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打小就怕痛,打針永遠是哭得最大聲的那個,所以桑檸秋只敢演那種站着擺pose面無表情地念臺詞的角色,讓他去演古裝劇在裏面吊威亞拍幾個動作戲他能痛得哭上一整天。

【你和影帝之間的差別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所以我泡他才那麽難嗎?”帶劇本都已經這樣了,換作現實中只會是癡心妄想。

雖然表白沒成功,但白蓮花的根依舊紮在了俞懷安的身上,柏寧月覺得自己心地那麽善良的一個人,那幾滴淚能在俞懷安心裏落上好幾天。

目前還有個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因為朱世昂和沈庭這邊毫無進展。

沈庭像烏龜一樣躲在自己的舒适圈裏逃避現實,每天呆在公司裏加班加點錄新歌,熬到最後生病了,也不敢再給朱世昂打一個電話。

還是朱世昂回家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屋裏已經沒有沈庭的東西了。

他開始感到不安,最近他一直在醫院和公司兩邊來回奔波,确實是忽略了沈庭,連俞懷安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事情,沈庭在這裏住了那麽久,還有什麽是不知道的。

朱世昂給沈庭打了電話過去:“沈庭,你在哪?”

沈庭剛想開口,由于喉嚨發炎,痛得他猛烈地咳嗽,緩了好久才嘶啞着嗓子說:“我在公司。”

“你嗓子怎麽了?生病了嗎?”朱世昂擔憂地問,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沈庭有多愛護他那把嗓子,“我過去找你,你等我……”

“朱世昂。”他的話被打斷了,沈庭努力地吞咽着口水,每一下都是刮肉般的疼,只能一個字一個字艱難地發音,“我、們、斷、了、吧。”

“你在說什麽呢沈庭?喂……”

那邊電話挂了,等朱世昂再打過去的時候,已經顯示關機。

替身與白月光03、

直到此時朱世昂才意識到,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沈庭斷的一天,所以但他聽到沈庭跟他說要斷了的時候就已經心痛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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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世昂匆忙地開車出去找沈庭,電話打到了他的經紀人那邊,才得知沈庭由于連續的高強度工作勞累過度暈倒了,現在在醫院。

朱世昂又心疼又生氣,急急忙忙地趕到醫院,給沈庭安排到最好的病房,在床邊守了他一整夜。

沈庭醒來後,發覺自己的手一直被抓着,他一動,朱世昂便發現了。

“醒了?”朱世昂摸着他的額頭,感覺到燒退了才放心,“還會覺得不舒服嗎?”

沈庭眨了兩下眼睛,眼前的人并沒有消失不見,這并不是夢。

他張了張嘴,喉嚨還是痛的,朱世昂見狀拿過杯子,給他喂了點溫水。

“你怎麽來了?”沈庭的聲音沙啞得難聽極了。

“你不舒服怎麽不說?有必要那麽拼嗎?”朱世昂第一次忍不住想要訓斥他,語氣很兇,“不是還有我嗎?”

沈庭聽着心裏委屈,鼻頭一酸,不願說多幾句,只想讓朱世昂離開,他轉過頭去:“我只是小病而已,有人比我更需要你。”

朱世昂還想說些什麽,沈庭就已經搶先一步說道:“我不想再維持這種關系了,謝謝您這幾年的照顧,以後不要再見了。”

“沈庭……”

這時電話突然響了,朱世昂見是俞懷安,便接了起來。

“柏寧月已經兩天沒有來醫院了,打電話也沒人接,他在你那嗎?”

俞懷安的聲音很急切,分貝略高,在寂靜空曠的病房裏顯得異常清晰,沈庭又聽到了那個名字,那個給他這段可笑的感情打上屈辱的印記的名字。

“你走吧……”沈庭掀起被子捂着臉,眼淚浸濕了枕頭。

“他沒在我這,我回公寓看看。”朱世昂看着那隆起的被子,伸手拍了拍,輕聲安撫道,“你先養病,我明天再來看你,等你想清楚了,我們再談。”

即使現在依然分不清自己心裏的那個人是沈庭還是柏寧月,但朱世昂不想就這樣和沈庭随随便便地結束這段關系。

可是眼下柏寧月才是需要擔心的那個,他情緒波動很大,有中度抑郁,盡管柏寧月一直不承認,但他曾經自殺未遂的事情朱世昂和俞懷安都是知道的,所以他們才會害怕他出事。

實際情況是,柏寧月自己在家吃好喝好睡得香,等着朱世昂和沈庭互表心意,這樣他才能安安心心地去泡他的俞大夫。

結果朱世昂就這樣闖進來,硬生生地把柏寧月從睡夢中拽醒。

“寧月,你沒事吧?”朱世昂擔憂地檢察着柏寧月全身上下,剛才喊了他好多遍都沒反應。

“大半夜的你突然跑過來做什麽?”柏寧月迷迷瞪瞪的,才發現現在外面是大白天,陽光普照,才知道這一覺他睡得有點久。

“你沒事就好,手機又不接,醫院也不去,還以為你怎麽了?”朱世昂摸了摸他的頭,總算松了口氣。

柏寧月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沒電了。

朱世昂也習慣了他的迷糊,幫柏寧月把手機插上充電的同時,順嘴說了一句:“你怎麽不把加濕器打開?最近入秋了,天氣幹燥……”還沒說完,他就頓住了。

“朱世昂,我用的不是加濕器,而是香薰燈。我從小愛吃辣,也不喜喝溫水。”柏寧月點醒他,“從我回來之後,你對我做的這些,沒有一樣是為了我。你對我好只是因為從小到大的習慣而已,但你心裏面早就已經有別人了。”

見朱世昂還在盯着加濕器發呆,柏寧月忍無可忍,睡衣都沒來得及換,就拉着他一起出門:“走,我去幫你說清楚。”

于是朱世昂就這樣又重新回到了醫院并出現在沈庭面前,旁邊還站着一個穿着睡衣和家居拖鞋的柏寧月。

一見到柏寧月,沈庭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捂着嘴止不住地咳,朱世昂見狀立馬上去幫他拍背。

“我來是想把話說清楚的。”明明是牽紅線,桑檸秋演的柏寧月看起來就像正宮來抓小三兒。

沈庭被他給吓得面色蒼白,被朱世昂小心地護住。

“我怎麽感覺他比我還像白蓮花?”桑檸秋心裏吐槽。

【還不是因為你這朵蓮花是黑心的。】

“我和朱世昂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你不用來警告我什麽。”沈庭完全誤會了他們的意圖,想把朱世昂推開。

內裏的桑檸秋翻了個大白眼,外表的柏寧月則是傲嬌地說:“我和朱世昂從來就沒有在一起過,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就算真的喜歡過,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現在他心裏只容得下你一個人,明白麽?”

聽到這番話,沈庭擡起頭來,看着柏寧月認真的表情,又見朱世昂一直看着自己。

柏寧月又對朱世昂說:“我的病是我自己造成的,跟你無關,你作為朋友照顧我,我很感激,但我不需要憐憫的愛,祝你們幸福。”

說完柏寧月就默默地走了,只聽見沈庭對他說了聲謝謝。

後頭朱世昂已經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沈庭,至于他們是怎麽的互訴衷腸,柏寧月就不打算聽了。

關好病房的門,正準備離開,他竟在拐角處看到了俞懷安。

一見到俞大夫,柏寧月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表白被拒的經歷,他屁颠屁颠地跑過去,堵住了俞懷安,不讓他走。

“現在他們兩人已經終成眷屬了,我們兩都是單身,俞醫生不考慮考慮我嗎?”柏寧月表達愛意的方式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上次對不起。”俞懷安拿着一束花,遞給了柏寧月,“我不是故意推你的。”

柏寧月望着那束清雅恬淡的花,故意說:“表白是要送玫瑰花的,等你什麽時候給我送玫瑰花了,我再接受你的道歉。”

俞懷安把花收了回去,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他發現柏寧月身上還穿着睡衣,便帶着他回自己的辦公室,值班室有換洗的衣服,可以給他先換上。

柏寧月自然是一萬個願意,而且他還不安好心,故意當着俞懷安的面脫衣服。

縱使見慣各種大場面的俞懷安也招架不住這樣的撩撥,他眼神游離,不敢在柏寧月身上停駐,但如果此時背過身去,倒顯得自己心虛了。

柏寧月太瘦了,衣服穿上去像挂在架子上似的,輕飄飄的,感覺時間過去很久了,他才穿上一件上衣,下身什麽都沒穿,露出筆直修長的腿。

他身上的體毛不多,膚白似雪,淺金色的太陽灑在身上,透明得幾乎要被曬化了一樣,唯有脖子上那塊胎記,像是在流血,紅得觸目驚心。

俞懷安忍不住伸手把人摟進懷裏,仿佛如果不這樣做,眼前的人就會消失不見。

柏寧月得了便宜,順勢跨坐在俞懷安身上,把人壓倒。

但俞懷安卻抱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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