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
眼睛:“桃子?”
“你剛才不是踹樹憤然離隊了嗎?這麽快就回來了?”
“啊……那個,不是啦,我,我只是出去了一下下。”櫻木尴尬的抓着頭發,一只手不停在我面前比劃解釋。
“別掩飾了,櫻木君,祝賀你回歸。”
“這,哈哈哈,好吧。”櫻木笑起來很單純。
我松垮下肩膀,單臂杵在車座上,朝着櫻木咧嘴一笑。
“如果人都像你這麽坦誠就好了。”
……
湘北高校男子籃球隊,也許不需要什麽三井壽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閱讀^_^
求回複!求各種冒泡抽打吐槽!
本章修過好幾遍,最終我決定還是表現下安西老師的想法,原著裏并沒有過多描寫三井離隊後隊員和教練的心理狀态,我覺得任何一位熱愛籃球的人,看到自己的隊友或者學生堕落下去都不會視而不見的,心裏上會感到惋惜,也包括安西教練。
至于桃子,那種相信與幻滅的感覺也不會太舒服。好了,三井哥哥,你的朋友和導師都在等着你歸來呢。
咳咳,連上七天班的大戰開始了!各位親加油!
26陵南高校歌舞伎町
一年四季,我最喜歡的就是春天,這源于我很喜歡綠色,屬于春天的綠色清新可人,生機勃勃。頭頂上碧綠的樹枝層林疊錯,一層層茂盛的枝葉像水面上掀起的陣陣波浪,清風拂過,葉片間輕聲耳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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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枝葉繁茂的大樹下,我和好友浦島一一靠着自行車悠閑的聊着天,今天是開學的第四個周末,這一個月期間,湘北高中沉浸在一片祥和安逸的表象氛圍中,私底下可算暗流湧動。據小道消息,湘北民間,男生自發分為兩個派系,以籃球社自行車男冷為核心的美男子派系,和同籃球隊以櫻木花道為首的反美男子武裝派系。雖然兩股勢利至今并未發生大規模火拼,但是他們的領袖人物,流川男冷和櫻木花道每天都在樂此不疲的相愛相殺。
說到籃球社,我最近也有去看他們練習,主要是可愛的浦島妹子好像突然就迷上了籃球,茶不思飯不想的嚷嚷着要去看籃球隊練習,在萌妹子的不斷要求下,我也就勉為其難的陪着她過去,順便探望下彩子經理,彩子經理好像又發育了,美豔動人,真是讓人羨慕。
籃球社訓練的時候氣勢奪人,今年很有希望打出好成績。縣大賽臨近,今天安西老師特別安排了籃球部洗心革面的一場練習賽,對手是陵南高中,據說實力強勁,還是去年的四強。我倒是覺得湘北隊要重新做人的話,大可以選個16強的隊伍先感受下勝利的喜悅,結果一下就挑了支四強的對手,不得不讓人佩服。
“桃子。”浦島妹子歪着頭,翻着水汪汪的眼睛好奇的問我,“我們不是要去陵南嗎?停在這裏幹什麽?”
“再稍等一會,馬上你就知道了。”我坐在自行車的後架上,雙腳踩在車軸上,四處張望。
“來了,來了!”我興奮的蹿上車子,車輪轉出輕快的節奏,迎上前去。
在平坦的馬路上,有一坨人在緩慢前移,他們相互壘砌,占地體積太大,從後面根本看不見摩托車車身,就和卡服務器是的,懸空平移特別有科技含量。
我輕快的蹬着車攆上他們,車輪間轉出欠抽的節奏。
“哎呀,這麽巧啊。”翻滾着炙熱欠抽的熱情,我和他們打起招呼。
小摩托上的4位少年顯然對我的演技表示糟透了,都眼白多于黑眼球鄙視的看着我。
“車子質量真不錯。”看了眼車帶都壓變形了,這句話真是我發自肺腑的。
胳膊上啥也沒有,我假裝一看表,吃驚的拍向腦袋:“唉,都這個時候,我先走一步了啊!”
自行車瞬間飙過了四位少年的女士小摩托,空氣中飄蕩着一股小人得志的幽香。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歡樂的揚長而去……
******
有句老話叫: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時辰一到,一切都報。
……
古人智慧至今都耐人尋味,不過時辰到的真有點太快了,剛群嘲完洋平他們,到了陵南高中凳子還沒坐熱,我就隐隐的感到肚子疼……
估計是小柳大雄早上做的醬湯有問題,喝起來一股濃濃的刷鍋水味道,突然腦弦一斷,不禁大聲呵斥:“我靠!那不會就是刷鍋水吧!”
也來不及去陵南的體育館了,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股腦塞給浦島二,讓她先去體育館占地兒,待我去過廁所後速速歸隊。
到廁所裏才發現,速速歸隊是不可能了,我大有一去無返的爆發力。
……
耽誤了好久,一邊詛咒誰刷完鍋不到水,誰前列腺增生,一邊和服用了大量棉花糖是的,軟趴趴的往陵南體育館龜速挪去。
陵南高中正值周末,師生也不多,教學樓四周一片空曠,拐角處偶然有一只姜黃色的大肥貓跑過,濃密的絨毛讓它看上去很是巨型,一大團灰色的影子在白色路面晃動,它見到我人畜無害的樣子,便朝着這邊嗚嗚的示好,我也來了興致,走過去蹲下來順着毛發的紋理開始撫摸,從頭部一直撫摸到尾部,一圈一圈一遍一遍,小家夥很是享受。
突然它耳朵一抖,快速的鑽進旁邊的草叢,我這裏正納悶好好的怎麽就跑了,身後拐角處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股沖擊力就把我直接撞到邊上,歪坐在平整的水泥地上重生之炮灰九福晉。
腳步驟然停住,兩條大長腿出現在眼前,逐漸屈膝。
“抱歉,沒看到你。”聲音帶着運動後的微喘,震動着聲帶。
擡頭,順着大腿往上看去,一名身材高大發型前衛的少年正俯□子看着我,陽光在他俊朗的面龐上照耀出大理石般的光澤,雙眼帶着迷人的神采。
……
我算知道了,神奈川不僅出産籃球手,還特供帥哥……
他臉上浮現出一種關愛的歉意,而眼尾稍稍眯了一下又像是一抹淡淡的微笑,一氣呵成,我覺得沒有什麽女生能扛得住這致命一擊,不過我格擋了。
什麽也沒說,我扶着地面自己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土,快步的繞開這位少年,往前跑了幾步,确認了一眼“神奈川陵南高校”的牌匾,然後又快步的跑回來,長出了一口氣。
确認,我不是來到了“陵南高校歌舞伎町”,這位帥氣的小哥你實在是氣場太公關了,太專業了,情不自禁産生了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錯覺。
見小哥好奇的看着我一來一去颠颠的跑,慌忙表示:“我沒事,放心吧,倒是你,吓的頭發都豎起來了。”
“呵呵,我頭發就是這樣。”掃把頭小哥輕笑着拂拂頭發,把發型推的更直。
……
真的是太講究了,不愧是陵南歌舞伎町,no,是陵南高校的學生,四強的學校就是不一樣。
掃把頭小哥指了指我身後,開口:“前面是籃球館,你要過去嗎?”
“去!我是來看比賽的。”說完,我預估了下他的身高,至少190以上,“你是籃球隊的吧?”
“是的,不過我已經遲到了。”掃把頭小哥勉強笑笑。
果然是頭牌,頭牌就是要耗到最後一刻才能出場!
小哥示意我跟上,我倆朝着籃球館跑去,可到了大門口,掃把頭小哥有點躊躇,無奈的抿起嘴角,就好像是要見等了好久的戀人是的,醞釀着自願受罰覺悟。
門推開,館內地板上倒映着他完美的身影,迎接他的不是美好的戀人,而是一個氣瘋了的偏分頭大叔。
“早上好,對不起。”
“你這個混蛋!”大叔的聲音一下子就粉碎了帥哥完美的出場,存在感爆棚。
還不解氣,偏分頭大叔怒氣沖沖的逼過來,指着鼻子大聲呵斥着:“你究竟跑到什麽地方去了!仙道彰!”
原來這帥哥叫仙道彰啊,連名字都那麽有仙氣兒,一聽就是no.1,每天被指名次數最多的。
趁着大叔在對仙道愛的教育,我也偷偷的溜進來,順着仙道的身後往體館裏面鑽。
誰想仙道這家夥身型輕盈的往後一錯,直接繞到我身後,一下子把我推到與兇悍大叔對峙的風口浪尖上。
這招“将軍”太漂亮了,彪悍大叔面前突然被他變出來一只萌妹子,瞬間我們都楞了下,仙道這厮太有手段了吧!
“教練,我睡過頭了。”仙道隔着我朝教練說出這個坦誠到無懈可擊的理由。
嘴角抖動着,我直仰起頭看向他的下颌,他那嘴角的弧度能獲個奧斯卡小金人兒了。
……
被臨時夾在這一老一少的中間,好別扭,尤其是這個大叔看我的神情,說不上來的不舒服,分頭大叔眼角的魚尾紋逐漸拉伸,眼睛越睜越大,嘴也半張半合好像要發出聲音,我能從他的瞳仁上看到自己的成像,那吃驚的樣子,這不像是第一次相遇該有的神情。
我被看的有點毛了,這個大叔不會是認識我吧,準确的說是認識以前的小柳桃子,就說取代了小柳桃子這事并非我有意為之,但确實不了解這丫頭的底細呀,一瞬間竟然有了曾經的桃子是個大叔控,然後和這位分頭教練終于跨越了年齡和思想障礙,譜寫了一首禁斷戀曲的猜測……
……如果真是那樣,那眼前的教練就是老情人了,口味太重我受不了了!
見這個分頭大叔有靠近的趨勢,我縮着肩膀往後退,直到撞在仙道的身上,他也神情詫異的看着他們教練……
“教練?”仙道笑的不大自然,擡手在教練面前晃了晃。
“……”分頭教練頓了下,慌忙把手扶在嘴邊,垂下眼皮假模假樣的咳了下。
看準空檔我趕緊小心翼翼的開口:“那……老師,沒什麽事,我先離開了。”
扭身正準備跑路,分頭教練問道:“你叫什麽?”
懸着的心終于放下了,他既然能問我的名字,那也就是說他不認識我喽。可也奇怪呀,那他幹嘛剛才一副好懷念的表情呢?
“小柳桃子。”我試探性的輕聲回答。
“恩,我知道了。”教練點了點頭,不再和我說話,朝着仙道開始繼續呵斥,噴的四周的人直捂耳朵。
那大嗓門吓得我抱頭鼠竄,生怕被流彈擊中,不過剛才情況讓人有點在意,小柳桃子和小柳大雄之前到底是什麽樣的生活?我最近又問過他一次,可大雄老爸打着馬虎眼東拉西扯的說了一堆,關鍵問題只字不提,最後被我逼的沒辦法了,也只是放下一句“給他點時間”,語塞的我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
邊走邊想,浦島一一拎着我的包包迎上來,後面跟着洋平他們,他們正嘻嘻哈哈的讨論着櫻木今天又會有哪些意想不到的精彩演出。
“桃子,你怎麽去了那麽久。”浦島二這丫頭特別實在的看向我的肚子,裏面沒貨了都癟了……
然後那四人組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很尴尬的問浦島:“我拉肚子這點事兒,你都揚出去了?”
“恩!我說你剛到這裏沒幾分鐘就發作了。”浦島二特別大聲的宣布着。
“洋平他們都很擔心你呢,說自行車騎那麽快幹什麽,風喝多了,拉肚子了吧。”
……
靠,這是打擊報複!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感謝各位支持^_^
陵南不能不寫,仙哥不能不出啊。
特別感謝“紅樹海中飄在糾結邊緣的淡定幽靈”妹子繪制的小柳桃子人設!
那看美麗的長腿!看那呆毛兒!大大的眼睛!看那胸部!
27失之毫厘,缪以千裏
這是上高中以來,我第一次這麽正八經的來看本校的籃球練習賽,還是在四強的客場。
我和浦島妹子也不想落單,索性跟随着洋平他們來到體育館的二層露臺上,我們扶着欄杆邊聊邊看着,大家各懷笑點,躍躍欲試着場上的動靜。
開賽的哨聲和陵南隊大個頭的吶喊同步響起。大個子高高跳起和赤木隊長實力平分秋色,在氣勢上甚至更勝一籌。
陵南隊先發制人巧妙傳球突破湘北防線,節奏流暢如行雲流水,看的我好不容易跟上步調,球就已經入藍了。
……
這真是高中生的籃球比賽嗎?我們一下子就傻眼了,四強隊真是有兩下子。
雙方隊員追我趕,剛還低調的籃球館內,場上場下頓時掀起熱潮,侵染至每個角落,撩撥着觀衆腎上腺素迅速活躍起來。
賽場上陵南隊領銜主演着《猿族崛起》+《王牌男公關》,那個《猿族崛起》的主角叫魚住純,是陵南隊的隊長,身高2米多的巨漢,看着就叫人巨汗,非常汗。他如同n天沒有吃飯的野猿看見香蕉是的,如饑似渴的先後蓋掉了湘北木暮學長的投籃,流川男冷的射籃,和赤木隊長的轉身投籃……越來越來勁,球被抽飛出老遠,揚言着要從我們隊手裏拿到100分。
仙道彰就更別提了,一出場就和走紅地毯是的星光璀璨,都不用親自出手,光組織進攻很讓人吃不消了,幾記漂亮的傳球和變魔術是的繞開湘北的隊員助攻得分。在場的湘北支持者們長籲短嘆,比賽情況不容樂觀呀。
湘北場上不怎麽順,場下倒是異彩紛呈,妖孽橫行的,大腿短裙的姑娘們高喊着“流川楓我愛你”“流川楓追一生”等敵我通殺的口號雷煞旁人。
休息席上冷板凳的櫻木花道看到自家球隊被壓着打,更是忌火中燒,假傳聖旨就往賽場上鑽,被無數次撲到按回到座位上,他依舊不死心的掙紮着。
“哈哈,花道又在逞能了。”
“就算他上場,肯定也沒什麽用處。”
看着坐立不安的櫻木,高宮他們争先恐後的開始挖苦。
看大家集火櫻木花道那麽歡樂,我實在忍不住想參一腿,便打趣的說道:“哈,櫻木君好勝心那麽強,真是難為他坐冷板凳了。”
洋平看着櫻木,說的頗有自信:“沒錯,那家夥好勝心太強,他可無法忍受自己的球隊輸給別人。”
“哈哈。”我和洋平一唱一和的揭秘櫻木花道的小心思,“那家夥把打架的那套理論也按在籃球上了吧。”
此時,場下櫻木又一次被五花大綁的擡回到休息區,我們都拍手稱快。
“桃子,你和櫻木君很要好嗎?你好像很了解他的樣子。”一直曬在旁聽的浦島二好奇的開口。
搖搖手,還沒來得及解釋,大楠他們眼睛就眯成月牙把浦島妹子圍起來,把我無情的擠出包圍圈。
“哎呀,桃子和櫻木啊,那可是早在和光中學就有着理不斷的關系。”高宮說這話的時候,圓滾滾的體型都飄逸了。
“是呀,是呀,虧我當初還賭了他們交往後櫻木才被甩,結果他們突然就不了了之,唉,輸慘了。”大楠因為押寶輸了悲憤不已。
“桃子當初為什麽見花道就突然躲起來,至今還是個迷。”野間摸了摸小胡子,滿是疑惑的看向我。
其他人也追随着野間的目光,如激光射線般射穿我,浦島二更是用那種暧昧的神情試圖找到答案……
腦門開始冒汗,我馬上要被這夥人炙熱的discovery八卦之魂烤化了……
“對啊,桃子當初也說并不是因為讨厭花道。”洋平同志笑得滴水不露,特別是時機的深化了問題的探讨價值。
……
“咳咳……”我幹咳了幾聲虛張聲勢,“那個,一言難盡啊……”
我确實不是因為沒感覺或者讨厭櫻木花道才故意避開他的,一切的元兇和奧秘就在于……
“啊!!!”
這球場上傳來一聲慘叫,回蕩在體館的廊柱間,這種心潮蕩漾的叫聲有點熟悉感。
衆人聚焦在發聲點上,都倒吸了口涼氣。
櫻木花道雙指一合,向陵南的教練最脆弱的位置發動了——千年殺!
……
櫻木君你太過分了!你已經連對象都不挑了嗎?那麽大歲數的大叔你也……
我真的無法接受櫻木花道了。
如果說十年修得同船渡。
百年修得共枕眠。
那我和櫻木花道之間可是隔着一道千年的殺。(第六章、第七章有交代)
看那光景就能感到生理上隐隐作痛,我滿頭黑線,朝着浦島二和洋平他們正式宣布。
“千年,實在是殺不動了……”
******
湘北在櫻木花道千年殺的助陣下,成功拉低了下限,顯得特別沒六,開始比賽5分鐘,陵南隊就15:0領先,并且揚言要繼續領先我們30分,作為湘北派的一員,他們這種論調,讓我們這些客人很不爽。
“湘北加油啊!”再也看不下去了,我高聲喊起為湘北助陣。
19:0的時候,流川男冷開始發威,一套漂亮的帶球過人,過度的節奏特別好,持球上籃之際,假動作騙過仙道,将球傳給一旁伺機待發的赤木隊長,伴随着籃球架金屬撞擊聲,赤木隊長雙手震撼灌籃,大猩猩雄起了!
主将就是有壯我方氣焰的神奇魔力,湘北隊刷新了士氣,奮起反撲,流川男冷單刀赴會,配合着流川命們的大白腿群體嘲諷收效甚佳,其他隊員穩紮穩打鞏固防守,見縫插針的得分,一直持續到下半場,我們和陵南的比分一直追逐在7-8分的差距。
“這點差距也就是3個3分球的事兒。”杵着二層的護欄,我嘟囔着,如果能來幾個三分球我們就反撲了。
“可是,隊裏好像沒有什麽三分球的好手。”浦島妹子看着比分也很着急。
大楠眨巴着眼睛和其他人互相對視:“三分球?”
……這幫人不會是連籃球規則都不清楚吧……頓時想說不認識他們了。
看着他們不恥下問的神情,我脫力的低下頭開始科普知識:“通常三分球是指籃球比賽中,在三分線以外投籃且命中的進球。”
說着指向場地,示意三分線的位置繼續開口:“具體要求為起跳時腳要在三分線以外,落地時可以在三分線以內,也可在三分線以外,但起跳時不可踩到三分線。”
他們很震驚的看向我,就好像我掌握了什麽武林秘籍可以稱霸天下了,眉宇間都透出了對我知識層面的欽佩,就好像這些知識不應該屬于我這樣的人是的……
“這麽說來,湘北好像确實沒有三分球好手诶。”洋平觀察着賽場上,湘北的進攻比較單一,一般情況下赤木和流川都負責突破籃下進攻,只有木暮學長偶爾會投三分球,但是發揮的不太穩定,命中率并不高。
“我們也不是沒有投三分球的……”看着賽場上,我感嘆的說出了多餘的話。
“只是人家不玩了。”
“恩?桃子你說誰啊?”衆人很興奮的詢問我。
……
“……算了,說出來也添堵。”我指着賽場上,“看比賽,看比賽。”
哨聲響起,陵南的魚住誤傷了赤木隊長,湘北請求換人,萬衆矚目的板凳王櫻木花道正式參上。
“go! go! go! go! go! go! go! go! go!”我和洋平他們一路小跑的沖下了二層,坐在休息區裏,激動的等着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櫻木君果然沒讓大家失望,他打籃球的姿勢就和沒上足油的舊型機器人殘疾號是的,而且好像內部影像識別系統也不大好,呈現出半癱瘓的狀态。
洋平苦笑着:“他是太緊張了吧。”
我點點頭:“應該找個人在他屁股上狠狠踹一腳。”
借我吉言,櫻木君被流川男冷猛踢了屁股,直接踹翻在地,我發現這裏的人都對屁股有着難以割舍的情懷……
“!”浦島二雙手伏在胸前,胸口起伏,她現在好像很激動。
果然少女情懷總是春,八成是被流川男冷迷倒了吧。
櫻木花道逐漸進入狀态,他打死也不傳球給流川男冷這歪打正着的戰術,讓防守流川的陵南隊碰了一鼻子灰,看着他們驚慌失措重新審視技戰術方案的時候,我們湘北知情人員表示——耍的他們太爽了!
追随着比賽我們一邊笑着,一邊叫着,激動的時候甚至跳起來,惋惜的時候錘起大腿,肆無忌憚的咧着嘴,擡高聲音,我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這種帶着汗味追逐勝利的感覺,仿佛一切都回到從前,都變得單純起來。
籃球是項神奇的運動,當比分追的很近的時候,熱血的感覺撞擊着年輕的好勝心,我們這些起哄的僞啦啦隊,也因為一分兩分差距而牽腸挂肚。
流川男冷當機立斷的一記三分球,将比分徹底縮小至1分差距,這時休息區的湘北同仁們都沸騰了,我激動的站起來雙手夾在嘴邊高聲喊起【加油】,小小的希望在這一刻爆發,也許這場比賽我們能贏!
我們要贏他們!
赤木隊長從半場斷球,流川男冷心領神會直奔籃下攻勢待發,仙道防守纏着吃緊,無奈流川翻身傳球給友方隊員。
接應的那個人是——櫻木花道。
起身上籃了,球真的進了!
櫻木投進了制勝的一球!
我們……
贏了!我們贏了四強!
浦島妹子開心的撲到我身上,我也高興的手舞足蹈,和浦島二一起又蹦又跳。
後來有人戳了戳我們,告訴我倆,別美了,比賽輸了……
……
……
這心理落差讓我半拉身子都開始哆嗦。
真相就是陵南歌舞伎町的頭牌仙道彰,這個家夥最後還是把比分搬回去了,你說他是鑽空子也好,說他是真材實料也罷,總之湘北是在勝利的邊緣兜了一圈,就完了。
失之毫厘,缪以千裏。
結局有些遺憾,隊員們頂着夕陽離開陵南高校,陵南隊員很有禮貌的相送,我和浦島二也混在大隊人馬中,推着自行車準備一起回去。
不遠處,陵南隊的教練和赤木隊長寒暄完,直徑朝我走來。
“你是小柳桃子是吧。”陵南的教練語氣平和的開口。
“對,那個,老師你有什麽事?”我有點慌張的回答。
田岡教練略沉思了片刻:“請代我向大雄問好。”
……
他果然認識大雄老爸!小柳大雄原來還是認識健康正常的人類的!我正感嘆着,大雄的故交還是有點檔次的人,教練的下一句話讓我徹底懵了
“你長的真像美奈子……”說完,田岡教練輕咳了下走開了。
美奈子是小柳桃子的媽媽,她們肯定長得像,長得要是像你就麻煩了!
……
這複雜的推論讓我腦洞頓時大開,臉上一陣汗顏。
就近拉過來陵南歌舞伎町的頭牌,我神神秘秘的問道:“仙道君打擾下,能問你個問題嗎?”
“恩?”仙道個子太高,他很尊重我的彎下腰身和我保持在一個水平面上,眉毛溫和的搭成一條沉穩的直線。
“你們教練生活檢點嗎?”我直白的開問。
“你指的?”仙道笑得無奈了,一條銀絲般的水痕滑下來。
“男女關系方面的。”
“……”仙道從無奈變成了苦笑,醞釀着還沒開口,突然跑過來其他隊員把他拉走了。
“抱歉了,有點急事,以後有機會再聊。”仙道回過身聳聳肩膀。
“恩,下次我會指名你。”
後記:
“桃子。”
很意外,赤木隊長竟然和我打起招呼,他高大的身型擋在我面前,估計後面人完全看不到我的存在了。
“?”我睜大眼睛表示在聽。
赤木隊長舉起籃球頂在額頭上,視線下掃的看向我:“那家夥……會回來嗎?”
這話太含糊不清了,我深刻的思考了下他指的是哪個家夥。
“你說宮城君?”
頂在額頭的籃球陰影擋住了赤木的臉,他沒出聲。
“你放心,只要彩子在咱們手裏,那家夥一定會自投羅網的。”
“……”
赤木隊嘆了口氣:“那三井呢?“
眉頭擰成個“川”字,我特別郁悶的看着他,赤木隊長你打一開始就想問三井吧……
你們都聽誰說的,好像我和三井壽很熟是的,雖然我們家便利店規定接待認識三井壽的同學都加收30%服務費吧,這除了證明我們的關系糟透了別無他意。
“他呀。”我摳摳臉,“你們有多希望他回來,他就有多大希望能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端午節快樂!祝大家三天假玩的愉快!
連上7天班終于落幕了,更新了晚了點真是不好意思了。
感謝大家支持了!我會維持穩定更新的。
三井哥哥下周一定回歸,我保證!灑家說什麽放假這幾天也給他弄回歸了!握拳!
冒泡聊起吧!親!
28吃飯睡覺打壽壽
我們學校對陵南的比賽最後還是輸了,和以往不同,這次他們輸出了希望的光芒,比賽中暴露了湘北隊的很多問題,也顯露出湘北今年不同凡響的實力,尤其是那幾位怪才的籃球天賦,全世界最酷的男冷和全世界最熱的紅毛兒,這對組合讓我想到了一個詞語,叫冰火兩重天,至于這個詞用在這裏合不合适,就不好考證了……
練習賽中,我覺得陵南隊實力是有所保留的,至少那位王牌仙道在比賽上就沒有傾注全力。同樣我們湘北也不是最佳陣容,還有位很厲害的角色沒有歸隊,就是那位品位和我有點相像,同是二年級的——宮城良田。
“宮城君,你終于回來了。”
宮城坐在校舍樓的後身,沉默在陰影的包裹中,耳朵上的銀釘印證着他的獨一無二的存在感。
他手頭上穿着鞋帶,不緊不慢的拽出來,側頭看了我一眼。
“桃子啊,好久不見了。”擡手和我打起招呼。
“确實好久不見了,咱們一直在輪流住院。”攤開手,我無奈的抿嘴笑笑。
宮城君提着鞋子往邊上錯了錯,給我騰了塊地方,我順勢蹲下來,和他肩并肩靠着牆壁,看着他籃球鞋上的logo,converse去年的新款,宮城也挺下本呀。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他好奇的問我。
“是你主動暴露目标的。”說完我往他頭頂上指了指,“你頭上的那幾層都是女廁所,我很輕易的就發現你了。”
“……”他眯成兩顆小豆眼兒看向我,“你這一年(智商)一點長進也沒有。”
“你的身高不也一樣。”我這人從來嘴上不能吃虧的。
“你!”
“好了,說正事。”胳膊肘戳了戳宮城的上臂,“能參加比賽了吧,赤木老大挺惦記你的。”
一提到籃球社,宮城君頓時嚴肅的點點頭,随後臉上又泛起了一片紅雲,嘴角止不住興奮的開始上撩,眼神也明媚起來。
“阿,阿彩,怎麽樣了?”一想到心上人,他就說都不會話了。
“……阿彩,我都沒那麽親熱的叫過她呢。”這家夥,只要一提到彩子,馬上變身為棉花糖漢子。
“恩恩。”宮城坐直了上半身,炯炯有神的閃着眼睛,等着我的情報。
醞釀着還沒開口,樓體拐角處僅存的幾縷陽光被大小不齊的身型阻擋住,頓時周圍的環境暗淡清冷下來。
“宮城。”口氣上帶着威脅。
“你既然出院了,為什麽不告訴我們,啊?”
我和宮城君并排側過頭,樓前這幾個站姿歪七扭八的大漢,正是三井壽的部下,帶頭的是三年級的崛田德男學長。
我不禁撇撇嘴,宮城才剛出院就被堵,這幫人的中二效率太高了勇闖天涯。
他們是來找宮城麻煩的,都對我不聞不問,只有崛田學長看到我後,小小的咋舌下。
蹭着牆根兒,我緩緩站起來,這麽幹耗着對宮城君很不利,估計這小子今天不能全身而退了,腦子裏開始斟酌着一起脫身的法子,想來想去,打架最簡單粗暴的解決方式就是——找一夥更nb的人打回去。瞬間想到了洋平他們,如果洋平他們能夠幫忙的話,如果他們願意出手……
想到這裏眼前一黑,浮現起二戰後日本戰敗景象,那這婁子就徹底捅大了……
還是……找老師吧,眉角抽了下。
趁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針鋒相對之際,我化身小透明往拐彎的地方湊,終于閃過最靠邊的一位不良,腳掌踏地猛蹬出去,我拔腿就跑,誰想人群後面還有個隐藏角色,來不及躲閃和這人撞了個滿懷,用力過猛,整張臉直拍在一棟白t血衫的人牆上,就覺得這張臉是拍平了,從上到下一陣麻木,雙眼冒起金星,就像天上綻開的煙火是的。
我人瞬間就廢了,伸起手就往後仰過去,所有應急的感應都撞癱瘓。
馬上就要撐不住《駭客帝國》裏尼奧躲子彈的經典動作時,白色t血衫抓住我的胳膊,大力的拉了一把,慣性使然,張開臂膀我僵硬的直撲到這位好心人的懷裏,雙臂環抱,有參照物後,我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身板這麽小。
白色t血衫的布料緊貼着面額,一股好聞又熟悉的味道缭繞在鼻尖,神經上一陣陣麻酥。
這個味道,我絕對以前聞到過,具體是什麽時候,有點想不起來了……
回過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