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但時已至此夏澤都已經進入大半了,再怎麽收縮也不可能将夏澤的欲望硬生生擠出去,只是讓夏澤多抽了幾口氣而已。

汗水不住地從額上滑落,夏澤咬牙忍耐着保持最後的理智,雖然他很想不管不顧地任本能控制行動,但小隆一直都是他們的第一順位,怎麽樣夏澤也舍不得讓他受傷。

好不容易進到最深處,夏澤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連張家隆似乎也不那麽抗拒掙紮了。

夏澤擡眼看向瞬時安靜得有些異常的小隆,只見他雙眼蒙眬,似埋怨似不滿地看着他。撫慰的動作停下了,又半強硬地撐開他的身體,得不到安慰又有着說不出的難受,張家隆不自覺地露出抱怨撒嬌的神态。

“小隆……”夏澤被他看得火都燒起來了,俯下身印上那微張的唇瓣細細啃咬,身下也緩緩抽動了起來。

“唔嗯……”張家隆說不清楚現在是什麽感覺,只是因為夏澤動作的改變而反射地想掙動。

這一點小掙動夏澤直接無視。緩緩增加抽動的角度,像在探索什麽似的,直到他擦過了某一點,引起張家隆一陣顫栗為止。

原本不是用在這種用途的地方,從內部被撐開的感覺怪異而難受,即使夏澤的動作再溫柔,除了不會疼痛外,張家隆不覺得哪裏有愉悅的感覺。

而當某一個點被那炙熱碾過,無法抑制的酥麻感從尾椎傳了上來,甬道本能地緊縮,像是想要更多……

夏澤認準了目标,突地加重力道往那點進攻,本來像是溫存般動作變得極具侵略性。

張家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因為敏感點被重重磨過而打了幾個顫後,才想起要推拒掙紮。推拒的是什麽其實他也不曉得,畢竟張家隆現在沒有剩餘的理智可以思考,只是本能的拒抗劇烈的改變。

但他這一點力氣對夏澤來說跟調情差不多,一點阻擋力都沒有,夏澤毫無阻礙地長驅直入,每一次都試圖讓自己叫嚣的欲望完全被熱燙的嫩肉包圍。

一直都顯得安靜頂多有些暧昧的房內首次響起來激烈的聲響,肉體撞擊的啪啪聲,穿插着相交摩擦的啧啧水聲,即使不看畫面也能想象出這滿室春色。

“呃,唔嗯……啊、啊嗯……唔……”一直都只是将悶哼滾在喉嚨裏的張家隆面對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也忍不住叫了出來。

夏澤聽着小隆令人心癢的聲音,看着他被快意染紅的麥色肌膚,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誘惑,即使分身正深埋在小隆的體內,也還是叫嚣着不滿足。

他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看着小隆随着他的舉動發出美妙聲響,眼角也被迫出了水光,夏澤想要看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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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脹的感覺可能是習慣了,或者是被從敏感點升起的快感給取代,張家隆現在仍然是覺得難受,但這個難受卻不只是字面上的那樣了,帶着點急切、帶着點期待。

最隐袐的深處被兇猛的探訪,不客氣的侵入者在甬道裏來來去去,激烈而快速地點起一簇簇的火苗。張家隆無法抵抗,也不知道想不想要抵抗,柔軟的甬道緊密地包攏着堅硬炙熱的侵入者。

————

激烈的攻勢持續了一陣子後,夏澤突然放緩的節奏,又開始磨磨蹭蹭了起來。

原本陷在刺激感官裏的張家隆,突然又被磨磨蹭蹭的對待,就好像直接從頭等艙猛地掉到樓下的經濟艙一樣,中間的差異令人難受。

但和剛剛不一樣的是,剛剛張家隆的難受是因為夏澤的動作,現在的難受卻是因為夏澤的不動作。

張家隆迷迷糊糊的靠向他,身體也不自覺地扭動了起來,不過說是掙紮還更像是索求。

“唔!”張家隆的掙動牽連了他們相接的部位,夏澤被他刺激的悶哼了聲。

要害處陷于敵陣,夏澤哪禁得起他這樣亂扭,連忙俯下身纏上他的唇舌,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仍舊腫脹的欲望則用比剛剛慢上許多的速度磨擦那緊貼的嫩肉。

夏澤不是不想恣意地在小隆身上馳騁,只是等得太久、期盼太久,真的吃到嘴裏的時候反而不敢放手做,盡可能的想延長這愉悅的時間,深怕太快結束。

趁着張家隆迷糊,夏澤拐着他擡起雙腿圈上自己的腰,而被吮吻得不太能發出聲響的張家隆,不知怎麽地将雙臂也繞上了夏澤的脖頸。

這樣相擁的姿勢,張家隆半自動的相迎,讓夏澤更是激動,手裏抱着、嘴裏親着、炙熱相連着卻還是不夠,想要更多更多……

原本慢下來的動作又重新加速,貫穿撞擊拉扯,但越是兇猛,甬道就絞纏的越緊,帶來無限歡愉。

張家隆只覺得體內高熱的異物企圖将他一起點燃,堅硬如鐵的柱體狠狠地磨過每一寸粉嫩裏肉,再用力地向外拉扯,明明這麽的猛烈兇狠,甬道還是歡快地相迎緊縮。

張家隆分不清楚究竟是舒服還是難受,想要或是不想要,他根本沒有多餘的理智都思考這個問題,只能攀着眼前的人,承受他所帶來的一切。

在抽插了不知道幾百下後,夏澤最後一陣快而迅猛的沖刺後終于釋放在他體內,張家隆亦然。

一時間只聽得見彼此的喘氣聲,剛剛激烈且淫靡的聲響消失無蹤,汗濕的赤裸肌膚相貼,感受着彼此的氣息,回味着高朝後的餘韻。

“小隆……”平息得差不多,夏澤微微起身親吻他被吮得潤澤唇瓣,輕聲地喚道,想知道他清醒過來沒有,因為他不曉得大厚花香氣對異族的作用有多長時間。

張家隆沒有什麽反應,只是愣愣地看着他。臉上的紅暈未褪,額上冒着激烈運動後的汗珠,盛着水霧的眼睛,看在夏澤裏有着說不出的魅惑。

兩次發洩過後,張家隆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至少視線是定焦在夏澤的臉上,而不是像剛才那樣一片茫然了。

不過所謂的稍微也就是那麽一點點的意思,張家隆知道眼前的人是夏澤,夏澤在他眼前,然後呢?他們……在幹嘛?這種酥麻又帶點顫栗的感覺是……?

“小隆?”瞅着他的反應,夏澤貼上他的唇瓣試探的喚着。似乎還沒有完全醒過來,那……

————

夏澤的動作很小,但他的分身一直埋在張家隆體內沒有抽出來,動作再小也是相連着的,仍處于敏感狀态的張家隆本能的做出了回應。

“嗯……”先是放松的甬道又再度收緊,張家隆的臀部又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夏澤的眸色加深,确認了小隆還沒有真的清醒過來,那他當然也不會讓機會從他眼前溜走。

就着相連的姿勢,夏澤将張家隆拉了起來,讓張家隆直接坐到他大腿上。

這樣的大動作讓兩個人都一陣悶哼,在體重的加壓下,逐漸又恢複硬度的柱體進入的更深,而且不知是湊巧還是無意,甬道深處的敏感點被重重地磨了過去,原本就還處在高朝餘韻中敏感狀态的張家隆只覺得一股電流竄過背脊,腰都軟了。

嘗過甜頭的夏澤變本加厲,不僅讓小隆坐在自己大腿上來,還将手臂穿過他兩側膝蓋下方,等于是讓張家隆兩腿挂在他的手臂上,再大大的拉開,如果是平常的張家隆絕對會困窘的想撞牆的姿勢。

夏澤本來是不敢太過分的,但嘗過了一次美好的滋味,再看小隆還沒有清醒過來,膽子就大了起來。小隆清醒後八成會生氣,就算沒那麽生氣也不可能讓他為所欲為了,機會只有現在。

這樣的姿勢讓支撐點全落在兩人相連處,張家隆還在适應姿勢的變動,身體就先做出了反應,受到刺激的甬道不住地收縮,像在催促索求般。

接收到他的訊號,夏澤先是來了個唇舌的激烈交纏,下身緩緩戳刺。張家隆像是想尋找支撐點般再次攀上他的脖頸,看起來好似主動迎合一般。

直到兩人唇舌分開,夏澤的動作才轉為劇烈。

夏澤将他高高擡起再重重放下,甬道還來不及收攏就又被狠狠貫穿,重力加速度的撞擊讓舒服的感覺更快地到來。

“啊!嗯……嗯啊、啊……”過度的刺激讓張家隆抑制不住呻吟,和肉體的撞擊聲一起再次回響在房內。

“小隆……小隆……”夏澤着迷地看着他失神的模樣,身下的動作更是顯得兇猛。

五年的考驗不光只是等待而已,也代表五年的感情積累和渴望。好不容易等到了他,還不能過于急躁,以免讓本來就不太情願的異族伴侶更讨厭他們。

雖然他們心理早有漫長等待的預期,但忍耐和渴望是兩回事,忍耐了不代表就不渴望。如今有現成的機會,小隆這樣任憑擺布的勾人模樣,夏澤連眼睛都舍不得眨。

突然整個人被提了起來,那個一直在體內鼓動恣意馳騁硬物完全與他分離,張家隆還來不及體會那瞬的空虛感,眼中的世界就一陣旋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趴在了床上,甬道也再度被那漲大填滿。,另一手則伸到前頭撫弄被他忽略已久的小隆分身。

“嗯……唔……啾……”可能是被摸得舒服了,張家隆發出有別于先前受到刺激,而是顯得柔軟甜膩的聲音,中間還伴随着和夏澤不住親吻的啾啾聲,連腰都不自覺地輕擺了起來。

張家隆被吃幹抹淨得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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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隆……”跡伸手欲觸,然後就看到張家隆果不其然地一個瑟縮,驚惶不安的眼神望向他。

從昨天小隆徹底清醒過來後就是這個樣子了。昨天把小隆吃幹抹淨的可不只夏澤,跡和朔伊趕回來後,也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則飽餐了一頓。每天都處在看得到吃不到狀态下的三人非常滿足。

不過張家隆可不這麽覺得,本來他們對小隆摟摟抱抱親親他都不會太在意了,現在又全部退回原點……雖然說昨天得到的好處實在很多,但小隆的反應還是讓他們很無奈,他們從來不想太過勉強小隆,即使是想親近也是循序漸進的,這下歸零歸得很徹底了。

而經過了昨天的事情,這次再想循序漸進也不知道有沒有這麽容易呢……

這一段日子以來,雖然那三個人總是顯得蠢蠢欲動,但也會在張家隆的制止下不敢太過分,但現在都被打破了,他們并不是那麽的安全無害。

但張家隆的驚惶并不完全因為這個。即使他昨天理智脆弱得沒有絲毫抵擋生理欲望的能力,可他又不是被迷昏了,可能被迷昏還比較好一點,昨天的事他記得清清楚楚。

好吧,細節上他可能不是那麽确定,但大方向他都記得。像是他不知怎麽地一直往夏澤身上蹭,人家動作慢下來他還急不可耐似地纏上去,還有跡和朔伊回來後他各種饑渴的表現,張家隆只想找面牆撞撞。

事實上張家隆也這麽做了,在他剛清醒過來的時候,想都沒想的就一頭往床邊的牆撞上去,然後被眼明手快的朔伊劫胡了。

也因為他那個突如其來的舉動,才讓跡他們顫顫兢兢,不敢太過刺激小隆,就怕他又做出什麽吓人的舉動。

但對現在的張家隆來說,最嚴重的問題不是他昨天多麽熱情如火……或許放在平常是滿嚴重的,可從來只有更嚴重沒有最嚴重。

最讓張家隆無法接受的是他竟然有感覺,感覺還滿舒服的,即使是現在回想起來,他都會不自覺地打個顫,尤其是跡他們還想靠近他的時候,這反應就難免大了一點,造成兩個立場兩個認知的情況。

跡他們在他清醒後就已經對他解釋……或者是狡辯過了,他昨天會那樣完全是被大厚花香味影響的,就算張家隆其實記得大部分的場景,他可以裝死當作他什麽都不記得,反正他不承認知道啊。

按此邏輯推論,他感覺不錯這件事也可以用這種方式處理,如果他不要一見跡他們靠過來就躲的話,這種生理反射張家隆也無法控制。

于是他們就僵住了。一邊怕張家隆受刺激想不開,只能盡量順着他,但視線卻是一點也不放松,就怕小隆又做了什麽激烈的舉動。一邊則是怕跡他們發現他的真實感受,越盯他就越心虛,要是被發現了他還甩得開他們嗎?他們還會這樣客氣嗎?不不不,他根本就不應該有舒服之類的感受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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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張家隆又反射地抱住腦袋想找個什麽東西撞,看能不能把他腦袋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撞散。

“小隆!”見他又要自殘,跡緊張的沖上前想攔住他,不過他人未到聲先到,張家隆擡眼看見跡往他身上沖,臉色大驚,刷地縮到最角落去,一副要被怎麽樣似的。

跡也被他的反應吓住了腳步,兩人一動也不動地僵在兩邊注意着對方的動作。

“小隆,對不起……”僵了幾秒後,跡才開口說道,“都怪我們沒有早點發現蟲族的企圖,才會讓你吸到大厚花的香氣。”

他們從沒想過向來以量取勝的蟲族這次會來個算計,雖然這算計非常簡單,但他們就是沒有防備,等守衛部落的人察覺有什麽不對勁時,偷襲的蟲族就已經很靠近部落了。

至于他們很開心地吃掉小隆這件事……那也是沒辦法的啊,小隆那麽熱情的樣子他們怎麽抵擋得住,真的要怪只能怪那卑鄙蟲族才對!

一講起這件事,跡又忍不住往小隆身上瞄,腦袋裏想得全是昨天小隆那熱情如火、又是撒嬌又是催促的模樣,再看見張家隆脖頸上遮不住的點點紅痕,跡就不自覺地咽了下口水。

張家隆也想起了昨天的事,以他目前心驚膽跳的程度,只要有那麽一點關聯就很容易引起他的聯想,更何況跡還這樣眼睛冒火的盯着他看。

張家隆也不想這樣,但他覺得他的身體好像本能地記起昨天的感覺,不由自主地開始微顫,對于眼前的跡有一種想躲卻又想靠近的糾結情緒。

不過跡卻徹底的誤會了,覺得小隆還是在怕他,他們之間的關系又退到最初的狀态。跡收斂目光,不想再吓到小隆,頂多就是重來嘛,他們有的是耐心,吃了昨天那一頓後相信他們會更有耐心的。

“小隆,集市重新開始了,上次只看了一點,要不要再去看看?”跡轉移話題,怎麽樣都比在這大眼瞪小眼好吧。

集市被蟲族的攻擊中斷,那時候大家什麽都顧不上就沖出去了,回來以後大家還要翻找收拾,然後……異族很忙、亞斯提伴侶們也很忙,等了一天才又重新展開集市。

“好。”張家隆一秒回答。

在房間裏太安靜、太私密了,就算跡不靠近他,張家隆還是覺得這氛圍太親密,讓他渾身不自在,他想找個地方好好冷靜一下,好好理清自己腦袋裏的思緒,可他不可能甩開跡自己跑掉,至少到熱鬧的街上會比較放松一點吧?

“那走吧?”跡讓開了位置讓他下床,沒有像之那樣直接伸手去拉他摟他。

張家隆反複瞄了他幾眼,才慢慢地挪動到地面上,不過他那不時就要瞥跡幾眼的動作,看起來像是很怕跡撲上來的樣子。

跡知道現在這個狀态,如果他要讓小隆走在前面的話,小隆搞不好會覺得全身毛骨悚然,雖然其實跡是覺得讓小隆走前頭他比較能看到小隆四周的狀況,比較好守着他,但現在這樣……還是不要刺激小隆了,跡體貼的先往前走,讓小隆跟在自己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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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外面的街道上,人群聚集在一起的喧嚣聲在四周回響,張家隆覺得稍微放松了下來。即使是這種把自己丢到人群裏,掩耳盜鈴的逃避行為,張家隆還是覺得多少自在了些,減少他腦袋發熱或身體發熱的次數,能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跡出了門沒有真的站到小隆前面去,那會讓他看不到小隆,不僅沒有眼福還不能夠注意到小隆的一舉一動,所以他大致上是和小隆平行的。

跡的視線都落在張家隆身上,見他稍微有些放松了,看來帶他出來逛逛是正确的決定,只是跡得小心不讓自己手癢,跟之前一樣抱上摟上。

張家隆不是傻子,對自己身上的事都弄不清楚,他知道自己今天這什麽反應,他這是害羞了啊……只要那三個人一靠近就會這樣,張家隆下意識地覺得絕對不能被他們發現,所以只能用誇張驚惶的反應來掩飾自己的真實反應。

張家隆覺得不應該這樣,像第一次那樣覺得憤怒屈辱、恐懼害怕才是正常的,害羞那是對對方有所好點的表示啊……這怎麽可能?不應該的吧?他是那麽容易淪陷的嗎?

不可能,他是男人,不可能的……他只是仍被昨天的事給影響了而已,只要再過幾天……不管怎麽樣,他的目标就是安安分分的待滿一年,等待那個可能開啓通道的日子。

張家隆腦袋裏在想事情沒怎麽注意看四周,跡突然一個從後而來的擁抱把張家隆拉回神,反射地想要躲,卻被跡緊緊擁在胸前。

張家隆視線往後轉,正打算擺出一臉驚恐,不明白剛剛還小心翼翼的跡怎麽突然不管不顧了起來。但回頭一看卻發現跡的目光根本沒在自己身上,而是直射向前方,眉間緊擰看起來很不高興。

張家隆訝異地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他們前方站着一個比跡魁梧上許多,有着野性外貌卻帶着內斂氣質的亞斯提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呃……誰啊?張家隆覺得自己應該沒見過他吧。

“我叫荒薩。”來人像是沒看見後面的跡似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張家隆,低沉的嗓音帶着雷鳴般的轟隆聲,緩慢的語速和一個字一個字的清晰咬音,像是要将他的名字深深刻入張家隆的記憶裏。

跡一開始真沒發現,因為小隆在鬧脾氣,他這次出門注意力都放在小隆身上,對于四周觊觎的目光只是略微阻擋而已,反正這種目光擋也擋不完,不是真的湊上來也就算了。

等到他發現一個不要臉真的想湊上來的,才驚覺這個人應該是夏澤提到的那個龍形獸族,那個大老遠就表達出他對小隆的興趣,表達得差不多全部落都要知道了,那個該死的龍形獸族。

雖然跡他們敵視所有觊觎小隆的亞斯提人,但眼前這個龍形獸族給跡很大的危機感,大到夏澤只形容一遍跡就牢牢記在腦海裏,眼前這個龍形獸族一過來他毫不懷疑就是這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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