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郝隊;這算是吃醋了

尚恭少怒氣橫生的上了車,郝揚威面色陰沉的坐上後座。

齊少蘅無奈的搖搖頭,他只能親自開車。

尚恭少坐着深呼吸了幾口氣,等壓下了內心的怒火,他又指着正開車的罪魁禍首,“齊少蘅,你老實交代,你是什麽時候在我手表上裝了跟蹤器。”

齊少蘅縮了一下脖子,他回頭,可憐巴巴的看向冷沉不說話的郝警官,他向他求救。

郝揚威沉默了好久,他說,“是我讓他裝上去。”

尚恭少指頭轉向身邊的人,他真後悔,怎麽不坐到副駕駛座上。

“今晚,回家等我,我有事要問你。”郝揚威補充了一句!

三個人回到了刑警隊,齊少蘅坐在駕駛座上不動,而要下車的郝隊長,他叮囑了一句,就推開車門下車。

尚恭少還在咬牙切齒,他還想去找許昊哲算賬,他的車可還在他的手裏。

郝揚威關上了車門,他說,“少蘅,把你的處長,安全送回去。”

齊少蘅敬了個禮,他說,遵命!

尚恭少伸出手來拍了一下,“你出賣我多少次了?”

“可是,尚處,我現在的領導是郝隊長,再說了,你不是說了嗎,什麽事,都要我聽他安排嗎,我這遵循您的旨意啊。”這把責任,推得可真是夠徹底的啊!

尚恭少全身是疼,“現在多少點了?”

“回處長,兩點十分。”

“把我送去醫院。”

Advertisement

“怎麽了?”

“廢話,你讓我摔你一頓試試。”尤其是身上哪裏都帶傷的情況下。

齊少蘅回頭看了一眼,他乖乖的調轉車頭。

郝揚威去外面了解了有關案子的事,晚上,他回到隊裏,已經是八點時候,刑警隊裏的所有人,都忙得累到扒下,好幾個人就扒在辦公桌前睡下,郭宏棠這時把最新的資料送上來。

他叫了一聲,“郝隊,我有要事報告。”

郝揚威示意了一下,“你小聲點,讓他們先休息一下吧,我們出去說。”他拿過了資料,走出去。

郭宏棠跟上去,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讓等着答案的人蹙眉。

“什麽事?”

郭宏棠嘆了口氣,他還是報告上來,“尚檢在酒吧裏受傷的事,情況已經查明。”

“恩?”

“是……”

郭宏棠不知道該不該說,本來,他不打算把這件事情報上來,但是,今天看到自己的隊長,居然出去大半天,就是為了那尚恭少,并且還讓齊少蘅送人家回去,郭宏棠覺着這事,有點不對頭,所以,他決定把事情報上去。

郝揚威看了一眼婆婆媽媽的人,他拉下臉,“什麽事,這麽難以表述嗎,怎麽變得這麽吞吞吐吐的了?”

郭宏棠忙否認,“不是,重要是那件事是和尚檢有關,其實是他的私人問題。”

“什麽?”

“好吧,郝局,你是不是不知道,尚檢,是那個同志。”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郝揚威的表情瞬間變得暗沉,他眼裏剎那間,閃過了一絲冷厲。

郭宏棠以為自己理解,畢竟是領導,可能是不願意相信,這對刑警隊的聲譽不好。

可,“經過仔細調查和舉證,尚檢其實是因為和那吳刀有關系才遭致別人鬧事,至于真正的情況,還要問一下尚檢,那晚他都在做什麽。”

郝揚威盯着向自己彙報情況的人,郭宏棠咬牙繼續說,“郝隊,我們也是不相信,為此,還讓人去了解了尚檢,而事實,就是如此。”

他那晚就是因為和吳刀在一起,才鬧了事,沒錯。

郝揚威拿緊了手上的材料,他指間泛白。

他想到了那晚,幫那人纾解,他想起那人理所當然享受的樣子,好像,他可以跟任何人,都能那樣,只要有需要!

“郝局,你說我們,是不是要反應此事,給上面。”

“這事擱着,你最好不要亂聲張。”

“好吧。”

郭宏棠答應了下來,而轉身離開的男人,他上了車,即刻回家裏。

尚恭少晚上九點回家裏,他才進門,想起那個鎖住的房間,所以,他去拿起錘子,打了第一下,鎖頭沒任何損傷;第二次,依舊;第三次,鎖頭有點痕跡,那是它與錘子摩擦的痕跡。

尚恭少猶豫着要不要第四次,這時,門外有人來敲門,那是鄰居的另一位大媽,她問,“尚先生,這大晚上,你這裏,是不是在敲什麽,怎麽動靜那麽大?”

大媽邊說邊往裏張望,就想看個究竟,要知道,她們這些老人家,晚上九點多都是該睡下了,可充滿活力與魅力的男人,他卻在家裏大搞陣勢。

尚恭少一臉不好意思,他忽略了此事的嚴重性,這足矣構成擾民,民事責任啊少爺!

尚少爺完全失去興致的把錘子丢回原來的地方,他坐在沙發裏悶悶不樂,直到悄無聲息回來的男人,他打開燈。

“郝警官,你回來了?”男人坐在沙發裏擡起一只手支起自己的腦袋。

郝揚威把手上的鑰匙放下,他緊緊的盯着行為異常的男人。

“你在這做什麽?”

尚恭少頓時精神抖擻起來!

“你這什麽話,不是你要我回來嗎?”

郝揚威的重點似乎不在這上面,他前言不搭後語,“尚恭少,你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

郝揚威的語氣,有些不穩定,或者說,他的神态已經很不對勁。

尚恭少眯起眼睛,他正視着變得莫名其妙的人。

“你在說什麽?”

郝揚威轉頭,他犀利的眼神,忽然看到鎖頭反光,那是被動過的痕跡!

“你剛才做了什麽?”

“哦,我想打開它。”只可惜,打不開。

他心情還為此郁悶不已。

“尚恭少,我不是跟你說過嗎。”

他生氣走過去拉起那個人,尚恭少還沒從郁悶裏走出來,對于突然被拉起,他硬是遲鈍了幾秒。

“你那麽生氣做什麽,難道,裏面真是藏着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

他也生氣了,那到底是什麽見不得人的秘密,為什麽要緊緊的鎖住!

“你還沒資格說我。”

“你說什麽?”

“尚檢,作為檢察官,被別人查出是同志,很好嗎,毫無自制的随便去酒吧亂逛還和那些有過前科的男人有牽扯不清的關系你是不是認為這樣的事情你該引以為豪甚至是要鬧得人盡皆知了你才甘心?”

“郝揚威,你調查我!”

“哼,我調查你,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一句話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是嗎,我做了什麽,郝警官,你說說看,我尚恭少都做什麽了,我不就是對男人有感覺嗎,難道這也是違法的嗎,你說國家哪一條法律禁止規定說不允許喜歡男人了!”

他抓着男人的衣領,步步緊逼。

郝揚威退無可退,他倒到沙發裏,而叱問的人,他就順勢壓下去。

“怎麽樣,郝警官,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壓着你,也犯法?”

“尚恭少,你不可理喻。”

他把身上的人翻到沙發裏。

“作為男人,尤其是身為國安人員,這是你該有的任性嗎?”

為什麽,人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竟然還是十七八歲時的态度,随心所欲,任性妄為!

“郝揚威,你是指什麽?”

“我指什麽,你自己知道,你明明知道,吳刀有前科,而你竟然還去酒吧還那裏,和他亂來。”

“你說什麽,你說我去酒吧和他亂來?”

“不是嗎,怎麽?那一晚,他還急匆匆跑過來看你有事沒事,你當我眼瞎嗎!”

郝揚威想起那晚,他就火大,虧他還動用了警力去追查,他媽的他都查到了什麽,竟然是自己人搞出來的事端。

尚恭少看着面紅脖子粗的男人,“你把這事鐵定賴在我身上了是吧?”

“那你是想讓我賴到誰的身上去,他們搜到的證據就擺在那裏,而和你亂搞到所有事情都跟着被打亂的吳刀,他現在不知所蹤。”

郝揚威抓緊了底下人的衣領,他沒發現,自己手上的青筋,似乎有點暴漲過頭了!

尚恭少原本正聽着惬意,可是,“你說什麽,吳刀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