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全國比賽決賽那天, 降谷零特地請了一天假跑去看網球比賽。
而灰原哀的研究也取得了初步性成果，研制出代替白幹的臨時解藥。
有了跨越性的進展後, 接下來的實驗就容易多了, 這幾天灰原哀俨然有科學狂人的架勢。
太宰治很想去輕松一下，不過他有任務在身沒辦法推脫。
太宰治長長嘆了口氣：“為什麽中也看起來那麽閑。”
“我也想知道。”中原中也聳了聳肩膀，想到他是因為雪莉才被調到日本的, 現在雪莉“死”了，他應該再被調回美國才對。
“你還要在裏面待多久？”中原中也問道。
“還差一點點。”太宰治伸了個懶腰，“快了。”
降谷零看着太宰治抿了抿唇瓣, 欲言又止。以太宰治優秀的工作能力，他在組織裏爬得非常快, 快的連降谷零都覺得膽寒的程度。
他已經有了“審訊專家”的名頭, 簡直是為黑暗而生的人。
太宰家那邊知道太宰治的動向嗎？現在他也變成了降谷零要抓的目标之一。
“降谷先生, 如果有精彩的球賽記得給我錄一份錄像哦。”太宰治笑眯眯地打招呼道。
“安吾，我們走吧。”太宰治拎走了安吾。
“我能自己走！”
“你走的太慢了嘛。”
顯然，太宰治搜集情報的速度有安吾的一份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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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大賽決賽青學VS立海大。
對方是關東大賽的決賽對手, 雙方都鉚足了勁想要贏得比賽。
一段時間不見，每個人都有了程度不一的進步, 但是讓青學驚訝的是, 立海大的人好像對他們非常熟悉。
這絕對不是數據分析能夠分析出來的，就好像他們每天都在跟立海大對打。
數據大師柳蓮二不僅讓中也模仿出了錄像帶裏青學人的球路，還計算了他們的成長線，對他們成長後的數據也進行了練習。
“第一次在現場看還真是震撼。”前網球選手降谷零不禁感嘆道，他工作這麽多年後網球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最精彩的還沒開始呢。”中原中也說道, 最讓人覺得魔幻的大概就是幸村的滅五感了。
到現在他也沒想出破解滅五感的方法, 而他也缺少球感這種東西, 只能說無解。
“天使？”降谷零看着突然白了個樣子的切原赤也愣愣地眨了兩下眼。
“之前是惡魔, 進化了啊。”中原中也感慨道。
切原赤也是和中原中也切磋在頻繁的人，而他管用的打法對中也絲毫不起作用。既然切原敢朝着他身上打，中也就毫不留情地打了回去。
立海大的人不會制止切原用這種方式打球，自然也不會制止中也用同樣的方式回擊切原。
然後意志有些消沉的切原赤也就在沉默中進化了。
“哈哈哈等下別跑，你現在絕對打不贏我！”切原赤也用球拍指着中原中也所在的方向大喊道。
“赤也，還在比賽。”柳忍不住用球拍敲擊了一下他的膝蓋窩，至少尊重一下對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中原中也身上，中也煩躁地揉了把頭發，往降谷零身後躲了躲，念叨道：“等下把他打爆。”
“哈哈。”降谷零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可愛啊。
“這是誰？”
“去查查，說不定是立海大進步這麽神速的原因。”
“沒印象啊，立海大的新生？明天的立海大怕是也不好對付。”
“是OB哦。”
跡部景吾轉頭看向白石問道：“你認識？”
在交頭接耳間，這場比賽已經迎來了終點，立海大贏得了比賽。
最後三勝一負，立海大已經提前鎖定了全國大賽決賽的勝利。
越前還沒有來，青學人的臉上已經出現了頹唐的神色。
“還是沒辦法看到神之子上場嗎？”
立海大的人不知道找裁判說了什麽，決賽并沒有結束，仍然在等越前龍馬的到來。
“遲到了？”降谷零蹙了下眉頭。
“好像是。”中原中也看了眼青學那邊說道，“不過結果已成定局，最後一場打不打都無所謂。幸村可能還是想上場活動一下吧。”
越前龍馬來了，得知青學已輸的消息只是拉了拉帽檐沒有說什麽，還是走上了場。
幸村精市站起身，拿起球拍朝着球場走去。
已經确定了勝利，他的心情不錯，因此球風也溫和了不少，不過他本來就不是溫柔的球風。再溫和也溫和不到哪裏去。
中原中也見識到了越前龍馬極強的學習能力，能夠在比賽途中掌握新的絕招，身體各個數值突飛猛進。
要不是幸村夠強，絕對翻車。
幸村精市VS越前龍馬 7:5 幸村精市勝。
“你很厲害。”幸村精市笑着握了握越前龍馬的手，越前龍馬的進步出乎他意料。
“感覺看了場戰鬥。”降谷零摸了摸下巴說道，“每個絕招在理論上都是可能存在的，但是要将它們常态化運用，怎麽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走吧，他們應該要去舉辦慶功宴，我們回去吧。”中原中也伸了個懶腰轉身朝外走去。
剛走出去沒多遠，就感覺自己背上一重，是切原赤也直接撲了過來。
“中原前輩，你去哪？一起去慶功宴吧！”切原赤也說道。
“那我先……”
話還沒說完，降谷零也被拉了過去。
少年的聚餐選擇當然是烤肉了，然後非常巧地其他學校也選擇了這家烤肉店。
實在坐不下，降谷零和中原中也兩個人坐在了角落裏。本來有些尴尬的氛圍，因為一個烤肉比賽徹底炒熱了。
“小孩子真好啊。”降谷零笑着說道。
“的确。”中原中也認同地點點頭，跟他們在一起有一種單純的開心。
降谷零伸手拍了下中也的腦袋，笑着說道：“你也才十八，是個小孩子啊。”
剛想開口反駁，中也頓了一下，好像反駁更像個小孩，當即決定不理他，吃肉！
煙霧在烤肉店裏彌漫，好像随時要着火，中也和降谷零趕忙把已經暈倒的少年們運出去。
“這可真是……”幸村精市看着疊成一疊的少年們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他們教練電話嗎？通知一下吧。”降谷零說道：“我先幫他們把賠償付了。”
打多份工領多份工資的降谷零一點也不介意用組織的錢給少年們善後。
“我幫你把他們送回去？”中也問道。
“謝謝。”柳蓮二說道。
“沒想到真田的真實性格是這個樣子，以前是太壓抑他了嗎？”幸村意外地蹙了下眉頭。
全國大賽結束，中也和立海大的聯系也告一段落。一次去太宰家的時候聽太宰爺爺說他們一起去了一個U-17訓練營，正在封閉式訓練。
中原中也想起看過的比賽視頻，等他們出來也會變成那樣嗎？
不過也沒有時間讓他關注這些了，太宰治的調查有了進展。
“這麽多？”看着堆得跟小山似的文件，中原中也愣了一下。
“這可是發展了半個世紀的黑衣組織的全部産業。”太宰治向後靠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也許還有遺漏，但肯定不多了。”
太宰治取得的情報非常詳細，比FBI數據庫裏的東西還要詳細。
“接下來就只剩下拿到[書]了。”太宰治的聲音有些迷糊看起來非常困。
“有線索了嗎？”中原中也低着頭一邊看資料一邊問道。
“朗姆……”
突然沒了聲，中原中也不禁擡起頭看向太宰治，發現他的眼睛已經完全閉了起來，整個身子都在向一邊傾斜。
太宰掉出了椅子，即将倒在地上的時候撞到了中也的身體。
叉着腰看着昏睡過去的太宰治，中原中也蹙起眉頭，半晌後，眉頭又緩緩捋平。
想了一下，中也還是沒有直接把他拎起來，彎下腰将他抱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辛苦了。”看着安靜地躺在沙發上的太宰治，中原中也叉着腰小聲說道。
中原中也想起他最近看到的漫畫更新，視角都在太宰治那裏，描寫了一系列太宰治執行任務冷酷無情的樣子。
評論都說不愧是首領宰，就是狠。
眼神微微恍惚了一下，中也回過神來，不管怎麽說太宰都算幫了他一個大忙，必須得搶先報答啊，要不然他挾恩以報怎麽辦？
想了了下太宰想要的東西，中也沉默了一下，要不然試試幫他和織田重歸于好。
有了朋友，應該就不會黏着他了吧。
決定好以後的對宰方針，中也心情大好，現在最首要的目标就是找到[書]了。
閑了許久的中原中也終于收到了任務，和琴酒一起完成一起交易，等東西拿到手直接殺人滅口。
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黑衣組織可沒少幹。
中也壓了壓黑色的帽檐擋住顯眼的亮色頭發，在琴酒交易的時候開始清理外面的雜兵。
雖然給了他配備□□的槍，不過他不太喜歡使用槍械，還是拳拳到肉的比較有快感。
繞了一圈，中原中也回到交易現場，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交易人。
“解決了？”琴酒問道。
“搞定。”中原中也笑着歪了歪腦袋，“都是雜魚罷了。”
“希望下次我們還能合作。”中也将手插進口袋裏，緩緩向前走去。
琴酒蹙了下眉頭，總覺得他意有所指，但是想不出所以然來。
要是沒有那麻煩的感情問題，他還真想把這個靠譜的員工拐回港口黑手黨。
不過想想港口黑手黨也要轉型了，應該也不需要殺手了。
“你有想過如果不在組織裏，要幹什麽嗎？”中原中也問道。
“我的父母就是組織成員。”言下之意就是，他沒想過。
“你遇到什麽了？”琴酒問道，會想在這種問題的組織成員都是不穩定因素啊。
向往光明這種事，可是他們的通病，因為這種原因叛變太常見了。
“不要想些有的沒的，除了死，我們不可能脫離組織。”琴酒語氣生冷地警告道。
“知道啦知道啦。”中原中也抓了把頭發，忍不住吐槽道：“除了組織，你就沒有一點自己的生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