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必滞留的進了屋。
“七弟,這幾年辛苦你了。”
秦五爺關切的問着李賦章的境況。
李賦章自然挑了幾件趣事說了,然後就将海外這些年的發展同自己的五哥提了一下
想當年自己一個村子裏的半大小子們為了減輕家裏的口糧負擔,不得不結伴跑來了大上海淘金。
傳說中連地面都是金子鋪成的大上海,在紙醉金迷的繁華錯眼之下,卻是重重複重重的四溢殺機。
當初為了各種如今已經說不上來的理由而結尾異性兄弟的七個半大男孩,用各自的年齡拍了行。
李賦章當初是這些人中最年幼的一個——年僅七歲。
在到了上海後,老大和老二卷入了租界的糾紛,然後被那些印度巡捕給槍斃了。
老三在苦勸無用後一頭紮入了青幫再也沒回來……後來聽說惹上了花柳病死了。
老四同老六在面對李賦章原主高燒不退的情況下,毫無當初結拜時說得那番兩肋插刀的義氣……跑了。
只有當初的秦小五并沒有放棄李賦章。
他帶着李小七去敲了教堂的大門,然後教堂裏的神父救回來的卻是……李賦章。
李賦章勤奮好學天資聰穎……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靠着神父贊助果斷恢複了原名後,奔向了美國——美國佬的錢好掙啊。
而秦小五則留在了上海……在黑道裏打拼了。
李賦章從美國販賣各種專利——最好的就是那些專門騙女人掏錢的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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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美國念得是醫學專業,也是為了系統的學習一下可以在夢醒後救人的方法。
等到李賦章将自己在國外的財産全部轉移給了自己唯一可以動用的國內關系的五哥後,衣錦還鄉了。
而此時的秦小五,也靠着李賦章寄回來的錢,在十裏洋場的大上海搏出了個偌大名堂。
甭管黑道白道,見了他也得尊稱一句秦五爺。
哪怕人家連四十歲都還不到呢
李賦章這個秦五爺的七弟一歸國,當晚由秦五爺舉辦的接風宴上,就出現了一堆推掉了原本的計劃,換上洋裝洋裙尋求圍觀并期待作出評估的老爺夫人少爺小姐。
一堆一堆的傳聞立刻蜂擁而來讓人分辨不出真假。
美國名牌大學的醫學系高材生,在美國有着一堆的專利發明,美國佬求着他留在美國發展不要回國,還有各種這樣那樣的傳說……
大家當然不甘心被李賦章給比下去的了,明明同樣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人家就可以被有一定真實性的傳言給刷成完美無缺的抛棄國外優渥的生活回來報效祖國的聖人,而自己在這對比之下卻相形見拙。
不服氣自然是不服氣,可是換了一身合身的西服出來的李賦章就往那邊一站一開口,沒多久就贏得了宴會上大多數人的好感。
至于其他的人……最起碼影響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各種尖酸古怪的問題或是被李賦章旁征博引的繞暈發問人和聽衆,或者是輕而易舉的一語點破真相,亦或者被他輕描淡寫的帶往另外一邊。
簡直就是個專門為了這種場面而生的天才。
秦五爺笑呵呵的同自己的友人自謙的說着自己的七弟尚未如何如何,可是誰都看出來這僅僅是個自謙而已。
李賦章的時間不多了,他要找到一個指揮官拉起一支足夠龐大的正規軍把日本從東三省給打回去,或者是在抗日戰争的時候給國內提供各種槍支彈藥後勤補給。
真要讓他上戰争扛槍打仗,或者是指揮軍隊……李賦章覺得自己一定會在必要時刻丢下跟着自己的下屬們,靠着送他們進虎口逃命的那種最差勁的指揮官。
所以,李賦章覺得自己還是扮演一個提供糧草軍資的愛國者比較好。
而秦五爺……就是李賦章信任的中轉站。
至于那些想在國難當頭的時候發國難財的人……槍斃一百次都死不足惜
李賦章給人的形象,在冬天都是穿着黑色的大衣,裏面穿着一件貼身的黑色立領毛衣,脖子上一條白圍巾,頭上戴着一頂黑色帽子的形象。
而到了夏天……一個金發碧眼白皮膚的英俊青年,坐進了美國駐上海大使館的大使的私家車。
他還沒去拜訪自己在美國的學長,李賦章就帶着今年上好的新茶前來做客了。
這兩位年輕人憑借着在大學裏結識的珍貴友情,李賦章提供這位姓史密斯的年輕人的從政經費,而對方只需要在必要的時候,答應讓自己的想法傾向于李賦章就可以了。
然後,這位年輕人就成了新的美國大使館的大使。
有着出使他國的經驗,李賦章覺得這個既有野心也極度聰明并且審時度勢的史密斯,一定會成為美國歷史的一個轉彎點
李賦章無奈的看着纏着大上海灘的秦五爺要求采訪的那兩個膽大包天的記者。
無論什麽時候,李賦章都瞧不起記者這個職業……大部分的記者,他都瞧不起。
那些為了報道真相奮鬥在第一線的記者不算,而僅僅為了獲得驚世駭俗的新聞而不擇手段的家夥……死光最好。
當然,這神奇的一天還沒結束。
一個女學生模樣的女孩子走了進來,要求應聘他們夜總會的歌女。
李賦章覺得很神奇。
“你說,你叫陸依萍……那你為什麽要來這裏?”
“我家裏需要錢。”
“你上過學嗎?”
“我上過大學……可是沒錢繼續念下去。”
“那麽,你有高中文憑?”
對方顯然以為李賦章認為自己是騙子,于是立刻回答:“是的!我當然有!”
李賦章反問她:“你有高中文憑,什麽工作不好找,非要來這裏當個歌女?”
對方說是因為其他的工作不要她,走投無路的緣故。
李賦章覺得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神奇了。
“你到底去了些什麽地方應聘?不要好高骛遠想要一步登天,可是直接跑來這種地方……你還沒有到山窮水盡走投無路的地步。”
“我已經到山窮水盡走投無路的地步了!我今天要是找不到工作,我們家就一定連飯都吃不上了。”
李賦章攤開手,覺得自己和這個女孩子的思維完全無法同步。
“授人與魚不如授人與漁……可你也不該來這裏。有這麽高的文化素質,不去為國盡力,跑來歌廳當個歌女……你是要對不起自己可以,可別對不起浪費了精力教你的老師!”
“還有!”李賦章轉過頭,看向那兩個記者,“你們有報道權不假,可我們也有權。不要說什麽新聞有采訪權……你們的采訪已經給我們造成生活上的困擾了。”
他端茶送客。
然後轉過頭對身邊的下屬說:“就算是客人,以後也不要放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進來了。”
這種一看就知道是會惹麻煩的家夥被李賦章随手趕走後,沒幾天就等來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
當然,就算是那世界第一次大戰開打了這些年終于結束了後,可那傻逼的巴黎和會也出現了。
“中國明明是戰勝國,憑什麽那些國家擅自剝奪了我們國家的權利!”
“弱國無外交……”
“全他媽放屁!”
李賦章拍桌站了起來。
一向以才思敏捷溫潤如玉形象出現的李賦章這一爆粗口,瞬間震驚全場。
“錯得又不是這個國家,讓這個國家變成這樣的,不就是我們這些國民嗎?!”
有人立刻反應過來,和稀泥着。
“孫總統也不容易,那些軍閥各自占地為王,如果不除如何治國……這‘北伐’也是逼不得已之舉……”
所有人都知道李賦章從一開始就不贊成“北伐”這一行動,等到北伐失敗的結果一出來,他是連多看一眼具體過程都不樂意。
李賦章就知道同國民黨沒得談。
扯淡呢,當初歷史早就證明了一次真正能夠拯救這個國家的就是只有。
讓一群資本家來解決中國的內憂外患?讓一群并沒有站在國人角度,真心為國人考慮的家夥來解決現在這個困頓的局面?
當初的那個世界,不也曾經有各種派別進行過各式各樣的做法嗎?
可是最後歷史證明了,只有的做法才是正确的。
從底層開始,告訴最終的底層人民“什麽是應該屬于你們的”“你們應該擁有什麽”,然後直接将這個社會的一切原本的制度統統消滅,接着重新建立一個新的國家。
就算那貪污在後世層出不窮,可是那都是改革開放之後的事情了,只要沒有那浪費時間的文革……中國一定會重新站在世界的頂峰!
甩了國民黨,李賦章上了這條如今看來是風雨飄搖的小船。
金陵十三釵
李賦章在兩個兄弟拼死的掩護下穿過大半個南京城,憑着自己腦子裏記下的現如今的南京城地圖,終于翻牆進了洋神父的教堂。
然後他用英語自我介紹了自己一下後,果斷駁回了那教堂裏的那個顧廚子和神父的話——
“因為我是軍人所以拒之門外,因為我是□人拒之門外,因為抵抗敵人所以拒之門外……等到最後槍口落到你們頭上了,誰來幫你們?”
“英格曼神父,最起碼在這片土地上,你的上帝已經死了。所以我們只好自救。”
“相信日本人說的只要不是軍人就不會殺戮的命令?別傻了。被戰局逼急了的他們,在太平洋戰争上幹得那些事情你們都不知道嗎?”
“那些自殺式攻擊……你真的不知道?”
李賦章得到了反問句的否定回答後,只能繼續給這位北歐來的神父洗腦。
“反社會反人類的帝國主義教育下出來的士兵……您真得沒聽說過納粹的集中營裏生的那些人體試驗嗎?”
“人體試驗,滅絕人性的大屠殺。”
李賦章對着這個教堂的神父,一字一句的說着讓後者不斷的在胸口畫着十字架高呼“上帝”的真相。
“德國的納粹對猶太人的屠殺行為是毫無人道的令人指的,而那些日本人,他們也正在中國這片土地上做着這些慘無人道的事情。更可悲的是……”
李賦章一邊從帶着的行李中拿出一瓶酒精和一包醫用棉花,一邊給自己處理着大腿上的傷口,一邊同這位洋神父科普着道理:“兔子臨死前也會反口咬上狼一口,更加別提日本這個國家……都是一群神經病。他們臨死前的反撲……”
李賦章嘴角扯了扯。
“您是外國人,當然沒聽過揚州十日,嘉定三屠。”
李賦章扯了扯嘴角:自個兒好歹也是在部隊裏當政委的,不會思想教育怎麽行?
一切計劃安排就緒,日本帝在太平洋戰場上節節敗退,而在中國這塊土地上也只是茍延殘喘,軸心國完蛋只是個早晚的事情。
可惜了沒能等原子彈研出來去炸沉了東京。
李賦章完成了自己在南京的任務,他是親眼看着情報員将南京城裏的日本軍部的駐紮情況送了出去,那麽自己沒能出城也值了。
正當他還在整理自己的東西,看着食物和水能夠撐個幾天……結果卻現自己只留下了南京城的交通地圖和制圖工具。
李賦章當時就傻了,随後立刻反應過來去摸自己口袋裏的紙鈔。
還好還有個幾張美鈔可以應付一下自己的夥食費,不過也不知道外面的彭司令的軍隊什麽時候能打進來。
想自己四十多歲的人了居然還在戰場上拼命……這種絕對不符合自己人生觀的原因,只是因為這片土地生養了自己。
因為這一個原因,就算是壞事做盡的李賦章,都可以挺胸擡頭的拿手指戳着那群漢奸賣國賊說底氣十足的說:“老子就算是壞事做盡,可從不賣國!”
算算彭司令就在這些日子也該進城了,李賦章就帶着美鈔去找神父——
然後好說歹說,終于從他那裏搞來了一些吃的。
利落的解決了晚餐後,李賦章開始研究今晚該怎麽過了。
就在這時——
只聽得教堂外一聲巨響,是空襲!
立刻找了掩體躲好的李賦章等到外面沒了聲,這才走了出來,砸碎了一小塊教堂漂亮的彩繪玻璃窗,從窗口往下看,正好看到教堂院子裏的哪一個大坑。
沒一會兒,李賦章就搞清楚了目前的狀況。
神父死了,顧廚子一定要跑,而他在走前還頗有人性的留下了一句話:“神父收養的小孩……陳喬治……對!陳喬治!就是這小子,他非要去接那些教會學校的女學生了,等下就過來……呸,沒了洋人這教堂也不頂用!”
跑去安全區等到抗戰勝利再出門?
扯淡呢。
李賦章才不信這個。
不過居然還有一個他沒見到的陳喬治,即将要帶一群顯然沒成年的女學生過來……
他就算再怎麽讨厭教育小孩子,也沒法擺脫身為成年人的責任。
“真?他?媽?的麻煩。”
爆了句粗口,李賦章開始研究起了教堂的構造。
一般來說,教堂的話一定會有地下室……
李賦章看着被自己找到的地下室,一邊看着裏面剩下的酒,一邊笑了起來。
他就說嘛,當初和喬納森?史密斯那家夥在美國念大學的時候膽大包天的潛入了教堂偷了地下室裏的酒,然後一起在地下室痛飲一番的事情,顯然可以在這裏找到對照。
“北歐神父果然都喜歡在教堂裏修個地下室什麽的……”
感慨完了,李賦章否決了自己假扮一個外國神父的想法後,就開始想自己能不能靠着躲在地窖裏等到□的軍隊打進來。
研究了一會兒南京城的地圖,李賦章就聽到大門被推開了。
果斷的收拾好東西奔向窗口,看到一個身穿長衫的年輕人帶着一群留着短穿着藍色布衣的女神學生進了教堂。
李賦章雖然覺得自己不需要和這些女學生打個招呼什麽的,可是卷着東西躲進地窖也不是自己的選擇。
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儀容,用着在美國殺出一條抗日後勤金錢支援的形象,成功說服了陳喬治和一群小女孩。
“我們這些大人還沒死光呢。”李賦章對着這群半大的小孩說道,“還輪不到你們這些小鬼上戰場。”
這時候,教堂的大門又被敲響了。
陳喬治出去了後,又很快回來了。
他氣沖沖的舉着一根杆子沖了過去,可是很快就敗退在了那群為了躲到有洋神父在教堂而翻牆都在所不惜的秦淮河妓.女們的手段下。
女人撒潑起來,果然很恐怖。
李賦章搖頭笑了笑。
而現在,他在說服了一群顯然好騙的未成年女學生後,還得去應付顯然絕不好對付的秦淮河的妓.女們。
其實直接說就成了。
“這裏即沒有洋人,也沒有安全。”
正當李賦章決定不想再和這群衣衫淩亂的妓女們面面相觑之時,教堂裏又來人了。
得,這一回是給死人化妝的殡儀師。
不過有一點很好,他是個洋人。
李賦章覺得真是什麽事情都能給自己碰上了。
除了盼着彭司令趕緊把軍隊拉進來把日本軍人全部給趕出去外,是真的什麽都不想期望了。
胭脂水粉,吳侬軟語,這是同紙醉金迷崇洋媚外的讓李賦章直犯惡心的那些留學生們……截然不同的風雅之情。
六朝古都的南京,把秦淮河搬到地下室裏的那些妓.女們,也同樣帶來了這一段金陵風流。
欣賞了一會兒,李賦章就頭痛欲裂的把為了一個廁所使用的問題,讓妓.女和女學生兩個截然不同的階級給分開了。
“吵什麽吵什麽!”
轉過頭問那些女學生:“你們幹嘛不讓人家用廁所?”
對方倒是很有骨氣,梗着脖子同李賦章喊:“我就是不樂意!”
李賦章笑了。
“得,你覺得她們髒啊,瞧不起她們啊。”
“那你和那些外面不把中國人當人看得日本鬼子有什麽區別?!”
“瞧不起自己的同胞,你可以瞧不起她們的職業,但是不可以瞧不起她們的人。(請記住我們的讀看看小說網)”
說完了,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些衣衫不整的幾個妓.女。
“別得意,等把日本鬼子趕跑了,你們都給我去學校讀識字好好進行思想教育去。”
一甩衣袖,李賦章神氣勢凜然的回了樓下……繼續去看自己手上的那份南京地圖。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李賦章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那個詢問自己的名妓,笑了起來。
“快啦,日本人就快滾回他們老家去了。”
“要多久呢?我們現在只能為了逃出南京這個人間地獄做努力罷了。”
“指望那個外國人?”
李賦章搖了搖頭。
“現在這情況,外國人能走,但是別人,還是等等。”
看着對方的眼神,李賦章搖了搖頭,豎起了手指。
“國家機密。”
然後,他從自己的行李中取出了收音機,交給了這個名為玉墨的妓.女。
他背上行李,如同自己這個身體當年為了不給家裏多添一張吃飯的嘴而離開了家一樣,離開了這個本來就糧食短缺的教堂。
第二天,彭司令的□的軍隊就打進了南京城。
在□打進南京城後打退了日本軍沒幾天,李賦章留給玉墨的收音機裏,就聽到日本天皇無條件投降的新聞。
“玉墨姐,日本投降啦?”
“是啊。”
“太好了!”
大家歡呼雀躍,身邊的人都在歡呼落淚,而在十月一日的開國大典上,一堆的人圍在一小臺電視機前,聽着國家領導人的宣布:“中華人民共和國,現在成立了!”
可玉墨就看到電視轉播旁,穿着軍裝,帶着一串勳章,衣衫筆挺的李賦章。
怕是這一生,他們兩人都不會有再相見的一天。
“好了好了。”
聽到這個大好消息的女老師,招呼着自己班級裏的這些過去異常特殊的“學生們”趕緊坐下來上課。
雖然她自己臉上的表情,也激動地沒辦法忍耐下來。
李賦章上任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處死了當初在抗日戰争時,倒賣支援國家抗日的那些飛機的孔令俊。
管你老爹是叫孔祥熙,你娘是叫宋霭齡,你二姨叫宋慶齡,你二姨夫是孫中山,你三姨是宋美齡,你三姨夫是那個蔣光頭呢。
尼瑪再牛逼的家世,倒賣國家財産以公謀私,再加上倒賣的居然還是戰時抗日的軍資……
“沒判賣國罪處死就算是給孔家留個面子了!”
李賦章心狠手辣的果斷解決了這個臨時死還死不認錯的女人後,在大力普及國家教育的情況下,一直沒有放棄最終那些潛逃到世界角落裏隐姓埋名的戰犯。
國際審判的戰争犯……因為死罪不人道所以希望能夠改無期……?
無期你個頭!
李賦章恨不得把那些自诩文明社會的西方佬統統摁在桌上狠狠地揍上一頓,讓他們看清楚到底誰拳頭大就該聽誰的。
還是國家太過貧弱了……
李賦章擡頭看了看天空,朝着身邊那個潛逃到美國的七三一部隊的北野政次抿嘴一笑。
這笑容是說不出的溫潤如玉,可偏偏被他逮住的那人眼中,卻不亞于地獄。
“想要安穩老死……?北野先生,你可別傻了。”
猶太人到了二十一世紀,都沒有放棄過追蹤任何一個垂垂老矣、可犯下令人指罪行的納粹軍人,你怎麽就能覺得我們就那麽容易放過你們這群混蛋呢?
人道主義?
抱歉,我們可沒有單獨給你們這群在東北做下什麽畜生事情的人渣,留一個私人囚房的好待遇。
去你媽的……李賦章忍住了自己爆粗口的願望,再一次深深覺得,為了人道主義而廢除了淩遲點天燈這些刑法……真是太便宜這些家夥了。
一槍子兒幹掉?先去監獄裏好好見識一下那群活一天就算賺到的山賊土匪反國家的人,到底是怎麽同仇敵忾招呼你們這群人渣的。
醒來後,李賦章除了覺得自己沒能當上教育部長外,幾乎是把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算是沒啥大遺憾了。
可在醒來後,李賦章在被繩子困住時的大半個月中,都是同那位仿佛任何電腦防禦系統都無用武之地的自閉症天才的單方面聊天中渡過的。
等到一個多月的時間熬過去了,李賦章既沒有病也沒有轉變的跡象,這才被楊謹松了綁。
至于為什麽他熬過去了的原因……大家也沒問。
沒有這方面的研究人員,問了也沒有用。
而在得到宋岚的一句“這個研究部門裏,我們居然找到了還可以用來洗澡的供水循環設備”後,李賦章一問清楚了洗澡房的方位,就立刻沖了進去。
他是再也沒法忍受自己身上的那股酸臭味道了。
等到迅的洗完澡,李賦章就現自己沒有再穿上自己的那套酸臭不堪的西服襯衫的勇氣了。
就在這時,根據楊慎從自閉症少年那邊問出來的名字是叫做白睿的自閉症少年,抱着衣服,小心翼翼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李賦章赤身裸.體的接過換洗衣物,白睿立刻躲了出去。
等到李賦章換好衣服出來,就看到白睿靠着牆蹲□子,雙手抱膝的蜷成一團。
他想了想,走過去,伸出手揉了揉白睿的頭。
等到李賦章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也要把白睿從地上拉起來的強硬心理準備時,後者居然毫無拒絕的順從着起來了。
想着之前楊慎沒帶着筆記本電腦就去打擾白睿,結果被後者的過激反應刺激到的憂郁表情,李賦章覺得自己豁出性命救回來的這個自閉症少年,還是挺不錯的。
但是教導他的基本生活能力……這不比從個一窮二白的黑戶身份去争霸世界來的容易。
好歹後者,李賦章曾經證明了他成功過的。
而前者……就算是重生一次,連科學家都考慮過了,就是沒考慮過教師職業的李賦章,依舊覺得壓力很大。
而更加嚴重的問題是,當李賦章看了一遍裝在研究部門的那好幾臺服務器中的重要文件後,現自己在安然渡過了變成喪屍的危險後,居然還有了個過目不忘的能力。
這可真是……很好用的能力。
當然,如果李賦章不是被死都不要從自己身後出來的白睿當成擋箭牌給頂住楊慎痛恨的目光;而每次看到楊謹,都會想起他在床上或者是……管他什麽其他地方時的放.蕩樣子,就更好了。
切,話說回來,這究竟是做夢的臆想,還是另外一段平行時空的穿越?
一想到這裏,李賦章就覺得這一回一閉眼後再一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的母親被抓走當成魔女燒死的事情,一點都不刺激自己的神經了。
李賦章內心抱怨道:中世紀的歐洲人,真是一群瘋子。
PS:去看了晚上九點場的金陵十三釵,電影院裏座無虛席,我看的內牛滿面。于是這一章果斷的滾去改劇情了。
張老濕,我對不起你沖擊奧斯卡的大片。
PS2:其實我本質上是非常不喜歡電影裏的一個女學生攔着那些妓.女們不讓她們用廁所的情節的。我覺得她嫌棄這些妓.女們的想法……我在文裏用渣攻說出來了。當然,我也沒有贊同過娼.妓這種事賣.淫的職業。
娼.妓……當時的環境,如果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不用去當娼.妓,哪個姑娘又想去幹這種受盡歧視的事情呢?現在就算了,不解釋
PS3:渣攻這一章……希望能夠喜歡。
我不更新的原因,可以說是看了《金陵十三釵》後,對于那段歷史……不敢随意碰觸。一拖就拖到……這裏了。
最後,希望我這裏提起孔令俊和她那彪悍的家世這些……不會被跨省。
姑娘們少年們,不要舉報我啊!
尼瑪的說這些應該不會被跨省!跪地
這裏舉手指誓:孔令俊倒賣抗日用的飛機謀取私利這件事情,是真的。百度大神和起點男都給我科普了。
關于HP的那些事
李賦章成了個叫做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少年。
他的母親是個熱愛被人當成女巫抓走,然後用一個基本的咒語凍結火焰,接着在享受被火焰微微刺痛身體并且裝作痛苦萬分大聲喊叫的去愚弄衆人的瘋子。
而李賦章在這個母親的親手教導下,學習着怎麽辨認草藥的各種藥性,收集各種古怪的材料,學着如何熬制各種藥效神奇的魔藥。
如果這個魔藥不需要身體裏的魔力作為引導熬制的話,李賦章學習的熱情一定比現在濃厚多了。
當然,那些只在這個世界有效的魔法,李賦章學了幾個比較有用的後就收手了。
他怎麽知道魔力該怎麽控制?
忍者的那個查克拉他研究不能,內功心法所謂的聚氣于丹田更加是摸不着的東西,唯一曾經掌握過的出常理的力量也是那個只需要覺悟就可以搞定一切的“死氣火焰”。
李賦章的覺悟?
幹掉白蘭,把彭格列吞掉,合并完畢後,将這個世界的黑暗部分全部笑納囊中。
就這樣,李賦章計劃好了等自己的母親死掉,自己找塊好地方埋了屍體就去東方學習系統的醫術。
但是,就在某一日……
啊,就好像任何的歷史的拐彎點都有的那一個“但是”一樣,李賦章的母親……那個熱愛被愚蠢的人民送上火刑架的女人,某一日突然失蹤了。
随着她的失蹤,留下的唯一一樣東西就是那把由妖精保管的古靈閣裏的私人金庫的鑰匙。
歐洲?魔法界?
李賦章把格蘭芬多家族送來的慰問斯萊特林家族新繼承人的邀請函丢到了垃圾桶,感慨了一番這個世界上的神奇生物也太多了。
李賦章感慨完畢,就在一屋子的金幣和零零碎碎的一堆價值不菲的東西裏,找到了傳說中的空間袋。
把值錢的東西全部掃進了空間袋,李賦章去推掉了自己在古靈閣裏的金庫,交換了鑰匙,就帶着自己的魔杖,混進了前往東方的那個宋國的西域商隊。
傻子才明知宋朝的基本狀況後,還會留在愚昧無知衛生和醫療條件都級差的歐洲。
就算是所謂的土生土長的巫師也不行。
李賦章靠着混淆術和複方湯劑的二連,成功混進了一家看上去挺靠譜的醫館裏。
然後勤懇做事,認真學習,并且暗中下黑手把醫館裏坐堂的外科聖手宋大夫的兒子統統下毒害死了,然後用了幾個辦法就成功讓宋大夫的女兒對他芳心暗許非君不嫁……
當然,先上車後補**這種事情,李賦章堅決不幹的。
這太損害他苦心經營的誠實可靠的好形象了。
“賦章啊……”
宋大夫和這個時代的那些其他的寧願因為沒有兒子傳宗接代,就讓自家的技藝失傳于世也不交給女兒或者女婿的“工”階級的人不同,他家裏那群親戚的惡劣嘴臉李賦章是看到過無數次的,所以宋大夫的想法是,只要李賦章願意倒插門到他們家,他就把自己珍藏的那些醫術都教授給李賦章。
一撩衣擺,跪下磕頭。
轉過身,李賦章立刻去籌辦婚禮了。
不就是倒插門嗎?
有什麽到大不了的。
當年他靠着娶到蘇茗意靠着老婆娘家的關系一步登天的時候,就沒覺得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李賦章看中的不僅僅是宋大夫本人的醫術,還有他家裏那一櫃子在他的那個時代,早就失傳的醫。
雖然其中不乏後世證明的錯誤之處,不過……李賦章倒是全部背了下來。
反正他因為挺過去了沒有變成喪屍從而成了過目不忘的天才,都背下來也沒什麽錯。
這些信息的數量,還不會到吞噬掉他本身的自我意識的地步。
宋徽宗上臺後,李賦章就開始計劃全家遠避的計劃。
可是避去哪裏?
左思右想,沒得到個章法。
幹脆不去想這些事情了。
士農工商。
這四個階級在這個時代,就算商貿如何的繁華,也沒辦法掩蓋商人是賤職的本質。
而醫生……現代看來是治病救人還是個高薪職業是多麽的牛逼,實際上在古代……這被劃分到第三類的“工”一類裏。
要出仕?
李賦章從歐洲混進大宋,用了足足二十年才靠着害死自己岳丈家的直系男丁,并且因為他本宗的親戚惡劣的嘴臉,才靠着入贅繼承了家業。
就這樣苦心經營了幾十年,還是有人在意他這個外鄉人的身份。
而在繼承家業後,李賦章就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研究醫術上的同時,也時刻注意着遵從父命嫁給自己的宋氏。
北宋哪來的三從四德?
程朱理學是在明代之後才被提倡的,宋代的話,只要理由充分,離婚再嫁也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宋氏很好,她給李賦章生了後代……當然和她們家姓宋,操持家務搞定一切後勤問題……簡直就是李賦章心目中的最佳妻子設定。
至于那啥愛情?搞笑呢。
李賦章在護着自己全家躲過了宋徽宗宋欽宗被擄去的汴京大亂後,随着朝廷軍官一起帶着全家南渡去了。
就算再怎麽想要改變歷史,可是身份和大環境決定了李賦章的崛起無望。難道要搞得天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