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124子幕結婚了

☆、124 子幕結婚了

蘇子言當機立斷:“古子幕,我帶你去看平平的房間好不好?”

古子幕冷哼了一聲,這筆帳先記着!

蘇子言汗滴滴的,好有身陷龍潭虎穴的感覺。

兒童房做得就跟迪斯尼樂園似的,一看就是花了很大的心思,玩具種類繁多,但卻不難看出,各式各樣的玩具中融化了益智教育,從數字意識,到邏輯思維,再到愛好培養等等,都齊了,蘇子言得意洋洋的問到:“好看吧?”

古子幕面無表情:“……”火眼金晶,一眼就看出房間是宋清辰弄出來的,就蘇子言那腦袋,還是別做指望了,她那高智商,從來都是擺設!

蘇子言去翻了平平從小到大的相冊出來:“呦,給你看兒子相片。”

一張一張的看着,古子幕看得心喜又心酸。

這一夜,就在了解兒子的過去中度過,誰也沒有睡。

清早,古子幕就站起身來,說到:“我先走了。”

蘇子言瞪大眼:“啊?去哪?”

古子幕橫眉:“工作!”

蘇子言震驚,不敢置信:“……”還真是來公務的啊?

其實不是,只是,古子幕把早上的時間留了出來,給宋清辰。

古子幕一走,宋清辰臉上的笑意就濃了七分,非常用心的做了早餐:“子言,吃早餐了……”

蘇子言坐到餐桌前,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各式早點,尤為痛苦。花紅柳綠,讓人一看就垂涎欲滴,真的很想很想吃,可是得減肥啊,戒口!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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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辰見蘇子言一臉糾結,不由問到:“怎麽了?不喜歡吃麽?那你想吃什麽,我再去做。”

蘇子言幽怨極了:“喜歡,太喜歡了,可我得減肥呢。”

宋清辰認真說到:“子言,你現在這樣很好,不胖,不用減……”

捏了捏腰上一圈又一圈的肥肉,蘇子言問到:“宋清辰,是你太重口了,還是你對胖的定位太低了?”

宋清辰無語問蒼:“……”

蘇子言唉聲嘆氣:“就是當初你雞鴨魚肉的讓我吃啊吃,吃到現在,怎麽減也減不下來了。”

“那就不要減,這樣挺好的,健健康康的……”

蘇子言執迷不悟,執着到底:“我還是要減肥!”

宋清辰搖頭,嘆息:“……”此女精神永垂不朽!

進了廚房,又去重新做過低油低脂肪低卡路的早餐,蘇子言拿着計算器,算了又算之後,才眉開眼笑的做了下來,吃了起來。越吃越想吃,但在吃到五分飽時,雖然痛苦卻很是堅定的放下了筷子,減肥,減肥!

宋清辰去廚房洗了碗筷出來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了蘇子言。打開一看,竟然是一枚戒指,蘇子言問到:“清辰,這是?”

宋清辰俊臉微紅:“你做了我三年的妻子,想來想去,應該給你枚戒指。”這枚戒指,是宋清辰在18歲的時候,‘3D建築設計’得到了一等獎,獎金10000元人民幣,可一眼看中的這枚‘一生的守候’的鑽戒,卻要13888元,多出來的3888塊錢,是宋清辰在建築工地幹了兩個月的苦力,才賺來的。可惜等戒指買好時,蘇子言卻拉着柳東南的手,笑得一臉甜蜜的說‘清辰,這是我的男朋友柳東南’。這柳戒指,宋清辰珍藏了二十年,到如今38歲的時候終于送出了手。

蘇子言有些發傻:“啊?”

宋清辰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氣,說到:“走吧。”

一個小時後,二人從辦公大樓走了出來,宋清辰感覺心裏空蕩蕩的,生平第一次進婚姻登記所,就是辦離婚,看着手中的離婚證,宋清辰突然就覺得眼角酸得厲害,擡頭,看,上一輪明晃晃的太陽,刺得眼睛生痛生痛的,眼淚就這樣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劃過發際,無聲無息的掉落在地上。

宋清辰快走一步在前,咬着牙,閉了閉眼,一切恢複如常,就好像那滴淚,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蘇子言感覺心裏悶得慌,不到四十,就有兩本離婚證了,真是……!人生如戲。這輩子還以為結婚了,就再也不會離婚,從一而終,白頭到老,哪知道人生無常,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站在陽光下,蘇子言悶聲問到:“宋清辰,你是什麽感覺?”

宋清辰不想回答,覺得喉嚨堵得難受。

蘇子言似是自言自語:“我讨厭離婚。”宋清辰更讨厭!好一會後,輕嘆了一聲:“走吧,回家睡覺。”希望醒來,子言你還是我的妻。

蘇子言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兩人回到家,還真的直奔床上,宋清辰幾乎是一閉上眼,就睡了過去。

蘇子言還好,發了個短信告知古子幕後,才爬上床去。

古子幕瞪着短信上那句‘我離婚了’,心裏五味雜陳。越想越氣,越想越暴力了蘇子言。拿起手機,撥打蘇子言的電話,卻是無人接聽。

倒不是蘇子言敢不接電話,而是在機上打游戲時設置成了靜音,根本就聽不到。在機上沒有睡好,一躺到暖和和的被窩裏,睡得很是香甜,挺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味道。

古子幕低咒了一聲,親自上門,重重的用力的按門鈴。

蘇子言半眯着眼,開門見着古子幕:“你怎麽來了?不說要……”

話沒說完,就被古子幕直接拎着出了門,冷風一吹,蘇子言殘餘的睡意,消散得幹幹淨淨:“古子幕,你要幹什麽?冷死了。”

古子幕兇神惡煞:“閉嘴。”脫下大衣,披在蘇子言身上,直奔機場。

蘇子言:“……”很是無言。這市長,如此喜怒無常,果真是更年期提前了!

再下機時,已經回了國。古子幕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拎着蘇子言去了民政局。

蘇子言再也無法保持沉默,問到:“古子幕?”

古子幕面無表情,拿着填好的結婚登記表,放到蘇子言面前,威武的甩出兩字:“簽字!”

蘇子言好有被血腥逼婚的感覺,不敢不簽。拿着筆,一筆一劃的簽上了蘇子言三個字,越寫,越甜蜜,越寫,臉上的笑容越大。

直到紅色的結婚證拿到手裏,古子幕臉上的寒冰才開始融化。蘇子言拿着紅色的本本,很有做夢的感覺,如此閃離閃婚,估計都創世界記錄了。

出了民政局,古子幕攔了個的,送蘇子言上車:“回家等我,今會比較忙。”

蘇子言深一腳淺一腳的回家,感覺還是很不真實。拿着結婚證,看了又看,看了又看,白紙黑字上寫得清清楚楚,古子幕和蘇子言真的結婚了。

看着看着,蘇子言感覺到了滿屋子都是幸福,就連空氣中,都是幸福的味道。

等古子幕一身夜色的回到家時,蘇子言躺在大床上,睡得正香。等古子幕到望眼欲穿,也不見人回,最後禁不住睡意龔來,抱着枕頭,睡了過去。

古子幕:“……”虎着臉,直接把蘇子言挖起床,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豈能浪費!這種浪費,會遭打雷劈的!

蘇子言抱怨到:“古子幕,都幾點了,你怎麽才回來?”

古子幕把佳人攬入懷裏:“事情比較多,剛忙完。想我沒有?”

蘇子言風情萬種的看了古子幕一眼,輕點頭。

古子幕滿意的笑了:“蘇子言。”

“嗯。”應得很順口。

“老婆。”叫得很甜蜜。

“啊?”有些适應不良。

古子幕甚是不滿意!

蘇子言難得一回覺悟如此之高,非常自覺的改正了錯誤,含情脈脈,*無比的喊:“老公……”

古子幕聽了,臉上的兩個酒窩,從來都沒有如此深過,深情入骨的投桃報李:“老婆,以後,我會盡我所能給你幸福,讓你最世界上最快樂的女人。”

蘇子言很是感動:“古子幕,能嫁給你,真好,我真是三生有幸,能做你的妻。”

“傻瓜,應該是我三生有幸,能娶到你……”古子幕的聲音越來越低,直到消聲不見,因為蘇子言主動送上了紅唇,吞下了古子幕的滿腔情意。

難得蘇子言如此熱情和主動,古子幕非常非常喜歡,含笑任由蘇子言柔若無骨的小手在身上四處點火和作亂。蘇子言就像個妖精一樣,在古子幕身上或輕或重,挑弄不停,空氣中的yu望氣息濃郁得似要讓人窒息,古子幕的情潮洶湧如浪,閉上了眼,放縱着任自己沉溺于這*噬骨的快感中。

蘇子言也是情動如山,急急的輕喘着氣,身體不由的有些輕顫着,雪玉似的肌膚染上了一層粉色,月光下更顯明豔動人,不可方物,最是動人。難怪洞房花燭夜能列入人生四大喜事當中,果然最是*。

幾度*過後,蘇子言精疲力盡,沉沉睡去。

帷幕低垂,沉香濃郁,月光映進重綠窗紗,幽幽地在牆上照應着。古子幕貪戀地看着雪白的枕巾上蘇子言黑發散落,沉沉睡去的容顏。啞然失笑,竟然克制不住,那麽瘋狂,把她累壞了吧。

古子幕望着那張在心裏翻覆了千百遍的清麗容顏,猶帶夢中的安祥寧靜。蘇子言,如果可以這樣看着你直到荒地老,便是要了我的所有,我都心甘情願。

這一夜,古子幕很是滿足,終于在38歲8個月零8的時候,如願以償的結了婚,和蘇子言結了婚。還以為這輩子,蘇子言都會是別人的妻,再也不能擁她入懷了,真的感謝老成全,能擁有蘇子言,今生再也別無所求。

柔情似水的在蘇子言紅唇上輕印下一個吻,古子幕懷抱嬌妻,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這夜,兩人的夢裏,都是甜蜜和美好。

結婚果然是件甜蜜的事!

大清早古子幕一起床,心情就很好,神清氣爽。

蘇子言看着身上的青青紫紫,咬牙做了一個定論,市長是野獸!

柔情蜜意的吃過早飯,古子幕說到:“這幾都比較忙,忙完這兩個禮拜,就元旦了,到時我再安排度蜜月。”

蘇子言對度蜜月沒什麽意見,反正這婚結的到現在都還沒有真實感,倒是想念兒子了。

古子幕二話不說,先回了趟古家老宅,把平平接了回來,滿足蘇子言的想念後,才去上班。

平平一走,古家二老感覺屋子空了,心也空了。

林靜雅看着大清早起來買的新鮮雞翅膀,郁郁寡歡的說到:“都還沒做給平平吃呢。”

古子幕也沒了練毛筆的心思,孫子一走,感覺屋裏好冷清,建議到:“不如做了送過去?”然後再順便把孫子接回來!

林靜雅想了想,搖了搖頭,算了。

兩老坐在屋裏思孫如狂……

孫子卻在媽媽的懷裏,笑得兩眼彎彎:“媽媽,我好想你。”

“寶貝,媽媽也想你。”

“媽媽,我還想爸爸和妹妹了,他們要到什麽時候才回來啊?”

蘇子言想了想,說到:“再過一個月好不好?”

“還要那麽久啊?媽媽,那我打電話給爸爸好不好?”

“好。”拿起手機,撥號。

宋清辰還在美國,一個人的蜜月,舍不得離開和蘇子言住了三年承載了太多歡樂的家:“寶貝,怎麽啦?”

平平嘟着嘴說到:“爸爸,我想你了。”

宋清辰笑到:“爸爸也想你,在家有沒有乖乖聽媽媽的話?”

……兩父子的電話一講,就講了一個小時,挂了電話後,蘇子言抱着平平去了兒童樂園玩。沒想到冤家路窄,竟然碰上了于明月,蘇水荷,帶着雙胞胎。

蘇水荷這段日子因為公司的事都是忙得腳不沾地,恨不得把一掰成一年來用,可是面對于明月的不滿,也只得擠出時間陪孩子出來玩,确沒想到會碰上蘇子言,仇人相見,份外眼紅:“呦,姐姐,這是你的孩子啊?孩子爸是誰呢?”

有兒子在,蘇子言不想和蘇水荷多做糾纏,直接無視了她的話,低頭柔聲跟平平說到:“我們去那邊騎旋轉木馬好不好?”

平平非常懂事:“好。”

沒想到蘇水荷卻不依不饒,抱着兒子跟了過去。

蘇子言忍無可忍:“蘇水荷,你到底想幹什麽?”

“姐姐,我們姐妹許久未見,敘敘舊呗,東南……”

蘇子言毫不客氣的打斷到:“蘇水荷,我和你無舊可敘!你和柳東南怎麽樣,我不想也沒興趣知道!”

蘇水荷的笑容非常扭曲:“姐姐,我卻是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蘇子言抱着平平直接走人,蘇水荷在後面看着,眼裏滿是恨意,恨意滔,是真的恨,這一輩子,所受的折磨,全都和蘇子言有關。從小時候被罵私生女開始,一直到婚後柳東南酒後尋歡時叫着蘇子言的名字,所有的痛苦,屈辱全都離不開蘇子言。

縱觀這一生,已經年近四十,蘇水荷卻從來沒有感覺到過快樂。童年所有的記憶,都是陳青媛的辱罵和世人的白眼;情窦初開之時,心上人卻對蘇子言心有所屬;用盡了手段,終于如願以償嫁給了柳東南,本以為就是幸福,哪知道卻只是地獄的開始;唯一能說得上順心的日子,竟然是插足蘇子言婚姻的那幾年,可是伴随的卻是‘小三’‘不要臉的狐貍精’的罵名。

現在,公司搖搖欲墜,柳東南又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蘇水荷突然就感覺到了悲涼,生有何歡?

蘇子言見到蘇水荷,臉色也不好看,一見着她,就想到了以前的種種傷害……悶悶不樂的抱着平平回到了家裏,剛好古子幕抽空打來了電話:“老婆,在幹什麽呢?”

蘇子言憤憤不平:“古子幕,我剛才碰到蘇水荷了。”

古子幕臉色大變:“沒出什麽事吧?”

“沒有,就是心裏難受。看到她,再想到清顏……”

現在心裏難受的,還有一個,陳如花。自從那夜尋歡之後到現在,還沒見過柳東南一面,柳東南特意掐掉了所有能見面的機會,心上人的狠心,讓陳如花覺得度日如年,煎熬極了。更雪上加霜的是,合同到期,公司提出解約。

陳如花不願意,在地下停車場守了一,夜裏十一點的時候,終于守到柳東南出來,陳如花深吸一口氣,柔情帶淚的叫到:“東南哥。”

柳東南見着陳如花,皺眉:“你怎麽在這裏?”

陳如花急切的說到:“東南哥,不要解除合約好不好?不要錢我都可以做代言的。”

柳東南斬釘截鐵:“此事已定,不會更改。夜深了,回去吧。”

陳如花隐忍許久的眼淚奪眶而出,委屈中滿是請求:“東南哥……”

柳東南嘆息一聲:“如花,你有更好的未來,值得更好的男人,不要再浪費時間到我身上,沒用的,我不值得你如此,離開吧,離開這裏,你一定會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陳如花堅定的說到:“東南哥,我認定的幸福就是你。”

柳東南幽幽一聲長嘆:“如花,不要再執迷不悟。”上車,揚長而去,留下陳如花在燈光下,滿臉慘白,傷心欲絕,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柳東南回到家裏,連氣都沒有喘上一口,蘇水荷就從浴室出來,一絲不挂,臉色陰沉,上前直接脫柳東南的衣服……

柳東南已經麻木了,認命了,由着蘇水荷去。這些年,不都是這樣過的麽?

看着木頭似的柳東南,蘇水荷臉色陰得能擰出水來,返身去抽屜拿了一粒偉哥,含到嘴裏,直接渡給了柳東南……偉哥果真威武!

歡愛持續很久很久之後,才結束,蘇水荷沉沉睡去,柳東南翻身去了浴室,任由冰冷的水打在身上,毫無知覺,這樣的日子,如此絕望,沒有出路。柳東南恨到極點的時候,甚至都想,直接掐死蘇水荷算了,一了百了,大不了殺人償命。這種煎熬,只有死,才是解脫。只是,死真的是解脫麽?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凄涼,孩子以後從小就會承受世人的白眼,親生爸爸殺了親生媽媽……

柳東南看着鏡中的男人,如此的滄桑,陌生,年不到四十,卻已經華發早生……悲從心來,以前那個笑容滿面,意氣風發的柳東南,哪裏去了?

從浴室出來,柳東南近乎貪婪的躺到了大床上,這屋裏,唯一和蘇子言有關的,就只剩下這張大床,這是柳東南唯一的快樂,每次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時候,就會躺到床上,多麽希望一覺醒來,蘇子言還在床上。只可惜,次次都是失望,每早上睜開眼看到的臉,都是蘇水荷。

蘇水荷早早的起來,又去了公司,交貨日期越來越近,壓力越來越大,蘇水荷的脾氣也越來越爆燥,在聽到胡小夏拒絕再配合工作的時候,蘇水荷的怒氣達到了頂點。

采購部部長羅陽從被罵得狗血淋頭,從辦公室出來,感覺世界末日到了。

對于胡小夏,羅陽從還真是沒辦法,盡管已經調了部門能力最強的人接手胡小夏的工作,只是,單畢竟不是從頭跟到尾,有很多都弄不清楚,剛開始胡小夏确實也積極配合。制造部兩班24小時不停的在生産,導致采購部現在根本就沒有白黑夜之分,材料一有問題或者是短缺了,不管是淩晨還是半夜,電話都會響起,連帶的胡小夏也總是在三更半夜接到電話。

幾下來,胡小夏吃不消了:“羅部長,我真是沒辦法了,本就要保胎,可每電話接個沒完沒了,心情壓根就沒有辦法放松,晚上電話也不停,弄得我睡不好,這樣很累很累,身體吃不消,醫生都已經提出警告了……工資和資金我都不要了,請不要再打我的電話了,我是真的很想要這個孩子。”

胡小夏從這之後,手機就關了機,新接手的采購面對接二連三出現的問題,忙成了無頭蒼蠅,累得半死,工作效率卻不高,面對制造部催命似的要材料的電話,急得羅陽從滿嘴都是火泡,從人事部調出胡小夏的檔案,找上門去的時候,才知道胡小夏人已經離開了這個城市,采購部成了一片雞狗跳……

古子幕現在也不得安寧,家裏林女士要過生日了,蘇子言拉着他逛了一條一條又一條街,想選個生日禮物,可是挑來挑去,也沒選中。

逛得蘇子言的腿都軟了,一屁股坐在商場過道的椅子上,可憐兮兮的問古子幕:“送什麽好啊?”

古子幕拒絕回答!因為早就回答過了,可是,被人無視了。

蘇子言甚是不滿:“你說了也等于沒說。”

古子幕無奈極了,都說了林女士最喜歡孫子!

蘇子言站起來,再接再勵,一定要選到合心意的禮物才行。

古子幕:“……”只得舍命陪君子。

又一個商場逛完後,蘇子言看了看時間:“你去上班吧,我再逛逛。”古子幕拿蘇子言的這種執着沒辦法,略一想之後,打了花月容的電話。

花月容只問了一句話:“平平有沒有在?”

得到答案後,花月容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抱着平平親得叫那個如狼似虎,愛不釋手……

蘇子言在一旁看着,好有兒子被人非禮的感覺。

平平在狼窩裏掙紮,求救:“媽媽……”

蘇子言伸出手,想抱兒子入懷。

花月容直接無視,抱着平平搖拽生姿的往前走了:“不是要選禮物麽?”

蘇子言:“……”行,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花月容直接把蘇子言帶到了保暖內衣店:“呶,選吧。”

蘇子言“啊”了一聲,表示懷疑。

花月容杏眼一瞪:“怎麽,有意見?”

蘇子言:“……”不敢。

挑來挑去,蘇子言選了一套黑色的,一套大紅色的,花月容的評價是翻着白眼鄙視。

蘇子言問到:“這顏色不好麽?”

何止是不好,林女士生平最讨厭的兩種顏色,卻被你選齊了!

蘇子言汗滴滴的:“……”還以為這兩個大衆顏色是最保險的。

放棄了再選,直接對着花月容不恥下問到:“那選什麽顏色好?”

花月容伸出纖纖玉手,抓了兩套不同款式卻同一個顏色的保暖內衣遞到了蘇子言手上。

看着手中的那片粉紅,蘇子言無語問蒼:“……”六十歲的老人,穿粉紅色,會不會太怪異,太驚悚?多麽與衆不同的喜好!

花月容覺得古子幕的喜好才是與衆不同到人神共憤!蘇子言哪裏好了?看了好幾年,一點用處都沒看出來,可古子幕偏偏卻把她當成稀世珍寶,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壞了,指大罵,老不長眼,讓吾等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情何以堪?

本以為蘇子言這次回來,不管怎麽樣,都會吃一番苦頭,可是看看現在的結果,真是氣到讓人吐血,再次大罵老不公,子幕哥這麽好的男人,卻肥水流了外人田!

花月容對蘇子言是各種看不順眼!A罩杯,水桶腰,你憑什麽霸占了老娘珍守了二十多年的極品男人?怨念四起,睡不成老子,兒子這麽小,也睡不成!氣不過,花月容捧着平平的臉,又是一頓獸啃。

平平兩眼淚汪汪,這個阿姨,如此恐怖!“媽媽……”

蘇子言提着裝着兩套保暖內衣的袋子,笑着說到:“花月容,謝謝你,平平給我吧,我們去接古子幕下班。”

花月容抱着平平不撒手:“寶貝,我們去接小汐姐姐放學吧。”

蘇子言一臉的不願意,可花月容卻是直接無視了她,抱着平平,風情萬種的走了,遠遠的微風送來一句:“平平今夜不回家……”

古子幕過來接蘇子言時,就見她一臉的郁郁寡歡,問到:“怎麽了?”

蘇子言幽幽說到:“花月容抱走兒子了。”

古子幕對這個結果,挺滿意的。昨夜床上有了兒子,叫那個不方便,不喜歡!唔,抱走也挺好的:“你選好禮物了?”

蘇子言拿出那兩套無比懷疑的粉紅衣保暖內衣,問到:“這個顏色,你看行麽?”

古子幕無語三秒後,問:“買給我媽的?”

蘇子言點頭:“是不是顏色太嫩了點?要不,再選選?”

‘再選選’三個字,讓古子幕果斷的決定:“挺好的。”

蘇子言将信将疑:“你确定?”

古子幕非常堅定的确定,肯定了!并且明智的做了話題轉移:“我餓了,去吃飯吧。”

不說吃飯還好,一說,蘇子言就只有一個感覺,頭昏眼花,餓得前胸貼後背……!努力減肥中的人,太傷不起了。

本以為是回家做飯吃,沒想到古子幕卻是帶着去了餐廳:“今到外面吃。”

蘇子言一時好受寵若驚,算起來,和古子幕一起在外面吃飯的次數,屈指可數:“怎麽想到外面吃飯了?”

古子幕非常的好商量:“怎麽?你想回家做?”

蘇子言頭搖得像波浪鼓:“沒有,沒有。”

古子幕推開包廂的門,蘇子言一走進去就呆住了,幾乎疑似夢中。滿屋的紅玫瑰,在燭光的照耀下,別樣的美麗,最為亮眼的是牆上大幅不停變更的幻燈片,一張一張,全是以前拍的婚紗照,輕柔深情的男聲緩緩唱起:“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着搖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裏的寶……”

蘇子言越聽越瞪圓了鳳眼,這歌竟然是古子幕唱的……

古子幕俊臉微熱,漸紅:“唱得跑調了是不是?”

蘇子言笑得兩眼亮晶晶:“嗯,确實是跑調了。”而且跑得還挺遠。

古子幕磨牙,就要去關掉音樂,蘇子言從後面抱住了自家男人精壯的腰:“不要關,我喜歡聽。”這還是第一次聽到古子幕唱歌呢,雖然說唱得跑調了,但是歌裏的那一片深情,那滿腔柔情,大愛啊大愛。

轉過身來,把蘇子言抱到懷裏,有些別扭的解釋到:“我自小就樂感不大好,能唱成這樣,已經練很多次了。”

蘇子言果斷的心理平衡了,原來市長唱歌也不怎麽樣,唱得不好的不只自己一人。

古子幕突然認真說到:“蘇子言,我是真的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蘇子言很是動容:“古子幕,遇到你,真好。”真的就像花月容說的一樣,祖墳上冒青煙,何其有幸:“古子幕,我最愛你了。”

古子幕臉上的酒窩若隐若現,捧起蘇子言的臉,深情一吻:“老婆,我也愛你。”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過于兩情相悅,蘇子言感覺到了堂,古子幕從懷裏掏出那個巨大的戒指,深情萬千的戴到了蘇子言的無名指上,再拉着她的手放到唇邊,以吻定情。

蘇子言的心滿滿的都是歡喜,拿過男戒,拉起古子幕的手,給他戴了上去,随後兩人相視而笑,笑容裏,全是甜蜜。

古子幕彎腰抱起蘇子言,兩人坐到同一個凳子上,親密無間的分享燭光晚餐……

這是蘇子言吃得最幸福的一頓飯,柔情蜜意,伴随山盟海誓,笑得兩眼彎彎,看着古子幕的眼神,叫那個眉目傳情,紅顏禍水……

古子幕突然就情動如山,拉着蘇子言,直奔88樓,開房。蘇子言滿面嬌紅,輾轉承歡,這一夜,熱情如火。

春情過後,蘇子言很累很累,卻舍不得睡,趴在古子幕的胸口,手指若有若無的畫着圈圈:“古子幕,古子幕……”

古子幕閉着眼,輕聲應到:“嗯?”

蘇子言輕啓嬌唇,在古子幕胸口種了一顆大大的草莓:“古子幕,我最愛你了。”

古子幕擡手,在蘇子言白嫩的玉背上輕拍了一下:“怎麽,不睡麽?”

蘇子言實話實說:“我很累很想睡,可是我不舍得睡,我怕這一切只是一場美夢,醒來就沒有了。古子幕,我到現在都覺得好像是在做夢似的,你那麽好,跟仙似的,怎麽就真的成我老公了呢?好有上掉餡餅的感覺。”

古子幕無奈的睜開眼:“結婚證上不是白紙黑字的寫着了麽?”

“我知道啊,可還是感覺不真實。以前做夢夢了無數次,我是你的妻,可是醒來之後,你都不在身邊……”說着說着,突然用力的在古子幕的胸前咬了一口,問到:“痛不痛?”

古子幕瞪眼:“你說呢?”

蘇子言非常不怕死:“我不知道啊。”

“痛!”都見血了!

蘇子言放心了:“那就是真的了,你真的和我結婚了。”

古子幕撫額,嘆息:“……”

蘇子言無意間一擡頭,透過落地窗見着滿星光,驚喜到:“古子幕,你看,好美。”

對于古子幕來說,星光下的蘇子言,更美。

蘇子言看着窗外的半輪彎月,有感而發到:“人生至此,我死而無憾了。”

古子幕閉上了眼:“睡覺,明還得早起!”

蘇子言夫唱婦随,閉上了眼,可精神太亢奮,就是睡不着。五分鐘後,睜開眼,叫到:“古子幕,古子幕……我睡不着,這樣就結婚了,你媽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怎麽辦?到時再離婚麽?”

正要進入夢香的古子幕臉黑了,一個翻身而起,把蘇子言壓到身下,這女人還有精力鬧騰,看來是還不夠累,那不介意讓她更累點。

又一場酣暢淋漓的男歡女愛之後,蘇子言這回是真的再也作不了亂。趴在古子幕的懷裏,沉沉睡去。古子幕拉過被子,遮住滿床春光,閉上眼,也進入了夢香。

大清早,古子幕的手機就催命似的響了起來,雪災,造成高速公路上連環車禍,傷情慘重……

古子幕邊穿衣服邊叮囑蘇子言到:“我有緊急情況要處理,你回去的時候小心些,我媽的生日,要是我晚飯能趕回來,你就和我一起去,要是趕不回來,讓平平去就好……”免得林女士拿你開刀。

蘇子言睡得迷迷糊糊的:“好,你路上小心。”

古子幕彎腰在蘇子言額上,輕吻了一下後才離去。

蘇子言睡到近下午才起來,手機上收到古子幕的短信,就一個字:“忙。”

對于古子幕的短信,蘇子言一向很有意見,認為寫一個字和寫70個字,都是收同樣的錢,為什麽不多寫69個字?

蘇子言剛回完短信,花月容就打來了電話:“你在哪呢?”

“在外面,怎麽了?”

花月容笑得好不純良:“今林女士生日,你不來麽?”

蘇子言想起古子幕的話,有些猶豫不決,主要是怕過去讓林靜雅看了鬧心。

花月容說到:“你不是買禮物了麽?不送了?”

蘇子言一咬牙說到:“送。”打算把禮物送到,就走人,免得讓林靜雅心裏不痛快。

花月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幹脆利落的挂了電話,興奮極了。

蘇子言挂了電話,想了想,又去銀行取了一大袋現金,才提着包裝好的禮物去古家老宅。半路,又發了個短信給古子幕:“……我現在回你爸媽家。”

古子幕忙得昏地暗,看蘇子言的短信,看得叫那個咬牙切齒,前面60個字全是廢話,後面八個字,才是重點……!看完後,略一皺眉,打了林星的電話:“到時我媽要是發作起來,你給我撐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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