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哥,下手要想後果

尚恭少端起酒杯優雅淺品,那向他身上投來視線的男人,他就這麽邪裏邪氣的笑,那一只不安分的手,那般肆意的來回游移在依賴進他懷裏的少年的脖頸上。

尚恭少獨自喝酒,等他把整瓶酒喝去了一半後,那邊的男人推開了手邊的少年,他走過來。

“尚檢,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又見面了,看來,你是又想進去了?”自顧喝酒的人,推出空了酒杯,有人給他滿上。

“尚檢不能這麽絕情吧,怎麽好不容易一見面,就老想把人送進去?”男人坐下旁邊,他取過一杯威士忌!

“哼!”

尚恭少端起的杯子向左手邊隔過去,酒濺出來,很不幸的濺到手腳不安分的男人的身上,他的衣服染上了星星點點的酒色,就像他的人,眼裏的浴望,赤得跟染了血似的,滿眼都是想要極度肆虐的熾烈!

“尚檢,你不能這樣欺負人吧?”男人低頭看着自己衣服上的污點,“這?”

“呵,我從來不會欺負人。”想跟他玩招,下輩子吧,這種低劣的手段也配拿出來在道上混。

“尚檢?”真是越看越讓人難耐!

“吳刀,你這是在告訴我,你本性難移嗎?”

“怎麽說呢尚檢?”猛然間清醒的神志,他不敢再想入非非!

尚恭少把手上的酒杯旋着,“怎麽着,難道,要我叫那個少年過來問,你剛才摸了他哪裏?”

尚恭少斜視着總是往自己這邊找吃力不讨好的盡管找苦吃的男人。

吳刀這人本性不壞,他壞就壞在,生性狂暴嗜虐。

在道上混的人,他們都太容易狂躁,而能解他們一時狂躁的除了找人解決生理問題,他們不殺人,總是要越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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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近兩三年,吳刀還真安分多了,他三年前從裏面出來,就沒再犯什麽,除了常常流連風月場所,他幾乎再無‘光榮史’。

尚恭少把手中的酒杯放下,還賴在身邊的男人,他拿出煙來抽。

吳刀當然不敢把煙霧噴到眼神變得迷離的人臉上,他要真這麽做,除非他不想活了,即便他真的是觊觎這個人,他也不能亵渎他的高貴,這是三年來堅持總結的教訓和經驗。

“尚檢,你今天,怎麽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喝酒了。”說起來,他要知道尚恭少會出現在這裏,他打死都不會叫來那些小男孩,本來在看到對方時,想迅速收手,然而,看見都看見了,要真收手了,那他就失了裝逼的神氣。

即便是想和這個人表達喜歡之情,但是男人的随性還是保留一大堆作為資本。

他剛才硬是把手繞了個來回才拿開,他很想看一眼那看似心情不好的男人,他會不會有什麽動容之色。

吳刀不認為自己長得很英俊潇灑,但他在長相也算過得去,而且身子總有一股猛勁,總的來說,喜歡他的男人女人也不少,偏偏就是拿不下眼前這位能讓他一見鐘情的小檢察官。

他大致是忘了當時認識這人的經過,只記得他玉立在那麽多牛當中,當真耀眼奪目,他說,“現下正式對您進行立案偵查。”

他那時冷冷的丢出這麽一句話,威風八面。

當時,吳刀就在包房的角落裏,他的雙手被身後的警員反拷在身後,當時他老大請的是一位官員去夜場喝酒,他們當然不會想到會被當場抓包。

當時的情況,吳刀也是被狠拷下了,而且尚恭少出示了一張逮捕證,他說他“虐待兒童。”

吳刀不否認自己有施虐傾向,沒辦法,他就是控制不住。

現下,他丢下手指間的煙支,感覺心裏的煩躁又在浮浮沉沉。

他想不明白,自個兒曾一度患上的施虐傾向,竟如同喜歡上了面前的這個人,他就是控制不住奢望有一天能把尚恭少抓牢了,逮住了,然後把他捆在自己的身邊。

他如今的人生目标和意義,幾乎就只有眼前這個讓人可遠觀不可亵玩的檢察長。

有人說,世事無絕對,他突然間也相信起天道酬勤。

“尚檢,你是不是喝醉了?”

他把煙丢掉,想這是個好機會,不是趁機做什麽過分壯舉,而是想由此靠近他,三年都堅持過來了,肯定不怕繼續不下去。

尚恭少站起來,他想出去。

吳刀想扶住有了些酒意的人,可猶豫不決的他伸出手遲疑不敢碰上那人白色的衣服上,隐約間,原來還是承認自己的自卑,進去過的人,還那樣創造過黑歷史的人,他如今才發現,自己的曾經讓現在的自己感到悔恨不堪。

他以為,要是沒有過去的歷史,說不定,他早把面前這神聖不可侵犯的檢察官追到手。

他猶豫着要不要伸手,而他走出去,就在人群最擁擠的地方,他被一個人撞到,随後那個人罵罵咧咧的嚎叫說你眼瞎啊,看不見嗎,敢撞我!

吳刀當即上去拎起那個人要打,尚恭少看過來一眼,吳刀的拳頭遲遲不落下。

那人眼神溜得瞎刺眼,他有理不饒人,提聲而上,“怎麽着,還想打人了,你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啊。”

吳刀心火一上,他拳頭當真毫不客氣落下,他媽的跟你客氣那是因為喜歡的人的眼神,再跟你客氣,那他就成孫子了!

吳刀幾秒鐘之間甩出了解氣的幾拳,他沒想過這樣的動作會給來這裏尋歡作樂的人造成什麽影響反應。

尚恭少還想制止,誰想,這時候閃耀的燈光熄滅了,然後場面順勢失控。

吳刀愣了神,他感覺自己被人撞了一下,然後通過微弱的光芒,他看到明晃晃的刀子抽出來。

吳刀的第一反應是完了,肯定是有人故意來砸場子了。

尚恭少被混亂的人擠壓,他身邊突然閃出的幾把雪亮刀子,他躲過了這一把,那一把躲不過,刀子擦過他的身體,吳刀才反應過來。

“尚檢?”

尚恭少被人擠壓着,那些刀子順勢逼進去,很明顯,就是沖着他來。

“尚恭少。”

郝揚威好不容易擠開那些人走進來,燈還沒有滅的時候,他才走進門,見到了那鶴立雞群中的人,他正想燃起熊熊烈火走過去,誰想,燈光竟然熄滅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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