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128新年快樂

☆、128 新年快樂

再說了,分享不算勾引,強吻總算了吧!怨念,那還是初吻呢,多麽讓人痛不欲生的初吻,那味道,太讓人生不如死了。

蘇子言哇哇大叫:“誰強吻過你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太要不得了。

古子幕把時間,地點都羅列得清清楚楚。

蘇子言皺着眉回憶回憶再回憶,只承認曾經去‘南國’喝過酒,酒後強吻這事,打死不認。

古子幕危險的眯起了眼,臉色巨不好看,曾經為那個吻,糾結了無數個日日夜夜,這女人倒好,壓根就不記得!怒。

蘇子言讨好的笑:“古子幕,別氣了別氣了嘛,就算我真的強吻過你好了。”

什麽就算,本來就有!

蘇子言異想開:“就因為我強要了你的初吻,所以,你就愛上我了?”

古子幕一臉黑線:“你想太多了!”撫額,嘆息,自作多情到如此地步!當時都被那股惡臭味熏得差點沒暈過去,本大爺還沒如此重口味!

蘇子言執着到底:“那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嘛?”

古子幕擡頭,望,良久後:“不記得了。”反正不知不覺中就上了心,要真說是哪一,還真的說不上來。

蘇子言:“……”這什麽人,如此重要的人生大事,怎麽可以不記得?莫非真是更年期到了?!好吧,先不糾結時間,反正結果很滿意,再換個問題:“古子幕,那你愛我什麽?”

古子幕略思考一會後,據實說到:“不知道。”此女要認真說起來,真的沒有哪裏值得人愛。

蘇子言嘟起了嘴:“這是什麽答案?什麽叫不知道?”

古子幕停步,上下左右把蘇子言看了個遍後,反問:“你覺得你哪裏值得人愛?”反正我是找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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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子言大言不慚,一一列舉:“1,賢妻。2,良母。3,溫柔。4,善良。5體貼……”

古子幕聽完後,結論:“一派胡言!”臉要有多厚,才敢如此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蘇子言怒了:“那我哪都不好,你還愛我,還娶我,你自虐狂啊你?……”

古子幕橫批:“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蘇子言心裏不痛快了,一揚手,把鞋子給丢了,重重的狠狠的一腳一腳大步往前走,把古子幕甩到了身後。

古子幕認命的嘆了口氣,彎腰,去把東奔西顧的兩只鞋子提起,再追上那個正別扭着的女人:“反正我就是愛上你了,就是娶你了,這不就夠了嗎?”

蘇子言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不理人,繼續往前走。

古子幕無奈極了,埋頭苦想,好不容易找到個理由:“你做的飯菜很好吃。”

蘇子言不買帳:“我又不是保姆!”

古子幕再接再勵:“你寫得一手好字。”

蘇子言不受用:“我又不賣字為生。”

古子幕冥思苦想:“你膚如凝脂。”

蘇子言鄙視到:“你個流氓!”

古子幕忍無可忍:“蘇子言!”

蘇子言太歲爺頭上動土:“幹什麽?”

古子幕咬牙切齒:“你丫欠揍。”

蘇子言把臉送了過去:“你舍得?”

古子幕:“……”舍不得!氣得牙癢癢,卻拿這女人無可奈何。

蘇子言憤憤不平:“你要敢家暴,我就!”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古子幕好奇,追問到:“就幹嘛?”蘇子言大膽奔放:“你要敢家暴,我就找人暴你菊花。”

古子幕臉黑成了鍋底:“……”悔得死去又活來,為什麽要問?為什麽要問?!好奇心害死貓!

再也不想理這女人!滿腦子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蘇子言見市長臉色變了,後知後覺,又踩到市長的道德底線了……真是的,道德底線如此之低幹什麽?這年頭,大家不都是三觀是邊的浮雲麽?

伸出小手,勾住了市長的腰,低眉順眼:“我錯了。”

市長面無表情!

蘇子言勇于改正:“人家知道錯了,不暴你菊花了還不行麽?”

市長神色不善!

蘇子言像八爪魚一樣的纏了上去:“不要生氣了嘛,人家都已經道歉了。”

市長忍無可忍:“放手!”大庭廣衆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蘇子言個無賴:“不要,除非你說不生我氣了。”

市長舉手投降:“行,不氣了。”

蘇子言眉開眼笑:“爺,您如此大人大量,會有福報的。”

市長撫額嘆息,到底是有多命苦,才會遇女不良至此!

蘇子言甜言蜜語:“古子幕,我最愛你了。”

面對糖衣炮彈,市長忍不住勾起唇,笑了,下一秒……

蘇子言搖頭晃腦:“我最愛你臉上的醉人酒窩,最愛你的寬肩窄臀,最愛你的虎背熊腰……”

市長臉上的笑容碎成了萬萬片:“……”色女,你丫才是正宗的流氓!

蘇子言突然雙手放在嘴邊,對着大海大喊:“古子幕,我愛你……”

被海灘上無數的人用含義萬千的目光圍觀了……

古子幕俊臉微紅,拉着丢人現眼的老婆大步往前,但嘴角的笑意,卻是甜蜜至極。

蘇子言歪着頭:“古子幕,快點對着大海說你也愛我。”

古子幕死去又活來!寧死不從。

蘇子言從不逼人太甚,她雙手放在嘴邊,對着大海大喊:“古子幕,我不愛……”

最後兩個字‘你了’,夭折了,因為古子幕伸出大手,捂住了蘇子言的嘴,強迫消聲了。

蘇子言用力拉開唇上的大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重頭再來!

“古子幕,我……”

古子幕最後沒辦法,只好紅着俊臉,便秘似的朝着大海猶猶豫豫的喊到:“蘇子言,我愛你。”

蘇子言在一邊亂跳:“再來一次,再來一次,老公,再來一次嘛……”

于是,古子幕來了一次一次又一次。到最後,越喊臉上的笑意越深,聲音越來越大:“蘇子言,我愛你,生生世世,生死相随。”

蘇子言揚起笑臉,大喊:“古子幕,我愛你,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喊完後,兩人相視而笑,含情脈脈,執子之手,與子攜老,走向長地久,走向白頭到老……

不知不覺中,洞着海岸線走了很遠很遠……

往回走的時候,走了一會兒,蘇子言不幹了,一屁股坐在沙灘上,捏着小腿:“古子幕,人家走得腿好痛……”

古子幕認命的嘆了口氣,蹲下身來:“我背你。”蘇子言非常感動,伏上身去,趴到了古子幕寬廣的背上,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湊近他耳邊吐氣如蘭:“古子幕,你真好,我最愛你了。”

古子幕身子酥麻成了一片,手不由自主的就一松,蘇子言吓得尖叫一聲“啊……”

很好,終于恢複了正常。

蘇子言張嘴,在古子幕的耳垂下輕咬了一口,嬌聲柔語的抱怨到:“古子幕,你壞死了,吓死我了。”

古子幕只覺得欲動如潮,喉結滾動,暗啞着聲到:“閉嘴。”否則就地辦了你!

蘇子言委委屈屈:“古子幕,你又兇我。”

溫溫熱熱的氣息,噴在古子幕的耳邊,效如烈性催情劑,古子幕用最快的速度,背着蘇子言回了房,一關上門,就把那惹火的女人按在了牆上,開始狼吻。

蘇子言被吻得嬌喘連連,好不容易才得了空,鳳眼迷離:“古子幕……”

古子幕雙手很忙,脫衣:“乖,叫老公……”

蘇子言從善于流:“老公……”聲音又嬌又媚,誘人沉淪。

欲火上升,古子幕衣服也不脫了,直接撩起蘇子言的裙子,零距離接觸,橫沖直闖。

蘇子言咬着牙,細碎的呻吟:“老公……”

古子幕把所有的呻吟都吞到了嘴裏。

纏綿悱恻,柔情萬千,欲仙欲死……

新年的第一,對于二人來說,全是甜蜜幸福。

對于今夏來說,也是新的起點。她打了一個久違的電話:“清辰,我在紐約,我想見見你。”

“嗯,好,我來接你。”對于今夏,宋清辰總是覺得虧欠,愧疚,這輩子,終究是負了她,傷了她。

接着今夏,宋清辰真心實意的說到:“今夏,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傷心了。”

今夏一臉哀傷:“清辰,我今找你,就是想問問你,你這樣無怨無悔,不顧一切,一心一意,而到頭來,現在蘇子言卻是和我哥在一起,值嗎?”

宋清辰認真的回答,擲地有聲:“值!今夏,不管你信不信,只要子言幸福,我就無悔。”

古今夏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念念不忘——只願她笑靥如花!’這麽好的男人,這麽深情的男人,可是,他愛的卻是別的女人,為了蘇子言,寧願負盡下人,只為不負她。

宋清辰無言的遞上了手帕:“今夏,別哭,你是個好女孩,一定會找到屬于你的幸福的。”

聽着這樣的話,古今夏的眼淚卻是落得更急更快,好久之後,才漸漸平靜下來:“清辰,但願來生,你我不再相遇。”這樣,就不會有交集,就不會有眼淚,就不會有情傷。

宋清辰心裏也難受得厲害:“今夏,願你幸福。”

今夏站起身來:“清辰,我恨你。”頭也不回的離去。

宋清辰站了好久,好久,才離去,滿心酸楚,今夏,我願在佛前苦求五百年,只願你一生平安,幸福快樂。

今夏哭着去了哥倫比亞大學,在這裏,第一次與宋清辰相遇,也在這裏,情起,現在,到此,情滅。

緩緩的一個人一步一步的把曾經二人涉足過的每一個地方,都重走了一次,最後,走到學校大門口,擡頭看着夕陽西下,無限好,卻是近黃昏。

擡手,擦去眼角的情淚:“清辰,我用心的愛過你,入骨的恨過你,現在,我要忘了你,抹去一切你在我生活中,生命中留下的痕跡,我,本不應該愛你。”

緩緩取下手上的情侶表,用力,把它丢進了垃圾桶裏,連同這些年的深情,一起丢棄。最後留戀的看了一眼這個記載了太多太多歡聲笑語的地方,頭也不回的離去。

清辰,但願來生,你我不再相遇!做陌生人就好。

今夏直奔機場,去了巴黎。想在那個随處都是浪漫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

沒想到浪漫還沒遇見,倒是遇見了青木!枯瘦如柴,臉色臘黃的青木。見着青木,今夏是真的恨,要不是她,要不是她的虛情假意,要不是她的私心隐瞞,怎麽會有那些慘烈的變故!

狠瞪着青木,厲聲問到:“青木,這些年你就不覺得良心難安嗎?”

青木冷笑:“今夏,我為什麽要良心難安?人不為己,誅地滅!更何況,我做了什麽呢?我什麽也沒有做,只不過是為了追求我要的幸福,選擇了知情不報。宋清辰本來就不愛你!他愛的是蘇子言!即使和你結了婚,也是同床異夢!你應該感謝我,是我讓你止步于婚姻的水深火熱!”“婚沒結成,夜夜買醉,是你自己看不開,否則怎麽會被人有機可趁?吃了虧,你懦弱的選擇了自殺,這一切後果,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今夏,你沒有立場指責我,因為,這一切的痛苦,都是你自找的!因為你有更好的選擇,更好的出路!可你卻選擇了最痛,最不堪的一種!”

今夏氣得臉都白了:“好,這一切是我自食惡果,那麽,你的欺騙呢?你用盡手段的接近我,又居心不良的接近我哥,你不覺得你的感情很虛僞嗎?”

青木一口承認:“是!我是用盡了手段接近你,那是因為我愛你哥,我對他的一片真心,地可證!對你的感情确實是虛僞,因為我對你的為人處事,非常的不喜。但是對于你哥,我問心無愧!”

今夏悔不當初:“不擇手段,沒有道德底線,這就是你愛人的方式麽?青木,我真恨我有眼無珠,識人不明,誤交匪友,引狼入室!青木,你一定會得到報應的!”

青木慘笑:“報應,報應,哈哈哈哈,報應……”

站起身來,游魂一樣的走了。

報應,不就是報應麽,和自己的親小舅,一夜亂·倫,不就是報應麽?!

青木回到住處,縮成一團,把被子蒙到頭上,用力的揪着頭發,痛哭失聲……

于晨光站在樓下,一守又是一整夜。

青木,我的傻丫頭,我的公主,我要怎麽做,才能讓你快樂?我願讓我所有,哪怕是性命,換你一世無憂。

憂心忡忡中,接到了于明月打來的電話,因為嘴歪,眼斜,導致說話有些糊塗不清:“晨光,你在那邊,找找有沒有好點的醫院,寶寶他……”

挂了于明月的電話,于晨光眉頭緊皺。那麽小的孩子,還有那麽長的人生要走,本應有美好的未來,卻毀在了親生媽媽手上!蘇水荷,她怎麽就下得了手?

于明月現在是心急如焚,腦海中全是斷子絕孫,柳家就要絕後……

蘇水荷個魔鬼,虎毒不食子,怎麽就下得了手?!

造孽啊東南,你犯什麽傻,為什麽要去結紮?!不行,得問問,還有沒有什麽辦法再挽救,想到這裏,于明月掀被下床,去找了醫生。

“這得看情況,得做具體檢查,再配合治療,不過,一般成功再孕的概率都不高。所以,在做男性結紮的時候,才會一再強調,要想清楚……”

從醫生辦公室出來,于明月去找了柳東南:“我去問過醫生了,說只要配合治療,還是有希望的。東南,我來守着寶寶,你去做個全面的檢查吧。”

柳東南一臉憔悴不堪:“媽,以後再說吧,現在最要緊的是你和孩子的身體……”

于明月急了:“現在最要緊的,是你去做具體檢查!東南,你要還當我是你媽,現在就去!”越說越激動,眼前開始發黑。

柳東南趕緊扶着于明月坐了下來,認命的從了:“媽,我去,我去。”

滿臉無奈,去做了一系列的檢查,其實對于結果,柳東南早就猜到了,當時做手續的時候,是下了狠心,特意跟醫生做了要求的,杜絕了一絲一毫再孕的可能!

果然,檢查結果和猜想的一模一樣,連一絲可能都沒有!柳東南猶豫不決,要不要照實說?聯想到于明月現在的身體狀況,要求醫生做了善意的隐瞞,只說配合治療,還是很有希望的。

于明月的臉上,這才有了絲笑意。

柳東南的內心卻苦成了一團。

于明月正色問到:“東南,到底是怎麽回事?水荷怎麽會突然發瘋似的?”

柳東南悔之晚矣:“昨夜我喝多了酒,和陳如花……”

于明月恨鐵不成鋼:“東南,你怎麽如此糊塗?放着安心日子不過,你這是要作哪般?難怪水荷會紅了眼,怎麽就這麽狠,要打要鬧,也不能拿孩子出氣啊……”

柳東南想了想,幹脆把一切都說了出來:“媽,蘇水荷打孩子已經不是一兩次,她喪心病狂……”

于明月非常震驚:“她怎麽會如此禽獸不如?!”悔不當初,早知道蘇水荷是這麽的心狠手辣,當年就不應該逼着東南離了婚,蘇子言雖然有些地方看不順眼,但好歹她性子軟,好拿捏,而且即使和東南那幾年鬧得那麽僵,也不見她在外面亂來。蘇水荷卻是懷着東南的孩子,還在外面鬼混!早知道,早知道……唉!早知道!

“東南,那現在你是怎麽打算的?不離婚麽?”這樣的兒媳婦,絕對不能再要,柳家百年書香世家,百年清譽,可不能毀她手上!“東南,要是離婚,她從公司拿的那些錢,可一定得給追回來……”于明月在心裏,已經一筆一筆的計算,要怎樣才能把離婚的損失減到最低,避免分家産。

柳東南苦笑:“媽,要是能離婚,我早就離了,蘇水荷她……她是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

于明月氣到:“什麽?難道就沒有王法了麽?我們去法院起訴她,虐待孩子!讓她去坐牢。”

“媽,虐待孩子罪不至死。即使她坐牢了,也有從裏面出來的那一,到時,若是她……”一想到這裏,柳東南心裏就直打冷顫。蘇水荷的狠,從她抓起親生兒子狠力往地上摔的那一刻起,柳東南就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了。

于明月急了:“東南,那怎麽辦?難道就由着她禍害我們柳家麽?這樣心毒手狠的女人,不能要!”

可惜,現在卻由不了!一切,只有蘇水荷死才會是終點,才會是解脫!蘇水荷此時,卻在夜場買醉,要了最烈的白酒,一杯接一杯,妄想消除內心的痛苦。真的很痛很痛,伸出手,看着纖纖十指,它這麽白,這麽嫩,卻又這麽髒,染滿了鮮血!

蘇大富的死不瞑目,蘇來寶的間接慘死,劉水仙的精神崩潰,現在,又斷送了親生兒子的美好未來,再也不能生育,甚至連性功能都很有可能喪失,那是怎樣之痛!?他才四歲多,人生才剛剛開始。

蘇水荷,蘇水荷,你怎麽就把自己變成了魔鬼!明明你曾經是希望一生一世一雙人,執子之手到白頭。可你看看,現在你都幹了些什麽?你手上染滿了罪惡的鮮血。

蘇水荷,你的心,什麽時候冷血到了這個地步?什麽時候心狠至此了?那些,都是你的家人,和你血脈相連的家人啊,你怎麽眼都不眨的就下得了手?下得了手?

越喝越痛苦,越喝越難受,蘇水荷淚流滿面。

在旁邊,有一個男人,盯着蘇水荷看了很久很久,最後,一口喝掉手裏的酒,走到蘇水荷身邊,輕聲問:“為什麽哭?”

蘇水荷擡眸,一臉梨花帶淚:“我為什麽哭?我為什麽哭?”聲音越來越低,是為了什麽哭呢?

男人也不糾結于答案,改問到:“很痛苦是不是?我有不痛苦的辦法,你要試試嗎?”

蘇水荷卻站起了身,搖搖晃晃的往洗手間走去。

男人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看着鏡子中低頭洗臉的蘇水荷,直接說到:“我想和你做ai。”

蘇水荷唰的轉過身來,雙眼死瞪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又重複了一遍:“我想和你做ai。”

蘇水荷醉眼相看許久後,輕啓紅唇問到:“你一夜可以來幾次?”

男人勾起唇,笑了:“你想要一夜幾次?”

蘇水荷款款生姿的走近男人面前,伸出玉手,圈上了他的脖子:“你喜歡*麽?你若是個中高手,我就同意和你做。”

男人瞪着蘇水荷看了數眼後,伸手打橫抱起她:“寶貝,我們現在就去*。”

上樓,開房,進門,兩人很快的就糾纏在一起,像野獸一樣,嘶啃。

在*的痛苦中,蘇水荷卻感覺到了別樣的痛快和釋放。這種快感,很久很久沒有嘗到了,如此刺激,如此*,如此喜愛!蘇水荷痛并快樂着。

*過後,男人拿出一根特制的煙,吸了一口,把煙霧對着蘇水荷的臉緩緩吐出:“要來一口嗎?”

蘇水荷被嗆得咳了好幾下,問:“味道好嗎?”

男人笑了:“何不親自嘗嘗味?”

蘇水荷掙紮三秒,就伸出了手,把男人手上的煙抽過來,放到了嘴裏,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味道都不好,嗆人,眼淚都咳出來了。

可是,再吸着吸着,就感覺出了味,那種成仙飄渺的味道,好像整個人都浮起來了,到了堂的感覺一樣,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忘記了所有的痛苦。

蘇水荷很喜歡很喜歡,抽完一根,說到:“我還要。”

男人倒也大方,由着蘇水荷抽。

蘇水荷是抽着煙睡着的。一覺醒來,不記得男人的臉,卻對那煙的味道記得清清楚楚,它能忘憂,能忘記所有的痛苦,能讓人欲仙欲死的快樂。

像着了魔一樣,蘇水荷挖地三尺的找那種煙,還真在黑市找着了,不但屬禁,還是價。如果意志力強的人,能控制好量,倒也不會有大的問題,但是,對于意志力薄弱的人,它卻是鴉片一樣,會上瘾,吸得越多,就會越戒不了。買來煙,蘇水荷迫不及待的吸了一根,就是這個味道,就是這個能忘記一切煩惱,只留幸福快樂的味道……

煙讓蘇水荷忘記了痛苦,忘記了傷害,但卻并不代表,傷害不存在。很不幸的,孩子的傷口感染了!而且,一直都消腫不下來,這代表着,以後連性·功能都失去了。

于明月唉聲嘆氣:“這造的什麽孽……”現在,把柳家傳宗接代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柳東南身上了。

柳東南卻心知肚明,柳家這是真的要斷子絕孫了!

站在窗前,看着樓下人來人往的熱鬧非凡,心裏卻一陣一陣的發涼。柳東南,你怎麽就把好好的日子過成了這樣?這樣的人生,這樣的生活,還有什麽指望?不如從這裏跳下去,一了百了!那就什麽煩惱,什麽痛苦都沒有了。只要鼓起勇氣,縱身一躍,那就解脫了,解脫了……

許久許久之後,柳東南長嘆了一聲,慢慢的又回了病房:“劉媽,這裏就麻煩你照顧了,我公司有事要處理,就先走了,如果有什麽事,你就打我的電話……”

劉媽一口答應,柳東南這才去了公司,忙得連水都沒時間喝。

現在最悠哉樂悠的就要屬蘇子言了,度蜜月回來,整個人就像剝了殼的雞蛋,容光煥發,白裏透紅,最讓她心喜的是,瘦了兩斤,這兩年以來,第一次瘦,多不容易啊……

喜得蘇子言仰大笑:“我終于瘦了,我終于瘦了……”

古子幕從文件裏擡起頭,很是無語:“……”有瘦兩斤麽?看起來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那個樣!

蘇子言想來想去,也想不到為什麽就瘦了,這段日子,因為古子幕的*,減肥餐都沒吃了,那為什麽就瘦了呢?為什麽?為什麽?想來想去,也沒哪裏不同啊,繼續埋頭苦想,一定要把原因找出來!這可是大事,攸關此生。

翻來覆去的想啊想,最後,蘇子言眼前一亮,難道是因為這段時間的床上運動做多了?這些,唯一的不同就是夜夜*,從未斷過,唔,有時市長情不自禁時,白也尋歡!唔,還有,體位上也有些改變。

蘇子言兩眼冒紅光的看着市長:“古子幕……”

古子幕看到蘇子言那驚悚的眼神,直覺沒好事,果斷的聽而不聞了。

蘇子言毫不退縮,扭着肥臀,像蛇一樣的,滑入了古子幕的懷裏,千姿百态的叫:“老公……”

面對佳人難得的萬種柔情,古子幕棄械投降:“怎麽了?”

蘇子言石破驚:“老公,我們上床愛愛吧。”

古子幕震驚過後,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陽:“現在?”不是一向最反對白尋歡的了麽?今怎麽開竅了?

蘇子言風情萬種:“老公,人家最愛你了,人家好想要你,你給不給嘛……”

面對佳人的誘惑和邀請,市長表示,即使是隔着三峽兩岸,也要給!非常幹脆利落的脫衣脫褲……

到了床上,蘇子言一個翻身,把古子幕壓到身下:“我來……”

面對嬌妻的難得主動,古子幕一點意見都沒有。

半個小時後,蘇子言氣喘籲籲,累得不行了。古子幕非常隐忍的問:“我來?”

蘇子言非常堅定的拒絕了:“不要,讓我歇會,再來。”

古子幕百忍成鋼,拿出神一樣的毅力,壓下了內心沸騰的*,等着嬌妻卷土重來。

十分鐘後,蘇子言終于又動了,市長咬着牙,半眯着眼,又痛苦,又享受。

又十分鐘後,蘇子言再次累得腰酸背痛,趴在市長身上,像哈巴狗一樣的喘氣。

緊要關頭,古子幕欲火滔,暗啞着聲再問:“我來?”

蘇子言不幹,非常堅定:“不要,讓我歇會,再來。”

十分鐘後……

又十分鐘後……

再十分鐘後……

古子幕忍無可忍,問:“為什麽?”

蘇子言累得老腰老腿哪都酸,卻執迷不悟:“我瘦了兩斤,猜想着應該是我在上面的關系,唔,還有可能,是做的次數多了,才瘦下來的。”

古子幕:“……”舉頭,望,無語!低頭,捶胸,想死!

敢情這場床事,只為了減肥?你丫當本大爺是什麽?!

越想越氣,一個翻身,把某女從身上拎了下來,下地,本大爺不幹了!罷工抗議!

蘇子言伸出玉手,圈住了古子幕的腰,往後一個用力,把未着寸縷的男人又拖回了床上:“做完!”

古子幕瞪眼:“休想!”

蘇子言抛了個媚眼:“大爺,做事要有始有終,把奴家撩得不上不下的,你休想走人。”說完,送上了紅唇,抵死纏綿。

古子幕是毫無辦法,毫無辦法!最後惱得一巴掌拍在了蘇子言白嫩肉多的PP上,這女人,就是欠揍!

蘇子言在上,又作亂了半個來小時後,實在是沒力氣了,往古子幕身上一攤:“累死我了。”

古子幕才更想死!滿清酷刑也不過如此了,再欲求不滿下去,就真要英年早逝了,這回,不再問蘇子言意見了,而是直接做。

十分鐘後,古子幕想殺人!

蘇子言個廢女,在市長做得最熱火朝的時候,像個小豬一樣的睡着了,睡得叫那個香,只差沒打呼了。

古子幕咬牙切齒,狠狠的一個用力,終于釋放了出來。瞪着身下微張着粉嫩紅唇,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女人,氣個半死。把兩人的身子清理幹淨後,拉過被子,把蘇子言身上的春光蓋了個嚴實,古子幕去拿了文件過來看。

這個禍害,撩得本大爺不務正業!

等蘇子言再起來時,已經黑了。唔,肚子好餓,可是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連手指都動不了,看着古子幕,可憐兮兮的說到:“好餓……”

古子幕瞪了害人不淺的妖孽一眼:“……”餓死你算了,為民除害!

蘇子言摸着肚子:“老公,人家好餓……”

現在,古子幕的死穴就是蘇子言嬌嬌媚媚的叫‘老公’,此二字一出,殺傷力如千軍萬馬,讓古子幕潰不成軍!可以說是對于這個稱呼,沒有任何抵抗力。

認命的嘆口氣,說到:“等着。”

蘇子言以為古子幕是去叫外賣,哪想到不過十來分鐘,他就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過來,紅綠相襯,賣相挺好,最主要的是味道還不錯,邊吃邊問:“你什麽時候學會的做飯菜?”要知道,以前這市長可是連油都不會放的主,剛洗過的鍋,水還沒燒幹,就倒油進去,直接導致油‘噼裏啪啦’滿。

古子幕沉默,不想答。學會做飯菜的那段過去,并不甜蜜,不想再提。

蘇子言想到了一種可能,心裏一下子酸得能泡菜:“是不是特意為青木學的?”

古子幕惱得狠瞪了欠抽的女人一眼:“閉嘴!”否則,本大爺掐死你!

蘇子言輕‘哼’到:“惱羞成怒了,看來真的是為青木特意學的手藝了。呶,還你。”很有骨氣的把剛吃了兩口的面條放回了古子幕的手裏,不吃了!吃了會短命。

古子幕危險的眯起了眼:“蘇子言!”

蘇子言往床上一躺,拉過被子蒙住了頭,用力的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強烈的不爽。

古子幕随手把面擱到了床頭櫃上,拉開被子:“吃面!”

蘇子言置身火海猶不自知:“不要!不吃!”

古子幕面無表情:“我說吃面。”

蘇子言側轉過身去,留給了古子幕一個背影。

很好,很好,此女敢逆!

古子幕火得差點背過氣去:“蘇子言,吃面,否則後果自負。”

蘇子言非常不怕死的,不吃就不吃!

行,算你狠,不吃,不吃本大爺還不稀罕呢!

古子幕抱着文件,進了書房。

面慢慢的冷掉,糊成一團。

文件看來看去,還停留在那一頁,一個一個的文字,看在眼裏,卻沒有入心裏,工作效率,零。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氣死本大爺了。

夜越來越深……

古子幕站起身來,進了主卧,爬上床,用力把蘇子言翻過身來,本想興師問罪,卻見佳人一臉的淚水,心一下子亂成一團,輕哄到:“不要哭了,乖,是我不好。”

蘇子言打蛇随棍上,理直氣壯:“本來就是你不好。”

古子幕:“……”六月雪!

蘇子言哭得好不委屈:“你為別的女人學做飯菜,你讨厭死了。”

古子幕認命的嘆了口氣,悶聲說到:“不是為別的女人學做的飯菜。是那時我想你想得狠了,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加上吃什麽都覺得是食之無味,就神使鬼差的進了廚房,想做出記憶中的你的味道。慢慢的,做得多了,就多多少少廚藝進步些了。”

蘇子言擡起淚眼:“啊?”好罪孽深重……

古子幕臉上還餘淡淡的悲傷。

蘇子言果斷的甜言蜜語:“老公,人家知道錯了,人家最愛你了……”

古子幕不想理她。

蘇子言思考再三,唯唯諾諾的:“大爺,奴家肉償還不行麽?”

古子幕滿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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