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可是要擔心了的。”
“嗯，爺爺我們舍不得你，我們明天還可以再來嗎？”
“可以，你來的時候聽到屋內沒聲音就可以進來，有聲音的話就坐在門口等着，要是時間太久等不到的話，可以先回去，下次再來嘛，要悄悄的別讓家裏人發現哦，這是個秘密～”說着還點了點少年的鼻尖。
少年們臨走前跟李老翁親了今天剛學的親嘴兒，少年吸着李老翁的舌頭，差點讓他們喘不上來氣，李老翁輕輕推開他們，給他們理了理頭發，“該走了！”
“爺爺，你的這件肚兜可以送我嗎，我怕我晚上想你～”
“哈哈，這個月都被拿走快三十件了，真不知道你們要這個幹什麽，行叭，拿去可以要記得藏好哦~下次來可要給我帶件新的，漂亮的哦～快去吧！”
“嗯嗯，那爺爺下次見！”
……
這樣的事幾乎日日都會發生，南村裏幾乎所有的男孩都來過他這，拿走過他的貼身之物，那些少年親切的叫着他爺爺，感謝着爺爺的“教誨”。
李老翁夜裏幾乎就沒有睡過一個囫囵覺，他既緊張，又有些期待，期待今夜又會是哪些人爬上他的床，
白天正義凜然，晚上爬上了他的床；
白天德高望重，晚上玩弄吮吸着他的奶子；白天夫妻恩愛，晚上操着他連聲叫爽…
李老翁也不需要做什麽，因為縱使他不提出要什麽，總有些良心不安的人來的時候，會給他帶些東西，或是些吃食，或是些衣物，或是些別的。李老翁來者不拒，願意帶，就直接往桌上擱置着，他也不查問。
白天的時候，他用布把自己那雙大到有些下垂的奶子裹着，因為走起來一颠一颠的，他感覺十分難受。
他只能依靠着拐杖，才能慢慢挪動着步子，因為幾乎長時間被各種各樣的男人操，他的雙腿幾乎無法合攏。
他往往就躺在門口的椅子上，曬曬太陽，想着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感覺其實沒過多長時間，但又覺得仿佛過了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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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
一日，遠遠的傳來吹鑼打鼓的聲響，李老翁本以為是哪家辦喜事，可聲音卻越來越響，到自己面前停了下來。
一個身板挺括，眉目鋒伶的意氣風發的男子，身穿一身紅袍跪在李老翁的腳邊，“爹！孩兒考進一甲二名，是實打實的榜眼了，孩兒回來接你了！”
李老翁睜開不甚清亮的雙眼，不知不覺淚水淌滿了一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李九郎摻着李老翁回到茅屋內，“爹，家裏的門和窗戶呢？”
李老翁淡淡的，“壞了，我不高興修，就用塊布擋着，也沒事。”
李九郎打量着住了将近二十年的屋子，感覺有些陌生，但是桌子上堆滿了奇奇怪怪的東西，多的是女人的脂膏，穿的衣物，肚兜之類，整個房子裏彌漫一種怪異的感覺。
自己不過出門一年多，看着自己父親，如今是頭發也白了大半，人也瘦的只剩皮包骨了，走路都要拄着拐杖，佝偻着身子，一顫一顫的，連說話中氣都沒有以前那麽足了。
李九郎按下心中疑慮，再次問道，“爹，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京城享清福，好不好？”
李老翁呆滞的目光動了動，“京城啊？”
“京城太遠了，我老了，沒法去了。”
“這算什麽理由？坐在馬車裏不過四五日就能到京城，你也可以頤養天年，不是嗎？”
“哎～這裏住慣了，舍不得了。”
舍不得這裏的男人們！
（正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