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1)

一趟,什麽時候回來還不好說。你在家一定要按時吃飯,知道麽?”

蘇子言有些舍不得:“啊?又要走啊?”才回來,又要分開。

柳東南解釋:“嗯。那邊員工因為疲勞作業,發生意外,不治身亡,管理層又處置不當,發生了暴亂,傷殘比較大,當地公安已經介入,所以,我非去不可。等我回來,我們就去補度蜜月。”

蘇子言沒辦法,只得又分離。

柳東南一走,蘇子言覺得日子好難熬。

宋清辰那裏去不得,有謝如梅把守,蘇子言在家發黴了幾天後,想了想,去菜場買了龍骨回來,熬了幾個小時,提着去了軍區醫院。

蘇子言推門進去的時候,衆人皆呆。

古子幕紅着俊臉大吼:“蘇子言!敲門是起碼的禮貌!”

蘇子言也有些不自在,因為此時古子幕正一絲不挂,看護正在給他在擦澡,于是,又默默的退了出去,還不忘扔下一句話:“裸男又不是沒看過!”雖說在身高,體重上有些區別,但大致上都差不多,誰稀罕看你了!

古子幕無語問蒼天!

看護陳旭陽憋笑到滿臉通紅。

蘇子言在門外,等陳旭陽走了,才又進房,此時古子幕已經穿戴整齊。

古子幕覺得很尴尬,好在他一向都是嚴肅的表情,也不顯。

蘇子言放下手裏的飯盒,說到:“呶,我熬了你最愛的龍骨湯過來。”

古子幕……我寧願你不熬過來。都多少年沒在異性面前裸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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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良心狗吃了

蘇子言問到:“你現在要不要喝?還是等會喝?”

古子幕面表無情:“不餓。”不喝。

蘇子言拉了張凳子坐下:“你感覺好點沒有?”

“不好。”痛就算了,每天呆在醫院,感覺真是煎熬。

“那你還得在醫院住多久啊?”蘇子言最讨厭住院了,感覺比坐牢還苦。

古子幕回答:“這個禮拜六出院,回家休養。”

“可是你家不是沒人麽?你妹又忙,誰照顧你?”石膏還沒拆呢,行動都不方便。

“有給安排看護。”據說還是頂級的。

蘇子言感嘆:“當官就是好!”

古子幕對蘇子言這憤青表示無言。

蘇子言的電話響起,從包裏掏出來一看,是宋清辰打過來的,蘇子言糾結,接還是不接?

響到第五遍的時候,古子幕問到:“怎麽不接?”

蘇子言苦着臉,接通了電話,宋清辰的聲音有些着急:“子言,你怎麽這樣久不來看我?可是出事了?”否則沒道理不來看望救命恩人哪,蘇子言不是這麽沒良心的人。

“啊,對不起,我把你忘了,我和東南在雲南度假呢。”總不能說,你媽防我跟八路軍防鬼子似的吧?

宋清辰氣得摔了電話,蘇子言不是沒有良心的人,但只要事關柳東南,良心就被狗吃了。

蘇子言看着嘟嘟響的電話,嘆氣,宋清辰肯定是氣到極點了。

古子幕問:“為什麽撒謊?”

蘇子言心情不爽:“關你什麽事?”拂袖而去。

古子幕也冷了臉,蘇子言這女人,下次再也不要看到她了!免得氣死自己。

古子幕的怒氣,最後完全消散在那鍋龍骨湯裏,覺得蘇子言唯一可取的,就是這湯熬得很地道。

蘇子言來到宋清辰住院的地方,卻不能進去。在外面,呆坐了很久,心裏很不好受。

直到天将黑時,蘇子言才起身回去。

回到家,洗完澡,蘇子言正想睡覺,就接到了青木的電話:“蘇子言,你能教我熬湯麽?”

蘇子言覺得奇怪,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怎麽突然想要學熬湯了?

但當第二天清早,青木提了一大袋龍骨過來時,蘇子言明白了,這是給心上人熬湯呢。

青木也是沒辦法,打聽到了古子幕愛喝龍骨湯,于是叫劉媽熬了,可每次古子幕都沒怎麽喝,看來是味道不對。青木去外面大飯店點了龍骨湯送過去,也是一樣的待遇。青木沒辦法,猛然想到蘇子言廚藝不錯,于是抱着試一試的心理。

蘇子言打開龍骨一看,說到:“走吧,去菜場。”

蘇子言難得認真的教青木怎麽選龍骨,怎麽配料,怎麽做……到最後,青木的頭都大了,感覺比考mba還難。最後,在切姜時,還把手切了,切了好大一塊肉,鮮血直流。

熬好了湯,青木提着去了醫院,古子幕喝到那個味道很驚訝,怎麽和昨天蘇子言帶過來的一模一樣,于是問青木到:“柳秘書熬的?”

青木笑:“請我嫂子教我熬的,你上次也見過她的。”

古子幕沒說什麽,把碗裏的湯喝完了。

青木很高興,看來這湯終于對味了。

第二天,青木買了龍骨,配料回去熬,不但把手又切傷了,熬出來的味道還實在不敢恭維,青木糾結再三後,放棄了:“蘇子言,能不能請你每早都熬一鍋湯給我?”

蘇子言嘆了口氣,答應了。雖說這小姑子一向不大讨喜,但喝湯的人好歹是救命恩人。

早上剛熬好湯,柳清顏打來了電話:“妞,今天爺帶你出去放風。”

蘇子言邊洗鍋邊問:“你骨裂好了?”

柳清顏眉飛色舞:“好了好了,剛拆了石膏。nnd,憋死我了。”

“那行,你來接我。”蘇子言挂了電話,去了衛生間。洗澡,換衣。

半小時不到,柳清顏就開着坦克(蓮花)來了,用手指擡起蘇子言的下巴,流氓至極的說到:“妞,給爺笑一個。”

蘇子言罵:“找打是不是?”

“那行,爺給妞笑一個。”柳清顏說完,哈哈大笑。

蘇子言提着包上車:“去哪?”

“帶你去看好戲!”

蘇子言問:“什麽意思?”

柳清顏殺氣騰騰:“今天程立陽相親,我們去看熱鬧。”

蘇子言笑了:“哦,原來是去捉奸!怎麽,有危機感了?”

柳清顏炸毛:“有毛的危機感,床上少了他,老娘照樣快活!”

對于柳清顏床上從不缺人這一點,蘇子言再次表示下羨慕,妒忌,眼紅!

柳清顏把車開到了綠緣,蘇子言看着這熟悉的地方,感嘆,這是相親聖地不成?怎麽這樣多人相親都約在這裏?

看了看時間,十點不到,蘇子言問:“我們來得是不是太早了?”

柳清顏鄙視:“當然得來早點了,否則怎麽埋伏?”

蘇子言……你當你地道戰呢。

等到下午三點,懷疑的姑娘來了不少,可男主就是不見人影。蘇子言問:“到底是約的幾點啊?”

柳清顏皺眉:“十一點沒錯啊。”

“都過去四個小時了!”你懷疑的姑娘也有近百個了!

柳清顏翻出手機,開機,問:“程立陽你在哪呢?”

程立陽大吼:“柳清顏你去哪了?手機為什麽關機!我找你一整天了,醫生說你提前強行把石膏拆了,你瘋了你?”

柳清顏“啪”的一聲挂了電話,嘆氣:“妞,今天這好戲是看不成了。”

蘇子言聽到了程子陽在電話裏的大吼,也不贊同:“你瘋了你,幹麽把石膏提前拆了?就為了捉奸?以後瘸了怎麽辦?小心嫁不出去!”

柳清顏自負到:“老娘哪會愁嫁!”

蘇子言翻了個白眼:“走吧,去醫院。”打石膏。

柳清顏拒絕:“不用了,反正下個星期也就要拆了,我腳都好了。打着難受。”

蘇子言堅持,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柳清顏沒辦法,只得從了。對于蘇子言的執着,神都拿她沒辦法。

打好石膏,剛好程立陽趕過來,黑着臉把柳清顏接走了。

蘇子言離開時,在大廳碰上了謝如梅,她就像一只憤怒的小鳥,尖叫到:“蘇子言,你怎麽又來了?不是說了,要你離清辰遠點嗎?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蘇子言解釋:“我是陪我朋友來醫院看病的。”

謝如梅壓根就不信:“你以為你騙得了我麽?……”

好說歹說不通,蘇子言好脾氣耗光,火了:“我就是來看清辰的,你能拿我怎麽着吧?”幹脆一不做,二不休,進了宋清辰的病房。

049 強吻宋清辰

宋清辰剛好醒來,見着蘇子言又驚又喜:“子言,你來了。”

蘇子言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宋清辰,皺眉:“怎麽瘦了這樣多?”

宋清辰幽怨:“你都不來看我。”哪有心情養病。

謝如梅追了進來,在兒子面前,謝如梅不願撕破了臉來罵,兒子不喜歡這樣,所以竭力壓制心中的滔天怒火,還算平靜的對蘇子言說到:“醫生說清辰需要靜養,你改日再來吧。”

宋清辰不幹:“媽,我和子言說說話沒事的。你不是說去給我買粥麽?快去吧。”

謝如梅狠狠的瞪了蘇子言一眼,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

宋清辰問蘇子言:“在雲南玩得可開心?”

蘇子言“啊”了一聲,随即想起那個謊言,笑到:“還行。”

宋清辰黑了臉。

蘇子言問:“是不是難受得厲害?”

宋清辰嗯了聲,确實難受得厲害,身上痛得難受,心裏也難受:“子言,我每天在醫院好無聊,你有空能不能來陪我說說話?”

蘇子言糾結,我倒是願意來,只是你媽不讓啊。

宋清辰失望:“不能嗎?”

蘇子言一咬牙,答應了:“行!我來。”

宋清辰很是滿足的笑了,就像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寶貝:“子言,謝謝你。”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是,要不是你的大恩大德,我現在已經成一堆黃土了!”

“不許胡說。”這種結果,我承受不起。

蘇子言真心實意的說到:“宋清辰,我真是不知道要怎麽報答你才好。”

宋清辰笑:“你不也救過我嘛,算是扯平喽。”

蘇子言笑了:“那要不要把那十萬塊錢退回來?”

宋清辰問:“什麽十萬?”

“你媽給了我媽十萬塊錢做為感謝。”這事蘇子言也是很多年後才知道的,還和陳青媛吵了一架,蘇家又不差這點錢,何必呢。

宋清辰驚訝:“還有這事。”

謝如梅用神八的速度買了粥回來,蘇子言站起身來接過粥:“我來喂吧。”

謝如梅眼裏都要噴出火來了:“不用,我來。”

宋清辰說到:“媽,你也累了一天了,就歇會吧,讓子言來好了。”

能讓蘇子言侍候一回,也是難得。平時她都是跟大爺似的,奴役人的。

蘇子言喂宋清辰吃完粥,又說了會話,見天色不早了,才起身走人。

謝如梅跟了出去:“蘇子言,這裏不歡迎你!”

蘇子言轉過身,笑到:“那怎麽辦?我都跟清辰說好了,明天再來。”

謝如梅破口大罵:“蘇子言,你跟你媽一樣,不要臉!”

蘇子言冷了臉:“你再罵,再罵我睡了你兒子!”

謝如梅瞪大眼:“你敢!”

蘇子言用實際行動說明,轉身,回病房,欺身上去,張嘴就吻上了宋清辰的唇。

宋清辰先是驚訝,後是接受,這個吻他盼了好多年,現在終于如願以償,只是來得好突然。

謝如梅跟進房來,看傻了眼。

一吻結束,蘇子言起身,看了謝如梅一眼,你看我敢不敢睡!見她終于被威懾住了,于是虎着臉走了出去。

宋清辰摸着唇發傻。子言為什麽突然吻我?

這回謝如梅沒有再追出去了,而是苦口磨心的跟兒子說到:“清辰,你聽媽的話,蘇子言是有夫之婦,碰不得。和她斷了吧,媽就你這一個孩子,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你爸又去得早……”

“媽,我現在沒心情說這個,你能讓我安靜會麽?”宋清辰心亂如麻。

謝如梅嘆了口氣,退出了病房。剩下宋清辰又是甜蜜又是心亂。

其實蘇子言也挺是崩潰,心裏全是天雷滾滾,剛才一定是腦子進水了。否則怎麽會那麽沖動去非禮了宋清辰?宋清辰會怎麽想?

蘇子言摸着嘴唇苦着臉,這輩子還以為自己的唇只會吻東南一個男人呢……話說,這樣算不算背叛?沒有滾床單,應該不算吧?好吧,我對不起東南,我反省。

蘇子言很是愧疚,拿出電話,打給了柳東南,響了好久,都沒有人接,看來還在忙。唉,都去了一個星期了,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啊。

郁悶的蘇子言打的去了柳清顏那裏,撫額,痛苦:“我腦子一時進水把宋清辰給強吻了。”

柳清顏八卦情緒高漲:“說說,你怎麽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了?你不是答應了謝如梅,再也不見宋清辰了麽?你不僅食言而肥,還得寸進尺!”

蘇子言翻了個白眼:“你才禽獸不如!說來說去,罪魁禍首還不是你。陪你去醫院打石膏,碰上謝如梅,好說歹說她就是聽不進人話,被她逼急了,我腦子一時進水,就沖動了。”就說沖動是魔鬼,要不得,要不得!後悔莫及!

柳清顏哈哈大笑,問:“宋清辰什麽反應?”

“他傻在那裏了。”被人強上,估計滋味不好受。

柳清顏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宋清辰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遇上你這個禍害。”

蘇子言怒:“你才禍害!”

柳清顏繼續問:“那謝如梅什麽反應?”

蘇子言很有成就感的說:“被吓傻了!”

柳清顏豎起了那拇指:“妞,爺服了!”謝如梅多彪悍啊,能把她吓傻,也算本事。

蘇子言苦惱:“以後我怎麽面對宋清辰啊?還答應他要經常過去看他呢。”無臉見人啊。

“這有什麽,你就讓宋清辰當作是被狗咬了呗。”被你咬了,還不用打狂吠育苗呢。

050 要怎麽面對

蘇子言罵:“你才是狗呢。”

柳清顏笑了:“我确實屬狗的啊。”

蘇子言……

一聲長嘆又問柳清顏到:“我這樣算不算對東南不忠?”

柳清顏回到:“算個毛!”這妹紙真是太單純了,就你這樣親個小嘴就算不忠了?!開什麽玩笑!再說了,就算不忠又怎麽樣?柳東南又不是沒睡過別的女人,最多就算是扯平了呗。

“可我心裏就感覺怪怪的。”妹紙啊,其實你還強親過古子幕,那還是古市長的初吻,只是你喝多了,記不得了。

柳清顏怪笑:“可能是你第一次親柳東南以外的男人,不習慣,估計親多幾次,就不會怪怪的了。”

蘇子言翻臉:“柳清顏!”誰要多親幾次了,真是交友不慎。

柳清顏舉手投降:“好,好,好,我閉嘴還不行麽。不過,能不能讓我再問個問題才閉嘴?宋清辰的味道嘗起來怎麽樣?”欲仙欲死欲罷不能否?

蘇子言瞪眼:“柳清顏,你去死!”那種情況下,誰顧得上味道。

柳清顏嘆息,好吧,不告訴我,那我自己想。應該不錯才是,宋清辰可是很純情的,會不會是他的初吻呦?畢竟認識他也好些年頭了,從沒見他有過女朋友。

有了好奇,就一定要得到滿足,問蘇子言到:“這不會是宋清辰的初吻吧?”

“不是。”這點蘇子言還是很肯定的。

“你怎麽知道?”好奇啊。

“我曾經看到過他在巷子裏吻過女生。”只不過,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宋清辰已經從良很多年了。

柳清顏興奮了:“什麽時候?那女的長得怎麽樣?是誰?”

“十多年前,長得還行,是我幼兒園的同學。”發育得挺早,那時蘇子言胸前還是兩小饅頭呢,那姑娘就波濤洶湧了。

“那為什麽這些年,從沒在宋清辰身邊看到過?”難不成玩的是地下情?

“人家現在都是兩孩子的媽了!”

柳清顏瘋狂了:“孩子爸是宋清辰?”

“不是!”要是的話,謝如梅還不得瘋掉啊。那兩孩子聽說都有心髒病。

柳清顏失望:“哦,不是啊。那他們為什麽分手?”

蘇子言茫然:“我也不知道啊。”

柳清顏罵:“那你怎麽不問問。”多好的八卦啊,可惜了。

“又不關我的事。”問它幹嘛,再說了,那時和宋清辰又不熟。

柳清顏嘆氣,低語:“問問又不會死。”人生怎麽可以如此不八卦,說到八卦,猛然想起青木,問:“妞,你家小姑子和我們市長怎麽樣了?可有進展?”

“只知道我家小姑子天天送愛心湯過去。進展有沒有就不知道了。”

柳清顏雙眼閃着亮光:“真想知道啊,不知道我們市長能不能擋住美人的溫柔。”

“擋不住也好,青木和他挺配的。”

柳清顏不幹:“別呀,我還是希望我們市長禁得起糖衣炮彈的攻擊。”

蘇子言笑:“你怕叫她嫂子?哎,程立陽怎麽會去相親?我看他對你挺緊張的。”

柳清顏橫眉:“男人不都這樣,吃着碗裏,瞪着鍋裏!”

蘇子言:“啊……”

柳清顏跟吃了火藥一樣,還是不去碰的好。見天色也不早了,蘇子言提包走人了。

回到家,繼續苦惱糾結:“以後怎麽面對宋清辰啊。”

糾結良久,也沒個結果。蘇子言迷迷糊胡胡的睡了。夜裏淩晨,柳東南才回了個電話過來:“子言,對不起,對不起,包廂裏太吵,我沒聽到你的電話。”

蘇子言睡意濃濃:“怎麽?又喝酒?”真是搞不懂這種酒桌文化,有事不能在辦公室好好談麽?非要上酒桌!還是不喝到吐都不行。

柳東南揉了揉眉心:“子言,我喝太多了,頭昏得厲害,明天再打電話給你,好不好?”這一星期,幹得最多的事,就是吃飯喝酒送錢了。

蘇子言悶悶不樂的挂了電話,床上沒有柳東南,感覺空落落的。

蘇子言在家糾結了兩天,直到接到宋清辰的電話:“子言,你很忙麽?”

一點都不忙,閑得都要發黴了!

“子言,我媽累得都病了,你能過來幫把手麽?”

蘇子言不能說不。熬了湯,煮了粥,再精心做了幾樣小菜,蘇子言提着去了醫院。

到了門口,卻不敢進了。那個吻,害人啊。蘇子言不知道要怎麽面對宋清辰。

最後,牙一咬,一狠心,推門進去。

宋清辰正在打點滴,看着蘇子言,笑:“來了。”終于把你盼來了。

蘇子言裝着若無其事雲淡風輕:“我熬了粥過來給你。”

“真是受寵若驚!”多難得啊,此女已經不下廚好多年:“正好我餓了。”。

蘇子言問:“怎麽?沒有吃中飯麽?”

宋清辰抱怨:“你都不知道,外面的飯菜有多難吃!吃得膩死了。吃來吃去都是一個味。”

蘇子言指出事實:“你做的也不好吃!”

宋清辰不服:“那你還吃那麽多年!”不好吃?不好吃以你姑奶奶的脾氣,早就掀桌了。

蘇子言邊把粥和小菜擺出來邊說到:“我那是沒得選擇了。”

宋清辰笑了,覺得蘇子言口是心非。

蘇子言正喂着宋清辰吃東西,謝如梅提了熱水進來,見着蘇子言,自是沒好臉色。

蘇子言把謝如梅當成了空氣,陪着宋清辰時不時的說會話,直到他禁不住藥效睡了過去,蘇子言才站起身來走人。

謝如梅冷眼看着她走,到底是不敢再追上去。就怕她又做出前天那禽獸不如的事來。清辰現在還全身是傷呢,若真要強睡,哪受得了?

051 半夜的相會

過了一個星期左右,謝如梅的感冒了好得差不多了,蘇子言松了口氣,天天跑醫院,挺累的。

早早的洗了澡,躺上床,幾乎是立刻就進入了夢香,睡得正香,意外的接到了古子幕的電話:“蘇子言,現在能來我這裏一趟麽?”

蘇子言看了看時間,半夜兩點!問:“怎麽了?”

古子幕不答,只說:“不方便麽?那算了,打擾了,再見。”

蘇子言卻再也睡不着了,認命的嘆口氣,起來穿衣,趕去了古子幕的住處。

古子幕半夜口渴,起來喝水,把杯子打翻在床上,大腿被開水燙傷了。看護陳旭陽在古子幕睡着後,因為有私事要辦,就走了,明早再來。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打電話給其它人,但古子幕就是第一個撥通了蘇子言的電話。

看到蘇子言來了,古子幕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揚:“我好渴。”

蘇子言重新倒了一杯溫水,端着給古子幕喝了,才問到:“有沒有傷到哪裏?”

“大腿被燙到了。”這位置,不大好。

蘇子言問到:“醫藥箱在哪?”

古子幕想了想:“應該還在客廳。”

蘇子言去尋了醫藥箱過來,說到:“把褲子脫了吧。”

古子幕……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脫褲子不大好吧?不得不說,這市長其實挺悶騷的。事實上,蘇子言一點有色的心思都沒有,純屬市長想多了,想歪了。

“怎麽?右手不會脫嗎?那我來吧。”蘇子言說脫,還真就動手。

來到古子幕跟前,伸出雙手,放到古子幕褲腰上,抓住,雙手往下拉。

古子幕盡量不讓呼吸變得急促……

蘇子言脫下褲子,見古子幕左大腿燙得紅紅的,都起水泡了:“坐好,把腿分開點,我給你上藥。”

古子幕……糾結了好久,才照做。

蘇子言拿出燙傷膏,蹲到古子幕身前,邊擦邊說到:“明天一定要去醫院才行。”

古子幕全身緊繃,藥膏擦在腿上,涼涼的,舒服倒是舒服多了,只是,古子幕沒法放松,只着一三角內褲,眼前還蹲了個女人,正在大腿上動作,真的很……很暧昧,很讓人想入非非。

古子幕感覺到腹部一股強烈的熱氣,直往下沖,暗叫不好,趕緊說到:“好了,我自己擦吧。”再讓你擦下去,就難看了。

蘇子言問:“你行麽?”

不行也得行!總比讓你擦好。

古子幕擦藥,蘇子言看了看濕成一片的床單,轉身去了儲物間,翻出了新的床單,鋪床。

古子幕的床超大,蘇子言鋪床單時跪在床上,臀部撅了起來,春光外洩也不自知。

古子幕卻看了個完,蘇子言又穿丁字褲!小屁股一如記憶中的潔白無暇,圓潤,豐滿,勻稱,白嫩,古子幕用了神的意志力,才把目光移開。可心裏,卻頗為不平靜。有一股想摸的沖動,真的很想伸手去摸。

古子幕默念:“沖動是魔鬼,沖動是魔鬼……”

蘇子言換好床單,見古子幕神色古怪,不由得問到:“怎麽了?”

古子幕喉結滾了滾:“沒什麽。”總不能說,我想摸你的小屁屁吧?唉,看來果然是缺女人了,哪都不好的蘇子言,都能勾起自己的欲望了。

蘇子言把換下來的床單,放到了洗衣機裏,說到:“還有沒有事?沒事我就回去了。”

古子幕看了看時間:“再等等吧,天馬上亮了,你現在回去不安全。”

蘇子言想想也是,現在淩晨三點多了,确實不如等天亮。只是,這兩個小時要怎麽過呢?睡倒是想睡,但睡在這裏,不大好吧?好歹也是一有夫之婦,得避嫌。

蘇子言對古子幕說到:“那你睡吧,我去客廳看會電視,天亮了我就走。”

古子幕嗯了一聲,躺到床上閉上了眼。

蘇子言打開電視,臺轉來轉去,三更半夜沒一個好看的,越看越困……不知不覺中睡着了。

剛睡着不久,突然雷聲滾滾,閃電交加,吓得蘇子言用火燒眉毛之速跑去了古子幕的房間:“古子幕,古子幕……”

古子幕睜開眼,問:“怎麽了?”

蘇子言說:“我們聊天吧。”

古子幕看了看時間,淩晨四點半,這個點聊天?會不會太詭異了點!但見蘇子言臉色蒼白,古子幕從了:“你想聊什麽?”

蘇子言其實也不知道要聊什麽好,她就是不敢在打雷的時候一個人呆,于是胡亂問到:“古子幕,你喜歡什麽顏色?”

“無所謂。”工作需要,經常都是黑色的西服。

“那你喜歡穿什麽顏色衣服的女人?”

“無所謂。”

蘇子言痛心疾首:“啊,你是市長,怎麽可以如此沒有原則?怎麽可以如此泛情?什麽女人都要!真是太沒節操了!太要不得了。”

古子幕不明白:“這和女人有什麽關系?”

蘇子言搖頭晃腦:“當然有關系了,穿不同顏色的衣服代表不同的女人,清純的,冷豔的,成熟的,風騷的,悶騷的……!……”

古子幕很震撼,還是第一次聽說!覺得好無道理。

幻離天又問:“古子幕,你最喜歡什麽動物?貓?狗?虎?狼?兔子……”

古子幕想了想,決定慎言慎行:“虎!”山中之王,萬獸臣服。

幻離天雙眼發亮發紅:“啊,古子幕,果然,你在床上禁止得起折騰!”

古子幕崩潰,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必然關系麽?

蘇子言擺出了柳清顏的理論:“虎是什麽?萬獸之王!豈是那麽容易挂的!那在床上肯定也不會早早的挂掉。”說完之後,再問到:“古子幕,你最喜歡吃什麽水果?蘋果?杏子?李子?桃子?核桃?火龍果?……”

這次,古子幕深思好久,才說出了自己認為最安全的答案:“李子。”

幻離天搖頭嘆息:“古子幕,看來,你以後是個短命的!”

古子幕咬牙,有這麽咒人的麽?

052 懷裏的女人

“桃養人,杏傷人,李子樹下埋死人!古子幕你什麽不愛,就愛吃李子幹什麽!這愛好真是要不得!我可沒蒙你,桃,性溫,有滋補作用,所以很少有人吃多了桃子有什麽不适;杏:性熱,吃多了上火;李子:性涼,對肝髒有益,但是吃多了容易拉肚子,吃多了傷脾!古子幕啊,以後還是不要吃李子了吧?”

古子幕……

蘇子言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到:“古子幕,你看和我聊天多有收獲!多長見識!我真是你的貴人!”

古子幕嘴角直抽!這算哪門子貴人!

蘇子言又問到:“古子幕,你每早起床的時候是先穿褲子還是衣服?”

古子幕疑神許久,後答:“褲子。”

蘇子言一臉悲憤:“古子幕你果然也是個一般男人!”

古子幕想了許久,也不明白此話的深意,于是不恥下問:“此話何意?”

蘇子言別有深意的瞄了瞄,再瞄了瞄古子幕的下身:“一般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

古子幕頓悟後,真的很有殺人埋屍的沖動。

蘇子言又問:“古子幕,如果你面前有兩具女屍,一個上半身沒穿衣服,一個下半身沒穿,你只能挑一具來埋,你會選擇哪一具?”

古子幕糾結了許久,也不知道選哪具好,就生怕一個回答不慎,又被蘇子言安上一項莫須有的罪名,最後,選了個:“上半身的吧。”

蘇子言說:“古子幕,你真是太淫*蕩了!”

古子幕:“……”就知道,這貨沒好話!

蘇子言語重心長:“古子幕,你是不是見人家胸大才動了心思去埋的?!你該不會喜好重口味,奸*屍吧?”

古子幕臉都綠了!這個題本來就是個坑,不管選擇哪一個,都落不得好!上半身沒穿和下半身沒穿,不都是……!“那你會怎麽選?”

蘇子言理所當然:“打110啊,還選什麽,人命關天!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喜歡重口味的?”

古子幕大恨!和此女聊天,會短命。閉上眼,拒絕再聊。

蘇子言哇哇大叫:“古子幕,古子幕,你別睡呀?”叫了好久,也不見古子幕睜開眼,看樣子是睡着了,外面的雷聲又一聲比一聲大,狂風暴雨,就像一只張牙舞爪的怪獸,好吓人。

蘇子言伸出手,握住了古子幕的古手,才感覺心安多了。

古子幕其實并沒有睡着,對于手上傳來的溫熱觸感,很是失神。蘇子言的手,柔若無骨,軟軟的,嫩嫩的,滑滑的,手感極佳。

蘇子言慢慢的睡了過去,古子幕卻睜開了眼,瞪着那握在一起一大一小的兩只手,看了許久,許久……

陳旭陽清早過來,輕手輕腳的走進了主卧,看着眼前這一幕,很是震驚。記得昨夜離去時,床上睡的只有市長一個人啊,什麽時候又多出了個女人?

好吧,雖然好奇,但不管怎麽樣,這是市長的私事,陳旭陽無聲無息的退了出去。

古子幕先醒過來,見着懷裏的女人,有些習慣不良……一個人獨睡了三十年,突然懷裏多了個女人,确實有些驚悚。

蘇子言像八爪魚一樣的纏着古子幕的腰,腿,頭靠在他右胸前,睡得口水橫流……此女睡相不良。

古子幕頭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脫身,而且還沒有吵醒蘇子言,因為她比豬睡得還死!

青木去蘇子言那裏拿湯,可按了半天的門鈴,也沒人開門,打手機又是關機。青木不滿,這人怎麽睡得這麽死。可也沒辦法,只得先去上班。

整理好卷宗,送去給古子幕。

此時,古子幕剛吃完早餐,而蘇子言還在呼呼大睡。

青木正等着古子幕批閱,蘇子言睡眼惺忪的從主卧走出來:“古子幕,幾點了?”此女完全還未醒。

青木尖叫:“蘇子言,你怎麽在這裏?”你怎麽會睡在這裏?

聽到青木的尖叫,蘇子言殘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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