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到了他們臉上。

這下好了,還沒有吐的學生有一部分也吐了,因為他們周圍的人臉上五顏六色的太精彩了,他們表示承受不住。

十分鐘過去後,轉動軸忽然停了下來——反沖力又讓一部分學生痛苦萬分。

楚明非臉上蓋着一張手帕,悶聲悶氣道,“你們可以選擇先把自己收拾幹淨或者現在趕緊把剛才記下的東西寫下來。”光柱式光屏消失,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款手寫平板。

謝星珏萬幸自己沒有吐,但是他也瀕臨到了極限了,他本想直接沖到衛生間痛痛快快的吐個幹淨,喻文卿拉住了他,手指着平板,示意他先把東西寫先來。

謝星珏蹙眉,喻文卿堅定的點點頭。

謝星珏立刻抓住平板,将方才記下的六百五十八個字寫了下來,寫完之後不經意瞥了一眼喻文卿,發現他竟然記下了近一千字!

這是怎樣一種剽悍的能力!

只見喻文卿渾身上下幹幹淨淨,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其他的并無變化。謝星珏寫完之後立刻扔下,跑去衛生間吐了一番,旁邊還有學生還漱口,很多學生先去收拾了一下自己,到現在仍然沒有回去,而回去的已經開始冥思苦想自己究竟記得了什麽。

楚明非晃晃悠悠的下來,逮住學生開始問。

“忘記了多少?”

“忘了一大半。”最先出去的人沮喪的回答。

“忘記了多少?”

“忘記了一小半。”寫着寫着出去吐的人回答道。

“忘記了多少?”

“寫下了所有能寫的。”謝星珏老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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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非掃了一眼他的平板,“六百五十多,”他道,“你剛剛及格,不過你的選擇是對的。”

楚明非又看了一眼喻文卿的,愣了一下,喻文卿朝他點了一下頭,他也朝喻文卿點了一下頭。

又認識?天下果然是一家親。

逛完之後的楚明非又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今天沒有多少人在我的及格線內,這在我的預料之內,因為你們沒有明白這個測試究竟是要你們做什麽。”他淡淡道,“當你們面臨記錄信息和生理厭惡反應的時候,多半的人注意力都會在生理反應上,因為你們沒有經受過系統的訓練。記錄信息永遠比生理重要,記住,機甲對抗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在颠簸中完成了微操作,而不是閑暇的時候當成游戲一樣玩耍。”

“請記住,機甲的使命是在戰場上,而不僅僅是一種玩具。”

“機甲是有生命的士兵。”

“生理反應會帶走你們的精力,讓你們放松,很多信息都會在這個時候流失,而你們很可能因為這個喪失自己的性命。”

“沒有命了,就一無所有了。”

“這是老師給你們的忠告。”

“希望你們能夠記住它,因為也許有一天,它能夠在戰場上救你一命。”

楚明非的話像一塊石頭投入了平靜的湖面,引起了學生心中一片波瀾,蕩漾不已。他并沒有強求任何學生來學他的課程,

他只是先用了自己的方式,讓這群學生能夠面對未來而已。

貪狼(四)

同一時間,帝華邊境,沃克小鎮。

或許把這裏再稱之為“小鎮”已經不合适了,它已經不屬于人類栖息的範圍,看起來更像是原始森林,然而樹木之高已經超出了想象,随便一棵樹下來都近乎百米,行進在樹林裏,遮天蔽日,不見陽光。整個森林裏透着詭異,沒有任何聲音,沒有活的氣息。

這裏的樹仿佛都透露着死氣,泥土之上鋪着一層黑色的霧氣,透明度為零。應該說這不像是一層霧,反而像是一層金屬蒸氣,踏上去有種實質感,但是确實一層“霧”。

原本應該是熱鬧的小鎮此刻已經被樹林掩蓋,有幾棵樹直接從房子裏面穿過,沖破屋頂,在空中的光軌已經看不到了,這個小鎮的光軌極少,因為偏遠而落後,現在的人仍然在用很久之前的汽車,只不過是新能源罷了。

走進汽車,還可以看到人,那人靜靜的趴在車的控制臺上,仿佛只是在睡了一覺,沒有驚恐,沒有嘶喊。仔細看車身可以發現,金屬已經被“融”了一樣,露出裏面的機械構造。線林林總總的像是一團亂草一樣,同樣,裸|露金屬被腐蝕。

地上的野草已經長到了成年人小腿的高度,這裏的野草靜悄悄,沒有任何蟲子的鳴叫聲。

在這個本來不該有人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個人。

是劉慈。

劉慈身上什麽都沒有背,穿着一身黑藍色的軍裝,他的手腕上帶着一個金屬環,神情十分冷靜。腳上蹬着的是軍部特質的靴子,筆直而修長的雙腿被很好的收到了靴子裏,如果謝星珏看到他也會叫一聲“老師!”如果這個時候有帝華軍人看到他的話一定會喊一聲“劉慈上尉!”

那是他在軍隊裏的軍銜,和喻文流同級別。兩人同一年進入軍部,在同一個部隊,軍隊是雙人宿舍,而他又恰好和喻文流同一個宿舍。他們是同一期畢業,保留軍籍去的聖西門,算是進修,喻文流擅長駕駛戰機,而劉慈就是那個最适合的機師,無論是戰機還是現行的機甲,他們都是最好的配合,在每場戰役演習,或是每次出任務的時候都能完美的達成任務。

“帝華雙子”這個稱呼,給予他們兩個無上的榮譽。

三個月前那場墜機,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麽,劉慈從這裏走出來的那一刻,選擇了逃避,就像人遭受了巨大的疼痛時,人體自我保護機制會開啓,讓他的大腦的這一段區域已經被麻醉一般,讓他的內心免于受到譴責。外界的譴責是一方面,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譴責對于一個軍人來說并不是不能承受的,作為軍人他抛棄了自己的責任。

那從開始,也許就可以稱得上是一場悲劇。

只是那個時候還沒有預演,一切都是現場彩排。

三個月前,劉慈和喻文流接到上級命令,前去拜修斯尋找一塊被描述為“黑色,帶着金屬光澤”的石頭,當時喻文流還在吊兒郎當的嘲笑“你說科學院的腦子是不是被踢了,怎麽竟想找石頭?”那個時候冰藍鳳凰還未被找到,能力未知,性質未知,這下子又是要找石頭,不知道的還以為石頭是元帥家的私生子呢。

喻文流也就會在宿舍朝他吐吐苦水,出去了就又會是一番衣冠禽獸,正兒八經的樣子,劉慈本來不想理他,後來喻文流說着說着,兩人就滾到了床上去了。一番龍争虎鬥後劉慈被壓在了下面,喻文流盡管在軍隊裏呆了幾年了,但是依然改不了骨子裏流氓的本性。一邊說着下流的情話一邊幹劉慈。劉慈憋住不說話,就拿手指開始攪和他的嘴巴,然後親來親去。

“你……夠了……”劉慈喘着氣,“大白天的……發什麽情……”

喻文流啃着他的脖子,“食色性也,白天還吃飯呢,為什麽不能發情?”他說罷挺腰狠狠的往裏撞擊,劉慈憋□□憋的臉都紅了,實在受不了他的神經質了,直接咬上了他的喉結。與其說咬不如說是添,牙齒根本沒有用力,喻文流就直接堵上了他的嘴。舌頭翻攪,銀色側漏。

通訊器無情的開始“滴滴滴”。

劉慈推了推他,喻文流不依。翻身讓劉慈在上面,直接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坐。

騎乘本來就是易于深入的姿勢,更何況此時喻文流的巨擘堅韌不倒,力拔山兮氣蓋世,劉慈覺得自己的小腹都很可能被頂穿。

“有完沒完!都半個小時了!”劉慈啪的一拳想要把喻文流揍開,喻文流加快了步伐,又進進出出幾下,射在了他裏面。

劉慈:“……你故意的吧?”擡腳直接将喻文流踹下去,喻文流嬉皮笑臉,“爽完就翻臉不認人!你太壞了!”

劉慈:“……”踢他下去太仁慈了!

我叫劉慈,不叫仁慈!

“看看發什麽消息才是最重要的吧!”劉慈簡直怒火從燒,“腦子裏在想什麽?”

“想着晚上怎麽幹你。”喻文流這個問題回答的飛快。劉慈已經不想理他了,徑直打開通訊器,然後眼神莫測的看了喻文流一眼,喻文流脖頸一涼,“怎麽了?”

“恭喜你。”劉慈露出白森森的牙,“近期可以休養生息再創輝煌,上頭有任務了。”

喻文流的臉色一垮,“又要工作。”

“對。”劉慈起身,腳下一軟,喻文流眼疾手快的扶着他,他啪的一聲把手拍開,“想幹我,想着吧。”

喻文流摸着他的腰垂涎三尺,奈何這個這時候并不是親熱的好機會,只要委屈自己收一下奔放的下半身和一些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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