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哥,你哥。

白疏叉着腰,像個兇惡的地主婆:“那些報道以後別讓我看見,今天的全都被我燒了。”

“嗯。”

“電視也被我砸了。”

“……嗯。”

“保姆做的菜太難吃,我把她炒了。”

“……我再給你找一個。”

“我不。以後你給我做飯吃。”

“……”

得不到回答讓白疏十分煩躁,擡腳踹翻椅子加大了音量:“聽見沒有?!”

謝景看着倒在地上的無辜椅子,特別想揍白疏一頓,拳頭都捏了起來,結果看見白疏眼睛裏深深隐藏着的無助,心裏又是一軟,呼出口氣壓住脾氣:“我要工作。”

“推了。”

“……”謝景簡直氣得想笑,以前的白疏怎麽會說出推了工作這句話,他以難得的耐心解釋:“是你的項目,只要做出來就又是你一座裏程……”

“啪!”

謝景沒能說完,白疏用一個清脆的耳光打斷了他的話。

六個月來替白疏各種心力交瘁的忙碌,忍受着一個越來越莫名的脾氣的煩悶,對于白疏以後該怎麽辦的擔心,這些鋼絲一樣纏裹着謝景的情緒被這一耳光徹底激發,憤怒的謝景拽過白疏的衣領把他怼到牆上,高高揚起了巴掌。

然而下不去手。

瘦弱的白疏籠在自己的陰影下,繃着下巴擡頭瞪他,眼睛裏盛滿的是讓人無法直視的悲恸。

“那不是我的項目。”白疏的眼圈泛紅,嗓音是硬憋着的顫抖與哽咽:“那是以前的白疏的項目,現在是你的項目。”

謝景擡起的胳膊輕輕哆嗦起來。

“白疏已經死了,我什麽也不是,最後只會變成一個白癡。”

“哥……”

謝景已經很多年沒有喊過這個字,音節是像石磨一樣從他喉嚨裏碾出來的,卻依然被白疏打斷了:“變成一個傻子。”

白疏使勁推開謝景轉身上樓,謝景呆在原地愣了好久,最後沉悶地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

對白疏揚起巴掌,在他往後的一生裏都成了最後悔的事。

再三個月後,白疏的智商已經退化到十歲以下。

謝景的脾氣幾乎快被白疏磨沒了,跟個親爹一樣每天伺候白疏小祖宗。

從小到大沒進過廚房的謝景被白疏用三個月活活逼成了大廚,今天做了他吵着要吃的紅燒青魚,白祖宗吃完了一推碗摸着肚皮美滋滋地去看電視,謝景瞪着一桌子殘羹冷盞将近兩分鐘,還是在白疏嘎嘎樂的笑聲裏認命捧了碗進去洗。

白疏越小事兒越多,不願意吃保姆做得菜,連保潔也不願意讓謝景叫,說來說去就是不願意家裏出現外人。收拾桌子,洗碗,掃地拖地,終于做完所有的活,累成死狗的謝景剛癱到沙發上,白疏一咕嚕爬起來噔噔噔跑進卧室又跑回來,抱着條大浴巾拍拍謝景:“給我洗澡。”

“……”

謝景,忍住,這是你親哥,親生的,親生的,親生的。

白疏樂颠颠的奔進浴室,身後跟着生無可戀的謝景。

“衣服自己脫。”謝景堅定地拒絕了白疏撲靈靈的小眼神兒,白疏癟癟嘴低頭開始扒衣服。

從一小截兒細韌的腰身,到單薄胸膛上兩顆紅豔的乳頭,白疏的頭發因為撸衣服炸得亂蓬蓬,把上衣往地上一丢就扭着屁股脫褲子,最近白疏不願意穿內褲,謝景好話賴話說一萬遍都沒用,只能看着白疏流氓似的每天褲子一拽就露鳥。

白疏皮膚嫩,底下的玩意兒也長得秀氣,物似主人型,簡直秀氣到了精致的地步,白疏沒羞沒臊的掇着捏兩下,謝景正要開口制止這種不文明的行為,他一扭身又沖謝景晃着兩團兒飽滿的肉屁股,謝景的教訓哽在了嗓子眼兒,低頭不自不在地輕咳一聲上前擰開淋浴。

在浴球上擠了沐浴乳,毛毛躁躁地往白疏身上擦,擦完背面把他轉過來擦正面。白疏雖然智商下降,但人還是實實在在二十多歲的人,哪哪都發育完善了,謝景每次蹲下去給他擦下身都渾身發毛,那赤條條的一根東西就挂在他鼻子前,謝景臊得沒眼看,手上粗粗掠過那東西就低頭把浴球往下移。

白疏的智商是每天都在下降的,有時候頭一天還能理解的事情過了一夜就開始小孩子一樣鑽牛角尖,比如今天他對于謝景給他洗澡的方式就非常不滿,對蹲在他腿前的謝景晃了晃腰:“這兒還沒抹呢。”

他倆貼得近,那玩意兒差點被晃到謝景臉上,謝景趕緊別過頭往白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粗聲粗氣:“別亂動,那兒不用擦太仔細。”

“不行!得擦!”

白疏倔脾氣上來了,跺腳使性子,垂着的小白疏跟着他的動作一晃三搖,謝景趕緊隔着浴球把那東西抓手裏搓了搓:“行了吧?!”

白疏滿意的點點頭,謝景嘆口氣站起來摘下蓮蓬頭給他沖泡沫,正環着白疏沖後背,謝景的褲裆突然捂上來一只軟綿綿的手,把他吓得一激靈,猛地退後一步甩開那只手,幾乎惱羞成怒地吼出聲:“你幹嘛呢?!”

白疏眨眨眼,又好奇又委屈:“你那兒鼓起來了。”

“……”

謝景從來沒有這麽想死。

不理會白疏天真的詢問,謝景忍着強烈的羞憤胡亂給他沖幹淨,拿浴巾往白疏頭上一裹就摔門出去了。

晚上,謝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他都被自己的無恥給折服了,在心裏指着自己的鼻子怒罵:謝景你還是不是人?白疏現在都成個傻子了你竟然對他有想法?你他媽這跟戀童有什麽區別?而且想法還被白疏逮個正着,你還要臉麽?

氣急敗壞的謝景根本沒意識到自己這麽想哪裏不對,好像如果白疏沒有發生意外自己對他有非分之想就理所當然一樣。

正死去活來,卧室的門被悄咪咪推開一條縫,白疏抱着個枕頭探頭探腦地往他床上看。

“又幹嘛?”謝景現在真的一點兒也不想看見白疏,一看見那雙無知的眼睛他就想把自己铐起來送到警局。

“你生氣了麽?”白疏挪進來,站在床邊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你回去睡覺。”

這話跟沒說一樣,白疏直接掀開被子就往床上跨,謝景一下從床上彈起來,如臨大敵地瞪着白疏:“你幹嘛啊?”

白疏把枕頭認認真真放好,一躬身禿嚕進被窩裏躺着,正兒八經回答謝景:“我惹你生氣了,來哄你睡覺。”

謝景煩得要死,伸腳就想把他踹下去,白疏原地一滾把自己卷成個蟬蛹抱緊被子,一臉嚴肅:“我是哥哥,你要聽我的。”

謝景這下是真的被氣樂了。

白疏的症狀最近開始穩定,似乎維持在了現在的狀态,曾經沒有人氣兒的科學狂人變成了一個快樂的小傻子,每天吃吃喝喝看電視,全身心信任依賴着謝景。

然而謝景并不能開心起來。

那次尴尬的浴室鼓起事件之後,白疏對神奇的生殖器官充滿了好奇,每天賴賴唧唧的跑來謝景床上睡,抓着一切機會試試探探想要觸碰謝景的下體。

謝景拿他沒辦法,趕也趕不走,鎖門他就蹲在卧室門口哭,把謝景哭得心疼只能再把門打開放他進來,每天晚上兩個人都跟鬥智鬥勇似的。

“你幹嘛!別亂摸!”

“你為什麽會鼓起來?”

“你煩不煩!這叫生理反應,男人都這樣,摸你自己的去!”

“我摸了,為什麽我的不像你的鼓得這麽快?”

“……”

“你看你又鼓起來了!”

“都說了你別碰我!”

被折騰的七葷八素的謝景只能等白疏睡着之後起來點根煙憤怒的給自己撸管。

白疏的學習精神非常執着,這天晚上他終于把自己給“鼓了起來”,興奮地抓過謝景的手往自己直翹翹的老二上按:“謝景你快摸摸!我也鼓起來了!”

謝景冷不丁觸上白疏的性器,下意識想甩開,結果白疏抓他抓得死緊,第一時間沒能掙脫,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握着白疏上下磨蹭了一下。

“嗯……!”

白疏沒受過這樣的刺激,身子一抖哼出聲,這一生哼唧把謝景炸醒,猛地撒開手想起來,恨不得扇自己兩個嘴巴。胳膊還沒從被窩裏抽出來,白疏就把他的手牢牢抱進懷裏,搖晃着撒嬌:“剛才特別舒服,我自己摸為什麽沒有這麽舒服?謝景,你再摸摸我。”

謝景皺着眉,臉色陰沉地盯着挂在他小臂上的白疏,白疏像一只乖巧的雞崽子用毛茸茸的腦袋磨蹭他,把他的手往下拽。

白疏在他手裏喘着射出來,謝景看着他泛起嫣紅的小臉兒,顫顫地對自己一笑:“謝景,真舒服。”

謝景腦子裏有什麽東西“啪”一聲斷了。

攥了攥手裏濕噠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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