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百毒獸(十)

“咚咚——”山石滑落。

一抹藏青色強勢地壓在一抹灰撲撲的白色之上,羞澀的月光偷偷柔和了這暴力的一幕。

肖灑灑臉色鐵青,被壓制在頭頂上方的手臂一半懸在空中,找不到安全的着落點。

游凜席的雙眼被黑夜附上一層灰霾,灰霾後面是狠佞又兇殘的目光。

傾身而下的人像是饑餓的野獸準備撕開身下的獵物。

“游凜席……你冷靜點……”肖灑灑的聲音顫抖地不成樣子,曝露在外的大片皮膚若緊張地收縮着。

“又打算用這種眼神來勾起我的同情心?”游凜席露出鄙夷的笑容,猛地捏住肖灑灑的下巴,“有沒有對微生洵露出過這種表情?”

“沒……”肖灑灑艱難地搖着頭。

“有沒有都不行。”游凜席沉下聲音,将礙事的灰白色衣衫鋪散開來,強制着将人翻了個面,僵硬的雙手被鉗制在背上。

“跪好。”

冷漠得沒有一絲感情的聲線,讓面對萬丈深淵的肖灑灑禁不住骨寒毛豎,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

“聽不見我的話麽?”

“不……”肖灑灑不甘的掙紮了兩下,立刻引來手上更加大力的禁锢,手腕被捏得生疼。

“反抗?”游凜席傾下身緊緊貼在肖灑灑身上,布料粗糙的質感讓肖灑灑一個機靈,“還是說……你更喜歡那幾條可愛的小青蛇?”

肖灑灑的呼吸猝然一頓,掙紮的動作緩緩停滞下來。不久前的一幕幕重新浮現在腦海中,寒意蔓延開來。

任命曲起雙腿,肖灑灑将額頭擱在地上,雙腿一點一點緩慢地曲起來,鼻頭被一股莫名的酸澀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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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游凜席在撅起的好看弧形上狠狠一拍,留下微紅的印子。

“翹高點。”

肖灑灑屈辱地咬緊嘴唇,大腿哆嗦着動了兩下,尾椎骨便高高翹了起來。曲線分明的腰身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游凜席沉下眼,狠狠掐住面前戰栗的腰肢将人提起來,羞怯顫抖的小花立刻暴露在空氣中。

隐秘的地方因為害怕而不斷地瑟縮着,游凜席眼神一凜,毫不憐惜地欺壓下去。

“啊!!”痛苦的尖叫聲貫穿游凜席的神經,粗魯的動作被硬生生阻礙下來。

沒有前戲,沒有擴張,肖灑灑的下半身仿佛被撕裂一般地疼痛。雙腿止不住痙攣,攀在崖邊的手指剝落了幾顆細小的石塊,指尖泛起白色,嬌豔的小花因為害怕受傷而努力迎合着正欲肆虐的東西。

游凜席充血的眼睛漸漸平靜下來,肖灑灑痛苦的模樣讓他剛剛探進一毫厘的兇器再也無法前行。

緩緩退了出來,游凜席大力地将身下的人翻了個面。

肖灑灑将手臂遮在眼睛上,灰白的衣袖蓋住了整張臉。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微微開合的蒼白嘴唇上有一絲絲不明顯的血印。

“自己弄。”游凜席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扔到肖灑灑耳朵旁邊,冷冷命令,“不要讓我等太久。”

肖灑灑的胳膊在眼睛上不露痕跡地擦了擦,随即坐起身,默默拿起小瓷瓶。

面對着游凜席,肖灑灑小心翼翼地跪好,顫顫巍巍地将瓶中的液體倒在指尖上,哆嗦的指尖好幾次錯過已經滴落下來的液體。

游凜席一動不動地看着他将沾滿液體的手指伸到身後慢慢搗騰着,慘白的臉上滿是隐忍痛苦的神情。

“你覺得我耐心很好?”游凜席面若冰霜。

肖灑灑擡頭看了他一眼,不知所措地将身後的手拿回來,慌慌張張倒了更多液體在指尖上。

“唔……”肖灑灑彎着腰,脊骨呈現出好看的線條,然而手臂和大腿的晃動始終不在一個頻率上,看得游凜席一陣鬧心。

眼眶一點一點染上紅色,肖灑灑用力眨了眨眼睛,無助地将握着小瓶子的手伸到身後,呼吸更加急促起來。

洩氣似的閉上眼,肖灑灑擡起手臂,狠下心将瓷瓶對準小花戳進去。冰涼的觸感剛剛碰上花瓣,便被一雙有力的手抓住。

“你想幹什麽?”游凜席冷硬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肖灑灑慌亂地擡起頭,眼角懸挂着亮亮的晶瑩,“擴,擴張啊……”

“……”游凜席忍無可忍地皺起眉頭,“趴好,擴張都不會。”

“恩啊……”幾分鐘後,肖灑灑把頭擱在游凜席肩上,之前吞下的藥丸藥性漸強,肖灑灑被莫名的感覺侵襲,不堪地抓緊了游凜席的衣服。

游凜席黑着臉,一只手護住他的腰,另一只手盡職盡責地動作着。

身下越來越難以壓制的小火苗讓他一陣暴躁,小心動作的手指卻一下比一下更溫柔。

“恩……恩……”肖灑灑略染甜膩的嗓音輕輕搔刮着游凜席的耳畔。游凜席的臉越來越臭,右眼皮幽怨地跳動了兩下。

漫長的擴張終于結束,肖灑灑已經喘得不成樣子,小寶貝雄赳赳地昂着頭。

游凜席郁悶地停下,冷眼盯着正意亂情迷的肖灑灑,“坐上來,自己動。”

肖灑灑迷茫地眨了眨眼,疑惑地歪着頭。

“坐……上……來……自……己……動……”游凜席咬牙切齒。

肖灑灑瞳孔一縮,猛地會過意,慢慢地,小心地跨坐到游凜席腿上,看着那尺寸不太正常的東西,膽怯地咽了咽口水。

“诶?诶诶?!”

幾分鐘後,肖灑灑将手攀在游凜席肩上,左右晃動着自己的身子,每次都能準确無誤地……擦過小小游冒汗的頂端。

“進不去……”肖灑灑擡起頭,癟下嘴一臉哀怨地看着游凜席。

游凜席忍無可忍,一把抱住他的腰将人按到自己身上,小小游如願以償。

“哼~”

“哼~”

不同的聲音不可抑制地發出了相同的音節。

“動。”游凜席聲音暗啞。

“唔……恩……”

肖灑灑雙手擱在游凜席胸膛上,不斷用力的大腿有些發軟,下身高高挺起的小寶貝已經開始埋怨主人的不理不睬。

肖灑灑不自覺地伸出手,剛想愛撫一下自己備受冷落的小小肖,小小肖便落入了另一個人手中。

“想幹什麽?”游凜席惡意的上下動了動手,又立刻緊緊握住,“我都還沒爽到呢,你就想先爽?”

身上的人一陣驚喘。

“唔……游凜席……”肖灑灑痛苦地甩了甩頭發,汗珠順勢飛濺道游凜席臉上,“我……我……讓我……求,求你……”

“咚——”

游凜席翻身将肖灑灑壓到身下,按住他的手不由分說地欺負起來。

“啊!啊!啊!”肖灑灑不可抑制地叫出聲,被律動驚擾的小石塊再次順着懸崖滾落下去。

游凜席将還欲掙紮的手死死按在肖灑灑頭頂,就是不讓他的小寶貝得到解脫。

“游唔......”嘴巴被無情地捂住,肖灑灑水汽朦胧的眼睛引來游凜席更加惡劣的欺壓,“不許求饒。”

肖灑灑無助地半眯着眼睛,氤氲的水汽在眼眶裏打轉。呼出的熱氣四散在游凜席手心裏,讓他的理智瀕臨崩潰。

突然,手心裏傳來絲絲又麻又癢的感覺,一股電流瞬間竄遍游凜席的每一根神經。肖灑灑軟軟糯糯的舌頭讨好的在他手心裏繞着圈,眼裏的水蒸氣凝聚成水珠,危險地垂挂在眼角。

“你又贏了。”游凜席有些洩氣地松開手,俯下身輕輕抵住他的額頭,嘴角終于揚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我們一起……”

歡欣之後,肖灑灑脫力地躺在地上,連睫毛都辛苦地垂落下來。

因為環境的原因,他甚至不敢亂動一下。

游凜席走上前,緩緩将人抱起。

肖灑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緊緊樓住他的脖子,“你想……把我……扔下去嗎?”

游凜席冷眼看了看黑不見底的懸崖,“我正在猶豫。”

“不……”肖灑灑絕望地将頭埋進游凜席懷裏,死死咬住他的衣服,“求你。”

游凜席繼續往前邁出一小步,小石塊又一次滾落,“求我什麽?”

“不要把我扔下去。”肖灑灑快哭了。

游凜席的手故作無力地松了松,脖子上的手立刻縮緊,“游凜席我錯了……”

“錯在哪兒?”

“不該幫微生洵。”

手繼續松了松。

“不該背叛你!!”肖灑灑驚懼地往游凜席身上拱了拱。

“懸崖下面貌似是毒蛇窟。”游凜席若饒有趣味地看了看懸崖下,“你光着身子下去的話……”

“你究竟想要我怎麽樣……”肖灑灑輕聲啜泣着,讨好地在游凜席的鎖骨上親了親。

“讓你記住。”游凜席故作冷漠,“誰才是你的飼主。”

“我記住了。”肖灑灑哽咽,“可以……”

游凜席的心情終于轉好,抱着肖灑灑轉身往回走去。

熱水冒着袅袅白煙,肖灑灑在木桶裏沉沉地睡過去,勞累過度的臉顯得有些蒼白。

游凜席小心翼翼地給他擦幹身子,輕輕将人放到床上。

惡意地在他額頭隆起的大包上搓了搓,游凜席眼底泛着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柔光。

面前的人似乎總能很巧妙地取悅到他,甚至讓他開始有了一些平時從未有過的情緒。

明明,只是想要當成一只小白鼠給自己試藥的。明明,只是想要當成偶爾發洩*的工具的。明明……以前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的。

什麽時候,我竟然能對一個背叛我的人這麽寬容了。

游凜席自嘲地笑了笑。

肖灑灑。

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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