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滿腔怒火,無處發洩。

這時青木過來敲門:“蘇子言,蘇子言。”

蘇子言過去打開門,面無表情的問:“什麽事?”

青木不滿的質問:“你和我哥吵架了?我看他氣沖沖的開車出去了!你知不知道,這樣開車很危險。”

蘇子言沒心情談話:“你還有事麽?”沒事能不能請你離開,還我安靜的空間。

青木氣死了:“蘇子言,你什麽态度?你已經嫁給我哥,就應該以他的安危第一!……”青木曾經最好的朋友就是車禍身亡,所以,她對這一點非常小心。

蘇子言真的沒心情,“啪”的一聲關上了門,氣得青木俏臉通紅!直說:“暴發戶之女就是沒教養!”

蘇子言又打開了門,面無表情的說到:“真正的淑女是不會這麽尖酸刻薄的!”說完,又“啪”的一聲,用力的關上了門。

青木氣呼呼的下樓了,估計是找她媽告狀去了。

蘇子言死瞪着柳東南的手機,天人交戰許久,沖動戰勝了理智,最後,禁不住心中魔鬼的誘惑,拿起手機,劃開,查看起短信和通信紀錄。

022 身體的拒絕

短信只有一條,就是剛才蘇水荷發過來的。通話紀錄很多,但唯獨缺少那晚十一點過八分的通話紀錄。看來,是被人為删除了。蘇子言心裏禁不住冷笑,如果心裏沒鬼,為什麽要删除?還不知道這樣被删掉的通話紀錄和短信有多少呢。放下電話,蘇子言坐在床上等。心裏一片荒涼。婚姻果真是愛情的墳墓,葬送了以前一切的美好。那些柔情蜜意,那些山盟海誓,全都成了天邊那遙遠的浮雲。

四個小時過去了,從晚上八點等到了十二點,還沒等回柳東南,倒是等來了蘇水荷的短信三條:“東南,怎麽還沒有來?”“東南,你答應我的,晚上會過來陪我的。”“東南,可是姐姐纏得太緊,你脫不開身?”

蘇子言苦笑,是不是應該感到心安?最少蘇水荷的短信說明了,柳東南并沒有去她那裏。等到淩晨一點,柳東南才喝得酸醺醺的回來了,是青木扶他回來的。

蘇子言冷眼瞧着青木把柳東南扶到床上躺下,給他脫鞋,脫衣,打來熱水,擦臉。

青木對蘇子言的冷眼旁觀,氣得咬牙切齒!狠狠的怒瞪了她一眼,又去了衛生間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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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東南揮舞着手不停的叫到:“子言,子言,子言……”一聲比一聲苦惱,委屈,掙紮。

蘇子言被叫得心軟了,嘆口氣,走過去,抓住柳東南的手:“我在這裏。”

柳東南用力的握住蘇子言的小手:“子言,我難受。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想一輩子都和你在一起,我想和你兒孫滿堂,我想和你慢慢變老……子言,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好不好?子言,子言,子言……”

蘇子言幾欲落淚,要離開的,哪裏是我!一直都是你!都是你!而我,在原地,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只要你回頭,就能看到我的守望。

青木從洗手間打水出來,見着這樣的畫面,對自家哥哥是恨鐵不成鋼!蘇子言有哪裏好,值得你對她如此死心塌地!當她如珠如寶,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可她對你,又不見得好!

柳東南擡起頭來,尋着蘇子言的紅唇,鋪天蓋地的吻了上去。

青木憤憤不平的退了出去!真是要氣死人了。

蘇子言皺了皺眉,欲要躲閃開來。可柳東南不讓,力氣非常大,用兩手固定住蘇子言的頭,不讓她躲開,強迫接受親吻。

蘇子言沒有辦法享受,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他的唇也吻過蘇水荷!蘇子言是真的覺得惡心,沒法忍受,可又沒法躲開。只得隐忍着被強吻了。

柳東南好不容易摧殘夠了嬌唇,才轉移了目标,一口含住了蘇子言嬌小粉嫩的耳朵,舌尖描繪着它精致的輪廓。

耳朵是蘇子言的敏感處,那種酥麻感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随即黑了臉!沒辦法接受這種親吻。可酒醉的柳東南卻不管不顧,嘴裏喃喃說到:“子言,我們要個孩子吧?要個孩子好不好?好不好?”

蘇子言失神,要個孩子啊?是不是真的要個孩子,這個家庭就穩了?就會堅硬不可摧,誰也拆不散了?要個孩子,就能白頭到老了?要個孩子……蘇子言動搖了,手輕輕環上蕭遙的脖頸,貝齒微微張開,無言的邀請。

柳東南接收到了信號,移唇過來,激烈深吻,手也慢慢往下移,雙手也隔着衣服,揉捏起來,兩團白嫩在柳東南的撫捏之下變化着各種形狀,顫巍巍的上下起伏蕩漾開來,散發出一種強烈果實成熟的誘惑,勾得人神魂颠倒。

蘇子言呼吸急促,身上散發出一股滾燙的肉香熱氣,漆黑的發絲如水一樣流淌在白色的床單上,又有些許長長的黑色發絲蜿蜒披散在未着寸縷的嬌軀上,誘人心魂,這股女人獨有的味道激發了柳東南潛藏在心底那股最原始的沖動,點燃了心中那團狂烈之火……

說真的,蘇子言一點都沒有感覺到性的美好,她只是死死的咬着牙在隐忍,想着要個孩子,要個孩子吧,那這個家就穩了,要個孩子吧……

在最緊要的關頭,黑暗中突然響起刺耳的鈴聲。

蘇子言猛然驚醒,再也無法忍受,一把用力推開柳東南,起身進了浴室,用力的搓,用力的搓,把身上搓得都要掉皮了。

柳東南癱坐在地上,痛苦的想,還是不行啊,還是不行啊……最後,到底是敵不過酒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蘇子言洗澡出來,找虐一樣的,拿起柳東南的手機翻看,果真是蘇水荷的電話,還有一條短信:“東南,我想念你的懷抱,想念你的味道,想念你在我身上沖刺的快/感了,東南,我想和你做了!想得我睡不着!”

蘇子言面無表情的把蘇水荷今夜所有的來電及短信都給删了!也不願意再躺上床,轉身去了書房,既然已經和古今夏簽了合同,那就快點完工吧。

第二天早上柳東南頭痛欲裂的醒來,蘇子言已經不在床上,柳東南按着太陽穴下樓,見青木坐在客寧,于是問到:“你嫂子呢?”

青木撇嘴不屑:“大清早就出去了,又不上班,還總往外跑!”真是受不了!仗着她爸是暴發戶,有些錢,仗着嫁了個有錢的好老公,就整天無所事事,一點上進心都沒有,只知道血拼敗家!花錢不眨眼,亂七八糟的東西買一大堆回來!一點眼光都沒有!還北大畢業的呢,真是丢人現眼!

柳東南責備:“青木!怎麽說話的!她是你嫂子!你應該尊重她!還有,真正有教養的淑女是不會尖酸刻薄的!”

柳東南的話有些重,青木狠狠的一摔牛奶杯:“哥!你總護着她!你總護着她!她有什麽好?你醉了都不知道給你遞塊熱毛巾!讓我尊重她,她有什麽值得讓我尊重的?”特別是最近,越來越嚣張!越來越讓人看不順眼!“哥,你知不知道她和宋清辰不清不楚,謝如梅都罵上門來了!罵她不要臉,狐貍精,死纏着宋清辰不放!就是爺爺八十大壽那晚!媽還不準我告訴你!”

023 昨夜可快活

柳東南心裏的那把妒忌之火,熊熊燃燒!宋清辰,宋清辰,宋清辰,恨不得把他五馬分屍,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壓制不住沖天怒火,上樓,拿起手機撥號,問到:“子言,你在哪?”不會又睡到宋清辰床上去了吧?

“我在清顏這裏。今天伯母要過來,我們正準備去接機。你晚上能安排出時間麽?如果可以的話,一起吃個飯吧?”

在柳清顏那裏,不是宋清辰那裏,很好,柳東南的心情好多了:“今晚啊?可能不行,有個重要的客戶,早就約好了。要不,你跟伯母賠個罪,就說改日好不好?”

“嗯,只能這樣了。”只是有很多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補不回來了。就像這次,人家在這裏停留的時間總共才一天,今天來,明天的飛機又走了。

“子言,你吃早餐沒有?”柳東南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今晚這個約會,并不是重要的客戶,而是蘇水荷懷孕了,柳東南今天特意排出時間去醫院照b超。

“嗯,吃過了,你吃了沒有?”蘇子言絕口不提柳東南昨夜買醉之事,因為只要開口說起,勢必就會想起昨天的争吵,想起蘇水荷的電話,想起未完的恩愛。這些,都像惡夢一樣,讓人難受。

“馬上吃。子言,我要準備去上班了,你要乖乖的,知道麽?”

“嗯,好。”蘇子言挂了電話,柳清顏問到:“你家那位查崗哪?怎麽着,怕我拐賣了你?就你這柴火妞,能賣幾個錢?!”

蘇子言橫眉:“大清早就欠收拾是麽?”

“火氣這麽大!怎麽着,欲求不滿哪?”柳清顏壞笑着指了指蘇子言的脖子,上面種滿了草莓,深深淺淺。

蘇子言這缺乏性/愛經驗的妞,不明其意。

柳清顏從包裏翻出一塊鏡子,丢了過去。

蘇子言拿起鏡子一照,羞了個俏臉通紅,都要滴出血來了。

柳清顏笑:“昨夜看來過得很銷魂啊!欲仙欲死吧。”

蘇子言白了臉,幽幽的嘆了口氣:“清顏,我發現蘇水荷還是在糾纏不清。”

柳清顏大罵:“靠!那不要臉的狐貍精!還在興風作亂呢!那柳東南怎麽個意思?”要挽回一段出軌的婚姻,重要的從來都不是小三的糾纏,而是男人的想法和做法。

蘇子言低聲說到:“我沒和他談這個問題,他也沒提起過。是昨晚我們吵架,東南賭氣去喝酒,忘了帶手機,我才發現的。”

“蘇水荷發過來四條短信:1,東南,晚上還過來嗎?我熬了你最愛喝的蓮藕湯。飯在鍋裏,我在床上,一起等你。2,東南,怎麽還沒有來?東南,你答應我的,晚上會過來陪我的。”

“3,東南,可是姐姐纏得太緊,你脫不開身?4,東南,我想念你的懷抱,想念你的味道,想念你在我身上沖刺的快/感了,東南,我想和你做了!想得我睡不着!”

“我想,他們之間肯定是有聯系。”

柳清顏咬牙:“tmd,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這何止是有聯系,這是明擺着,他們還在一起滾床單鬼混呢!都跟你說了,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你還不信!現在知道了吧,事實總是殘酷的!”

蘇子言哽咽:“我還是不相信,東南這段日子對我真的很好很好,我們好像又回到了熱戀的時候。而且,這兩個來月他從來沒有晚歸過,身上再也沒有過她的味道。會不會只是蘇水荷單方面的糾纏?!”

最主要的一點是,這兩個多月,再沒有接到蘇水荷發過來的彩信!若是他們真的有在一起,相信蘇水荷肯定會發圖片過來!想想這世上真好笑,以前蘇水荷的彩信是蘇子言的惡夢,可現在,卻成了她的救命草!

柳清顏是真的覺得蘇子言的腦子進水了:“你就自欺欺人吧!”真是無藥可救了!“你和柳東南為什麽吵架?”

“他不喜歡我和宋清辰來往!說要我以後再也不見他。我不同意,他就生氣了。”

“男人果真是最自私的!憑什麽不讓你和宋清辰來往呀!你還沒紅杏出牆沒給他戴綠帽子呢!要我說,你就該讓他綠雲罩頂!讓他嘗嘗背叛的滋味!”憑什麽你在外面養着小三,我還要為你守身如玉啊!

蘇子言黑了臉:“鼓動婚外情是不道德的!”會被天打雷劈的!

柳清顏直翻白眼:“姐姐我不道德不是一兩天了!你今天才知道麽?”

蘇子言:“……”!算你狠!

柳清顏嘆了口氣,嚴肅說到:“子言,我看你是真死了心,要吊死在柳東南這棵歪脖子樹上了!那你就應該行動起來。把你的懷疑你的介意告訴柳東南,該聲明主權的時候就要聲明!”

“就像釣魚島是我們的一樣!領土完整,不容侵犯!你不要逃避,應該跟柳東南明講你希望他和蘇水荷老死不相來往!夫妻之間過日子最重要的是坦誠相待!有了問題就要解決,不要讓矛盾越積越深!”

“不要只是獨自猜疑!感情和婚姻都是需要用心經營的,但經營也要有原則!有手段!婚姻和愛情也需要懲罰,否則他永遠都不知道痛!寬容也要有個度!物極必反!”

“還有,你再在乎柳東南,也要學會克制!學會漫不經心,學會難以捉摸!對他狂熱的愛放在心裏就好,不讓讓他知道,否則他有持無恐!”

“無論你多麽愛對方,都不要失去自我!男人麽,其實很賤,越對他好、越百依百順、他越是覺得你應該的,越不把你當回事,對于唾手可得的東西,從不知珍惜!”

“不會看到它的好它的重要!你知道為什麽乖乖女總是輸給壞女人麽?就因為乖乖女她會把整個心都掏出來,可男人什麽都沒聽到,卻讓他看透了她的貧乏!”

024 與君一席話

“對男人就要欲擒故縱!不要太粘着他,不要整天只圍着他一個男人轉,不要愛得失去自我,給他的關心适度即可,男人是風筝,線在女人手裏,要懂得何時收,何時放!”

“要有小女人的溫柔、妩媚!更不能少女王的霸氣!馭駕!不要什麽都透明得跟一潭清水似的,要學會神秘!不會?!裝!若即若離是秘須的!”

“漫不經心是必要的!千方百計要讓他猜疑,推敲,讓他對你持久保持新鮮感!讓他像讀一本永不倦的書一樣有高度興趣來研究你。讓他為你發瘋!讓他對你欲罷不能!讓他深切體會到,沒有你不行,時刻都有再見你的渴望!”

“心理學領域的症狀有個症狀叫媽媽/妓女綜合症:可靠+乏味+媽媽=不來電;難以捉摸+善變+妓/女=迸發愛的激情。禁止母愛色彩的方式:不要盤查他,不要問他誰的電話,不要事事以他為先,不要以他為天,等等。不要讓男人說:她是個好女人,可我就是沒感覺。”

“在床上要學會調/情,要放得開!不要跟死魚似的毫無樂趣!讓他以為你性冷淡!男人喜歡的永遠都是廳堂貴婦,床上蕩/婦的女人!要馭駕住他的身體,讓他對你死心塌地!”

“不要在床上永遠都用千篇一律的動作,那個很黃很黃的文件夾裏的視頻你要多學學!不要老躺在身下等着柳東南動,要學會自己主導性/愛!味道別有不同!”

“最主要的是要找準柳東南對性/愛的口味!喜歡正常式的情趣還是與衆不同滴蠟的,鞭打的,捆綁的……總之,要讓他的身體非你不可!”

蘇子言聽得臉紅心跳,羞紅了粉臉,佩服得五體投地,表示很受教:“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受益非淺!

柳清顏自豪的到:“那當然!這可是姐姐我的不傳之秘!呶,還有最後一點絕學傳給你,留住男人一個最可靠的籌碼就是孩子!好了,全都告訴你了!你若是再搞不定柳東南,你就去買塊豆腐撞死算了!我連香都不會去給你上一柱!”

蘇子言嘆息:“昨夜東南就跟我說,要個孩子。”

柳清顏認真問到:“那你自己想要嗎?”

“我想要,一直都想要一個和東南的孩子!只是,我怕。我怕最後自己變得跟我媽一樣,成了一個人見人厭的祥林嫂!害了孩子的一生!”蘇子言是暴發戶的女兒,暴發戶的女兒最容易面對的是什麽?那就是父親外遇,養小三。

陳青媛恨蘇大富,恨劉水仙,恨自己年華老去,恨得人已經變成了祥林嫂,人人談之色變。蘇子言從小就一直看着陳青媛的怨恨長大,自是知道那種痛苦。

說起陳青媛的碎碎念,同一件事她會說成千上萬遍不嫌煩,而且她跟你聊天,只聊同一件事!因為她只對這一件事感興趣!那種執着和慘烈,柳清顏可是領教過的!深受其害,深知其苦!柳清顏舉手投降。

說真的,有個那樣的媽,蘇子言還沒瘋還沒變态真是奇跡!“那你是要想清楚了!不過,你也不能總生活在你媽的陰影裏!畢竟你不是她!你受的教育,你的性格,你的生活方式,都和她不一樣!性格這種東西,是不會遺傳的!你不用害怕。”

蘇子言弱弱的說到:“是不會遺傳,但有個詞叫潛移默化。”

柳清顏拍了拍蘇子言的肩,以示安慰。

蘇子言嘆氣:“不說我想不想生,現在,能不能生都還是個問題。”

柳清顏大驚:“怎麽着?柳東南在床上性無能了?”

蘇子言直翻白眼:“你什麽陰暗思想!”

柳清顏不服:“是你話說得有誤導,讓人條件反射就這樣想好不好?不是柳東南不舉,那不能生是什麽意思?”

蘇子言皺眉:“是東南碰我的時候,我完全感覺不到魚水之歡的快樂,我的身體抗拒他的碰觸,我沒有辦法,他吻我的時候,我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會想,他的唇也這樣吻過蘇水荷,他也這樣在蘇水荷身上沖刺尋歡過……我沒辦法不覺得髒!”

“靠!早就跟你說過這個問題了!這是出軌婚姻一種必然的心理障礙!你既然想和柳東南白頭到老,那你必須學會放下!學會不再去介意!否則難受的只是你自己!”

“要不,你阿q一點想,天底下能有幾個男人一輩子只睡一個女人?回鍋肉不也是第二次下鍋,人們才更喜歡吃麽?!那還是你的最愛呢!你就當柳東南是回鍋肉!”

蘇子言幽怨:“我想得開,只是我做不到!我就是介意。”

柳清顏沒法了:“要不,你去看看心理醫生?”

蘇子言一口拒絕:“我沒病!”她一直固執的認為,看心理醫生就相當于是神經病!

“行!都随你!反正一切都得靠自己!”柳清顏停車,已經到機場了。

兩人下車,去接機口等人。沒想到飛機晚點了,還要一個小時才會到達,加上拿行李的時間,估計少都要到一個半小時。

柳清顏提議去喝咖啡,蘇子言無條件同意。

都說人生何處不相逢,在機場咖啡廳,也會碰上熟人,又是古子幕,還有青木。他們也見到了蘇子言,青木臉色不善。

蘇子言不想找不痛快,于是,把二人當成陌生人一樣,擦身而過。

古子幕皺眉,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雖說一直認為要和蘇子言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可是每次蘇子言把自己陌生人一樣,古子幕感覺心裏又有些微的不爽!

好在他一向冷清,自制力也強,并沒有讓這種情緒多留。

古子幕之所以出現在機場,是因為他要出差去美國一趟,而青木,卻是做為翻譯人員随行。青木自從看上古子幕之後,她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努力,現在是古子幕身邊的一名秘書。

古子幕繼續低頭看着手裏的文件,此次去美國,事情比較棘手,希望能順利。

半個小時後,古子幕一行起身,準備登機。走到咖啡廳門口時,古子幕忍不住回頭看了蘇子言一眼,她正在和柳清顏說說笑笑。看到蘇子言的笑容,古子幕嘴角忍不住上揚。這個奇怪的女人,還是笑起來的樣子比較順眼。

柳清顏看着古子幕的背影感嘆:“真想睡他!”如此極品,太勾魂了,勾得人春心動蕩啊春心動蕩!

025 婦科的懷疑

蘇子言:“……”你床上已經有程立陽了好不好?!“要在古代,你會被浸豬籠的!”

柳清顏直翻白眼:“要在古代,姐照樣想睡他!”實在是長得太讓人心癢癢了,真的很想撲上去,睡他睡他再睡他!

蘇子言無語問蒼天,此女太彪悍,天下無敵!

柳清顏壓低聲音八卦到:“你信不信,你家小姑子看上他了!”

蘇子言瞪大眼:“真的?不可能吧?”自家小姑子可是出了名的心高氣傲!一般男人都不看在眼裏!

“你要相信姐的火眼金晶!有沒有奸情這種事,姐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你家小姑子那眼神,那表情,絕對是春心蕩漾!而且現在你家小姑子絕對還是暗戀階段!不信你等着看事情發展吧。”

對于古子幕這人,柳清顏也摸過底,是程立陽的表哥,正因為此,柳清顏才沒有下手!睡了表弟再去睡表哥,不大好意思!

蘇子言對于柳清顏的推斷将信将疑。

柳清顏說到:“你家小姑子要真能嫁成古子幕,也算她的福氣。”

蘇子言好奇,問:“何出此言。”

“古子幕那身板,床上的福利就不說了,古子幕出身名門,難得的是潔身自愛,為人處世,有口皆碑,前途又一片光明。他還從來沒有談過女朋友,最主要的是男朋友也沒有!”

“你想啊,要是真能嫁給這樣的男人,該有多幸福!”可惜啊可惜,兔子不能吃窩邊草!肥水只能流了外人田!真是肉痛,心肝痛!

“真這麽好?那你未婚,要不,抓住他?”幸福一輩子。

柳清顏痛心疾首:“姐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千不該萬不該睡了他表弟!否則我早就下手了!”

蘇子言驚訝:“程立陽是古子幕表弟?”難怪,那天生日宴會上會看到他。

柳清顏悲憤難平的點頭:“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于此了!”只能看,不能吃!這不存心讓人惦記麽?!

蘇子言笑了:“腸子都悔青了吧?”

柳清顏重重的點頭!後悔莫及啊後悔莫及。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蘇子言突然想到了一種關系:“柳清顏,看來以後我們要做親戚了。要是你和程立陽結了婚,青木嫁給古子幕就是你表嫂,我是青木嫂子,哎,你應該叫我什麽來着?”

柳清顏感覺全身直起雞皮疙瘩!痛苦的大叫:“你殺了我吧!我寧願去睡了古子幕,也不要叫青木為嫂子!”柳清顏一向和青木不對盤,兩人只要見面,絕對是仇人相見,份外眼紅。可若真說起來,她們之間,卻并沒有深仇大恨!

柳清顏的聲音過大,引得大家紛紛行注目禮,特別是坐得近的幾桌,看過來的目光中含意萬千,蘇子言的臉皮不夠厚,拉起柳清顏落荒而逃。

柳清顏還在糾結表嫂這個稱呼,最後長嘆到:“罷了罷了,看來得早日和程立陽劃清界線了!”這段日子睡慣了他,還真有點舍不得。

蘇子言感到很罪過:“別呀你。程立陽是無辜的!再說了,青木還不一定能嫁成古子幕呢。”

柳清顏惡狠狠的說到:“我天天畫個圈圈詛咒她嫁不成!”

蘇子言:“……”難怪別人都說最毒婦人心!

兩人說笑間,柳媽媽的飛機到達了。

難得這次柳清顏沒有把花蓮開成坦克,做她媽的福利果然好多了!

“媽,難得來一趟,你就多住幾天呗,幹嘛又要急着走!”

柳媽媽嘆氣:“晨晨離不開我呀,而且,你嫂子又懷上了,你也知道她身子一向不大好,性子又迷糊,我得盯緊點。”

柳清顏并不贊同:“晨晨現在三歲多了,可以送幼兒園了,老粘着你怎麽行!嫂子都多大人了,她自己應該分得清輕重,你年紀也大了,不要事事都操心!兒孫自有兒孫福。”

柳媽媽笑了笑,轉了話題:“小顏,你今年都三十了,是不是該成家了?你爺爺奶奶可天天念叨着你,就盼你早日嫁人。這次媽過來呢,可是帶了你奶奶的任務的,你奶奶給你看中了一個好男孩,叫我過來安排你們見面!”

柳清顏怪叫:“媽,敢情你過來就為這事啊?”

柳媽媽笑:“此事第一,順便過來看看你!”

柳清顏氣得哇哇大叫!蘇子言笑得很是開心。要說柳清顏這妖孽,唯一能收服她的也就是她媽了。其它人,道行都沒她高,只有被她轟炸的份,比如自己,就被茶毒了很多年!想想真是各種心酸。

柳媽媽笑着問到:“子言,你怎麽又瘦了?本就巴掌大的臉,這樣一瘦,都沒了!”

蘇子言淚奔,這話怎麽聽着,就不對勁啊。臉一瘦,沒了,沒臉,沒臉沒皮,暈!

柳清顏也想到了這一層,哈哈大笑起來。

柳媽媽覺得莫名其妙,笑什麽?

柳清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媽!你真是太威武了!”

柳媽媽不懂其意,瞪了柳清顏一眼,罵到:“都三十了,還是這麽瘋!沒個正形!”

蘇子言白了大笑的柳清顏一眼,轉移話題到:“伯母,伯父近來身體還好麽?”

“挺好的,還是老樣子。就是近來迷上了網上下棋,一有時間就抱着電腦不放,有些走火入魔!”

“那得注意了,在電腦前坐久了對身體不好。”

……

說說笑笑間,到了柳清顏住的地方。

柳清顏母女倆敘舊,蘇子言進了廚房,洗洗切切,蒸,煮,炸,炒,煎,炖,烤,悶!

吃過飯,柳媽媽提議去頤和園走走,說是想舊地重游。

一行三人又轉而去了頤和園。本來挺開心的,只是天有不測風雲,碰上了冒失鬼,兩個十歲左右的小男孩追打,結果把柳清顏撞了倒在地,痛得她冷汗真流。

蘇子言趕緊把她送去醫院,拍片顯示,骨裂,腦震蕩,需要住院觀察。

柳媽媽守着柳清顏在病房,蘇子言樓上樓下的跑着辦各種手術。她方向感本就不大好,辦的手術又多,樓上樓下的轉得她頭都暈了。不知怎麽就轉到了六樓的婦産科,蘇子言正想下去,突然在轉角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就進了電梯。蘇子言搖頭,一定是眼花了,怎麽會是東南。他現在應該在應酬那個重要的客戶!怎麽可能在婦産科?

可是那身影,看了十年,怎麽也錯不了!難道他說謊?

026 相親的條件

蘇子言三步并做兩步追了上去,只是電梯早就下降了。蘇子言找遍了每一個樓層,都不見柳東南的人影。

蘇子言掏出手機,打了電話:“東南,你在哪裏呢?”

柳東南壓低聲音到:“我正在和客戶吃飯,怎麽了,子言?可是有事?”

“沒有,就是有些想你了。”想來剛才是看花眼了。

辦好各種手術,蘇子言又打的去了柳清顏的住處,把住院需要用的日常用品打包帶了過去。

柳媽媽很是感動:“子言,真是謝謝你了。”

“伯母,不用謝,倒是你,肯定累了,先回去睡吧,清顏這裏有我,沒關系的。”

柳清顏也說到:“媽,你先回去休息吧。有子言在,我沒事的。”

千說萬勸,才把柳媽媽勸回去休息。這時,柳清顏才敢打電話給程立陽:“快點來醫院!”

半個小時左右,程立陽滿頭大汗的趕來了醫院,柳清顏對蘇子言揮手:“姐姐我找着下家了,你回去吧!”

蘇子言一天跑下來,确實是累得夠嗆,有程立陽在,她也就不再堅持:“那你要當心點,明早我再來。”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四十了,柳東南還沒有回來。

蘇子言皺眉,泡了個熱水澡,爬上床,等了好久,還不見柳東南回來,蘇子言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實在是太累了。

半夜,柳東南回來,身上酒氣沖天,上床時把蘇子言吵醒了。

柳東南小心翼翼的賠罪到:“子言,對不起,對不起,那客戶實在是太難纏。”

蘇子言睡意濃濃,沒說什麽,又睡了過去,整夜整夜的做夢,又不記得夢了什麽,倒是頭痛得不行。

早早的起床,又去了醫院,把程立陽換了下來。

陪着柳清顏打完點滴,又回了她的住處,碰上柳媽媽正要往醫院趕。

蘇子言說到:“伯母,清顏說”讓我媽不要來了,免得跑來跑去的累人,來了也不能替我痛,幫不上忙!讓她好好休息,還得趕飛機呢“。”這可是柳清顏的原話,一字未改。

柳媽媽咬牙:“那個沒心肝的!子言哪,清顏就麻煩你了。還有,她奶奶約了那男孩中午一點半在格拉見面,她奶奶防着清顏不去,也不給我那男孩的電話號碼,不能取消約會。”

“我又實在放心不下清顏,想去醫院看看她再直接去機場,要不,你替我跑一趟?如果看着那男孩不錯,你就多費點心,勸清顏認真交往試試。”

蘇子言沒法,只得同意。

拿上一本《青年文摘》,去了格拉。《青年文摘》是接頭信物,暗號是“釣魚島是中國的!”

蘇子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搞得跟地下黨似的!

到了格拉,看看時間還早,蘇子言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等人。

沒想到,等來的既然是一熟人,宋清辰!

這啼笑皆非的一幕讓二人驚訝極了,異口同聲到:“怎麽會是你?!”不應該呀!

蘇子言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問宋清辰到:“你媽不是已經回去了麽?你怎麽還在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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