第30章 ☆、30飲鸩

腕骨被人拗住,發出清脆的“咯咯”聲,仿佛随時會斷掉一般的劇痛。思暖抿緊了唇,面無表情的擡起臉,毫不畏懼的直視着他。

“剛才你過來的時候,應該直接用那一招長虹貫日,刺傷我的肺脈,再後補一劍,也許我來不及反抗。”冷千秋粗劣的手指磨蹭着她不見絲毫血色的唇,低低的笑道:“阿暖,你太急功近利了,總想着一劍斃命,這樣……真是沒意思。”

所謂的對決,最最讓人癡迷的地方并不在于你能在多少招之內打的對手爬不起來,而在于你一招一招拆的她體無完膚,在不斷地磨砺,戲弄中獲取快感,讓她從心底發出的恐懼。

這才是強者的規則,強者的姿态。

冷千秋緊掐着她已經不盈一握的手腕,感覺着脆弱的腕骨在自己掌心內發出哀鳴。微微用了一下勁道,懷裏的人便悶哼了一聲,冷汗如雨下。

他順勢用胳膊攬住她的腰,只覺得有趣,便輕輕的在她耳畔磨蹭着,“阿暖,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還能站得起來麽?你快死了,乖乖的聽話,會好受許多。”

思暖不說話,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着,在蒼白的眼睑下投下了一小片濃重的陰影。她微微的垂了垂眼,慢慢的轉動過去,柔軟的唇輕輕地印在他的唇角。

冷千秋挑眉一笑,将她橫着拖過來,俯身吮住送上門來的戰利品。

她的唇冰冷,連呼出的氣息也是冷的,冷千秋叩開她緊閉的牙關,強行在她口腔內橫沖直撞。

他鉗着她的下巴,防止她驟然發難,稍有些喘息不定一點一點勾弄着她柔軟的舌頭。

思暖“恩”了一聲,舌尖微微翹起,淺淺的回應着他,身體不由自主的蜷成了一小團,在他懷裏縮的更緊了,似乎在逃避痛苦,又像是在尋求慰藉。

冷千秋吮着她,慢慢将她橫放在地上,将她的手壓在背後,抽出自己的去扯她包裹的嚴實的衣襟。

他的手伸了進來,慢慢的揉捏着她瘦弱的身體,思暖閉着眼,除了微微的震顫,并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

很快全身便已經光裸了,皮膚暴露在空氣中,些許的寒涼,她打了個哆嗦,本能的尋找熱源。

冷千秋呵呵一笑,眼中精光一閃,這小東西怕不是想玩□?這倒是當真有趣的緊。

他身體向上挪動,扳住她的臉,強迫她睜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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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貫冷漠的眼神中似乎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黑白分明的眼珠瞬間綻放出迷人的煙花。

她的瞳孔如同平靜的鏡面,深深地望進去,便能看到倒映于其中的影。

冷千秋幾乎從未見過如此瑰麗的景色,他的手指在她眼皮上來回滑動,考慮着要不要将她的眼珠摳下來,這樣,就能讓這種極致的美好永遠停在這一刻。

然而過了半響,他嘆了一口氣,毫不猶豫的按住她的肩膀,将自己送進她的體內。

又幹又澀,幾個月未經人事的身體偏偏□非常,他覺得自己置身在一片沙漠中,缺乏了水源,便只能在地獄與雲中徘徊。

“放松點,腿張開,夾着我的腰。”他命令道,抽出一只手向下,朝着她敏感的地方一路摸索。

思暖周身一僵,短暫的沉默過後,乖順的放軟了身段。她咬着唇,如同獻祭一般将自己交付的徹底。

很快全身都熱了起來,她的臉頰開始慢慢的帶上了一點紅暈,唇複又被他堵住,喘息無能,卻又說不出是哪裏難受。

冷千秋已經完全松開了對她的鉗制,輕輕地撥開她額上散落下來的發,細細的打量着她的臉。

他開始抽動,一下一下,手在她光滑白皙的皮膚上焦躁的游走着。

這樣不對勁,完全不對勁,他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控,精神仿佛早已游離在**之外,只能依循于本能。

他有些艱難的擡起身體,強迫自己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然而他就在她身體裏,離得那樣的近,緊密的不可分離。

他伸手,狠狠地扼住她的喉嚨,這是個禍害,最好的法子就是在此刻殺了她。

思暖喉嚨被制,稍有些迷蒙的掀開眼簾,靜靜地注視着他,沒有掙紮,只是臉微微一偏,在他掌心內輕輕地蹭動了一下。

冷千秋一震,手心內滑膩的觸感讓他有了一種怪異的滿足,那種蝕骨**的快感寸寸的湮滅了他最後一絲清明。

他一言不發的松手,撲在她綿軟的身上上下起伏。

放縱吧,反正她也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除了能躺在這兒取悅于人,她還能做什麽?

最後一刻到來的時候,冷千秋一把扯起了思暖,享受着那種滅頂的快感,像要将她吞吃入肚一般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思暖再度睜開眼,漆黑的瞳孔驟然一縮,眼中閃過一絲淩厲的光。

她唇邊挂上了一絲冷笑,怔怔的瞧着那張讓她無比憎惡的臉忽然變得蒼白,接着眼前便是一片刺目的猩紅。

冷千秋瞬間已經反應了過來,暗道了一聲不好,一口鮮血盡數噴在她身上,驟然受襲,右手翻起成掌,直直的便沖着她胸口出拍了過去。

他劇痛之下幾乎不加思索,用了全身能調起的全部力道,一章下去,便能将她的胸骨拍的粉碎。

眼看着便是心穿肺裂的結局,然而他卻就在此刻停住,手掌一翻,轟的一聲,拍在了她頭側不過寸許的地方。

地上鋪的青磚承受不住,頃刻間變成粉末。

思暖不躲不避就那樣看着他,唇角微微的翹起,軟軟的手臂自他胸側抽回,無力的落在一邊。

都結束了吧?她閉上了眼,陷進了黑沉的夢裏,死之前她總算能将他弄成重傷,這也算是個小小的成就了。

只是可惜,她再也不能見到那個人了,甚至來不及正大光明的站在他面前,和他說一句,我很喜歡你。

眼角處一點一點變得濡濕,似乎有什麽溫熱的東西滑落了出去,滴在堅硬的地磚上,聽不到碎裂的聲響。

冷千秋的臉繃得很緊,眼中是顯而易見的猙獰,她抽手後,胸側那道被穿破的傷口便淋漓不停地流着血,自他身上蜿蜒而下,在她慘白的皮膚上留下印記。

他偏頭,将口中積淤的鮮血吐出去,冷冷的盯着她的臉,狠狠地一個巴掌扇了過去。

她的右臉頰上腫了起來,唇角也裂開了向外滲血。

“阿暖,你下次最好等到做完的時候再動手。”他冷冷的甩了一句,擡手又扇了她一個巴掌。

思暖不言不語,閉目等死。

她這樣一副死屍摸樣倒讓冷千秋憋得火氣更大,他擰着眉毛掐着她的腰,冷淡的橫沖直撞,将殘存的**發洩完畢方才起身,将衣服穿好,拂袖而去。

四周如死一般的寂靜,思暖平躺在冰冷的地磚上,體溫緩慢的流失,牙關一緊,咬住了自己的舌根。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已經昏迷了,估計離死不遠,偏偏這時有人把她扯起來,掰開嘴灌着黑乎乎的藥汁。

她伸手想要推開,然而四肢被人壓得死死地,麻木的失卻了知覺……

身體是僵直的,喉嚨裏也是火辣辣的難受,思暖勉強睜開了眼,發覺自己已經被帶回到熟悉萬分的卧房。

冷千秋并沒有看她,只是自顧自的捏着手中的一根銀針,在燭火上灼燒着。

思暖想掙紮着起身,動了動手腳方才注意到已經被人攤開四肢緊緊的捆在了床上。

嘴裏也被塞上了一個口枷,她記得這讓人惡心的東西,小時候總是不聽話,冷千秋要是敢提什麽過分的要求,她必然會本能的一口咬上去,如此三番冷千秋沒了耐性,不是直接卸了她的下颌骨,就是用這個東西對付她。

思暖腦中一片空白,刺骨的陰冷直滲到骨子裏。

他不讓自己死,必然就會想出千百倍的法子折磨人。

冷千秋故意沉默,讓室內的氣氛壓抑萬分,他燒好了一根針,就放回去,自手邊的白布上又取了一根,仔細的燒着。

待到白布上的幾十根銀針都燒灼的幹淨了,他方才将布條卷起,施施然行至床側,撩起袍子坐下,掀開了遮蔽在她身上薄薄的被單。

并不太明亮的光線照耀下,少女瑩白的膚色宛如珠玉一般散發着光澤,他卻仿佛視而不見,專注的拈了一枚針,手指快速如電,在她胸口鸠尾穴用力一刺。

思暖胸口一麻,痛癢難當,抿緊了唇将臉扭到一邊去。

緊接着,是巨闕,神闕,氣海,章門。冷千秋下手精準,處處紮在她的死穴上,然而他剛受了重傷,氣力稍有些不足,紮完了這幾個穴道便閑閑的收了手,取了一條幹淨的帕子擦了擦手。

胸側傷處劇痛難當,冷千秋心中不免焦躁,再度動手施針時便故意幾次紮偏,存心讓她難受。

思暖仰着頭,額上的冷汗開始層層的冒出來,不由自主的抓緊了綁住手腕的麻繩。

冷千秋冷笑了一聲,下地取了一個小小的瓷瓶過來,擰開塞子,灌進她的嘴裏。

他的動作很粗暴,思暖險些嗆得差了氣,頭皮一痛,被他抓着頭發動彈不得,硬生生的将那不明的藥汁咽了進去。

那藥甫一入肚便是一陣刀絞般的痛,思暖斷斷續續的抽着氣,很努力的微微蜷腰想要減輕痛苦。

忽然一雙手按住她□的腰,一股內力透膚而入,緊接着是他低沉的聲音:“調息內力,別躲着!”

那股內力一如體便開始四處流竄難以控制,使得思暖本就難受異常的身體越發堅持不住,眼前陣陣發黑。

“快點運氣!還是你更願意被我幹死?”他冷冰冰的威脅道。

思暖勉強撐起來,運功相抗,與他強行送入自己體內的內息相互調和,化解。

冷千秋所用的銀針于平常的并不甚相同,內裏中空。思暖身上死穴的針尾處漸漸地開始有黑血冒出,他一手繼續向她丹田內輸着內力,另一只手則是順手抽過一旁已經備好的幹淨棉團,将她流出的黑血吸轼幹淨。

如是這般過了小半個時辰,兩個人均已汗濕脊背,冷千秋将輸散內力的手一抽,收功閃到一邊,并不理會她,盤膝調試內息。

她流出的毒血不算太多,體內尚且還殘存着足以致命的分量。

只是如今強排一次已經接近脫力,若是月月都如此,恐怕不被逍遙散折騰死,她自己到會虛脫而死。

冷千秋将胸口翻湧的氣血壓下,胸側的傷口崩裂又是一陣痛,他忍不住心底狠狠地咒罵着這個不知死活的小賤人,心想剛才怎麽就不一掌拍死她?倒也落得幹淨。

又過了一陣,他覺得差不多了,方才起身,面色不佳的将她手腕腳腕上捆着的麻繩解開,又将她嘴裏的口枷取出來。

思暖幾乎是癱軟在塌上,胸口起伏,臉色白裏透着一點青,已經再沒有力氣掙動半分。

她這一副飽受蹂@躏的摸樣反而又激起了冷千秋的欲念,他皺着眉,怒氣沖天的将渾身的火氣壓下,抄起一旁的薄被摔在她身上。

晦氣!他仿佛看到了什麽極度厭惡的東西一般,不屑的居高臨下的掃了她一眼,冷笑着離去。

思暖揪緊了身側的床單,她知道,自己這算是暫時死不了了。

只是冷千秋,他居然肯耗費了三成的功力換她活過這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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