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涵眼見前面是一輛大型的旅游車而符绶月根本沒想過要減速之時……

「別……別開太快……」她屈服的把雙手重新圈到她的腰上,身體被迫貼近她的背上,下巴也貼在她的肩膀裏。

要撞上的前一瞬間,符绶月利落切線高速過了旅游車繼續往前走,只是車速也相對減慢了。又一次獲得勝利符绶月在頭盔裏笑得洋洋得意,她……沒辦法欺騙自己,在不知不覺與樊懿涵平淡的相處之間,已被深深的勾走了三魂,餘下的七魄……

也自動離她身心而去了。

機車再一次停下,樊懿涵咬着唇馬上脫離符绶月的背跨下車,她死命的想解開頭盔的扣,可惡的是,怎麽她就是找不到那個位置然後解開它!心裏氣憤死了,她眼瞄向符绶月已脫下頭盔一臉看好戲的看着她解開扣子,她更是氣瘋了!

「讓我來吧。」符绶月也沒時間等她摸到那個位,把她拉過來,頭顱湊過去替她解開,但一解開,她有點後悔。

樊懿涵一被解救就把頭盔脫下,管她是女生,把頭盔用力塞到她那有C的胸前,冷哼一聲,抱臂扭頭不看她一眼。

「走吧,來澳門,一定要來這裏。」符绶月一把牽住她的手,卻被樊懿涵用力的甩開「這裏沒人,我自己會走!」

「當然要牽,因為我從來沒見過連頭盔扣也解不開的女人。」符绶月揶揄的嘲笑,引來了對方一記十級風暴的怒瞪。「快點,要不然來不及了。」她再次把她牽住,管她還想掙脫,死命的抓住她拉她走進去澳門最高的建築物。

符绶月來到買票的櫃臺,扭頭看着臭臉一張的樊懿涵,她還不正眼看過來,撇頭不管。她搖搖她的手說:「樊總裁,拿妳的信用卡出來刷一刷,套票好像不錯,可有點貴,由妳來付。」

聽她那麽說,樊懿涵無言的終于正眼又一次瞪住符绶月,她、符绶月,還有那個櫃臺小姐三個人就冷在那兒,符绶月倒是嘴角依舊抹着悠閑自在的笑意,她最讨厭就是她這個笑容!十足當時她來面試時志在必得的感覺!

後面己經有其他人在排隊還開始發出嫌棄的目光,她唯有從手拿包中掏出她信用卡交給了櫃臺小姐。櫃臺小姐輕輕一刷,單子跑出來,她讓樊懿涵在上面簽了名後,便把印好的票交到……嗯,應該是被符绶月搶先拿在手中。

符绶月瞄到外頭已經橙橙黃黃,她趕快拉着樊懿涵走向燈塔入口處。此時樊懿涵才知道她要登上此塔的觀景臺。電梯很快就上到第五十八層,正好趕上澳門全景之下的夕陽……

她們不自覺已習慣彼此牽着手,在符绶月的帶領下找到一個最美的風景處貼近玻璃欣賞那一片繁華之地,當然重點是配上那一顆慢慢西下的夕陽,多麽多麽的美,讓人醉倒在眼前的日落柔和寧靜當中。

樊懿涵也被此刻攝去了心神,眼球再也不能從那橙黃的美麗日當中移開。彷彿世界都靜了下來,她不是樊氏集團的總裁,她不用管理勾心鬥角的辦公室政治,也不用面對每天都猛追她不放的媒體……

兩個人就牽住了手,目送太陽沉落到地平線下,迎接漆黑無星的夜空,還有開滿了燈,營造出繁華城市的另一種格調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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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绶月突然轉過來,也把樊懿涵拉近自己,臉對着臉,互相在黑幕與繁燈之中凝視彼此,樊懿涵措手不及到底符绶月又想搞甚麽出來,可聽到符绶月在沉默之間說的些番話……

她,完全反應不來。

「我……好像喜歡妳。」符绶月話說得很淡然,眼裏當中透露出來的情緒,同樣是平淡如風,彷彿她說的就是一句早安那麽簡單。等不了樊懿涵給她甚麽答案,雙臂把她圈進懷間,唇瓣湊近試探對方的反應,卻只見對方還是愣着,她勾起悠揚的笑靥,把唇印上去。

唇與唇觸碰那秒之間,把樊懿涵空白的腦袋拉回來,酥麻又刺刺的觸感在唇上竄過全身細胞,讓她毛孔擴張,一股抓不住的電流火速的通向她的四肢與腦袋,在她身體想作出反應之前,那個始作俑者把這個吻結束。

「肚子好餓,去套票上說的餐廳吃東西,吃完我送妳回去酒店。」符绶月突然就牽着她帶頭走在前,她不敢往後看到底她偷了一吻後,樊懿涵會有甚麽反應。可至少沒當場給她一巴掌的話,有機會她沒當一回事……

在後方的樊懿涵其實已經一臉羞紅,用指尖觸碰還殘餘屬于她的味道與溫度的唇瓣,心跳再也不受控的猛烈撞擊,雙腿随着符绶月的氣味而走,眨眼間,她聽到服務生說:「麻煩兩位等等,妳們點的二人牛扒套餐很快就會送上,需要開一支紅酒嗎?」

「紅酒喔……」符绶月偷瞄樊懿涵一眼,繼而又抹起一層深味的笑意向那個服務生說:「好~開一支你們這裏最貴的!」

「等等。」樊懿涵挑眉的瞪向符绶月,再向服務生說:「你們餐廳裏最貴的紅酒是那個産地和年份?」

服務生被考到了,他彎身抱歉道:「不好意思,這方面的話,我去找經理替你們介紹。」

不一會,餐廳的經理急促的拿着一支酒過來送到樊懿涵面前介紹說:「這是本餐廳價位最高的紅酒,是05年的拉菲,不知道樊小姐合不合适?」

剛才那位服務生早就認出樊懿涵,還有符绶月。可這是高級餐廳,訓練十足的他們有一樣守則一定要遵守,就是接待任何貴客,都不可以向外透露貴客的一切事宜,若有貴客追究餐廳有人洩露,老板絕對會查出來的。

再一次把眉挑起,樊懿涵沒想到來到晚上,還是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她把酒拿上手瞧了兩眼後交回經理手中,回首瞪住符绶月說:「就這支吧。」待經理帶着酒離開後,她冷冷的瞪住她說:「AA制。」剛才那瓶05年的拉菲保守估計要六萬多新臺幣,甚至更高。

「妳舍不得。」符绶月沒把她的話當一回事,故意對她白目一笑,就是要氣她。她生氣起來的表情,怎麽她越來越喜歡,越來越覺得她美呆了。

「誰說的?」瞇起眼,她突然因她的話而臉頰發燙……怎麽回事?

「我說的。」那白目一笑還高高的挂在臉上,她單手托着腮子,突然不說話的就只想看着樊懿涵那張不現實的臉蛋。

「妳看甚麽。」被盯視的樊懿涵不自在的撇開目光,假裝拿起前面的溫水喝。卻被符绶月一把抓主她的手。「符绶月,妳做甚麽!剛才我已經不說妳了,妳現在又想怎樣?」她不敢提起聲調,手想抽也不敢抽,怕動作太大讓四周的人注意她們這裏,還有剛才的服務生有在偷偷看她們。

「妳生氣也那麽美……到底想勾引誰呢……」符绶月完全不把她的尴尬放進眼裏,在她眼中看到的,是一個別扭的小女生。

真夠……可愛,又惹人想欺負她。

「客人,你們的酒正在透氣,這是你們套餐裏的前菜,老板說要替樊小姐upgrade套餐裏所有食物的質量,這前菜本來是三文魚凱撒色拉,如今為樊小姐改為燒白靈菇配黑松露醬。」适時的,服務生來到桌邊,打斷了她們之間暗裏醞釀的一絲暧昧。

「那……你們老板在哪裏,我想親自謝謝他。」樊懿涵不好意思的抹起公式化的溫惋笑容跟服務生說。

「老板還在忙,我會告訴老板的,那兩位先享用前菜。」服務生被那抹笑容已電到頭昏眼花,放下盤子後也趕去跟老板傳達樊懿涵想親自道謝的意思。

「樊總裁果然去到哪裏都是高人一等,只聽過飛機可以upgrade,萬萬沒想到連食物也可以因為身份地位而upgrade。」心裏頭怎麽泛着一種吃不滋味的感覺,她拿起叉子兩三口就把那盤看起來很精致高檔的甚麽燒白靈菇吃掉,下到胃子根本填不了甚麽空白……

高檔是吃不飽人啊!她寧願要那盤三文魚凱撒色拉!

「妳又想說甚麽呢?」嗅出一些揶揄的味兒來,樊懿涵挑眉瞧向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她倒是把那份前菜吃得津津有味。

剛才還一副得意得很的樣子,怎麽眨眼之間就沒精打采了……

樊懿涵沒有要猜測她的心思,反正這個女人是猜不透!她任由符绶月像個自閉兒不再開口說話的默默吃東西,當那瓶很貴的紅酒終于來了之後,她見符绶月一杯又一杯的要服務生替她倒,理所當然以為她是因為由她來付錢,不客氣的把這瓶很貴的紅酒象是喝啤酒一樣灌進腸子裏頭。

到了用餐完畢了,酒也半滴不剩的被符绶月喝光,臉頰通紅的符绶月目光散煥的瞅看着剛才被餐廳老板拉去聊天的樊懿涵。她拿着酒杯和挺英俊的外國男子談笑風生似的,外國男子似乎很會逗女生,她見到樊懿涵頻頻展露笑容,那男子特意再開了一瓶拉菲為她添酒……

有甚麽悶在心口,符绶月終于還是忍不住站起來,腳步飄浮的走過去擋在他們那副郎才女貌似的空間,對着樊懿涵帶下令的語氣道:「拿信用卡去付賬,我們該走了。」

不解的瞪住符绶月明顯有點醉意的泛紅臉龐,以為她醉意濃不舒服想回去,她跟那外國男子說了聲抱歉,還交換了卡片後,付賬離開。可萬萬想不到從塔上回到地下的大門前,有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過來。

「樊小姐,梁小姐知道妳們喝了點酒,想送妳回酒店。」西裝男側身指向就在那兒的黑色的高級轎車,窗戶适時落下,坐在裏頭的梁小姐微笑瞧樊懿涵點頭。

她知道這位梁小姐,剛才已見過展示中的照片,知道觀光塔是屬于這位梁小姐的。人家都那麽有意要等她們,在商場上打滾年資也不算短的她,懂得這個時候,一定要給面子坐上這部轎車。她向男子點頭示好,身旁的符绶月沒開口說話她當成同意,與她一起坐上那轎車當中。

車出發時,梁小姐先是閑話家常,後來帶進了主題,日後想有機會和樊氏集團合作,樊懿涵暫時只回答有合作的空間,更邀請梁小姐到臺灣時由她來作客,傾談初步可以合作的方案。

轎車到達了樊懿涵的酒店,下車後,總算松了一口氣,卻忘記了符绶月還跟着她到酒店房門口。醒起的時候,她瞪住符绶月依然一副殺了她全家的表情,不禁皺眉在剛才開始到現在,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妳怎麽了?一路都不說話,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不如進來先喝杯暖水,休息一會才坐車回去。」她拿出房卡打開了房門,把房卡插進關啓電源的插卡處,漆黑的房間頓時亮起了所有燈光。

她跑去倒水,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判斷符绶月已進來了。

倒了水轉身,她吓了一跳的退後了半小步,符绶月無聲的站在身後真吓人「來,喝水,妳臉很紅,不會喝就不要喝那麽多,不用妳付錢也不用不要命。」符绶月接過水後馬上灌下去,她想讓自己保持清醒,但是喝完後,她清醒了一點,內裏的翻騰卻壓不住,已經控制不了情緒上的失控……

将杯子放到茶機上,一把拉過樊懿涵,緊緊的圈着她在自己懷中。

「妳想怎樣,放開我!」樊懿涵此刻才驚慌自己的處境!男人就說引狼入室,她現在是送羊入虎口!

「剛才套餐沒甜品,我想吃我的甜品罷了……」符绶月勾起醉意甚濃的嘴角,是由不得樊懿涵拒絕的力度,把自己滿張是濃郁拉菲紅酒味道的唇緊緊的吻上她,不同剛才那個吻,在酒精的催化下,符绶月貪婪的細吮着也有紅酒香醇味道的唇瓣……

「放開我……不要……」樊懿涵左右的想躲避她太強勢又挑逗的吻,她是成年人,符绶月也是,這種濃烈又挑情的吻,她十分清楚接下來會演化到甚麽程度!她一路推她,可符绶月就像雕像一樣不動半分,強行的要吻住她,甚至還用舌尖舔着她的唇和耳廓……

「妳整夜在勾引我,也要負上責任。」符绶月咬她的耳珠,正中了樊懿涵的敏感部位,在她身體軟了下來之時,抓住她的腰,把她壓到床上去。

「好笑,誰勾引妳?!」樊懿涵咬唇,怒瞪向她,雙手完全被她鉗制在兩則,下身同樣被她體重壓住動彈不得。場面已經不在她的控制範圍之內,樊懿涵那一刻再也沒有要掙紮的念頭,安靜的瞪住她。

「還說沒有?妳咬唇的小舉動……也讓人難耐心癢……」符绶月再次把唇湊上去,重壓輾轉的吸吮那份甘甜的唇,舌尖試圖探進去,讓她驚吓的是那張唇竟然自動微啓,讓她無阻礙的探進去。

這一回,反而符绶月躲回去,凝視樊懿涵酷着羞紅的臉,皺眉道:「妳……?」

樊懿涵冷勾一笑說:「怎麽了?妳原來愛欲拒還迎?讓妳沒難道得手就沒興趣了?妳沒興趣麻煩請妳離開我的身上,妳很重!」她用力想拱腰起來,卻怎麽符绶月比剛才還用力的抓住她?!

「真教人頭痛的總裁……」符绶月突然抹起一記邪昧的笑意,她的唇再次湊近,在吻上她前壞心的宣布:「我本來只打算占妳這張蜜唇一點便宜,沒打算做些甚麽,如今……妳竟然都說出口,我不得手就對不起總裁大人了……」

在樊懿涵想破口大罵之前,符绶月不客氣的把唇放肆的輾壓着她的,舌尖探進去攪動她無處可躲的濕潤粉舌,她不讓對方喘息的強勢深吻,壓迫到樊懿涵最終還是屈服的回應她,她才放緩速度,試探式的松開她一邊的手,讓自己的掌心得以自由地在揉撫她的曲線。

一開始被強吻,樊懿涵還在掙紮她們的速度有必要就來到這地步嗎?可她還來不及思考多一秒時間,符绶月那放肆的舌尖已讓她完全思考不來,身體更因為她火燙的深吻而回應她,還挑起了她冷淡已久的情欲。

右手得到自由那刻,她竟然還主動勾住符绶月的後腦,送上她的全部,激烈的回吻她。她在她身上點燃的火苗一絲絲的燒旺,直到符绶月把她的手完全放開後,她抱擁着符绶月反客為主的轉身壓住她。

「妳懂嗎?」樊懿涵嘴角勾了詭異的角度,在符绶月臉頰通紅的可愛模樣的誘惑之下,等不及她的回答,壓身下去,這一回由她來欺負她的唇,雙手拉開她的風衣拉鏈,掌心毫無預警的隔着T恤,包揉著名副其實是C的軟柔。

「妳沒說謊……」樊懿涵往她耳畔吹着熱氣,聲線暧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舌尖挑舔她的耳廓,她完全感覺到符绶月的顫動,讓她十分有欺負她的趣味。

這夜……一定很好玩。

「甚麽沒說謊……」符绶月自知先挑起事端的人,如今被人壓回去也不好意思要反抗,何況她也不介意樊懿涵對她動手動腳,現在身體已經被上方的人弄得火熱難耐,目光散煥迷糊不清,半瞇的眼睛瞅看着樊懿涵那一張美極而強勢的臉容,徹底讓她甘心把自己交出來。

樊懿涵在舔吮她的耳廓的玩心略為暫停,往她耳邊吹熱氣說:「妳是真才實料的C啊……手感……一流……」她壞心的用力一揉,被捏痛又刺激的觸碰使符绶月不自覺的呻吟了一聲。

極其害羞的符绶月回想自己說過的蠢話,臉頰進一步火熱燙紅,尋求一吻來蓋掉她的尴尬羞澀,主動把舔着她耳後的樊懿涵勾回來熱烈的送上她渴求的唇。樊懿涵不負她的所望,和她熱烈的深吻。

情欲的氣氛再度飙升,樊懿涵讓符绶月坐起來,雙手一把抓住她的T恤拉高讓她脫掉,埋首在她胸前舔吻之餘,在無預警之間解開她內衣的鈕扣,扯掉它。一雙形狀漂亮的雪乳在暗黃的燈光之下奪去她的呼吸,她深深吸了幾口氣,從粉嫩的櫻桃把視線往上看向符绶月那張快害羞得要命的表情……

「現在都這樣了,沒得妳後悔了……符绶月。」她傾身把唇湊到她的耳畔,聽到她結巴又顫栗的回道:「我才沒……後悔。」她完美的邀請,樊懿涵揚起好看的妩媚笑容,一把舔含着她的耳珠,舌尖滑到她的脖子再一路下滑,雙掌小心地捧住她的雪峰,舔吮且用牙齒厮磨雪峰之颠上,那顆綻放的櫻桃。

符绶月輕聲嘤寧,這勾人的叫聲使樊懿涵把她重新壓躺在床上,唇一刻也不舍得離開那顆櫻桃,掌心忽輕忽重的揉擠着另一邊的雪乳,雙管齊下的挑逗,她邪惡的偷笑,因為聽到上方的符绶月已不自主的發出嬌媚的呻吟。

比起以往跟其他女人上床,這一回跟符绶月是另一種全新的感覺,她每叫一聲,也挑起要狠狠欺負她的念頭,卻暗裏,她又依依不舍事情那麽快結束,所以到了現在,她還在細柔的探索符绶月那羞澀的嬌軀,從她的反應看來,似乎也是少經床事的軀體。

「懿涵……懿涵……」她抱住她的頭顱,意識已飛到雲外,沒辦法理智了。

樊懿涵聽到叫喚,真的順她的意願一路吻回去,深深的和她互吻。雙手是不可能停下來的,她輕輕多揉了兩回後,慢慢的一路沿符绶月沒多半分脂肪的腰線探下去,也不客氣的解開她所穿的牛仔褲鈕扣,有點吃力的把褲子拉下來,她一下子把吻落在她的肚皮之上,在她的肚臍位置打圈舔吻。

「等等……等等……這好像不太好……」被吻到敏感部位,符绶月除了嘴皮上有力氣還擊之外,身體已軟成一團,根本抓不住主控權,也沒有她說不的餘地。

「沒有甚麽不好,符绶月,妳咎由自取,自動送上門,怪不得人。」哼,之前說她勾引她,現在是誰自找的?!來到這地步還想喊停,門都沒有!象是要懲罰她,下一刻就把她的最後一道防線也脫掉,掌心探入她的大腿內則,輕撫而上,還覆上那片已潮濕的熱燙泉源的聖地。

待在她肚皮上的吻,也同時要刺激符绶月的感觀,同樣滑下往那熱源朝聖。

「不行……妳別欺負我……樊懿涵……我求妳了……」符绶月有點委屈的眼眶泛着朦胧的淚光,只是她為甚麽完全使不出力氣了……

樊懿涵擡起頭,皺眉的瞪住她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心頭被揪緊,趕緊回去輕吻她的臉和唇,安撫她波動起來的情緒。「好好的就哭了,這是誰欺負誰啊!」

她無奈的吻住她的唇,待符绶月身體沒那麽顫抖,才繼續挑逗她的嬌美的軀體,在她忘情的撫摸那手感極捧的雪峰與腰線、大腿之時,她注意到符绶月還有理智去解開她的襯衣鈕扣,眨眼還技巧的把襯衫拉下來,同時解開內衣的後扣輕輕扯掉,掌心輕撫她也足料的雙峰。

樊懿涵通通任由她在自己曲線中上下其手,而她也沒打算因為她羞澀的撫摸而停下對她的〝欺負〞,繼續剛才的激情,掌心還火速探向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挑弄,感覺到她的濕潮泛濫後,先用一個深吻引開她的注意力,察覺她沒那麽緊張,漫漫的入侵她熱燙的體內,滿意的聽見符绶月一聲詫異的輕叫。

當事情來到這個地步,符绶月和樊懿涵已經豁出去了,把所有剩餘的矜持與理智全都抛之腦後,一瞬之間,她們向對方激情無下限的索求,大家都被情欲所控制了,樊懿涵探進符绶月神秘領域的兩指完全停不下來,即使符绶月在她耳邊不斷哀求不要那麽激烈。

樊懿涵滿意的勾起笑容,還不讓符绶月吻她,在上方欣賞符绶月很情色的表情。符绶月察覺她的目光,頓時側頭把臉埋進酒店式很軟的枕頭當中,可嘴巴卻禁止不住她的攻勢所吐出的呻吟聲……

太丢人了!她沒想過和女人上床會有那麽震撼的快感!後悔了!她不該送羊進那只披了羊皮的狼口中!樊懿涵太會裝了,她根本是一匹大野狼啊!

不給她欣賞沒關系,樊懿涵不打算就此減輕對她的懲罰,低頭再度把那顆處在高潮而敏感非常的櫻桃用舌尖舔吻,耳朵馬上傳來更色情的哀求呻吟聲,讓她愛不釋手。

進出的速度越加越快,樊懿涵把她的臉從枕頭當中拉回來吻住,即使已經手酸到極點,原來在情欲面前,人類的潛能是會爆發出來,樊懿涵已感覺到符绶月裏面的顫栗和興奮到極點的狀态,不出所料,在她不減速度而且還增加力度之下,符绶月達到了最高潮,她聽見了她激蕩的尖叫聲後,是急速的喘氣聲。

樊懿涵連把兩指抽出的力氣也沒有,就留在她體內的壓倒在她身上喘氣,也眷戀的在符绶月的雪胸上落下如雨的輕吻,最後一路吻上去,和符绶月來一個〝事後〞深吻。

她翻過身躺在符绶月身旁,已經累透的閉上準備睡覺,打算醒來後才去洗澡也不遲,現在她真的沒力氣起來去浴室。

她才瞇眼不到十分鐘,怎麽她的胸部開始被一雙毛手在亂揉?!她睜大眼,映入她眼裏是符绶月好像要研究外星人似的對她上下其手,眨眼不客氣的脫掉她下裝的西褲和內褲……

「妳不累嗎?」看來是她剛才還累不死她!

「我想剛才是妳比較累。」符绶月微微一笑。她這麽一笑之後,房間裏聽到的便是樊懿涵低喘的呻吟聲……

樊懿涵心裏咒罵:她該死的活學活用!

☆、章九

旁邊本來該有的溫暖突然變成了清清冷冷,令激情纏綿過後的樊懿涵在半醒之中,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空虛和不好受。她撐開沉重的眼皮,瞄向旁邊她抱住的只是一個有符绶月味道的枕頭,睡意漸漸散去,她撐起上身,緊盯着那潔白的枕頭,再環視和傾聽了房間一圈,很确定符绶月應該走了一段時間。

她翻過去瞄向床邊櫃下的那個電子時鐘,才淩晨五點,連天都還沒準備要亮起。房間裏空無一人,樊懿涵也可以無關痛癢的赤裸走出床鋪,漂亮的曲線誘惑人心,坦蕩地走進去浴室。

關上門後準備放水泡個熱水澡,卻在走過去浴缸前停下,她側頭,愣住了幾秒,她走近鏡子,用鼻子聞了一聞鏡子上所寫的字的味道……她扭緊頭,暗咒着符绶月這個女人!

敢用她幾千塊的口紅在鏡子上寫字!

醒來了嗎?我要回去把車子開回去還人,問了縘芯回去的航班,中午十二點機場見~我的……大總裁。(一個心心)

指尖輕碰那很貴的口紅字跡,瞬間被這些文字暖和了心房,嘴角在無意之間淺淺的彎了起來,後來,樊懿涵是很無奈的要動手抽了幾張面紙把那些很貴的口紅字擦走,以免退房時被那些職員看到,多丢臉。

她确實的泡了一個澡,待她吹幹長發出來,窗簾透進了些晨光,穿着白色浴袍走到窗邊,伸手一拉,把窗簾拉開,漂亮的晨曦與景色奪去了所有的焦點,還有腦海裏面在亂想一堆的事情。

抱着寧靜的心情看着那片風景,直到手機響了,她才回過神,走過去瞄向地上昨天被踢到地上的手拿包,想到昨夜的瘋狂,樊懿涵臉頰不禁紅了起來,走過去把裏面的手機拿在手中來看。

發現已經快七點半,而且也是縘芯打來的。

「早,總裁。」縘芯的聲調比以往格外清脆,且有……八卦的腔調。

沉默了半分,樊懿涵暗嘆一聲才回道:「早,縘芯。」小心翼翼的只回她一聲早,接着她才沒那麽白目把頭撞上去被這只小三八抓到機會。

縘芯小聲的切了一聲,倒是讓樊懿涵淺淺的勾起了笑意,「不知道小秘書打來是想報告我今天的行程,還是想說其實我今天也可以放一天假?」眸子裏全是外面已天亮的風景,竟沒了剛才那一份淡淡然的美感,她收起目光,拿着手機走回房間裏的床坐下。

「別說笑了,親愛的總裁,昨天妳一走了知,已被夫人發現,她最近跟我們公司想合作的曹總常秘密約見,似乎不多久會就有小動作。」縘芯拍拍額頭,她這位親愛的總裁有時候也太耍大小姐脾氣了。

畢竟嘛……她也是位不折不扣的大小姐!

眉角挑起來,懿涵心裏頭編了個譜,突然肚子餓了「小秘書,今天回來再說,我有點餓,想去吃點東西,先這樣,拜。」她匆匆挂掉電話後,利落把浴泡的腰帶解開,也是坦蕩的把浴泡脫下後,從櫃子裏拿出一套輕便的女裝穿上。

她穿着簡約白色的襯衫和一條把她那對長腿展示出來的修身牛件褲來到了酒店的餐廳,由于酒店已暗裏為除了樊懿涵堅持要求不轉房以外,升級了所有服務,故她去到餐廳才出示自己的房卡,服務生頓時彎腰笑容滿臉接待她去到VIP區域。

樊懿涵無奈了,她偶爾也只想過些簡單平凡的生活,在吃着服務生送來的精致早餐套餐時,她回味昨天符绶月帶她東奔西跑就為了吃某間被雜志推介的小食店,沒有漂亮的外表,卻美味無比……

享受片刻寧靜去品嘗這種吃膩了的所為高尚的味道,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叮咚響了一聲,專注在看財經雜志的樊懿涵從一片報道中挑了起眉毛,瞪住手機那一閃一閃的訊號燈,她的小秘書是很少會發訊息給她,除了在開會中途小秘書有甚麽提醒她而已。

心中已猜出這位發訊息的人是誰,撥開畫面一看到是她,樊懿涵也難掩嘴角愉悅的笑靥。

符绶月把車還回去,也收拾了行李,眼見時間來到九點,才和懿涵分開沒幾個小時,她莫名就很想念那位總裁大人,所以試探的用LINE傳了一條訊息給她:「醒了嗎?原來我等不及在機場……現在就想見妳。」

面對她的坦白直率,樊懿涵心裏很甜卻又忐忑。符绶月的愛越濃烈,她怕沒多久愛會變淡,或是符绶月會回去臺灣後,認清自己昨夜只是一時瘋狂,根本不是喜歡她,符绶月的愛對樊懿涵來說來得很突然,好像霎時她們倆根本沒怎樣就在一起。

一起?

這詞竟然跳了出來,有點吓倒了已有點不安的樊懿涵。她拉神回到熒幕上,符绶月一定知道她已讀了,不回她,好像會讓她傷心喲……基于“同情”,樊懿涵笑笑的合上財經雜志,往窗外拍了一張風景怡人的照片傳送給她後打上:「已經吃完一頓很貴的早餐,現在喝咖啡享受美景。」

很快,快到她覺得到底符绶月打字有沒有那麽快!轉眼又叮咚一聲,她看到畫面上她傳來一個嘟嘴的表情說:「可憐我只是個司機,剛吃的只是一片牛油面包,配上阿姨的愛心炒蛋和火腿,還有一杯即浴咖啡,怎麽差那麽遠啊!」

「廢話少說,妳吃飽多睡一點,待會機場再說。」樊懿涵猜她沒睡多少,要撐到上機,會挺累的。

那邊的符绶月嘴意已拉不下來,她跟阿姨說了一聲,便調了鬧鐘去阿妹的房間再睡個兩小時,澳門就是地方小有好處,大哥說載她去機場,只需半個小時,所以她現在還可以休息一下。

一輛房車踏正十一點五十五分到達了澳門機場的落客處,兩邊車門幾乎同時打開,一個高壯,樣貌端正,打扮随意的男人快步來到車尾拉高車尾箱,把裏面中型的行李箱小心地搬到地上。

「文哥,真的謝謝你,随我住,随我吃,還借車給我四處走,最後還讓你載我來機場。」符绶月像兄弟一樣雙掌拍落在那個叫文哥的男人的雙臂之上,随後她還表露出臺灣人的熱情,張臂給了文哥一個很快速的擁抱。

「沒事,反正文哥成家立室了,房間我媽一直空着啊,而且機車有了小孩後也沒多用了,倒是妳呢,以前跑去做賽車維修員就算了,怎麽轉眼又跑去當多數男人才當的司機呢?還跟人家總裁爆出緋聞,哥擔心妳沒男人要啦!」文哥拍拍她的肩。

符绶月聳肩,她心想沒男人要又怎樣?她的大總裁要她就行啦!她對文哥笑了笑并沒有回答,再抱了他一下便退開說聲再見。

文哥目送她走去機場裏面才坐回車裏把車開走。

澳門機場只要來過一次,都不得不說它地方很小!有多少個航空櫃臺一眼看過去數也數得來,還有前堂地方不大,也是一眼看過去……符绶月便很容易找到了坐在不遠處,還跩氣的戴着墨鏡,玩手中PAD的小總裁。

「哇!」符绶月悄悄來到她身後作弄她。

墨鏡下的雙眼很用力的翻了個白眼,輕啧了一聲,她剛才按錯了,害她買錯了種子!「符绶月,好歹我是妳的老板。」

符绶月從抱抱住她,小聲在她耳邊道:「才不是,妳現在還是我的小總裁……」很快在她臉上啵了一吻後,快快繞回來坐到她身旁,暗裏的挽住了她,小鳥般依到她的肩上。

臉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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