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學渣了解一下26

到了第四節 的下課鈴響起, 其他班所有去食堂的同學三三兩兩結伴而走,走廊上瞬間熱鬧了不少,這樣的熱鬧很容易影響還沒下課的班級。綿綿時不時看向拖堂的數學金老師, 又看看手表, 金老師依舊在講臺上滔滔不絕,又喊了幾個同學上來做題,都是剛才一臉焦慮并且沒有做好表情管理的幾個同學。

綿綿立刻精神一震,裝作繼續專心聽講的樣子, 劉雪陽發現同桌驟然改變的态度,拿書遮擋了下笑意,他這個同桌就是根“牆頭草”。

“一個個急什麽, 現在多花你們十分鐘, 說不定高考就能多提高一分,先把題做完了。咱們老師不也一樣要晚吃,和你們同甘共苦,懂不懂?”說着還瞥了眼最後一排從上課就趴着睡覺的白沉,一臉恨鐵不成鋼。

綿綿這段時間一直在補習初中和高一的知識,跑辦公室很勤快,問題多到不少老師看到他就頭疼,由于基礎太差, 常常犯常識性錯誤, 有時候碰到火箭班或是其他班的高材生, 還會碰到揶揄和驚訝的眼神, 似乎在說這種問題怎麽還有人問的表情,如果是以前的顧青輪, 可能就要羞愧而死, 綿綿卻是繼續我行我素。

綿綿屬于犯過就會把自己的錯誤全部記下來争取沒有下次, 但老師們對他的印象都停留在雖然努力但非常笨又沒基礎上,可以預見這次月考,有像綿綿這樣的插班生,九班的平均分能創歷史新低。

也幸而九班已經習慣年級墊底,但凡任何一個班級來了一個像綿綿這樣的空降兵,都可能因為基礎太差受到排擠。

好不容易金老師放人,大家合上課本商量着去哪裏吃飯,幾個女生看到後門竊竊私語起來。教室門後站着個嬌怯怯笑起來格外靜雅的美少女,背着陽光站在那兒,連要往後門沖的幾個男生都忍不住停下了腳步。她看到離自己最近的阮綿綿,想起兩人見過,不就是撿到白沉借書證的男生嗎,對綿綿打了打招呼,綿綿也對她含笑示意。

不管怎麽說,與自己本名一樣的人,綿綿自然而然會關注一下。

“白沉在嗎,我找他。”甜美的聲音能讓任何男生淪陷。

班上女生對她排斥幾乎都寫在臉上,餘綿綿在女生這裏風評很差,就因為這種無形的撩人,仿佛每個男生都是她的囊中物,偏偏現在全校最難搞定的白沉也和她傳了緋聞。

有男生起哄:“白沉,有人找喲!”

一個個擠眉弄眼,都是促狹調笑的模樣,他們都習慣白沉這換女朋友的速度,什麽都有可能不新鮮,唯有白沉的女友永遠是新鮮的。

白沉醒來習慣性摸了下口袋,只掏到了那盒小孩送的潤喉糖,聊勝于無,随便扯了一口壓了壓煙瘾。經過綿綿的時候,看小孩一臉看熱鬧的表情,道:“等一下。”

餘綿綿随着白沉的目光注意到顧青倫,以為又是哪個纏着白沉的人。她對起哄似乎還有點不習慣,頗有點手足無措,兩人只在後門說了幾句餘綿綿就提出想和他們一起吃飯,當然還想帶上幾個她的幾個美術班的同學,一群人也不可能有人告老師那兒。

白沉說這次是請客,行不行問顧青輪。

綿綿有點懵,你們之間的事問我個外人不太好吧,這不是你女友嗎,你想帶就帶上。

綿綿看到那娃娃一樣的女孩子祈求地望着自己,身為男人這點大氣肯定要有,表示當然沒問題。

眼看已經耽擱這麽多時間,也是趕不上食堂最好的供應,綿綿心态也佛了,幹脆當着兩人間的電燈泡,電燈泡也不止他一個,只是一群女生中間就他和白沉兩個男的,走到哪裏都能吸引一群人圍觀。由于餘綿綿和自己本名太像,綿綿心裏暗暗稱呼她餘娃娃,一路上餘娃娃沒和白沉說什麽,倒是一直有意無意地找着綿綿聊天,綿綿一聽發現這姑娘挺不簡單,看着随意的交流文化卻幾乎都在套話,稍不留神就有可能被套出信息。

綿綿暗暗心驚,回答得滴水不漏。

五中的食堂是幾十年前的模樣,雖然中間小幅度翻新過幾次,但容納全校師生還是略顯擁擠,綿綿看着每個窗口都大排長龍的樣子,考慮自己排哪一排比較好。

沒想到他們剛走進來沒多久,遠處邢星就帶着他的一群跟班朝着他們大喊,瞬間吸引所有在食堂用飯的學生,道:“白沉、輪輪,去那邊幹嘛,快過來,就等你們兩了!”

綿綿喜出望外地發現邢星居然幫他們兩的份都給打了,這一排一半被九班的男生給占了,綿綿看到自己面前放着的咖喱土豆牛肉和幾只炒蔬菜炒蛋,感動都要滿溢出來了。

“你怎麽想到給我們打的?”

“哪是我想的,第三節 下課的時候,白沉讓我先帶人占領高地,還是他有先見之明,不早點來什麽好菜都沒了。”他本來還以為白沉拒絕他一同來食堂,後來第四節調課變成數學課就白沉就讓他先過來找位置領飯菜,這裏這麽多人吃的都是白沉的飯卡。

見白沉請客吃飯還是相當有誠意,綿綿在外也覺得不能表現地太小氣,坐下後主動給白沉掰了筷子遞過去:“剛才洗過手了。”

白沉大約沒想到綿綿會這麽乖巧給他掰筷子,過了幾秒才接過來,不緊不慢地吃了起來。

綿綿發現白沉吃的第一口就面色沉了下來,随後又神色自如,想看白沉到什麽時候才會忍不住了爆發。

“看我是能吃飽?”白沉沒擡頭,但仿佛能洞悉一切。

“你能吃?”綿綿也不是第一次被抓包,沒半點不好意思,好奇地湊過去,低聲詢問。本來是故意用來讓白沉知難而退的,但白沉完全不當回事。

綿綿心裏有點不甘心,也有點真心實意的佩服,不是所有人都能克服心理疾病的。

看白沉一口一口吃得優雅而随意,連碗筷都沒有碰撞的聲音,好像吃的不是食堂飯,而是某間餐廳的高級料理。

食堂各種聲音太嘈雜,旁人也聽不到兩人的對話,只能看到他們靠近的頭顱。

“食不言。”白沉不喜嘈雜的環境,如果環境裏還有一只叫顧青輪的雞崽在耳邊舌燥,心情只會更差。

面對規矩特別大的白沉,綿綿也閉了嘴,是不是忘了什麽。

“白沉……我們坐哪兒?”傳來餘娃娃的聲音,綿綿才想起他們忘記了什麽,幾個女生已經在後面等了很久。

“随便坐。”

這一排其餘空位全都有人了,邢星也不知道餘娃娃等人要來,位置當然是不夠的,綿綿端着餐盤,剛想說他的讓出來好了:“那我……”

和綿綿一樣,另外也有幾個九班男生要站起來,他們一群男生被女生用幽怨的眼神望着壓力也是很大。

就被白沉按住了肩膀:“吃你們的。”

所有人都認為白沉并不打算在大庭廣衆下和女生走太近,雖然女朋友帶來了,但在外該保持的距離還是要保持住的,不然一通密告告到年級主任那兒,請家長來就玩不動了。

白沉的做法沒錯,只是在邢星等人看來有點不近人情罷了,到底是這對男女朋友的事,他們外人也只能看看。

就連餘娃娃身後的幾個女生都有點憤憤不平,白沉對身邊兄弟态度遠遠比對女友好多了,看邢星那群人就知道,她們剛才都有看到,這群人刷完十幾份飯才把飯卡還給白沉。

以前還覺得白沉對女生很有紳士風度,但現在,看他對女友的态度真的令人望而卻步。

餘綿綿并沒有衆人以為的傷心,她甚至至始至終保持着微笑,除了一開始有點尴尬外,全程都沒有失态,,她不顯尴尬地和這一排其他班的幾個同學溝通,倒是有好幾個快要吃好的把位置讓給他們,餘綿綿又拉着幾個女生去排隊買飯,位置問題就這樣解決了。

就連綿綿看得都不得不對這個女生肅然起敬,邢星則是搖搖頭,看向剛好來食堂排隊的寧姝妹子,不在一個段位啊,輸的不冤。

飯桌上幾乎都是邢星幾個人的聲音,綿綿則是安靜吃飯,白沉看到他特意挑出盤子的蔥花和沾着咖喱的胡蘿蔔塊:“挑食?”

綿綿立刻否認:“我愛把喜歡的食物放最後吃,你管得着?”

就是挑食,綿綿雖然不愛浪費食物,還有種對食物異常珍惜的buff在,但不喜歡的食物不會因為珍惜而改變,他是決定把這些待會閉眼一次性解決,看着白沉那仿佛看穿他的眼神,綿綿立馬不服輸地将不喜歡的食物一口口吃掉。

綿綿[不想吃又必須吃還要裝作很愛吃]的表情實在銷魂,本來胃口盡失的白沉又好心情地多吃了兩口。

小崽子,很下飯。

餘娃娃帶着班上女生們歸來,還為每個在座的每一位男生都帶了食堂甜品區的奶茶,算是相當貼心了,這也讓在場幾位男同學激動地語無倫次,這可是平時遙不可及的女神級別人物。原本聽說她追求白沉是用手段的,現在卻好感倍增,被白沉下了面子還是這麽溫柔可人的妹紙到哪裏找。以前羨慕白沉就是口頭說說,現在一些男生是真的羨慕了。

綿綿那杯是鴛鴦奶茶,是一個有點嬰兒肥的梨花頭女生羞澀上來的,她看了綿綿和白沉在體育課上的視頻,那以後就對綿綿這個轉校生上了心,這杯奶茶是她特意送來的,綿綿根本沒多想,平時他和田甜等幾個女生也是互相請客的。

那杯奶茶剛收下,綿綿正在拆吸管,白沉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

慢條斯理地将自己的冰凍酸梅汁推給綿綿,把那杯鴛鴦奶茶扔給了邢星。

“奶茶我要喝的。”誰給你的權利扔?

白沉眼都不擡,随意地撐着下颚,淡聲道:“垃圾食品。”

“哪裏垃圾了!”講道理,哪個高中生不喝。

“大多數奶茶都是奶精粉沖兌,奶精的主要成分是氫化植物油,俗稱人工油脂,而後添加各種添加劑,牛奶的成分約等于零,一公斤奶精市場批發價15到20元,一千克‘珍珠’批發價5-10元,再加入着色劑二氧化钛等,這裏面沒有奶、茶、果汁等天然原料,有的只是人工化學合成物,不僅廉價還影響健康,所以——”白沉很難得地做了較為詳細的說明,看着綿綿眼中燒出來的火焰,像是奪目的寶石般,慢悠悠地勾了下眼尾,似笑而非,“你想喝的就是這個?”

白沉說話從來是這樣不緊不慢,他也不會指責什麽,只是每次說出來的總讓人忍不住去聽從和認可。

綿綿當然也明白,學過化學甚至任何有常識的人都知道奶茶可能對健康不利,但大部分人還是會為了口感或是涼爽選擇偶爾放縱一下,狡辯道:“但有些也用鮮奶的。”

的确是有,但這樣的奶茶失了大衆追求的“正宗奶茶味”,而且只有少數的品種,價格也是翻倍的。

“白沉你幹嘛吃飯的時候說這麽掃興的話,我們還喝不喝了。”幾個男生看着自己手上的奶茶,頗有種想扔又浪費的糾結表情。

白沉笑笑,意思是随便你們。

綿綿覺得白沉的情商大約是負數,沒看到他女友臉上的笑容都維持不下去了嗎,您老是忘了這是你女友和她朋友送來的嗎。

綿綿打了下圓場:“我們還年輕,稍微喝點也沒什麽吧。”

“随你,我手滑。”

“……”被白沉那樣一說綿綿沒了換回來的想法,心裏卻有點提不起勁,又小聲嘟囔了句:“年紀也不大,怎麽說話總老氣橫秋的?”這哪裏像高中生,哪個高中生吃點東西還要去研究它的成分,這還有多少東西能吃?

你是老年人嗎,在乎食物成分,要錯過多少美味。

白沉本來也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幾口,天生的警覺讓他在外很少吃飯,放下筷子,然後盤中剩下的肉食就順理被邢星等人搶走了。

他斟酌了下綿綿的用詞,關注點歪在了一個字上,眉頭輕鎖:“我老?”

綿綿随口一句話,也完全沒多想,但白沉似乎莫名其妙地在意了,他這頓飯吃得一波三折,讓白沉請吃飯果然是艱難的任務,道:“沒啊,我說的是你看事物的關注點和大部分人不一樣。不老,不老,你看我法令紋都這麽深,和我比你看起來和青蔥小草似的。”綿綿說話都不帶草稿的,張口就來,吃人嘴短,這會兒他也不可能對白沉惡言相向。

綿綿脫口而出的葷話,第一次讓白沉稍稍有了點笑意。

不會又眼花了吧,他也沒說什麽好笑的。

到了下午放學,綿綿在宿管的帶領下來到四樓的二人宿舍房,宿舍寬敞明亮,有兩張上下鋪床,睡覺都在上鋪,下鋪是衣櫃,另一邊放着并排的兩張書桌,中間的過道還算寬敞,陽臺有個水池,可以做簡單的洗漱也可以洗衣服晾曬。浴室也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基礎設備讓綿綿喜出望外,比起八人和六人宿舍來說小了一大半,但已經相當讓人滿意了。

綿綿四處看了看,室友白這段時間應該沒有回來過,綿綿能看到那整齊的床鋪仿佛纖塵不染,罩着透明蓋布,其餘生活學習用品也是相當的少,浴室裏連牙刷毛巾都沒看到一樣。說這間公寓空着真沒冤枉它。

綿綿的地盤已經被學長清掃過一遍,他之給自己甬道的地方稍微整理了一下,掃掃地板上的灰,四處洗洗擦擦,讓本來就幹淨的寝室更加亮堂。

看幾乎沒有白的生活用品,綿綿發消息問他:我去買生活用品,需要給你買一點嗎?

白:可以。

綿綿想到這個冷淡卻又通情達理的室友,覺得自己簡直是交際天才,這又是一個可以搞好關系的途徑,看他們現在多融洽。

綿綿去了距離學校兩站路的大型超市,精打細算着自己剩下來的錢,除開白景給的那比巨款沒動過,他自己所剩無多,白景的他是不打算動。給自己都買最低價的,至于室友的,多少要高檔點,看到有打折扣的就買,難免外形上差強人意,不過室友本來就不常住宿舍,應該也不會太在意吧。

綿綿拎着大包小包回宿舍時已經很晚了,東西先放着打算第二天再來整理。等綿綿回白家拿行李袋的時候,正好遇上從樓上走下來的白涼生、白羽生兩兄弟,他們今天下午沒課就幹脆組織了個派對,現在回來換一身衣服。

一聽顧青輪要去住校兩人都有點驚訝,他們的确對這個初來的小鬼沒好感也沒惡感,不管怎麽說顧青輪的父親的确救了白檀,這份人情不能不還,要是顧青輪以此得寸進尺,兩兄弟自然會教他什麽叫人在屋檐下和夾着尾巴做人,可現在顧青輪一副想與白家劃清界限,不占一分一厘的模樣,又讓他們産生了莫名的郁悶,我白家是你有資格嫌棄的?

白羽生的兩只小美貓被照顧的珠潤玉圓的,他聽管家說顧青輪每天回來都會一起來喂貓,陪它們玩一會,對綿綿印象不錯,幹脆半拉半拖地帶他出去。

“整天宅着像什麽樣子,作業做多了腦子都要生鏽。別說是我們白家出來的,我沒臉給你丢,現在哥哥帶你去領略領略成人世界。”綿綿就這樣被他們推上了車。

他們來到海原市進出口碼頭,江岸邊停着一排游艇,其中一輛就是白家的。

綿綿以為會被帶到什麽詭異的地方,一直開着手機快捷鍵,一有問題就撥通大哥電話,沒想到看上去只是去游湖的?

兩兄弟看綿綿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有點看不上眼,偏偏小鬼穿着校服的樣子乖得讓人提不起氣罵,幹脆眼不見為淨,道:“進去了進去了,你記得下次穿得好一點,這麽窮酸樣別人還以為我們家虧待你。”

游艇分上下兩層,能容納五十人左右,穿着俏皮西裝短裙的服務生挂着田甜的微笑将他們引了進來。

綿綿一進去,就被一個青年叫停,只見那青年抱起綿綿腳旁邊的寵物蛇,心疼地摟着蛇頭:“差點踩到我的小寶貝,走路當心點。”

綿綿看着那條蛇,蛇卻像是畏懼一樣地縮了縮腦袋。

我又沒殺過蛇,它怕我幹嘛。

曾經獵殺過堪稱星球上最強的兩條變異蛇的綿綿,無辜地想着。

看來這裏更像是寵物派對,除了那位帶蛇的青年,游艇上面還有不少小動物,最受寵愛的要數數量比較稀少的雪貂、狐貍和小猴子,穿着人性化的衣服,特別招人喜歡,其餘的人寵物就是貓貓狗狗了。綿綿一眼就看到了混在裏面的米發發和哆哆啦,它們正忙着躲女人們的的魔爪,這兩只小東西向來不喜歡被陌生人摸,也不喜歡看到指甲特別閃亮的女人,可能因為曾經兩兄弟有一任女友抓傷過它們。

它們看到綿綿簡直像看到親人一樣,飛撲過來。

綿綿立刻把兩只吃得肥嘟嘟的小家夥摟入懷裏,它們也很愛嬌地舔舔他的手心,在一群脂粉味中聞到了綿綿的氣味讓它們終于能喘口氣了,幾乎就賴在綿綿懷裏不走了。

也許是這一幕太有愛了,特別是這兩只驕傲的小貓剛才怎麽逗弄喂食都不搭理,一群姑娘們都稀罕極了。綿綿被好幾個愛寵的美人圍住逗弄兩只小美貓,頓時有點冒汗,一下子對付太多,他有點吃不消,頭一次請出了情聖附身。

這次附身的語言情聖,是個對所有女人都相當溫柔的萬人迷,他眼波一轉,瞬間就能迷倒身邊人,他一來,這周圍的氣氛都仿佛不一樣了,只見他幾句就化解了危機,并且借機與女孩們搭上了話。

“這是哪個,我們最嬌氣的兩位小公主居然跑他懷裏了!”夾板上聊天劃拳的一位富家千金喊道。

“聽說是白家新來的那個。”

“就他啊,怎麽白家又多了個拖油瓶。”

“那四少白沉呢,怎麽沒見到?”

“你們忘啦,雙胞胎在場的地方是不會請他的。”

……

“二少,三少,你們這是把哪裏的高中生給拐賣來了啊,居然還穿着校服過來。”有人尋着兩兄弟八卦。

白羽生搖晃着杯中的酒液,望着江邊燈壁輝煌的景色,道:“多可愛的小家夥,愣頭愣腦的,正好帶他出來見見世面,成天就知道寫作業,肯定是被大哥帶傻了,我們大哥最愛帶弟弟。這次為了更好的做作業居然要搬回學校去。”

白涼生附和:“搞得我們白家像什麽龍潭虎穴似的。”

“有你們在難道還不是龍潭虎穴,我看他好像被那群女人盯上了哦?”

也許是被語言情聖附身的綿綿太吸引人了,在場大多數女性都被他流利切換各種語言,時不時表演個魔術給吸引,一會兒功夫就爆發了好幾次哄笑,讓顧青輪再來一次,也同時炒熱了游艇上的氣氛。

時不時有女人給綿綿灌酒,美其名曰成年就應該有成年的儀式。

語言情聖也是個品酒達人,無論上來什麽酒都能立刻說出名字,并說出一些典故,更是将這些嬌小姐迷得五迷三道了,如果不是有點年齡差,都想追求了,但其實差得好像也不是很多?

等到雙胞胎回去的時候,就看到一人兩貓都趴在沙發上睡熟了,旁邊還有兩個嬌小姐還對着睡熟的貓咪和少年拍照,哎呀哎呀地叫着,顯然顧青輪很受到她們的歡迎。

她們順便拍了一張發朋友圈:小弟弟喝醉了真可愛 [/害羞][/口水]

附帶一張綿綿紅彤彤的醉臉,醉臉的旁邊還有某位小姐剛做的水晶指甲的手指,在暗橙色的燈光下頗有些暧昧。

“既然睡着了就別打擾他了。”白羽生讓服務員送來毯子,蓋在綿綿身上。

綿綿在情聖附身結束後,累覺不愛,不想再應付,加上這具前世的身體本就沒喝過酒,他的确有點暈,一開始只是裝睡,确定白家這對哥倆的确沒什麽惡意,便準備小憩一會等待會下岸。

而此時正在網吧包房的白沉,接到邢星的電話。

“我看到顧青輪了,這小子豔福不淺啊,看不出他挺受成熟小姐姐們的青睐,還是個隐藏的禦姐少婦殺手。”

白沉不想理會,一手抽着煙一手按着鍵盤,霧氣缭繞的室內,淡漠的視線若隐若現,目光還放在某校園課題APP的後臺運行上,不斷從後臺宏觀數據中截取部分錯誤信息,輪流切換Eclipse到Simulink界面,查看動态系統建模的漏洞,過不了多久這款app就會面相各大高校的學子,給他們在課餘時間練習做題,也是從顧青倫這個學渣身上有了設計這款軟件的雛形,最近白沉把精力都放在這上面,道:“沒事挂了。”

“我還以為顧青輪也算咱們圈子裏的一員了。”這樣對任何人和事都不放心上的白沉,邢星早就在多年同學的生活中習慣了。

“嗯。”說着就要挂。

“啊,又有新圖了,原來他們在派對上,顧青倫那小子也太爽了吧,兩個小姐姐圍着他,平時沒發現他的臉居然這麽嫩,看她們都要掐出水了,啧……”

白沉打字的手頓了頓,緩緩将煙摁滅。

“在哪裏看到的?”

“什麽?”你問什麽。

“顧青輪。”

“哦,我堂姐的朋友圈啊,好像是你家雙胞胎開的派對吧,顧青輪也在上面,看樣子應該是喝醉了,還醉得不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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