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姐姐我專治嘴賤

第43章 姐姐我專治嘴賤

見曲母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陳雪茹的母親氣的張牙舞爪撲向她。

陳父趕緊攔住,還在這時連連對曲莎莎的父親曲文傑道歉:“對不起啊曲總,我夫人是太激動了,所以才口不擇言,您千萬別介意。”

看到他那副強行賠笑的表情,李若冰心裏就很不是滋味。

更重要的是,曲母的話,句句都踩在她的雷點上。

什麽叫打扮太風騷?

什麽叫怎麽就陳雪茹活該倒黴?

難道一個人遭受這種不幸,還要被歸罪于她自己愛美麽?

這叫什麽混賬話?

李若冰本就內心充滿正義感,現在看到陳父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這樣低聲下氣,還要在自己女兒受這種傷害的情況下忍受別人的污蔑,她實在忍不了。

她此時也冷着臉說:“叔叔,您有什麽好對不起的?本來就是她胡說八道,要是我家女兒被傷成這樣,還被人這麽說,那我早一巴掌打過去了。”

曲母面色一僵,随後立馬火冒三丈:“李老板,這裏有你什麽事?要論年紀,我還大你十幾歲。長輩說話,什麽時候輪到你插嘴了?你簡直沒大沒小。再說,要不是你們酒吧監管不力,那陳雪茹會遭遇這種事麽?這都是你的責任!”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長輩,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尊稱您為阿姨了,我也沒說要逃避責任,陳叔叔,您要多少賠償費?五百萬?一千萬,我都可以賠給您。”

李若冰說着話鋒一轉:“可曲阿姨您說的話,真是讓人聽不慣,我沒動手已經算很客氣了。”

李若冰也不管曲母臉色難看,她對陳雪茹的爸媽說:“阿姨,叔叔,如果你們要是因為我接下來說的話丢了工作,我馬上就讓子珩給你們安排新的工作。”

在兩人一臉莫名時,李若冰頭也不回的問:“子珩,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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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一樁。”

聽到墨子珩肯定的答複,李若冰話鋒一轉:“那就好,因為有些話真是不吐不快,有些人那張臭嘴說出來的,簡直不是人話。”

曲母馬上聽出來,李若冰是在暗諷自己不說人話。

她立馬氣的臉色變成了豬肝紅:“死丫頭你沒大沒小的和誰說話呢?”

“李老板,您……”陳父這才明白為什麽李若冰剛才會說那番話。

她這樣吐槽曲母,是有可能會牽連到自己,讓曲文傑一怒之下開了他。

這會,即便面對曲母一臉憤怒,李若冰依舊淡定如初。

她一字一句的質問着:“曲阿姨,你告訴我,什麽叫她打扮的太風騷了?什麽叫為什麽歹徒不對別人下手?都什麽年代了你還在這跟我玩受害者有罪論呢?”

“我就說她了又怎樣?你這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結果曲母話都沒等說完,李若冰一腳踹在她小腿後面,直接讓她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

只聽一聲悶響,曲母就抱着膝蓋倒在了地上:“李若冰你瘋了是不是?你居然敢對我動手!”

“我可沒動手,我動的是腳,畢竟如果對你這種人動手,我都怕自己要被你那腐敗思想給腐蝕了。”

見曲文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也不替自己辯護,曲母哭着抱住他的大腿:“老公,我都被人欺負了你還不幫我?”

“幫你幹什麽?你自己惹的禍,自己想辦法收場!”曲文傑說這話時是咬着牙的,李若冰知道,他是敢怒不敢言,就算生氣也不敢和自己較真。

曲文傑也不像她老婆那麽無腦,說話做事沒深沒淺,是個只會花錢炫富的闊太太。

他可知道墨子珩的身份,李若冰和他那麽親近,誰也沒法保證自己如果冒犯李若冰,墨子珩不會生氣。

曲文傑的公司還有墨氏集團30%的股份。

要是墨子珩向董事會提出撤資的話,那自己就離破産不遠了。

所以即便心裏不爽,他表面上也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只能打碎了牙咽到肚子裏。

見李若冰突然炸毛,咄咄逼人,吳星宇拽了拽她的胳膊:“冰姐,您消消氣。”

在一旁的墨子珩卻低聲命令着:“星宇,別攔着你姐。”

聽到他不容置疑的口氣,吳星宇頓時沒了聲音,只是他心裏不解。

為什麽李若冰會突然拿曲母開刀。

只有墨子珩明白,李若冰正是因為有親身經歷,和陳雪茹以及陳母一樣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感同身受,所以她才會如此憤怒。

她在提出悔婚的時候,何嘗不是被自己的親生母親指責說沈流舒會愛上男人是她的錯?

她現在要是不生氣,那墨子珩才會感覺奇怪。

李若冰此時也把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曲母:“阿姨,我對你動手是不對,可是這也不怪我啊,誰叫你剛才說的話那麽欠揍,還不是你嘴賤?”

“你?”

“我什麽?我是按你的思路去想問題的呀?”

李若冰還故意裝出一副無辜表情問陳母:“阿姨,她剛才是不是也是這麽說你女兒的?所以我按她的思路這麽想,也沒問題吧?”

“李老板……”

陳母馬上意識到,李若冰是在為自己女兒打抱不平,立馬對她投去感激的目光。

千萬感謝的話,都變成了感激的眼淚。

曲母本來想破口大罵,可李若冰的話滴水不漏,讓她被怼的啞口無言。

她嘴角抽搐了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反駁。

吳星宇這才明白,李若冰是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李若冰也在這時問曲莎莎:“莎莎,我再問你,如果現在重症監護室裏躺着的人是你,你希望你媽媽說,是因為你打扮太風騷了,所以活該遭受傷害麽?”

曲莎莎看了一眼曲母,有些猶豫着搖搖頭,顫聲說道:“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可能會因為在絕望時,最後一點被親人關懷和撫慰的希望都破滅了,而選擇自殺。”

李若冰勾起唇角,輕蔑的笑着:“所以阿姨,你剛才的話根本就不成立,受害者之所以受傷害,唯一的原因就是施暴者是變态,他腦子肯定是有什麽大病,這和受害者一點關系都沒有。”

她還故意問曲文傑:“我說的對吧曲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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