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這事,可不是鬧着玩

這天,才将自己簡單行旅打包好的人,他坐在沙發裏伸伸懶腰,這時,郝警官打來的電話哭天搶地嚎起來。

尚恭少拉過桌子上的布單,手機在桌子的另一端被隔空拉過來,它不滿的抗議,震動,旋轉,在險些掉下去地板的時候,終于被懶得伸手指頭的人接住。

他按下接聽鍵,卻是邵陽的聲音。

“尚檢,你在哪?”

“怎麽了?”

邵陽長話短說,“那個,我們這邊出事了。”

尚恭少劍眉蹙緊,他的第一反應:就算出天大的事,也該是郝揚威打來才對,怎麽換做是你了。

“你們的隊長呢?”

“哦,隊長剛才急匆匆的出去辦案了,是他叫我打電話給你,叫你過來一趟。”

尚恭少急忙出門,聽說是工商局稽查隊隊長被人一槍嘣了,這樣大的事,還真罕見,尤其是刑警隊的大隊長,郝隊長在人家身邊的時候,居然自己的好友被人一槍給斃了也無所覺。

尚恭少打算到了某人跟前,好好諷刺一般,他不知道,等他迫不及待的趕到現場,再去找日思夜想的人,卻是見到一高大個兒拿了槍指着郝大隊長的腦袋。

尚恭少的手還把在門上,遠遠的身後,邵陽本打算要跟來,但是遠處的同事招呼他過去一同去取證,他轉身就走向另一邊。

郝揚威看着站在門口的男人,他本能的感覺就是糟糕透了,居然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尚恭少你出去。”

“你開玩笑!”

兩個人各自搶了一句話,持槍的男人再把槍口往死裏按。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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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示意站在門縫邊上的人移步,郝揚威想動一下,身後要挾鉗制的人,他再次按緊了手中的救命稻草。

“我是巷城檢察院的檢察官,你……”

尚恭少還想說,你有話好好說,能不能先放下槍。

要知道這麽拿槍指着人家的那人,有人心裏不舒服!可是他的話還沒得說,人家就伸腿把那門給踹上了。

郝揚威緊緊盯着站在對面的人,他示意對方強行動作,尚恭少遲遲不動。

邵陽剛才說,這裏發生了盜竊案。

尚恭少原本以為是錢丢了,看來,主要是手槍沒了!

“你想要什麽?”

他以為能慣用平常的伎倆,然而,亡命之徒,當他知道自己被抓住只是死路一條的時候,他要的就是想找個人墊背而已。

郝揚威站着不敢再亂動,若不是挾持自己的人,他剛說了一句讓人震驚的話,他也不會感到驚詫,然後被其威脅。

尚恭少想走進去,男人拿緊槍了再警告一聲,”你別動!”

尚恭少不敢再亂動,“你放下槍,外面全部是警察,你根本出不去。”

“廢話,我本來就不打算活着出去。”

“你……?”

尚恭少才察覺不對,他看着被挾持的人。

“是你剛才叫邵陽給我打電話?”他隐約覺得哪裏不對,至于是哪裏出現了問題,他想不出來。

郝揚威回應站在一步之遙的人視線,當他猛然一驚,他和他對視,兩人眼裏都是震驚之色。

郝揚威并沒有讓邵陽打電話,他的手機放在桌子上,朋友在自己身旁被暗殺,而且還是在工商所裏,多少讓他有些晃神。

他一心想揪出兇手,他忘了昨晚得到的重要情報,這個周五晚上,HK會有所行動。

他不知道夜裏會出事,原本是和同學在一起聊了幾句,誰知道,會招致這麽一場非難。

“呵,看來,你們也不怎麽聰明啊!”拿着槍的男人笑一聲,郝揚威定睛和對面的人相視一眼,而後,他一邊把緊的左手一動,頸項一歪,他往一邊側了一點點,槍聲響了以後,尚恭少握緊了自己的槍,他指着拿槍的男人,幾乎是同一時分的槍聲,一槍偏離了目标作響,而另一槍卻是正中疑犯的眉心。

邵陽等人在外面勘查,幾個人聽到槍聲,慌忙跑進來。

郝揚威感覺自己的心漏掉了很多拍,玩命的感覺,除了刺激以外,更多的是瘋狂和驚懼,如果的萬一,誰人都不能保證,所以當尚恭少快一步上去把男人抱住,他也不自覺的回抱。

兩個人劇烈的心跳,太過張狂,那就像是曾經一時的癡狂和急切,急于感受和銘刻!

“你吓死我了。”

尚恭少抱緊懷中的人,他還想趁機蹭一蹭,但聽聞外邊淩亂的腳步聲,郝揚威把抱住自己的人推開,邵陽破門進來。

“隊長,你沒事吧。”

郝揚威看了所有人一眼,他再看着又緘默不說話的人。

尚恭少擡起頭,他看向邵陽,随後出去。

邵陽有點心虛,實際上,根本不是郝揚威叫他打電話,尚恭少用腳趾頭想都能明白,即便真的出事,像這種事情,郝揚威肯定不會打電話通知身為檢察官的人來插手,更何況,作為主要負責人,他根本就不可能讓作為檢察官的人來參與此事案件,可邵陽自主打了那個電話。

郝揚威就是急着來見嫌疑人,以致他忘了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而當時在一旁正研究指紋的邵陽,他聽到手機響,接了電話。

尚恭少走到外面,他接起季韶嚴轟炸過來的電話。

季韶嚴直接彙報,“醫院出現兇殺案。”

尚恭少站在路中央,他都不知道到底是往回走還是往前走還是向另一邊繼續走。

“怎麽回事?”

“事情和孔晴蘭有關,她來看望一位病人,那是她以前的當事人,而那個人被殺了。”

“時間?”

“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昨天夜裏,一位女護士進來給病人換藥的時候發現,她說孔晴蘭是最後一個人離開,結果,那名女護士進來,就發現病人死了。”

季韶嚴邊說邊看着身邊的人,尚恭少環顧一眼病房,他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卻怎麽也理不出頭緒。

“哪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頭兒,你是指什麽?”

尚恭少看一眼身邊的人,季韶嚴擡起手,“我錯了,尚檢!”

尚恭少懶得理會還想逗弄自己的人,眼下的事情推到一起發生,顯然有些巧合過頭,而且,兩邊的事情,幾乎都牽扯到了他,一邊是自己的男人,一邊是一名執拗的律師,尚恭少走着的腳步突然停下,季韶嚴走開多一步,他站住。

“怎麽了?”

“你發現沒有,事情發生得有些蹊跷?”

“啊?我說尚少,你最近都在研究什麽,怎麽了,是不是太久沒有處理案件了才會這樣?”

“韶嚴,我在跟你說正事,要趕巧,這事情未免趕得也太巧。”

“那你覺得有什麽問題?”

季韶嚴不敢再掉以輕心,畢竟不是一天兩天跟随過來,自己的領導察覺有異,肯定有他的道理。

“對了,你是怎麽過來處理這裏的案件了,這樣的案件,不是應該交給這裏的警方嗎?”

“你還別說,當時石局長正在分派任務,還有不是說周五晚上的事嗎,當時我們就正在安排周五晚上警力的事,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案件,而那時候,郝隊長不在局裏,一時之間,實在找不到合适的人來處理事情,所以臨時把我給推來了,之後我到了,那位孔律師匆匆趕來,她就說她認識你,叫我打電話跟你說明情況。”

尚恭少蹙緊眉頭,“你确定是她跟你說,讓你打電話給我?”

“不會吧,頭兒,你還懷疑是誰?”

季韶嚴笑着靠過去,他近距離瞧着深沉過度的領導。

尚恭少給了不知輕重的人一記冷眼,他離開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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