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溫懷來到如同公寓的宿舍……

溫懷來到如同公寓的宿舍內,終于可以卸貨了,她将被臭暈過去的闫一楠扔到了地上。

小白蛇探出一個小腦袋,看着溫懷以極其殘暴的力道将大花蟒蛇上的扣子解開。

他用尾巴見擋了擋眼睛,實在是太殘忍了,一直等到溫懷忙完,他才敢再看一眼。

闫一楠的蛇身好像被扯的比之前的更長了。

溫君莫還未幸災樂禍完,就被溫懷捏着身子提了出來,“他什麽時候能夠恢複原狀?”

大花蟒蛇泛着惡臭,侵占了大片的地毯,偏偏他瞪着有神的大眼睛,一點都不像是暈了過去。

小白蛇厭惡的看了闫一楠一眼,而後搖搖頭。

誰會知道讨厭的蟒蛇要多次時間恢複。

不顧蟒蛇的體質一直比他這種變異的小白蛇要強上很多,應該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恢複原狀。

“行吧,我先去洗個澡。”

溫懷也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這股氣味,好在宿舍內有很多可以替換的衣服。

雖說溫君莫小白蓮了一點,但是他辦事認真細膩,關鍵時刻能夠派上大用處。

溫君莫擡起小腦袋,見溫懷洗澡去了,他緩緩爬上床,見地上大花蟒蛇,十分嗤之以鼻。

真是什麽東西都敢和他争奪少主的喜愛了,大花蟒蛇向來無腦,讓他們打仗可以,但是伺候人的活就做不來了。

不像他,他只會心疼少主。

他會是少主最寵愛的那位下屬。

這些讨厭的蛇最好都給他滾一邊去。

溫君莫聽着窸窣的水聲,有點心不在焉的,臉頰又紅又熱。

雖然變成了蛇身,不方便行動,但是他可以被少主抱了一上午的蛇,其他蛇根本沒有這種待遇。

溫懷插着頭發從浴室走了出來,可能是剛剛鼻子被沐浴液的香味洗禮了,此刻聞到大花蟒蛇身上的臭味,她更加的難以忍耐。

戴上手套,将大花蟒蛇扔到了浴缸內,拿着鞋刷,狠狠的搓洗着闫一楠的蛇皮。

小白蛇當即就眼紅了,他還沒有被少主揉搓過身體,憑什麽闫一楠就能夠享受的到。

溫懷感受到小白蛇一個勁的在她手臂上蹭來蹭去,不僅不幫忙,還一個勁的添亂,沒好氣道:“再鬧就把你扔出去了。”

小白蛇還是第一次被溫懷兇,黑色的豆豆眼瞬間就無光了,耷拉個腦袋,身體一松,從溫懷的手臂上摔到了光滑又冰冷的地磚上,一動不動,好像徹底失去了生機。

溫懷急忙摘下手套,撿起地上的小白蛇,摸了摸他光滑的腦袋,“你沒事吧?也被臭暈過去了。”

溫君莫一向最擅長扮柔弱,何況他的表面就是他最有利的武器。

好像和少主一起洗澡哦~

溫君莫正這麽想着,下一瞬間他就被扔到了浴缸內,皮鞋刷子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看你掉地上挺髒了,一起洗洗好了。”

不被刷不知道,一被刷,小白蛇才知道溫懷的力道有多麽的大,他這一身蛇皮差點要被搓成透明的。

小白蛇和大花蟒蛇一起被溫懷扔到了床上,溫懷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吃着澳洲龍蝦,看着電視裏的新聞講着最近的靈異事件。

“據悉,多條道路上有出現了奇怪的破壞痕跡,樹被連根拔起,牆壁上滿是抓痕,有人還看到了一團團漆黑的影子……”

溫懷吃飯的動作慢了一下,她習慣用一邊牙齒咀嚼食物,看上去就是勁勁的。

這些道路看上去并沒有什麽關聯,但實際上都是她上下學必經之地,怎麽看都有些奇怪。

黑影……

溫懷下意識的想到了解子晉,難道是鬼?

溫懷很快就将這件事情抛之腦後了,她把溫君莫和闫一楠都留在了房間裏。

讓這兩個家夥跟着她,實在是太麻煩了。

小白蛇有抗議過,但是都被溫懷無情的駁回了。

————

天氣越來越炎熱,眼看着馬上臨近高考了,隔上一兩天就要進行一起模拟考試。

學生們也漸漸厭煩這種學習方式,但是為了高考之前不緊張,只能去适應。

就搞的大家神經繃緊。

江洮拿回自己的試卷的時候,更好路過班上的一個“小霸王”的課桌前。

邊俊園狠狠的踹一下桌子,發出巨大的響聲讓教室驟然安靜了下來。

江洮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拿着試卷就往回走,可是邊俊園沒打算就這麽放過江洮,他故意伸手扯住了江洮的試卷,一用力,寫有145分的數學試卷就這麽硬生生的被撕成了兩半。

同學們雖然還在吵鬧,互相交談着分數,但是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了江洮這邊。

他們大多都抱着看熱鬧的心态,并沒有想要上前幫助江洮。

江洮在班級裏的人緣并不好,他這個人太陰郁了,而且不茍言笑,平時有人向他借作業,他也不借,別人都認為他是假清高,瞧不起班級上學習差的人。

無論是做實驗還是上體育課,再到挑選座位,都沒有人願意和他坐在一起。

他就是被所有人排斥在外。

邊俊園與他不同,雖然他這個人沒有家教,脾氣也很差,經常惹是生非,但是他經常買禮物送給身邊的人,而且經常請客,導致大家都對他讨厭比起來。

起碼比起江洮,邊俊園有人情味多了。

“哎呀,抱歉,你說你怎麽用這麽大力氣呢?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試卷。”

“145分,沒有上次高呀。”

邊俊園賤兮兮的将腿架在桌子上,晃了晃。

邊俊園不是第一次針對江洮了,大家也都見怪不怪。

邊俊園自己學習成績一般,他也努力學過,可是起到的效果并不明顯,反倒是江洮上課趴在桌子上睡覺,還能每次靠級部第一。

這件事情讓他極其的氣氛與不甘。

爸媽又經常喜歡拿江洮這種別人家的孩子教育他,就導致邊俊園看江洮哪裏都不順眼,隔上幾天就要欺負江洮一下。

江洮看了一眼手上破損的試卷,眼中沒有任何波瀾的繼續向前走去。

邊俊園見江洮毫不在意,反倒是他像個跳梁小醜成為了同學們的笑話,猛地站起身來。

“江洮,你和那個叫田小草的還是溫懷走的很近呀。”

“她是你女朋友,還是你要去給她當舔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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