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的橋段) (8)

了電燈,體館裏又亮堂起來,日光燈晃的我的眼睛有點疼,擋着光線站起來,其實我擋住臉更是因為不知道該以什麽表情來看三井,嘴唇上的餘韻還沒有消失,想到剛才我的臉上燒熱起來。

“都……都這個時候了啊,我得趕緊回去。”我故作鎮定的大聲說着,身體不住的往門口退去。

“呀!”

一直往後退,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身體重重的磕在門板上,疼的眼淚都要湧出來了,我跌跌撞撞的蹲了下去。

“你小心點……”

三井從後面跑過來,站在我的面前,我依舊捂着頭不好意思和他直視……

“你啊,我送你一段吧。”

******

一路上,三井和我默默的走着,我有考慮過是不是應該牽起手來,三井也時不常的看向我的手,可能他也在考慮同樣的問題吧,由于剛才的犯規明顯是我們預料之外的事情,所以心理上都有點不真實感,就這樣我們糾結了一路,在猶豫間已經來到了我家附近的路口。

“我走了,三井學長。”

“恩,再見。”

“我周日會去看比賽的。”

“好。”

“我真走了啊。”

“桃子……你是不是還有什麽事。”

抓住三井的衣領,我往下拽了拽,三井順着力道略彎下腰,我輕輕踮起腳,在他的耳際堅定的說出今晚最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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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吧!你們一定能挺進全國大賽的!”

作者有話要說:麽麽各位親!

能碼到這裏真是感謝一直留言的和看文的親們的鼓勵和支持了,再次感謝一直追到現在的親們~~

故事比較明朗了,文章即将進入最後階段了,灑家會在後續把文章碼好,這段時間更新會減緩,請大家放120個心,都這個時候了絕對不會坑掉的。

另外這章,在慶祝kiss的同時,我改了好幾遍,最早是第一人稱來寫的,但是覺得kiss什麽的難度略高,又換第三人稱,覺得視角轉換好突兀啊~~最後又換回第一人稱來寫,總結就是和三哥kiss用第一人稱就是赤果果的報複社會!摔~~~

哈哈,最後我提前一周祝大家中秋節快樂啊~~^_^

72我們海南才是冠軍呢

周末,按照和大雄老爸的約定我們踏上了去秋田的掃墓之旅。

這片陌生的土地是小柳家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據我了解,以前因為大雄老爸工作的關系所以從神奈川搬來這邊居住,直到桃子的媽媽去世,我們才又搬回了神奈川。

大雄老爸說葬在這裏是美奈子的意思,她說一切随緣,既然注定在這片土地上離開,就長眠于此好了。

日照一點點增強,透過樹蔭映在方方正正的墓碑上,石臺上放着老爸帶來的桃子媽媽照片,是一位很漂亮并且笑容很溫暖的女人。

默哀的過程很平靜,我還擔心以大雄老爸的尿性會抱頭痛哭或者大喊大叫,結果一切平常的進行着,我們為墓碑清理了塵土,按照禮儀祭拜,大雄老爸全程都在默默的進行,只有在離開的時候說了句。

“對不起,美奈子。”

望向墓地,上面飄起淡淡青煙,在空中搖曳消散。我覺得桃子媽媽一直都沒有怨恨過大雄,只是大雄心裏的美奈子,一直沒有說出那句【沒關系】。

**********

秋田離神奈川并不算遠,我們卻很悲催的趕上了壞天氣,為避免發生事故,列車的班次取消了,所以我和大雄老爸是趕的周日一早的列車回去的,從時間上看我們應該趕得上湘北和陵南的比賽。

我有點焦躁的坐在列車椅上,不住的看着時間,不管怎麽樣一定要趕上比賽時間!

看着我抓耳撓腮火燒屁股的樣子,大雄老爸皺起眉頭。

“你一會是要去看三井壽吧。”

“不能夠!造謠!”我馬上反駁了,“我是去看偉大母校的比賽去,作為一名有學校榮譽感迎接新世紀的好青年,我愛本校有錯嗎?”

“桃子說的對!”大雄老爸認同的點點頭,“反正那個三井壽也堅持不過全場,沒什麽好看的。”

“估計上半場完了就嗝屁了。”

“我靠……你憑什麽這麽說啊……”我不爽到嘴角有點哆嗦,不服氣的頂撞着。

大雄老爸靠回在列車椅的靠背上,端起胳膊,一只手搓着下颚的胡渣。

“湘北這場比賽不好打呀,他們要克服自身的弱點才可能獲勝。”

我眯起眼睛看着大雄老爸頗認真的樣子,問道:“弱點?頭幾次比賽怎麽沒見你說這些?”

“随着一場場比賽,湘北除了展示自己的實力,也暴露了不少問題嘛。”大雄老爸看向窗外,伸出4個手指頭。

“至少4個不安因素。”

“這麽多?”我吃驚的盯着那4根手指。

“這還是保守估計的,湘北面臨的問題,最重要的一條就是後備人員不足。無論是隊員體力透支或者受傷,還是五犯規退場,湘北都沒有很好的替補隊員填補,一旦主力隊員退場,湘北也将面臨最大的風險。

“第二體力和傷病問題,首當其沖就是三井壽,他在體能上是最不穩定的因素,再有就是赤木的腳傷,不要押注在越是逆境越能激發隊員們的潛能,這是很危險的賭博。”

“第三,就是經驗,這只隊伍太年輕了,基本沒有什麽大型比賽的經驗,任何的突發狀況都可能打亂他們的陣腳。”

“第四,門外漢櫻木花道,我無法預知這個家夥出牌套路。”

說着大雄翻起眼珠回憶着:“以我對田岡君的了解,那家夥不會放過這些弱點的。”

……

原本還興高采烈要去看比賽的心情像被當頭一盆冷水,涼了一截,但是就算湘北有弱點,我還是充分相信三井他們的,以他們的信念,一定會克服艱難險阻奪得比賽勝利的!

突然腦子裏浮現出三井學長的一段話【不到最後,絕不輕言放棄】,沒錯,三井學長請堅定信念,帶着你的隊友們進入全國大賽吧!

列車駛入站臺,随着車身輕微的震動,我們回到了神奈川。

“老爸,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比賽?”

走出站臺,我向大雄老爸發出邀請,即便是我一廂情願也好,每次聽完大雄老爸對籃球比賽的見解,我都會覺得那才是屬于他的地方。

大雄勉強的朝我笑着,喉頭在蠕動,無奈的搖搖頭,帶着意味不明的語氣說道:“不去了,上次咱們店裏進貨的時候,橘子的訂單上我不小心多填了一個零,現在有一車的橘子在等着我處理呢。”

……

這個理由實在是……

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大雄的肩膀,我發自肺腑的說:“小賣部老板什麽的真是糟蹋了您老人家的才能了,過兩年咱們家賠的連房子都得賣了。”

話鋒一轉,我借着機會故意誘導他:“您要不要回去做個監督什麽的試試,籃球監督什麽的絕對0成本,您再也不用擔心賣東西的時候找錯錢了。”

“嘿嘿。”大雄老爸傻傻的笑着,眼角的皺紋都拉伸開了,眼皮彎的看不見眼珠。

他笑得這麽心曠神怡的,可我卻一點也猜不出他的內心的想法。

“不行啦,歲數大了。”大雄搖搖頭,“幹不了這麽刺激的行業了。”

“怎麽就幹不了?你看看人家安西老師!”我步步為營窮追猛打。

“每個教練都是有自己的想法和目标的。”大雄揚起手晃晃悠悠的走出車站,朝着他一車橘子的地點進發了。

人生就是就像是一箱橘子,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個橘子是大是小是酸是甜。

(注: know what you're goingget.——阿甘正傳)

***********

最後一天比賽真不是蓋的,體館裏擠得寸步難行,海南隊的拉拉隊已經開始歡呼雀躍,一共兩場比賽,10點開始是海南和武裏,12點開始是湘北和陵南。看着場上正在進行中的比賽,我有點同情起武裏隊,勝負完全毫無懸念嘛,海南隊都領先了40多分,阿牧和阿神也已經下場休息,其他的隊員依舊是不依不饒的得分,直到最後,由清田斷球展開快速反擊,以一記灌籃給比賽畫上了圓滿句號。

王者海南大附屬高中連續17年獲得冠軍,取得了進入全國大賽的資格!

場下的海南隊粉絲們已經沸騰,在看臺上掀起人浪,歡呼着久久不願離去,我等着海南隊退場後也離開看臺前往休息室。

休息室門前一片混亂,大批海南的球迷圍堵在那裏求合影,還有一些記者舉着麥克風,後面跟着的扛着攝影機還有照相機,為了搶下剛退場的隊員們最真實最帶感的照片,都不顧一切的往裏擠,本來我一看這陣勢就退縮了,結果後面的人往裏湧,把我也擠到了其中。

周圍的人都比我高出不少,擋在前面看不清狀況,随着人流的方向我被擠來擠去的。

“哎呀。”不知道是誰的胳膊拐了我一下,往後退了一步又被人踩到腳,身後的攝影機猛撞在我頭上。

單手捂着頭,我剛想回頭抱怨下,一個身材肥碩的男子從後面猛擠上來,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絲毫沒有停的意思朝着我踩過來。

“喂!你看着點!”從人群裏伸進來一只手,我感到胳膊被扳住了,從人潮的縫隙裏被拽了出去。

瞬間我的眼前都亮堂了,終于、終于找到組織了!拉着我的人是清田信長,他鬧別扭是的撇着嘴。

“你在幹什麽?”清田皺緊眉頭問道。

“我是來找你的!信長兄!”

周圍大部分的人都是奔着牧紳一和神宗一郎去的,還有一些是為了對高頭教練進行采訪,我和清田繞過這些人,來到一處人稍微人少點的地方。

清田咋麽下嘴,抓了抓頭發看着我問道:“什麽事啊。”

“你猜?”我樂呵呵的反問道。

“……”清田往下壓了口氣,結果還是沒壓住,一下子話就崩了。

“你這個家夥到底在想什麽!?上次就是一聲不響的就沒影兒了,害得大家到處找你,當時又下了那麽大的雨,搞都被淋透了,我家apple就因為這個還感冒了,還有你那個爸爸看見我就一臉讨厭的樣子,要不要那麽明顯呢,你竟然還呵呵的讓我猜,你的腦子怎麽越來越像那只紅毛猴子了!?”

“你們家狗狗原來叫apple?真是好名字。”我聽到這個熟悉的品牌單詞,眼前一亮。

“我說的重點不是這個啊!”被打岔,清田差點氣暈過去。

“你知道嗎,我以前的英文名叫喬布斯啊。”我回憶起我前生的英文名字,我太感謝當時的英語老師了。

“你為什麽會叫個男的名字,還有這和我家apple有什麽關系啊!?”

“apple和喬布斯,10年後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我伸出了大拇指,信長十年後你就懂了。

……

實在是聽不懂了,清田漸漸的垂下肩膀,那無奈的樣子就像是他已經對我徹底放棄治療了,這時遠處有人催清田叫他趕緊過去整隊,清田慌忙招了招手表示他馬上就過去。

已經沒時間了,就在談話結束前,我向清田傳達了此次特意跑過來的心意。

“恭喜你們隊又進入全國大賽。”

清田聽見後張着嘴楞了數秒。

“三井學長和我說了,多虧了你帶着狗狗一起找我,我才能被那麽順利的找到,給你添了那麽多麻煩,真是謝謝了。”

“三井壽啊……” 清田嘀嘀咕咕的瞄了我一眼,“你啊,下次別做那麽危險的事情了。”

戳了下清田的胸口,我笑嘻嘻的說着:“放心吧,不會了!”

“湘北的比賽快開始,你快去看吧。”

“那清田君預測誰會贏呢?”我半開玩笑的問着。

“誰贏都沒所謂啦。”清田得意的抿起嘴角。

“我們海南才是冠軍呢。”

數年後,我回想起來,這個臭屁的小子,就是在這個時候不斷的積累起對勝利的渴望和王者的信心的。

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今年我收到了很多五仁月餅……還有精品五仁月餅……-_-|||

接近完結了,預計5-6章左右,會在十一前搞定噢~~^_^

清田信長是個好少年,我很喜歡他這樣的單純少年。

今天雙更!以感謝看文的親們。

73有的人注定是為籃球而生的

“yo ho~~”

來到湘北的休息室門口,這次我可沒有來遲噢,必須刷臉求表揚,推開門我笑的像融化的黃油一樣和隊員們打起招呼。

“三井學長我來了喲。”

開門後,一股冷空氣迎面吹來,還夾雜着緊張的氣息,我的腦袋鈍疼起來,胃部也跟着灼熱着,心緒突然變壞了,這是怎麽一回事?

休息室裏的是湘北隊員沒錯,但是大家現在都沉默不語,自顧自的做着準備活動,大多還都陰沉着臉,氛圍充斥着壓迫感還有一絲寒意,晦暗的感情填塞着胸膛,這讓我想起了追悼會的現場……

等下!

天啊!我看到了什麽!?

在休息室的矮桌上放着的是——安西教練的相框!?

我所有思緒和智商瞬間崩塌了,用盡最後的理智咬着嘴唇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遍,這不會有錯,相框裏的照片是安西教練!而且三井學長正雙手合在一起畢恭畢敬的在一旁祭拜着!

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了,我感到心中被一只熱手抓住是的恐慌。照片裏的安西老師表情是那樣的安詳,眼鏡下的雙眸是那樣的和藹可親,他的下巴圓潤飽滿,他的頭發鶴發慈祥,平時教練雖然惜字如金,但是每次都給予了我們信任和力量!

往事依稀,淚眼朦胧,千言萬語,道不盡我對他的思念。

“教練啊啊 !”

我哭了,哭的很傷心,淚腺崩裂了,眼淚像自來水一樣哔的一下飛濺出來。

“教練啊!前兩天你還活的好好的!怎麽就……”

“我無法相信,我不能相信這一沉重的事實!”

“教練!”

……

我哭的快癱倒了也沒有人過來扶我一把。

赤木隊長從始至終黑着臉,而且越來越墨化,我想他也是無法承受安西老師他……想到這裏,新的一輪眼淚奪眶而出。

“三井,你趕緊過來……”赤木老大捏了捏太陽穴。

一只14號隊服的好心人朝着我走過來,扶住我的肩膀安慰的說道。

“你在幹什麽!”

我靠,要不是他的嗓音都變調了,我真以為是在安慰我呢。

“三井壽!”不能忍了!我的負面情緒大爆發!

“教練對你那麽好!你竟然和沒事兒人是的,你個沒良心的男人!”

“你在胡說些什麽呀!你怎麽能說出那麽不吉利的話!”

“現在老師相框就在那裏!你還想狡辯!”我義憤填膺的朝着三井壽吼着。

木暮學長突然介入到我們倆中間,賠笑着開始解釋。

“小柳同學別激動,安西教練只是住院了,現在已經無大礙,只是今天不能來看比賽而已。”

三井看了我一眼,不滿的撇了句:“真是的,竟然以為是教練他……”

自知是我誤會了理虧,氣焰一下子蔫了,我小聲的反駁着:“還不是因為那個相框,還有你剛才的祭拜我才誤會的……”

“就是啊!”櫻木也介入進來,大吵着,“小三你拿來的相框才是太不吉利了呢!”

噢,這相框是三井拿來的啊,難怪做工看上去像是高級貨,三井這方面一向很講究的嘛。

……

“三井壽!就是因為你,我才誤會的!”

“是你!是你!”

新的一輪戰火點燃了。

“你們兩個——出去說!”随着赤木老大的一聲巨喊,這個世界安靜了……

*******

我和三井被哄到走廊上,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赤木嘶吼的意思就是【你倆把話說幹淨了再回來】

切,我自認為是心智挺成熟的人,這緊要關頭自然不會和他這樣的騷年一般見識,于是我探過頭主動要求和解。

“嗚嗚……三井哥哥。”剛才哭的太猛了,所以現在還在抽噎着緩不過來。

……

三井聽到我的聲音後,原本的臭臉表情柔和了許多,他有點不知所措的躊躇着:“你怎麽還在哭啊豪門暗欲:冷枭的掌上明珠。”

我控制不住桃子嬌弱的身體,眼淚一個勁兒的往外冒,抽噎着一口氣頂在胸腔裏,頓時咳嗽着說不出話來,只能一個勁兒的搖頭。

“你還好吧……”三井俯□子看着我,語氣有點慌張。

當眼角滑下的淚水被三井的手指抹去時,我連搖頭的能量都沒有了,大概是打籃球的緣故,我覺得那手指的質感很厚重,有點粗糙,抹去的水痕随着溫度上升,在臉上漸漸蒸發消失。

“沒事啦。”我往後縮了縮,有點不好意思的蹭着面頰。

我們彼此都沒有再接近對方,只是呆立了一會兒,廣播裏響起隊員入場的通知。

“三井學長,就是安西老師沒來,你們也要贏了這場比賽!”

雙手插回到褲兜裏,三井理所應當的輕笑下:“那當然了!”

他笑容逐漸消逝,餘韻尚殘留在面容上,不過瞳仁已與從前不同,三井閉上眼睛,平靜的調息着呼吸,當他再次睜開的時候,呈現出毫無雜念的堅定神情。

“我要助他們進軍全國大賽,這是我唯一可以對他們作出的補償。”

三井……

有一種力量将我推向他,直到鼻尖頂在他的胸口上,能聽到他的心跳,伴随着心髒的節拍我不斷湧起的熱血難以平息。在和三井相處中,經歷了放棄與回歸,經歷了傷痛與喜悅,我不知不覺間越來越在意起他,那些曾經放棄的夢想,曾經封閉的內心,曾經難以面對的情懷,無論身處何方,在三井的身上總是可以看到光明,那份屬于男人的責任和希望。

錯誤的選擇并不可怕,曾經的迷茫也已經過去,遺憾的情懷可以釋懷,我們真正擁有的是未來!

“桃子。”

肩膀被箍緊,我感覺置身在溫暖的體溫中。

“三井哥哥,就一會。”

“讓我這樣再呆一會。”

*********

這場最後的對決,雙方球隊厮殺的異常猛烈,球員的火爆表現讓觀衆席上爆發出一陣陣喝彩聲。

櫻木花道的新技能【籃下投籃】亮出了本場比賽的第一個驚喜!這個家夥私下裏花了不少的時間進行特訓,打得越來越有模有樣。

在一對一的單打進攻中,花道被一個長相奇特的男子纏住了,這個男子長的感覺就是一個非洲饒舌黑人歌手刷了一層黃皮膚……違和感爆棚……

我戳了身旁的彩子,詢問此人為何物,得到的答案是此人為福田吉兆,是陵南隊這兩次比賽出現的黑馬。這陵南也真沉得住氣,我不禁感嘆就像老爸說的那樣,田岡教練是老謀深算的一把好手,竟然還藏起了秘密武器。

心中隐隐的不安不斷萌生,大雄老爸說到的湘北不安因素越來越讓人在意起來,在沒有安西老師坐鎮的情況,老爸提到的不安因素之一就有【經驗】這項,看着賽場上的湘北隊員們,他們真的成熟到足以應對嗎?

自從赤木老大和魚住隊長撞在一起摔翻後,老大的發揮就出現問題了,連我這個普通觀衆都發現他的表現開始畏手畏腳,注意力不集中,頻頻的失誤導致他的精神壓力越發加劇,後面出現的漏洞越來越多。

陵南注意到這個弱點後,開始頻繁以赤木為突破口發動進攻,屢屢得手,三井學長已經因為赤木的失誤表現出不滿。

大雄老爸說的不安因素之二也兌現了,當隊員們發揮的不在狀态,沒有替補隊員接應,全隊可能會因此陷入惡性循環,安西教練的缺席讓這些問題無從下手。

就算是櫻木與魚住的硬碰硬對決,三井的提醒也沒有換回來赤木的良好狀态,最終湘北請求暫停,在休息席上隊員們擔心的讨論着,如果赤木隊長這只支主心骨裂了,其他的隊員一定會受到影響,甚至是崩潰吧。

三井略有不滿的要走上前,被我見機拉住了,朝着三井搖了搖頭,示意他先看看情況。

果不其然,貌似只有猴子和大猩猩才有他們專門的溝通方式,櫻木朝着赤木狠狠的砸下頭槌,撞擊的一剎那,我覺得任何的雜念都會被砸出去了吧。

“三井學長你看看人家櫻木君出手,比你療效顯著多了。”

“哼。”三井撤掉毛巾,露出了只有對戰友才會有的痞笑,“兩個笨蛋。”

接住他丢過來的毛巾,三井朝着我擡起手,嘴裏說着:“要上場了。”

“恩,三井學長好好幹吧。”

三井的手就伸在我的臉前突然不動了,僵持在半空中,搞得我莫名其妙的,他進退兩難的将手晃了晃就縮了回去,讓我更搞不清楚狀況了。

“我上場了。”說着三井頭也不回的奔赴賽場了。

三井壽你搞毛啊……

“噗……”彩子在一旁終于忍不住噴了出來,然後彎起眼睛朝着我指着。

“桃子你那邊的頭發翹起來了。”

額?

我摸着一側的頭發往下壓,随着手摸的位置,我逐漸低下頭,又來了,那種熱浪襲臉的感覺,拜托這個小柳妹子的身體不要那麽大反應啊,不要我心裏稍微有點想法馬上體現在臉色上呀。

三井剛才手停在的位置,就是我頭發翹起的位置……

後記:

湘北逐漸找回自己的狀态,在上半場和陵南打得勢均力敵,而我的心裏也在醞釀着一個小小的計劃。

也許安西教練不在是天意,也是一次契機吧。

随着櫻木在和福田的對決中摔傷了頭部,我隐隐的覺得身為門外漢的他,也在漸漸顯露出不安因素的預兆。

就在上半場尾聲,三井學長接到流川男冷的傳球,起臂投籃,在跳起的瞬間投出了三分球,球在空中的時候,三井高高舉起手臂宣布着勝利。

還飛在半空呢,三井就可以預測到球會進。

有的人注定是為了籃球而生的。

這記三分球重重的擊打在我的心中,這麽些年了,是時候該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麽麽,說好的第二更,但是時間上。。。貌似過點了-_-

希望大家看的開心,這幾章都飽含了我對sd的熱愛和對以往青蔥歲月的懷念。

麽麽麽麽麽麽

74在離籃球最近的地方

“老爸和我去賽場吧,湘北現在需要你。”

我死死的拉住小柳大雄,向他要求着。

********

上半場比賽結束,湘北僅落後陵南6分,最後是以三井學長的三分球收尾的,當三井高高舉起雙臂時,就仿佛聚光燈只為他一個人閃耀,我看到他昔日的風采,更好像看到了未來的明星。

一個籃球手,恐怕只有賽場才是他的歸宿吧。這個念頭像一顆石子穩穩的停落在心底,我下定決心後馬上跑離現場,朝着我認為正确的方向進發。

當我來到小柳大雄面前的時候,他正搬着一箱箱的橘子在卸車,橘子的包裝箱碼起了一人來高,大雄的手背擦去兩鬓滑下的汗珠,對于我的突然出現半天沒反應過來。

“安西教練病了,和我去比賽場吧,那裏需要你。”情緒有點激動,我艱難的把每個字的發音都吐露清晰。

大雄老爸聽完幾乎是把箱子扔在地上的,他焦急的趕上前大聲問着:“安西教練病了?”

“放心,在住院已經無大礙了,當前最大的問題是湘北隊缺了個教練。”

“和我去賽場吧。”我雙手不由自主的攥緊拳頭,大雄老爸也該找回屬于他的希望了。

“……”

知道安西教練沒事後,大雄緊皺的眉頭沒有一絲的松懈,眉宇間刻下更深的印記,他蹲下來開始把摔在地上散落開的橘子撿回來,順手還開始拔起石縫中的雜草,拔了一把還不夠,就好像發洩一樣要将這些野草全部清除,逐漸的,他緩慢仰起頭,又切換到那個老年癡呆是的笑容。

“桃子,你真是的,又拿爸爸開心了。”

少來這套,奔上前我毫不客氣的奪下他手裏的箱子,甩在一旁,站在他的面前,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腹腔。

“我很像在開玩笑嗎?!”

“該結束了,已經沒有人再責怪你了,從那個該死的陰影中出來吧!”

“和我一起回到籃球場上!”

就算大雄的眼神有意回避我,我始終堅毅的看向他,捕捉着他的視線。

石縫裏的雜草很快就被拔光了,他撐着膝蓋站了起來,我的視線随着大雄老爸不斷上揚,他高大的身型填充了湛藍的天空。

“桃子,我不會再回到籃球場了。”

“我不能再犯曾經的錯誤了。”

說完,他背過身朝着店裏走去。

這執拗的一幕有點似曾相識,我抿起嘴苦笑下,任性和中二真是和年齡沒關系啊……

“老爸。”

“我可以确定,現在的桃子和美奈子對你什麽要求也沒有。”放慢語氣,我希望自己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我們只想你按照自己的意願去做,做你心裏渴望的事情。”

大雄老爸的背影越來越遠,淡灰色的襯衫塞在褲子裏,□穿着工裝褲,也許以後我看到這身裝扮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我會在體育館裏一直等你。”

随手撿起滾到腳旁的橘子,食指戳到中軸的橘皮中,包開橘皮掰出其中的一瓣,沒有品嘗到之前,我永遠不知道下一口将是什麽味道。

好甜。

******

本來籃球比賽的時間就短,在路上又耽誤了點時間,看了看表,下半場比賽已經進行過半了,我快馬加鞭的往回趕,一定要趕上比賽的最後一段。

塞給出租車司機錢的時候,我做出了有生以來最艱難的抉擇,大手一揮,充滿土豪氣焰的高聲道。

“不用找了!”

跳下車子,我頭也不回的跑了,原來渾金如土的感覺是那麽糾結,那麽痛苦,那麽讓人膽戰心驚。

“小姐……你錢不夠……”司機先生的聲音在遠處回蕩。

離比賽結束沒多長時間,沖進體館裏,我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熱流,巨大的回音聲和胸腔産生共鳴,現在比賽已經進行到白熱化了。

我興沖沖的繞到走廊的拐角處,迎面有個人正跑過來,差點和我撞上。

“小柳學姐!?”那個險些撞到我的男生睜大眼睛指向我。

“你是咱們球隊的,一年級的……”一時沒想起來名字,我翻了下眼皮,“你在這裏幹什麽呢?”

“學姐,三井學長在賽場上昏倒了……”

“怎麽回事!”心裏頓時撕開一道口子,就像犯了焦慮症一樣,我快不能呼吸,失去控制的抓住男生的肩膀,雙腳焦躁的蹦了起來!

“說啊!三井受傷了嗎!!”

“學姐……”

“你快說啊!”

“學姐你冷靜下,三井學長只是腦部缺氧暈倒了,喝過一些水後應該就沒事了。”

……

呼,那就好。

知道三井沒事了,我腿上一軟,腳掌好像踩在棉花上,原來緊張過後也會腿軟啊。

“學姐,三井學長就在那邊。”

朝着他點點頭,那個一年級的男生快步跑開了,我沿着他跑過來的方向繼續前行,腳步很輕,聲音小到不容易被人發覺。

在樓梯口處,我看到了三井學長,他坐在臺階上正對着手上的易拉罐在發呆,四周沒有窗戶,采光也不是很好,三井隐匿在其中,他低垂着肩膀,脖頸上搭着一條毛巾,伴随着喘息上下浮動着,顯得疲憊不堪。

三井沒有注意到我在靠近,他擺弄着手中的易拉罐,拿着易拉罐的手在隐隐的抖動着,另一只手的食指扣在易拉罐的拉環裏,往上掰起的時候,滑脫了。

三井眯起眼睛,劇烈喘息着,換了一根手指,将中指扣在拉環處,摳起的時候,手指僵直了下,又滑脫了。

……

疲憊的神态占據了所有的表情,他眼角和嘴角都垂成了讓人心痛的線條,我看到了三井背部的起伏在加劇,當他把大拇指對準拉環的時候……

我加快腳步來到他的身邊,在他的面前蹲下,包裹住他扣在易拉環上的手指,這雙手可以制造出三分球的奇跡,也可以為球隊帶來無限可能的希望,但是現在卻在一個小小的易拉罐面前顯得軟弱無力。

我的手指輕輕的附在他的拇指上,和他一起往上托起拉環。

“啪”的一聲,易拉罐的拉環崩開了,點點的飲料飛濺出來,沿着罐身斷斷續續的滑下。

“桃子……”

三井的聲音很沙啞,帶着幹裂的苦澀味道。

“可惡……”

“可惡……”

有水光在三井的眼角翻動,倔強的沒有翻滾下來,三井的面部肌肉在扭動,在掙紮。

“好了,三井學長。”

我坐在旁邊的樓梯上,探過身子環過三井的臂膀,面龐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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