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進入了呀
在那之後,郁柏瀾和淮墨兩人又安安穩穩地度過了好幾天。
在那之後, 郁柏瀾和淮墨兩人又安安穩穩地度過了好幾天。
自從兩人合二為一後,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像又發生了質地飛躍。
一對視就會火花帶閃電的那種。
也是在這幾天,在郁柏瀾的陪伴下,淮墨黑化值也成功降到了40以下, 喜愛值也達到了38。
按照這個系統的尿性, 在漲2點喜愛值, 就又要降修為了。
萬幸,卡住了。
這麽想着,他挨着山洞坐着,看着淮墨練劍。
無論看多少次, 都是那麽的賞心悅目。
他深吸一口氣,轉過頭, 看向不遠處的一片落葉。
伸手,掏qiang, 扣動扳機。
子彈穿透樹葉, 牢牢的釘死在了樹幹上。
郁柏瀾收回qiang,笑了一下。
看來自己還是寶qiang未老。
他嘴裏哼着小曲, 看着不遠處的樹幹,又想起了曾經的事情。
末世嘛……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和喪屍鬥了那麽多年, 該有的qiang法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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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柏瀾一時有些感慨。
不過自己既然已經在這裏定下了,就不會再回去了嗎?
真的回不去了嗎?
郁柏瀾頓了一下, 一時有些茫然。
“系統。”他問。
【宿主在完成任務後, 獲得的獎勵是可以實現一個願望, 就是這樣,】系統回答,【沒有其他的了。】
郁柏瀾松了口氣。
幸好。
這個系統要是敢讓他回去, 他爬也要爬回來。
“我們不是不講理的系統。”系統突然說。
“啊等等,”郁柏瀾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你那邊是可以監視到我這裏的狀況嗎?”
「只能聽到聲音」系統回應,“其他的一概看不到。”
郁柏瀾一愣,眸色一沉:“那那天我和淮墨……你都聽到了?”
“沒有!”系統立刻回複,冰冰冷冷的電子音聽起來竟難得的有些許窘迫,“我是有道德的系統,我不會做出這種偷窺的事情,我當時覺察不對,就把和外界的聯系都斷掉了!”
郁柏瀾勾了勾唇:“希望你說得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系統回應道,“不過你們兩個終于……”
“什麽?”郁柏瀾沒聽懂。
「沒事」系統迅速掩蓋了過去,“好好完成任務吧,宿主。”
再然後,它就沒聲了。
而就在此時,一旁的團子好像感覺到了什麽,一直盯着郁柏瀾看。
團子眯了眯眼睛。
爸爸身上,有一個奇怪的東西跟着他。
它能感覺得到……
直覺告訴它,那不是一個好東西。
但是看爸爸的反應,爸爸還跟那個東西說話,他們似乎是認識的。
團子有些糾結,但他也沒有多想,只是暗自記在心上。
這邊,淮墨練着劍,卻發現郁柏瀾沒在看他了。
他舞劍的動作微微一頓,又練了幾個劍招,卻發現自己的心不在此。
于是他停了下來,轉過身,看着郁柏瀾。
抿了抿唇。
為什麽不看他了?
可是在想事情的郁柏瀾沒有注意到他。
于是淮墨更不滿了,上前幾步,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
郁柏瀾只感覺面前出現了一道陰影,待他擡起頭,看到了眼前陰沉着臉的淮墨。
他愣了一下,立刻收回了心思,擡起了頭,站了起來:“怎麽了?”
可淮墨只是看着他,一聲不吭。
郁柏瀾也知道他是個倔嘴的葫蘆,說什麽也不會主動說的。
于是他笑了笑,上前一步摟住他:“不開心了?淮小兔子?”
淮墨微微垂眸,不語。
郁柏瀾正要開口說話,忽然頭頂處出現一個巨大的陰影。
兩人擡起頭,只看到一個巨大的載人法器,從空中緩緩飄過。
“來了。”淮墨突然說。
仙門論道會,開始了。
郁柏瀾看着那個巨大法器上的奇怪标志。
“那是地光宗的标志,是僅次于玄天宗的劍宗,玄天宗的死敵。”淮墨解釋道。
他看着郁柏瀾又說:“我們該出發了,阿瀾。”
“我知道,”郁柏瀾笑了,緊接着掏出了兩枚易容丹,“用這個,我們混進去。”
淮墨點了點頭。
兩人最後是以一對相貌平平的散修,出現在玄天宗的正門前的。
仙門論道會,旨在體現出修仙界的包容性和豐富多彩,自然也是歡迎散修的到來。
不過,這自然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來的地方,想參加論道會的散修,也是有門檻的。
修為或者是請柬,二者說什麽都得占一樣。
淮墨的修為自是不用說,他站在守門的修士面前,微微散發出一點靈力,守門的修士就給他過了。
守門的修士是生面孔,自然認不出淮墨這位煞神的靈力。
“另一位呢?”守門修士指着他旁邊的郁柏瀾,“他是你的什麽人?”
郁柏瀾聞言,正要上前說些什麽,當他正要開口的時候,卻被淮墨給打斷了。
淮墨吻了一下郁柏瀾的臉頰。
“他是我的道侶。”淮墨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仙門論道會,是允許由道侶陪同的;
守門修士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兩人,倒也沒說什麽,遞給兩人一塊牌子。
“看好你的道侶,這可不是什麽随便的地方,”守門修士的語氣帶着一絲鄙夷,“像他這樣沒有修為的廢物,可是會被別人用一根手指給碾死的。”
郁柏瀾接過牌子,什麽也沒說,而是沖着修士笑了一下,拉着淮墨就走了。
淮墨的小臉陰沉得好像是要滴出水來。
就怕郁柏瀾動作慢了一步,淮墨就要直接拔劍了。
事實上,淮墨也是這麽說的。
“他竟然折辱你,”淮墨咬着牙根,攥緊拳頭,眸中好像能噴出火來,“我殺了他!”
“好啦,不氣不氣,”郁柏瀾連忙摟住他,“咱們現在可不能太引人注目,會招來麻煩的,後面的事情具不好辦了。”
淮墨低着頭,沒有說話。
郁柏瀾又揉了揉他的頭發:“咱們先去他們給分配的房間,然後再出去走走,四處看看,有沒有什麽有用的情報。”
淮墨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發出了一聲鼻音:“嗯。”
又說,語調帶着厭惡:“玄天宗,果然一如既往地讓人惡心。”
在兩人走遠後,守門修士那裏,來了一個白衣青年。
青年的身側,站着一個身形格外高大,面色不似常人的「人」。
青年的身後,跟着一衆随從,一個中年男子還有一個妖豔紅衣女子。
青年掏出請柬,守門修士過目後,畢恭畢敬地放了行。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進去。
“元禮祁,你剛才發什麽呆呢?”紅衣女子緩緩開口,“怎麽在門口耽擱了那麽久?”
“看見了兩個熟人,”元禮祁眸中盯着一個方向,嘴角挂着溫潤的笑意,“我在猶豫,要不要去敘敘舊。”
“看來,他們的關系,又更近了一步呢。”他喃喃自語道。
“你想幹什麽?”紅衣女子立刻警覺,“這裏可是別人家的地盤,你不要惹事,咱們可擔待不起。”
“放心,阮姨,我可沒有那麽瘋。”元禮祁嘿嘿一笑。
“你還沒有那麽瘋?”紅衣女子很明顯不信,“你一個可以把親生父親都給煉制成傀儡的小畜生,還有什麽事情是你做不出來的?”
“誰叫那個該死的老東西,弄壞了我的阿竹呢?”元禮祁沒有把她的謾罵放在心上,而是撫摸着身側的白衣傀儡,眸中劃過一抹詭異的溫柔,“我家的阿竹,可是誰碰都不行的。”
阿竹微微垂頭,順從的由他撫摸着。
“阿竹,我們走。”元禮祁這麽說着,拉起了白衣傀儡的手,朝着一個方向離開了。
末了,還不忘摞下一句:“不要妨礙我,阮姨,記住我爹的下場。”
紅衣女子目送着他離開,嘆息一聲,看着身側的中年男子。
“真的是不讓人省心啊……”她說。
兩人來到了玄天宗給他們分配的房間。
散修和宗門的房間規格自然是不一樣的,兩人被分到的這個房間,确實也不是很大。
不過,對于修士來說,房間的大小倒是無所謂。
可是淮墨現在可不一樣,自從來了玄天宗,他就像個炸藥桶似的,一點就着,幾乎是看哪哪都不順眼,全程一直陰沉着一張臉,吓跑了不少路過的修士。
郁柏瀾有些哭笑不得,只能一路哄着,是不是幫這只炸了毛的小貓咪捋捋毛,安撫着。
其實,他也能理解淮墨的心情,也能看得出來,淮墨現在一直在忍耐。
但現在還不是發作的時候。
今天的淮墨是淮小貓。
他這麽想着,上前半摟住他,低聲問:“我們接下來做什麽?”
“去找三長老,”被郁柏瀾抱着,淮墨的氣順了一些,“那家夥愛女如命,他女兒的命在我們手上,他有相當大的利用價值。”
“好,”郁柏瀾放輕聲音,“那我們趁着現在人還不是很多,就出發吧。”
淮墨點了點頭。
淮墨記得路,兩人來到了那個三長老所在的山峰。
位置還算偏僻。
兩人剛一落地,三長老沒看到,反而看到了一個老熟人。
“兩位公子早上好哇,”元禮祁面帶笑意的緊随其後,落了下來,身後跟着阿竹,“要做壞事嗎?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