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我就會開始幻想,把他撲倒,脫衣,摧殘,蹂躏!”
“我要拿鞭抽他,我要拿蠟滴他!我要給他帶上腳鐐,做個鐵籠子關着他!我要他臣服于我!古子幕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麽?我去網上查過了,叫sadomasochism,也就是大家常說的SM!你說,我是不是心裏很變态?”
“現在,有很多女人都養小白臉,只要給錢就行,古子幕你說,我要不要也養一個?或者是幹脆養個女人算了?因為有時我真的會好奇,親吻女人的嘴,摸遍女人的全身,會是什麽感覺。”
“反正,養個女人和養個男人的區別也不大,只不過兩腿之間少了個東西罷了,可是,在網上買個電動的震動棒回來就能替代,快慢,大小還能由着自己控制……”
“古子幕你看過H片嗎?我電腦裏面有好多。你要不要?我可以拷給你。歐美,日本,男女,老弱,男男,人和獸,NP……都有,我最喜歡看歐美片,喜歡看帥哥和美女在一起做,這樣比較養眼。”
“男男愛讓我挺好奇的,讨厭NP的,感覺他們太沒有節操了,亂來!人和獸的到今為止還在研究,我就一直奇怪,畜牲又不懂人話,它怎麽就會和人做呢?”
“真不知道那是怎麽拍出來的。還有那些人,怎麽就願意和畜牲做呢,不覺得物種不同嗎?心裏不會覺得怪異嗎?古子幕,如果要你去把一只豬當女人用,你願意嗎?你下得了手嗎?……”
005 初夜不落紅
“古子幕,你有處/女情結嗎?你的老婆是不是非要是處/女不可?你們男人真的很可恨,說着甜言蜜語,山盟海誓,一生一世,把女人從處變成非處,可到最後,又不願意娶她,然後還要求自己的老婆一定要是個處/女!”
“不是處/女,就嫌棄她髒,就去外面花天酒地……”關于處與非處,是蘇子言心裏永遠的痛,她不明白為什麽柳東南娶了她,卻再也不睡她。忍無可忍時,終于問出了口,為什麽?
可柳東南就是不給答案。後來,陳青媛用生命換來了答案,蘇水荷站在陳青媛的墓前,說到:“蘇子言,你想知道為什麽?那好,看在你媽死了的份上,我告訴你,柳東南願意睡我,就因為我是處/女!而你,不是!初夜沒有落紅,東南嫌你髒!”
從此,蘇子言對于處與非處非常敏感:“古子幕,你還是處麽?你們男人就是占便宜,沒有那層薄膜,初夜不會落紅,是不是處誰知道呢?說什麽男女平等,可男女生來就不平等,老天爺不長眼……”
蘇子言越說,聲音越低,原來是睡着了。
大受刺激的古子幕長吐了一口氣,感覺很是受驚吓!總之,蘇子言把古子幕吓到了,他心裏當即決定,要和此女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所以,在日出的時候,古子幕決定,還是不叫蘇子言了!自己一個人看就好,這次看日出的經歷,讓古子幕刻骨銘心,永生難忘。
看完日出,古子幕開車回去,剛到市區,蘇子言就醒了。這貨完全忘記了看日出這回事,一看到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包子店,就開門下車,連謝謝都沒說一句。
Advertisement
古子幕也不介意,油門一踩,開車走了。
蘇子言在陳記包子店,吃了一籠包子,一碗綠豆湯,一起結帳都不到十塊錢!蘇子言對陳記包子店,真的很滿意,好吃又實惠!
吃完後,蘇子言慢慢的走了回去。反正離家也不是多遠,大概半個小時。
回到家,蘇子言很意外,柳東南竟然坐在沙發上等人的樣子。事實上,柳東南一夜未眠!從蘇水荷身上爬起來,回到家裏,見着床上空無一人。
柳東南的心裏就慌了,每個房間每個角落都找過了,就是不見蘇子言。打她電話,也是關機。柳東南從剛開始的生氣,到害怕,受了一夜的煎熬。
等到早上九點,蘇子言終于回來了,柳東南問到:“蘇子言你昨夜去哪了?”竟然夜不歸宿!
蘇子言邊換拖鞋邊無所謂的回答到:“去花蓮山看日出了。”
柳東南追問:“和誰?”
蘇子言歪着頭,答:“男人。”
柳東南咬牙切齒:“是誰?”
蘇子言笑:“我不告訴你。”
柳東南血紅着眼說到:“蘇子言,你是有夫之婦,你竟然和一個男人整夜去看日出!”
蘇子言走到冰箱,倒了一杯冰檸檬水,小口小口的喝着:“哦,我是有夫之婦啊。”有這樣守活寡的有夫之婦麽?你要是真的床上無能,我還忍了,認了!事實證明,柳東南在床上一點都不無能,人家在床上生龍活虎着呢。
都能做一夜七次郎了!告訴蘇子言這個事實的人,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蘇水荷!蘇水荷為什麽知道?很簡單,人家在床上睡過柳東南!用親身體驗說的話!有圖片有真相,刺激得蘇子言發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狂!
柳東南“啪”的一聲,把蘇子言手裏的玻璃杯掃到了地上,摔成了碎片:“蘇子言,你若是不滿意,可以離婚!”
蘇子言笑:“我不離婚!媽媽都死了,我為什麽要成全你們這對奸/夫淫/婦?”這是蘇子言第一次在柳東南面前提到蘇水荷,用的是淫/婦二字替代。
柳東南聽蘇子言罵奸/夫淫/婦,心裏非常的難受,可是,自己和蘇水荷之間,不就真的是奸/夫淫/婦麽?柳東南心裏悶悶的痛,摔門而去。
蘇子言死瞪柳東南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是的,蘇子言現在非常非常的痛恨柳東南!世上女人這麽多,你為什麽偏要去睡我最讨厭的蘇水荷?你為什麽不去睡蘇水荷她媽,睡了她媽我感恩你一輩子!
你為什麽要這樣?你說過“傻瓜,這輩子我只愛你一個,到天荒地老,永不變心!生生世世,你都是我最愛的寶貝!”
為什麽要把誓言變成謊言?你說着愛我,讓我相信了一生一世,可是,你卻轉身,去了別人的床上。為什麽?為什麽?這一切,都是為什麽?
猶記得在第二年的結婚紀念日那晚,意外的收到了蘇水荷發過來的彩信,蘇子言有些意外,雖然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可從小就不從盤,長大後更是老死不相來往!她怎麽會發信息過來?
點開一看,蘇子言心痛得撕心裂肺。彩信裏,柳東南裸着上身,睡在蘇水荷的床上。蘇水荷說:“姐姐,我好愛姐夫,姐夫終于也接受我了,今夜,是我們的初夜。你看,這是我的落紅。”
蘇子言被床單上那抹落紅刺激得發狂,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小心翼翼的求證,可事實就是,柳東南真的睡了蘇水荷,千真萬确,鐵板釘釘。
蘇子言崩潰了,血紅着眼去找蘇水荷:“你為什麽這麽下/賤?他是你姐夫!”
蘇水荷冷笑:“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你來找我發什麽瘋?!有本事,你叫柳東南不要來我床上!”
蘇子言氣到了極點:“你就像你媽一樣,不要臉,專搶別人的男人!下/賤,狐貍精,不得好死。”
蘇水荷笑靥如花:“你也像你媽一樣,管不住自己的男人,沒用!沒本事。注定一輩子都讓自己的男人睡在別的女人床上!”
蘇子言氣瘋了,沖上去對蘇水荷大打出手,結果大敗而歸。臉上,手上,身上,全是傷痕。正室對小三,從來都是大敗。即使打架打贏了,也還是輸了,輸了老公的歡心。
006 哪聞舊人哭
蘇子言壓根就感覺不到身上的痛,她只覺得心痛得無法呼吸了,連醫院都沒有去,回到家裏,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言不語,只知道流淚。晚上柳東南下班回家,蘇子言痛哭失聲:“東南,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怎麽,又胡思亂想了?我怎麽會不要你,這輩子我都要你。”
蘇子言很想問:“那為什麽你要和蘇水荷上床?”可是,她就是那麽懦弱,不敢問,怕問了,就再也沒有餘地,怕問了,柳東南就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蘇子言就是這麽愛柳東南,從十八歲看到他的第一眼開始,就只愛他。蘇子言沒有辦法想像,如果沒有了柳東南,日子會變成什麽樣?
蘇子言從此很沒出息的自欺欺人,總是自我催眠,東南沒有睡在蘇水荷的床上,東南沒有睡在蘇水荷的床上……
可是,從那之後,蘇子言就如驚弓之鳥,只要柳東南晚歸了一點,她就會忍不住想,是不是去蘇水荷床上了?
只要柳東南一沒及時接她的電話,她也會胡思亂想,是不是正在和蘇水荷床上男歡女愛不方便接電話?蘇子言甚至整天整天的守在柳東南的公司大門口,還暗中去查他的電話清單……
蘇子言讨厭這樣的自己,一點出息都沒有!可是,她沒有辦法,愛柳東南愛到了骨子裏。蘇子言從此學會了買醉,迅速的有了胃病,次次折磨得蘇子言死去活來。
更讓蘇子言生不如死的是蘇水荷的彩信。看着圖片上自己的老公,睡在別的女人的床上,蘇子言恨不得自殘雙目,眼不見,心不煩。
從得知柳東南和蘇水荷睡在一起的那時起,蘇子言懂了什麽叫撕心裂肺。每夜聞着柳東南身上傳來的蘇水荷的味道,蘇子言明白了什麽叫恨之入骨。
就連夢中,都是滿滿的恨意!從此,夜夜惡夢。
又是在惡夢中驚醒,蘇子言嘆口氣起床,去買了一臺黑色的蘋果5,再補辦了卡,幾乎是一裝上了卡,就接到了宋清辰的電話:“蘇子言,你的電話為什麽整夜打不通?”
蘇子言有氣無力:“手機丢了,剛剛才辦好。”
宋清辰無語:“你怎麽總是丢三落四!都多大的人了……”
蘇子言打斷他的和尚念經:“你找我什麽事?”
宋清辰這才記起要算帳,咬牙切齒的大吼:“蘇子言,你個禍害,你為什麽要把你的衣服挂到我的衣櫃裏?衛生間還留下,還留下你穿過的……內衣!你知不知道害死我了,我媽一直在逼問這是誰的!”
一想到謝如梅的氣急敗壞,蘇子言果斷的讓心情變好了:“你就告訴你媽,是我的呗,她又不是不認識我。”
宋清辰恨恨的挂了電話!若是自己敢說出衣服是蘇子言的,那家裏肯定會暴發世界大戰。宋清辰不知道的是,他不說,謝如梅也猜到了!
所以,宋清辰的電話才挂,謝如梅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蘇子言,見個面,我有話跟你說!”
蘇子言直接拒絕到:“真不巧,我沒空!”
謝如梅深吸了口氣:“那好,我就直說了,蘇子言,請你不要纏着清辰不放!你不要臉,我們宋家還要呢。”
蘇子言狠狠的挂了電話!忍不住罵了一句:“TMD!”
過了好久,心情才平複了點,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
蘇子言拔通了柳清顏的電話:“起床沒有?起來了就一起去喝酒!”
柳清顏正在做面膜,不能正常說話,聲音有些模糊不清:“又喝酒?我飯還沒吃呢。”
“那好,我們一起吃飯,再喝酒!我到南國等你。”蘇子言挂了電話,打了個的,直奔南國。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柳清顏趕了過來。見着蘇子言死灰死灰的臉色,問:“怎麽了?臉色這樣難看?”
蘇子言罵:“謝如梅打電話過來,叫我不要死纏着宋清辰!NND(奶奶的)!”
柳清顏很不厚道的說:“人家說的沒錯啊。”
蘇子言杏眼圓瞪:“你欠揍?”
柳清顏舉手投降:“哎,我純屬實話實說而已。你自己想想,你是不是霸占着宋清辰不放?”柳清顏有幸見識過蘇子言對宋清辰的奴役,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慘無人道。
蘇子言郁悶:“我是他救命恩人!”不是說,點滴之恩,湧泉相報麽?救命這樣的大恩大德,當然得好好報答了。
柳清顏嘆了口氣:“蘇子言,這不是理由。”
蘇子言洩氣,悶悶的說出了實情:“我只是不知道去哪裏好。”逃無可逃,無處可逃。
柳清顏見着這樣的蘇子言,心痛,語重心長的說到:“子言,你要是真的這麽痛苦,那就幹脆和柳東南離婚算了,解放他也放過自己!”
蘇子言怨氣沖天:“我不甘心,我媽都已經死了,我為什麽要成全他們?”這也是蘇子言不離婚的最主要的因素,因為她不甘心,這段婚姻已經搭上了人命,我為什麽要離了成全你們!
“他睡誰不好?偏要睡蘇水荷。我媽因此而死,他們良心何安?他們在床上男歡女愛時,就不會感到罪過嗎?”
“子言,你不要再折騰自己了。天底下出軌的男人何其多,為了這樣一個不把你放在心裏的男人,你值得麽?他要是心裏有一絲一毫的你,就不會去找你的妹妹胡搞!”
“罪過?罪過他們就不會夜夜歡歌!罪過就不會發那些彩信給你!”蘇水荷發過來的彩信,她的床上睡着柳東南,床下是用過的杜雷斯,甚至連裏面乳白色的液體都看得一清二楚。一個,兩個,三個……
如此縱欲過度,遲早有天精盡人亡!“相信你媽在天有靈,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不幸福。子言,何不放手,放過自己。”
蘇子言淚流滿面:“可是,他說過,這輩子只愛我一個,永不相負。他說過,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他說過,這輩子我們要一起慢慢變老。他說過,我們要兒孫滿堂……”
柳清顏恨鐵不成鋼!:“蘇子言,那是以前!以前!以前!現在,他已經變心了,他已經有別的女人了!他跟你說的甜言蜜語,他跟你承諾的一生一世,全都給了別人了,你為什麽就是看不清?!”
蘇子言痛哭失聲:“我就是看不清,我沒有辦法,就是這麽不争氣,只愛柳東南。清顏,你知道麽,即使現在,我恨他,恨之入骨,可我卻也不能否認,我還是愛他。每次看到他和蘇水荷在一起,我心裏就一陣一陣的痛,一陣一陣的發苦!我多想他回到我身邊!我多想他只要我一個!”
蘇子言不甘心,為什麽只是初夜沒有落紅而已,就能讓一切的誓言變成了謊言?是真的恨,恨柳東南的負心,恨老天爺對自己的不公,為什麽那麽多的女人第一次都有出血,自己卻沒有?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007 不忠的理由
蘇子言從沒對任何人說過,因為自己的第一次沒有落紅,才導致柳東南的背叛。就連柳清顏也沒說過。
所以,柳清顏也奇怪,為什麽柳東南會和蘇子言走到這一步。當初他倆愛得轟轟烈烈難舍難分時,不知羨慕死多少人。柳東南對蘇子言的寵愛,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反而是結婚之後,兩人越走越遠,直到鬧成如今這樣。
柳東南就像鴉片一樣,讓蘇子言欲罷不能。從以前的深愛,到如今的深恨,蘇子言的感情世界裏,從來都只有柳東南這一個男人。
所以,盡管她日日夜夜受着折磨,卻又沒有辦法放手。痛苦,無奈,只得往死裏折騰自己。折騰得現在瘦得風一吹就要倒了!
柳清顏對這樣的蘇子言也是無語了,勸也聽不進去,罵也聽不進去,有時柳清顏真恨不得拿把斧子把蘇子言的腦袋劈開看看,到底裏面裝的是不是豆腐渣!
難道天底下除了柳東南,就沒有其它男人了嗎?為了這樣一個男人,你值得這樣要死要活的麽?!天下男人何其多,你何苦吊死在一棵歪脖子樹上?!
可蘇子言就吊死在上面了,柳清顏沒辦法,只得陪着她買醉!
也不知喝了多少,蘇子言醉得分不清東南西北,柳清顏也有了醉意,強撐着說到:“子言,起來,我送你回家。”
蘇子言不依,大笑着發酒瘋:“回家?我不回,我沒有家,我無家可回……”
柳清顏拿這樣毫不合作的蘇子言沒辦法,只得翻出她的手機打電話給柳東南,本想叫他過來接一趟,沒想到接電話的是蘇水荷:“姐姐,東南和我剛剛做完愛,他去洗澡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東南答應我,晚點回家,你可是有事?”
柳清顏氣得狠狠的挂斷了電話,見過不要臉的,可就是沒見過蘇水荷這樣不要臉的!真替子言感到悲哀,有個這樣不知羞恥的妹妹,偷男人偷到自己姐姐床上去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柳清顏身材本就比蘇子言還嬌小,哪裏弄得動她!正發愁時,看到了一熟人林天星。
柳清顏大喊到:“林天星,這邊,這邊,過來搭把手。”
林天星走過來,笑到:“呦,我的柳妞,你也在哪。說吧,需要什麽幫助,今天我日行一善。”
“把她幫我弄到大門口,我去開車,謝謝。”柳清顏說完,風風火火的走了。
林天星抱怨:“又讓我幹苦力!”把醉鬼扶起,嘀咕:“又是你這有夫之婦!”
下一秒,林天星大罵:“靠!”就知道這年頭好人做不得!事例:彭宇好心扶起被撞倒在地的老人反而被法院判賠好幾萬。
林天星好心幫忙,結果被蘇子言吐了一身,那股酸臭味,能把人醺死!林天星都要瘋了,他是一個調香師,對味道特別敏感,當即決定,現在,立刻,馬上非去洗手間不可!
可把一個酒醉女人放在酒吧也不安全,不是君子所為,林天星拿出電話:“古大爺,我在a座這邊,麻煩你過來一下。”
古子幕一過來,林天星指了指蘇子言:“你把她弄大門口去,清顏會開車過來接她。”話音一落,人就如離弦之箭沖上了洗手間。
古子幕皺眉,怎麽會是蘇子言?還喝醉了!
嘆了口氣,上前,彎腰一把抱起醉鬼,往出口走去。
本來醉死過去的蘇子言突然醒來,在古子幕身上聞來聞去後發瘋:“東南,你又去了蘇水荷那裏!我讨厭你身上有她的味道!你又睡了蘇水荷對不對?所以,洗過澡才回來!”
“你以為洗過澡我就不知道了麽?你以為洗過澡就能抹去一切痕跡了麽?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女人捉奸時,推理僅次于福爾摩!你身上的味道一變,你晚上回來時不是早上穿的內褲,你衣服上有女人長頭發……我就知道,你又上了蘇水荷的床了。”
“你是怎麽睡她的?一夜幾次?她說你的興奮點是腰,是真的麽?她說你喜歡從後面狠狠的做,是真的麽?她說你喜歡邊做邊罵髒話,是真的麽?她說你喜歡她把下面的毛剃成成心形,還要染成粉紅色,是真的麽?”
“她說你最愛她用嘴在68樓的露天陽臺給你做,是真的麽?她說每次你都喜歡往她身上塗滿奶油,邊幹邊吃,是真的麽?她說,你最愛在效外,那樣會非常持久,是真的麽?”
“她說你的嘴唇能讓她(欲)仙(欲)死,是真的麽?嗯,是不是這樣,讓她欲罷不能的?”蘇子言話音剛落,張嘴就吻住了古子幕的唇,準确的說,不是吻,而是咬。
這是古子幕的初吻,那味道,說真的,很不好。除了酸臭味古子幕感覺不到別的了,銷魂什麽的,都是天邊的浮雲!古子幕揚着臉往後躲,這樣的豔福真是無福消受!
可惜蘇子言跟妖精似的纏了上去,古子幕躲不開。而身邊一些人,也開始發出陣陣叫好聲:“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古子幕的臉黑得跟鍋底似的!手一松,把蘇子言摔到了地上。
這一摔,倒是把她給摔得清醒了些,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的往大門口走去,剛好柳清顏開了車過來,兩人揚長而去。
古子幕要了杯調酒,一口飲盡,才覺得嘴裏那股酸臭味淡多了,于是轉身去了洗手間,見着了林天星。
林天星指了指垃圾桶內的西裝:“古大爺,你的衣服,還要不要?”
古子幕冷了臉:“當然要!你幹淨的拿走,就得幹淨的給我送回來!”
林天星叫苦連天!後悔莫及,今夜我為什麽要選在這個地方為古子幕接風洗塵?地是好地,可人不是好人!遇人不淑啊。
柳清顏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醉死的蘇子言弄回了自己床上,把本來窩在床上看雜志的程立陽趕了出去:“我床上有人了,你自己找地睡去。”
程立陽看着蘇子言,很是幽怨:“顏顏,你真狠心!”
柳清顏把門一關:“你知道就好。”
剛把蘇子言安頓好,柳東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蘇子言,都幾點了,你還不回家!別忘了,你是一個有夫之婦!”
柳清顏冷笑:“柳東南,你憑什麽說這句話?”一個剛從小三肚子上爬起來的男人,竟然有臉說這句話!
柳東南沒有回答,反倒問到:“子言和你在一起?”
柳清顏冷笑着挂了電話,沒有回答。
柳東南卻感到心安,柳清顏這樣,那麽,子言一定是和她在一起。并沒有和其它的男人在一起。這些年,柳東南再怎麽樣,午夜十二點前,一定會回家,看到蘇子言在床上,心裏就會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滿足。
蘇子言的第一次,沒有落紅,是柳東南內心深處最真的痛。記得新婚前夜,兩人再也禁不住誘惑,偷吃了禁果,可事後,柳東南看着潔白的床單,非常的失落。
沒有辦法不去想,子言為什麽沒有落紅?難道子言不是第一次?子言不是處/女?!蘇子言在事後香甜的睡在床上,而柳東南卻進了浴室,把身上搓得差點掉了一層皮。柳東南嫌蘇子言髒,不是處/子,肯定被別的男人睡過。
可柳東南又否認,認識蘇子言五年了,她身邊從沒有其它的男人,她眼裏心裏只有自己……柳東南一夜未眠,想了許多許多,甚至想,現在的男人有幾個娶到的老婆還是處/子的?
不要在意這樣多。可是,柳東南死瞪着雖然淩亂卻潔白一片的床單,就是介意,介意自己有可能不是蘇子言的第一個男人。之所以說有可能,是因為柳東南也知道一種常識,不是所有的女人第一次都會有落紅。
盡管柳東南給蘇子言開脫了千千萬萬遍,也在心裏對自己說了千千萬萬遍,可他沒有辦法,就是介意。介意到新婚之夜,揚長而去。介意到此後,再也不碰蘇子言,一看到她,就感覺到髒!內心深處就是嫌棄!
008 正妻恨小三
柳東南也愛蘇子言,兩人走過深愛的五年,正因為深愛,柳東南沒辦法容忍這種不完美,他日日夜夜受着折磨。
而和蘇水荷走在一起,純屬意外。在第二年的結婚紀念日那夜,柳東南借酒燒愁,喝多了,蘇水荷別有用心的接近:“東南,我愛你,我還是處/子。”
柳東南也說不準,自己為什麽就神使鬼差的睡了蘇水荷,雖然喝多了,但理智還在,明明知道不應該,可就是沖動了。事後,柳東南非常自責,感覺到了背叛,但不可否認,心底卻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可以說是報複的快感。
後來,一直和蘇水荷牽扯不清,一是因為蘇水荷有幾分長得像蘇子言,二是因為男人身子真的會有需要。柳東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睡一次也是睡,睡多次也是睡!
再加上蘇子言好像毫無所察,還是像以前一樣的體貼入微,柳東南慢慢的,也就适應了這種生活,前半夜在蘇水夜那裏,後半夜回到蘇子言身邊。
左擁右抱的日子過了一年多,直到陳青媛的去世,才打破了這種平靜。柳東南知道,紙再也包不住火。柳東南心裏非常的慌亂,很怕蘇子言的質問,很怕蘇子言大哭大鬧。
柳東南還感覺到了恐懼,如果蘇子言因此,要離婚怎麽辦?柳東南甚至想,如果蘇子言讓自己和蘇水荷一刀兩斷,那麽一定毫不猶豫的答應她。
可是,柳東南設想的千千萬萬種的情況都沒有發生,蘇子言只平靜的問了一句:“結婚後你再也不願意和我過夫妻生活,是因為我和你的第一次沒有落紅,是嗎?”
在得到回答後,她掉頭離開了。沒有撕心裂肺,沒有傷心欲絕,沒有一哭二鬧,沒有說下不為例,甚至沒有提過蘇水荷一次。她還像以前一樣,甚至連分居都沒有……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可越是這樣,柳東南心裏卻越難受,他寧願蘇子言大吵大鬧,無法承受這樣的風平浪靜!
柳東南慢慢的從恐慌變成了怨恨,蘇子言你這樣無動于衷,是不是因為心裏覺得虧欠,因為你也有過別的男人?!柳東南越這樣想,越是心痛,以前的蘇子言在他心裏,還有百分之二十的清白,現在,是一點都沒有了!
柳東南抱着對蘇子言的恨意,嫌棄,甚至還有一種試探,又去了蘇水荷的床上。
剛開始,柳東南不知道蘇水荷發短信給蘇子言的事,一次偶然的機會,讓他發現了,在那一刻,柳東南不得不承認,他的內心雖然非常的煎熬,但不可否認,心裏的邪惡。我就讓你看着,我在別的女人床上,你還能無動于衷麽?
柳東南甚至有意無意的配合起了蘇水荷,以便她把更多的隐私暴露給蘇子言。所以,三個人都在受着煎熬。看到最後,誰先扛不住,誰先發瘋。
事實上,蘇子言是絕望了,對愛情,對柳東南絕望了,在和柳東南結婚3年2個月08天,在愛上柳東南8年7個月整的這天,在陳青媛死不瞑目的百日這天,柳東南又睡到了蘇水荷床上的這天,蘇子言的心死了。
柳東南心裏也不好受,這些年,煙越抽越兇。有時甚至想,幹脆離婚算了,可是一想到離婚後,就再也看不到蘇子言,就會有別的男人把蘇子言抱在懷裏當寶,他就覺得無法忍受,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就會心痛,就不敢!就害怕。幸好蘇子言也不願意離婚。
她不願意離婚,卻再也不願意給柳東南一個笑臉。柳東南對這一點,非常介意,也非常懷念蘇子言的笑容。
特別是她低頭溫柔一笑的樣子,是最美。要說柳東南這些年為什麽會寵蘇水荷,就因為蘇水荷身上有蘇子言的影子,特別是她低下頭溫柔一笑的樣子,十足十的像。每次只要蘇水荷低頭一笑,柳東南就會不管什麽都滿足她。
在圈子裏,大家都有一種錯覺,蘇水荷才是柳東南心頭的寶,手心的肉,蘇子言?嗯,在冷宮。因為這些年,除非過年,在蘇家老宅,蘇子言才會在柳東南身邊。其它的時候,柳東南身邊的,都是蘇水荷。
蘇子言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話!這也是蘇子言為什麽人緣淺薄的原因,因為她讨厭大家看在她身上的目光,嘲笑,同情,幸災樂禍,真心嘆惜……不管是哪一種,她都不喜歡。
蘇子言睡到十點多才醒來,頭痛欲裂,醉酒的下場果真不大好受。
柳清顏冷笑:“活該!”
蘇子言認錯:“我錯了,不應該霸占你男人的這一半床,讓你昨夜沒有春宵!”
柳清顏翻了個白眼:“知道就好!呶,你的手機已經快被打爆了。我怕吵着你,調了靜音。”
蘇子言邊按着太陽穴,邊拿起手機來看,有38個未接來電,36個是柳東南的,2個是蘇家老宅的。
蘇子言冷着臉放下了電話,去得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刷過牙出來,柳清顏端出一杯蜂蜜熱牛奶:“呶,喝吧。”
接過來,一飲而盡,蘇子言這才好受點,拿起手機,回拔了過去:“什麽事?”
柳東南聽着蘇子言冷冷的聲音,就覺得難受,從什麽時候起,子言跟自己說話再也沒有了溫柔,可是,能怎麽樣呢?造就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是自己麽?“子言,今晚是爺爺的八十大壽,我們要回老宅。”
“知道了。”蘇子言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柳東南拿着嘟嘟響的手機,苦笑。
蘇子言又拔了一個電話回蘇家老宅,接電話的是于明月:“媽,我手機調成了靜音,沒有聽到您打的電話,對不起。”
于明月還是那樣冷冷淡淡的:“今天是你爺爺的八十大壽,你和東南一起回來吃晚飯吧。”
“嗯,我們會回來的。這些日子有些忙,才沒有怎麽回來看你們……”蘇子言溫聲細語的說着早就說過很多次的借口。
既然是借口,于明月當然知道。畢竟蘇水荷和柳東南的事,鬧那麽大,這當媽的,怎麽可能不知道呢?于明月也沒有點破。
于明月确實看不上暴發戶之女的蘇子言,可是沒辦法,兒子喜歡,說是非她不娶。天底下,沒有拗得過子女的父母,于明月只得同意了這樁婚事。
但于明月每次看到蘇子言就像看到一根卡在喉嚨裏的魚刺,總是喜歡不起來。婆媳關系一向不怎麽好,惡語相對說不上,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