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二小節
“潤囘滑啊,笨蛋!”宇文執疼得破口大罵。高奕瑄四下看了看沒有可以潤囘滑的東西。無奈手指從宇文執菊囘穴中抽囘出,探入自己的後囘庭,宇文執留的東西還在裏面,高奕瑄從沒自己探過自己的,伸進去的一瞬間就忍不住呻囘吟出聲。聽到高奕瑄的聲音,宇文執的兄弟更精神了。高奕瑄坐在宇文執腿上,他的手指在自己體內出入,想讓手指充分潤囘滑。在宇文執看來,這場面無比魅惑。宇文執握着高奕瑄的手腕,把他的手指從體內抽囘出,難耐的說:“你是想上我,還是想誘囘惑我上你?”說罷,雙手握住高奕瑄的腰,往下一拉,堅囘挺深深地深入高奕瑄的體內。
一室旖旎,誰主動誰被動都無關緊要了。
第二天一早,宇文執早早的醒了,把還在睡夢中的高奕瑄抱在自己懷裏,看他的睡臉。高奕瑄太累,天大亮了才醒。睜開眼就看到宇文執盯着他色囘眯囘眯地看。高奕瑄推了宇文執一把:“看什麽呢?想讓我一睜開眼就把我吓死啊?”
“吓死你?我怎麽敢?把你吓死了,我怎麽辦?”宇文執笑着吻了吻高奕瑄的唇。
天氣很好,時辰也不早了,屋子裏很亮。高奕瑄說:“都什麽時候了,你還不起來?你不是每天都要進宮嗎?今天不去了?”
“母後說要你跟我一起去,你還沒起床,我一個人怎麽去?”
“老夫人原諒你了?”高奕瑄自在悅川宮的時候就叫太後老夫人,現在也一直這麽叫。
宇文執笑笑說:“嗯,已經承認你是我家六爺了。當初你帶着我跑了,把她老人家吓壞了。你太厲害,她不得不妥協啊。”
“到底是誰帶誰跑啊?”高奕瑄不滿。
“是是是,是我帶你跑。”宇文執說,“我們快起來吧。母後說今天會等我們的,不要讓她老人家等太久。”宇文執說着坐起身,把高奕瑄從床上抱起來。高奕瑄摟住宇文執的脖子正色道:“你是不是有什麽事要告訴我?太後好端端的找我囘幹什麽?”宇文執說:“也沒什麽事,當初母後在悅川宮受你照顧,一直對你念念不忘,甚至把你當兒子看。昨天進宮,母後說想讓你去陪陪她,她一個人在宮裏怪寂寞的。反正你在大司馬府也沒什麽事,我又每天進宮,你可以跟我一起進宮。我就替你答應了。”
高奕瑄想了想這樣也好,便趕緊洗漱換衣服進宮。
在大司馬府找不到事做的高奕瑄,來宮裏陪陪太後反而成了他的一大樂趣。這一老一少,見了面總有聊不完的話題,太後心有大智,不同于普通人家的女子。兩人常常一壺酒就可以聊一整天,但是太後年紀大了,加上長時間喝酒,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高奕瑄每次來宮裏,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着太後把大夫送來的藥喝下去。有時候高奕瑄來晚了,太後就把藥偷偷倒掉,仿佛喝那藥就是給高奕瑄看的。就算被高奕瑄發現了,太後也就一笑置之,豁然道:“那藥天天喝也沒見什麽效果,倒掉一兩次沒關系的。”高奕瑄也沒法子,只能每天來的早一點,好讓太後可以喝上藥。宇文健也經常來後宮看太後,有時候甚至比高奕瑄來的還早,他也記挂太後的身體,總是早來一步,讓太後記得喝藥。宇文健是個文绉绉的老頭,無論對人對事都很溫和,不像是皇帝,倒像是窮酸人家的秀才。來到太後這裏,從沒什麽正經事,就是帶着宇文燦過來聊聊家常。太後跟他關系不錯,又是同齡人,什麽都說。聊得最多的,自然是宇文健的那個傻兒子,宇文健常常跟太後一起看着在一旁玩耍的兒子一邊嘆息自己的兒子傻。太後笑笑說:“你就知足吧,至少你兒子還能陪在你身邊,現在你兒子又成了太子,權力、榮華什麽都有了,你什麽都不用擔心。”
高奕瑄和宇文健并不熟識,而且宇文健是周國國主,高奕瑄是齊國王爺,他多少有些忌諱。所以每次見宇文健來的時候,高奕瑄就坐在一旁做自己的事,并不插話,待宇文健走了之後,才跟太後說話。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着,高奕瑄看着宇文執的地圖上,代表周兵的箭頭離青州越來越近。不知道哪天,青州就會被圈起來,然後,高柯就會死。齊國所有的疆土都會畫上周國的符號。第一場秋雨來的時候,太後突然病倒了,病的不輕,一連好幾天沒見高奕瑄。
高奕瑄擔心太後的病情,跟宇文執一起去宮裏看太後,宇文執不相信宮裏的太醫,便帶了逸銘一起來宮裏給太後診治。
Advertisement
宇文執、高奕瑄和宇文健三個人站在床邊,看着逸銘給太後把脈。太後精神很不好,一直盯着高奕瑄,眼中也沒什麽光亮。逸銘收了脈枕,對宇文執說:“太後年紀大了,天又開始變冷,如果不好好調養,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天。”
宇文健聽到這句話,撲到太後身上,哭道:“太後,您可千萬不要走啊,您要是一走,這老一輩,就只剩下我一個了……你讓我這老頭子怎麽辦啊?”太後仍是看着高奕瑄,像是要對他說什麽。宇文健抓囘住太後的手,見太後一直盯着高奕瑄,便點頭說:“太後,這是您最後的心願嗎?”太後身體動不得,嘴上也說不出話,只直直地盯着高奕瑄,眼中含淚。高奕瑄跪到床邊,看着太後說:“老夫人,您還有什麽要對我說的嗎?”宇文健對高奕瑄說:“太後不想你叫他老夫人,她想讓你叫她一聲娘啊……”宇文執上前阻止,沒能把宇文健的最後一個字攔住。高奕瑄盯着太後的雙眼,不解太後的意思。宇文執解釋說:“母後在齊國悅川宮待了多年,你總是去看她,照顧她,她已經把你看成了自己的兒子,如今你叫她一聲娘,也是應該的。”
高奕瑄心中欣喜,一直覺得太後十分親切,把太後看成自己的老母親,早就想叫太後一聲娘,如今太後也這麽想,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便握着太後的手說:“娘,孩兒在這裏,娘。娘……”太後淚水奔湧。
宇文執提着宇文健的肩膀,把他從床邊提起來,丢到一邊。把高奕瑄的手和太後的手分開,對高奕瑄說:“我們先回去吧,讓逸銘給太後準備藥,我們就不要在這裏打擾太後休息了。”
出了宮,馬車上只有宇文執、高奕瑄和逸銘的時候,逸銘才說實話:“我有看過大夫給太後的藥,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太後明顯是吃了什麽藥才導致現在說不出話,連動都動不了。而且是吃了挺長時間。有誰接近太後的藥嗎?”
高奕瑄想了想說:“太後的藥從送過來到喝下去,其間,我和皇帝會碰到,皇帝每次來都是什麽都不帶的,就看着太後把藥喝下去,然後陪自己的兒子玩。”
“也可能是我太低估這個宇文健了。”宇文執沉思一會兒,對逸銘說:“回府之後,叫唐勝來找我。”宇文執又想起全遠祺來,以前這種事不用宇文執開口,全遠祺就會知道宇文執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一個人什麽都不帶,能去什麽地方。
宇文健留不得了,他害太後且不說,居然還對高奕瑄出手,宇文執怎麽也忍不下去了。
半夜,宇文健突然覺得身上一重,睜開眼睛,看到一個陌生壯漢騎在自己身上,拿匕囘首指着自己的脖子,他剛要喊,宇文執拿着蠟燭湊近了說:“叔叔在龍床上睡得可還舒服啊?”
宇文健似乎早就料到這一天,十分平靜道:“你終于也忍不住要來殺我了嗎?”
“你想辦法殺我也就算了,母後一大把年紀了,你為什麽要害她?!”宇文執怒氣沖沖。宇文健大驚道:“你不要信口雌黃!太後是我的小姐姐,我怎麽可能會害她?!”
“現在我想殺你,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如果你老實交代,我還可以饒你多活幾天。”宇文執威脅道。
“不用了,不用饒我了。自打我躺在這龍床上第一天起,我就沒有睡過一天囘安穩覺。每天都提心吊膽,等着你來殺我。今天終于被我等到了。不過也多謝你讓我當了這麽久的皇帝,反正我想做的也都做了。你今天殺了我,也算是成全我了。”宇文健一心求死。
“你還做了什麽?!”宇文執咬牙切齒。
宇文健呵呵一笑道:“還能做什麽,我做的你都看到了啊。哈哈,長安城裏誰不知道你宇文執的弱點就是高奕瑄,可他偏偏是你親弟弟。你捂着藏着有什麽用?!只要有人知道這個秘密,就總有暴露的一天。你等着吧,高奕瑄是個細心謹慎的人,他會去查太後到底是什麽人的。我死了之後,就看着你們兄弟兩個一起不好過。就讓你們成為天下人的笑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