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南南配不上你,媽給你重新找門親事

第78章 南南配不上你,媽給你重新找門親事

一大束玫瑰被砸在地上,花瓣被踩得稀巴爛。

“砰”的一拳,司錦寒狠狠砸到了程軒臉上,直接把人掀翻在地,程軒趴在地上,一側的牙齒都松動了,眼眶青紫。

一滴滴血從他的嘴角溢出,不等程軒緩過來,衣領被司錦寒一把揪住,把他生生從地上拎起來。

司錦寒額角的青筋都突突直跳,目眦欲裂的瞪着他:“我他媽再問你一遍,時南,在哪?!”

他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到出院了,像個傻子似的捧着花來高驅所說的精神療養院找時南,可樓上樓下的找了好幾遍,去導診臺問,整個醫院裏根本就沒有接收時南這號人!

這個狗屁護工一直都他媽在騙他!

家裏他也打過電話,可得到的消息卻是時南一直沒有回去!同樣是這個高驅在兩面撒謊,瞞下了時南不見的事實!

程軒嘴角滲血,他勉強保持着清醒,回答道:“我……我怕少爺急着找人,就沒敢……沒敢告訴你……”

“我已經……讓人去找了,有消息會在第一時間彙報的……”

司錦寒雙目赤紅,暴怒的樣子猙獰可怖:“我要是找不到時南,絕對活活打死你!”

他住院了差不多将近一個月,時南就這樣消失了!

又離家出走了!

時南的離開在他眼裏無異于背叛,這讓他怒火中燒。

時南跟在他後面,眼睜睜的看着他們的車出事故,他在醫院裏生死未蔔,時南竟然就這樣趁着他生死不明的時候,一走了之!

虧他像個傻子似的去挑花,想要送給那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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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錦寒胸腔裏憋着一股火,他恨不得現在就站在時南面前質問時南為什麽要走,他對他不好嗎?

他甩手把程軒扔了出去,他已經放棄了讓這廢物去給他找人,他轉頭大步往療養院外走,坐在車裏之後不解氣似的狠狠錘了兩拳方向盤,昔日裏的冷靜在此刻盡數瓦解。

拿過一旁的電話,撥通了周樸的號碼,那邊接通之後,他劈頭蓋臉的說道:“給我派人在青城盯住了秦遠!他名下的房産給我一個一個的查!時南跑了,給我想辦法立馬把人逮回來!”

周樸聽見這話一愣:“時南跑了?”

司錦寒陰森森的說道:“是,跑了,從我住院之後一次都沒去看過我!今天出院我才知道人跑了,估計在我入院當天他就出了易城!”

周樸疑惑的皺起眉頭。

不應該啊,當時司錦寒出事的時候時南擔心成了那樣,步步緊跟到了搶救室門口,害怕的手都在抖,那模樣絕不是作假,怎麽會跑呢?

當時公司有事,他只能先回公司,之後發生的事都是安洛派去的護工在處理,他也不太清楚。

疑惑只能藏在心底,畢竟時南如今不見了是事實,他答應道:“這就派人去找,司總別擔心,時先生走不遠的。”

司錦寒煩躁的揉了揉眉心:“但願吧。”

他心煩意亂的挂斷了電話,剛剛的劇烈動作讓他的刀口隐隐作痛,面色隐隐發白,他緊咬牙關忍下痛楚,開車回了家。

王管家已經得到了時南不見了的消息,看到司錦寒回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不安的。

司錦寒進了屋之後大步朝着主卧走去,王管家跟在身後,道:“這段時間高驅說時先生在療養院,每天的午飯也照樣送,沒人起疑心,沒想法會出這檔子事啊。”

“您住院之後所有的事都是高驅一手操辦,告訴我們不許去打擾您休息,這段時間沒法跟少爺您聯系,實在……唉,是我的失職,我……”

王管家嘆口氣,無奈的低下了頭,司錦寒頭也沒回,冷聲道:“不怪你,把高驅給我趕出去,我以後不想再看見他!”

他将卧室裏一直放着的藥箱取下來,打開蓋子之後看到裏面一瓶一瓶的特效藥整齊排放着,一個也沒少,時南走的時候一瓶藥也沒帶走。

毫無疑問,時南的藥又斷了。

司錦寒氣的胸膛都在劇烈起伏,那塑料的蓋子在他手中不堪重負的發出“咔嚓”一聲,出現了一道裂痕。

司錦寒咬牙切齒的問道:“他回來過沒有?”

王管家愧疚的低着頭:“你們一起出去過後,時少爺就一趟也沒回來。”

司錦寒甩手将蓋子扔出去,“砰”的一聲砸在窗子上。

他怒聲道:“現在就給我把高驅扔出去!”

如果不是因為高驅,他也不會連時南不見都不知道!更不會讓時南斷這麽久的藥!

王管家有些為難:“安洛管家說過,高驅是他嚴格篩選出來的,不能解雇,高驅對照顧病人方面了解很深,說是半個醫生都不為過,留着總有些用處。”

他心裏恨高驅恨得要死,因為那家夥讓自己也得受牽連!但是因為安洛大管家的話,自己還不得不為那家夥說好話。

“少爺,身邊有個這樣的人照顧着也不是壞事,而且,不久之後,時少爺還要做手術,各方面總得更加用心……”

司錦寒恨的牙癢癢,可王管家的話也确實在理,在過幾個月時南就可以心髒移植了,安洛雖然腦袋有毛病,可是挑的人不會差。

司錦寒冷聲道:“以後讓他離我遠點,再敢擅自做主,誰也保不住他!”

王管家心下松了一口氣,連忙再三保證之後退出卧室。

——

老式小區的居民樓破舊不堪,樓道裏的燈光忽明忽暗。

一個人影扶着牆,踉踉跄跄的一個臺階一個臺階往上爬。

血一滴一滴的順着鼻子往下流,程軒捂着鼻子,吃力的爬到最頂樓,敲響了那緊閉的防盜門,門緩緩打開,裏面的男人一看到程軒這個樣子,連忙扶人進來,噓寒問暖:“怎麽弄成這樣了?快坐下,我給你……”

話音未落,程軒厭惡的一把推開胳膊上攙扶的手。

他坐在椅子上,抓住耳後起翹的臉皮邊緣,緩緩将那張臉皮撕下來,面具後的那張臉上疤痕縱橫,五官也與曾經有了些許變化。

他當年被扔到林子裏的時候已經看不出人樣,程家膽小怕事把他扔出國,他花盡了手裏的錢才勉強保住一條命,恢複到曾經那樣已經不可能,修複過的臉經不起半點磕碰,司錦寒那一拳幾乎要了他半條命。

“我鼻梁骨好像斷了,你給我看看。”程軒命令道。

助理立馬拿過醫藥箱,給他仔細檢查。

“高驅處理的怎麽樣了?”

“放心吧,不會讓人發現的,我已經把一切後路都給你準備好了。”

程軒滿意地笑了,他伸手拍了拍蹲在地上的男人的臉頰,像是看狗一樣的看着他。

“不錯,等我報完了仇,咱們倆就躲去國外,我跟你好好過日子。”

助理聽見這話,就連眼底都在閃爍着點點星光,滿是向往。

程軒嘲弄一笑。

跟你啊,想得美,等利用完了,老子就該把你踹了……

——

司錦寒找人的動靜太大,才一下午的時間就鬧得沸沸揚揚,有不少人暗戳戳的打聽找的是什麽人,想要幫忙找找,好賣司家一個人情。

“司總,秦遠在青城的房産都已經想辦法派人進去查過了,都空着呢,沒人住,秦遠目前住的地方也查了,沒有第二個人的生活跡象。”

司錦寒皺起眉頭,心下越發煩躁。

沒跟秦遠一起?難道自己跑的?一個啞巴自己能去哪?

這個結果司錦寒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我知道了,接着找。”

司錦寒挂斷電話,書房的門被敲響。

“進來。”

王管家推開門,說道:“夫人來了。”

司錦寒一愣,不等回應,司母已經到了書房門外:“錦寒。”

司錦寒別過頭,半晌,說道:“我在,進來吧。”

他私心裏不想見父母中的任何一方,他心中對這些所謂的親人已經沒有什麽感情。

司母走到司錦寒面前,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幾日不見,她看上去憔悴了許多,眼中帶着血絲,她坐下後問道:“錦寒,你的身體恢複的怎麽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已經恢複好了,不用擔心。”

司錦寒的回答顯得兩人有些生疏。

司母抿了抿唇,低下頭,從包裏拿出來一個信封放在書桌上,說道:“打開看看。”

司錦寒看着桌上的東西,眸子探究似的微眯。

信封比巴掌大一些,很重,他伸手拿過來,一摞厚厚的照片就那樣落在他手裏。

照片上是一個又一個精心打扮後的姑娘,珠光寶氣,風格各異。

都是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年紀,司錦寒一張一張看着,不解的擡起頭,問道:“這是什麽?”

司母擡手輕撫眼角,啞着嗓子道:“你不是……一直覺得南南拿不出手嗎,我們不會逼你娶不喜歡的人,這些都是世家的姑娘,我和你爸覺得這些還不錯,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長相,品德,學歷,都很出衆。”

她故作輕松的一笑:“咱們家一說想給你找門親事,那麽多的小姑娘就主動說想認識你,不愧是我兒子,就是優……”

話音未落已經被司錦寒打斷,司錦寒将手中的照片扔在桌上,從椅子上站起身,沉聲道:“媽,你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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