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日常三番

司印和司父談過後,就向司绶禀報了“實情”,自然而然,有司父的證明,司印調查司家這件事就這麽過去了。

那天下午司父和司印呆在一起那麽長時間,怎麽可能不發現司印身上的傷,做主給司印放了兩天假。司父倒是沒親自看傷,自然沒想到司印身上整個後面的皮膚幾乎沒有完好的部分。否則司绶……

司印去公司的時候就發現,中午哥哥都不吃飯了,一直在抄大字,司印沒有膽子看抄的是什麽,自然沒想到,司绶竟然被司父罰抄50天的三字經,司父具體沒說多少遍,只說讓司绶靜靜心,做事不要太浮躁。

司绶幾乎忙的連軸轉,自然沒有大段的時間靜心寫字,一天三個時間段,早上,中午,晚上。晚上還要熬夜辦公,第二天早上準時起來都費勁,算來算去,只能留着中午寫。

即使被哥哥罰的那麽慘,但是司印想的明白,如果他站在司绶的位置上,只會比司绶做的更狠,理智的時候,司印絲毫不怪哥哥。但是蜷在被子裏壓抑不住疼痛口申口今的時候,他真的很想告訴哥哥,“可不可以不要罰了?真的好疼。”

司印到底心疼哥哥,大概也猜得出,是父親心疼自己才罰了哥哥,他不能去求情,父親向着他,他不能拒絕。但他也不能放任哥哥不吃午飯。所以每天中午就先去買好飯,裝到保溫盒裏,等哥哥寫完就能馬上吃到熱乎的飯。反到忘了自己沒有時間吃午飯了,可能司印覺得反正自己已經過了吃東西長身體的時候,多一頓少一頓不礙事。拜托,司二少,您老人家這個身體今年才17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司绶一直是個認真的人,既然父親已經說了“白詢”的事,還罰了自己,那就是自己這次魯莽了,沒怪過“白詢”多嘴,也不怪父親責罰,很認真的罰寫。

司家家法的罰寫,自然不會簡單。要整個人跪在桌案前,用毛筆寫蠅頭小楷,但凡一頁紙有一個字寫錯就要重新寫。好在司绶從小寫到大,到也不算費事。而且,司绶心态不錯,不覺得在‘白詢’面前被罰有什麽丢人的。

司印上一世幾乎沒怎麽關心過司绶,自然不清楚司绶喜歡吃什麽,只記得上次和哥哥吃飯,哥哥吃了什麽。

這樣就導致司绶連着兩周吃地三鮮,西紅柿牛腩和……剩下一樣,司印還忘記了,然後配的還是小米粥,那天吃飯,司印的腦子就像和了漿糊一樣,自己吃的粥,記錯了,記成哥哥喝的也是粥。

司绶饒是脾氣再好,也有點懷疑‘白詢’是故意整他的了。這天中午,終于是忍不下去了。

抄完今天份的字,站起來,松了松僵硬的筋骨。司印立刻上前,開始擺出飯菜。司绶看着本來不算讨厭的飯菜,現在有點兒反胃了。

“你吃飯了麽?”因為司绶算算時間,感覺‘白詢’好像沒有時間吃午飯。所以才如是問到,順便想拖延一下時間,他真的不想再吃這份飯菜了。但是‘白詢’沒義務給他弄吃的,他不給面子總是不好的,加上前段時間把人罰的那麽重,最後也證明是自己錯了,司绶嘴上不說,但是對眼前的人多少還是有歉意的。

“屬下等您吃完再去吃。”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的司印好意“安慰”司绶。一句話,把司绶剩下的話全堵了回去,司绶無奈,這人……真是根木頭,認命吃飯。心裏暗搓搓安慰自己(別挑剔了,有吃的就不錯了……可天天吃,真的受不了啊)。

司印看着哥哥吃完,收拾了飯盒,打算去食堂洗一下,而且今天哥哥問自己吃沒吃飯,感覺超開心,自己都和哥哥說了要去吃飯,就去吃一點吧,快點吃,不耽誤事的。

司印去吃飯的時候已經接近午休結束了,食堂幾乎沒什麽人了,連食堂大媽都開始收拾碗筷了,奔着自己天天去打飯的窗口去了,點了和哥哥一樣的飯菜。食堂大媽到是沒有因為司印帶着面具疏遠他,反而很熱心。

“小夥子,這麽喜歡這兩個菜啊,阿姨給你多盛點。”說着,給司印填了很大一勺的番茄牛腩。

一串問號飄過……我喜歡這兩個菜嗎?

直到第二天,當司印看到司绶吃飯時欲言又止的表情又聯系食堂大媽的話,才明白,哥哥估計是天天吃一樣的東西,不耐煩了。

其實這事兒真的不能怪司印,司印上一世“遺世獨立”,這一世,一心鑽研的都是計謀暗殺,幾乎沒接觸過人際交往……偏偏司绶又是個不喜歡直接駁人面子說實話的人,兩相作用,就導致了這哭笑不得的事。

好在司印不算實心木頭,明白過來後,問了司绶的秘書,變着花樣的給哥哥弄吃的。

食堂大媽:那個小夥子最近怎麽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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