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該死,許昊哲你大爺
“啧,是怕一個人應付不了我,所以叫上他們了?”
許昊哲收起了手,用胳膊肘再頂下去,尚恭少咬了咬牙,“他們不是我叫來。”
齊少衡,在自己的領導的手表上,放了追蹤器。
郝揚威一下車,他快步走過來。
齊少衡拿着槍,他拿好了槍,直接指着把自己領導按在地上的人。
“許昊哲,你他媽的還想幹什麽?”
齊少蘅看一眼被按在地上的人,心裏直打哆嗦!
郝揚威冷冷的看着這兩個人,尚恭少沒心思迎上對方的眼神,他掙了掙,發現被壓得死緊,他握了拳頭,直接打上去。
這一次,許昊哲偏開了臉,而趁機起身的人,他要起身之即,迅速的掃了一腿,許昊哲同樣毫不示弱的硬碰上去,兩個人就此打了起來。
齊少衡拿槍指着累,他收了槍,看一眼一直不說話的郝隊長。
“怎麽辦?”
齊少蘅心裏真的緊張自己的領導!
可郝揚威就看着兩個人在那裏大打出手,他不說話。
尚恭少接連的幾個動作,靈活的翻身格擋出擊,拳腳上的迅猛,絕對是經過特級的訓練才有的速度和迅猛。
他給了素來狠絕強暴的人一記手刀,劈過去,許昊哲偏開,可是那朝了精準方向猛下力的手,竟又自如迅捷的折回,最後堪堪砍到了人家的胸膛上。
“你參加過特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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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昊哲記着剛才一次教訓,他不敢再輕視對手,當用力抓了對方的手,這一個狠勁的出手,即便是擁有槍狼之稱的尚少爺,他槍法了得,但是,他在武功上,終究不及曾經并稱雙雄名聲赫赫在整個部隊裏的許昊哲和郝揚威,因為,他們接受過最殘酷的十五天特訓。
許昊哲不想跟于自己來說,毫無競争力的對手耗下去,他想要速戰速決,可是不甘示弱的人,尚恭少再次被摔在地上時,這次,他不再是任由對方作為,他一記借力打力,在人家壓下的同時,疏松了力道,随後加倍反擊。
許昊哲想不到尚恭少會來這一手,他想按緊了地上的人,哪想,看似弱不禁風的人,他居然能把已經占盡上風的人,翻了過去。
許昊哲不甘心,因此出手再不注重力道,一拳擊向了尚恭少的腹部,尚恭少原本有舊傷,就是他的子彈傷,這下,那極重的力道再向傷口使出,這讓好不容易換回面子的人,有些吃力。
齊少蘅站在一邊觀看,他當然能看得出,誰人眼下更勝一籌,只是,這一時刻,他們都是插不上手的人。
尚恭少忍住疼痛,他側開身,躲過了許昊哲極具攻擊力的拳頭,再擡手,攔了人家運用自如的手刀。
“許昊哲,你還是老樣子,不管是誰,都是開殺的架勢。”
尚恭少也沒心情再跟這種人鬥下去,一副要人必死無疑的樣子,誰人想跟這種人比試。
許昊哲看一眼站在邊上的郝揚威,他說,“你出不出手?”
他折了尚恭少的手,郝揚威依然不動。
他說過,他不會跟他比試。
他已經明确的說過!
尚恭少眉心皺緊,他當然不願意成為那兩個人之間的籌碼,因此玩命式的再次反抗,他這回動起了真格,又再次和許昊哲扛上,兩個人又是一頓拳腳來回,格擋和攻擊,似乎雙方都不弱,甚至兩方沒有人再容忍或者謙讓。
尚恭少反應向來靈活多變,因此,在處理事情上,他時常不按常規出牌,而許昊哲和郝揚威不同,他們都是接受過特級訓練的人,因此遵循了一套規則,他們都認同了那一個道理,只有按照一定規則辦事,他們才能堅持自己的原則而且毫不松懈,這就是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不同之處,似乎,尚恭少永遠都站在外圍,可是,他又淩駕于他們之上,只因,他不遵照預定好的軌跡行走,因此,即便他相對于這兩個聞名遐迩的人,輸了半斤八兩,然而,他總能站在他們所不及的位置上,傲視凜凜。
尚恭少吸取前面的兩次經驗,他不再給許昊哲翻倒自己的機會,而許昊哲卻漫不經心的出手,他的優勢,來自于,他終究比尚少爺有經驗,畢竟,尚處長,只是學得了人家的鳳毛麟角之術,他所擅長的只是槍法而已。
所以,許昊哲最終伸手,夾住了人家的咽喉,他說,“你該後悔,沒有成為狙擊手。”
尚恭少直視着面前的人,他不需要別人來提醒自己,當年自己傻傻的犯了什麽錯誤。
郝揚威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齊少蘅又舉起了自己的槍,他真的怕殺人不眨眼的許昊哲,他真的下手,這個對自己戰友都能下狠手的人,那麽對于擋自己的路,妨礙自己行走的人,他更不會客氣!
齊少蘅說,“許昊哲,你別亂來。”
尚恭少真的被扣住了喉嚨,許昊哲轉到被挾制的人的身後,他貼着懷中人的耳朵私語。
“恭少,我們三個人,其實都不弱,只可惜,你注定不是和我們站在一條道上的人。”
許昊灼熱的氣息撲在了被鉗制的人冰冷耳垂上,尚恭少從小就落了一個毛病,他是個怕冷的人,因為小時候,少年被綁架,險些被凍死在荒郊野外。
“我相信揚威不像你。”
“是嗎,那你說,他這幾年,留在巷城是為了什麽?”
這是尚恭少的不明之處,委屈之處,不解之處!
“其實,你心裏在害怕,怕他已經不是你認識的人,哼,尚恭少,你說你,要我怎麽說你好呢,值得同情,還是讓人瞧不起。”
兩個人站在遠處悄悄耳語,而那邊的兩個人,齊少蘅拿槍指着,他難受,他感到特別地難受。
“郝隊,你倒說句話呀。”
齊少蘅忍不住了,他真的有這股沖動,想開槍!
郝揚威轉頭看一眼不耐煩的人,他說,“把槍拿下。”
“你說什麽?”
齊少蘅不相信,就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才等許昊哲現身,現在就這麽放了他,“那什麽時候才能……”
“我叫你把槍放下。”
郝揚威的神情,已經在明示,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他知道,許昊哲會上車走人,眼下他們要抓住這個人,根本不可能,殘忍到六親不認的人,他能對自己的口口聲聲說喜歡的人下手,那麽他當然也能對尚大少爺下手,即便他是俞城尚廳長的兒子。
郝揚威就看着那邊的兩個人,齊少衡咬了咬牙,他收下槍。
尚恭少被身後的人拖到了車子的旁邊,他懂得許昊哲想幹什麽。
“只可惜,你拿我當人質。”而他尚恭少,最不甘心做別人的人質,尤其是許昊哲的人質,因此,他不顧脖子上的手勁,右手往後一撞,兩個人又在車子旁相持起來。
許昊哲折下身子躲過了一記攻擊,他毫不手軟的給了還想反抗的人一個膝蓋,頂了人家的腹部,再橫斬了抵抗力稍弱的人的胸口。
尚恭少全身心的氣血一陣翻湧,他右手沒多大力,因此輕易的被反扭按在車上。
郝揚威臉色一變,許昊哲回頭看一眼。
“許昊哲,你住手!”
郝揚威冷冷喝斥一聲,他的拳頭,微微的握緊。
許昊哲回頭看了一眼,他将被制住的人甩開,随後打開車門,想上車走人。
尚恭少卻回身把持了車門,他不願松手,許昊哲毫不顧及,他硬要把車門拉上,并且是踩了油門。
郝揚威明顯一驚,他沖過去,将執拗的人拉過來,許昊哲開車揚塵而去。
齊少蘅想朝着車子的輪胎開槍,尚恭少睨了一眼。
他說,“沒必要浪費子彈。”
尚恭少推開扶住自己的人,他站直了身子,再自顧走了一步,他走去一步後,停住,他舉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齊少蘅跟上去一步,他靠近去看了一眼,他吃驚的說了一聲,“尚處,你的耳朵被咬了。”
尚恭少一張俊美的臉扭曲得不成樣子,他爆粗了,許昊哲,你大爺的敢咬我!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