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王爺你家蠢哈退貨嗎13
第40章 王爺你家蠢哈退貨嗎13
江左被問倒了:“emmmm,說不上哪裏不好……反正就是不太行。”
顧謹懷往前挪了半步,他一手圈住江左的腰,帶着他緊貼上了自己的身前,指尖一勾,再一挑,那松松系在江左腰間的衣帶就輕飄飄落在了地上,掉落在兩人的腳邊。
寬大的衣袍沒了束縛,兩片前襟向兩邊散開,露出了裏頭沒穿裏衣的白皙膚色,顧謹懷微低頭,從江左的脖頸間聞到了他穿着自己衣袍時染上的點點清幽檀香。
見懷裏人滑膩肌膚上緊貼着的是自己的衣物,那緊裹于袍服下的身軀也從頭到尾都沾滿了自己的氣息,顧謹懷半垂眸子,胸口似漲起了暖暖漲漲的潮水,連帶着指尖也泛上了溶溶暖意,他收緊手臂,将人牢牢抱進了自己的懷裏。
他眼角浮起絲薄紅的春意,聲音帶啞,湊在江左耳邊輕喃道,“本王甚悅……”
那低低的嗓音帶着不明的情愫萦繞在耳邊,說話時輕吐出的氣息吹拂在江左的耳根子上,耳根子有些酥軟,江左不敢動彈:……可以,你開心歸開心,但是可以不要随便翹高高嗎?
經過了上個世界以後,這個世界以來沒有好好看過也壓根不想再看了的江左猝不及防感受到了翹高高的形狀,江左再次:感到極大震撼jpg!!!
362:糟了,是心動的感覺!
江左氣急敗壞:……狗系統!這話誰教你的?!
362老實回答:…………上個世界的宿主?
顧謹懷緊摟着他沒有說話,害怕男主獸性大發的江左四肢僵直,想起今天在林管家那裏沒問出什麽來,還不如現在直接問問男主,順便轉移一下話題,談點兒正事,覺得自己真的是很棒棒的江左開口問道:“……那個,最近王府人員失蹤的事情,你們有查到什麽眉目嗎……”
顧謹懷長睫微動,他低垂着頭,松開了摟住江左腰間的右手。
江左一臉期待,就差沒抖起耳朵。
顧謹懷輕擡起一手,在江左期待的目光中,曲指撥開了江左外頭披着的寬松衣袍。
沒了腰帶束縛的長袍輕輕一撥,便順着圓潤的肩頭滑落到了腳邊,只剩下一條白色的單薄亵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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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涼,江左眼裏散發着的期待之光“刷”的一下全部滅去,他惶恐地緊緊扒着腿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emmmmmm,我随口問問而已……不說就算了。”
顧謹懷攬在他腰側的左手不知按了什麽位置,江左只覺得身子一麻,随即癱軟在顧謹懷的懷中,含淚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僅剩的一條亵褲也被扒走。
362安慰一下:沒關系,裸着裸着就習慣了。
一點也沒被安慰到的江左差點哇哇大哭:我不喜歡你這個小孩,請你立刻死掉。
顧謹懷抱起江左,順着白玉石階慢條斯理地踏入了冒着霧氣的浴湯之中。
渾身綿軟靠在顧謹懷懷中的江左安慰自己男主的紙片雞兒在水裏泡泡應該也差不多軟了。
兩人緩緩浸泡入暖熱的浴湯中,男人那身垂感極佳的紫袍此時濕濕地沾在身上,幾縷墨色的濕發落在他蝤蛴般的修長脖頸上,他湊在江左的臉頰側蹭了蹭,緊接着輕貼上了他的唇,幹軟的唇瓣似觸碰又似未碰着,只微微地輕蹭過。
像一片羽毛在唇上若有若無地輕撩撥着,交纏的呼吸間帶着溫柔又纏綿的意味,突然被親的江左別開腦袋,豎起眉毛兇巴巴大聲道,“兩個大男人……親來親去……像什麽樣子?!”
顧謹懷摟緊了懷裏的人,他锢住江左的後腦勺,不依不饒地俯下腰,将那沾了淺淺霧氣的薄唇繼續貼了上去,他含住江左的下唇,把他的唇瓣含在齒間摩挲着。
似乎是不知如何克制力道,他的牙齒磕磕碰碰咬在那兩片嬌軟的唇瓣上,隐隐生疼的唇上一陣發麻。
江左抿緊嘴巴在水裏撲騰雙手死命掙紮着。
“……張嘴。”顧謹懷低喘了一聲,開口道。
江左死死抿着唇,表情嚣張:你叫我張嘴我就張嘴嗎?!誰張嘴誰是大傻叉!!
顧謹懷在他下巴處胡亂啃咬了一陣,見江左還是不聽話,便伸手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
江左吃痛,皺起了一張小臉,顧謹懷順勢銜住了他的唇,撬開他微開的牙齒,沿着他的牙關動作生澀地來回舔了幾遍,連上颚也細細地舔了個遍,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他纏卷攪上那濕熱口腔中的軟舌,卷在舌尖翻騰糾纏。
在口腔裏卷弄軟舌着的人時不時咬到自己的嘴唇和舌頭,明明是溫柔纏綿的一個吻,到最後卻弄的兩人氣喘籲籲,嘴裏都是化不開的血絲腥味,無力掙紮的江左被咬得說不出話,咂巴了一下嘴裏的血腥味,也只能咽下苦澀含淚安慰自己:……算了,比起上個世界來說親親也不算什麽了,只要不被脆皮鴨,一切都好說。
顧謹懷呼吸聲逐漸加重,他臉頰潮紅,似染了胭脂,籠在情欲中的容色絕麗,色若春曉,在淡雅的霧氣中半模糊半真實,他緊緊摟住了懷裏的人,想起了今晨那兩個小倌說的話,心下終究有些不舍。
他忍着微微發疼的下腹,又摟着懷裏的人啃了幾下嘴巴,直到兩人的身子被水泡的微皺,才不依不舍地帶着江左出浴了。
顧謹懷用浴巾把江左仔仔細細裹好,接着換下自己身上濕透了的衣裳,披了件寬松的月白浴袍,抱起江左慢步踱回了寝居。
長廊沿途,朱紅欄杆在夜色裏呈出幽暗的深紅色,他緩緩穿行于長廊之中,彼時新月生暈,晚風漸起,鼻尖萦繞着兩股淡香,微風攜來的桃杏甜香,香氣暖甜,卻帶着夜間含露的涼意,而近在咫尺的寒梅檀香雖清冷至極,卻隐隐透着身側人沐浴過後的餘溫。
被這又冰冷又微暖的檀香籠着,江左有些不自在地挪開了腦袋,讓鼻子遠離身側那撩人的淺香,耳朵根子沒有理由地微微散着熱意,江左撇開視線,斜眼便瞥見了長廊沿途幾個微睜大了眼睛的奴婢和小厮。
在王府內這麽多年從未見過此番景象的幾個奴婢和小厮掩不住面上驚訝的神色,幾人不由好奇地将目光黏在江左的身上。
這個今日才在王府裏突然冒出來的人,不僅把王爺這麽多年來奇怪的病症治好了,還得了王爺的獨寵?
江左漲紅了臉,越過顧謹懷的肩膀朝衆人瞪大了眼睛,呲牙咧嘴:……看什麽看!一個兩個全部捶死!!
衆人接收到視線,紛紛挪開視線,盯着腳尖規規矩矩站好。
覺得自己很委屈的江左哽咽:……人生重來算了。
晚膳後才喝了藥,又在暖呼呼的熱水中浸泡了一番,藥效逐漸上來,江左耷拉着眼皮子,回了寝居後,很快就縮在床塌上睡着了。
顧謹懷給蜷在床上的人掖好了被角,出神地盯了會兒他的睡顏,才喚來了林管家。
“今日你們在屋外,聊了何事?”
林管家低着頭,如實道來:“啓禀王爺,是府內失蹤一事。”
顧謹懷垂眸望向躺着床上的人,臉色陰陰地籠在昏暗的燭影裏,良久,他才伸手解去江左脖頸上的那條紅繩,他盯着那脖頸上淡淡的紅痕,眸色晦暗。
第二日早膳之時,許容予早早便到了膳廳,她昨夜才聽見底下的下人嚼舌根,說那南風館裏來的妖豔貨色昨夜與王爺共浴過後,還死皮賴臉硬要王爺抱着他回寝居的。
越發擔心自己完成不了太子交代任務的許容予收拾打扮好,便提着裙擺急不可耐地趕來了膳廳,她貝齒輕咬下唇,心頭危機感浮起。
她倒要看看,這個南風館來的兔爺兒到底有什麽本事,能在這麽短時間內就勾了王爺的心魂。
她剛踏入膳廳,低着頭給顧謹懷行完了禮,擡頭便見完全沒有要起身給自己行禮,毫無規矩的江左坐在王爺身側,埋頭吃的滿嘴都是油光。
江·被誤以為是妖豔貨色·其實只是沙雕蠢哈·左眯起眼睛嚼着嘴裏熱乎乎的湯包:吧唧吧唧,好吃好吃……
362:……
顧謹懷撚起一旁沾了水的錦帕,為江左拭去了嘴上沾到的一圈油光。
嘴上的油光被搽去,江左那有些紅滟滟地翹起的兩瓣唇就明顯地顯露了出來,唇上還有被咬傷的痕跡,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麽。
顧謹懷柔了面色,那陰暗的冷意與病态感似堅冰消融了去,只剩下一樹浮花與浪蕊,襯得屋外滿園的倦倦春色都落為了凡桃與俗李。
從未見過王爺露出如此溫柔的面色,許容予呆愣愣地盯着顧謹懷的側顏,耳邊只能聽見自己怦怦作響的心跳聲。
見兩人用了膳,顧謹懷牽着江左又要離去,卻對站在一旁的自己不加理會,許容予回了神,她急切地往前挪了一步,擋在了門口,攏了攏鬓邊的一縷絲發,擡起的素手似白玉凝酥,她垂額對上了顧謹懷的雙眸,凄然道,“王爺……這人究竟有何本事?……姝清到底哪裏比不上了他?”
362鑒定:emmmmm,宿主的本事啊,我想想……大概是:能吃,愛皮,還慫,整天只知道游手好閑吃了睡睡了吃不好好做任務……
江左面無表情地打斷:再不閉嘴原地爆炸。
顧謹懷輕瞥了她一眼,“王妃平日裏無事的話,不如跟着宮裏來的兩位教習嬷嬷學學規矩?”
許容予面上一青一白,死咬着下唇沒有回嘴。
顧謹懷牽着江左回了書房內,先前淩亂的書房已經整理收拾好了,桌案上鋪着一張宣紙,他抓着江左的右手,握住一支紫毫,要給剛從狗崽兒變成了人的江左起個名字。
江左問號臉:“我有名字啊……”
沒明白是什麽給了男主自己沒有名字錯覺的江左摸不着腦袋。
“……又是太子給你起的?”顧謹懷臉色陰冷,抿着嘴角冷然問道。
江左更加懵了:“???我爹娘起的啊……”
想起男主胸前刺着的那個“左”字,擔心兩個世界的數據又因什麽原因串了,江左擡起下巴,大言不慚:“請叫我江·福爾摩斯·右。”
顧謹懷眯起一雙桃花眼,似乎是在琢磨江左的話有幾分真實,沉思了一會兒,才啓唇道,“江……左?”
江左:驚了!!!
顧謹懷盯着江左,突然勾出一抹笑意來,“……王府失蹤一案,便交給你罷。”
江左驚喜:“真的?”
362憂心:不知道為什麽……感覺好像又沒什麽好事的樣子……
見男主放自己在外面撲騰亂跑,覺得這個世界男主比上個世界的狗逼聖僧太好多了的江左心裏一陣感動,撒開蹄子在王府裏問了好幾個下人,知道前幾日剛失蹤了一個廚娘後,江左便直直往廚房的方向趕去。
小院拐彎處,一灰袍男人猛地将他拉進後院假山的石洞裏,壓着粗厚的鴨嗓音抱怨道,“你怎麽才來?”
“沒人跟着你吧?”說着他探出腦袋,四處張望了一下,見四周沒有人,他匆匆塞了包東西在江左手裏,壓低聲音,“太子吩咐了,讓你今夜就将此藥下到六王爺的茶杯之中……”
江左低頭看着手裏的那一小包東西,拉住了灰袍男人的手:“嗯?……你貌似給錯人……”
被拉住的灰袍男人眼睛卻突然瞪大,他顫着嘴唇,面如死灰望着江左的身後,“王……王爺……”
江左不明所以地回過頭去。
便見顧謹懷背着手,面無表情站在兩人身後,他垂眸看着兩人交疊的手,渾身籠在陰沉沉的氣息之中。
站在顧謹懷身後的侍衛上前,二話不說就将那灰袍男人綁了,拉出了石洞後,又狠狠踢了一腳他的膝蓋,讓他吃痛跪倒在地。
顧謹懷往前走了兩步,把江左壓在嶙峋凸起的石壁上,他将腦袋湊在江左的脖頸間,喃語低啞,斷續的聲音凄然,似有些迷惘,“為何……”
突然明白自己再次被冤枉了的江左:我擦!又是我?!
“王爺饒命……”那灰袍男人磕頭,額上一片通紅,“王爺饒命啊……”
江左咽了口口水:“說出來你也許不信,但是我覺得……他大概是給錯了人……”
顧謹懷松開了江左,他嗤嗤低笑,轉頭問地上的人道,“方才,你用的是哪只手?”
地上跪着磕頭的灰袍男人沒聽懂王爺問的話,微愣怔擡起頭。
顧謹懷輕擡手,從身旁站着的侍衛腰側抽出了一柄銀劍,那森然的長劍寒芒映在他籠着腥紅氣息的面上,那點孤寂的淚痣襯得他豔色面容妖氣橫生,他從身後輕摟住了江左,将那柄長劍塞進了江左的手裏。
顧謹懷俯首,湊在江左的耳垂邊上輕聲道,“将他的雙手砍了……”
“……本王便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