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125寵愛有加(1)

☆、125 寵愛有加 (1)

林星一個頭,兩個大,正在世界末日中茍且偷生:“免談,小爺都自顧不暇。”面對着花家七匹狼,純屬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更何況,蘇子言就是欠收拾!很樂意能看到她難堪。

古子幕看着被挂的電話,眉頭皺了起來,然後,果斷的打給了自家老子,話不多,就一句,也不等老子回話,說完就挂。

古存顧的臉比苦瓜還苦,這什麽世道,兒子威脅老子,逆了!

林靜雅過的是59歲的生日,并沒有大辦,只請親朋好友聚餐,花家七匹狼都到齊了,全部兩眼冒紅光的圍觀古子幕的兒子,突然就蹦出一個兩歲大的兒子,讓大家感覺很不可思議。

邊看邊評頭論足:“那濃眉和古大爺的是挺像。”

“一笑有兩個酒窩,是遺傳了古大爺。”

“……”

突然,七匹狼集體瞪大了眼,因為他們看到了非常兒童不宜的一幕,花小汐捧着平平的臉,狼啃!

此時,七匹狼的心情,只能用崩地裂來形容!

林星滿條黑線,嘴角直抽……有女如此,各種崩潰。板着臉,進屋,把平平拎了出來,從根源上杜絕了犯罪。

花小汐追了出來:“平平,平平……”

剛好此時蘇子言進屋,林星直接把平平丢到了蘇子言的懷裏,就說這兩母子,欠揍!

蘇子言抱着平平,笑問:“小寶貝,想媽媽沒有?”

平平奶聲奶氣:“想,我最喜歡媽媽了。”

古存顧見着蘇子言進門,就進入了備戰狀态,小心翼翼的看上了林靜雅的臉色,只見一片面無表情,想起兒子的話,真是愁死人了……做人難,人難做,難做人,做人老子更是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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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言把手上的禮物盒讓平平提好,說到:“這是買給奶奶的生日禮物,寶貝去送給奶奶好不好?祝奶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平平連人帶禮物爬到了林靜雅的懷裏:“奶奶,生日快樂,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說完,主動在林靜雅的臉上非常響亮的連親了三個。

林靜雅笑容滿面,高興壞了:“我的心肝寶貝,奶奶最愛你了……”

看着林靜雅收下了禮物,蘇子言才松了口氣,現在只擔心一點了,就是禮物會不會合心意啊?都說人民幣人人愛,應該會喜歡吧?

禮物送出去了,那可以走人了吧?要不要去說一聲?看了看林靜雅的臉色,蘇子言最終決定,跟古存顧說:“那我就先走了。”

古存顧奉旨辦事:“吃過飯再走。”

蘇子言哀嚎一聲……

古存顧其實更想慘叫!

來了滿屋子的人,蘇子言卻不知道坐哪好,感覺很不自在。

花月容很享受蘇子言的不自在,好有吐氣揚眉的感覺,讓你搶老娘的心頭好,報應啊。

看着林靜雅懷裏的兒子,蘇子言好想抱,最終選擇進了廚房,笑問胡媽到:“有沒有什麽要幫忙的?”

胡媽可不敢造次:“不用,不用。”

從廚房出來,蘇子言好有無處容身的感覺,古存顧說到:“跟我來吧。”

把蘇子言帶去了書房:“再給我寫副字吧。”這是古存顧能想到的最兩全齊美的辦法了,而且還能順便滿足他的私心。

蘇子言滿心願意和感激,否則在大廳裏,連手和腳都不知道往哪裏擺才好。

古存顧從書房出來,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夾心餅幹的感覺不好受啊。

林靜雅見着古存顧,暗地裏在他老腰上擰了一把:“今你若敢讓蘇子言上桌,哼!”

古存顧痛得倒吸一口冷氣,面對滿屋子小輩,為了保持威嚴,還不敢露出分毫異狀,心裏怨氣漸濃,這老太婆,是越來越暴力了。再次把兒子恨個半死,就知道讓你老子生不如死,還不快點給老子滾回來!晚飯前不回來,以後可別怨老子辦事不力。

蘇子言在書房聚精會神的寫狂草,大廳裏歡聲笑語一片,但大家心裏都跟明鏡似的,蘇子言這是個不定時炸彈擺在這裏呢,今這是鴻門宴啊。

只有花月容是滿心歡喜,恨不得炸蘇子言個血肉模糊,魂魄散。今這頓家宴,蘇子言不管吃還是不吃,都是場好戲。林靜雅對于蘇子言的到來,自是不歡喜,特別是看到蘇子言送的禮物後,臉都黑了。蘇子言個二貨,怕那保暖內衣送得不對,最後又加了88888的人民幣進去,她的想法非常簡單,保暖內衣+錢=雙重保險。88888的數字吉利又好聽。

古存顧進了廚房,特意讓胡媽把晚飯的時間往後挪了挪,一挪再挪……

蘇子言的狂草寫完了,糾結着,要不要下樓?最後,駝鳥的又攤開一張紙,開始寫顏真卿的《祭侄文稿》:惟爾挺生,夙标幼德。宗廟瑚琏,階庭蘭玉。每慰人心,方期戬谷。何圖逆賊間釁,稱兵犯順。爾父竭誠,常山作郡。餘時受命,亦在平原。仁兄愛我,俾爾傳言……

六點過了,七點過了,八點到了……衆人現在只有一個感覺“餓”啊,無數只狂熱的兩眼冒紅光的眼神,頻頻看上大門口,這古大爺到底什麽時候才回來?再不回,這後院就要起火了!

在衆人望眼欲穿中,古子幕終于從而降……

進屋,掃視四周,沒見着蘇子言,興師問罪的看上自家老子,古存顧怒瞪了回去,再指了指樓上。

古子幕笑着跟衆人寒暄一番後,去了書房,蘇子言看到古子幕,別提有多高興了,就如餓狼看到了肥羊,一個狼撲過去,可憐兮兮的問:“你怎麽才來?”

被蘇子言重噸位猛的一撲,古子幕抱着佳人,後退兩步才站穩:“嗯,事情比較多。”

牽着蘇子言的手下樓:“走吧,開飯了。”

蘇子言看上《祭侄文稿》,還有十八字未寫完。

林靜雅眼睜睜的看着兒子拉着蘇子言入座,臉上一片面無表情,但擰在古存顧大腿上的手,又用力的轉了三百六十度!

古存顧痛得熱淚盈眶,不得不低下了頭:“……”抗議無數的看了眼林靜雅,有本事,打你兒子去,打老子,算什麽英雄好漢!

花家七匹狼看着古子幕的眼神,叫那個90度的膜拜+熱血沸騰。多麽獸性的古大爺,光化日,朗郎乾坤之下,敢這麽明月張膽的有了媳婦忘了娘!

就數花月容最是憤憤不平,英雄救美的子幕哥,是多麽的*,可那幸福的美人卻不是自己!本以為今能讓蘇子言水深火熱一回的,唉!命苦,怨政府,如此極品男人,卻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林星戰戰兢兢的坐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就怕惹火上身,只要有花家七匹狼在的地方,林星就寧願自己已經作古千年。

可惜不遂人意,受到刺激的花月容一個心裏不平衡,心裏陰暗的看林星就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冒火,在桌底下用力一跺,林星一張桃花臉,扭曲成了麻花,痛得死去又活來……

林靜雅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意思很明顯,有蘇子言在,這飯不用吃了。

古子幕朝正在和花小汐玩游戲的兒子勾了勾手指,平平邁着小肥腿走過來:“古子幕,幹什麽?”

古子幕果斷的忽略掉了那令人不爽的稱呼:“跟奶奶說餓了,要吃飯!”

平平歪着頭,實話實說:“我肚子不餓。”

古子幕:“……”情何以堪,有子如此心無靈犀!要為老子分憂解難懂不懂?

山不轉,只好水來轉,循循善誘到:“想不想吃蛋糕?”

平平兩眼亮晶晶的響亮的答:“想。”

“肚子餓了,才可以吃生日蛋糕!”

平平非常果斷的決定:“我肚子好餓。”

成功誘拐,古子幕勾起嘴角笑了。

花家七匹狼集體用非常鄙視的眼神看着古大爺,雖然說用兵如神,可也太勝之不武了,竟然用稚兒做餌!

平平走過去,主動爬進林靜雅的懷裏,笑得非常真可愛:“奶奶,我肚子餓了,去吃飯好不好?……”

面對寶貝孫子,林靜雅無條件投降:“好,奶奶的寶貝餓了,這就吃飯。”

終于,林靜雅抱着平平坐上了主位,平平笑容滿面:“奶奶,我唱生日快樂歌給你聽。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

林靜雅喜笑顏開:“我的乖孫子,奶奶最愛你了。”

壽星坐上了桌,大家松了口氣,終于有飯吃了,都多少年沒有像今這樣餓過肚子了……看上古子幕的眼神,強烈的譴責+怨念=罪孽深重。

古子幕直接無視,從魚肚子上夾了塊肉放到蘇子言碗裏:“快吃。”

林靜雅望着那塊魚肉的眼神,叫那個十二月的,冰雪地……!造孽啊,生了這麽個不孝子。一條魚的精華就在魚肚了,可是,看看這不孝子,夾給誰吃了?!造孽啊造孽!

蘇子言的餘光,看到了林靜雅的臉色,果斷的決定,以夫為,低頭吃了起來。古子幕再夾了顆魚眼睛,送到林靜雅的碗裏:“媽,給您最愛的吃的魚眼睛,今是您的生日,兒子攜嬌妻佳兒,祝您萬事如意,壽比南山!萬壽無疆,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古子幕別有用意的在‘嬌妻佳兒’四字上面加重了音,可惜在座的衆人沒一個聽出其中的深意來。

林靜雅瞪了兒子一眼,最終還是忍不住笑了,還知道你老娘的最愛是魚眼睛啊?算你還有點良心。

蘇子言猶猶豫豫的夾起另一顆魚眼睛,送到了林靜雅的碗裏:“祝您健康如意,福樂綿綿。”

林靜雅臉上的笑意淡了七分。

古子幕朝平平說到:“奶奶最愛吃魚眼睛了,你喂奶奶吃,好不好?”

平平一口答應:“好。”用他的小勺子,挖起蘇子言夾的那顆魚眼睛,送到林靜雅嘴邊:“奶奶,啊……”

林靜雅含怨看着兒子,到底是有多命苦,才生了這麽個不孝子!:“……”面對疼愛到骨子裏的孫子,到底是不忍心,張開了嘴,吃下了生平最難吃的一顆魚眼睛,從這之後,林靜雅的最愛,再也不是魚眼睛。

花家七匹狼看上古子幕的眼神,不止唾棄那麽簡單了,太怒人怨令人不恥了,總用兒子出征,刀不血刃。

古存顧笑眯眯的看着孫子,真心感慨萬分,有孫子就是好啊,要不是有孫子,今還不知道是怎樣的一場災難呢。

古子幕用最快的速度吃了飯,站起來說到:“爸,媽,我還得趕去現場,就先走了。”

林靜雅總歸是慈母,千叮萬囑到:“外面冷,你要多穿點,不要凍着了……”

“媽,我知道,今您生日,我也不能好好的陪伴,下次,下次我再補過……”

林靜雅看了眼蘇子言,我要像今這樣過生日,會短命。

把兒子留下,把老婆帶走,這頓本應驚心動魄最終卻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的生日宴會總算是結束了。

蘇子言出得門,問到:“你還要趕過去啊?”

要不是有蘇子言在,這頓飯,古子幕原本都打算不回來吃了,實在是太忙:“嗯,今夜有可能不回來了,要回來也會很晚,你不要等我,自己先睡,要蓋好被子……”

蘇子言依依不舍極了:“我不想和你分開。”

古子幕大手包住蘇子言的小手,一起放到大衣口袋裏:“等忙完這幾,我再好好的陪你。”

蘇子言嘆息:“真想你能把我打包帶走。”

古子幕沉吟了會,說到:“也不是不可以。”

蘇子言大喜過望:“真的?”

古子幕一臉平靜的說着慘無人道的話:“碎屍萬段就可以了。”

蘇子言:“……”屠妻啊!如此血腥。

…………

古子幕把蘇子言送到家門口,連門都沒有進,就又走了。

蘇子言回到家裏,睡不着,于是,去把結婚照給翻了出來,一張一張的看。最後發現了一個共同點,雖然古子幕臉上的酒窩形狀千變萬化,大小不一,甚至是若隐若現,但嘴角都染上了笑意,顯得更是眉目如畫,玉面郎君……

看着相片,想起這一咱走來的點點滴滴,蘇子言突然靈感如泉水般的湧出,一口氣,連寫了十二首歌,寫完,看看美國的時間,正好,發了出去。去泡了一杯檸檬水,開始等待結果。

半個小時後,電話開始響個不停……

際發白時,古子幕滿身風雪的回家,就見蘇子言趴在床中央,一份一份的看合同。

見着古子幕回來,蘇子言非常賢妻良母的籲寒問短:“累了吧?我去給你放熱水。”

古子幕确實是累得夠嗆,點了點頭:“嗯。”

泡在熱水裏,古子幕舒服的眯起了眼,蘇子言側坐在浴缸邊上,給古子幕輕按着太陽穴,得意洋洋的說到:“你猜我昨晚賺了多少錢?”

古子幕直接問:“多少?”

蘇子言報出的數字,确實讓古子幕挺意外的,此女還算是有可取之處。

“我還有五分合同沒簽,要是确定下來,會賺更多……古子幕,你眼光真好,娶到我多幸福啊,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對于蘇子言的自賣自誇,古子幕除了搖頭嘆息還是搖頭嘆息,應該是有多命苦,才娶了你!本大爺這輩子最惹人争論和非議的事,就是娶了你這個老婆。

兩人都熬了個通宵,爬上床,幾乎是立刻就睡着了,交頸而眠。

不到十點古子幕就又被緊急電話叫走了,這一忙就是三三夜沒有回來。

聖誕節又接到古子幕‘忙’的短信,蘇子言不想再獨守空房,想來想去,打了花月容的電話:“我想兒子了。”

花月容聞言,二話不說,‘啪’的一聲挂了電話,你想兒子,與老娘何幹!

三秒鐘後,蘇子言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花月容再挂,蘇子言再打……最後,花月容忍無可忍,吼聲如雷:“蘇子言,你欠揍是不是?”

蘇子言幽幽說到:“我想兒子了。”

花月容咬牙切齒:“你想你的兒子,告訴老娘幹什麽?老娘和你不熟!”

蘇子言這才道明心思:“平平在他奶奶家,我怕他奶奶看到我心裏犯睹,你能不能幫我把平平帶出來?”

花月容幸災樂禍:“蘇子言,你還有自知之明啊。”

蘇子言陳述事實:“一直都有的好不好?”

花月容:“……”對古子幕的膜拜又更上一層樓,得有多強大的心髒,才受得了蘇子言!再次仰大罵,老不公,如此廢女,卻擁有子幕哥那麽*的男人,讓吾等禦女情何以堪!人不如廢啊。

心裏一不平衡,花月容就更加不想助人為樂,‘啪’的一聲挂了蘇子言的電話。

蘇子言郁悶極了,但是,非常有執着精神的再打!

花月容怒了,破口大罵:“蘇子言,老娘問候你祖宗十八代!……”

蘇子言:“……”反正你早就問候過了,他們在地底下應該也習慣了,應該不介意再多一次。

一頓狂轟亂炸之後,花月容滿肚子的火氣還是消不掉,幹脆利落的關機!

蘇子言覺得好虧,早知道就不打了,白受了一頓罵。算了,求人不如求己,還是自力更生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深吸了一口氣,風潇潇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非常悲壯的去了古家老宅。

林靜雅開門,見着蘇子言,臉色就開始各種不好看。

蘇子言努力的笑容滿面:“我來看看平平。”

平平正在客廳玩拼圖,聽到蘇子言的聲音,高興極了,跑了過去:“媽媽……”

林靜雅對蘇子言是眼不見,心不煩,上了樓。

古存顧正在搖頭晃腦的欣賞着蘇子言上次寫的字,好字,好字啊,也不虧那晚被老太婆暴力了一回,唯一的遺撼就是這字沒有寫完,還差18個呢,有心想補上,卻又怕狗尾續貂,不倫不類。

林靜雅看到那字可就沒那麽喜愛了:“你就這點骨氣,一副字就被收買了!”

古存顧無奈極了,這和骨氣無關,只是縱觀全局,果斷的做了明智的選擇好不好?這老太婆,到現在還看不清,你兒子是鐵了心就認定蘇子言了,這幾年你兒子的日子是怎麽過的又不是不知道!蘇子言确實有很多的地方不如人意,可你兒子稀罕!就她回來的這一個來月,你兒子那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那股生龍活虎的勁才又回來了。再說了,現在有個這麽滿意的孫子,還有什麽好求的。蘇子言再千不好,萬不好,但生的這兒子是千好萬好啊。可惜面對林靜雅的長期鎮壓,古存顧千般心思,硬是不敢言,只得挑最安全的問:“平平睡了麽?”

林靜雅臉上一片黑:“沒有,蘇子言來了。”

古存顧一針見血的問出最重要的:“她是要把平平帶走,還是就過來看看?”

林靜雅怒目而視:“沒問!你去問!”

古存顧認命的下樓,蘇子言和平平正一起玩《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拼圖,古存顧清了清喉嚨說到:“你來了。”

蘇子言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我想平平了,過來看看。”

古存顧很滿意,很好,只是來看看。

平平卻說到:“媽媽,我也好想你,我帶我回家好不好?我還想爸爸和妹妹了。”

蘇子言聞言,冷汗都出來了,果然古存顧皺起了眉頭,對于宋清辰和另一個孩子,是老太婆最介意的地方。

看了看古存顧的臉色,蘇子言當機立斷,抱起平平:“媽媽帶你去兒童樂園玩好不好?”

平平歡呼一聲:“好。”蘇子言抱着兒子落荒而逃,剩下古存顧直瞪眼,憂心忡忡極了,老太婆肯定會炸了的,一定會炸了的,唉,又要遭池魚之殃了,真是人生慘烈啊。

出了古家老宅,蘇子言長吐了一口氣,好有從龍潭虎穴出來重見日的感覺。對于林靜雅的冷淡,蘇子言很想努力做好婆媳關系,可是,卻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讨林靜雅的歡心。

抱着平平,兩人玩到太陽下山,才回家。

古存顧在夾縫中求生存了一,見着平平終于回來了,心情叫那個激動,不亞于1949年10月1日那的《義勇軍進行曲》在北京*廣場第一次奏響。

蘇子言親了親平平的小臉蛋:“要聽爺爺奶奶的話,要乖乖的,知道麽?”

平平依依不舍:“媽媽……”

叫得蘇子言的心都碎了:“乖,媽媽愛你。”

古存顧接過孫子,拿着聖誕禮物做了注意力轉移:“寶貝,要不要拆拆看爺爺奶奶給你送什麽禮物了……”

蘇子言從古家老宅出來,心裏有些悶悶的,真的很不想和兒子分開。

這時,接到了宋清辰打來的電話:“子言,聖誕快樂。”

“清辰,你也聖誕快樂,還在美國麽?”

“嗯,公司這邊有些事務要處理。”宋清辰這些,連門都沒有出過。呆在滿滿都是蘇子言生活痕跡的屋子裏,妄想抓住最後的一絲幸福。子言,這三年,這個地方,宋清辰感覺是他人生最幸福最快樂的日子。子言,真想就這樣,在這裏,守着你,守着孩子,過一輩子。

“今過節,你有沒有做什麽好吃的?”

“有。你有沒有?”子言,你可過得幸福?他和他的家人對你好不好?有沒有受委屈?有沒有……一絲一毫的想我?子言,子言,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我多想,這輩子,能和你白頭到老;多想,你能情歸于我;子言,我用了所有的真心,做了所有的努力,可到最後,我卻只能放手讓你去幸福;子言,為什麽你那個心中的他,不能是我?子言,子言……

蘇子言嘆氣:“我和平平在外面吃的肯德基。清辰,我想安安了。”

宋清辰更是對女相思如狂,可是又沒辦法,現在對謝如梅的說詞是在國外度蜜月,不能回去:“我剛給家裏打過電話了,小家夥很好,又長胖了呢,老中醫的針灸也見效了,現在能發出聲音出來了。”

蘇子言欣喜若狂:“真的?真的?我昨打電話的時候都沒聽說。”

宋清辰笑到:“嗯,千真萬确,我剛跟她打了半個小時的電話呢。”

“那我現在打過去。”蘇子言連再見都沒有說,迫不及待的挂了電話。

宋清辰拿着‘嘟嘟’作響的話筒,舍不得放下,緩緩說到:“子言,我忍了好久,才趁着這個過節的機會,打了你的電話,子言,我有很多很多的話想跟你說,你知不知道?子言,我多想睜眼看到你還在我身邊;子言,我真的很不想和你離婚;子言,我真的不想放開你的手,不想讓你遠走;子言,我很嫉妒古子幕,因為他何其有幸,能擁有你一生,能得到你的長情……子言,你一定要幸福,只要你幸福,我死亦無憾。”

蘇子言興奮至極的打電話回鄉下,可惜安安已經睡着了。

謝如梅問到:“子言,你現在身邊有紙和筆沒有?”

蘇子言點頭到:“有,怎麽了?”

“那你記一下這個方子,我特意從老中醫那裏問來的……”謝如梅現在最上心的就是讓蘇子言再給宋家生個兒子,九泉之下也算是對得起宋家的列祖列宗了。對于安安,謝如梅是真心疼愛到骨子裏去了,但是,她卻還是希望蘇子言能再生一個兒子,倒也不是有重男輕女的思想,而是做為後媽,謝如梅總覺得應該有個男孩繼承宋家香火,這樣死後也好對宋豪有個交代。

蘇子言沒辦法,只得從包裏翻出筆和紙,按着謝如梅寫的方子記了下來,同時,還寫下了很多注意事項,越寫越臉紅。

其實謝如梅的老臉更是紅成了一片,聲音都有些虛晃:“和清辰……同床的時候,你的屁股下多墊兩個枕頭……完事後,讓清辰不要立即起身……在排卵期要來的前一個星期,最好是讓清辰禁欲……”

這個電話,謝如梅和蘇子言都感覺打得甚是艱難,謝如梅好不容易把該吩咐的都叮囑完了,火速的挂了電話。

蘇子言對着滿滿的一頁生兒子秘方,臉上真正是一片萬紫千紅。

說到生兒子,蘇子言想起,這段時間和古子幕都沒有做避孕措施……

臉紅紅的回到家時,意外的發現古子幕已經回來了,蘇子言很是驚喜:“古子幕,你什麽時候回來的?我還以為你又不回家呢。”

古子幕眼都沒睜,只說了一個字:“累。”就又睡了過去。

蘇子言在床邊坐下,幾沒見,古子幕人就瘦了一大圈,特別是黑眼圈,好明顯,蘇子言心疼極了,伸出手,緩慢舒适的在古子幕的太陽穴上按了起來……

古子幕一覺睡到第二早上九點半才醒來,一睜開眼,就見蘇子言趴在自己懷裏,在滿室陽光中,睡得正香。白嫩的臉上,浮現出兩抹粉紅,看起來頗為誘人。

忍不住偷了一個香,古子幕心滿意足的籲了口氣。這幾因為大雪,高速公路幾度封閉,交通一片混亂,又頻發重大交通事故,上下一幹人等,忙得不可開交。

好在老爺昨善心大發,念着過節,沒有再下大雪,也終于能回家了,幾未見蘇子言,想得緊。真正是一日未見,如隔三秋。

看着蘇子言躺在自己懷裏,古子幕就覺得滿足和幸福,真正體會到那句人生至此,夫複何求。說起來,蘇子言這女人,還真的是如林星所說,優點難找,缺點随手一抓就一大堆,看不出有哪裏值得人愛。

可是詭異的,古子幕卻只要蘇子言。有了蘇子言,才是安心。要真說起來,卻說不出愛蘇子言哪裏,可是沒有蘇子言的日日夜夜,卻是那麽難熬,那麽煎熬。那種生有何歡的絕望,就如行屍走肉。

現在,終于和蘇子言結婚了,兒子也有了,覺得人生都圓滿了。對于蘇子言的那些擔憂,古子幕一向覺得,不成問題。婆媳關系,人際關系,确實與生活息息相關,可是,這卻不是生活的重點和中心,是,蘇子言現在是不招林女士待見,交際能力确實差,有離婚的過去确實也不盡人意,可是又怎麽樣?反正,就是非蘇子言不可。其它的女人再好,卻都不是蘇子言。

不是蘇子言,就是不行。真的非常慶幸林星把蘇子言從美國罵了回來,否則不敢想像和青木‘将就’的人生,會過成什麽樣的災難。也許,和蘇子言以後的幾十年,還會有風風雨雨,但是不管再狂風暴雨,卻甘之如饴,心甘情願,願意給蘇子言撐出一片藍,許她一個美好的未來……

蘇子言醒來時,就見古子幕正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問到:“你看什麽?”是不是美人如畫?千嬌百媚?

古子幕刀不血刃:“你又長胖了!”

蘇子言一片傷心畫不成:“讨厭死了你。”幹嘛大清早就打擊人!

古子幕的大手,順着腰往上,握住了最喜愛最*的豐滿,對于手感非常滿意:“想我沒有?”

蘇子言用力拍掉了狼爪:“不想!”

古子幕低頭,懲罰的用力重咬了蘇子言一口:“那你想誰?”

蘇子言逆的說到:“反正不是你。”

古子幕一句話就把蘇子言秒殺了:“可是我很想你呢。”

難得聽到古子幕甜言蜜語,蘇子言臉上笑開了花,得寸進尺:“有多想我?”

古子幕接着蘇子言的手,直接放到某熱氣騰騰昂首挺胸……上面:“問它!”

蘇子言無語問蒼:“……”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不過很奇怪,要在平時,古子幕早就雷厲風行的尋歡了,今怎麽會這麽能忍?

很快,就有了答案,古子幕暗啞着聲,低聲說到:“你到上面來好不好?”

蘇子言非要問個明白:“為什麽?”

“這幾都沒有合過眼,一覺睡下來,我腰酸背痛,你來,好不好?”

蘇子言沒答好,卻一錘定音到:“古子幕,你老了!”

古子幕怒目而視:“誰說的!”

蘇子言振振有詞:“你現在連床第尋歡都有心無力,就是老了。”

古子幕氣個半死,一個翻身,把蘇子言壓到身下,用實際行動證明,本大爺還生龍活虎着呢!沒老!

被折騰得死去又活來的蘇子言,捶着老腰老胳膊老腿,氣急敗壞:“古子幕,你個禽獸。”

古子幕擡手,在蘇子言挺翹粉嫩的臀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橫批:“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蘇子言氣不過,抓起古子幕的手,用力咬了一口,這才感覺心裏痛快多了:“早知道你今可以回來,我昨就不一個人去看平平了,惹得你媽又不高興一場。”

古子幕糾正錯誤到:“是咱媽,怎麽惹她不高興了?”

蘇子言嘆氣:“我可什麽都沒有做,就是她一看到我就不高興了。唉,古子幕,你說我該怎麽辦呢?要怎樣做才能讨人歡心啊?要怎樣才能做好婆媳關系啊?我這幾找來了好多婆媳關系的書來看,可是看來看去,覺得都挺有道理,就是不知道要怎麽具體去做。”

古子幕挺意外的,沒想到蘇子言還挺上進的,竟然還有這份心思:“說說,書上是怎麽教你做好婆媳關系的。”

“1、相互尊重,多為對方着想。媳婦尤其要從感情上接受婆婆,不把婆婆當外人,凡事多與婆婆商量,多溝通,多交流,求得矛盾的解決。”

“2、加強感情聯絡。上了年紀的人,感情相對脆弱,怕孤獨,愛唠叨。作為媳婦,如能與婆婆多聊家常、多做家務,偶爾買點老人喜歡吃的東西孝敬老人,會極大地安慰老人那顆孤苦之心。”

“3、用好‘中介’角色。婆媳之間發生矛盾,起因大多與丈夫、孫子有關。媳婦要用好‘中介’角色,夫妻間相互體諒、互敬互愛,對小孩疼愛有加,細心呵護,注重教育,這些無聲的影響能極大地融洽婆媳關系。”

“4、回避矛盾,禮讓為先。婆媳之間一旦發生摩擦,不管孰是孰非,作媳婦的一定要先忍讓,萬不可針鋒相對。婆婆說什麽,只管聽着,等事後雙方都心平氣和了,再探讨矛盾的起因與解決方法。這樣一來,婆婆面子十足,自己今後也會想法子彌補自己的過失,你在婆婆眼中更是一個識大體的好媳婦。”

“5、理解老人的價值觀。由于婆媳所處時代不同,雙方在價值取向上會有區別。作為晚輩,應能容納長輩的話,甚至批評意見……”

“…………”

古子幕聽完後,直點頭:“是挺有道理。”

蘇子言苦着臉:“可是具體要怎麽去做呢?”

古子幕:“……”都倒背如流了,敢情這些書都白看了。

蘇子言士氣低迷:“古子幕,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

“傻瓜,誰說你沒用的,你是底下最有用的人。你對林女士能有這份心思,我很高興。林女士你不用管了,等她心裏那道彎轉過來了,就好了。你只要侍候好本大爺就行了。”

蘇子言将信将疑:“真的?”

“嗯。本大爺的眼光一向獨好,林女士沒道理不認可你。”蘇子言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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