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個單身女人家過夜的意義嗎?”

作者有話要說:英倫範小白VS北京範錦書!!!嗷嗷嗷~~~

9、遇(06)

“林慕梅,你知道一個單身男人提出在一個單身女人家過夜的意義嗎?”趙錦書啞着聲音。

他和她一個拳頭的距離就這樣沒有了,他的手圈上了她的腰,吻落在了她的後頸上,沒有半點猶豫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慕梅一呆,手隔着衣服緊緊的按住他像通過胸衣穿進去的手指。

意識到她噴在自己耳畔上灼熱的呼吸,慕梅極力的讓自己的脖子和她拉開距離,嘴裏徒勞的,低低的:“別。。錦書。。趙錦書,不要這樣。。不要。。我們不可以這樣。。”

“別?不要?”趙錦書的唇來到了慕梅的耳垂上,輕輕的蹭着:“我們為什麽不可以?”

狠狠的牙齒往她的耳垂咬了下去,嫉妒在趙錦書的腦子裏翻江倒海。

“林慕梅,你太不把我當一回事了,你真的以為趙錦書就一輩子只能,只想當你的錦書哥哥?嗯?”

在提出要在這裏過夜的時候林慕梅所表現出來的态度讓趙錦書發狂,深夜裏的單身男女同在一個房間裏這已經是一個充滿的暗示性的話題,而林慕梅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坦然讓趙錦書覺得消極。

好像,趙錦書于林慕梅是一個像親人,像兄長的老友。

強行的把她的身體轉過來,強行的把她的手移到了自己的下腹,強行的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灼熱的部位。

“林慕梅,今晚我不想再當你的錦書哥哥了,今晚。。”

低下頭,那雙望着自己的眼睛黑白分明,眸底安靜得就像森林。

趙錦書閉上了眼睛,選擇不去那雙眼睛,手往她的腰一壓,讓她的身體和自己的身體不留一點縫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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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慕梅,今晚,我要做你的男人!”

幾乎不費吹飛之力,趙錦書就扯掉了林慕梅那件薄薄的無袖襯衫,手指一挑,如他想象中的那樣,左肩上的的胸衣帶子應聲而落。

随着衣服離開的冰涼感,慕梅這才意識到今晚的錦書是危險的,手掙紮着護在胸前,她往後退他就逼近,放在沙發邊的落地燈倒下了,發出了刺耳的聲響,對着趙錦書那雙充斥着欲|望的眼睛慕梅一個勁兒的搖頭,最後,跌落在沙發上,緊接着,他的身體覆蓋了上來,唇壓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所有想說出的話語。

單單的吻已然無法滿足趙錦書心中的那股怒火,吻開始沿着嘴角往下,啃着咬着,想讓她的身體布滿了屬于趙錦書的印跡,手扯掉了她的胸衣,沒有絲毫的遲疑,手掌覆蓋了上去。

趙錦書閉上了眼睛,仿佛間,遺忘了呼吸,這是怎麽樣的一種感覺呵!

長年和各種各樣的機械打交道,趙錦書有一雙長着繭的手掌,長滿手繭的手所掌握着那團飽滿柔軟而細膩,如北京城裏讓老北京們念念不忘的兒時那碗充滿着誘惑的豆腐花,含在嘴裏舍不得咽下。

突然間,正在啃咬着她鎖骨的唇變柔軟了,吻變輕了,輕輕的往下,小心翼翼的,滿滿虔誠的,如信徒一步步的前往着朝聖之路。

趙錦書愛戀了林慕梅太久了,久遠得忘了曾經是多少的時光了。

秋夜靜瑟。

慕梅沒有再掙紮,手輕輕的落在了他的頭發上。

吻落到了她飽滿的所在,趙錦書聽到了來自于他頭頂的聲音。

“不要這樣做,這樣做了錦書明天會後悔的,也許會很後悔很後悔的,也許還後悔得你再也不想來見我,而我很害怕你不來見我。”

“其實,林慕梅已經一無所有了,唯一僅僅剩下的也就是和趙錦書的相濡以沫了。”

吻微微的停頓,然後繼續。

“如果有一天,為了趙錦書這個男人需要林慕梅這個女人從萬丈的懸崖上跳下去,那麽,她會眼都不眨的站在的萬丈懸崖上。”

把牙齒印了上去,不要說,不要再說下去,林慕梅。

“趙錦書于林慕梅是世界上最特殊的存在,在他為她戴上了那個象征着成人禮的發夾時她的心是喜歡他的,那種心情很朦胧很美妙,那種心情也許應該是人們所說的情窦初開,錦書,請你不要去破壞它。”

手掌從她的胸部離開,唇也離開了她的身體。

林慕梅有很白皙的皮膚,沙發是墨藍色的,在這兩色間還有一抹如驚鴻般的潤紅如臘梅花般的展開着。

那是她的乳|尖。

這是趙錦書見過的最驚心動魄的色彩。

所有的清明和理智在那抹潤紅的沖擊下如突然倒塌的工程。

低下頭,唇幾乎要觸動到了那抹潤紅,聽到她顫抖着聲音輕輕的喚着,錦書。

于是,欲望開始支離破碎。

趙錦書沖進了浴室。

當浴室裏想起了嘩啦啦的水聲時,慕梅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趙錦書從浴室裏出來,小小的客廳裏除了少了一盞落地燈。

站在那道把浴室和客廳隔開的拱形門下,趙錦書面無表情,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一如既往,仿佛剛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沒心沒肺。

“錦書,我給你泡了薄荷茉莉茶。”她獻媚的拍着身邊的沙發位置。

趙錦書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接過她遞給他的充滿着薄荷清香的杯子,她的頭靠在了他的肩上,沒有絲毫的尴尬自然的像以往的每一個瞬間。

“錦書,”她在他肩上嘆氣:“趙錦書,那天,在摩天輪上你要是把我帶走多好,說不定,現在我們的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依稀,趙錦書仿佛見到了倫敦眼上剛剛成年鬓角戴着梅花發夾的女孩,臉頰微酡,眼神清亮,趙錦書苦笑,是啊,要是那時自己把她帶走多好!

慕梅閉上了眼睛,心裏苦澀,那個時候心裏還沒有人住進來。

尤連城,尤連城!

慕梅閉上了眼睛:“錦書,他媽媽不在了,從知道他媽媽不在以後,我便不再關心一切了。”

從知道尤連城的媽媽去世後,慕梅便把所有的心情放在了通過攝影鏡頭去看那些來到郵輪游客的表情,把他們臉上幸福的一刻永久的記錄了下來。

“今天見到他,這裏。。”慕梅小心翼翼的把手貼在了這裏心上的位置:“這裏現在有些沉重,連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有什麽感覺。”

“錦書,其實我更希望有生之年裏不要和他再遇見,錦書,離開他以後我的日子過得有點糟糕,沒有什麽計劃,不敢去做美好的夢,不願意去想念他可總是不由自主的去想念他,想念得厲害了就喝點酒。”

“不。。不是一點,是很多很多,然後有一天我聽到了來自倫敦的游客說尤爵爺的夫人不在了,那晚我喝了一大杯的伏加特,酩酊大醉的掉進了游泳池裏,那是在冬天我差點被淹死,雖然沒有被淹死可我發了高燒,師傅把我拉到鏡子說我就是淹死了也不會有人為我掉眼淚的,說我是從小就沒有人要的可憐蟲。”

“錦書,我才不要當可憐蟲,錦書,我可不是可憐蟲。”她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衣襟。

在她的自怨自艾的口氣中一顆心就這樣的柔軟了,趙錦書握住了緊緊的攥住自己衣襟的手:“當然,林慕梅從來就不是可憐蟲,這一點我可以肯定。”

攥住了自己衣襟的手微微的松了。

“那天起,我就戒掉了酒,偶爾才喝一點點,學習像師傅那樣當一名被游客們所喜歡的郵輪攝影師,漸漸的,游客們開始喜歡我了,而我也喜歡他們,在郵輪上,還有一些單身的男游客向我求婚。”

慕梅說到這裏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不過有些人幾秒鐘後就後悔了,他們埋怨一望無際的大海和藍天讓他們頭腦發熱。”

看着她微微勾起的嘴角,喋喋不休的在說着話,趙錦書很慶幸自己沒有更進一步,林慕梅說的對,如果做了那樣的事情他會後悔的,也許會很後悔很後悔的,也許會後悔得他不敢來見她,這樣一來,也就不會有現在這樣的溫存時刻。

她需要一個肩膀他就借給她一個肩膀,她需要傾聽他就當一個安靜的傾聽者。

“錦書,不久前,有一個冰島男人也向我求婚了,他每一個季度都會來到郵輪上推銷他的酒,來推銷酒的時候他還順便向我求婚,他求婚的條件很誘人,他說他有一個家,也有一個現成的他前妻留給他的孩子,我們郵輪有一位小提琴手,她就嫁給了一個冰島男人,她說冰島男人勤勞實在,和冰島男人一起生活是再好不過的事情,錦書,我讓她說得有點心動了,錦書。。。。”

漸漸的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了,漸漸的她在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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