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碗,一本正經的端坐着在我面前,神情凝重。

……

“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我扒拉着米飯,一大早就有米飯吃真好,可惜沒有下飯的菜,順手澆了點醬油。

“砍死他們!桃子上高中不許談戀愛!”很顯然大雄老爸對我剛才的回答很不滿意,他激動的拍向桌子,聽說之前他又偷偷地威脅恐吓了清田信長,然後清田家再一次報警了。

看着大雄老爸那【終結者二】ps上【金剛狼臉】的義無反顧的亮相,認識我的男生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嘴歪着咀嚼米飯,我有點半開玩笑的問道:“大雄你管的太多容易老的,話說你談戀愛的時候也這麽啰嗦嗎?”

“……”

突然氣氛陰沉下來,大雄老爸不再是終結者二,也不再像金剛狼,還算英俊的面龐變得黯然無光,退化為廢柴大叔的樣子。

我有點慌亂的移開視線,雖然一直在假裝失憶,可我确實對小柳大雄和小柳美奈子的事情一無所知,說來也奇怪,按理說自家的女兒失憶了,他應該想方設法的幫助我回想起來,可大雄老爸卻好像咋呼的挺厲害,但實質上什麽也沒和我說過。

曾經想偷偷調查過,可小柳大雄把之前家裏的東西都收起來了,現在可獲得的信息少之又少,難免讓我會懷疑,他是不是有些事情在刻意瞞着我。

“喂,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說來聽聽嘛。”我若無其事的放出煙霧彈。

“沒事兒,桃子是失憶了,慢慢就想起來了。”嚼着白飯,大雄老爸悶頭敷衍着。

“如果我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呢。”已經把碗放下,筷子架在碗口上,既然話到這份上了,我索性主動出擊探個虛實。

……

“如果真那樣,我會講給你聽的。”

說完,小柳大雄繼續若無其事的端着碗,只是碗裏沒啥米粒了,他嚼着空氣有點含糊不清:“只是,現在我還沒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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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不急。”我覺得碗裏的醬油很鹹,有點齁嗓子,端起碗去添些飯,順便也把小柳大雄的碗捎帶上。

雖然不清楚這一家人之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可往事已成定局無法往複,只剩下那些記憶,對我而言記憶只能靠分享了,不過我始終堅信如果分享的人和接受的人都願意真心接納的話,那記憶是可以複制的。

我慢慢等,他慢慢說。

都是因為一大早的莫名惆悵,搞的我倆對着飯碗文藝了好久,差點就起一大早趕一晚急,随意整理了下校服,蹬着自行車往湘北高校趕去。

離學校越近越是能看到陸陸續續趕場的學生,估計他們也是假期綜合症,一個個和去上墳是的蔫頭耷腦踢石頭,都不願意接受開學的殘酷現實,我見人還不少就松了口氣,也不用騎那麽快了。

拐過路口,正前面有個走的穩穩當當的少年,那清閑的背影,算是這幫火急火燎人群中的異類了,他插着褲兜,臂腕內夾着扁平的書包,背到腦後的黑發一絲不亂。

卯足了勁兒,快速旋轉着腳蹬子,我打算突襲下這位好久不見的少年。猛然提速的車子與少年擦身而過,伸出手欲在少年臉前打個響指吓唬他下,結果他閃的比我都利索了,擦身的瞬間手剛擡起一半,人家就輕盈的躲閃到一邊,到是我車把一歪,擰出一條大“s”路線,差點翻車。

“呵呵,桃子你在搞什麽。”少年說話依舊四平八穩,滴水不漏。

“水戶君,這麽久不見了,你好歹露個破綻配合我下嘛!”

我掰着車把扭了一大圈,重新繞過水戶,揚起手:“先走了,回頭去班上找你們玩啊!”

“呵,好。”

聽着身後水戶君波瀾不驚的回應,這家夥還是老樣子,特有少年老成的感覺,常年穩坐軍師的第一把交椅。

回憶起來,打從和光中學畢業,這還是和國中的朋友第一次重逢呢,也不知道其他人怎麽樣了,大楠、野間、髙宮,還有櫻木花道,提到櫻木,這貨的感情經歷讓人敬畏,每次都愛的刻骨銘心,每次又傷的驚天動地……果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達到的境界。話說今天一大早就夢到櫻木好幾段過場,大有領銜主演的陣勢,這是什麽情況……

帶着疑問,我蹬着自行車直接拐進湘北高校的大門,好幾個月沒來學校了,除了季節上的變化,還有那些新老學生本就不熟悉的面孔,一切照舊。

四周沒什麽人,大部分學生都已經回到教室,騎過體育館正門,邊側就是幾根杆子搭起來的車棚子,我順着拐過去竄下車子,朝着棚子裏張望,貌似來晚了棚子裏面沒什麽地方,大大小小的自行車已經把窄道堵起來,有個男生正貓着腰不知道在幹什麽,我推着車子過去四處尋找位置。

在車棚的盡頭有個空隙,塞下這小車應該剛剛好,我朝着面前正擋路的同學輕聲招呼。

“同學,讓我過一下?”

話音剛落,那擋路的男生便直起腰板,豁然比我高出去一頭外加一個肩膀,站直後,他的腰身筆直又硬朗活像一尊完美的冰雕,透着一種清涼的“優美”,原諒我的詞窮,确實找不到合适的詞來形容那種線條一瞬間的驚豔。

從視平線上推測,這個男生和櫻木花道身高差不多,都有185cm以上,卻透着完全不同的氣場,也可以說是冷場。

頭發細碎又濃密,發簾遮擋住前額,眼角細長,黑色瞳仁朝着我輕瞥下,那眼神裏充滿了像黑洞一樣的的吸引力,從對上眼神的那一刻起,我的身心都感受到細胞所迸發出足以置于死地的——寒意。

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此刻都如同在冰天雪地裏電流劃過,全國的女性朋友都會為這無以複加的寒意而瘋狂的,這位來自湘北高校的男冷。

男冷看到我凍的鼻頭都紅了還不斷的搓着手,眨巴起細長的眼皮,面無表情的開口。

“車子卡住了。”

“?”

他剛才好像連呼吸都帶着白色寒氣了!

踮起腳,我從這位男冷身側探過頭,一看究竟。

我由衷的豎起了大拇指朝着男冷接二連三的挺了又挺,并發自肺腑的欽佩着。

“自行車能騎到您這個地步,晚生自愧不如!”

看着那輛自行車,我感慨良多,自認為吾輩的自行車車技還算可圈可點,和這位自行車男冷一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他能把自行車撞的和剛從阿富汗服役回來是的,還是經過了恐怖分子的各種嚴刑拷打之後死裏逃生的自行車。

最不科學的是——這位冷男駕駛員竟然能毫發無傷好似沒事人,大哥你真是深不可測。

看着那輛服役回來的自行車,都擰巴成那樣了,難怪和其他車子卡到一起。

“你要不要拿到我店裏修修啊?”我指着車子,“撞成這樣,也怪可憐的。”

男冷長長的睫毛輕微地顫動,他好像沒聽明白我的意思。

“我家在學校裏開了家便利店,也兼着做一些其他雜活,你把車子委托給我老爸,也就是店老板就行了,他會找人去修的,過程我們就收點手續費。

……

男冷唰的一下舉起慘不忍睹的愛車,其他的車子被他甩的七零八落的。

“走。”男冷放下車子,然後把其他的車子随便碼了碼,冷淡的低頭看向我。

“go!”我把車子往東倒西歪的車棚裏一塞,帶着男冷朝着小柳家的便利店走去,大雄老爸,你的乖女兒又給家裏拉來客源了!看這男冷都有屬于自己的随身聽了!我這兒連收音機都沒有呢,肯定挺有油水的!

“小柳桃子,二年級的,以後來店裏提我有折扣噢~~”

“哦。”男冷冰涼的應了聲。

“對了還有。”

“來店裏別提三井壽這個名字啊,會加30%的服務費的。”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的閱讀~~^_^

求收藏和回複啊!~~~灑家最近能量不足了!求各位的能量注入啊!

本章開始步入原著劇情,全神奈川最酷的男冷駕到了!冷就要冷他個冰雪嚴寒,冷他個天凝地閉~~

快快加入大混戰吧!自行車男冷!

三井哥哥休假養病中……再戰籃球館。

即将的六一兒童節祝大家快樂!!

24相愛相殺?

“桃子!”

高中認識的浦島妹子看到我威風凜凜的邁進班級大門,特別熱烈的撲了一記熊抱,我也特別配合的迎接了她胸部對我的撞擊,其他同學都紛紛對我住院休假表示羨慕,對我療養的如此白白嫩嫩的表示嫉妒腹黑老公,強悍妻。

這種被世人羨慕嫉妒恨的感覺,真特麽——享受!

老師對我的回歸頗為熱情,噓寒問暖的,畢竟之前捉拿罪犯這種事情算是給學校長了不少臉,每次接受采訪的時候,我都不忘對着鏡頭說“這和老師一貫的教導和指引分不開”,給自己在學校猛鋪後路。

眼前這位小池老師我真的想不起來他去年教過我,但捧臭腳的話還是嘴裏傾瀉而出,老師很慈祥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真是個好孩子。”

恩,老師,我除了假惺惺的拍馬屁外,其實人品還是蠻好的。

每年的三四月份都是正值櫻花盛開的日子,其實我不太喜歡個體零碎的櫻花瓣,太過細碎,可當大量的櫻花花瓣簇擁成片在林蔭道上飛舞的時候,就又是另一番韻味了。透過玻璃窗,我感受到了淡淡的溫情和春天的戀愛氣息,心情也越來越好。

“那個,桃子,你還是忘了三井學長吧。”見我對着櫻花發癡,浦島妹子很不識時務的站出來潑我冷水。

……吾的心情駕駛着f-35就直奔西伯利亞的雪山去了。

“托福,你不提我還真沒想起來他呢……”我鄙視的看着八卦又純良的浦島二。

“三井學長和宮城君打架了,他們到現在還在住院。”

當即拍了下大腿,我激情的喊道:“三井這家夥都能和宮城君勢均力敵了,挺厲害啊!”

“不,是三井學長帶着一群人圍攻宮城,然後他被打的住院了。”

“……”

這結果我無語點評了,真心的,三井壽你的發型和職業規劃都很有問題,古惑仔不适合你,你也就湊合打打籃球了。

浦島妹子堅定的扶着我的肩膀,咬牙切齒的說道:“上次讓你哭成那樣,他還不思悔改,桃子忘了他吧!”

拜托!上次真是結膜炎眼睛難受才狂飙眼淚的好嗎!只是哭到後來是有那麽一點點傷心……

不過本王寬宏大量沒搭理他,倒是浦島妹子顯得比我還激動……

“你老這麽提他,我想忘掉都難啊。”看着妹子的八卦之魂,好想回去住院了。

******

打從一開學,浦島妹子就自顧自的抒發着感情,說什麽已經升入二年級了,再也不是一年級的小妹妹了,要有學姐的模範帶頭作用,要逐漸的成熟,要談一場戀愛什麽的。

“诶?”我突然站起來,“浦島啊,我介紹個學弟給你認識?”

自古近水樓臺先得月,櫻木君有情,浦島二有意,豈不是正合适,此乃天賜良緣呀!于是我把櫻木花道的個人生活作風情況毫無保留的轉述給了浦島妹子。

……

“……”她聽完半個臉是僵硬的,半個臉是哆嗦的。

“那個櫻木花道……失戀了那麽多次啊。”浦島二戰戰兢兢的問。

“失戀多的人才懂得愛嘛。”我堅定的力挺櫻木。

“他也是不良少年呀,桃子你認識的人真怪。”

“俠義不良少年,俠義,俠義我的美女教師!”我努力的強調櫻木他們不良的性質。

“那長的怎麽樣啊?”

果然女生大部分都是外貌協會的會員,這年頭醜男寸步難行,說到櫻木的長相,我覺得其觀賞性和視覺識別都是不錯的案例。

“很有特點。”我腦海裏勾勒出櫻木的原形,開始描述,“身材魁梧,個頭很高,紅發飛機頭特別亮眼,面部輪廓清晰,劍眉……”

浦島二指向對面教學樓的天臺:“你說的就是那個人吧……”

“好眼力,我說的就是他,他……他在那幹什麽!!”

我撞歪桌子,橫沖直闖扒着窗臺,探出腦袋,沒錯!就是櫻木花道,那顆紅毛腦袋太有視覺沖擊力了,身邊的那個就是洋平還有大楠他們,然後站在他們對面的是……

自行車男冷?

這都是什麽組合啊?

“他們要幹什麽?”浦島二拉着我的衣角膽怯的說着。

我沉思了下:“男生一般約人去天臺只有兩件事,第一打架,第二告白。”

浦島二也沉思了下:“櫻木君失戀了那麽多次,我覺得可能性各占百分之五十。”

我倆不約而同的對了下手指……

櫻木一副要吃掉自行車男冷的樣子,眼睛裏冒着基渴,啊不,是饑渴,也不對,總之是洶湧的烈火!

自行車男冷則淡定的和一堆幹柴是的。

……

……我真看不下去了。

野間和大楠他們環視周圍的時候,看到埋伏在對面教學樓窗臺上的我和浦島一一。

“桃子!好久不見了!”

“桃子又可愛了!”

“我們也來湘北了!”

少年們開始向教學樓這邊忘情的揮手叫喊。

和剛才氣氛反差太大,我和浦島笑的都僵了,不自然的揚起手。

櫻木扭頭看到我這邊楞了下,有點怯怯的抓了抓臉,換上一臉腼腆的笑容。

“櫻木君你們繼續,你們繼續啊。”我蹲下窗臺,開始裝小透明。

自行車男冷往這邊冷漠的撇了眼,也沒出聲。

很快又有一個女生出現在天臺上,長的挺标致的,天臺的氣氛重新緊張到臨界點,女生和櫻木說了點什麽,又欲上前和自行車男搭話,然後櫻木瞬間失控的開始痛毆起男冷。

目睹了這一幕,浦島二拖着下巴,胸有成竹的說:“我徹底明白了。”

“啊?你明白什麽了?”我好奇的回問。

“根據我的觀察,故事的經過是這樣。”

我沉下心,認真的聽她講。

“櫻木君在數次失戀後終于決定邁向情感的新領域,他約了那位黑發高個的少年到天臺上告白,結果黑發少年的女朋友得知了這件事情後,來到現場對峙,櫻木君得知黑發少年的異性戀取向之後,再也承受不了,因愛成恨,相愛相殺。”

浦島二說完,長嘆一口氣,無奈的搖搖頭,頗有看破塵世的樣子。

……

失魂的縮到牆角,我現在只想在地上畫圈圈,誰也別理我!

尼瑪被浦島洗腦了,我被洗腦了啊!

女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救命啊!

*******

通過浦島二老瓶裝新醋的解構重組演講洗腦後,聽說櫻木君要加入籃球部,我真以為他是為了追随自行車男冷的愛情而義無返顧的……

好在洋平他們及時解救了智商節操嚴重障礙的我,原來真相是櫻木喜歡上一位叫晴子的女同學,不巧晴子同學暗戀着自行車男冷,那男冷叫流川楓,所以就演變成櫻木君想弄死流川的混亂局面,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相愛相殺。

……

其實跨過晴子同學這條鴻溝,那兩個人在一起,也挺順眼的……

我在店裏收銀臺舉起一瓶飲料開始猛擊自己頭部,被浦島二那個丫頭洗腦了啊啊啊啊啊,就算我已經接受女性荷爾蒙的洗禮,逐漸順應性取向這個事實……也不能朝腐的方向發展啊!

又猛烈的敲打了幾下,有點吃疼,我揉着頭半閉着眼睛,面前準備結賬的男生被我的自殘行為驚住了。

“……我給錢,你別這樣……”

長相糙犷的男生抽着厚厚的嘴唇慌忙掏錢包。

翻了他眼,這不是三井一夥的僞大哥——崛田學長嘛。

“噢,加收30%服務費。”毫不客氣,我獅子大開口。

“!為什麽!”崛田學長明顯心疼錢,把錢包又合上了。

“認識三井壽吧?父債子償聽過吧?”伸出手,我等着他的鈔票放手上。

……

崛田德男那倒黴表情分明是在嘶吼,你妹的父債子償和我有毛關系!

作為僞大哥的他還是盡量的壓下激動的情緒說道:“三井也沒想到之後你會跑去亂來,然後受傷住院……”

“他現在也在住院,前段時間剛轉進的聖瑪麗綜合醫院。”

“……”我擡手在他臉前制止,“你提供給我什麽三井壽的情報都沒用,我只要錢。”

“不買了!”崛田學長特別有志氣的摔門走了。

氣跑了三井的朋友,本來以為能大快人心,結果我心情也說不上來煩悶,這個崛田德男和我瞎解釋什麽,三井沒想到我會受傷?我還沒想到他會不良呢!為什麽周圍的人總是在我面前不停的提及三井壽,還有那個聖瑪麗綜合醫院的名字簡直難聽死了。

舉起飲料瓶子我又要往頭上砸,有束冰涼的視線直直的看着我剛才詭異的舉動……胳膊被凍僵了。

“……歡迎光臨。”差點咬到舌頭,自行車男冷什麽時候進來的!

男冷所過之處,店裏的氣溫驟然降了幾度,我摸了件外衣往身上披。

“我的自行車。”男冷有點不解的看着我套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還到了一杯熱水捧着。

對了!他的自行車在店裏修呢。

“稍等。”我從櫃臺出來,跑到店鋪的後面去找,在外圍轉了一圈沒找到,又逆着找了一圈,還是沒有。

回到店裏,我滿懷歉意和流川男冷解釋,可能是車子拿出去修了,還沒修好,一會我老爸回來,我問問他,要不你就明天再過來。

“我可以等。”男冷自顧自的在凳子上坐下來,從背包裏掏出耳機塞在耳朵上,閉目養神開始聽音樂。

他對自行車還是真是執着……反正他除了個子大有點占地兒,倒是也不礙事。

我在一邊無聊的偷懶,流川男冷似睡非歲的坐在另一邊,就像是一尊冰雕散發着寒氣,店裏可以作為愛斯基摩人的體驗區了,我盼着大雄老爸趕緊回來,這裏已經沒什麽可以再往身上穿的了。

“……你在幹嘛。”可能是椅子不太舒服,流川男冷站起來漠然的看向我,看着我披着大雄老爸的寬大的外衣,帶着手套,頂着帽子,運動褲在脖子上裹成圍脖。

“冷……”我瑟瑟的捧着熱水杯,縮成了一個球。

“……”

“想吃點什麽自己拿。”我指了遍貨架,“快打烊了,全部打折。”

流川男冷倒是也不客氣,拿了瓶運動飲料擰開蓋子默默的喝着。

店鋪的門響起,小柳大雄豪邁的喊了句“我回來了”,邁進門檻還沒站穩,就警覺的看着流川男冷。

我以為流川死定了,結果他卻說:“你是流川楓?”

很意外的,大雄老爸喊出了這個名字。

“?”流川男冷朝着門口看過去,大概是被這種大叔認出來他也奇怪吧。

“你真的來湘北了。”大雄老爸搓着胡子,竟然滿臉笑意,笑的那叫一個銷魂蕩漾啊……

好惡心……

“那個,那個,自行車呢?”我覺得玻璃都快結上霜了,趕緊說正事。

小柳大雄得意的笑了下就好像他很聰明是的:“賣*破*爛*了!”

“你下次別從車禍現場撿那種廢鐵回來,乖啊,桃子。”

“……”我無話可說了。

“……”男冷好像想說點什麽。

我搶先大喊了句:“歇業!送客!”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親的閱讀和留言!像能量塊一樣滋潤着我!于是我更新了又!

大家不要吝惜的冒泡吧~~~^_^

^_^本章灑家盡量開腦洞的把部分情節解構重組,花道你和流川,我看好你們噢~~~

希望大家看的開心呢。

三哥!今天的雪藏是為了明天你更加輝煌!

最後讓我唱起那首:“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收藏!”

25很想再次看到

“櫻木君,讓我進去嘛。”我語調上浮動着激動與難耐,強壓住情緒細聲細語的請求着。

“桃……桃子,真的不行。”櫻木慌張委婉的拒絕了。

“我要進。”

“不,不行。”

“讓我進!”

……

我和櫻木君在體育館門裏門外這樣【你進我進】的溝通着,這麽一來一去站在四周的同學臉都莫名的紅了。

哎,無奈的攤開手,我轉身來到老師面前嘆了口氣。

“sir,櫻木君霸占體育館,我幾番勸說無效。”

……

老師看我那兇惡的眼神啊,就好像在說,就你那勸說搞的和調情是的!

事情是這樣的,櫻木花道要追随流川男冷加入籃球部,無奈籃球部的赤木學長從中作梗,為了表示赤誠熱血讨赤木剛憲的歡心,櫻木君破天荒的連夜打掃體育館,這百年難得一見的技術成果,櫻木同學當然是不打算和全校師生分享,他現在就和占山為王的土匪一樣,把體育館門一鎖,誰也不讓進,也包括我小柳桃子,所以我們真的沒什麽的!

******

上天是一定會給執着和努力的人一點機會的。隔天我就聽說在櫻木各種厚臉皮的攻勢下,赤木學長終于松口,讓他加入籃球社。

隔着便利店的窗子,能看到籃球館的一角,雖然聽不到訓練的聲響,但看到來來往往進出籃球館的學生,今天能感覺到和以往不一樣的生機。

以我對櫻木這小子國中時候的了解,他很少這麽認真上心的做一件事情,上了高中竟然真成為籃球手了,也許他這幾年稍微的有那麽一點點成熟呢。

正想着,從窗子看見一只紅頭發的灰頭土臉從體育館鑽出來,雙臂插在大褲衩裏,出來後不爽的朝着大樹猛踹了一腳,大概用力過猛又捂着腳蹦了幾圈,然後匆匆離開,後面追出來水戶君他們,一路小跑的離開了籃球館下堂妃的田園生活。

……

我收回前面所有對櫻木的褒獎……

嘴角抽着,我起身來到便利店門外看看櫻木踹的那棵樹會不會倒,別再砸到店裏,那就免費拆遷了,拉開門感受着拂面而來的櫻花氣息,我看見門外大雄老爸在對着一尊肯德基老爺爺自言自語。

他不會是又偷亂七八糟的東西回店裏了吧,我看了看豎在一旁的麥當勞叔叔……

等等,我眯起眼睛仔細一看,這位哈蘭山德士上校好像是湘北籃球部教練安西老師吧。

在神奈川,湘北這樣的普通高校也是有挂牌教練的,去年我去籃球館的時候就見到這位安西老師,一瞬間我有點懷念肯德基中國大陸區域銷售的老北京雞肉卷了,當時好心的宮城君特意跑過來,讓我離安西老師遠點,如果不是他那擔憂安西老師安危的表情,我真以為他是為我好呢。

“桃子。”大雄老爸示意我過去。

乖乖來到安西老師面前,這位滿頭銀發,身材富态的老師透着一股慈祥又深不可測的氣場。

“呵呵,你就是桃子啊。”老師朝我溫和的微笑,面部的肉肉有點搞笑,整體卻很安詳。

“sir,yes sir。”我畢恭畢敬的向着安西山德士上校鞠了一躬,斜眼看了眼大雄老爸,他是怎麽和湘北的教練搭上關系的。

很少見大雄老爸這麽正常形态的和人攀談,他略滄桑的臉上竟然泛起了當代中年精英的氣質,朝着安西老師微微低着頭,然後又很規矩的朝向我介紹,“這位是我的前輩安西老師,他是咱們店鋪的擔保人。”

“……”

信息量有點大,前輩?他們還是故交?我有點犯懵,小柳大雄從來沒提起過。

大雄到是很自然的和安西老師聊起最近的見聞:“今年籃球隊實力不錯,富丘的流川楓入隊了。”

“呵呵。”安西老師欣然一笑。

我更加詫異了,上次他叫出“流川楓”,就已經很讓人吃驚了,沒想到他連流川男冷的底細都知道。

“這應該是老師執教後湘北最強的一年吧。”大雄老爸感慨着。

“呵呵,前年也很強的。”安西老師看着遠處平淡的回複。

前年……

腦海裏浮現出一個輪廓,馬上聯想到那個人……

都賴浦島二那個家夥,沒事就老無病呻吟的勸我忘記三井壽,結果起到了記憶加深的效果,現在和拿榔頭砸的是的根深蒂固。

“……老師說的不會是三井壽吧。”我咧着嘴小聲的嘀咕下。

“呵呵。”安西老師暧昧不明的笑笑。

“老師剛才問‘你們認識’?”大雄老爸看着老師‘呵呵’的口型開始解釋。

……

不是吧,這你都能看出來……大雄老爸這是在做翻譯!只聽兩個字就能翻譯出句子?

“認識倒是認識。”我盯着安西老師的嘴型,“不過那家夥這兩年已經沒救了末世星辰。”

“呵呵。”老師繼續笑。

大雄老爸朝着安西老師點點頭,給我繼續翻譯:“老師說,‘他知道的也不多,三井總是躲着他。’”

老爸你全息翻譯的趕超漢化小組了!

看着安西老師泰然自若的表情,我忍不住開口:“那老師,您是怎麽想的?”

“呵呵。”

“老師說‘他的三分球姿勢很漂亮’。”翻譯繼續。

沉默了片刻,安西老師眼鏡下的雙眼不再是溫柔的弧線,是很深沉看着籃球館,輕聲的開口:

“呵呵。”

就好像心靈感應,這句我也能翻譯出來了。

安西老師是在說:

【很想再次看到】

……

一股壓抑很久的情緒讓我如坐針氈,雷厲風行的推起自行車奔了出去。

“桃子!你幹嘛去?”大雄老爸在後面喊着。

“去算筆舊賬!”擡起拳頭高舉過頂頭,“我回來吃飯啊。”

******

驅車來到縣立聖瑪麗綜合醫院,英文saint mary's hospital。

我一看縮寫,當時就跪了——s/mh。

這縮寫太霸氣側漏了,踏入醫院門檻就感到一股強攻的氣息,來這裏的病人估計都是受。

我就是來找三井受算賬的,也該做個了結了。

直奔咨詢臺,美麗的服務人員問我有什麽需求,醫院的情況我太清楚了,先打聽病房樓的位置,再确認受傷住院的人在哪層,去了直接找護士就ok了。

心情多少有點忐忑,不過一腔熱血湧到心頭不是說壓就壓的下去的,站在病房樓的電梯口,我按下了往上的按鍵,有兩個電梯同時在往下來,時間基本同步。

随意的站在左電梯口,我潤了潤嗓子,讓喉頭盡量的輕快些,一會噴三井壽的時候聲音必須幹淨洪亮,刀刀見血!

又搓了幾把臉,搓到臉上肉都麻木了,面部肌肉要僵硬猙獰,冷血無情,吓死他。

兩個電梯同時到一層,門先後打開,裏面的患者和家屬匆匆忙忙的往外走,人潮湧動,我被要上電梯的人擠在中間,四周都是人。

聽見右側電梯口有個年輕人聲音很尖的抱怨:“你沒長眼睛啊!踩到我了。”

被簇擁着我緩緩往電梯裏走,又聽見那個年輕人明顯氣虛的低下聲:“我就随便說說,沒事,真沒事。”

自然光逐漸消失,電梯門緩緩的關上,我在電梯裏仿若無人的開始壓腿,轉腳筋,準備一會噴完了三井壽拔腿就跑,一會還要記下安全出口的位置。

走出電梯門,我正義淩然的來到小護士面前。

“三井壽是哪個房間?”

小護士看了我一眼,甜美的回答:“他出院了,就在剛才。”

……

“有……多剛才……”我話都不利索了,這回是臉不用搓就已經擰在一起。

“就是上一班電梯下去的。”

“可惡啊!”我朝着安全出口沖過去,好在之前偵查了,我沿着之前準備逃跑的路線往樓下狂奔,之前的準備運動也都為追擊三井壽奉獻了。

蹦下最後一節臺階的時候,腿都快折了,沿着大廳追出去,一直跑到醫院的庭院外,沖出大門口。

等待我只有空曠的視野,和計程車揚起的一陣青煙……

我朝着越來越小的計程車,也不确認是不是那輛就高喊:“三井壽!你這個傻貨!”

……

話音剛落我就後悔了,周圍人用那種【少女在和戀人鬧脾氣的】的眼神看着我……看的我整個人都少女了。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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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車,我一無所獲的穿梭在住宅用地周圍,覺得剛才發生的事情和電影橋段是的,會跑去醫院,完全是因為安西老師最後的那句意味深長的“呵呵”,我體味到裏面飽含了曾經對三井的期待和當今的惋惜。

老師的那種深沉和我的內心撞擊産生了化學反應,即便不願意承認,我對三井曾經的豪言壯語确實寄予了期望,只可惜看走眼了,夢想什麽的,最終都是欺騙善良人們的。

帶着負面情緒,我慢悠悠的往湘北的方向返回,騎得很慢,無精打采的。

前方一團紅,我下意識的捏了下車閘,發現那不是紅燈。

“櫻木?”

櫻木扭過身詫異的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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