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31雙修

“阿暖,想不想試試雙修?”冷千秋把最後一口藥灌進她嘴裏,伸手撥開她額前散落的發,笑的不懷好意。

思暖纖長的睫毛顫了顫,沒有吭聲。

她很不喜歡現在這樣的姿勢,被他整個縛手縛腳的兜着抱在懷裏,耳後甚至能感覺他涼薄的呼吸。

冷千秋箍着她的腰身,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用勁大的像是要将那片軟玉整個撕扯下來。

思暖吃痛,一記手肘向後正中他的胸口。

冷千秋壓根沒把她這點小力道放在心上,手掌沿着她腰身向上一翻,将她的柔軟覆在掌心慢慢的揉捏着。

思暖耳垂兒上一陣鑽心的痛,隐隐約約有一股熱流冒了出來,她知道,這是被咬破了。

冷千秋卻仿佛得了什麽好東西似的,不停地吮吸着,還不時低低的笑道:“阿暖,你的血真甜。”

惡心,思暖閉上了眼,強行咬牙忍了下來。

他吮的興起,反身從背後将她壓緊在床上,夠了方才擡手從懷裏掏出一個銀線穿的淡茶褐色的小小的水晶墜子,穿進自己剛剛咬出來的那個小小的耳洞裏。

“這樣多好看?”他俯身親了親她的臉蛋,“下次記着,我問你話的時候,專心一點。”

思暖依然不肯說話,只是右臂微擡,直直的沖着他的胸側砸了過去。

饒是冷千秋內力深厚,思暖力道又輕微,未長好的傷口處強挨了這麽一下子,滋味委實談不上是美妙的。他嘶的抽了一口涼氣,将她的手臂鉗在頭頂處固定好。

思暖本來就豁出去了,将臉扭到一邊去,倒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摸樣。

冷千秋見她這樣,反倒下不去手折磨,微眯了眼上下打量她,隔了半響低聲又重複了一遍:“阿暖,你的內力不夠,我剛才和你說的,值得考慮。”

他的手向下,伸進她衣襟內,慢慢的擰了一把,大笑抽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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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手下留情,不過是因為傷還未痊愈,思暖扯緊了襟口,微微的喘着氣,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側。

那粒墜子擱在指尖,淡淡的冰涼襯着耳側火辣辣的灼痛愈發劇烈,她閉上了眼,咬緊了牙關。

冷千秋盤膝而坐,額上和光裸的上身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提氣将體內的內力化為一處,緩慢的調息着。

一只蛾子飛入室內,被那虛假的冷光吸引,在牆上挂着的夜明珠上撲棱着翩飛。

驟然一道耀目的白光閃過,那蛾子啪的落于地上,碎為兩截。

那道勁氣自剛進屋內的思暖耳側堪堪劃過,砰的一聲擊在石門一扇上。

他的內力損耗了三分,還是可以殺人于無形,思暖握緊了拳,也許這次自己的決定是對的。

“來了。”冷千秋緩慢的睜開眼,似乎早就預見到一般,自床側起身閑閑的抱臂行至她跟前。

思暖不說話,垂手立在遠處,感覺到他生硬的氣息一點一滴的壓迫過來。

冷千秋伸手摸着她烏黑的發,唇邊噙了一絲笑,“想好了,可不能反悔。”

思暖擡手解開了自己的一處衣帶,她穿的極少,內力只着了貼身的小衣,外面則是一層薄薄的內衫,長發披散在肩側,難得的添了三分妩媚。

冷千秋仍是抱着臂,閑閑的看着她一層一層退掉衣衫,無喜無悲,仿佛于己無關。

她身上已經再無一絲遮蔽,妙曼的曲線,玲珑的身段于珠光中一覽無餘。

思暖上前,有些生疏但是準确的将唇吻在他胸口上方的鎖骨處,寸寸向上,踮起腳,在他喉結上舔了一下。

冷千秋扯着她的頭發向後,逼她擡頭直視他的眼睛,邪笑道:“人家說栽在同一塊石頭上的人,都是傻瓜。”

他可沒忘自己胸側是怎麽受的傷,這小賤人心思沉着呢。

思暖不說話,摸索着将他的腰帶解下來,将自己的手腕纏好遞到他跟前。

“呵呵,這倒是有意思。”冷千秋挑眉,哈哈大笑,順手将她的手捆死了,鉗着下巴扯了過來。

兩人離得很近,他漆黑的瞳孔就直直的看進她心裏去。思暖讨厭于這種所謂的距離,扭着臉去吻他的臉頰……

“跟誰學的?還真是……”結束後冷千秋有片刻的虛弱,喘息着用手劃過她汗濕的皮膚,忍不住開口惡言相向:“天生就犯賤。”

思暖把臉埋在他肩窩裏,無視這種故意的侮辱,反正從她決定趕走祁淵,留在這裏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經注定了,只不過是能不能做的更無恥罷了。

她平緩着呼吸,如同完成了一件任務一般冷靜的道:“上次你給我的那本秘籍我還記得些。”

“哦?”冷千秋倒是來了興趣,“原來你愛看這種,早說啊。”

那種破玩意不過是随手拿來調戲她玩的,誰知道這會兒倒是派上用場了。

冷千秋樂得看她學這個,誰不希望能不費力氣還能爽到,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叮囑着:“記着,好好觀摩,別人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

思暖則是非常嚴肅的點頭,慘白的臉上還帶着未退的紅潮。冷千秋見了,心念一動,擁着她翻到一邊,解開她手腕上綁縛的腰帶,低笑道:“讓我看看你還學什麽了?”

順便,好好幫我練練內力……他心底暗道。

冷千秋的算盤打了很簡單,反正思暖也死了,他倒是不在乎在給她多尋些用處,比如說所謂的雙修這件事兒。

思暖的身體于他而言是上好的練功的鼎爐,甚少有人能在逍遙散折騰下存活如此之久,而她不但挺了下來,還從柏無朝那裏學到了至陽的內息武功,對于冷千秋這種內力龐雜的人來說,大有裨益。

雙修講究的是男女二人同體修成,陰陽調和,互補缺損,本來就是對雙方都有極大的好處,比起單方面的需索強上千倍。故而冷千秋抛出這麽個條件,便知道已經快要被逼得不擇手段的思暖多半會答應。

只不過逼她的不是他冷千秋,而是時間。

時間這東西,對任何人都是殘酷的。

冷千秋不知道如果還能活的久一點,思暖是否會答應他這件事。他也不想知道這個,僅在練功時偶爾會多傳給她一些內力,以便能幫她成功的踱過體力透支這道關卡。

用個馬車什麽的還要經常修理一下,更何況這麽個難得的東西倒更要好好的珍惜一些。

靠着這些多輸的內力,思暖的本來不多的內力反而有了突飛猛進的長進,看上去倒是比冷千秋進步的要迅速的多。

當她第一次能夠舉起那把平時拿着都很困難的玄鐵劍,順着冷千秋傳的劍招一路舞過,如行雲流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低頭看着自己的手,腕部還是瘦弱中帶了一絲綿軟,仿佛一折就會斷掉。

“不錯,有進步。”冷千秋只甩了這麽一句,就又順手傳了她幾招。

他從不去擔心有朝一日會被超越,就算再給她十年二十年,都是不可能的。

前期多給些甜頭,後面,才會舍不得離開,攆都攆不走。

思暖的內力穩步的進展着,而冷千秋在悄無聲息間突破了一個新的高段。

他開始故意在教給思暖的武功裏悄無聲息的藏進一些或者明顯,或者不易察覺的套子,有時她自己會慢慢發現那些前後矛盾的地方,就會适時的改正,有時候發現不了,就全憑着一股子韌勁,硬生生的學下去。

到了她可以學習輕功的時候,這種韌勁越發的凸顯。

她可以不吃不睡不動的在樹上一挂就是一整個晚上,以便讓自己的身體如一根樹枝般輕捷。

“你的武功套路太少,學的不夠,所以就必須從其他的地方補足,比如說一出招就能出其不意。所謂的暗殺,要的便是這一個暗字。”冷千秋笑着指點她:“柏老頭把你教的不錯,隐沒于影,悄無聲息。”

思暖靜靜地聽着,一動沒動,甚至在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也未曾有過半分異色。

對于這點,冷千秋一直很滿意,她似乎已經真的忘掉了那個老男人,和以前比起來,熱情了許多。

她一點一點的成長,甚至忘卻了時間的流逝,直到某一天,冷千秋自她背後撤掌,将她摟在懷裏,想摟着一個軟玉娃娃一般小心的摩挲着,頗有些玩味的問:“阿暖,你今年十八歲了吧?”

她愣了一下,很努力回憶了良久,也無法确定。

冷千秋嘆了口氣,她的長發如流水一般自掌心淌過。

他露出了一個有些陰冷的,不易察覺的嗤笑,慢慢的說道:“幫我去殺一個人吧。”

這是考驗她實力的最好的方法。

思暖不吭聲,她靠在他有些冷的懷裏,難得還能感覺到這個連心跳都快隐藏起來的男人脈搏微弱的跳躍。

過了半響她開口,喉嚨裏火辣辣的有些發苦,如烈火灼燒喉頭一般幹澀的痛着。

“誰?”

“我還沒想好,今天晚上随便挑一個給你。”冷千秋随意的仿佛在玩一個世上最有趣的游戲一般呵呵的笑着,“記着,我要看到他的頭。”

作者有話要說:路上莫名其妙趕上了封路,估計是水管破裂在搶修,一地的水啊。原來要走兩個小時的車程足足的多堵了三個小時,故而只好半夜發一張上來,明天爬起來多碼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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