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1)

☆、強寵二婚老婆大愛在心 (1)

安安嘟着嘴問:“爸爸,為什麽媽媽不能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別人家爸爸媽媽都是生活在一起的。”

宋清辰頓了好一會,才柔聲說到:“寶貝,那是因為媽媽要和子幕叔叔在一起。”

安安偏着頭繼續問:“媽媽為什麽不和爸爸在一起?我不想和媽媽分開。”

宋清辰嘆息一聲,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把女兒緊緊的抱在懷裏,上了樓。哄着安安睡着了之後,宋清辰拿出相冊,一張一張的翻看從前點點滴滴的回憶……

此時在看相冊的還有一人,柳東南。他翻看的是和蘇子言婚前的相冊,以前落在柳家老宅裏的一本,也是唯一的一本,這次無意間給翻了出來,那時笑容燦爛,那時親密無間,那時兩情相悅……每翻一張,柳東南嘴角的笑意就深一分。只是看完之後,心裏又是深深的失落,一切的甜蜜,情濃,幸福成了從前,再也沒有了以後。

子言,聽說你又懷孕了……心裏說不出的難受,非常妒忌古子幕的幸福,能擁有子言,能和她生兒育女,能和她慢慢到老。而自己現在能看一次她,都成了奢侈。已經有多久沒見過子言了?123了。子言,你心底可還有一絲一毫的我?子言,我很想你,你知道不知道?

于明月上樓來,見兒子怔怔的看着相冊一臉悲痛,險些落下淚來。以前的兒子,多麽意氣風發,人中龍鳳,可現在,卻華發早生……于明月是真的悔得腸子都青了,如果當初沒有逼着和蘇子言離婚,該有多好?以前家裏和和美美的,哪像現在,一片雞狗跳,水深火熱。

有了蘇水荷那個魔鬼,家不成家!日子是沒法過得安寧,可是她那麽心狠,那麽無賴……拿她無可奈何,輕嘆一口氣,說到:“東南,夜深了,睡吧。”

柳東南頭也未擡:“媽,你先去睡吧。”

看着兒子這樣,于明月再也忍不住,老淚橫流:“東南,都是媽不好,媽不應該逼着你和蘇子言離婚啊,都怨媽不好,才落得今日啊,媽悔不當初啊,要不是沒有逼着你和蘇子言離婚……”

柳東南抿緊了嘴,不應聲,後悔,比誰都後悔,當年為什麽要那麽偏執的在意落紅?當年為什麽不再堅持下去?如果不去離婚,現在該是怎樣的幸福?子言肚子裏的孩子,就會叫自己爸爸,一家人快樂無比的生活在一起……可惜沒有如果,再多的後悔,也換不回時間重新來過,再也不能回到從前!

于明月哭了好一會後才慢慢的平靜下來了,才想起上來找兒子的來意:“東南,我今去問過李醫生了,說吃藥到現在,可以試試了。”

柳東南皺眉:“媽。”現在,哪有這個心思!

于明月是真的心焦:“東南,柳家不能絕後啊,否則我愧對柳家的列祖列宗啊……”

柳東南滿臉無奈:“媽,以後再說吧,現在公司要忙的事太多,我沒那個心思。”

于明月不語,但心裏卻算計開了,急也急不來,現在還缺個人選呢,而且此事一定不能讓蘇水荷知道,那只能私底下,不能見光……找誰好呢?稍微有點家底的人家,肯定不會同意。如果去鄉下花錢找個黃花姑娘,又怕受的教育不好。去大學裏找一個?又怕心思多,到時想母憑子貴,鬧開來,要是讓蘇水荷知道了,不敢想像……

琢磨了好一陣子,于明月也沒物色到人選。這看着電視無意中轉臺時,看到了一個地方臺在放陳如花的gg,心裏一喜,怎麽把她給忘了呢?

陳如花因為‘小三的醜聞’,加上毀容,以及蘇水荷的報複手段,現在已經被各電視臺封殺,身敗名裂,所有的代言都被換了下來,再也沒有投資商敢用她,否則招來的不是財,而是災。

于明月幾番波折,好不容易才有了陳如花的電話,迫不及待的撥通:“如花,我是于伯母,能見面嗎?”

陳如花接到于明月的電話,非常意外。自從和柳東南的關系暴光後,于明月冷了臉,再也沒有以前的笑容,今怎麽會打電話過來?

于明月說到:“一言難盡,如花,我們見面細談好不好?”

陳如花想了想,答應了,約了地方。

到了茶餐廳,見到人後,于明月不敢置信,眼前的這個人,是陳如花?

當年蘇水荷找來人,完全毀了陳如花,雖然經過幾番整容,但受創太深,陳如花的臉也只恢複了五成,再整容也恢複不到當初,成了眼斜,嘴歪。

陳如花摸着臉,幽幽問到:“是不是很難看?”

于明月震驚過後,問到:“怎麽會變成了這樣?”

陳如花沒有回答,而是問到:“為什麽非見我不可?”

于明月說到:“我找你,是因為東南……”

說到柳東南,陳如花臉上就是一片落寞:“東南哥現在還好麽?”

于明月也不隐瞞:“不好。怎麽會好呢,蘇水荷把他往死裏折騰,每生活在地獄之中。如花,我知道我的要求很過份,可是我也是真的被逼得沒辦法了,柳家不能絕後啊,蘇水荷那個惡毒的女人……如花,你就答應我好不好?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陳如花無法相信:“東南哥真的結紮了?蘇水荷真的那樣打孩子?”

于明月咬牙切齒:“蘇水荷那不是人啊,喪盡良,你都不知道她打孩子那個狠勁,用力的把孩子往地下摔,都不眨眼的,拿着雞毛撣子狠命的往孩子身上抽,當場就抽暈了過去。用腳往死裏踹,孩子這輩子都毀了啊。我想帶孩子去國外,蘇水荷都不放過……那是她親生孩子啊,那個惡毒的女人,東南想離婚都離不了,她說要是東南敢離婚,她就敢把孩子弄死……如花,我這是走投無路了,要不,也不會想委屈你。我是真的希望你能給東南生個兒子,給我們柳家留個後啊,否則我死不瞑目。如花,我保證,不會虧待你。如果真有那一,就讓東南娶你過門。如花,就算是我求你了……”

陳如花聽完後,低頭沉思,過了許久許久,說到:“讓東南哥打電話給我。”

于明月喜出望外:“好孩子,好孩子……”

和陳如花分開後,于明月歡喜地的回了家,笑容滿面:“東南,今我去見如花了,她同意了。”

柳東南雲裏霧裏的,不解其意,問到:“同意什麽?”

于明月臉上笑成了怒放的菊花:“如花說,只要你給她打電話就同意和你一起……。”

柳東南聽完後,皺眉說到:“媽!我不同意。”陳如花聲敗名裂,都是因為自己,現在她好不容易才從這魔窟中脫身出去,不想再讓她卷入進來。她還那麽年輕,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以後肯定會遇到她的幸福……

聽兒子拒絕,于明月變了臉色,說到:“東南,為什麽?如花都同意了。”

“媽,這樣對如花不公平!她應該值得更好的男人,有更好的生活。更何況,我對她也沒那份心思。”而且,也不可能再有孩子!

于明月急到:“東南,你聽媽說,我合計來合計去,還是如花比較合意些,受過良好的教育,面相長得還可以,性子也還行,那以後生出來的孩子肯定差不到哪裏去,最主要的是她對你一片真心,以後不會鬧事,去找其它的人,很難找到合意的,又怕以後心大了,借着孩子想上位,把事情鬧開來,到時蘇水荷要知曉了,肯定鬧騰。而且如花她是自願的,我沒有逼她。不信你自己可以打電話問她,真的是她自願的。”

“媽,我不想再連累她人!你知道如花為什麽落得如今這樣麽?全是蘇水荷下的手……”

于明月很是吃驚,但是,立場堅定不變,因為實在是找不出更好的人選了,但見兒子一臉沒得商量,決定先緩緩,反正現在東南也說忙,那就再等等吧,正好吃藥再鞏固一下效果。

可柳東南卻斷了後路,上樓後,立即撥打了陳如花的電話:“如花,我媽跟你說的事,我不同意。”

陳如花堅定的說到:“東南哥,我心甘情願。”

柳東南眉頭皺得死緊:“如花,你不要再犯傻,好好的過日子,不要再因為我受到傷害。如花,你是個好女孩,我是真的希望你能生活幸福……”

陳如花咬着唇:“東南哥,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才是我想要的幸福。”

“如花,你不要再執迷不悟,我和你沒有可能!”柳東南挂了電話後,煩不勝煩。對于陳如花,是真的愧疚,她……唉,真是造孽!如果當初工廠沒有那場事故該有多好。

古子幕也覺得真是造孽!因為蘇子言又在吐得死去又活來,滿面菜色。特意點了那在宋清辰那裏吃過的菜,讓顧媽去做,明明一模一樣的菜,吃着也是那個味,為什麽那女人就是不能吃兩碗飯?好吧,不吃兩碗也就算了,吃了為什麽還是全都吐了出來?!

林靜雅急得團團轉,快四個月的孕婦,體重應該是開始增加了,可蘇子言倒好,一斤一斤的掉肉,急啊,懷着雙身子呢,這樣營養怎麽能跟得上去?可是什麽法子都試過了,吃了就是吐,完全沒有辦法。蘇子言黃膽都快吐出來了,兩眼淚花花的:“古子幕,我難受。”餓得難受,吐得更難受。

蘇子言真的覺得痛不欲生,吐得太難受了,臉色蒼白,滿嘴怪味,又酸又苦,抱怨到:“古子幕,為什麽不是你們男人懷孕?”

古子幕真的寧願是自己懷孕,就每看着蘇子言這樣折騰,都覺得辛苦。看着人一比一瘦,更是心疼:“乖,再吃一點。”

蘇子言柳眉緊鎖:“我真的不想再吃了。”吃下去一會兒又吐出來,還不如不吃呢,吐得人難受死了:“古子幕,我讨厭死你了。你在床上快活了,卻要我來受罪。”

古大爺:“……”好吧,我讨厭。書上說懷孕的女人最是反複無常,容易暴燥不安,容易無理取鬧,果然不假。

胃裏又一陣泛酸,吐得生不如死,過了好一會,才感覺好多了,蘇子言發狠到:“古子幕,這輩子我都不要再和你做了。”

古大你堅決不同意:“不行。”什麽都能依,就這個不行!做幾個月的和尚都已經要老命了!這輩子都不做?當然不行!

蘇子言橫眉豎目,狂風掃落葉一樣,把市長痛罵了半個小時,句句都是血口噴人,除了最後一句:“以後,我再也不想生了。”

其實古子幕以後更加不想生,因為孩子媽實在是太恐怖了!最痛苦的是,被罵之後,還得去哄孩子媽:“好了,是我不好,乖,再吃點東西吧?這是林女士親自下廚用椰子熬的雞湯,喝一碗好不好?”

蘇子言爬上床,閉上眼:“我要睡覺。”睡着了就不餓了,就不用再吃東西了。不吃東西,就不會吐了……

古子幕想了想,抓起鑰匙,開車出去了。一個多小時後,宋清辰開門,見着古子幕,很是意外,他怎麽會一個人來?但随即看到他手上的菜,就頓悟了。

古子幕皺着眉,把菜遞給了宋清辰:“要幫忙麽?”

宋清辰還真點頭:“幫忙洗菜吧。”

古子幕脫下大衣,挽起袖子,進了廚房,拿來洗菜盆,打開水龍頭,從袋子裏拿出青菜,開始洗了起來,宋清辰去卧室把安安踢掉的被子重新蓋好,低頭連親吻了幾下後,也進了廚房,戴上圍裙,拿起刷子,倒了幾滴洗潔精,洗鍋,切菜……廚房裏洗菜聲,跺菜聲,此起彼伏,一聲接一聲……就是沒有說話聲!

宋清辰從袋子裏拿出魚後,有些無語,為什麽買魚時不讓人把魚殺好?

古子幕驚訝:“啊?賣魚的還管殺魚?”

宋清辰那眼神真的叫鄙視!

古子幕:“……”這又不是常識!本大爺不知道不足為奇吧?!

宋清辰把魚和刀都遞給了古子幕:“你殺!”

古子幕接過還沒完全斷氣的魚和菜刀,殺就殺,本大爺又不是沒有殺過魚!想當年在部隊出任務時……殺魚壓根都不用刀!高高舉起魚,用力往菜板上一摔……魚果真斷氣了!同時,也被摔得魚肉模糊了……!

宋清辰看着被摔出來的魚眼睛,想,這條魚肯定是真正的死不瞑目!古子幕果斷的又從袋子裏抓了一條魚出來,幸好有先見之明,買了兩條。宋清辰面無表情的看了古子幕一眼,從他手裏接過魚和刀,開始不那麽暴力血腥的殺魚。

古子幕:“……”!哼,有什麽了不起的,本大爺不一樣把魚殺死了!

宋清辰正在把魚切成片時,古子幕突然問:“你不打算找一個麽?”

手上的刀一歪,立即食指鮮血直冒,宋清辰趕緊把手放到嘴裏,把血吸掉後,看了古子幕一眼,說到:“不找,我要等子言再離婚。”

古子幕滿頭黑線:“你做夢呢。”

宋清辰手起刀落,魚頭落地:“我能守到子言和柳東南離婚,也就能等到子言和你離婚。”

古子幕臉都綠了:“我們是不會離婚的!”

宋清辰說到:“子言和柳東南在一起十年都分了!我也等了,我不介意再等十年。”

古子幕冷哼一聲:“随你。”反正最後會是竹藍打水一場空。

宋清辰淡淡的笑了笑,鍋裏的水燒開了,開始調味,放姜,放檸檬,放鹽,放蔥……等水再燒開了,用勺子盛出一點,嘗過味道滿意後,才把魚片下鍋……

…………

古子幕提着大保溫瓶回到家,林靜雅正好在客廳,問:“什麽東西?”

林女士又被兒子眼都不眨的忽悠了:“剛吃到一家新開的店,覺得味道不錯,就打了包回來給子言試試……”

林靜雅一聽,趕緊說到:“子言在樓上,你快上去吧,免得涼了變了味。”

古子幕上樓,就見蘇子言歪在床上看孕婦百科,批評到:“坐好了看,這樣眼睛會看壞的。”

蘇子言摸着肚子,說:“寶寶,你爸又兇人!”

血口噴人的最高境界是什麽?就是這樣,倒打一耙。古子幕無奈,搖頭,嘆息:“過來吃東西。”

蘇子言苦了臉:“不要,剛吐得我半死。”

古子幕打開保溫瓶的盒子,面無表情的說到:“宋清辰做的。”

蘇子言這才願意下床,坐到了桌前,還真是神奇,連吃兩碗,還真的沒有吐!忍不住又吃了一碗。

古子幕的臉,更加的面無表情了……!

蘇子言摸着圓滾滾的肚子,發出了重度災民的幸福感概:“終于吃飽了……”

古子幕拿起筷子,嘗了嘗味道,結果很不爽,沒什麽特別的!瞪了蘇子言一眼。

蘇子言滿是無辜:“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啊。”反正,就是吃了不吐,如此神奇。

古子幕輕‘哼’了一聲,生悶氣。

蘇子言自動滾到古子幕懷裏,問:“怎麽了?”這臉給繃的。

古子幕眉頭皺得緊緊的,不應聲。

蘇子言伸手,把古大爺緊皺的劍眉撫平:“誰惹你了?”

古子幕風馬牛不相及的冒出一句:“蘇子言,說你愛我。”

蘇子言:“……”表示,真的太突然了!怎麽會突然就說到這個了?看了看窗外金燦燦的太陽,光化日之下……古子幕悶聲催到:“快點說。”不依不饒。

蘇子言從了:“好吧,我愛你。”

古子幕又蹦出一句:“說一輩子不離開我。”

蘇子言忍不住問:“你這是怎麽了?”要不要這麽山盟海誓啊?

古大爺瞪眼,抓着小手的大手一個用力:“快點說。”

蘇子言:“……”大爺,您這是要逼良為娼麽?好吧,反正都已經是你床上的人了:“好,一輩子不離開你。”

古子幕這才臉色好看些了:“反正,這輩子你除了呆在我身邊,哪都別想去。”

蘇子言說到:“我沒想去哪啊。”大爺您這鬧的是哪一出呢?

古子幕低頭,在蘇子言的紅唇上啃了一口,力道有點重。蘇子言吃痛,撫着唇,看着古子幕的眼神滿是委屈和控訴,幹麽又咬人!?你狗啊你!

在古大爺眼裏,蘇子言的眼神恁是眉目傳情,全是引誘勾魂,再也忍不住,低頭又覆上了佳人的櫻唇,力道越來越輕,越來越柔情……

好久之後,才停了下來,蘇子言喘息未定,玉面嬌紅,媚眼迷離,看着古子幕,要命的誘人。古子幕的大手非常快速的襲上了蘇子言的柔軟,可惜下一秒,卻被蘇子言一巴掌拍開了:“別鬧。”

狼爪果斷的又卷土重來,古子幕啞聲在蘇子言耳邊低語了一句:“……”

蘇子言的紅臉成了西紅柿,瞪眼:“不行。”

古子幕說到:“我們要相信專家,相信權威。”

對于專家,蘇子言意味深長的說到:“兩只龜在田頭一動不動,專家問老農兩只龜在幹什麽?老農答它們在比耐力,誰先動誰就輸。專家指着龜殼上有甲骨文的龜說據我多年研究,這只龜已死五千多年了。這時另一只龜伸出頭說:MD!死了也不說一聲,害得老子在這裏幹等。剛說完,有甲骨文圖案的龜大笑說你輸了吧,專家的話你也信!”。

古子幕無語極了:“……”這什麽亂七八糟!

蘇子言搖頭晃腦:“勞動人民的智慧結晶,養一幫專家,還不如去養蛤蟆!”

古大爺伸出大手,捧住了蘇子言的臉……之後果斷的進行色誘了,笑得酒窩叫那個勾人,叫那個*:“老婆……”

蘇子言油鹽不進:“休想。”

古子幕再接再勵誘哄到:“老婆……”

蘇子言堅定不移:“不要。”

古子幕各種手段中……眼看着二萬五千裏長城就要走完了,結果在緊要關頭時,林靜雅敲門叫到:“子幕,子幕……”

古大爺的臉黑得叫那個純正,蘇子言紅着臉,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

半掩着門,古大爺探頭問:“媽,怎麽了?”

林靜雅問到:“子言吃得怎麽樣?”

古大爺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沒吐。”

林靜雅喜笑顏開:“那就好,那就好,在哪家店買的?明兒我去買。”

古大爺一本正經:“那地方不好找,還是我去。”

林靜雅也沒多想:“也行,子言,吃飽了就去院子裏散散步……”

古大爺臉色變了,這怎麽行!還等着回去繼續呢,這才只穿了件小內褲,就是好方便等會回去再戰:“媽,外面風大,容易着涼,在屋子裏散也是一樣的。你最愛的《霸王別姬》要開始了,不去看麽?”

“那行,一定要子言轉幾圈,不要積了食。”林靜雅果真下樓了。

蘇子言看了看院子裏的大樹,樹葉都沒動一下,這也叫有風?難得的是,林女士竟然相信了……!林女士也太不明察秋毫了!微風都沒有!

古子幕把房門反鎖後,狼撲了過去:“老婆……”

最後的最後,古大爺成了怨夫。

蘇子言摸着肚子,在屋子裏來回散步……!

古子幕橫躺在床上,看着屋裏的女人,非常委屈的說到:“老婆,你不能這麽狠心。你看看它,它真的很需要你,很渴望你……”

蘇子言拒絕和欲求不滿的人說話。

古子幕欲火焚身,卻又無可奈何。這一年素得都可以去做和尚了!更悲慘的是,看樣子,還要素7個月,還有六月懷胎和一個月的坐月子,不對,是42不能同房……慘叫一聲,以示抗議。

抗議無效,蘇子言無視了……散完步,困意襲來,爬上床午睡去了。

古大爺大手一伸,把女人撈到了懷裏,只是有美在懷,卻不能動,睡不着,甚是折磨……

決定放過自己,低頭,在蘇子言的額頭上輕吻了一個,起身進了浴室,再次洗了冷水澡!真的很讨厭因為這種原因洗冷水澡!

從浴室出來,古子幕黑着臉,又去了宋清辰那裏。

敲門的時候,是宋清辰抱着安安來開的門,安安看到古子幕,嘟起了小嘴,表示生氣。

宋清辰拍了拍安安的頭:“乖,要叫叔叔,不可以這麽沒禮貌。”

安安看了古子幕一眼,悶悶的叫了一聲:“叔叔。”然後爬到沙發上,坐下玩積木。

宋清辰拎着菜進了廚房,開始洗,切,煮……

古子幕在安安身邊坐下,問到:“怎麽了?不高興?”

安安看了古子幕一眼,然後無視了,繼續堆積木。

古子幕循循善誘:“呶,這是哥哥要我轉達給你的禮物哦。叔叔把禮物給你,你就告訴我為什麽不高興好不好?”

安安接過禮物,悶悶不樂的說到:“我想要和媽媽一起睡。”

古子幕:“……”這是傳說中的挖牆角?!不幹!

安安眼眶裏開始有淚水在打轉:“我想要爸爸媽媽和我一起睡。”

古子幕:“……”這個更不行!你爸爸絕不能和你媽媽一起睡,本大爺不同意。

安安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我要媽媽……”

面對着安安的眼淚,古大爺灰頭灰腦的進了廚房……

宋清辰探頭看了看後,大驚失色,把菜刀一放,怒瞪了古子幕一眼:“安安怎麽哭了?”

古子幕:“……”感覺六月雪,本大爺什麽都沒有做!真的!

宋清辰出了廚房,一把抱住安安,柔聲問到:“小寶貝,怎麽了?還哭鼻子了?”

安安抱着宋清辰的脖子:“爸爸,我想媽媽了。”

宋清辰伸手把小寶貝的眼淚擦掉:“乖,不哭,我們要做個堅強的孩子。這樣好不好?明爸爸帶你去找媽媽。”

安安眨着大眼:“真的嗎?”

宋清辰用力點頭:“真的。”

安安破涕為笑:“好。”伸出手,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宋清辰許下承諾,安安這才又低頭玩起了積木。

看着宋清辰進來,古子幕問到:“不哭了?”

宋清辰皺起了眉:“安安想媽媽了。”

古大爺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才好,孩子需要母愛,這并沒有錯。

宋清辰拿起刀,又開始切菜:“我答應明帶安安去找子言。”

古子幕輕嘆了一口氣:“好。”

此後,二人再也無話。

第二早早宋清辰就起床,買菜,熬湯,做菜,一切準備妥當了,才抱着興高采烈的安安,提着吃的開始上路。

到了柳家附近時,才早上九點過四十八分,打了蘇子言的電話,電話一通,安安迫不及待的就把電話拿了過去:“媽媽……”

蘇子言很是驚喜:“小寶貝,你們到哪了?”

安安笑到:“媽媽,我們到了。”

蘇子言站在樓上,往下看去,沒人啊:“你們在哪?我怎麽看不到?”

宋清辰接過電話:“子言,我們在老街這裏下的車。”主要是怕別人看到說閑言閑語,怕對蘇子言影響不好。

蘇子言說到:“怎麽離那麽遠下車,等會兒,我馬上到。”

宋清辰叮囑到:“慢慢來,我們不急。”

“好。”蘇子言挂了電話,對古子幕說到:“安安已經到了,在老街那裏就下了,我去找她們。”

古子幕說到:“一起去。”

到了樓下,林靜雅正坐在客廳給孩子勾小手套,見着二人,問到:“怎麽,要出去?”

蘇子言保持沉默是金,古大爺說到:“剛吃了飯,出去走走。”

林靜雅看了看外面的色:“雖然有太陽,但看氣預報說是今有雨,還是拿把傘再出去吧……”

蘇子言果斷的拿多了兩把傘。

出得門來,見着小公主,一頓狂親:“寶貝,媽媽可想你了。這漂亮的小辮子是誰給寶貝紮的呀?好漂亮。”

安安朝一邊的宋清辰指了指:“爸爸紮的。”紮了個沖辮,非常非常的有回頭率。加上小家夥本就長得可愛,配上這個高調的發型,真是……秒殺一大片啊。

“媽媽再去給寶貝買個漂亮的蝴蝶結紮到頭上好不好?你喜歡什麽顏色的?粉紅色的?藍色的?還是紫色的?……”蘇子言牽着安安的手,開始往商場走去。

安安笑到:“我想要個彩色的蝴蝶結,媽媽,好不好?”

“好。那我們就買個彩色的蝴蝶結。”

進了專賣店,蘇子言不僅給安安買了彩色的蝴蝶結,還買了好多漂亮的小禮物……

安安選中了一頂紅藍格子的帽子,問:“媽媽,把這個帽子買給哥哥好不好?”

蘇子言笑到:“好,寶貝好棒呦,哥哥收到禮物肯定會很高興。”

安安獻寶似的拿出一個小粉豬豬:“你看,這是哥哥送給我的,我好喜歡。”

蘇子言确定,肯定,這個小粉豬豬肯定不是平平送給安安的!因為這個小粉豬豬的主人另有其人,回頭瞪了某市長一眼!

古子幕看到安安手裏的那個小粉豬豬,汗滴滴的……當時,當時不是被逼得沒辦法了嘛,正好呢,口袋裏就有那麽只小粉豬。

請不要問那只豬是怎麽跑到口袋裏去的,本大爺日理萬機,很忙,沒空回答。

選好禮物後,蘇子言帶着安安去吃肯德基,小家夥非常興奮,在肯德基的游樂場玩得不亦樂呼,等到最後吃了一個雞翅膀,兩個蛋搭後,就累得直揉眼睛了:“媽媽,我想要和你一起睡。”

蘇子言看着小家夥的臉,沒法拒絕,回眸看上了古子幕,無聲的請求。

古大爺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同意了。

倒是宋清辰說到:“這會不會不大好?”就怕林女士會不高興。

古子幕說到:“沒事的。”反正林女士一向是雷聲大,雨點小。

宋清辰把保溫瓶遞到蘇子言手上:“那我下午過來接小寶貝。想吃什麽?我回去做。”

蘇子言笑:“你随便做,我不挑的。”是真的不挑。

古子幕橫了蘇子言一眼:“……”!

宋清辰說到:“那行,我先回去了。”

蘇子言拿出一把傘遞到宋清辰手上:“路上小心點。”

兵分兩路,分道揚镳。

古子幕抱着已經熟睡的安安,蘇子言手裏提着保溫瓶回家,到了門口,剛要開門,門從裏面拉開了,是林女士,拎着個包,要外出的樣子。見着古子幕手上的孩子,頓時明了,這是蘇子言的女兒。林女士手上的表情,說不上來,總的來說,是一片平靜。

蘇子言忐忑不安的笑到:“媽……”

古大爺開門見山:“媽,這是安安。”

林女士:“……”最後決定還是出門如約打麻将的好。

蘇子言跟着古子幕上樓,把安安放到床上睡好後,問到:“林女士會不會不高興啊?”

古子幕說到:“不會。再說了,你有法寶,怕什麽。”肚子裏有古家兩寶呢,林女士不看僧面也會看佛面的。如果真的連佛面也不看,那就……其實一哭二鬧三上吊什麽的,有時也不是不可取。

蘇子言:“……”真心嘆氣,林女士這生的什麽兒子啊!

林女士心裏說不上來,不是不高興,但也不是高興就是了。通過這些日子和蘇子言的相處,兩人之間已經有了感情,特別是蘇子言懷上身子後,就再也沒想以前那些疙瘩了,對她是真心好,發自內心的關愛,也從心底裏接受了這個兒媳婦。而安安,要怎麽說呢,她是蘇子言的孩子,不可能以後毫無交集,畢竟母女血緣在這裏呢,只是,安安的存在,也提示着那段并不大好的回憶。長嘆了一口氣,林女士這牌打得亂七八糟,就如她的心情。算了,不打了……前後一個來小時,又拎着包回去了。

回到家裏,兒子帶着兒媳午睡未醒,不可能去叫起床。于是,林女士推了推睡得正香的古存顧:“老頭子,老頭子……”

古存顧痛苦的呻吟一聲,這老太婆,真是讓人各種不想活啊,剛躺下,怎麽就又折騰上了:“你怎麽回來了?”不是說有牌局麽?!

林靜雅杏眼一瞪:“怎麽,我不能回來?”

古存顧:“……”悔之晚矣,又禍從口出了!

難得的是這次的狂風暴雨沒有刮起來,林靜雅今的心思不在這上樣,而是問到:“老頭子,你兒子抱了個小女娃回來,你看到沒有?”

古存顧點頭:“看到了啊,長得很可愛,叫安安。”

林靜雅問到:“安安是蘇子言和宋清辰的孩子你知不知道?”

古存顧小心翼翼的看了林靜雅一眼,才回答:“知道。”

林靜雅悶聲說到:“我這心裏,就是有些擰。”

古存顧說到:“孩子是無辜的,更何況你總不能要求她們母女斷絕來往吧?這不可能!不人道!孩子這麽小,正是需要母愛的時候,蘇子言你也看到了,基本上都呆在這邊,對他們父女來說,确實是有些有失公允,特別是對于孩子來說……你都不知道,蘇子言那小心翼翼,忐忑不安的神色,就是生怕惹得你我不高興,哎……。”

林靜雅長嘆了一口氣:“哎,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就是心裏有些悶氣。”

“老太婆,這可不行,你得把氣順過來。否則蘇子言看了你的臉色,到時該她心裏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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