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大結局) (1)

清晨的一米陽光照在宋惜文臉上,她慢慢的睜開眼睛,才反應過來是在他們的家,祁肇已經穿戴好了,坐在床的一邊饒有興趣的看着她。

“醒了?”

“嗯...”說完宋惜文便起身坐起來,紅着臉問:“你昨天...幾點睡的啊,我都不知道...”

“哦,我昨天進來的時候你已經睡着了,啧啧啧,姑娘家家的,睡相竟然可以那麽差!”

宋惜文就像戰鬥雞一般立了起來,反駁道:“哪有?!我睡相還算不錯的。”

祁肇無奈的笑笑說:“真該給你拍下來自己看看,還不錯?張牙舞爪的,還流着口水。”

“哼!你估計也好看不到哪兒去...”

祁肇笑着揉着她的頭發說:“如果你算是不錯那一等級的,我就算得上是優雅了。”看了看手表說:“趕快穿衣服,洗好了出來吃早飯,然後我送你上班。”

宋惜文點點頭,想着以後的生活就會是這樣嗎?每天清晨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他,然後拌拌嘴,然後一起吃早飯,他再送她上班...一輩子都這樣...

由于當地多年的習俗,宋惜文在婚禮前一個禮拜就在娘家住着,僅僅那麽幾天,她就依賴于和祁肇呆在一起的日子了,早飯是備好的,上班有人送,更重要的是,每天夠能看到他。

一個禮拜轉眼間就飛逝而去,直到婚禮前兩天宋惜文才請了假,專心準備婚禮,祁肇那邊更是忙的不可開交,他享受着這種忙碌,享受一切為相守做的事。

這一天終于到來了,他們,在磕磕絆絆十餘年之後,終于迎來了這一天。

婚禮這天宋惜文穿上潔白的婚紗,祁肇一身白色西裝,可謂郎才女貌;伴郎伴娘也毫不遜色,卞晟軒一身簡單黑色西裝,薛霜一身華麗淺粉色禮服,可謂天生一對。

作為祁肇的表哥,林哲居也出席了婚禮,不得不說祁肇父母雙方祖上的優良基因太強大了,而且還毫無折損的一代代的傳下來,就像這位林哲居,是祁媽媽林清許的親侄子,就他那吊兒郎當又帶着一絲無賴天性竟然也可以把一家IT公司經營的蒸蒸日上,充分反映優良的基因的顯著作用,他就那麽漫不經心的走到祁肇身邊說道:“啧啧,真是才子佳人,恭喜你們啊。”

祁肇無奈的笑笑說:“你又想說什麽沒邊兒的?”

林哲居無賴的笑着說:“到底是我表弟,太了解我了,不過,我說的還真不是沒邊兒的,你看,你作為弟弟都結婚了,你哥哥我還打着光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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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肇挑眉,故作疑惑的說:“你是要我幫你介紹一個?”

林哲居點點頭說:“正有此意,既然你都說出來了,那我就不好推脫了...”

祁肇搖搖頭,極其鄙視的說:“林總,您還要我介紹?您身邊的女人還少啊,您的閱歷,那比我要豐富的多的多啊,想和你結婚的雌性動物從十八歲到六十歲不等,各行各業齊全,加起來比每年售出的香飄飄奶茶繞地球的圈數都多了吧?你要我介紹?”

林哲居就有這種臨危不亂的本事,仍然無賴的笑笑說:“那些都是什麽啊,質量太差,嗯,太差。”

祁肇倒來了興趣,問道:“哦?那你是看到質量好的了?”

林哲居誠懇的點點頭說:“嗯,不瞞你說,我還真看到一個...”

“誰?”祁肇心裏着實惋惜:哪家的姑娘又要遭殃了?

“就是你們那個伴娘,嗯,着實長得靈巧。”說着就看向薛霜。

祁肇立刻推了他一把,說:“別瞎想啊,我可告訴你,人家名花有主了啊!”

林哲居眼裏滿是失望,搖搖頭說:“你看看我這命,唉...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唉...”

祁肇松了一口氣說:“幸好幸好,你少作踐一個是一個。”

林哲居白了他一眼,只見宋惜文正好在叫祁肇,就對身邊的人說:“哎,你的嬌妻叫你呢,快過去吧。”

祁肇笑笑便走了過去,林哲居轉頭回座位,沒想到剛一轉身便撞上了一個人,對方手上拿着一大瓶剛剛開啓的香槟,有不少撞在了他的西裝上。

“對不起對不起...”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

林哲居擡眼看去,眼前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孩兒,明亮的眼睛裏全是歉意,其中有一絲他好像從未見過的感覺,長相出衆,眉宇間竟透露着一絲幹練,她就像一朵清蓮,那麽可遠觀而不可亵玩,他好像在哪裏見過她,卻又一時想不起來,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萦繞在心間。

“哦,沒關系,你是...”

安葉擡起頭,眼前的人五官精致,長相絕對屬于好看的那種,不要怪她用這麽爛俗的詞來形容林哲居,林哲居和祁肇的确都屬于稀有物種,男人中的極品,但是卻着實不是一種類型,祁肇身上是一種可依賴的感覺,而眼前的這個人,卻是屬于白白淨淨的白面小生。回過神來的安葉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祁總的秘書,叫安葉,您是?”

林哲居想到上次在祁肇公司裏看到的那個背影,微笑着說:“我是祁肇的表哥,林哲居,很高興認識你。”說着便伸出手。

安葉也很尴尬的伸出手,末了便說道:“你的衣服...”

林哲居擺擺手說:“沒關系,我去衛生間處理一下就好。”

安葉尴尬的微微一笑,指着新郎新娘那邊說:“那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先過去了。”

林哲居點點頭,看着那個遠去的身影,記憶席卷而來,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婚禮終于在下午三點時候結束了,看着賓客們漸漸離去,宋惜文累的連話也說不出來了,敬酒時候雖然有祁肇幫她擋了不少,但以她的那點酒量,一杯就差不多醉了,祁肇也累的夠嗆,看着滿臉紅暈的宋惜文,坐在她身邊,便問道:“怎麽了?不舒服嗎?”

宋惜文搖搖頭說:“沒有...就是有點暈...”

祁肇笑笑,說:“累了吧,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宋惜文勉強地點點頭,祁肇摸了摸她的頭說:“卞晟軒說他明天就要回美國了,國內的分公司交給了一個負責人,他以後主要負責國外的總部,他還說有空會回來。”

宋惜文擡起頭說:“這樣啊,也好,吳阿姨一個人在國外也不是辦法,他回去也好照看...不過,薛霜...”

看着她有些失望的眼神,祁肇安慰的說:“有緣自會相逢,不巧的是,薛霜早些天有和我說,她要去美國深造。”

宋惜文眼裏亮了亮,想起那天在婚紗店薛霜的确有提過這件事,她一忙就給忘了,便點點頭。

“有時間,我們一起去看看你爸爸吧。”祁肇淡淡地說。

宋惜文擡頭看了他一眼,他也正看着她,眼神中除了溫柔其他的什麽也沒有。

她點點頭,眼裏有淚光點點,輕輕地說:“嗯,謝謝你。”說完便趴在了他的腿上,不久便睡着了。

祁肇正盤算着叫代駕,一擡眼便看到剛從洗手間出來的林哲居,嘴角爬上了一抹壞笑,便喊道:“表哥!”

林哲居回頭,看到那一對喝的有些過的主角,便走了過去。

“我喝高了,不能開車,麻煩你送我們回去吧。”

就說林哲居不是什麽善類,對親表弟也下手,心想着:祁肇啊,坑你一次不容易。轉念又想起一件事,這次就算便宜你了。

“送你們沒問題,咱都知道天上不會掉餡兒餅。”

祁肇無奈,就知道這家夥滿肚子壞水,無奈的說:“說吧,什麽條件?”

林哲居摸着下巴,壞笑着說:“安秘書的電話號碼。”

“你說什麽?”祁肇沒想這林哲居竟然這麽快就勾搭上自己的秘書了?!祁肇滿臉厭惡地說:“罷了罷了,我還是叫代駕吧,怎麽也不能坑了安秘書。”

“你!”林哲居真想把祁肇給滅了,無奈只能扯出一個笑容說:“得得得,我說什麽你也不會信,誰讓我是你表哥呢,走吧。”

于是祁肇抱着宋惜文搭林哲居的車回了家,有些事,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祁肇抱着宋惜文進卧室的時候,他随手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是安秘書打來的。

林哲居眼睛一下就亮了,便喊祁肇:“安秘書的電話!”

祁肇正在幫宋惜文蓋被子,便說:“你幫我接,讓她等一下再打過來。”

于是,當祁肇出來的時候,林哲居就拿着祁肇的手機和安葉已經聊得熱火朝天,祁肇像是抓賊一樣走過去,從林哲居手裏拿過手機,和安葉說了幾句就挂了。

“行啊你,我怎麽就忘了你這茬了啊?”祁肇的眼裏全是鄙夷。

“哎,沒辦法,安秘書的電話呢,我也已經拿到了。”

“你注意點啊,我和你說,安葉是個好女孩兒,你要不就別去招惹人家,招惹了就得好好對她。”

林哲居難得正經的點點頭說:“祁肇,不管你信不信,我相信一見鐘情。”

林哲居走後,祁肇便坐到宋惜文身邊,撫着她紅紅的臉,笑道:“難得有睡相這麽差的人。”

祁肇和宋惜文婚禮第二天,薛霜便收拾行李準備離開,薛偉豪公司有事在外地出差沒能趕回來,只剩下章如玉站在門口看着女兒,眼淚不停的打轉。

“小霜,到了學校記得給家裏打個電話啊,在那邊要按時吃飯,生病了就趕快吃藥,千萬別拖着啊...”說着眼淚便掉了下來。

“媽媽,你放心吧,又不是不回來了,就去一年而已,倒是你,爸爸經常出差不在家,你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我到了就給你打電話。”說着便去擦章如玉的眼淚。

一個多小時之後,薛霜到了機場,拿好相關證件,薛霜進了候機廳,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從包裏拿出路上買的財經雜志,翻開,裏面首先寫到的便是昨天祁肇和宋惜文婚禮的事,正文中也不免提到了她,說什麽豪展薛小姐意外現身婚禮現場,與身邊伴郎卞氏總裁卞晟軒帶笑低語,二人是否早已相識?并附上她和卞晟軒說話的一張照片。

薛霜無奈的合上雜志,嘆了口氣,頭上便傳來一聲抗議。

“別合上啊,我還沒看完呢。”

薛霜擡頭,看到卞晟軒正笑盈盈的看着她。

“這麽巧啊,你怎麽在這兒?”薛霜問道。

卞晟軒在她身邊坐下,笑着說:“我回美國總部,今天的航班,你呢?”

“我也去美國,進修經濟學。”

“這樣啊,看來我們是同一班飛機,剛剛那份雜志不錯,借我看看好嗎?”

薛霜不好意思的笑笑,邊把雜志遞給他邊說:“雜志八卦,你別在意。倒是祁肇和惜文,終于在一起了,只希望他們能好好的。”

卞晟軒擡眼看了看薛霜,問道:“很羨慕嗎?”

薛霜笑笑,說道:“當然啊,其實我和惜文一樣,希望過平凡的生活,有一個人陪在身邊,那種幸福,對于我來說,好像還很遠。”說完便低下了頭。

“我也很期待那種生活。”卞晟軒說道,頓了頓,便扯出一個笑容,對身邊的人說:“既然這樣,要不,咱倆湊合湊合?”

薛霜微微擡頭,眼裏的淚光點點,眼前那張陽光的臉上綻出了專屬于他的笑容,當年也就是這樣一個笑容,溫暖了她心裏的每個角落。

“好啊。”薛霜微笑着說。

兩人相視一笑。

陽光普照在每個角落,緣起緣落,每個人都會在緣分的牽引下走向專屬于自己的那個人;歲月如歌,你會是他生命中最華麗的一首歌。

(正文完)

☆、番外3 關于睡相

宋惜文昏昏沉沉的只感覺某人在盯着她看,她靠在他的臂彎裏,不自在的動了動。

“團長,醒了?”

宋惜文眯了眯眼說:“嗯...被你盯醒了...”

“那就醒醒吧,你再睡一覺,我的胳膊就要被你的口水再洗一遍了。”

宋惜文皺皺眉,用手抹了抹嘴角的口水,不滿的說:“困死了!昨晚那麽晚才睡的!你還好意思說?!”頓了頓又說:“還有啊,之前還有人和我吹,說什麽自己的睡相有多麽優雅,啧啧啧,我也算是見識了。”

祁肇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問:“怎麽,不優雅嗎?”

宋惜文搖搖頭說:“祁肇,在別人面前幾乎是完美的,有事業,人長得英俊,更可惡的是,他還有個溫柔美麗又善解人意的妻子,可惜,大家都知道的,人無完人,我們祁總喝多了熟睡的時候...慘不忍睹”

祁肇挑了挑眉,說道:“嗯?怎麽可能?”

說着宋惜文便起身拿起手機,調出一張照片在祁肇眼前晃,得意洋洋的說:“我可是有證據的!”

所謂證據便是一次他在外應酬被灌的基本不省人事,宋惜文一直等到快十二點才聽到有門鈴聲,起身趕快跑去開門,只見林哲居背着祁肇,安葉則跟在後面,急忙解釋說:“祁總今天有些反常,不停地喝就喝過了,我沒辦法就叫林總來送一下祁總。”他很少會喝成這樣,那一次完全是因為早上兩人絆了幾句嘴,宋惜文連早點都沒吃就打車上班,沒想到晚上一直都不見他回來,她心裏也不好受,現在再看他這個樣子,完全是被自己氣的,反而有一點愧疚。

“弟妹啊,甭走神兒了,快快快,放哪兒?我快撐不住了。”林哲居苦苦哀求道。

“哦,辛苦你們了,我扶他吧,你們進來喝口茶再走吧”說着便扶住祁肇。

安葉擺擺手說:“那就不打擾了,你們也早些休息吧。”說完兩人就離開了。

宋惜文勉強扶着祁肇往卧室走,就快走到床前的時候,沒想到被他的長腿一拌,她就摔倒了,爬起來再看他,簡直就是一躺下版的大衛!宋惜文想到每次都被他嘲笑自己睡相不雅,這次正好拍下照片,以備不時之需。

這一次,還真讓她用上了!

祁肇無奈的笑笑,說:“還不是因為你笨,把我摔成那樣,不趕快扶我,才在那邊拍照?”說着便把她拉近,壞笑着說:“你說吧,要我怎麽懲罰你?”

祁肇一旦出現這種表情,對于宋惜文來說就是橙色預警了,再得瑟下去,結果一定會很慘。宋惜文讨好似的笑着說:“嘿嘿嘿,老公啊,你看這張照片裏,你的分明就是穿着西裝躺在那裏的大衛嘛,多帥啊!”

祁肇嘴角一抽一抽的,靠近她說:“看來團長大人是想讓我雙倍奉還你了?”

馬屁拍在馬腿上,結果就是宋惜文被狠狠地虐了...

☆、番外4 廚藝“精湛”

某日傍晚,祁肇如往常一般開車去接宋惜文,然後去一起去吃飯,這對新婚夫婦自結婚來,除了早飯由祁肇早晨買好,中餐和晚餐全部在飯店解決,宋惜文表示很浪費。在餐廳宋惜文填報肚子後,看着祁肇,頓了頓說道:“祁肇,我們總不能老是在外面吃吧,家裏的廚房很閑啊...”

祁肇挑眉,問道:“你的意思是你要親自下廚?”

宋惜文連連點頭,說:“對啊,有什麽問題嗎?”

祁肇搖搖頭,用極為不信任的眼神盯着宋惜文說:“你是在開玩笑嗎?”

宋惜文撇了撇嘴,不滿的說道:“有嗎?當然如果你要下廚我也不介意。”

祁肇無奈,說:“那還是維持現狀吧。”

“所以說嘛,我做就是了!”

“惜文,我對于你的要求就是,遠離廚房,珍愛生命。”

“你!你怎麽這麽不相信我?我可以的,不試試怎麽就不知道不行?!”宋惜文的頭上燃起小火苗。

“好,千萬別把房子點着了。”

“...”

所以某一天,宋惜文沒有像往常那樣等祁肇去去接她,而是給他發了個簡訊後就直奔菜市場了。祁肇正好剛開完會,手機震動,打開一看,便深深地吸了口氣。

“我先回去了,做好飯等你回來哈!”

祁肇的手一抖,腦子裏的第一反應就是:還沒教她怎麽使用滅火器呢!

所以我們的祁總把公司的事務安排好後就開車回家,貌似是老天都要幫着宋惜文闖禍,祁肇遭遇堵車,堵在半道上了。

好不容易到了小區,将車停好,祁肇趕快看看,嗯,小區內沒有消防車,他們家似乎也沒有冒黑煙,看來情況沒有他想象的那麽遭,而一進家門,他就後悔自己剛剛有那樣的想法了。

剛進家門,沒有異常,哦不,有股什麽糊了的味道,走進廚房,廚房門口挨着牆的地方放着一口鍋,裏面是黑乎乎的一團,還有就是,鍋已經破了一個洞了,看上去像是過火把鍋給燒壞了。再看肇事者正在那邊用盡全力的駕馭着一只炒鍋,長長的頭發盤了起來,左手持鍋,右手拿鐵鏟,身上系着圍裙,還有模有樣的,擡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回來了?去洗手,馬上就好了。”

祁肇再次将視線聚焦在眼前黑黑的東西上,問道:“嗯,這是什麽東西?”

宋惜文看了一眼,悻悻的說:“那個啊,那個...我本來是打算熬粥的,結果糊了,鍋也燒壞了...”

祁肇的眼睛瞬間睜的溜圓,驚訝的問:“你說什麽?這是你熬的...粥?!”

只聽到宋惜文“啊”的一聲,祁肇便擡頭看到炒鍋裏的油着起了高高的火焰,宋惜文頓時無措,祁肇一個箭步跨過去,将鍋蓋立刻蓋了上去,轉身再看她,一臉驚吓的表情。

“有沒有燙到?”說着便去檢查她的手。

“沒有,吓死我了...還好你懂得怎麽處理。”

“初中時候沒好好學習吧,這是初中化學。”祁肇調侃的說。

“哼!臭顯擺。”宋惜文不滿的說。

祁肇搖搖頭,拉着她往外走。

“哎哎哎,我還沒做完呢!”宋惜文站住腳步說。

祁肇一臉你別逗了的表情看着她,不鹹不淡的說:“姑奶奶,你收手吧,別一會兒真把房子點着了,最後八卦報紙上登出祁氏總裁和妻子在自家***?”

宋惜文低了低頭,說道:“那吃什麽啊,我餓了。”

祁肇無奈至極,說着便指了指茶幾上的方便面說:“不是我不信任你,就是以防萬一,還真用上了。”在堵車中想起自家老婆的本事,冷氣就從脊梁骨竄了上來,所以自己還是多留了個心眼,買了幾包方便面回來。祁肇拍了拍她的頭說:“我去燒些開水,你乖乖在這邊等着。”

做了虧心事的宋惜文只好點點頭,乖乖等着。

事實證明,讓宋惜文嘗試下廚的結果就是搞出一堆破壞之後,倆人還得吃泡面...

☆、番外5 路遇搶劫

自上次親眼見識到宋惜文“精湛”的廚藝之後,祁肇心裏暗暗下定決心,在他有時間去接觸廚藝之前,他們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外面吃吧。

某周末傍晚,在屋裏憋了一下午的祁肇拖着宋惜文出去吃飯,由于小區附近就有不少飯店,所以就沒開車去,事實證明,這是上天給祁肇安排的一個大開眼界的機會。

吃完飯後,應宋惜文要求,兩人在外面散散步再回去,走到一個小巷子的時候,迎面來了一個黑影,祁肇以為只是路人,也沒太在意,沒想到,這個竟這麽明目張膽的堵在他們面前,亮出一把匕首說道:“識相點,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

還沒等祁肇反應過來,宋惜文便一把把他推在身後,冷哼一聲,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姑奶奶我就不屬于識相的那種!”

“你自找的!”對方不滿的說了一句便走近。祁肇趕快去拉宋惜文到自己身後,只見宋惜文雷打不動,把他的手甩開,說:“你在旁邊站着,別妨礙我!”

當時的祁肇真心着急,這個蠢女人在搞什麽?!她不要命了是不是?這個時候不是出風頭的時候,況且對方還拿着匕首!他是個男人,起碼一對一不會吃什麽虧,可是她...

沒想到就短短幾分鐘,宋惜文就這麽把一個打劫的給打趴下了,看的祁肇是目瞪口呆,是啊,他忘了,她是練過好幾年跆拳道的人。

宋惜文将對方摁在地上,祁肇報了警,之後那人便被帶走了。

“怎麽樣,看來我是寶刀未老啊。”宋惜文拍拍手說。

“以後你別那麽沖動行嗎?你是練過,可是對方畢竟是拿着匕首,我是個男人,我再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我...”

“啊呀,誰要你保護了?你別覺得自己窩囊,我是誰?我是宋二娘!要你一個白面小生保護,說出去毀我一世英名!況且,我學這些,有能力保護自己,你不也放心嘛!”說着便去蹭他。

“話是這麽說,以後還是老老實實走大道,尤其是你一個人的時候,我會擔心。”頓了頓,便說:“今天算是開眼界了。”

宋惜文讨好地笑着,挽着他的手臂,黏在他身上一起回家,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番外6 關于動心

一個周末的上午,祁肇在書房裏看書,而我們的宋大小姐在客廳乖乖的看着偶像劇。

看着看着,宋惜文意識到一個問題:當初到底是誰先動心的?

宋大小姐做出各種假設,各種猜測,想了一會兒也沒有結果,于是便起身到書房去。

宋惜文輕輕推開了門,看到在書桌前認真研讀的他,抿抿嘴,蹑手蹑腳的走了進去。

祁肇擡眼看了看進來的人,實現又重新回歸到書本上,淡淡地說:“餓了?”

“不是啊...”說着便蹭過去。

“那進來幹嗎?”

“我...找本書看。”想問是想問,無從下口啊o(╯□╰)o

“哦...你不是一看到書就頭痛嗎?”祁肇戲谑的說。

“我...”

看着眼前無措的人,罷了罷了,再戲弄下去她什麽無厘頭的理由都能編的出來,祁肇笑着把她攬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饒有興趣地問道:“想問什麽?”

她絞着手指,滿臉期待的問道:“你說,你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啊?”祁肇不明所以,這個問題她在他們剛确定關系的時候就問過了啊,這麽沒腦子?

“啊什麽啊!問你呢!快說!”

“哦...”

“怎麽又哦了,說啊!”宋惜文急了。

“嗯...”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眼看着她就要炸毛了,倘若真把她惹急了,最後真的會成為刀下魂的,于是他只能無奈的說:“拜托,剛确定關系時候我就有回答過了啊。”

“我問過?”宋惜文仔細的回憶着。

“像你這樣的,我還真是擔心明天一早你幹脆連我也不認識了。”

“不會啦!你再說一遍嘛!”說着便蹭了蹭他。

祁肇只是握了握她的手,說道:“好,我說我是高一下學期時候就對你有感覺了,算早戀吧...滿意了吧,這麽無聊...”

宋惜文滿意的笑了笑,想起那個午後與他的對視,興起的問道:“那,你記不記得,高一夏天的某個午後,你看沒看到我啊?”

祁肇眯眯眼,撫了撫她的額頭,笑着說道:“看到了,誰讓你和班裏的挂鐘在一條直線上呢?”

“什麽?!你是說你當時是在看時間?!”宋惜文錯愕,合着自己一直都在一廂情願啊!

祁肇不禁笑出了聲,看着她一臉挫敗的樣子,只好笑着說道:“可惜那時候的你,一屁股坐下之後就再沒理我,我還一直盯着你看了好久呢。”

宋惜文的眼裏頓時萬丈光芒,說:“真的嗎?!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奇妙,那時候的你,竟然也會有這種心思?!”

祁肇白了她一眼,淡淡地說:“不過也還好,我的搶先動心沒什麽影響,不過你的搶先表白和求婚倒是省了我不少的事,我的人生也算是圓滿了。”

宋惜文聽到後立刻彈跳起來,伸手就掐他,嘴裏還不滿的說:“你這個無賴,無賴,無賴!”

好吧,我們不得不承認,即使這樣,誰讓你偏偏就喜歡這個無賴...( ⊙o⊙)

☆、番外7 懷孕記

前不久祁肇和宋惜文接到了來自美國的請柬,不錯,正是卞晟軒和薛霜的喜帖,夫婦二人特地去美國參加了這兩人的婚禮。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剛出機場,二人便遭到記者圍攻。自二人結婚以來,記者們問得最多的便是那個還不知道在哪個星球神游的小生命。

而之前已懷孕三周的謊言眼看就要穿幫,宋惜文啊,你再不懷孕,估計又要上頭條了。

祁肇想來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嘴邊,每次他都耐心的跟她說:“這事你就別放在心上,我會處理好的,八卦記者,懶得理會。”而她又何嘗不知道,他的壓力不單單是來自媒體記者,更主要的是來自姑姑,畢竟,姑姑那邊不好解釋。

一天晚上祁肇又在外應酬,飯局接近尾聲時接到宋惜文的電話。

“喂?”祁肇看看手表,說:“這麽晚了還沒睡?”

“嗯,你什麽時候回來?”

“快了吧,還得四十分鐘左右能到家。”

“哦,那我們等你回來。”說完便挂了電話。

祁肇合上手機,剛走了幾步,便停了下來,嘴角溢出笑容。

不一會兒宋惜文便聽到有人按門鈴,開了門,便進了屋,他從後面擁住她,任憑她怎麽動都不放開。

“去洗澡啦!”

“嗯。”說完也沒有動靜。

“快啦!”宋惜文又動了動。

祁肇立刻将她攔腰抱起,坐在沙發上,看着她,然後又把頭靠近她的肚子,笑眯眯地說:“以後的幾個月,要好好對媽媽啊,否則等你出來爸爸就找你算賬!”

宋惜文撲哧一聲笑了,無奈的摸着他的頭說:“才一個月你就威脅他啊!”

祁肇擡起頭,一把将宋惜文擁在懷裏,說:“謝謝你,惜文,是你給了我一個完整的家,我很幸福。”

懷裏的人只是緊了緊環着他的手臂。

十月懷胎,着實辛苦,這倒不是說宋惜文,她可舒服着呢,每天好吃好喝供着,為了飲食的健康及安全,祁肇在這幾個月之內竟學會不少廚藝,為了滿足宋惜文的胃,盡管有宋媽媽幫着忙,祁肇的肉還是掉了不少斤,再看看宋惜文,整個人顯得臃腫,挺着個大肚子,極其悠閑。

終于,祁肇的苦日子終于熬出頭了,懷胎十月,一朝分娩,宋惜文被送去醫院時候祁肇正在公司開會,接到岳母的電話後就将一屋子的人丢下趕往醫院,由于胎位不正,順産會對胎兒造成傷害,只能選擇剖腹産,聽到醫生做的這個決定後,宋媽媽和祁相梅都緊張的要命,再看祁肇,臉色發白的簽了字,之後變坐立不安的守在手術室外。

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手術室裏傳來嬰兒的哭啼聲,不一會兒護士便從手術室裏抱出一個嬰兒。

“恭喜您,是個男孩兒,母子平安。”護士微笑着對祁肇說道。

待宋惜文被送到普通病房後,祁肇更是将孩子交代給兩個家長後就一直守着昏睡着的宋惜文,突然想到當初自己車禍昏迷了大半個月,她就這樣日日夜夜的守着他,那時候她自己還生着病,卻為了他一直強撐着,眼前這個熟悉的人,他,今生要好好守護。

第二天快要中午的時候宋惜文才醒來,一睜眼便看到徹夜未眠的祁肇。

“怎麽樣?刀口痛嗎?”祁肇溫柔的聲音傳來。

宋惜文搖搖頭,滿臉嫌棄的說:“還不是你!讓我挨了一刀。”說畢便看了看周圍,問道:“孩子呢?”

不一會兒孩子就被抱了過來,宋惜文在祁肇的幫扶下勉強坐了起來,抱着他們的兒子,看着眼前這個小生命,不禁的笑了出來,對身邊的人說:“好醜啊。”

祁肇笑笑,說:“小孩子都這樣,長大就好了。”

“這麽肯定你兒子會長的好看啊?”

“嗯,也不看看他爸爸是誰。”

宋惜文白了他一眼,這時候安葉來了,她把果籃放到床頭櫃上,走到宋惜文床邊,看着孩子,笑着說:“真可愛,叫什麽名字啊?”

宋惜文看了看祁肇,說:“還沒起呢...還是讓他爸爸來取吧。”

祁肇笑了笑,想了想說:“就叫祁頌吧。”他将視線移到她臉上,微笑着說:“他是我們共同譜出的一曲頌歌。”

安葉也點點頭,看着小祁頌說:“祁頌,很不錯啊,你和我一樣呢,爸爸的姓加上媽媽的姓,一定會好運連連的!”

三個人都笑了,午後的陽光溫柔的照進來,暖意籠罩着屋裏的每一個角落。

随着小祁頌的成長,我們一向大大咧咧的宋惜文終于慶幸不用再天天半夜起來喂奶、時時哄着他,更艱難的是...洗無窮無盡的尿布!!!不是說,還真是托祁肇強大的優良基因,祁頌才僅僅六歲便已經長出些俊朗的眉目了,宋惜文的心裏也在暗暗祈禱:兒子啊,你還是多像些你爸爸吧。

正好卞晟軒和薛霜攜愛女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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