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34)
欲死。
蘇子言罵:“禽獸!”一天不做,會死啊?!
古子幕:“……”我這不是想讓你洩火麽?!
蘇子言氣惱,用力的捏緊了手中的火熱。
古子幕悶哼出聲:“蘇子言,輕點,痛。”
“痛死你算了!”話是這樣說,可蘇子言手上的狠勁倒底是下了:“我不要做,我要睡覺。”
古子幕抗議:“蘇子言,你不能老讓我欲求不滿!”
蘇子言揭竿起義:“你才不能老讓我縱欲過度!”需求這麽旺興,要是去做少爺,肯定賺大錢!
“誰叫你像妖精一樣,看到你我就忍不住。”這可是古子幕的真話。每次看到蘇子言,就想把她壓到身下。
蘇子言:“……”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雲雨歡愛過後,蘇子言承認,确實有洩火的功效!
可惜第二天,火氣又上來了。大清早蘇水荷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蘇子言的臉黑成了一片,不想接!按掉!
蘇水荷再打,蘇子言再按……
最後,蘇水荷不打了,而是直接找到店裏來了:“姐姐,怎麽不接我電話呢?”
蘇子言冷着臉:“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
蘇水荷嬌笑:“怎麽會沒什麽好說的呢?你可是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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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言受不了:“不要叫我姐姐,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
蘇水荷說到:“姐姐,血緣關系是否認不了的。我和你身上同樣,留着爸爸的血。”
蘇子言不想再糾纏,直接問到:“我想你找我不是就來說這廢話的吧?”
蘇水荷一臉柔弱:“姐姐,你現在說話越來越刻薄了。我找你,只是覺得我們姐妹許久不見,想一起吃頓飯。”
“跟你吃飯,我會消化不良!蘇水荷,少裝模作樣,你這張臉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姐姐,你脾氣越來越壞了。”蘇水荷突然變臉,陰森森的,讓人不寒而顫:“蘇子言,其實我看到你這張臉,也覺得挺惡心的。你為什麽要回來呢?一回來,就攪得我們不得安寧!蘇子言,我能讓你走投無路一次,就能讓你走投無路兩次!想跟我搶唐史安?想開服裝店?作夢!你敢開業,我就敢砸!”
蘇子言怒氣沖天:“你敢!”
蘇水荷笑得很是歡快:“試試看不就知道了?”說完,揚長而去。
蘇子言憂心忡忡的回家,古子幕問到:“怎麽了?”
“今天蘇水荷來找我了,她說,我的店鋪敢開業,她就敢砸!我該怎麽辦?”
古子幕伸手,把蘇子言緊皺的柳眉順開,獻策到:“你把店鋪轉讓給林天星吧。”
蘇子言不幹:“啊?我不要,我花了好大的心血,店鋪還沒開呢,就轉讓給別人,我不甘心。”
古子幕輕拍了蘇子言的嫩臀一掌:“笨!店鋪名義上是林天星的,實質上還是你的,不就成了。”
蘇子言問:“給林天星,蘇水荷就不敢砸了麽?”
古子幕懷抱着佳人:“這個可說不準,但她敢砸,我們就敢漫天要價!”
“那為什麽還要轉給林天星?”砸了我的,一樣讓她賠。
古子幕說到:“因為林天星認識的流氓多!”
好吧,這個理由足夠強大。蘇子言被說服了。
林天星接到這個燙手山芋時,臉比苦瓜還苦:“古大爺,你是不是見不得我好?”
古子幕一句話,就讓林天星收起了所有的抱怨:“你是不是我兄弟?”
林天星在轉讓協議上簽了字,蘇子言馬上就在店鋪挂出轉讓的牌子。
蘇水荷看到後,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心情一好,就送了份禮物給蘇子言。
蘇子言拆開快遞一看,是蘇大富的骨灰:“蘇水荷,你什麽意思?”
蘇水荷笑答:“沒什麽意思,就是讓爸爸入土為安。”
蘇子言深吸了一口氣:“你沒給他下葬?”
蘇水荷委屈的說到:“姐姐,不是我不給爸爸下葬,而是爸爸說,要和你媽合葬。”
蘇子言對此,表示懷疑。蘇大富和陳青緩生前都是水火不相容,怎麽可能?!蘇大富想合葬的應該是劉水仙才對。
蘇子言最終,還是把蘇大富的骨灰退給了蘇水荷!
蘇水荷質問:“姐姐,你一點人性都沒有麽?爸爸最後的心願也不讓他成麽?”
“他早就和我斷絕了父女關系!我為什麽要滿足他的心願!”蘇子言冷酷的說完,挂了電話。
蘇水荷又打了電話過來。
蘇子言怒:“你有完沒完!”
蘇水荷笑到:“姐姐,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了,火氣這樣大。放心,骨灰的事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我是想跟你談談店鋪轉讓的事,不如轉給我,你好歹是我姐,我會出高價給你。”
蘇子言一口拒絕:“我不願意!”
蘇水荷威脅:“姐姐,你确定你想清楚了?!不轉給我,那我倒要看看,誰敢接手!”
蘇子言把蘇水荷的話,跟古子幕說了一遍,古子幕笑到:“不怕,我不跟你說了嘛,林天星認識的流氓多着呢。”
別說,蘇水荷知道是林天星轉了店鋪後,還真忌憚了,一直到店鋪開張,都沒有再輕舉妄動。
随着店鋪的走上正軌,陳如花的進步也越來越大,暴君的怒吼越來越少。
蘇子言樂得眉開眼笑,特別是看到宋清辰和古今夏關系越來越穩定,蘇子言更是笑容滿面。
蘇子言的如意,讓青木恨得咬牙切齒。經過她長時間的跟蹤,她終于有了計策。
原來哥哥對蘇子言還念念不忘啊,很好呢。以蘇水荷的手段,借刀殺人,很好很好。
蘇子言,我看你還能快活到幾時?!
其實蘇子言并不是很快活,因為古子幕說,“這個星期六我爸大壽,我想帶你回家。”
古子幕話音一落,蘇子言就有一種絕望的感覺,幸福這麽短暫麽?幸福只能到這裏麽?
蘇子言拒絕:“我不去!”一見你的父母,這一切的美好,就會都結束。
古子幕挑眉:“為什麽?”
蘇子言反問:“我為什麽要去?我們非親非故。”
“蘇子言!”真是欠揍!非親非故?很好!
古子幕在蘇子言粉嫩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我打算讓你見過二老之後,我們就結婚。”
蘇子言臉上一點都不見喜色:“誰說要跟你結婚了?我不嫁!”
古子幕深吸一口氣:“蘇子言,你再說一次試試!”
蘇子言還真太歲爺頭上動土:“我早就說過,嫁你還不如嫁宋清辰呢。”
古子幕咬牙切齒:“蘇子言!這樣的話你若再讓我聽到一次,後果自負!”
“反正,我就是不嫁你。我不要見你的父母!”
古子幕被氣得多年未現的匪氣上來了:“蘇子言,嫁不嫁,由不得你!我說嫁就嫁!不嫁也得嫁!”
蘇子言怒瞪着古子幕,瞪着瞪着,眼眶就濕了。
古子幕舉手投降,把蘇子言圈到懷裏,輕聲細語:“不要哭,是我不好。我不該兇你。”
“我是真想娶你,一起有個家,有個我們的家,以後生兒育女,一家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
古子幕描述的,正是蘇子言一直渴望的。一家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那麽美好,那麽幸福。只是,古子幕,我和你,真的可以麽?
蘇子言是真的怕,因為她清楚的明白,那就是一場海市蜃樓!
“古子幕,能不能不見你的父母?我們就這樣,不好嗎?”
古子幕圈在蘇子言腰上的手緊了緊:“傻瓜,不是你說,婚姻要得到父母的祝福麽?沒事的,不用怕,一切有我在。回來後,我們就結婚。”
要依古子幕的意思,幹脆先上車,後補票,登記了再說!
蘇子言心裏一片絕望,因為她清楚的明白,古家是不會同意的。
蘇子言是真的不想見!但古子幕堅持,不允許蘇子言當駝鳥!勇敢一點,才能得到幸福!
古子幕是這樣計劃的,不管家裏的老太太同意還是不同意,非娶蘇子言不可!讓雙方見了面,古子幕打算去領證了。反正就是認定了蘇子言!想夜夜抱着她睡覺。
蘇子言日子過得是坐立不安,就像是一個等待處決的死刑犯。末日就在這個雙休。
蘇子言的害怕,古今夏的期待。
“月容姐,我爸大壽就要到了,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回去?”
花月容想也沒想:“好啊。”
“我和清辰一起回去,順便讓我爸媽挑個黃道吉日。”古今夏說完,一臉嬌羞。
花月容搖頭:“你這妹紙,到底是有多恨嫁啊!矜持!矜持!矜持!這是必需的!”
古今夏笑得兩眼彎彎……
宋清辰卻是一夜未眠,此次若真見古家父母,那這婚事就算是鐵板釘釘了。嘆了口氣,子言,子言,我如你所願……只求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見我。
從來都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蘇子言在見古家雙親的前一天,等來了一個很不爽的消息,蘇水荷剖腹産下雙胞胎。
蘇子言牙都咬出了血來,雙胞胎!那麽多人難産而死,為什麽蘇水荷沒有?老天不長眼!好人沒有好報,清顏那麽好,為什麽死的卻是她,而不是蘇水荷?!
于明月臉上一片喜氣洋洋,柳家再次開枝散葉,兒孫滿堂喽。
柳東南卻一絲笑意都沒有。孩子,孩子,只想要個和子言的孩子……可子言現在卻視我如虎,恨我入骨,子言,是我錯了,我大錯特錯……
青木問到:“哥,你不高興麽?”
柳東南勉強扯出一絲笑意:“高興。”
青木心知肚明……
這一整夜,柳東南都站在蘇子言的樓下,抽了一整夜的煙,直到東邊發亮,才駕車離去。
蘇水荷面無表情的挂了陳大虎的電話,冷笑,柳東南!算你狠!我剛從鬼門關回來,你心裏卻只惦記着蘇子言那賤人!
青木特意請假,在蘇水荷身邊張羅來張羅去,只不過,偶爾會狀似無意的問一句:“晚上我哥過不過來?”
青木每問一次,蘇水荷對蘇子言的恨意,就更深一層。蘇子言,蘇子言……
蘇子言和宋清辰都隆重打扮,蘇子言是一身淑女裝,看起來非常的賢妻良母型,而宋清辰卻是一身正裝,活像個新郎官。別說,就兩人站在一起,真挺像對新婚夫妻。
林靜雅本來挺高興,兒子終于說,給她領個兒媳婦回來。興奮得她一夜沒睡好覺。
可是一看到蘇子言人後,林靜雅不敢置信:“子幕,你不要告訴我,就是她?”
古子幕肯定的點頭:“媽,就是蘇子言!”
林靜雅猜測:“子幕,是不是蘇子言死纏着你不放?”
古子幕臉不紅,心不跳,一片波瀾不驚:“不是,是我強睡了她!”
林靜雅目瞪口呆……
反應過來後,臉上一片紅來一片黑:“子幕,你是要氣死媽是不是?!”
古子幕非常誠心的回到:“媽,我無心氣你。子言挺好的,我就是認定了她。”
林靜雅的臉萬紫千紅:“她以前可是天星的女朋友,兄弟倆同一個女人,也不怕人笑話!我可丢不起這個臉!還有,她是什麽身份,你不知道麽?坐過牢,還連累得你下放了四年!還離過婚!娶個這樣的女人,你一輩子都擡不起頭!……”
“子幕,我不求你給我找個門當戶對的,最起碼,找個身世清清白白的行不行?”
古子幕立場堅定:“媽!我非蘇子言不娶。”
“子幕,你着魔了不成!我告訴你,這門婚事我不同意!”
古子幕鐵了心:“媽,你同不同意,我都要娶蘇子言。這次見面後,我就打算領證了。”
林靜雅氣得語不成句:“你……你……你……”
一轉身,去找了古存顧:“你的好兒子,給你找兒媳婦回來了!”
古存顧笑到:“行呀,三喜臨門!”
“是蘇子言!”天打雷劈!
古存顧收了笑意,臉上一片嚴肅:“蘇子言先前不是天星的女朋友麽?”
“你問我,我問誰去!你兒子說,非她不娶!不管我們同不同意,都娶定蘇子言了!我這是什麽命呦……我告訴你,你兒子要真把蘇子言娶進門,我就不要活了。”
古顧顧趕緊安撫,免得後院又起火:“行了,你別上火,我去找子幕好好談談。”
可惜老子來了,兒子照樣不買帳,古子幕還是那句話:“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非蘇子言不娶!這次見面後,我就打算領證了!”
古存顧語重心長:“子幕,你得想清楚了。婚姻影響的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一生,還會決定整個家族的榮辱。選個什麽樣的伴侶,就過什麽樣的人生。人一沒選好,後半輩子都會受影響。”
“更何況你身份特殊,一舉一動,不知有多少人在盯着看!四年前的事,你應該吸取教訓了!一步錯,步步皆錯!滿盤皆輸!你媽的話也不無道理,不求你找個門當戶對的,最起碼,得找個身世清白的!”
“我同意蘇子言是個好女人,只是,她的身世擺在那裏。離過婚,做過牢,哪一樣都是鐵板釘釘,這樣的條件,是真的不行。子幕,你說不管我們同不同意,你都要結婚,可是你想過沒有,婚姻不只是兩個人的事!你不在乎得不到祝福,難道蘇子言也不在乎麽?”
古存顧口水都說幹了,古子幕心意不變:“爸,我不是一時沖動!這分開的四年,我已經想得很清楚了!對蘇子言我是沒辦法放手。我知道她的過去不合格,可是,爸,我不在意,我真的不在意。我和她在一起,感覺很舒服,很想一輩子。”
“爸,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這輩子就認定蘇子言了。你們能接受最好,不能接受,我也沒辦法。一樣和蘇子言結婚生子!到時你們可別怨孫子不叫爺爺奶奶!”
一想到孫子不叫爺爺奶奶,古存顧果斷的棄暗投明:“你既然認定了,我也不阻攔。不過,子幕,你媽的身子和脾氣,你也是知道的。她那高血壓,受不得氣和強烈刺激。你若真一回頭就去領了證,估計她真要不活了。你既然認定了和蘇子言一輩子,領證也無需急在這一時。給你媽一段時間緩緩勁。你看這樣行不行?”
古子幕最終點了頭。
古存顧松了口氣,終于可以交差了。回房,林靜雅迫不及待的問到:“怎麽樣?同意分手沒有?”
“你要求太高,我又不是神,你兒子什麽性子,你還不清楚呀?認定了的事,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不過我勸住他了,不會一回頭就去真把證拿了。”
林靜雅高懸的心,終于放下了一點,問:“老頭子,這門婚事你怎麽看?”
“我同不同意,意見重要麽?我同意,你不幹!我不同意,你兒子不聽!”這一家之主,一點地位都沒有。
“我不也是為兒子為這個家好麽?!若真的娶這麽個兒媳婦進門,你古家的列祖列宗在地底下都不會安息!”
古存顧嘆了口氣:“我保持中立!”
林靜雅對于古存顧的中立态度很不滿意:“不行!你得跟我一起使勁,把你兒子那根搭錯的筋給掰回來,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自毀前程!蘇子言就是一大火炕,跳不得。”
“要我說,兒孫自有兒孫福,由着他們去。世界是我們的,也是兒子們的,但最終是那幫孫子們的。我們也老了,就不要操那份心了……”
林靜雅河東獅吼:“古存顧,你想氣死我是不是?!氣死我了,你好找個小老婆是不是?……”
古存顧舉手投降:“我堅決反對兒子一意孤行!堅決保持和老伴意見統一!”
林靜雅的氣才消了些:“今夏說,讓我們給她挑個黃道吉日,說是想把婚事辦了,你怎麽看?”
古存顧用詞譴句十分小心:“宋清辰這小夥子不錯!我挺喜歡的!當然,最主要的是你的意見!你同意,我決不反對!”你不同意,我也不反對就是了。
“宋清辰人倒是不錯。就是家世太普通了些。今夏這麽好。……”說着說着林靜雅又氣上了:“你們古家,一個一個,都是一根腸子通到底!認準了的事,不撞南牆不回頭!這是什麽遺傳!”
古存顧賠着笑臉:“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林靜雅最終還是同意了今夏和宋清辰的婚事,和古存顧把日子看來看去,覺得明年的正月初八是個好日子,萬事皆宜。
今夏不樂意了:“還要等到明年啊?這一兩個月內就沒個好日子麽?”
林靜雅氣得直罵:“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啊!半個月後,倒是好日子!你要嫁麽?”
今夏笑眯了眼:“好!就這麽訂了,半個月後我和清辰結婚!”
林靜雅氣得笑了:“瘋丫頭,也不知羞!有你這麽恨嫁的麽?半個月,哪來得及做準備!你以為是玩過家家呢?”
“媽,沒什麽要準備的,我們就去拿個證。”有了那紙證書,就受法律保護了。
林靜雅直搖頭:“老頭子,你也不管管你女兒!”
古存顧一臉自豪:“我女兒挺好的。”
古今夏給了老粉絲一個香吻:“爸,我最愛你了。”
古存顧笑得兩眼眯眯:“哦?确定是最愛我,不是最愛宋清辰?”
古今夏嬌嗔到:“爸……”
古存顧有女萬事足:“好,好,好。女兒要嫁人喽……”
“那爸是同意我們半個月後拿證了?”
古存顧很好說話:“我沒意見,你媽同意就行。”你媽跟母老虎一樣,還是更年期的母老虎,真心傷不起。
古今夏道:“媽,爸也沒意見,我也沒意見,兩票對一票,你需要少數服從多數!爸,這是命令對不對?”
古存顧笑眯眯的:“對,這是命令!女兒的話代表最高權威!”
古今夏又親了老粉絲一口:“爸,我最愛你啦。我媽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才能嫁給你當老婆。這麽好的爸,打着燈籠也找不到啊……”
林靜雅笑罵:“少沒良心的!你爸寵的是你,不是老婆!是你爸在佛前修了八輩子的福氣,才娶到了我,任勞任怨……”
“停,媽,我真覺得你更年期提前了……”古今夏這是老虎頂上拔毛,勇氣可嘉!
古存顧完全同意寶貝女兒的話!
林靜雅被那爺倆氣得哭笑不得……
笑談一陣後,各自回房,林靜雅想了想,還是起身披衣去了女兒房間,千叮萬囑:“今夏啊,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可是世上聞名的。”林靜雅一直堅定的認為,作為女孩,自己的貞操,應該是長江大堤,嚴防死守。
古今夏一時沒弄清話裏隐含的深意,問:“媽,你到底想說什麽?”
林靜雅的老臉也有些紅,但為了自家寶貝女兒,還是一咬牙,說了出來:“媽的意思呢,好女孩是不婚前同居的。現在男的普遍性的不可靠,前腳說愛,後腳變心,所以,媽認為,洞房花燭不應該提前!”
“否則吃虧的,只會是女方。若真結婚了還好,若是分了,到時影響再找。現在的男人,對處女情節,普遍性還是有的。若萬一弄出個孩子什麽的來,女方不僅人受罪,還會壞了名聲,特別是想嫁個好人家,那身子清白的更有資本……”
古今夏的臉也紅了:“媽,你就別瞎操心了,我和清辰發乎情,止乎禮。”
林靜雅松了口氣:“那就好。就知道我的寶貝女兒,不會讓媽媽失望。”
女兒的問題解決了,剩下的,就是兒子的了。
林靜雅問到:“今夏,那個蘇子言,你怎麽看?”
古今夏還算是客觀:“媽,蘇子言才氣很好,脾氣也還行,飯菜做得很好吃,除了離過婚和名聲不堪了點,其它都還行。”
林靜雅皺眉:“那你認為她配得上你哥麽?”
“媽,愛情裏哪有配不配得上?只有愛不愛!”年輕一輩的思想就是不同。
林靜雅不認同:“愛能當飯吃麽?我和你爸,婚前就只合過八字,還不是過了一輩子……現在你們小年輕,就只顧愛不愛,可真等過日子了,就會知道,婚姻只有愛情是不夠的……”
古今夏頭痛,抗議:“媽,你應該去哥房裏說教,又不是我不聽話!”
林靜雅瞪眼:“就你一個女兒,我心煩不跟你念叨跟誰念去?我就是對那蘇子言不同意,看不上她。以前和天星在一起,現在又和你哥弄到一起了,感覺太輕浮。加上毆打孕婦坐過牢,連累你哥下放四年,又離過婚,我怕娶她進門,鬧得家犬不寧!”
“媽也沒別的好求,家和萬事幸,就滿足了。你說你哥,世間萬千女子,他為什麽就看中了蘇子言?我還真沒看出她有哪裏好。月容就挺好的,長得好,家世好,脾氣也好,對你哥又一片癡心,你哥怎麽就入不了眼呢?”
“媽,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看女人的眼光,和女人看女人的眼光,從來都不一樣!我也覺得月容姐挺好,做我嫂子再合适不過了,可問題是,哥看不中啊,能有什麽辦法?總不能強來吧?”
林靜雅眼前一亮,問:“你也認為強來可行?”
古今夏瞪大眼:“媽,你想怎麽強來?”
林靜雅笑而不語。
“媽,你可別亂來。哥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并不是那種容易動心的人,現在35了,也就只對蘇子言動了心,你若是一個弄不好,弄巧成拙,到時小心哥終身不娶,你這輩子都別想抱孫子了。”
林靜雅趕緊到:“啊呸,呸,呸,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反正,我就看上月容做我古家的兒媳婦了。那蘇子言,是真的不行。你哥要真娶了她過門,會受她名聲連累的……”
古今夏打着呵欠:“老太太,知道啦,一切還是等爸的大壽過了再說吧。我困了,想睡了。”
“那好吧,你先睡,我走了。”林靜雅走到門口,想想不放心,又返回去問到:“你說你哥今晚會睡在哪裏?”
古今夏獻策:“這還不簡單,想知道哥睡在哪裏,去敲門看看不就知道了……”
林靜雅還真去敲了古子幕的門,只不過是,敲了半天,也沒人應聲。林靜雅臉都黑了,肯定是被那妖精勾去房裏了。
古存顧見老太太的臉色不好看,問到:“怎麽了?”
林靜雅咬牙:“你兒子,自己房裏不睡。”
古存顧一時沒反應過這其中的彎彎,“哦”了一聲後再無動靜。
林靜雅火憤憤的:“你就只知道當甩手掌櫃哦哦哦!你也不管管你兒子!這成何體統!”
古存顧進入全面備戰,老太太的更年期又發作了:“子幕怎麽了?”
“怎麽了,你還問我怎麽了?我去敲他的門,都敲不應!肯定是睡到蘇子言房裏去了!”
古存顧……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啊,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好啦,老太太,兒大不由娘,你就別操那份心了,免得血壓又上來了。”
林靜雅翻臉:“我不操心,到時孩子都出來了……”
古存顧真心覺得,那也挺好的,有了孩子,正好含孫弄殆。
林靜雅在這心裏火憤憤的,蘇子言也是。
看到古子幕又摸上了床,就黑了臉:“你幹嘛?”
古子幕一臉淡定:“當然是和你睡覺了。”
蘇子言氣火:“你瘋了,被人看到了怎麽辦?”
古子幕是真覺得沒什麽:“看到就看到,我睡我媳婦,天經地義。”
蘇子言都要瘋了:“誰是你媳婦了!?”
古子幕發自內心:“你是我媳婦啊。”
蘇子言:“……”這男人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我不管,你快點回房去。”
古子幕不動如山:“床上沒有你,我睡不着!”
蘇子言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睡不着也給我回去!你不要臉,我還要名聲呢!”
“沒人看到,我摸黑過來的。明早我再早點走就是了。好了,不要吵,睡覺,明天有得累呢。”古子幕話是這樣說,可手卻是一點都沒閑着。
蘇子言用力拍開了在胸前作亂的鹹豬手:“你幹嘛?”
古子幕翻身上去,笑出兩個深深的酒窩:“你說呢?”
“不行!”蘇子言強烈抗議。
“你不要跟我說不行,跟它說。”古子幕說完,抓着蘇子言的手,放到了早就昂首挺胸的……上。
蘇子言用力狠捏了一把:“我拍死它。”
古子幕悶哼:“蘇子言,你謀殺親夫!你知不知道,你後半輩子的xing福就全靠它了?”
蘇子言冷哼:“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你一個男人有這東西!再說了,還有震動棒呢,長短,粗細,大小,快慢還能随心所欲呢……”
古子幕擡手在蘇子言白嫩細滑的小屁屁上拍了兩巴掌:“你欠收拾是不是!?”邊說邊大手深深淺淺,若有若無四處點火。
蘇子言一陣心中麻癢難當,說不出的暢快與興奮。明亮的雙眼也開始蒙上一層濕潤的霧氣,如秋水迷蒙,似望不見底的深潭。嬌豔的檀口微啓,貝齒輕舐著櫻唇,散發出芬芳馥郁的幽香。
古子幕一手扳過蘇子言的肩頭,隔着衣服更是變本加厲的各種銷魂……
蘇子言連續嬌喘呻吟着,緊咬下唇,克制自己不讓矜持臣服……
古子幕毫于預警的零距離接觸,大起大落……
蘇子言兵敗如山,春情泛濫,臉頰泛起紅暈,肌膚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胸劇烈起伏,魂飛天外。
古子幕用全身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帶給佳人更多的快樂。
蘇子言的深處充滿了銷魂的彈力,那種緊緊包容的感覺與摩擦的銷魂讓古子幕的yu望燃燒的更加強烈了。
蘇子言媚眼迷離臉色紅潤,微微張開小口喘息着,兩手不知不覺抱住古子幕,任他予取予求。
蘇子言的主動配合,讓古子幕感覺到欲仙欲死排山倒海般洶湧而來,無法忍耐也不願忍耐……
很快蘇子言白嫩的肌膚被汗水濕透,她皺着眉頭緊緊咬着自己的嘴唇,手緊緊抓住床邊緣,媚眼如絲,雲鬓散亂……
不一刻,二人一起攀上天堂……
第二天早早,古子幕就起床,結果……還是被林靜雅守株待兔了。
林靜雅勉強擠出笑意問:“子幕,你這是從哪回呢?”
古子幕不愧是市長,面對泰山壓頂,波瀾不驚,面不改色:“散步!”
林靜雅:“……”這就是自己的兒子,騙起老娘來,眼都不眨!你真當你老娘老糊塗了麽?!林靜雅幹脆把話挑明了講:“子幕哪,男未婚,女未嫁的,這樣有傷風化。”
古子幕完全同意:“确實,男未婚,女未嫁的,名不正言不順,不如,現在就去拿證?”
林靜雅氣得拂袖而去!這生的哪是兒子,這生的是冤家!
早飯時,林靜雅有意無意的,把話題往花月容身上引,意思就是她才是古家內定的兒媳,和古子幕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蘇子言的臉白了白,食之無味。
古子幕皺眉,還沒來得及抗議,倒是花月容輕飄飄卻又石破天驚的說了句:“伯母,我睡了天星哥,不好意思再嫁子幕哥了。”
衆人集體皆呆……
林天星差點被湯嗆死!一張桃花臉憋得又紅又紫!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咬牙切齒的大吼:“花月容!”有這麽說人話的麽?!啊?!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古家二老的臉上是一片萬紫千紅……現在的年輕人哪……真是太改革開放了……
古子幕低頭悶笑……就說這是個瘋丫頭。
蘇子言眼中,卻突然一片淚意,這樣驚世駭俗,肆無忌彈的花月容,讓她突然感覺好熟悉,好熟悉,這不是花月容,這是清顏……
蘇子言的眼淚就這樣好無預警的流了下來,第一個發現的,是坐在她正對面的宋清辰,急聲問到:“子言,怎麽了?”
花月容語不驚人死不休:“你哭什麽?我睡的又不是你!”
蘇子言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花月容,痛哭起來。
花月容哇哇大叫:“喂,喂,喂,我不是你男人,你不要抱着我哭……”
蘇子言不管不顧,眼淚更多了。
古子幕好不容易把激動的蘇子言攬到自己懷裏,歉意的點了點頭:“大家你們慢用。”
抱着蘇子言回了房,輕哄到:“好了,好了,不要哭了,有我在呢……”
蘇子言哭了好久才止住了眼淚。
古子幕這才問到:“怎麽了,突然這麽傷心?”
蘇子言哽咽:“月容那樣說話,和清顏很像,我一時悲從心來,沒忍住。”
古子幕捧着蘇子言的小臉,認真的說到:“不要傷心了,相信柳清顏在天有靈,也不願看到你的眼淚。”
“是我不好,連累得清顏慘死,一屍三命……”蘇子言說着,眼淚又下來了。
古子幕說到:“這不是你的錯,不要自責。”
蘇子言搖頭:“就是我的錯,要我不那麽固執己見,早日聽勸,和柳東南早點離婚,清顏就不會死了。”
蘇子言的眼淚,讓宋清辰坐立難安,心急如焚。
宋清辰的魂不守舍,讓今夏心酸成一片!
這頓飯,很快的散了,甚至可以說是不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