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得這個寶貝,也不能放下那麽一大筆生意,交代了一定要将人看住等他回來後,便出門了。

李老翁敲了敲昏沉的頭,看着四周富貴而又陌生的環境,之前的記憶一下子湧入腦中,自己是怎樣發出淫蕩的叫聲求着對方賞自己吃雞巴。

身體中不免又傳來一股子燥熱,逼穴又騷癢了起來,胸口脹脹的,雙手摸上去,四十七的自己竟然有了少女般大小的鴿乳,一時間又羞又憤,粗糙的指腹摸在白嫩的乳頭上并不好受,騷麻感像通電般傳遍全身。

肚子又不争氣地響了,沙啞着聲音問道,“有人嗎?有吃的嗎?”

沒人回應他,但不一會兒,就有幾個小厮端着吃食端了上來。李老翁餓了好幾天了,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待到酒足飯飽之後,才心滿意足的打着飽嗝,“有衣服嗎?我想回家?”

“你還是安心呆在這吧,老爺說了等他回來。”小厮收拾着東西,回答道。

李老翁想到了他口中說的老爺,腦中不禁又浮現那幾日高潮的情景,心裏發癢,開口問道,“那老爺什麽時候回來?”

“這個小的們就不清楚了。”說完就全部退下,屋裏只剩下他一人。

李老翁半躺在床上,赤裸着身子,肚子上搭了被子,兩股之間是不是有水流出來,又騷又癢,他之前明明稍微按壓就會好些,而現在用手指伸進去,騷癢感反而更重。

“哥,在嗎?”門忽然打開,一個與吳徳長相幾乎一模一樣的人走了進來。

下梁焉正(1)

推門進來的人,正是吳徳的同胞弟弟吳才。

要說這吳徳扛起一大家子,最在乎誰,莫過于這個弟弟了。吳徳自己早早的扛起一大家子生計,斡旋于商場的爾虞我詐。卻小心翼翼的保護着自己唯一的弟弟,精心挑選最好的學堂,讓他安心讀書,不讓他操心半分別的事兒,竟給養成了一副懵然不懂世事的性子。

吳才聽說兄長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五六日不出門,心下着急,便匆忙趕來查看,誰想到喊了一聲,竟沒人回應。推門進去竟看見一個赤裸着身子的人躺在兄長的床上。

李老翁見着眼前這人,便以為是吳徳,見人走到了床邊。鼓起勇氣,攀上了對方的嘴唇,“老爺,騷穴想要吃您的雞巴!”

吳才讀了十八年的聖賢書,知道男女大防,兄長未給他說親,自己也從沒想過男女之事,更不知雲雨之事。猛地被人索吻,竟腿軟的坐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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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翁騷勁兒犯了,仔仔細細的在口腔裏索吻着,用靈巧的舌尖攪着對方的舌頭,搶食着對方嘴裏空氣,吞食着對方嘴裏的口水,雙手還在不斷地摸尋着對方衣服的解扣。

“唔——”吳才不懂換氣,依然被李老翁吻的要喘不上氣來了,一把推開李老翁,“你…你這是做什麽!”

李老翁抓過吳才的白皙的手,覆在自己的奶子上,手把手揉捏着,“老爺,你揉一揉,漲的老騷貨胸口疼。”

吳才揉捏着那觸感溫潤的鴿乳上,驚呼道“男的竟然也會有胸!摸起來好舒服。”竟漸漸擺脫李老翁的手,自己玩弄起來。

李老翁騰出雙手,解開了吳才的外褂,脫掉亵褲時露出完全不輸于吳徳的雞巴,少年還未開過苞,雞巴還是嫩紅色,但已經有了可怖的形狀,完全不屬于哥哥吳徳,甚至還要更壯觀些。李老翁迫不及待的将着雞巴吞入口中。

濕熱的口水沾上雞巴的那一剎那,吳徳全身一個激靈。大力推開李老翁,滿臉羞紅,“你要對我做什麽?”

李老翁沒有留意,被他使勁一推,竟倒在一旁,有些委屈,“老爺不想要操騷逼了嗎?”

在吳才眼裏,一口一口“老騷貨”,“操着騷逼”,“吃雞巴”,這種粗鄙不堪的詞語,是從跟自己教書先生一樣大的人嘴裏說出來的,憋紅了臉,“怎麽能說這種粗鄙之語呢!”

“粗…逼?老騷貨的逼不粗,等着老爺的大雞巴來操開。”一邊說着一邊又纏上來,拉着吳才的手,探向兩腿之間。

吳才急忙甩開李老翁的手,重新系上自己的衣服,“先生常說,‘百善孝為先,萬惡淫為首’。你都這把年紀了,脫我的衣服做什麽?”

“老爺,這是嫌騷貨老了?騷貨今年是四十七了,但是騷貨幾十年都沒被人操過,逼穴緊的很,老爺,騷貨…下面…癢。”李老翁被藥力浸染,一個勁兒的扭動身子發騷。

吳才也一下子急了,拿起床邊的被子給他蓋上,“我不是什麽吳老爺,別着涼了。”見人又要纏上來,連忙轉身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猛灌了兩大口。

李老翁使勁扭動着雙腿,拿手指在逼穴裏死命攪動了幾圈,騷勁兒才消退了一點點,有些不解的問,“你難道不是吳徳,吳老爺嗎?”

吳才端正着身子,有些局促的坐在桌子旁,“我不是吳徳,我是他弟弟,吳才。”

李老翁有些吃驚,“那你們怎麽會長的一模一樣。”

吳才笑了笑,通身散發着與狠戾的吳徳完全不同的氣息,“哈哈,我們是雙胞胎。”

李老翁感受到面前這少年的明媚,開朗,頓時一陣羞愧湧了上來,轉而又被滔天的恨意給取代,都是因為吳徳,自己才遭這份罪的,看着面前挂着笑意的吳才,一個惡毒的念頭不斷在他的腦中盤旋。

下梁焉正(2)

那日過後,吳才只要下了學,幾乎日日都要來的,不是略坐坐陪着他聊聊天,就是和他一起吃飯。

吳才給李老翁找了身衣服,李老翁就只随意披了件外袍,在腰口系了根衣帶,胸口處微微隆起,顯得有些許怪異。他也不穿裏衣,說是嫌布料粗糙,摩擦得胸口疼。

一日,吃飯時,吳才拿出一件女子樣式的肚兜,一臉不好意思,“這……這個柔軟,你穿着吧。你看這衣服你也不穿好,當心着涼。”說着給他攏了攏衣服。

李老翁看着他羞促的樣子,忍住了發笑,同時也存了勾引的心思,“我這都一把年紀了,穿肚兜合适嗎啊?”貼着吳才的耳朵,輕聲說道理,“吳才少爺,你怎會有小娘子的肚兜?別是做了些偷雞摸狗的事。”

吳才臉漲的更紅了些,“沒……沒有,這個是我悄悄托人買的,我……我還未成親,不會做那種事。”喝了口水壓了壓,小聲地嘀咕了句,“你看起來……其實并不老。”

“哦,我都四十七了?還不老啊!”李老翁揶揄他。

“不……不老的,先生常說,‘善不由外來兮,名不可以虛作。’不必太過在意別人的看法,做自己最好。你人……其實很好的。。”吳才說這話,心虛的不敢擡頭。

李老翁想要發笑,“我們才認識了幾天,我又是這樣子的情況,你就說我人好?”

“我悄悄打聽了你的情況,終究是我哥哥對不起你,我替我哥向你道歉。”吳才的目光裏滿是誠懇。

李老翁心裏一驚,他都知道!索性放下筷子,專心的盯着他,“那外面的那些話,你也都聽到了?那你叫我什麽呢,我想想,是老騷貨呢?還是男狐貍精呢?”

吳才知道惹他不快,但不知道如何開口安慰,又因為無親無故的,叫什麽都不合适,突然靈光一現,“你同教我書的先生一般大,我……就叫你先生吧。”

李老翁被他這副純純的樣子給逗樂了,一下子笑出了聲,“吳才少爺可真逗,我大字不識一個,怎麽當得了你先生,除非…教你點旁的。”

李老翁伸出腳,由吳才的小腿一直探到大腿根,緩緩的搔着他。

吳才登的一下子起身,“先生,這是做什麽!我看你年長,體恤你,你怎的盡做些這種事。”他猛地起身,李老翁一下子失去平衡,仰頭倒了下去,吳才見狀,扶了一把,人跌進懷裏。

李老翁就想着,既然存了這個心思,老臉也不顧了,“吳才少爺,你難道不好奇為什麽別人叫我男狐貍精嗎?我胸口漲的很,你幫我揉揉好嗎?”說着,抓起他的手伸進松松誇誇的袍子內,放下自己兩個脹起來的奶子上。貼上吳才的臉便開始親吻,“你既叫了我聲先生,那讓我教教你好不好。”說着,一只手摸上了吳才的裆內,稍微幾下,那雞巴便立了起來。

吳才被濕熱的吻親的有些暈乎乎的,眼前的人雖然跟自己的先生有些大,但是長的可比兇巴巴的先生要英俊得多,一頭長發随意攏着,塔拉在眉眼上,顯得多了些可憐,圓圓的杏眼裏又透露出善意,讓人喜歡和他親近。再說那鴿乳的觸感,摸上去軟軟的,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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