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33)

有,請把你老板叫來,我有點建議要說!”

老板一過來,蘇子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這個坑爹的老板是林天星!

蘇子言也不打包了,拉着宋清辰扭頭就走。

靠!

林天星見着蘇子言,再看了看滿桌的菜,樂了。掏出手機:“古大爺,你猜剛才誰來我店裏當冤大頭了?把我店裏的菜都點了個遍!”

古子幕直接問:“誰?”

林天星笑:“蘇子言!”

古子幕:“……”嘴角直抽,她确實會做這種事!

宋清辰見蘇子言臉色不對,問:“子言,怎麽了?”

蘇子言搖頭:“沒什麽,就是當了冤大頭,心裏不爽!”看到林天星,就想起曾經那些不堪的記憶,他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字字帶血,心會痛。

宋清辰知道,絕對不止這麽簡單,但也沒多問,體貼的說起了一些輕松的話題。

見蘇子言的臉上,又恢複了笑容。宋清辰才松了口氣。不願意看到蘇子言難過,不願意看到蘇子言傷心,只要她能好好的笑着,宋清辰覺得,做什麽都值得,做什麽都願意。

蘇子言心情一好,就容易八卦,問:“宋清辰,你現在和今夏怎麽樣了?”

宋清辰臉上的笑容一頓:“我跟她求婚了。不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加油!我相信你一定能抱得美人歸的。”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宋清辰笑了笑,沒說什麽。不過,眼底的笑意,卻滿是悲涼。子言,你可知道,我想娶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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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蘇子言拿上資料,去了蘭星工作室,讓陳如花哼唱。

聽完後,蘇子言直皺眉,怎麽陳如花一唱,感覺就不對味了?好像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倫不類的感覺。

問樓蘭星到:“你覺得怎麽樣?”

樓蘭星直言:“詞是好詞,曲是好曲,人不是好人!”

陳如花一臉受傷。

蘇子言感覺也很瘋,問樓蘭星:“你有什麽辦法麽?”

樓蘭星橫眉怒目:“你給我找塊朽木過來!你還想雕出個什麽花!她這樣的,毫無資質,平常我看都不看一眼!這是我帶過最差的學員!笨得要死!”

蘇子言真心認為樓蘭星太毒舌!虧得陳如花堅強,要是自己,估計早就被打擊得跳樓死過很多回了!

回國已近兩個月,但陳如花還是這樣,該怎麽辦?

樓蘭星一攤手:“能怎麽辦?燒香拜佛呗。”

蘇子言還真心動了:“有用?”

樓蘭星狠狠的給了某女一個白眼!菩薩要這麽好求,那世人哪還會有那麽多的不如意?

蘇子言卻決定,死馬當做活馬醫,說不定菩薩還真顯靈了呢?

再說了,店鋪要開業,是得拜拜菩薩才成。

蘇子言果斷的去買了香蠟,燭紙,見天色已晚,那就明天再去吧。

古子幕下班回來,見着滿桌子的素菜,連油都不見一滴:問:“肉呢?”

蘇子言說到:“明天要去拜菩薩,今晚吃齋。”

古子幕不解,沒聽說拜菩薩就要吃齋的啊:“為什麽?”

蘇子言理直氣壯:“聽說這樣比較靈啊。”

古子幕:“道聽途說不可信,心誠則靈。”與吃齋無關。

蘇子言不幹:“反正,今晚吃齋。”

古子幕沒辦法,只得端起碗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蘇子言洗碗,古子幕從身後抱着她,問:“為什麽想到去拜菩薩了?”

“我的店要開業了,當然得去拜拜菩薩保佑了。你能不能不要抱着我?癢死了!”

古子幕自覺的無視了後半句:“大後天再去吧?大後天我休息,陪你一起去。”

蘇子言想了想:“也行。”

古子幕為這一句話,付出了可觀的代價,連續吃了三天的齋,吃得人一臉菜色,都要直念阿彌陀佛了!

等真去拜菩薩時,變成了三人行。宋清辰也去了,古子幕對此,非常不滿。但宋清辰無視了古子幕的黑臉。

蘇子言燒香,拜佛,三跪九叩,非常誠心。

拜完後,古子幕問:“你不是求財的麽?”那為什麽拜的是送子娘娘?

蘇子言點頭:“對啊,怎麽了?”

“你不覺得菩薩拜得不對麽?”你又不是求子!

蘇子言說到:“是菩薩就拜,總歸沒錯的。”

古子幕無語:“……”

宋清辰在一邊,就只是笑。

蘇子言還真把寺裏的菩薩拜了個遍。

上完香,見很多人都在抽簽,蘇子言也來了興趣。

寺裏的老師傅問:“求什麽?”

蘇子言想了想:“婚姻。”

寺裏的老師傅拿了簽筒過來,蘇子言非常誠心的閉上眼,抽了一簽。

老師傅去拿了簽文過來。只見上面寫:“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醒,揀盡寒枝不肯栖,寂莫沙洲冷。”

解簽為:“汝之婚姻耶。中之者。驚起卻回頭去。有恨無人省之。無一人幫忙。省顧吾。阻力太大。爰之。凍盡之寒枝上不肯栖。形成之者。其寂寞沙洲亦冷。挑剔太多而來之阻礙。如能阻力無化為助力時。無法得之也。”

蘇子言看來看去,有看無懂,于是,拿起簽文給古子幕,問:“你能用我聽得懂的話解釋一遍麽?”

古子幕拿起簽文看了看,直皺眉。

蘇子言問:“此簽不好?”

古子幕答:“還行。”

蘇子言再問:“那它是什麽意思?”

古子幕慎重的用詞遣句到:“就是叫你不要太挑,要求不要太高。”

蘇子言疑惑至極:“我不挑啊。”

古子幕不再理會她,也去抽了一簽。為:“子規半夜猶啼血,不信東風喚不回。”“解簽為,子規-杜鵑耶國人南方人曰之吐血鳥。目下是半瞑。一隻子規。吐血鳥。尚在嘔血似地啼叫。猶如說明。君之耶。離鄉背井。居邊遠之地。有人為君汝相思。伊人不相信君之不回故裏去者。伊人堅信。至遲耶。東風吹之時。亦即是春之來時耶。”

蘇子言看古子幕的臉色,一會悲一會喜的,好奇:“什麽簽,給我也看看。”

古子幕把簽疊起,收好。

蘇子言抗議:“小氣!我的都給你看了,你憑什麽不給我看。”

103 被迫說愛

古子幕鄙視到:“就憑我看得懂,你看不懂。”

蘇子言:“……”揭人短,做人怎麽可以這麽不厚道!虧你還是一市長呢,真是太壞了!

扭過頭去,不理古子幕了。問宋清辰到:“你要不要也抽一簽?”

宋清辰搖頭:“不用了。”娶不到你,我這婚姻,沒有什麽好求的。

從寺裏回去時,三人堵在了高架上。

眼看着天色越來越晚,蘇子言哀啕:“好餓啊……”

古子幕宋清辰二人同時幽怨的看了蘇子言一眼,我們比你更餓!三天沒吃過一塊肉的男人,真的傷不起。

打聽了一下為什麽堵車,原來是前面出車禍了。酒駕,一死三傷。

車好不容易挪到了車禍現場,人已經被120送去醫院了,但現場卻留下了大灘的血跡和被撞得變形的車子。

蘇子言大罵:“萬惡的酒駕!”害人害己!

宋清辰看着車禍現場,感覺好熟悉,腦海中閃過一幕又一幕,頭痛得要炸掉一樣,忍不住抱着頭“啊”的一聲大吼了出來。

蘇子言吓了好大一跳:“清辰,清辰,怎麽了?”

宋清辰痛得說不出話來,面無人色,額頭上的冷汗大滴大滴的落下。

蘇子言急得都要哭了:“清辰,你不要吓我。清辰,你再忍忍,我們馬上就去醫院。”

醫院還沒到,宋清辰卻已經平息了下來。除了面色還是蒼白如鬼一樣,其它倒是沒什麽異常了。宋清辰覺得不用去醫院了。

但蘇子言堅持要去醫院,宋清辰也只得聽她的。

醫生拍完片,卻沒什麽異常。

從醫院折騰出來,夜已經深了。

卻在樓下,看到了古今夏。

古今夏掙紮來掙紮去,一咬牙,做了決定:“月容姐,我還是想和清辰在一起。我想和他一起努力。蘇子言現在和我哥在一起,也許日子久了,清辰就會忘了她。”

花月容恨鐵不成鋼,好話說盡,口水說幹,這犟丫頭還是一條道走到黑!不撞南牆不回頭:“行!随你!我可醜話說在前頭,到時不要找我哭!我會罵你活該!”不聽老人眼,吃虧在眼前!

古今夏搖着花月容的手臂:“月容姐,你不要氣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對,不聽勸……”

花月容咬牙:“還知道自己不好啊!被你氣的,我大姨媽都不來了!”

古今夏自覺的面壁思過,真是太罪過了。

有了決定,古今夏就再也坐不住了,用最快的速度來找宋清辰,卻不見人。來得太急,又忘了帶手機。于是,決定守株待兔。好不容易才把人盼了回來。

蘇子言見到古今夏,大喜:“今夏,你來得正好,清辰不舒服……”

古今夏急了:“清辰,怎麽了?”

宋清辰說到:“沒事,就是老毛病了,頭痛。”

古今夏問:“有看醫生沒有?”

說話間,電梯到了宋清辰住的樓層,蘇子言含笑看着宋清辰和古今夏一起出去。今夏能主動過來,看來這門親事算是有着落了。

回到家裏,蘇子言簡單的做了三菜一湯,也不叫樓下的上來吃,而是讓古子幕給送下去。

對于蘇子言的這個決定,古子幕還是挺贊成的。天天看着餐桌上多出的男人,古子幕看不順眼挺久的了。

送完吃的上來,古子幕舒心的吃完了飯。

都說溫飽思淫欲,果真不假。

古子幕開始蠢蠢欲動。

蘇子言毫不配合,一巴掌拍掉了古子幕的手:“別鬧。”

古子幕非常執着的把狼爪又伸了過去:“我要。”

蘇子言瞪眼到:“要适可而止,縱欲過度會精盡而亡的!”

古子幕眯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蘇子言氣個半死:“古子幕,你就是色中餓鬼!”

古子幕的狼爪終于得逞,柔軟的手感,爽極了,忍不住還想要更多。

心動就行動,手和嘴都上,蘇子言被古子幕撩得嬌喘如蘭:“古子幕,你說清辰應該會沒事吧?”

古子幕黑了臉:“蘇子言!”在我的身下承歡,既然心裏念着別的男人!是不是欠收拾?

蘇子言被古子幕收拾得很慘很慘……

第二天好不容易爬起床,翻出手機,發了個短信給宋清辰:“好些沒有?”

宋清辰幾乎是立刻就回了電話過來:“子言,我頭痛。”

蘇子言再也顧不得會不會打擾宋清辰的二人世界,去了樓下。

見今夏不在,蘇子言問到:“怎麽就你一個人?”

宋清辰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陽穴:“今夏昨晚就走了。”

蘇子言意外:“為什麽不留下她?”天時地利人和,怎能錯過?

宋清辰看了蘇子言一眼,扭頭去了沙發上坐下,沒有回答。

蘇子言繞到宋清辰身後,伸出手,給他不輕不重的按着太陽穴。

宋清辰舒服得閉上了眼。

“子言,昨夜我腦海中總是閃過一些模模糊糊的畫面。”折磨了一整夜。

蘇子言問到:“什麽畫面?”

“不知道,我看不清楚。”越看不清楚,越想看,結果就是頭痛了一整夜。

“不要強求自己,身體第一,舒服點了沒有?”

“嗯,好多了,謝謝。等下要去店鋪麽?”

“店鋪在裝修,應該沒多大事,我想再去找唐史安。”蘇子言知道自己是捕捉時尚方面的廢材,所以,挺有自知之明的,去找大師。而唐史安,就是傳說中的大師。

宋清辰說到:“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找他,人家也不一定見啊。”已經找過唐史安好幾次了,預約都還沒排上隊呢。

宋清辰堅持到:“我在家也是睡不着,不如一起去。”

蘇子言最終還是不同意,認為宋清辰應該多休息!身體最重要。

去到“唐設計室”,沒想到和蘇水荷冤家路窄:“姐姐,你還真是陰魂不散,怎麽在哪都能看到你啊?”

蘇子言不想破壞心情,無視了蘇水荷。

蘇水荷耀武揚威的朝蘇子言笑了笑,進了唐史安的辦公室。

蘇子言心情低落,看來,唐史安這邊是沒指望了。

還是另找出路吧,蘇子言郁悶的走人。在門口,見着了林天星。

林天星意外,古大爺家的怎麽會來這裏?而且,貌似臉色不好看啊。

蘇子言悶聲回到:“來這裏,當然是找唐史安了!”

“找他幹什麽?”你們之間,貌似沒有交情啊。

“不告訴你!”我們之間,更加沒交情!

林天星笑了:“你告訴我,我就帶你見唐史安如何?”

蘇子言非常果斷快速的說明了來意:“我開了個服裝店,想找他合作。”

林天星:“……”突然有虧了的感覺。

但話已出口,只得實行交易。

唐史安送完蘇水荷,見着林天星,難得的有了個笑臉:“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東風!你最近忙什麽呢?人影都不見一個。呶,給你介紹個人,這是蘇子言,古大爺家的。”

唐史安特意帶上了眼鏡,上下打量了蘇子言近五分鐘,蘇子言笑眯眯的,也回看唐史安。哎,猛男一枚啊,身材好有愛……

唐史安搖頭,對古子幕的眼光無比的不認同:“個子太矮,胸太平,腿太短……”唐史安這純粹是以模特的眼光在看人,服裝設計師的職業病。

蘇子言嘴角直抽,我有這麽不堪麽?

林天星完全同意唐史安的觀點。古大爺什麽都好,就是看女人的眼光不行。世間千嬌百媚的女子何止千千萬,怎麽就獨看上了幹巴巴哪都不好的蘇子言?

對于蘇子言,林天星是真研究了很久,可就是找不到可取之處。

唐史安收起眼鏡,問林天星:“古大爺這段時間忙什麽?怎麽是你把人帶了過來?”

林天星解釋到:“我在門口碰見她的。她說想見你,我就帶進來了。”

蘇子言趁機說明來意:“唐先生,我想做你的品牌。”

唐史安皺眉,林天星難得大發善心,提醒蘇子言:“十少!”

蘇子言沒明白林天星話裏的意思。

林天星搖頭,就說蘇子言不可取,笨得要死:“不要叫唐先生,叫十少。”唐史安的忌諱是,不能聽到別人叫他唐先生,誰叫誰被封殺。

蘇子言恍然大悟,從善如流:“十少。”

唐史安說到:“我剛和蘇氏企業達成了合作意向。”

蘇子言失望:“啊……”

沒想到柳暗花明,唐史安下一句是:“合同呢,拿來吧。”

蘇子言幾乎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傻愣在那裏。

那傻樣,卻逗得唐史安笑了:“川芎3克,歸尾3克,白芍3克,生地3克,黃連3克,黃芩3克,栀子3克,石膏3克,連翹3克,防風3克,荊芥3克,薄荷3克,羌活3克,蔓荊子3克,菊花3克,蒺藜3克,草決3克,桔梗3克,甘草3克。回去熬給古大爺喝。”這藥方熬出來的湯,有個名字叫“明目湯”。

蘇子言對于唐史安這話,不是很懂意思。

不過,這不要緊,要緊的是,先把合同簽了。

看着合同書上白紙黑字簽上了唐史安的名,蘇子言這才心安。

林天星邀功的問到:“蘇子言,你要怎麽感謝我?”

蘇子言不解,反問:“我為什麽要感謝你?”

林天星指出事實:“你是因為我才見到了唐史安,才簽成了合同,不是麽?”

蘇子言據理力争:“你帶我見唐史安,那是我交易所得的成果!”

林天星:“……”

基于不甘心,林天星跟着蘇子言回家!反正也挺久沒見古大爺的了,這家夥,見色忘友!

古子幕對林天星的不請自來,表示非常的不歡迎:“你來幹什麽?”

林天星淚奔,覺得古大爺越來越沒人情味了,哭訴到:“古大爺,我們兄弟三十幾年……”

古子幕黑臉:“有事說事!”

林天星暗爽,越發的起勁:“大爺,奴家好久不見你了,十分想念,故人家特意來找你聯絡感情……”

古子幕非常果斷的撥打花月容的電話。

林天星大恨:“算你狠!”到底是不敢再造次:“今天我帶着你家的去找十少了。十少讓我代表他鄙視下你的眼光。”

古子幕皺眉:“去找十少幹什麽?”

林天星驚訝:“你不知道?你家的說要開服裝店,想做十少的品牌。”

古子幕狠瞪了廚房的蘇子言一眼,很好,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明晚再找你算帳!至于為什麽是明晚,原因很簡單,今天蘇子言家的大姨媽還沒走幹淨。明天才能在床上為所欲為。

林天星笑了,扇風點火這種事,幹起來就是爽!早就猜到蘇子言沒跟古大爺說,否則,不可能見不到唐史安。

蘇子言端菜出來,覺得氣氛不對,殺氣好強……

蘇子言果斷的決定,再多做一個菜!

果然,再出來時,氣氛緩和多了。

蘇子言去樓下,叫宋清辰吃飯。

林天星見着宋清辰,不解,問古子幕:“他是誰?”

古子幕沒好氣:“今夏的未婚夫。”對于宋清辰的另一層身份,古子幕不想提。因為他痛快青梅竹馬。

林天星“哦”了一聲:“他就是今夏傳說中的未婚夫啊?長得倒挺不錯。”

宋清辰熟門熟路的去廚房拿碗拿筷,林天星看出了不對勁,問:“他經常來你家吃飯?”否則怎麽這樣熟門熟路?

古子幕黑着臉:“他住樓下!”

林天星了然,感嘆:“真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桌上八菜一湯,色香味俱全。林天星夾了一筷子後,不得不承認,古大爺看人的功力還在,只不過藏得太深,太不顯山太不露水,蘇子言确實是有可取之處。

林天星交過的女朋友,沒有上百,也有八十,可是,全都是外貌協會的,長得好看,床上也好用,但能做一手好菜的,幾乎是鳳毛麟角,偶爾有那麽一兩個,還是久久才會下一次廚,因為人家說了,廚房油煙催人老,容易變成黃臉婆。

菜太合口胃,林天星忍不住吃了一碗又一碗。

古子幕再去盛飯時,已經沒了,怒罵林天星:“你餓死鬼投胎呀你?”

林天星攤坐在凳子上,一動也不敢動,只差沒四腳朝天,吃得太飽了……

宋清辰也只吃了個半飽,看林天星也很不順眼。

林天星反倒問宋清辰:“你那有空房麽?”

宋清辰個宅男,太單純,沒聞出話裏的陰險來,倒是古子幕不愧長期泡浸在官場,一下子就嗅出了話中的陷阱,警告到:“林天星,你別想!”

林天星幽怨:“古大爺,好資源要共享。”

古子幕冷哼了一聲:“想都別想。”

林天星可不是個那麽好打發的主,此路不通,再打洞。

第二天,他果斷的去找了唐史安:“十少,帶你去個好地方。”

唐史安頭也不擡的拒絕:“不去。”林天星的好地方,從來都是夜場銷魂。唐史安不喜歡那種地方,太吵。

林天星摸摸鼻子:“這次不帶你去泡吧,帶你去古大爺家吃好吃的。”

唐史安終于有了絲興趣:“吃什麽?”

“蘇子言做得一手好菜。包君滿意。”林天星是打定主意,以後要常去混飯吃的了。

唐史安禁不住林天星的游說,到底是随同他一起登門。

蘇子言見着唐史安意外,古子幕見着林天星,一下子就明了其中的彎彎道道,狠瞪了林天星一眼。

林天星視而不見,自顧自的進屋,到沙發上坐下,等着開飯。

古子幕一問唐史安,果然如自己所料,是被林天星說動來混飯吃的。

蘇子言見來了客人,于是打算去買菜。

古子幕不爽,踢了林天星一腳:“自己去買!”

林天星抱着腳跳了起來,古大爺太狠了,痛死人:“我是客人!”有點待客之道好不好?

古子幕直接拎起林天星,重重的扔出了門外,洩火。

林天星在門外大吼:“古大爺,還就是個土匪!”

唐史安笑了,古子幕為什麽叫古大爺,不就因為他一向比較土匪麽?小時候在軍區大院,橫行霸道慣了,到從軍之後,才慢慢的收斂了身上的匪氣。

蘇子言去泡了一壺頂極大紅袍出來,接客。

古子幕邊和唐史安敘舊,邊喝茶。蘇子言低眉順眼的坐在一邊,挺有小媳婦樣。

林天星再氣不過,也只得去買菜。買菜的人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買自己喜歡的菜。林天星一口氣,買了滿滿一大車回來。

對着那一堆菜,蘇子言表示極度的無語。

進了廚房,洗洗切切,蒸,煮,炸,炒,煎,炖,烤,悶……

這次,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蘇子言做了一大鍋飯。

林天星一如既往的餓死鬼投胎,唐史安對古子幕表示:“你好口福。”

古子幕看着蘇子言,驕傲而又滿足的笑了。

林天星一個勁的鼓動唐史安:“你住的那裏太偏了,我住的那裏又太吵了,我覺得古大爺住的這裏正好,不如我們搬家?大家住在一起,多好。”

唐史安一語道破了林天星的真實目的:“你是想長期到古大爺家混飯吃吧?”

林天星嘿嘿直笑:“你不想麽?”

唐史安搖頭:“yu望是永遠止境的,做人要适可而止,不能太貪心,佛說……”

林天星舉手投降:“停,不要跟我談佛,我無信仰!”

正說着,花月容的電話打了過來,林天星的臉,一下子變得比苦瓜還苦……真是怕了那彪悍的瘋丫頭了。

“林天星,你在哪?我車壞在高架上了,過來接我!快點,我餓!限你半個小時內趕到,否則我半夜翻牆去強了你!”花月容說完,啪的一聲挂了電話。

林天星恨得咬牙切齒,卻不敢不去!而且,還非常有效率的,拼了老命在第29分鐘的時候趕到。真不敢遲到,花月容瘋得無法無天,沒有她幹不出來的事!

花月容見着林天星,張嘴就問:“你破産了?”

林天星暈:“沒有!”有這麽詛咒人的麽?

花月容又問:“你得絕症了?”

林天星氣:“沒有!”靠!花月容真是太壞了!

花月容再問:“你陽痿了?”

林天星瘋:“沒有!”我和你沒有血海深仇吧?

花月容還問:“你染上艾滋了?”

林天星哭:“沒有!”怎麽就沒句好話?

花月容大吼:“那你丫哭喪個臉給誰看?”

林天星:“……”靠,不想笑不行啊?

花月容還真不行:“笑一個!不笑?不笑我現在就同你che震!”

林天星一刻都不敢耽誤,擠出個笑容。第一次覺得笑比哭難!因為林天星現在就很想哭!

花月容不爽:“笑出八顆牙!”

林天星笑得咧開了嘴,亮出了白森森的八顆牙……

花月容大吼:“你當你黑猩猩?齧牙裂嘴給誰看?”

林天星趕緊重笑……

花月容嫌棄:“你丫敢再笑得比哭難看試試?”

林天星努力的開心的笑……終于成功了的有了個微笑。

花月容不滿意:“笑容再大一點!”

林天星再笑……

花月容覺得還是不達标:“笑容再明亮一點!”

林天星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忍無可忍時,選擇了出賣肉體:“你丫還是車震了我吧!”

花月容輕飄飄的看了林天星一眼:“我餓了,沒力氣,我要吃飯!”

林天星用最快的速度把花月容帶到了飯店。

花月容吃飽喝足,問林天星:“你怎麽不吃?”

林天星回答:“我剛從古大爺家吃了出來。”

花月容幽幽問到:“子幕哥現在生活得幸福吧?”

林天星一臉羨慕:“幸福。”餐餐都吃好的,怎麽不幸福?

花月容怨氣好濃:“我哪裏不如蘇子言了?子幕哥要她不要我。”

林天星保持沉默。其實他很想說,古大爺的決定是非常明智的!做你的男人,也太生不如死了!別說,蘇子言和花月容一比,确實是蘇子言比較賢妻良母。

花月容逼問:“我問你話呢!”

林天星小心翼翼的用詞遣句:“可能是你們緣份不夠吧?”古大爺多火眼金晶哪,看出了你魔鬼的本質,果斷的選擇了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花月容不服:“我守了子幕哥20多年,7000多個日日夜夜,怎麽就緣份不夠了!?”

林天星欲哭無淚,我哪知道……

花月容氣火:“哼。我畫個圈圈詛咒蘇子言。”

林天星……果真是最毒婦人心!

其實不用花月容詛咒,蘇子言就過得挺慘的。古子幕不知發什麽瘋,又開始做一夜七次郎。而且,他還挺壞心的,在每次蘇子言要到達頂點時,就退出去。

蘇子言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欲求不滿,難受極了,咬牙警告:“古子幕!”

古子幕也是忍到了極點,但還是咬緊牙關,逼問到:“為什麽去找唐史安的事,不告訴我?”

“我又不知道你認識他!”否則幹嘛走那個冤枉路!

古子幕哭笑不得:“你對你家男人是不是了解得太少了點?”連最基本的都不知道。

蘇子言可不這麽認為:“哪少了?難道我還得知道你祖宗八代不成?”

古子幕一個狠用力:“這是必需的!”

蘇子言:“……”此市長不是人!“你痛快點,我難受。”

古子幕勾了個颠倒衆生的笑:“嗯,哪裏難受?告訴我。”

蘇子言氣得直瞪眼:“明知顧問!”

古子幕停下不動:“我是真不知道。”

蘇子言火了:“還做不做?!”

古子幕緩緩的抽動:“做!不過,我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你才歡愉,你告訴我好不好?”

蘇子言直接抓住古子幕的手,一只放到最神秘的地方,一只放到最豐滿的地方,兩處皆銷魂。

古子幕:“……”真夠直接的。

蘇子言催到:“快點!”

古子幕一個用力,把蘇子言和自己上下颠倒,換了個位置,女shang男xia,才說到:“你來!”

蘇子言用力的在古子幕身上咬了一口,才開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兩人都舒爽得閉上眼,體會極致的銷魂。

蘇子言最先達到了gao潮,然後報複性的,不再理會欲求不滿的某禽獸,翻身去洗手間清理。

古子幕看着前面還在一柱沖天的地方,想也沒想的,跟進了洗手間,把蘇子言按在浴缸裏做得死去活來。

事後,古子幕從此對某浴缸越看越順眼……真是個銷魂的天堂。

蘇子言卻動了要拆掉浴缸的念頭……

古子幕還真說到做到,第二天,就拿來了本古家家譜,附加一張自己人際關系表,一起給了蘇子言:“呶,務必做到倒背如流。”

蘇子言把它們束之高閣,誰理你!忙都忙死了!不但要忙着店鋪的事,忙着打造陳如花,還得忙着應付一群神經病。

青木不知道是哪根筋壞掉了,天天打電話過來,但也不說什麽事。

蘇子言忍無可忍,直接說到:“青木,我很忙。”最主要的是,和你交情沒這麽深,用不着每天都打電話!

青木也撕下了僞裝:“忙什麽?忙着陪男人睡麽?”

蘇子言怒:“青木,你什麽意思?”

青木冷笑:“我什麽意思,你還不清楚麽?蘇子言,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就你這樣的坐牢犯,哪配得上子幕?你真以為你能嫁給子幕麽?自不量力!就你這樣的家世,這樣的身份,哼!”

蘇子言不怒反笑了:“青木,我配不配得上古子幕,不勞你挂心!”啪的一聲挂了電話。NND,以前你是小姑子的時候沒少給我氣受,現在不是了,還想給我氣受!也太把自己當根蔥了!

蘇子言心裏堵了一口氣,回去後看古子幕怎麽看怎麽不順眼,罵:“混蛋。”

古子幕很是無辜:“我怎麽了?”沒惹你啊?

蘇子言不爽,問:“你到底招惹了多少女人?”

古子幕無奈:“我沒有。”

蘇子言氣鼓鼓的:“哼!還沒有,人家都警告到我頭上來了!”

古子幕略一想,問到:“是柳青木?”

蘇子言陰陽怪氣:“你還知道哪?”

古子幕嘆了口氣:“我早就拒絕過她了。”

蘇子言冷“哼”了一聲。

古子幕捏了捏蘇子言的粉臉:“我人都在你床上,你有什麽好擔心的?”

“誰擔心了!”蘇子言一扭腰,進了卧室,還把門給反鎖上了。

任憑古子幕怎麽叫,都不開。

古子幕最後不叫門了,改成踹,一腳下去,門就開了。

看着壞掉的門,蘇子言氣個半死:“古子幕!”

古子幕反而兇到:“以後,不許把我關到門外!”

蘇子言懶得理他。

古子幕爬上床,把鬧別扭的女人攬到懷裏:“好了,不要生氣了。”

蘇子言擰着古子幕腰上的肉,轉了360度以後,才感覺那股悶氣下去了點。

古子幕抓着蘇子言的手從腰間往下挪,一直往下,一直往下,終于到了他想到的地方。

柔若無骨的手,包裹着滾燙的火熱,古子幕舒爽得欲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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