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35)

而散。

林靜雅還是覺得眼前一片一片的烏鴉在飛,問古存顧:“蘇子言抱着月容哭什麽?”

古存顧表示一樣的不解:“我也不知道啊……”

林靜雅:“你什麽都不知道!現在好了,看好的兒媳婦成別人家的了……”

古存顧說到:“也不算別人家,天星是你侄子,我們又從小看着他長大……”

林靜雅氣苦:“侄媳婦和兒媳婦能一樣麽?”

古存顧果斷的閉嘴,免得又讓母老虎覺醒……

林天星氣急敗壞的把花月容拉回房間,大吼:“花月容!”真想掐死這女人算了!

花月容挑眉:“幹嘛?”

林天星恨得牙癢癢:“你欠揍是不是?”

花月容指出血淋淋的事實:“你确定要和我打?你那身手,打不過我的!”

林天星只差沒吐血身亡:“……”我要打得過你,還至于被你強jian麽?娘的,一世英名都毀了!

花月容不解:“你氣什麽?”

林天星殺天沖天:“我氣什麽?你還好意思問我氣什麽!有你這樣幹人事的麽?”盡不說人話!

“我怎麽了?實話實說也有錯?”花月容是真不認錯。

林天星一口血橫在喉間!實話實說是沒錯,可你讓我以後有何顏面見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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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容直翻白眼:“裝什麽純!你又不是沒被女人睡過!看你屋裏那麽多男男巫山銷魂的肉片,估計連男人都睡過了。”

林天星大吼:“我沒有睡男人!”真是六月飛雪!

花月容冷“哼”了一聲:“誰知道!”

林天星據理力争:“難不成看男男歡好就一定和男人做了麽?那我還看人獸的呢!”

花月容鄙視+唾棄:“你連畜生都不放過,你真是禽獸不如!”

說完,揚長而去。

留下林天星發狂!TMD,這世上怎麽會有如此妖孽!真是氣死人不償命!

林天星覺得胸前的這口悶氣再不出,就要炸了,于是,去找古子幕,結果他屋裏沒人,掉頭,去敲了蘇子言的門,果然找到了古子幕。

不過,古子幕重色輕友:“我要陪子言,沒空!”

林天星憤憤不平:“靠,小爺和你兄弟三十年……”

古子幕說到:“你還知道你只是兄弟啊?兄弟能陪我睡覺麽?兄弟能給我生娃麽?不能!那我重色輕友有什麽不對?”說完,啪的關上了門。

蘇子言問:“怎麽了?”

“沒事,走,帶你玩去。”

“去哪玩?就我們兩個麽?要不要叫上大家一起?”

古子幕眯着眼,危險的問到:“嗯,你想叫誰?”話尾音上挑,這是古子幕不悅的前兆。

蘇子言當機立斷:“我誰都不想叫。”

古子幕這才恢複了一慣的冷清,帶着蘇子言去爬山。

可惜蘇子言太廢了,爬到一半,就氣喘籲籲再也爬不動了。

古子幕在蘇子言身前蹲下,說到:“我背你。”

蘇子言趴在古子幕的背上,雙手圈着他的脖子,問:“古子幕,你背過幾個女人?”

古子幕的大手在蘇子言粉嫩的小屁屁上掐了一把:“我只背我老婆。”

蘇子言在古子幕耳邊呵了一口氣:“嘴怎麽突然這麽甜?”

古子幕不緊不慢:“嗯?有嗎?”

蘇子言言之鑿鑿:“有。”。

古子幕笑了笑,輕輕的哼起了一首旋律。

很好聽的旋律,感覺也有些熟悉。

蘇子言眯着眼,聽古子幕哼完後,才問:“哼的是什麽?”

古子幕只說了一個字:“笨!”

蘇子言:“……”

其實也不怪古子幕惱火,實在是蘇子言太沒眼力見地。流傳千古的《鳳求凰》都聽不出來。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翺翔兮,四海求凰。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将琴代語兮,聊寫衷腸。何日見許兮,慰我徬徨。願言配德兮,攜手相将。不得於飛兮,使我淪亡。

鳳兮鳳兮歸故鄉,遨游四海求其凰。時未遇兮無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豔淑女在閨房,室迩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颉颃兮共翺翔!凰兮凰兮從我栖,得托孳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餘悲。

古子幕又哼了一遍。

無奈蘇女太木,硬是沒聽出來。

古子幕冷哼了一聲,對蘇子言表示強烈的鄙視。還詞曲作家呢,也太不專業了……

蘇子言一臉茫然,至于麽,不就聽不出一段旋律,又不是犯了多大的罪。

“古子幕,笑一個笑一個嘛,你笑起來的時候可帥了……”特別是那兩個深深的酒窩,迷死人了。

古子幕瞪眼到:“我又不是賣笑的!”

蘇子言偏頭:“別說,你要去賣笑,肯定會有接不完的客。”那長腿,那窄腰,那挺臀,處處皆銷魂……

古子幕一臉黑線,咬牙:“蘇子言!”

蘇子言舉手:“好啦,好啦,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還請大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子一般計較。”

古子幕确實沒計較,背着蘇子言,一步一步,爬到了山頂。

山上風很大,古子幕找了塊背風的石頭,抱着蘇子言坐下。

蘇子言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真是個人間仙境。”

夾岸高山,皆生寒樹。負勢競上,互相軒邈,争高直指,千百成峰,泉水激石,泠泠作響;好鳥相鳴,嘤嘤成韻。蟬則千轉不窮,猿則百叫無絕。

突然就明白了朱無思書中的意境。

“古子幕,如果能在這山上住一輩子,也挺不錯的。”

古子幕大殺風景的說到:“山上沒有商場,沒有電視,沒有網絡,沒有自來水,沒有……你還願意住一輩子麽?”

蘇子言:“……”不解風情者,大概以此人為最。世人怎麽會有這樣的人!決定不再對牛彈琴!

古子幕叫到:“蘇子言。”

蘇子言沒好氣的應到:“幹嘛?”

古子幕說到:“如果山上有你,我就願意住一輩子。”

蘇子言承認,被糖衣炮彈打中了。甜言蜜語,如此醉人。

古子幕摟着蘇子言,把頭靠在她的肩上,問:“蘇子言,你愛我嗎?”

蘇子言果斷的閉嘴。

古子幕不依不饒,再問:“蘇子言,你愛我嗎?”

蘇子言扭頭,确認到:“如果我說不愛,會有不良後果嗎?”

古子幕指着山腳下,問:“蘇子言,你說從這裏摔下去,是死呢還是殘?”

蘇子言雙手緊緊的圈着古子幕的脖子,屈服于惡勢力:“好吧,古子幕,我愛你。”

古子幕還不滿足:“嗯,貌似心不甘情不願?”

蘇子言指天發誓:“沒有,我心甘情願。”

“是嗎?我不信!除非你再說一遍。”

蘇子言欲哭無淚:“古子幕,我愛你。”

古子幕挑眉:“聲音再大點。”

蘇子言咬牙切齒:“古子幕,我愛你。”

古子幕皺眉:“感情再濃烈點。”

蘇子言一臉想死:“古子幕,我愛你。”

古子幕笑出了兩個深深的酒窩……

蘇子言擡手,擦汗……一頭的冷汗。

古子幕大手抓住蘇子言的小手,十指交叉,問:“蘇子言,你知道這是什麽意思麽?”

蘇子言難得的文藝一回,眯眼答到:“執子之手,與子揩老。”

古子幕一本正經:“嗯,蘇子言,你要記住剛才的話。不可以食言而肥。”

蘇子言:“……”好有上當受騙的感覺。

“蘇子言,我希望五十年之後,我們還能一起坐在這裏。”

蘇子言報複性的說到:“五十年之後,你都八十多了,你能活這麽久麽?”

古子幕臉都綠了……

蘇子言笑得很是歡快……

古子幕低頭,懲罰式的咬了蘇子言一口。

蘇子言吃痛,揚着小臉求饒:“我錯了,大爺,饒了奴家吧。”

古子幕突然就情動,揚着小臉求饒的蘇子言讓他感覺又嬌又媚,十足十的妖精。再也忍不住,吻上了蘇子言的紅唇。

蘇子言柔順的應承了古子幕的熱情如火,甚至主動的回應他。

古子幕被蘇子言的主動,撩得更是情欲高漲。果斷的拉着蘇子言飛速下山,去了酒店,恰巧這個酒店,正是四年前的那家。

古子幕特意要了四年前的同一個房間,重溫舊夢。

一看到熟悉的地方,蘇子言的臉就有些燒,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回憶起那些欲仙欲死,臉一下子就紅了。

104 濃烈的愛

一關上門,古子幕就一把抱住蘇子言,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她的紅唇。

蘇子言被吻得嬌喘連連,好不容易古子幕才松了口,卻開始寬衣解帶。

蘇子言今天的衣服紐扣特別多,古子幕等不及了,一個用力,衣服就被撕成了兩半,紐扣掉滿了地。

蘇子言瞪着鳳眼,氣苦:“古子幕!”這衣服還是第一次穿呢。

古子幕颠倒衆生的笑了一下,然後附在蘇子言的耳邊說到:“蘇子言,我愛你。”

這是古子幕第一次說愛,蘇子言的心柔軟成一片,任由古子幕為所欲為。

古子幕低下頭,挺拔的鼻子緩緩地從蘇子言的額頭滑過她的唇,嗅着她身上的香,就是這個香味,獨一無二,讓人欲罷不能。

古子幕的唇輕輕的若有若無的來回碰觸着蘇子言的唇邊,慢慢用他的舌輕啓她的唇,她的齒,輾轉吸允,沒有霸道的索取,只有纏綿悱恻的柔情萬千。

蘇子言越來越沉醉,眼神越來越迷離。

如玉的肌膚透着緋紅,誘人的背影一覽無遺。古子幕心旌搖蕩,再也忍不住,一個用力,到了最深最銷魂的地方,兩人同時滿足的發出舒服的呻吟……

蘇子言被做得精疲力盡,老腰老腿哪都痛。

古子幕拿來浴巾,裹着蘇子言,抱回了床上。

蘇子言掙紮着問到:“今夜不回去了麽?”

古子幕親了親蘇子言的額頭:“不回,睡吧。”

蘇子言不管了,真的趴在古子幕懷裏,睡了過去。

古子幕抱着蘇子言,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蘇子言睡在古子幕的懷裏,感覺無比的安心,一夜好夢。

第二天,蘇子言醒來時,感覺心情很好,臉上不由自主的就出現了笑意。

古子幕睜開眼,暗啞着聲問到:“什麽事這麽高興?”

蘇子言笑:“我不知道,反正,一起床,就很高興,昨夜做美夢了。”

古子幕問:“夢裏可有我?”

“不知道啊,我不記得了,就知道夢裏很高興。”

古子幕一錘定音:“那你做的一定是春夢。”

蘇子言不解,驚問:“啊?為什麽?”

古子幕一本正經的答:“春夢了無痕!”

蘇子言:“……”有個這樣的市長,真是淚……

古子幕笑,拉着蘇子言:“再睡會。”晚上還有得忙呢。

蘇子言拗不過,只得相陪。

都說幾家歡樂幾家愁,昨天對古子幕和蘇子言來說,很是銷魂,而林天星卻覺得昨天是他的災難日!

昨天被古子幕重色輕友後,林天星只得獨自去喝悶酒,喝了半天,還是覺得氣難平,于是,一身酒氣去砸花月容的門:“你丫給我開門!”

花月容打開門,怒:“你到底想怎麽樣?”

林天星說到:“此仇不報,我難咽下這口惡氣!”

花月容氣死人不償命:“那怎麽才能讓你咽氣?”

林天星:“……”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花月容見林天星死霸着門口不走,挑眉:“怎麽?你還想被我強一次?”

林天星只覺得晴天霹靂,落荒而逃。

可想想又不甘心,于是,又去砸門:“誰強誰還不知道呢!”

花月容用實際行動說明,誰強誰!

話說,這女人只要嘗了雲雨的歡樂,真的就會隔三差五的空虛啊……

正好林天星主動送上門來,不睡白不睡!

花月容仗着黑道九段,很快就把林天星制服,解下脖間的絲巾,把他手和腳都捆了起來。用力一撕,把林天星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林天星惱怒:“花月容!”

花月容擡頭嬌媚一笑:“明兒給你買新的!”

林天星欲哭無淚,這不是重點好不好?!“花月容,你丫快點住手!”

“我就不住手,你能拿我怎麽着?”花月容話音剛落,林天星的內褲也成了破片。

花月容偏頭認真的打量完林天星的腰腹下後,随即發表評論:“真醜!”

林天星的桃花臉,成了漫天紅:“花月容!”

花月容不爽:“你吵死了!再不閉嘴,我塞你臭襪子!”

林天星敢怒不敢言,委屈而又果斷的閉嘴了。

花月容伸出罪惡之手……經驗不夠,力道太大,痛得林天星悶哼出聲:“痛!”

花月容彪悍:“你當你是chu女破身,還痛呢!”

林天星:“……”花家世代書香,怎麽會出了這麽個怪物?

盡管花月容一點技巧都不會,可林天星還是感覺到了下腹慢慢升起一股熱氣。

林天星急了:“花月容,你丫快放開我!”

花月容把嘴從林天星胸前空出來:“不放!”

林天星咬緊牙關:“花月容,後果自負!”

花月容輕拍了林天星的一柱擎天一下:“我用廢了它,你又能拿我怎麽樣!”

林天星:“……”花家的列祖列宗啊,睜開眼看看你們的後代吧,不良到了如此地步!你們九泉之下能安息麽?

花月容起身,三兩下脫了衣服,把豐滿送到林天星嘴邊,命令到:“吸!”

林天星把嘴閉得緊緊的!

花月容伸出小手,往下往下再往下,用力的掐住林天星的……,惡狠狠的威脅到:“再不聽話,我折斷了它!”

林天星不敢不從,委屈的張開了嘴,服從命令。

花月容舒服的眯着美目,輕聲呻吟:“那邊也要!”

林天星只得轉移了地方!

花月容被侍候得很舒服,還不忘痛罵林天星:“技術這麽好,不知是被多少女人調教出來的!說,你總共睡了多少個女人?”

林天星打死都不說!……而且,真的不知道到底睡了多少個女人……自從被迫和由小菲分手後,日子就一直過得很放蕩,夜夜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尋歡,只求能忘記心裏的痛苦。

花月容冷“哼”了一聲:“你以後要敢還去睡別的女人,我廢了你!聽到沒有?!”

林天星只差不是含淚點頭!真是禍從天降,怎麽就惹上了這麽個女魔頭!果真是這輩子造孽太多了麽?還是上輩子作惡太多?否則不應該遭此報應啊。

“不許停!我還要!這裏也要!”花月容說着,把林天星的頭按到了禁地。

林天星深刻的感受到了被人強jian的滋味,血淋淋的過了一夜!

巫山銷魂之後,花月容滿足的睡了過去。

林天星睜着眼,悔得腸子都青了,我為什麽要自投羅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最蠢了!

TMD,被一個女人強奸一次還能諒解,竟然再一次,真是不想活了……

花家怎麽就出了這麽個禍害?!

林天星雖然內心非常的憤憤不平,但是被花月容在床上一夜折騰了好幾次,精神耗盡,也沉沉睡了過去。

早上是被花月容一腳從床上踹到地上,痛醒的。

林天星一張桃花臉黑成了鍋底:“花月容!”

花月容邊穿衣邊說到:“你怎麽還沒滾!”

“你把我衣服都撕成碎片了,我怎麽出去?!”

花月容難得善心大發,去林天星房裏給他拿了套衣服過來:“穿上快點滾!”

林天星各種淚各種恨,咬牙切齒:“花月容,我真想掐死你。”

花月容笑了:“我勸你還是不要自不量力!”

林天星淚奔,穿上衣服氣沖沖的走了……

在走廊碰到來找花月容的古今夏。林天星連招呼都沒打。

古今夏嘀咕:“大清早的,火氣就這麽大。”

去得花月容房裏,見到地上撕成破布的碎衣碎褲,問:“你這是幹嘛?”

花月容臉不紅,心不跳,卻又語出驚人:“沒什麽,昨夜又強了林天星一次!”

古今夏華麗麗的石化了:“月容姐!”驚為神人!

花月容善解人意:“好吧,我錯了,不應該跟你這小處說男歡女愛。不過,今夏啊,你馬上就要和宋清辰結婚了,是應該學習學習了,不要到時候,連地兒都找不對!宋清辰是處沒有?若他也是個處……”

古今夏一臉崩潰的走了,甚至連來找花月容的目的都忘記了!

古子幕帶着蘇子言趕回來時,早飯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了。

花家七匹狼也陸陸續續的來了,一個一個,對蘇子言是看了又看,眼神不甚友善。對于自家寶貝妹紙的頭號情敵,七匹狼自是火速圍觀。看過之後,集體疑惑。

長得不好,名聲不好,如此沒有競争力,是怎麽擊敗自家完美無缺的妹紙的?真是好無道理。在花家七匹狼的眼中,自家妹紙是哪都好。

花家七匹狼實在是想不明白,只能歸罪于古子幕有眼無珠!錯把魚目當明珠!

花月容笑眯眯的看着,有哥哥就是好啊……心滿意足的,去院子裏逗花星辰小朋友玩兒去了。不得不說,這是個錯誤的決定。

蘇子言感覺很是不自在,拉着古子幕的手,不自覺的用上了力。

古子幕低下頭,寵溺的笑着安慰到:“不用怕,七匹狼就長得野蠻了點,人其實挺好。”

又對七匹狼不滿的說到:“你們有點待客之道行不行?這可是我老婆。”

花非花捶胸頓足:“古大爺,你丫中邪了!”

花家七匹狼很同意中邪一說。否則,古大爺怎麽就看上蘇子言了?自家妹紙比她強多了。

古子幕也不争辯,而是笑着輕飄飄的說了句:“天星和月容在一起了,你們知道麽?”不愧是做市長的,短短一句話,就讓燎原大火,燒去了別家。

林天星聞言,差點吐血身亡!古大爺為了蘇子言太狠了,這是送我入虎口啊!你還不如直接讓我去十八層地獄算了!

花家七匹狼火速的轉移了目标,開始火速圍觀林天星。

林天星淚奔,各種想死……

花家七匹狼,把林天星啃得差點連渣都不剩。

古子幕拉着蘇子言,笑眯眯的坐在一旁,吃着點心,看着好戲。

蘇子言的臉上,不知不覺中,也滿是笑容。

花月容拉着玩累了的花星辰進屋時,林天星已經是奄奄一息。

見着花月容,就如見着了觀音菩薩:“花月容,你跟他們說。”說我是無辜的!

花月容問到:“怎麽了?”

花缺水是老大,做為代表問到:“月容,你和林渣到底是怎麽回事?真在一起了麽?”短短半個小時,林天星的地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從以前的親如手足,變成了現在的林渣……

花月容臉不紅,心不跳:“也沒怎麽回事,就是我心情不爽,睡他洩洩火,但他在床上讓我很不滿意!我可不想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

林天星崩潰,大吼:“花月容!”小爺這樣威猛的你還不滿意,你想找只熊麽?

花家七匹狼集體鄙視林天星:“原來你床上不行!月容,這樣的男人,确實不能要。”連最基本的性福都保證不了,太廢!

林天星氣得直翻白眼!

花家七匹狼開始鞭屍……

蘇子言看着慘不忍睹的林天星,心情忍不住越來越好……

古子幕在蘇子言耳邊低聲說到:“蘇子言,你在我眼裏,比花月容好一千倍。”最少,你上面沒有七個野蠻的哥哥。

蘇子言低下頭,笑。

林天星生不如死……非常怨恨的看着古子幕,算你狠!

古子幕直接無視,拉着蘇子言,遠離了案發現場。

外面陽光很好,微風吹拂,鳥語花香,真正是個人間好去處。

古子幕拉着蘇子言的手,在小道上慢悠悠的散步。

時不時的會遇到熟人,笑問:“呦,古家郎,帶媳婦回來了哪。”

古子幕落落大方的回:“是啊。到時來喝酒啊。”

“一定,一定。”熟人大笑着離去。

古子幕又拉着蘇子言,不緊不慢的走着。時不時的,還會低聲說幾句。

走到老槐樹下,會懷念的說到:“小時候我和天星,花缺水,經常爬到這棵樹上去掏鳥蛋……”

走到老井旁,還會停下來,捧一手水,讓蘇子言喝:“很甜對不對?這可是真正的地下泉水……”

…………

古子幕的心情很好,能拉着蘇子言這樣散步,全身都舒爽!

蘇子言此時此刻,好想時間能停留,就這樣一輩子和古子幕手拉着手走到老。

繞了好大一個圈,再回去時,林天星已經被花家七匹狼折磨得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還是古今夏心善,求情,林天星才沒有被繼續折磨。

在飯桌上,林天星化悲憤為食量,狠吃了幾大碗。

花月容罵了句:“飯桶!”!

花家七匹狼一致同意自家妹紙的評價。

林天星敢怒不敢言,咬着牙,把血淚和着飯,咽進了肚子裏。一個花月容已經夠吃不了兜着走的了,加上花家七匹狼,林天星不敢招惹,就怕惹來滅頂之災!

古子幕時不時的,給蘇子言碗裏夾一筷子她愛吃的菜,甚至還親自動手給她剝蝦。

花家七匹狼對此,很不滿意,怒目而視,古子幕視而不見,繼續剝蝦。蘇子言喜歡吃蝦,但她不喜歡剝。

花家七匹狼的目光太熱情如火,蘇子言明智的選擇了低下頭,忙着吃蝦。

宋清辰的眼神暗了暗,直到一餐飯吃完,他的筷子都沒有夾過一只蝦。

古子幕的境界實在是太高,花家七匹狼敗退,轉而齊攻上了林天星。反正現在古子幕已經成別人家的了,和月容不可能了,那還是眼前的最重要。

林天星再次成為衆矢之的,各種血淚齊流……

古子幕隔岸觀火,悶笑着看好戲,蘇子言碗裏的菜一吃完,就又夾給她……

林靜雅心裏很不是滋味:“有了媳婦忘了娘!”生你養你三十幾年的老娘,你可從來沒這麽盡心侍候過!

古存顧見着老伴的黑臉,哀嘆,暴風雨又來了……還好,長期浸染其中,抵抗力越來越強了,但是,還是不喜歡啊:“妞,今天是爺大壽,你就給爺笑個吧?”這是夫妻三十幾年同床共枕的恩愛話,每次一這樣說,古存顧在床上總能如願以償……

林靜雅果然笑開了緊繃的臉:“老不羞!”

笑了啊?笑了就好,古存顧松了口氣:“好啦,老太太,快點準備準備吧,今天還有得忙呢……”

古存顧的大壽,古子幕非要把蘇子言帶在身邊,林靜雅的臉是黑的,古存顧倒是笑呵呵。

蘇子言在古子幕腰上掐了一把:“我不要。”

古子幕皺眉:“別鬧。”

蘇子言态度強硬:“古子幕,我是認真的。這樣站在你身邊算個什麽事?”沒名沒份的!

古子幕回到:“人家一看你站在我身邊,就知道你是我媳婦了。”

蘇子言正色:“古子幕,你這樣的強迫,我不喜歡。如果你家人真心接受我了,我很樂意站在這裏,但是,如今我站在這裏,只會讓人添睹。我自己也不願意。如果你真是為我好,就不要這樣強迫我……”

古子幕最終讓了步,讓蘇子言回了房。

林靜雅的臉色才好看多了,看來蘇子言還挺識大體,也并不是全無可取之處。

蘇子言回房,心裏并不好受,外面熱鬧非凡,她卻感覺寂寞如雪。外面的熱火朝天與她無關,确實也無關。

對于古子幕的感情,蘇子言也說不清。但能确定的是,貪戀他的溫暖。和古子幕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古子幕在強勢主導,但能确定的是,貪戀他的溫暖。和古子幕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古子幕在強勢主導,強勢進入自己的生活,強勢爬上自己的床,強勢自己和他糾纏不清……

對古子幕有沒有愛情?蘇子言自己也說不清。但能确定的是,貪戀和古子幕在一起,特別貪戀古子幕的懷抱,在他懷裏,總能找到心安。

蘇子言這輩子最感恩的,就是古子幕對自己的好。說真的,也想不明白,古子幕怎麽會看上自己?一見鐘情?确定沒有!日久生情?好吧,這是個好理由,“日”久生情。

只是,古子幕能對自己能好多久呢?都說男人對女人的保鮮期最多只有七年,考證“七年之癢”!以前自己一切都好的時候,柳東南就只因為懷疑,就能出軌。現在,自己如此不堪,甚至确實和別的男人上過床,古子幕能真的不介意麽?

所有的人都不看好兩人在一起,都認為自己是高攀,好吧,确實也是高攀了,古子幕那麽好,就如天上的星辰,豈是凡夫俗子能摘的?

古家父母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态度擺在那裏,不冷落,也不熱情,明擺着,就是不贊同這門婚事。

也是,古子幕和自己在一起,只會受到連累,這不堪的過去,不堪的名聲……蘇子言越想心裏越難受,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

宋清辰不放心蘇子言,瞅了個時機過來探望,見着蘇子言的眼淚,宋清辰心如刀割:“子言,怎麽了?”

蘇子言擡起淚眼,悶聲說到:“我沒事。”

宋清辰從懷裏拿出手帕,遞了過去:“可是在這裏呆得不開心?那我們早點走好不好?”

蘇子言搖頭:“我沒事,就是眼睛突然進沙子了。”這話說的,一點水平都沒有,關着窗的屋子,哪來的風沙?

“子言,不要強迫自己,不要委屈自己,我希望你能快快樂樂的……”宋清辰正說着話,古今夏找過來了,見着二人在一起,氣得直冒青煙,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逼着自己不要做潑婦!

只是心裏,到底還是做了怨婦。古今夏滿肚子的怨氣。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笑容如常,叫到:“清辰……”

蘇子言生怕古今夏誤會,對宋清辰說到:“你快點去吧,不用管我,我沒事。”

宋清辰只得離去,但心裏卻裝滿了擔憂,心不在焉。

古今夏氣極,再也忍不住:“清辰,你既然說要娶我,那就得把我放在心尖上……”

宋清辰“嗯”了一聲,沒有說什麽。

古今夏心裏直發苦。

林靜雅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終于找了個最好的時機,去了蘇子言房裏。

蘇子言正坐在窗前發呆,突見林靜雅進來,趕緊站起身,手足無措:“伯母。”

林靜雅盯着蘇子言足足看了五分鐘左右,才說到:“蘇子言,我有話就直說了。子幕和今夏都說你挺好,聰明,性格也好,還能做得一手好菜。只是,蘇子言,做我古家的兒媳婦,最起碼的要求,就是要有個好名聲。”

“你離過婚,坐過牢,和天星也談過朋友,現在子幕又把你帶回來,在我看來,是真的不合适。”

“現在子幕着了魔一樣的,非你不娶。子幕自小被嚴格要求,他從來沒有談過女朋友,現在和你在一起,完全是一股沖動。就像青少年時的不知天高地厚,不管不顧。可我做媽的,不能眼看着他往火炕裏跳而不管。”

“蘇子言,相信我不說你也能明白。你嫁給子幕,只會拖累他。你已經拖累過他一次了,就能知道,子幕的身份特殊,稍有不慎,就能掉落萬丈懸崖!子幕要真娶了你,你知道代表什麽麽?”

“代表子幕一輩子都要被人非議!而且肯定會影響他的前程!有一個毆打孕婦做過牢的夫人,大家有意識的會認為和你來往會受影響!會把你孤立!隔絕起來!做子幕的夫人,并不是只在家做家庭主婦就可以的!社交是必要的。可你,卻完全不合格。”

“不只子幕會承受世人異樣的眼光,就連以後你們的孩子,也會因為有一個坐過牢的媽媽,而被世人嘲笑,鄙視,唾棄,坐牢犯的子孫,一輩子都會被人瞧不起!”

“日子一久,對孩子的成長,是非常大的陰影,他下意識的會覺得有你這個媽丢人現眼,甚至會覺得擡不起頭做人,恥辱……”

“蘇子言,你要真的愛子幕,就應該真心為他着想。真愛一個人,不是占有,而是給他幸福!分手,子幕會難受,會傷心,甚至會失落一段時間,但是我相信,時間久了,就好了。”

“蘇子言,我真的不想子幕因為你,而自毀前程!子幕能到今天這個位置,我們古家,以及子幕自己,都花了非常多的心血和努力……”

“蘇子言,就當是我這做媽的求你,放手吧。只有你放手,子幕才能海闊天空!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子幕确實是一個好的歸宿,只是,蘇子言,你在對的時間沒有遇到子幕,這只能怨命。”

“你若是在婚前就遇到了子幕,我一句話都不會多說。古家的兒媳婦不要求一定要門當戶對,只求身世清白。蘇子言,放手吧,放開子幕吧……”

蘇子言渾身冰冷,末日還是來了,偷來的歡樂,偷來的幸福,就只有這麽短暫。

林靜雅走後,蘇子言連氣都還沒來得及喘一口,青木就站到了眼前,譏笑到:“蘇子言,是不是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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