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徳一個俯沖,整個雞巴盡數沒入,雞巴上的騷毛直接貼着逼穴的嫩肉。
吳徳掰過李老翁布滿密密麻麻細汗的臉,“說舒服嗎?”
李老翁閉着眼睛上挂着淚珠,撅着嘴,咕哝着,“就不能再長一點嗎?”
吳徳哪裏受過人這樣刺激,一陣發瘋似的猛沖,身下的老騷貨就疼得哇哇亂叫起來。吳徳暴虐似的,啃咬着奶頭,另一只手死命揪着平坦的奶子,心裏突然想到,西域人說,這藥膏不禁會讓人被操上瘾,而且奶子還會越脹越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吳徳身下每每都要用力撞過他的那處敏感點,老騷貨果然舒服的大叫,“好舒服,老爺,再多來幾次,用力操!老騷逼,快舒服死了。”
吳徳就在李老翁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地挺動輸送着……
上梁不正(3)
李老翁在吳徳幾十次的蠻力蹂躏下,面前的雞巴已經射了一次又一次,射到現在已經只能咕哝着滋出一星半點清水,但是雞巴依然高高挺立着。
吳徳卻依然在像打樁機般似的不斷抽動,狠狠的他的沖擊敏感點,刺激的老騷貨的尖叫連連,“啊啊啊…啊啊…騷逼…要被操…爛了…爛了,”
老騷貨嘴上這麽叫着,身下的騷逼卻正在源源不斷的往外噴出騷水,激動得連口水也止不住的往外流,吳徳從他逼穴裏抽出雞巴的時候,逼穴還故意收緊,吳徳用手指強行撐開騷逼,将已經被吸得發紅發紫的大雞巴抽出來。
吳徳掰過老男人的意亂情迷的臉,故意将精液灌了他滿滿一嘴,甚至白花花的濁液噴射到他的臉上、頭發和胸口上,尤其是用自己的大雞巴的龜頭,在老男人已經微微隆起的奶子處剮蹭,在乳暈和乳尖出,塗抹上厚厚一層的老騷逼自己的淫水。
李老翁的奶子被刺激得抖動起來,忍不住伸手去揉捏,“奶子…好漲…要…要冒水了,”吳徳存了作惡的心思,翻到床頭前的兩個鐵夾子,一下子就夾住了老騷貨的奶尖,“既然要冒水了,那我給你夾上。”
李老翁疼得龇牙咧嘴,但尖銳的刺激感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舒适,而奶頭被夾子這麽一夾,高高隆起,像一個小山丘一樣,使得胸膛成為一處谷底。
他畢竟四十七了,盡管身材很好,肌肉緊實沒有松弛,但體力遠遠不如年輕人,他的整個神經都被自己的騷癢勁兒給牽動着,他只想着能有人狠狠的将他填滿,狠狠的操他,踐踏他。這也就是在有藥物過度的刺激下,否則他應該已經昏死過去好幾回了。
此刻的他正一臉享受地吞下那些吳徳噴射到他嘴裏的精液,那充滿腥臭的濁液含在嘴裏是一股子騷味和鹹味,但是李老翁卻像吃着寶貝似的大口吞咽着。
太陽都快落山了,兩人從頭天下午一直幹到現在,床上都被李老翁的淫水浸濕了,吳徳這麽多年,第一次完完全全感受到了什麽叫做愛,仿佛之前的那些都是隔靴搔癢,而李老翁就像一把利爪,狠狠的刺撓他,甚至都能給他撓出血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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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徳心滿意足的靠在榻上喘着氣,歇息,已經被折磨了兩天一夜的李老翁,依然在藥物的刺激下,一雙手還在不斷地撸動着自己挺立着的雞巴。另一只手,使勁兒地揉搓脹滿的奶子,發瘋似的擠壓,那白花花的胸口留下一道道可怖的紅痕。
吳徳露出狂笑,“這藥膏果然有用,要不是你敢踹小爺,小爺也不會給你塗這麽多,看來你這騷瘾這輩子是沒法去掉了。”
李老翁現在正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在他的胯下舔舐着吳徳已經疲軟的雞巴。這個老騷貨仿佛就是天生的淫種,無師自通般的就知道怎麽用牙齒,細細密密地磨蹭着雞巴上的經絡,靈巧的用舌尖觸碰去試探刺激雞巴上的龜頭。不一會兒,吳徳的雞巴在李老翁嘴裏又“恢複”了戰鬥力。
吳徳揪着李老翁的頭發,整張臉是爛熟的小麥色,剛從吳徳的雞巴裏出來的嘴巴喘着粗氣,舌頭微微往外伸,口水混着吳徳的精液都流了出來,一副騷浪的樣子。
吳徳拎着他的腦袋晃了晃,“老騷貨,睜開眼。”李老翁像是沒聽見似的。
吳徳又加大了搖晃的力度,“老騷貨,不睜眼,就讓你再也吃不到小爺的大雞巴。”
李老翁一下子便着急了,“別…騷逼…想要老爺的…大雞巴…騷逼要…大雞巴狠狠的戳爛…騷逼,”緩慢的睜開眼睛。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從前的李老翁,目光大抵都是充滿善意,圓圓的杏眼笑起來彎彎的,招人親近,随着年歲越發大了,眼角倒是多了些細紋,笑起來也多了幾分慈祥。而現在,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裏,眼神迷離淫蕩,一心想要勾的眼前人賞他根雞巴。
吳徳被李老翁這雙眼勾的心神蕩漾,“果然是個天生的下賤騷貨,這麽會勾人?來,坐上來,自己動。”
李老翁本來整個身體就騷得渾身發紅,騷逼癢得一直在收縮,根本合不上,一得到命令,便迫不及待的撅起自己的屁股,騷逼對準發紫的雞巴,猛地紮下去,有了身體重量的俯沖,這一下便貫穿到頂,“啊~”兩個人都發出舒爽的叫聲。
吳徳抓着李老翁已經布滿青紫抓痕的屁股,略微斜了斜身子,使得雞巴一直位于李老翁騷逼的頂端,“老騷貨,想要爽就自己動。”
李老翁雙手按在吳徳的肩上,緩緩擡動下身,待雞巴全部暴露在空氣後,又大力的坐進去。這個老男人愛極了自己被頂穿的感覺。
這種姿勢對于體力要求是極高的,而李老翁年快五十歲了,本就體力下降,又被操幹了兩天一夜,期間除吳徳的精液,什麽都沒吃過。不過片刻後,終于體力不支,堪堪暈了過去。
上梁不正(4)
這下吳徳可慌了神,這麽天生的淫器,還沒玩夠呢,怎麽能出事呢。忙讓管家傳了郎中。
郎中到的時候,李老翁已經被清理過了,床單被褥都換上了新的,整個人赤裸着被蓋上了薄被。
郎中先是用手探了探他滾燙的額頭,看着他滿臉燒的通紅,掀起薄被一敲,啧啧啧,那具白花花的身子上布滿了青紫色的抓痕,尤其是胸前的兩只“翹起”的奶頭本不屬于這副男人身子,紫紅色的乳尖似乎出水了,在看兩腿之間,滿是吻痕,那根秀氣的雞巴依然高高挺立,依稀有水流出,逼穴仍在不斷的流着水,像是流不盡似的,把新換的黃色床單染濕了一大片。
繞是把這個年輕的小郎中看的羞紅了臉,急忙撂下被子,緩了緩神,目光不經意見又瞥回那張熟睡的臉,和自己的郎中師傅一般大,竟然……
吳徳瞧着小郎中不對勁兒,咳了兩聲,“小大夫,老騷……這人沒事吧?”差點說漏了嘴。
小郎中回過了神,剛剛細細切脈,“這人正發着高燒,體虛得很,應該是縱欲過度,不知是否是用了什麽藥物?”
吳徳見他年紀同自己一般大,醫術倒很精明,“用了點西域的…房中藥膏。”
怪不得這人的胸看起來竟然跟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大,看來是在藥物的刺激下發育了。“這藥性猛烈,以後斷不可再用了,這把年紀了,他耗不起的。”小郎中又不忍心的看了一眼熟睡的人,飛速寫下藥方,稍微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富叔,下去煎藥,剪好了端過來。”吳徳把藥方遞給管家,便坐在床邊盯着李老翁看。
“沒想到你這老騷貨能讓人這麽爽,可惜受了二三十年的‘活寡’,這滋味早該讓人享受享受了”
吳徳又想到了他的年紀,“不對不對,現在剛剛好,就是要你這種沒被操過的老逼,這樣操起來才爽啊!”
想着想着,吳徳自己的雞巴有站立起來,“他媽的,這老騷貨睡着了也勾引人。”說着,從褲裆裏掏出自己的雞巴,抓過李老翁的手,用他的手,上下撸動着自己的雞巴,指腹上的薄繭碰上雞巴上的經絡,那種奇異感,讓吳徳達到小高潮,吳徳的雞巴又射了,全射到了李老翁的臉上。
李老翁這一下就睡了五天,這五天裏,吳徳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喂藥,然後,把自己的雞巴戳進他的嘴裏;揉捏着越來yue挺翹的奶子,用雞巴的龜頭頂着乳尖,尤其是他的雞巴和騷逼,即使人昏迷着,那騷逼還是輕輕一碰,就淫水直流,吳徳對這個玩具愛不釋手。
可就在李老翁要醒來的那天,吳徳通往西域的那批貨出了問題,需要自己親自押送一來一回大約用去半個月,吳徳縱使再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