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129婆媳關系

☆、129 婆媳關系

蘇子言說肉償還真肉償,一個狼撲,把古子幕壓在身下……只要想到,此床上運動能減肥,就好有動力。

古子幕忍無可忍,把身上的妖精給拎了下來,免得她再作亂。

蘇子言從善于流:“大爺,奴家餓了。”

古子幕拒絕再下廚,任憑蘇子言撒嬌賣萌,就是不為所動。最後,蘇子言只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吃飽喝足,二人再躺到床上時,已經是三更半夜,相擁而眠。

第二中午古子幕正上着班,接到了林靜雅的電話:“子幕,我和你羅伯母剛好逛街到你這附近,有空沒有?一起吃個飯吧。”

古子幕去得地方,一推門進去,臉色就變了,敢情這是相親宴呢。

林靜雅笑到:“子幕,這是菁菁,還記得麽?小時候你還弄得她哭過鼻子呢……”菁菁可是林靜雅千挑萬選出來的,脾氣好,家世相當……哪都滿意。

古子幕卻相當不滿意,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站起身來,朝着羅菁菁母女二人點頭:“請慢用,我還有事,得先走一步。”然後直接斷林靜雅的念想:“媽,子言看着是有了,這幾早上吐得厲害,我現在回去帶她上醫院檢查……”

林靜雅:“……”不孝子!不孝子!老娘辛辛苦苦挑中的好人家,一句話就給毀了!

送走臉色巨不好看的羅家母女後,林靜雅開始挂心,蘇子言又有了?是真的麽?

當然不是真的,此時,蘇子言家的親戚剛來!

林靜雅回到家,正鬧心着要不要打電話問問結果,正糾結着,古子幕回來了,并且帶來了一個紅色炸彈,把結婚證往二兩跟前一放:“爸,媽,我結婚了!”

二老大驚,拿起結婚證一看,果然,是蘇子言!而且,結婚日期……!

林靜雅氣得夠嗆,用力的在古存顧的老腰上擰了一把:“這就是你的好兒子!”結婚這麽大的事,連個聲都沒吱,就去結了。結完之後,連個招呼都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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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子幕陳述事實:“媽,我有說過的。”

什麽時候?

“您過生日的時候,我就說了!”只不過是說得稍微含蓄了點罷了。

林靜雅回憶了好久後,确定沒有這回事。

古子幕一字不變的重述當日的話:“今是您的生日,兒子攜嬌妻佳兒,祝您萬事如意,壽比南山!萬壽無疆,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林靜雅惱得差點沒背過氣去!結婚這麽大的事,就那麽輕飄飄的說‘嬌妻佳兒’四字,就算是彙報了?

古子幕覺得,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媽,反正我已經結婚了,以後今那種飯局,您就不要再操心了。”

林靜雅臉上氣成了五顏六色,古存顧看不過去,批評兒子到:“婚姻大事,豈可兒戲?”

古子幕認真到:“爸,媽,娶子言,我絕不後悔,也不是意氣用事。”

林靜雅氣得回了房。

古存顧不贊同的看着兒子:“要娶,你也得顧慮下你媽的心情。”意見不顧慮就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媽這性子,這一氣,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想開。到時氣出個什麽好歹來,看你怎麽辦!”玩先斬後奏,算你狠!老子又要跟着倒黴的過水深火熱的日子了!真是沒理。

古子幕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到:“爸,媽就交給你了。”

古存顧熱淚盈眶,有子如此,命苦!

古子幕揣上紅本本,心滿意足的回家了。終于了卻一樁心事,挺好,挺好。

留下古存顧擡頭望,好一會後,才壯士斷腕般的上樓,見着生悶氣的老伴,柔聲說到:“不要氣了……”

才開口,就被林靜雅狂風暴雨的摧殘:“你要我怎麽不氣,我說了蘇子言不行,你兒子倒好,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把婚給結了!我辛辛苦苦一輩子,就養了這麽個白眼狼!……”

古存顧被摧殘得很慘很慘,息息一奄的爬去給林靜雅倒了一杯開水:“喝口水,潤潤喉。”

林靜雅是真的氣:“你說說這蘇子言有什麽好的?啊!讓你兒子跟着了魔似的,怎麽就非她不可了,比她好的多得是,就說羅菁菁……”

古存顧嘆息:“你覺得再好,也沒有用,要你兒子覺得好才行,你呀,就別再操心了,現在婚也結了,蘇子言千不好萬不好,但平平卻是真的好……”

說到寶貝孫子,林靜雅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點,火氣也小了些,但對于這樁婚事,很是不滿意:“這個兒媳婦,我不認。再說了,今夏看到她,還不得心裏隔應一輩子啊?她還和宋清辰有個女兒呢……”古存顧放棄了再對牛彈琴,氣頭上的老太婆,是什麽都聽不進去的。唉聲嘆氣,對未來很長的一段日子表示堪憂……

半夜,林靜雅氣鼓鼓的躺上了床,突然問到:“你說蘇子言不會是真懷上了吧?”

古存顧睡意蒙眬:“嗯?”

林靜雅覺得鬧心極了!有心想打個電話問問,又拉不下臉來。

此時,蘇子言正起床換‘護舒寶’,這次的大姨媽,來勢洶洶,量多且急。換好後,爬上床,又躺到了古子幕的懷裏,把他的大手移到了腹部,可憐兮兮的說到:“又酸又脹又痛,好難受。”

古子幕滾燙的大手,力道适中的給蘇子言揉着肚子:“要不明帶你去醫院看看?”

蘇子言悶聲到:“不用,每次來的第一都會這樣,做女人真痛苦。”每月都血流七,還能神奇的不死。

古子幕低頭在蘇子言額頭上輕吻一個:“再忍忍。”

蘇子言異想開:“要是你們男人月月來大姨媽,你們男人懷孕生子,該有多好。”

古子幕:“……”無言得很。

蘇子言躺到古子幕的懷裏,又慢慢的睡了過去,第二早上枕邊人是什麽時候起床去上班的都不知道,等再醒來時,已近中午,全身懶洋洋的,不想動,可是肚子好餓。糾結着,要不要爬起床随意做點吃的……

古子幕很忙,有心想中午回去,但卻實在分不開身,于是,一個電話打出:“媽,子言身子不舒服,需要靜養,你叫顧媽熬鍋雞湯過去……”想了想,又叮囑到:“裏面不要放紅棗。”

于明月狠狠的非常用力的挂了電話!這生的哪是兒子!是冤家,冤家!

氣過之後,忍不住想‘為什麽雞湯不要放紅棗?紅棗是活血的,蘇子言身子不舒服,需要靜養,難道是有了?又因為高齡産婦,所以需要保胎?’

想到這裏,于明月非常別扭的進了廚房,按着兒子的吩咐讓顧媽給煲湯。

蘇子言正餓得想要下廚的時候,門鈴響起,是顧媽提着一大保溫盒過來了,打開盒子一看,非常豐盛,令人食指大動,蘇子言這一頓,吃得好飽,吃完後,後悔莫及,應該節制的,嗷,肯定又會長肥肉了。

顧媽走後,蘇子言又懶懶的躺回了床上,實在是提不起勁。而且,只要一動,就感覺那血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洶湧澎湃至極。等古子幕下班回來時,蘇子言正皺着眉睡得很不安穩,她身下,血流成河,鮮紅的血,在白色床單的對比下,非常的刺耳,就跟命案現場似的。

古子幕吓了好大一跳,把蘇子言搖醒到:“子言,子言。”

蘇子言睜開眼,問:“怎麽了?”

古子幕:“……”白驚一場!

蘇子言按着古子幕的比劃,目光移到身下,随即一身驚叫:“啊……”趕緊起來,洗澡,換床單。

古子幕憂心忡忡,問到:“真不用去醫院嗎?”

蘇子言說到:“我感覺沒什麽,不用啦。”

馬上,蘇子言就感覺有什麽了,真的,寧願去醫院。因為,花月容聽了喜訊後,一臉兇悍的殺上門來了,圍觀蘇子言。

把蘇子言裏裏外外的看了個遍,花月容還是那句話定論:“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蘇子言聽後,嘴角直抽:“……”這什麽人哪!

花月容憤憤不平的一屁股坐了下來,痛心疾首:“蘇子言,你真是祖墳冒青煙,才遇上了子幕哥!”如此極品男人,本姑奶奶肖想了二十幾年,豈知到頭來還是雞蛋打!老不公。

對于花月容的這句話,蘇子言還是比較認可的,一臉甜蜜的笑到:“是啊,能遇上古子幕,真是三生有幸。”

花月容看着蘇子言臉上甜蜜的笑容,非常羨慕嫉妒眼紅各種恨。看到蘇子言手上的大鑽戒,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惡狠狠的批到:“俗不可耐!”

蘇子言也看着手上亮晶晶的鑽戒:“我覺得挺好的。”

花月容鄙視+唾棄!看着那大鑽戒,是各種不順眼。

蘇子言卻滿心好奇,最後忍不住問到:“你把林星怎麽樣了?”

花月容的怒氣如萬丈高樓拔地起,咬牙切齒:“你剛才說什麽?”

蘇子言果斷的否決了:“我什麽也沒說。”

花月容再次看了眼大鑽戒,幽幽的嘆了口氣:“蘇子言,你真是傻人有傻福!”蘇子言有些不認同:“誰傻了?”

花月容一錘定音:“除了你,還有誰!”然後壓根就不給蘇子言反駁的機會,站起身來:“老娘相親去。”

蘇子言‘啊’了一聲,表示震驚。

花月容橫眉豎目:“你有意見?”

蘇子言堅定的搖頭:“沒有,你請随意。”

花月容輕哼一聲,扭着小蠻腰,搖拽生姿的走了。

古子幕進來,蘇子言跟打了雞血似的,說到:“花月容去相親!”

“嗯。”古子幕點頭,表示知道了。

蘇子言八卦高漲:“是不是林星被三振出局了?”

古子幕拒絕讨論這種八卦!

蘇子言是真的很好奇:“那是不是林星選了由小菲?由小菲真的給他生了個兒子麽?”

古子幕掀被,上床,把那好奇的寶寶摟到懷裏,閉上眼:“睡覺。”

蘇子言白睡多了,現在很不想睡,只想知道林星到底是選了誰:“古子幕,說說看嘛。”

古子幕懶得理此女,閉上眼,睡覺。

蘇子言的八卦之心得不到滿足,甚是憂傷。許久後,把憂傷轉為感嘆:“哎,我也想相親。”

古子幕睜開眼:“你說什麽?”

蘇子言不知死活:“這輩子,我還沒相過親呢,也不知道滋味如何。”

古子幕危險的眯起了眼:“你想試試?”

蘇子言點頭如搗蒜:“想哎。”

那股熟悉的沖動,又開始在體內瘋狂的漫延,古子幕惱得咬牙切齒:“蘇子言!”

蘇子言後知後覺,後院起火了:“人家就是随口說說看了……好啦好啦,不要氣了嘛,老公,人家最愛你了。”

古子幕面無表情的看了蘇子言一眼,閉上了眼。

蘇子言在被子裏,小手拉住古子幕的大手,十指交叉:“我想平平了,明去接回來好不好?”

“不好。”現在林女士正在氣頭上,平平留着還有大用呢。

蘇子言慘嚎,死也要死個明白:“為什麽不好?”

古子幕嘆了口氣:“今我拿結婚證給林女士看了,她正在氣頭上,有平平在……”

蘇子言驚了:“啊?”很有憂患意識的問:“你媽有沒有要你離婚?”

古子幕輕拍了胡思亂想的女人一掌:“不得胡言。”

蘇子言膽顫心驚:“古子幕,你不會真的和我離婚吧?”

古子幕黑了臉:“……”這女人,真是,欠揍!本大爺像陳世美那樣的負心人麽?!

看着蘇子言憂心忡忡的臉,嘆了口氣:“我媽沒說要離婚!”即使說了我也不會聽。

蘇子言輕皺柳眉:“那現在怎麽辦?”

古子幕的對策是:“生個孫女給她!”

蘇子言呆若木雞:“……”!

“快點睡覺,明我會比較忙……”将近年關,古子幕是真的忙,每年的春運,都是頭頂大事。

蘇子言感嘆:“又要過年了。”彈指間,歲月如梭、光陰似箭,紅顏易老啊,真想永遠二八年華。

古子幕:“……”異想開!

蘇子言摸上了古子幕的臉,非常憤憤不平:“你看你們男人多得老優待,人到四十,經過歲月的沉澱,味道正濃,正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年華,而我們女人,卻已經紅顏老去,人老珠黃,成了豆腐渣!老真是不公……”

古子幕拿這女人是毫無辦法:“!”

蘇子言豪言壯語:“下輩子我也要做男人!”

古子幕看了眼枕邊人:“……”這由得了你麽?

蘇子言偎進古子幕的懷裏:“今顧媽送了很大一袋中藥來,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的,只說一喝三次。”

古子幕略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林女士授意送的保胎藥。

蘇子言瞪圓了眼,指指大姨媽:“這需要保胎?怎麽會有那個錯誤的想法?”

古子幕一時失誤,說了中午的飯局。

蘇子言聽完後,神色不善的看着古子幕,非常幽怨:“相親得可滿意?”

古子幕嘆了口氣,這女人,又弄不清重點:“以後不會有了。”再說了,當初是你堅持要隐婚的!

蘇子言啞口無言,當時,當時沒想到這個呀!

古子幕舊事重提:“我們辦場婚禮吧?剛好年後比較空,你看初八好不好?”

蘇子言再次否決:“不好。”

古子幕臉上直冒黑線:“……”好有地下情人見不得光的感覺!

蘇子言嘆氣:“等你爸媽氣消了就辦好不好?”

古子幕是無可奈何,要他的意見,是辦了再說,一切生米煮成熟飯,林女士也就沒辦法了,也不用擔心林女士不去參加婚禮,可以肯定林女士即使再氣,婚禮一定會參加的。

蘇子言不想辦婚禮,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她怕被人指指點點,怕閑言閑語……總之,就是自卑心在作怪了。

古子幕是毫無辦法,這女人!悶頭,睡覺,免得被氣死。

蘇子言夫唱婦随。

第二早早,二人才起床,顧媽就提了食盒過來,同時,還有一碗保胎藥,順便滿滿一頁紙的注意事項。

蘇子言苦着臉,看着古子幕,造孽啊你。

古子幕低頭悶笑,喝湯。唔,這味道,甚怪。

當然怪了,這湯原料為:芝麻雞1只,姜2片,石蓮子、川續繼各12克,菟絲子、阿膠各18克,鹽适量。主治:保胎。

古子幕喝了一口後,再也不喝第二口。

蘇子言在桌子底下捏了古子幕的大腿一把,示意他把話說清楚。

古子幕卻覺得,這誤會挺好的。

蘇子言直瞪眼,好什麽好!十月懷胎是能亂說的麽?到時沒有孫女給你媽,看你怎麽辦?

對于市長來說,這還不簡單,夜晚再努力點就是了……

蘇子言:“!”

看着那碗黑呼呼的保胎藥,真喝?不喝?不喝顧媽在一邊虎視眈眈的看着呢,喝了會不會造成月經不調啊?

蘇子言可憐兮兮的看上了古子幕,喝不喝?

古子幕看了顧媽一眼,談判到:“如果初八辦婚禮……”蘇子言果斷的選擇了喝藥!并且一口氣把它喝了個精光!一滴未留。

古子幕:“……”這女人,威武!

顧媽圓滿完成任務,提着食盒走人了。

蘇子言滿嘴苦味,憤憤不平:“古子幕,我恨你!”

古子幕搖頭,提着公文包,上班去了。半路,想了想,還是撥了電話出去。

林靜雅前腳才聽顧媽說,保胎藥喝下去了,後腳就接到兒子的電話:“媽,子言沒懷孕,只是誤診了!”

無語問蒼!沒懷孕喝什麽保胎藥!林靜雅氣得摔了電話。

古存顧哀嚎一聲,狂風暴雨又要升級了!

果然被炸得血肉模糊,古存顧奄奄一息,好有世界末日的感覺,大罵兒子造孽,老子遲早哪和你斷絕父子關系,免得老遭池魚之殃!

果斷的去把孫子從床上抱起,別睡了,先救你爺爺于水深火熱之中吧。果然,看着孫子,林靜雅臉上才有了笑容,停止了發飙。

古存顧長吐了一口氣,幸好有孫子!兒子什麽的,最不可靠了,只知道把老子送羊入虎口!

顧媽提着包:“老爺,老夫人,那我就先走了。”

林靜雅拿了個紅包遞給顧媽:“路上小心,祝福一對新人白頭到老,早生貴子。”

顧媽千恩萬謝後,歡喜地的回鄉下老家給兒子娶媳婦去了。

顧媽前腳剛走,花家母女後腳就來了,二女對平平的相思,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幾未見,相思如狂,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故今特意登門,以解相思之苦。

平平見着花月容,真正是俊顏失色!這個阿姨,最恐怖了。果斷的選擇了和花小汐去玩魔方,其實花小汐更喜歡玩‘過家家’,可以做新娘子,最喜歡做平平的新娘子了。

林靜雅看着花月容,直感嘆,多好的兒媳婦人選,就這樣成了別人家的孩子媽。

花月容見着林靜雅的臉色不大好,問到:“怎麽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林靜雅氣火火的把保胎藥的事說了一遍:“月容,你說,我怎麽就生了這麽個冤家!”

花月容堅定的認為:“我覺得子幕哥挺好的。”

林靜雅半是驕傲自豪憤憤不平:“就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花月容笑。

林靜雅嘆了口氣後,問到:“星怎麽沒來?好久沒見他了,在忙些什麽?”

花月容臉上的笑容破了,有些生硬的說到:“不知道。”

林靜雅敏感的捕捉到了不尋常,問:“你們吵架了?”

花月容想要雲淡風輕:“沒有。”

到底姜還是老的辣,林靜雅肯定兩人之間鬧矛盾了,有心制造機會,說到:“中午叫星過來一起來吃頓飯吧。”

花月容苦了臉,實在不想見到那豬頭,悶聲說到:“他和由小菲在一起。”

林靜雅驚訝極了:“怎麽會?由小菲幾年前不是……”

“沒有,她逃過了一劫,好像還給林星生了個兒子。”

林靜雅:“……”兒子,侄子,一個一個都不讓人省心:“月容,那你是怎麽打算的。”

花月容說到:“我有小汐就夠了。”至于林星,哼,讓你女兒叫別的男人叫爸爸!

林靜雅語重心長:“月容啊,別意氣用事。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花月容果斷的決定,告辭走人,走的時候順便把平平也給劫走了。

送走花家母女,林靜雅唉聲嘆氣,一聲一聲接一聲。

古存顧建議到:“外面陽光正好,不如出去走走?”

林靜雅看了眼窗外的陽光,答應了,正好去花市看看,現在梅花正香。

這趟花市之行,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一對夫妻吵架,突然動起手來,把花架給砸倒了,正好砸在旁邊的古存顧和林靜雅身上,一起被送進了醫院。打架的兩夫妻見闖了禍,趁着混亂,跑了。

古子幕和蘇子言接到消息,用最快的速度趕去了醫院,好在二老沒有生命危險,但卻都需要住院,林靜雅一屁股坐在地上,造成尾骨骨折,右手也割了很大一道口子;古存顧擡手擋花架,造成左手骨折,腰也給扭到了。

古子幕聽完醫生的病情描述,松了一口氣,幸好幸好。

古家二老都需要卧床休養,古子幕又是接近年關,工作都是早出晚歸,蘇子言就忙成了陀螺。

清早就去菜場買菜,煲湯,熬粥,再去醫院侍候二老,古存顧還好,最少上廁所可以不求人。林靜雅就不行了,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

蘇子言把二老照顧得無微不至,不嫌苦,不嫌髒,不怕累,給林靜雅擦身,按摩,喂飯,凡事都親力親為,跑前跑後。

半個月過去,蘇子言瘦了一大圈,這清早做了吃的過來,守着二老到中午十一點才又回去做中飯。

古存顧感慨萬分:“老太婆,我就說,這兒媳婦也不是一無是處,嘴是笨了點,可她一片孝心,腸子裏也沒有那些彎彎道道,照顧起人來也細心,周到,難得的是毫無怨言……”

林靜雅一聲長嘆,這半個月,都看在眼裏,也不是不感動,只是心裏還是別扭:“子幕娶了她,我就是覺得虧。”那麽好的兒子,本有更好的選擇。

“好啦,老太婆,人無完人,難得的是你兒子喜歡,只要他們小夫妻日子過順了,我們也就安心了,現在婚也結了,孫子也有了,你呀,就認了吧。你看老蔣家的,那兒媳婦你曾經不也說,家世好,才情好,哪都好麽?可你看現在他們鬧成什麽樣了?日子沒一過得舒心。”

林靜雅沉默了下來,沒有再說什麽,但中午蘇子言過來送飯時,臉色卻和緩了許多。

蘇子言好受寵若驚,高興得打電話給古子幕直嚷嚷:“林女士今對我笑了……”

古子幕笑到:“林女士終于良心發現了。”

蘇子言:“……”真心覺得,有個這樣的兒子,确實是命苦。

古子幕問到:“吃飯沒有?”

“還沒,趕着過來送飯,等會就吃。”

古子幕皺起了眉:“快去吃飯,三點半左右我過來接你們出院。”

“好。”蘇子言挂了電話,回房跟二老說到:“子幕說三點半左右過來接我們出院。”

古子幕從報紙中擡起頭:“行。”

蘇子言拿來包,開始忙上忙下的收拾,打好包後,看了看時間,說到:“我先去辦出院手續,等下子幕過來,就可以直接出院了。”

看着蘇子言的背影,林靜雅說了句:“還知道以夫為先。”

古存顧笑問到:“怎麽,終于看她順眼了?”

林靜雅瞪了古存顧一眼,拒絕回答。

古子幕過來時,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把二老接回家,又趕着去上班。蘇子言追到大門口,把古子幕落在桌上的保暖手套送了過去:“路上小心點,現在雪多路滑,慢點開……”

擡頭看了看,古子幕大手一伸,勾過蘇子言的臉,在紅唇上用力的親了一個:“老婆,辛苦你了。”

蘇子言紅了臉,大驚,條件反射的往屋裏看去,還好,二老沒注意門口的激情,生怕古子幕再來升級版的,催到:“快走吧。”

古子幕輕笑一聲,俯首在蘇子言耳邊說了句。

蘇子言聽了,臉上火燒火燒的,紅得要滴出血來,橫眉低罵:“流氓。”

古子幕大笑着離去。

聽到兒子的大笑聲,林靜雅也不由得笑了。确實,蘇子言再不好,但有一點卻是對的,子幕和她在一起,整個人都開朗多了,話也多了。那兩三年,一年到頭,都難得見子幕開顏大笑一回。

蘇子言在門口站了會,等臉上的火熱退得差不多了,才返身進屋,拿上錢包問二老到:“我去買菜,想吃什麽?”

古存顧笑眯眯的:“随意就好。”

林靜雅第一次提出了要求:“買椰子回來煲雞湯吧。”

蘇子言跟接了聖旨似的,高興極了:“好。”

看着蘇子言歡喜地的走了,古存顧忍不住感嘆到:“老婆子你看你,把人家孩子弄的,你只不過是跟她說了句話,還是要她去賣苦力,她卻高興成那樣。”忍不住懷疑林女士以前那些不願意,是不是一種婆媳的手段?傳說中的下馬威?

林靜雅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蘇子言是各種不好,但不可否認,心思簡單也有簡單的好,以後家裏沒那麽多是是非非。

蘇子言買了椰子和老母雞回來,進了廚房,洗洗切切,一個小時後,四菜一湯上了桌。

林靜雅對蘇子言最看得順眼的,就是她的廚藝了。

侍候着二老吃了飯,蘇子言說到:“我想去把平平接回來。”

這個提議,古存顧和林靜雅都很喜歡。這半個月,寶貝孫子放在花家,怪是想念的。

蘇子言在花家門外,見到了苦守寒窯的林星,看樣子在門外守了很長時間了。花月容過來開門,放了蘇子言和林星進去。不過,此林星是四只腿的,兩條腿的林星還是被拒之門外。

蘇子言見花月容一臉寒冰,也不敢多留,直說來意:“我想接平平回去,他爺爺奶奶今出院了,想他了。”

花家母女依依不舍極了,含淚相送。

蘇子言抱着兒子,笑開了懷:“寶貝,親媽媽一個。”

平平竟然拒絕了:“不要。爸爸說好男人,不随便親人。”

蘇子言滿是失落:“……”這什麽家教?!

平平一進門,就大聲的叫:“爺爺,奶奶……”

古存顧和林靜雅笑得合不攏嘴:“哎,我的寶貝回來喽……”

平平奶聲奶氣的:“爺爺,奶奶,你們終于出院了,我好想你們。”

“小寶貝,爺爺奶奶也想你。在花阿姨家有沒有乖乖的聽話?有沒有好好的吃飯?”

平平:“有。”

…………

有了平平在,家裏一片歡聲笑語。

晚上九點的時候,蘇子言正給平平洗澡,古子幕竟然回來了:“爸,媽,好些了麽?”

古存顧笑到:“好多了。”

林靜雅看了兒子一眼,責怪到:“這麽晚了還趕過來幹什麽?明早又得早起。”

古子幕但笑不語。

蘇子言抱着平平從浴室出來,見着古子幕,也有些吃驚,但随即聯想到他今下午在耳邊說的那句話,臉色微紅。似嗔還嬌的看了古子幕一眼,開始給平平穿衣,吹頭發。

平平不喜歡吹頭發,跟泥鳅似的,在沙發上躲來閃去,古子幕虎目一瞪:“坐好,不要動。”

老子太過威武,兒子焉了,乖乖聽話。

吹幹頭發,平平困了,抱着蘇子言:“媽媽,我想和你一起睡。”

蘇子言笑到:“好。”

抱着平平回房,剛哄入睡,古子幕就摸了進來,把蘇子言抱了個滿懷:“老婆。”

蘇子言輕聲應到:“嗯。”

古子幕的手,襲上了豐滿:“辛苦你了。”

蘇子言把狼爪拍開:“我去洗澡。”

古子幕看着空空如也的懷抱:“……”老婆,其實我不介意你沒洗的,真的。尾随在後,跟着進了浴室。

蘇子言剛脫了衣服,見着古子幕,一驚,壓低聲音到:“你進來幹什麽?”

古子幕笑:“進來洗澡哎。”

蘇子言紅了臉,催到:“快出去。”否則被二老看到了,多不好。

古子幕邊脫衣服邊說到:“他們睡了。”言下之意就是,可以為所欲為了。

蘇子言:“……”拿這男人沒辦法,被迫洗了鴛鴦浴。

鴛鴦浴的共同點就是容易擦槍走火,更何況七的大姨媽加上半個月的醫院守夜,已經吃素二十多了,如今嬌妻在懷,古子幕很是春情難耐。

蘇子言也被撩撥得情動如山,但好歹有些顧忌,拍掉了在禁地作亂的大手,嬌聲到:“回房。”

古子幕打橫抱起佳人,以為回房就能如願以償的幾度*了。

哪知道一回房,就見平平坐在床中央,帶着哭腔:“媽媽……”

蘇子言從古子幕懷裏掙紮着下來,爬上床,把兒子抱到懷裏,問到:“寶貝,怎麽了?”

“媽媽,你去哪裏了?”

蘇子言柔聲解釋到:“媽媽去洗澡了,乖……”

“媽媽,我要和你一起睡。”

望着蘇子言懷裏的兒子,古子幕一臉黑線,滿心不情願。悶悶的爬上床,把母子倆攬入懷裏。沒想到平平不幹:“古子幕,你走開。”

古子幕怒了,寸步不讓:“這是我老婆。”

平平尖鋒相對:“這是我媽媽。”說完,雙手圈住了蘇子言的腰,示威的看了古子幕一眼。

古子幕好有大義滅親的沖動!

事實證明,床上多個人,良辰美景成了上的浮雲。

古子幕非常的欲求不滿,好不容易等兒子睡了,把蘇子言抱到懷裏,啞聲說到:“難受。”

蘇子言悶笑:“忍着。”

古子幕抱怨到:“忍無可忍了,都多久沒有過了。”

蘇子言說到:“那以前的三十年,你是怎麽過來的?五指姑娘?”

古子幕振振有詞:“這不一樣,以前沒嘗過肉味,不知道它的*,自是不想,可現在,有過魚水之歡,再去做和尚,太難熬太殘忍了。”

蘇子言看着懷裏的兒子:“那你說,怎麽辦?”

古子幕建議:“把他移到一邊?”

真是個好主意,說幹就幹,可惜剛抱起,平平就醒了:“我要媽媽。”

古子幕無奈極了……咬牙切齒!

這一夜,只得百忍成鋼。

第二才蒙蒙亮,就爬起床,路上得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呢。

蘇子言說到:“太遠了,晚上你就別回來了。”

古子幕悶悶不樂:“床上沒有你,我睡不着。”

蘇子言嘴角勾起笑意:“……”這男人,是越來越粘人了,把面條盛到碗裏:“快吃吧。”

古子幕正吃着面,林靜雅扶着老腰出來了,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甚是滿意,還有點樣子,知道起來給子幕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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