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王爺你家蠢哈退貨嗎12
第39章 王爺你家蠢哈退貨嗎12
聽着跪在地上的人說出了一個自己從未聽說過的新詞,顧謹懷有些不解,他微蹙着眉,“……那是何物?”
“王爺有所不知,在下面承受的那方,總是得先經過裏裏外外的清洗……”
內心慌慌張張的江左看看地上跪着的人,又看了看身旁求知欲十足的男主,突然靈機一動,他湊到顧謹懷的耳邊,用指頭指了指地上跪着的人,小聲道,“跟他說那麽多幹什麽,是男人就直接操他!操出火星子來的那種!!”
覺得自己真是個小機靈鬼的江左鄭重地拍拍顧謹懷的肩膀,把方才咬開的一顆瓜子仁塞進了他的手心裏,權當是鼓勵。
362看不下去了:“……”呵,宿主以為這樣就能跑掉了麽,天真。
顧謹懷沒把江左放在自己手心裏的瓜子吃了,而是順勢捏住了他那只湊到自己掌心中的手,他吩咐跪在地上的兩個小倌,“……将過程,說得再詳細些。”
“是,”跪在地上的那名斯文男子名為青堇,他擡起頭,兩眼盯着顧謹懷身前擺着的那杯清茶,目色有些呆滞,他開口繼續道,“……将人在浴湯內泡洗沐浴幹淨過後,王爺可讓那人趴跪于地……若是遇見不配合的,便喚幾名大漢将那人牢牢壓住即可,之後,再将一根通了溫水的細長管子……”
他面無表情地将自己曾經遭受過的屈辱過程徐徐緩緩道來,袖下的雙手已經死死掐進了掌心中,“那溫水流進肚子裏,小腹被撐的脹痛,像肚子裏灌了鉛要破開來一般,此時那人掙紮的最是厲害,王爺此時便需要喚人緊緊按住,不可讓他那麽早便将水排出來……”
“……整個過程需循環三次,直到最後出來的只有清水為止便可。”
顧謹懷微側過頭,看了眼江左,又追問道:“……會很疼麽?”
察覺到顧謹懷投來視線,江左:???
……我擦!狗男人!!你休想!!!
地上跪着的青堇嘲諷一笑。
像這些含着金湯匙出生的權貴老爺們,向來都是只顧着自己怎麽舒服怎麽來,又怎麽會理會他們的生死?他們一條賤命,被玩死了草席一卷扔到亂葬崗裏的多了去了,命都顧不上,還會顧疼不疼?
還聽聞六王爺是個不喜他人碰觸潔身自好的主,看來也不過是表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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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恐怕不知,這灌腸根本算不了什麽,之後要做的,才是真的會讓人疼的死去活來的。”青堇扯了扯幹涸的唇角,戚戚然地露出了個極其難看的笑來。
“……那有何辦法可避免?”
沒料到這六王爺還會繼續追問,青堇略微回神,這才将視線落在坐在顧謹懷身邊的人。
早上成衣匠才剛來過,給江左的衣裳還未做好,今早起來的時候顧謹懷便給他套了件自己的衣裳。
绛紫色的衣袍,金線紋邊的一朵枯枝寒梅繡在袍角上,衣擺有點長,寬大的袖口也被江左挽起堆在了手肘處,露出了兩條白生生的胳膊來,此時他的面上一副陷入了思考的樣子,兩只手無意識地把碟子裏的瓜子捏的咔咔響。
原以為只是個跟他們沒有任何不同,不過是個稍加得了寵的娈童,然而如此看來,許是這六王爺的……心上人?
不管是誰,都應該是王爺極為珍視的人罷,青堇嘆了口氣,心想道,可是那又如何,等年老色衰時,還不是同樣如破布般被随意地丢棄開去?
察覺到地上略帶深意的目光,江左擡起頭來,見這次是地上跪着的人在看着自己,不明白為什麽大家談論這種奇怪又重口的話題的時候一直都在看自己,江左:……別看了,再看打斷幾把,然後自殺。
坐在一旁的顧謹懷将江左卷到了手肘上的衣袖放了下來,蓋住了他的兩條白嫩胳膊肘子,他垂着黑幽幽眼眸,勾唇陰恻恻道,“……管好你們的眼睛。”
“否則……本王不介意喚人将你們的雙目挖出來喂狗。”
地上跪着的人背上霎時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兩人趕緊低下了頭,不敢再多看王爺身邊的少年一眼。
原本還思考着如何溜走的江左驟然聽到了喂狗這兩個字,正要伸出去的腳一頓,又乖乖收了回來,江左:……算了我就好好坐着,觀察一下形勢再說,君子跑路,十年不晚。
362:……現在跑路大概就可以直接選購棺材尺寸了,請宿主三思而後行。
跪着的兩個小倌連大氣都不敢喘,于是顧謹懷又向他倆問了一些行那事的具體步驟,坐在一旁越聽越不安的江左抓了把瓜子,捏在手裏捏得梆嘎直響,甚至捏出了第八套廣播體操富有韻律感的背景音樂旋律,試圖掩蓋住地上跪着的兩人的回話。
顧謹懷輕瞥了他一眼,接着提起了搗亂的江左的後領,像拎一只小雞崽一般将他拎到了門外,讓他貼着門板站好,“在這裏乖乖站着,不許亂跑。”
得了自由的江左雙腿已經在蠢蠢欲動了。
顧謹懷壓低了聲音,語氣森冷又加了句,“……如果不想被本王扭斷腳踝,再穿條銀鏈子鎖在屋裏,一輩子都出不了門的話……”
江左:哦喲一輩子?狗男人你還真敢想。
362:……這次請宿主慎重考慮,完成支線任務之前是不可能離開王府的,不想進小黑屋的話還是不要再皮了!
委屈無助的江左像個犯了錯被罰站的小朋友,老老實實貼着門板站好了。
顧謹懷合了門,留江左一人可憐巴巴地垂着腦袋站在了門口,盯着長廊的欄杆站了一會兒,又無聊地敲了敲362:支線任務是什麽來着,2啊你再給我說說。
362:第二個世界的支線任務是破解王府的失蹤案,任務要求是不僅要找出是誰做的,還要弄清楚動機原因。
王府失蹤案?
江左想起他還是只柔弱二哈時,有聽到林管家向顧謹懷禀報時說的話,說府裏近來失蹤了七個奴仆,還都是在女主來了的這段時間裏。
其他失蹤了的幾人他不記得是什麽身份,唯一知道的,就是失蹤的其中一人,正是女主的貼身奴婢。
江左穿着不合身的衣裳,身後的衣擺有點長,他拖着長長的袍角,在門口來回走了幾圈,內心猶豫到底要不要暗搓搓去找一下女主調查調查情況。
想到上個世紀郡主的下場,江左又有點猶豫,雖然都是紙片人沒錯,但是要是被發現了,女主又因此死了的話,那也太凄慘了的樣子……
362老實統:在遇到宿主後,女主難道不是一直都很凄慘麽……
就在江左垂着頭郁悶地思考着的時候,林管家一聲不吭,突然出現在了他身旁,面色不善地盯着江左看。
身邊突然多了一道氣息,江左回過神,他拍拍衣擺,擺出了一副超級乖巧的模樣,跟林管家套近乎閑聊道:“……林管家……聽說王府最近……失蹤了不少人?”
聽見江左開口問的話,林管家神色詭秘莫測。
——這來路不明之人對府內的事務如此關心,即便不是妖怪,那也定是太子派來的卧底。
抿緊幹枯的唇,林管家直直地盯着江左,似乎是要監視他接下去一舉一動的架勢。
屋內的顧謹懷聽完兩名小倌說了行那事的衆多後患後,擰着眉頭沉着臉出來了。
他喚林管家将那兩人安置在別院裏,自己牽着江左到膳廳用午膳去了。
飯飽喝足後沒隔一會兒,就見許容予就端着藥碗施施然來了。
今晨大概是因為身邊那只畜生死了,王爺正傷心着,所以早膳時她端着湯藥來到膳廳時并未看着王爺的身影。
午膳時再來,果不其然王爺已經坐在了膳廳中用完了膳,見王爺如此快恢複了過來,許容予不由容光煥發,她臉上笑意盈盈,端着食案邁入了廳內。
昨夜她雖然并未在糕點中下毒,但是在捏住那畜生的爪子時,卻趁機在上頭塗了吃了後便會斃命的毒藥。
只要那畜生舔一舔爪子,沒隔多久就會毒發身亡。
想到今後再也沒有什麽該死的畜生來破壞自己的計劃,又杜絕了讓六王爺懷疑自己身份的可能性,許容予的面上越發燦爛,等踏入了膳廳,她擡眸才發現了與王爺同桌而坐的少年,心頭詫異,她擺出柔弱的樣子,嬌聲道,“王爺……這位是……?”
來到王府這幾日,她唯一了解到的,就是這六王爺性情孤僻,不愛與人觸碰,更別提與人同桌用膳了。
許容予心頭籠上了濃濃的危機感,想起來之前還聽到下人的談論,說王爺不僅病好了,還與林管家獻上的兩個小倌在屋內待了好長一段時間,她當時只一笑而過,然而此時見那娈童就與王爺平起平坐同桌而食,而自己努力了這麽多天,昨夜就連美人計都施了,卻連王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許容予羞憤不平,漲紅了一張臉。
似乎是在炫耀的樣子,那小倌還穿着王爺的衣裳,真是沒臉沒皮,許容予在心下狠狠啐了一口。
她身後的兩個教習嬷嬷見此狀,也厲聲道,“何人竟然如此放肆,不僅與王爺同桌用膳,見到王妃也不行禮,一點規矩也沒有!這六王府到底是如何教導這些下賤奴仆規矩的?”
江左腮幫子裏還塞着一根雞腿,滿嘴油光,聽到謾罵聲迷迷糊糊擡起頭:嗯???
擡頭見到許容予手裏端着的食案,上頭擺着兩個藥碗,江左瞪大眼睛:“又是藥?!我真的沒病啊!”
見那下賤的兔爺兒竟然無視了自己的話,一教習嬷嬷怒氣沖沖地越過許容予站到了江左身前,高高揚起老皺的巴掌便往下揮動,落下的巴掌狠勁,一點也不留情,完全是要把江左的右臉拍毀容去的力道。
那巴掌揮落到一半,還未完全落下,一根破空而來的玉箸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釘入了她揚起的手掌心,又從手背穿了出來。
頃刻間鮮血淋漓,那教習嬷嬷睜大眼睛看着自己被刺穿了的手掌,似乎還沒反應過來。
隔了一會兒,她瞪圓銅鈴般渾濁的眼睛,叫聲凄厲地回蕩在膳廳內。
眼前全是一片紅的江左瘋狂自我催眠:紙片手……嗯,只是一只紙片手……
許容予一行人被眼前的情形驚的說不出話來,顧謹懷卻雲淡風輕地端着那個小藥碗,湊到了江左的唇間,“還不快喝了?”
362為江左配音:狗肉湯,是由狗肉熬成的湯……
感受着被威脅的恐懼,江左:……倔強仰起頭,不讓自己哭出來。
仰起頭眼角依舊流下了一滴晶瑩淚水的江左心裏苦澀,他顫着手,從顧謹懷手裏接過了藥碗,捏着鼻子,仰頭“咕嚕咕嚕”就一口氣灌了下去。
江左被苦得嘩嘩流着淚:假裝在喝82年的拉菲假裝自己很快樂jpg
夜晚之時,顧謹懷飽飯過後還未消食一番,就牽着江左直直往浴堂的方向去了。
浴堂內霧氣蒸騰,顧謹懷緊握住他的手,不讓江左甩開他的手。
覺得很是不對勁的江左撲騰着要跑:“其實,都長這麽大了,還要一起洗澡不太好吧?”
顧謹懷輕挑起眼角,一手輕悠悠扯開了江左腰間系着的松松垮垮的腰帶,含在喉間的嗓音低啞——
“……有何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