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重整旗鼓

“等下?”徐清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間,驀地驚“啊”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了一下,原來是蕭逸釋放之後,分`身還沒有從他身體裏抽離出來,不過片刻的時間,又再度挺立起來,徐清是因為突然感受到了那東西的脹`大才發出驚呼,終于明白所謂的“等下再努力”是什麽意思。

待聽到蕭逸的再次發問,他最終還是幾不可聞地嗯了聲,一方面是他不忍心讓蕭逸憋着,再者他也不是沒從剛才的交`合當中享受到快樂,既然兩個人已經表明`心意在一起了,那做這種事情也是難免的,他也沒什麽可推脫的。

有了前車之鑒,這一次蕭逸自然要更加小心翼翼,不願重蹈覆轍,他氣沉丹田,暗運內力,按照書上所說的什麽“三淺一深”、“九`淺`一`深”,緩步慢行,嚴守精關不`洩。可這畢竟是他洞房花燭第一次,他雖然是位武學奇才,但未必能樣樣都精通,一看就會,因此行動之時仍是橫沖直撞,不成章法。

不過即使舉動仍顯生澀,但成效顯著,不久之後那事物便在洞`穴中抽`送得越來越順溜,那“啪啪啪”宛如手打拍子的聲音伴随着“撲哧撲哧”的水聲一陣陣傳入徐清的耳中,宛如催化劑般加速了他體內情`欲的膨`脹,一波波如潮水般襲來的快`感幾乎要将他的神智掩埋,他赤`裸的被汗水濡`濕的身體宛如被雷電擊中般顫栗不已。

那一下下撞擊在他身體裏的火熱鐵杵宛如堅硬的楔子,一寸寸鑿開了那個陌生而隐秘的地方,一寸寸擠壓進了內部,用它堅硬但炙熱的身軀溫柔地柔化了內部,給那地方注入了活力,帶來了快樂。

起初徐清還能隐忍着緊閉雙`唇不讓自己發出那惱人的呻`吟,可當入侵的事物抽`插得越來越順暢,在進出百下有餘之後,“嗯……啊……啊……”理智再也無法掌控身體,在欲`望與快`感的驅使下,一陣陣甜膩的呻`吟聲頓時從他嘴裏流瀉`出來,與自他身體上方傳來的粗重而沉悶的鼻息聲此起彼伏,相呼應和。

經過後面的不斷刺`激,在快`感的不斷積累之下,徐清前面的分`身早已挺立起來,很快他就因為抵在小腹上的那個怒氣勃發的東西無人撫`弄而難耐起來,他有些難受地扭動着身體,嘴裏發出幾串含糊不清的聲音,宛如呓語,吃力地擡起手想要去觸碰它。

而此時蕭逸正專心致志地攻伐着那個緊緊包裹着他分`身的柔軟洞`穴,皺着眉,抿起唇,咬着牙,奮力沖鋒,好在最大程度上取`悅他的心上人。突然間,當他分`身的前端猛然撞在了甬道當中的某一點上時,電光火花之間,從徐清的嘴裏重重地發出“啊”得一聲驚叫,他的身體猛地一個顫栗,繃緊得宛如一張拉開的弓,就連腳趾頭都蜷曲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前方挺立的分`身就在這一瞬間猛地射了出來,一`瀉`千`裏。這前所未有的快`感使得他後面的肉`穴也猛地收縮了起來,那炙熱而濕`潤的肉`壁緊緊包裹着蕭逸的分`身,不斷地擠壓着整個兒柱身,這過分強烈的刺`激令蕭逸差點把持不住,險些射了出來,他發出一聲悶`哼,拼命地忍耐着,繼續奮力耕耘。

然而過猶不及,他因為第一次時間過快,覺得丢臉,便想着第二次要好好補償,好讓徐清滿意。殊不知徐清不過是因為心裏羞怯,所以才含混應付他,再者他也是第一次,如何分辨得出好與不好,只要人舒服了就好了。

兩人鬧了這個誤會,蕭逸一味埋頭苦幹,想讓徐清改觀;徐清反倒以為他是欲`望太過強烈,體諒着對方,忍而不發。不過他已經洩`了兩次,加上身體弱,越到後頭越支持不住,只覺得身體沉甸甸,暈乎乎,又累又倦,連一根手指都快擡不起來了,若不是有蕭逸扶着他,他恐怕要直接癱軟在床上。

然而下`身處,那兩人結合在一起的地方産生的快`感仍還在連綿不絕地傳來,令他在承受煎熬的同時又沉淪在欲海之中,到最後,他終于開合着嘴唇,細聲細氣地呼喚着蕭逸的名字,說道:“別、別再折騰我了,我、我不行了……”因為下`身的不斷沖撞,他的聲音也是在嘴中徘徊了幾次方才勉強發出口。

蕭逸終于悶`哼着将繼續在分`身裏的熱液噴射了出來,盡數注入對方的體內,之後他摟起癱軟的徐清,愛憐地撫摸着他緋紅的雙頰,在上面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看着他被自己折騰得虛弱的模樣,好不心疼,暗自責備自己沒有輕重,只顧自己快活,卻忘了顧及對方的身體了。

他先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衫蓋在似乎已經累得睡着了的徐清身上,免得他受涼,随即穿了衣服,赤腳出了山洞,燒了一桶熱水搬進來,然後輕手輕腳走到石床邊,見人還睡着,便不敢驚擾他,替他绾起發絲,輕輕打抱而起,走到浴桶邊。

蕭逸浸`濕手巾開始仔細替徐清擦洗身體來,動作輕柔而舒緩,生怕驚醒他,又生怕弄疼他,直将他從頭洗到腳,一絲兒不漏。當他的手來到他的股間時,他微微遲疑了一下,臉上似是浮現一絲紅暈,最後還是緩緩分開了那留有淺淺幾道手指印的臀`瓣,好查看一下那個隐藏在裏面的入口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受傷,并清洗一下。

因為被撐開時間過長,那個布滿褶皺的淡粉色穴`口至今還略微張開着,經過長時間的摩擦與刺`激,變得嫣紅且略微紅腫,乳白色的濁液正絲絲縷縷地從張開的洞口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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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淫`靡的情景直看得蕭逸口幹舌燥,身體又燥熱起來,預感到身下的小兄弟又不安分起來,他急忙扭開了頭,暗罵自己禽獸,深吸了幾口氣,平複了一下焦躁的心境,複才伸出手指探了進去,慢慢将那些他射`進裏面的濁液引流出來。他怕這些東西留在裏面或許會讓徐清身體不舒服。

他心裏自然是非常樂意來照顧徐清的,只是做這清理的工作半是讓他甜蜜,半是讓他煎熬。而趴在他懷裏的人兒好似在半睡半醒之間,稍稍有些意識,卻并不清醒,因為他不時地觸碰,偶爾微微将眼睛掀開一條縫,好像想看看蕭逸在幹什麽,嘴裏偶爾發出幾聲低微的哼聲,然而整個人依舊十分柔順地窩在蕭逸的懷裏。

蕭逸給他穿上衣服,将他重新抱回石床上,他凝視着他沉睡的容顏,雖然這不是他在數十年前早已熟悉的相貌,但他仍看得沉醉,只因為裏面住着一個舉世無雙的美麗魂魄,他這一生只為他心醉,只為他癡狂,只為他沉淪,只為他生或者死。

他掬起散落在他身側的一縷青絲,放在鼻尖輕嗅着從那上面傳來的幽幽清香,這清香就像他整個人,淡雅而溫柔,醉倒了他的整個身心。他垂下頭,雙`唇印在對方柔軟的面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停頓了片刻,又似覺得只偷一個吻不過瘾,又在他臉上落下數個吻。

他凝視着他所愛之人的容顏,情不自禁地癡癡傻傻地笑着,這是他人生當中最快樂的時刻,似乎一切都變得極其圓滿,美夢成真。他慢慢擡頭遙望四周,因為燈油的枯涸,那跳動的火光已變得微弱,映得周圍的環境朦朦胧胧。

這山洞還是原來的山洞,這油燈還是原先的那一盞,周遭的事物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若不是他身邊多了一個人,若不是他的手指能夠感受到血肉的溫度,若不是他的鼻間能夠嗅到幽幽的香氣,這樣一個寧靜的夜晚仿佛又是他這十多年來即将度過的漫長而清冷的夜晚。他閉目盤腿枯坐,等待着東方天際發白。

驀地他像是想起了什麽,心頭猛地一顫,從心底生出一絲莫名的恐懼,他害怕他所經歷的一切會不會只是他這十多年來所臆想出的諸多夢境之一,只是黃粱一夢,夢醒了,一切都成虛幻泡影。頓時他拂過徐清發絲的手指頭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但過後,他又忽然笑了起來,溫柔而無聲地發笑,“如果這是夢,就讓我永遠都不要醒。”一個包含滄桑嘆息般的聲音從他心底傳出,随即他俯下`身,在沉睡着的徐清的唇`瓣上印下輕輕一個吻。

蕭逸看着徐清的睡顏而太過癡迷,以至于都忘了自己的下`身,之前在幫他洗澡的時候就早已經支起了帳篷,現在則需要他自力更生地去解決,他戀戀不舍地凝視了床上之人一眼,随後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在溪水裏洗濯了一番。

等再度回到洞中,見到躺在床上之人依舊安詳的睡容,忐忑之心甫定,卻又暗笑自己患得患失,敏感多疑。他撚滅了油燈,于黑暗中,輕車熟路地走到了床邊,翻身而上,将那個熟睡的人輕輕移進自己懷裏,希望明天一早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還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的攻以為自己真得和所愛的人圓滿地在一起了,豈不知他是在夢中與徐叔赴巫山雲雨,等到夢醒,不禁跌足長嘆,最後終于勘破紅塵,出家做了道士。(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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