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9)

第六九章 (9)

日就傳皇後身體不适,這早朝就不上了,朕是昨夜先一步敢回來的,軍隊估計還要兩天,這兩天裏一切事物都不能傳進來打擾到皇後,有什麽事情等朕和軍隊凱旋回來後再說。等下送些好消化的膳食過來。”說完君洛晖也不打算和嚴安啰嗦,立刻就把人朝外面趕,這兩天他可想着和文景陽徹底過過二人世界,誰都不準打擾。

等嚴安退出去後君洛晖才轉過身,挑開床幔看向裏面即使睡着還是一臉疲憊的人,重新躺回了床上,就這麽定定的看着熟睡中的人,像是把這幾個月裏不能見面的份額一次性補夠一樣。

直到一個時辰後,嚴安把早膳送進來,這時君洛晖看着還沒有起床意思的文景陽,不得不把人搖醒:“景陽,景陽,起來了,先吃了東西再睡,早膳可不能不吃。”

在君洛晖的動作下,文景陽不得不從深沉的睡眠中醒過來,費勁的睜開雙眼,看着出現在眼前的人影時文景陽一把把眼前打擾自己睡覺的人給拍開,然後嘟囔着說道:“別吵。”

被這麽一扒拉君洛晖有些好笑,但也不得不再次湊到文景陽耳邊去把人叫醒:“皇後,起來了,再不起來朕可是要繼續做壞事了。”邊說着君洛晖還使壞的在文景陽的耳朵上輕咬了下。

這一下才把文景陽弄得清醒過來,猛的睜開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好半晌才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那白皙的臉頰這時候也逐漸的染上了粉色,好半晌才聽到文景陽說道:“請皇上出去,臣需要着衣。”

“朕來幫你。”說完君洛晖就笑盈盈的想要把蓋在文景陽身上的薄被給掀開,但他的這動作卻讓文景陽死死的把被子拉住了,文景陽想着如今他身上可是什麽都沒穿,這一掀開那還得了麽!

看着文景陽的舉動君洛晖有些好笑,然後就見他湊過去的低聲說道:“害羞什麽?昨夜朕可是都摸過了。”但這話說完卻沒能得到回應,低頭看了眼文景陽那快被憋死的模樣,君洛晖只能嘆息,然後才起身退了出去,并說道:“把衣衫穿上,早膳已經準備好了。”

話說完退出去的君洛晖卻在床邊等了許久,但卻還是沒能把文景陽給等出來,這讓君洛晖不得不再次掀開床幔看進去,卻讓他看到文景陽起身背着他有些艱難穿衣服的背影,瞳孔微微一縮,君洛晖舔了下嘴唇啞着嗓子說道:“真不想讓你穿衣衫了……”

這話卻讓背着他坐的文景陽穿衣服的動作快上了幾分,不一會兒便把單衣給穿戴好了,只是衣服沒太整齊而已,然後文景陽才回過身的瞪了眼君洛晖,沒好氣的說道:“扶我下去。”

這話讓君洛晖帶起笑顏的說道:“遵命,我的皇後殿下。”

龍眠殿裏君洛晖一勺一勺的親自喂着文景陽,這讓文景陽很是無奈,雖然他抗拒了幾次,但都被君洛晖給駁回了,這讓文景陽有着想要翻白眼的沖動,但抗拒無效的情況下文景陽也只能順着君洛晖的動作來了。

等用完了早膳,文景陽才被君洛晖扶着回床上坐着,文景陽對這種狀态很無奈,但如今這腰身根本就不像是他的,酸疼得厲害,這裏可以證明着昨晚上他們有多激烈,直到快天亮君洛晖才放過他。

忙把腦中浮現的情景晃開,文景陽這才問起正事:“皇上,申淮不是說你還在……”

這話沒說完,就被坐在床邊的君洛晖給打斷了:“別提了,我根本就沒事,申淮的那信只是開始一天的情況,他寫來不過是想吓吓你,我知道了這不撇開軍隊立刻趕回來了麽,就怕你胡思亂想。”

聽到君洛晖這解釋,文景陽表情微微一僵,然後臉上有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表達的表情,那信可把他給急壞了,簡直有種天塌的感覺,但這一切卻又是申淮的玩笑,這讓禮貌有加的他都忍不住那想要爆粗口的沖動,忍不住就不忍了,所以就聽到文景陽暗罵了聲:“他娘的,這不是耍人麽!”

被文景陽這句話給弄得一愣的君洛晖片刻後哈哈笑起,笑完了說道:“我已經罰他了,景陽就別氣了,若不是申淮這樣,我現在也不能在這裏啊,因為申淮做出事,所以我罰他裝作是我跟着大部隊回來,我先一步回來,他們估摸着還有兩天才到。”

聽着君洛晖這話,文景陽才算出了口氣,然後才問起君洛晖在戰場上發生的事情,雖然知道戰争已經結束了,但戰場上的詳細情況是不可能知道得很清楚的,所以這時文景陽才朝君洛晖詳細問道。

聽着君洛晖娓娓道來,文景陽聽的津津有味,直到聽到最後那君洛海死之前的一記暗算,文景陽心下才猛的一跳,雖然現在君洛晖已經安全的出現在他面前了,但是可以想到當初的情況是有多危急,如果不是申淮手段通天,或許他就看不到君洛晖了。

等君洛晖講完這裏,文景陽一下把君洛晖狠狠的抱住,微微有些顫抖的手臂說明着文景陽對剛才君洛晖所言的情況有着後怕。

“沒事沒事,我不是在這裏好好麽?那些都過去了,以後我就好好陪在你身邊,哪都不去。”回抱着文景陽,君洛晖低聲的寬慰着,同時心裏也因為文景陽的這些舉動很是開心,心裏暖暖的同時也下了個決定。

文景陽沒有出聲,只是感受着身體接觸傳來的溫度,讓他一次次的感受着眼前的這人真的回來了,并不是虛假幻想,這擁抱持續了一陣,在靜默中突然的聽到君洛晖在他耳邊說道:“景陽這麽不确定麽?那我們來做些事情讓你真真切切的确認我的存在可好?這兩天裏我……全都是你的,別想喊停。”

空曠的龍眠殿裏除了帝後兩人外再無他人,細細密密的呻/吟聲兩天裏不時的從龍眠殿裏傳出,而在殿旁伺候的人早就被嚴安給打發走了,除了送膳食外嚴安也從沒得再進去,兩天裏,裏面不時傳出來的聲音都讓他這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禁的嚴安低聲感嘆了句:“年輕就是好啊……”

……

兩天後戰勝西疆的軍隊回來了,全城百姓高聲的歡迎着,一馬當先進入京城的便是君洛晖,早上的時候從皇城中出來的君洛晖重新接過了申淮頂替他的位置,一路進城直到皇城門前才停了下來。

在百官的迎接中君洛晖一步步的走向站在最前面的皇後,腳步很快,因為他自己知道這兩天把文景陽給要得多狠,怕是現在這麽站着都讓文景陽難受得不得了吧。

走到文景陽面前後君洛晖不顧衆百官的視線,把人緊緊的摟住了,抱着文景陽君洛晖擔心的說着:“很難受麽?都怪朕這兩天太過分了,朕扶你上車攆。”

“沒事,現在迎你回來,不能這麽潦草行事。”文景陽用力推開君洛晖,并說着自己沒事,然後才攜着君洛晖一步步的往回走。

看着文景陽的堅持君洛晖也只能嘆了口氣,想着回頭再好好補補。這一趟回來後的儀式也到了下午才基本完事,晚上更是有着宴會,但都被君洛晖以趕路疲乏給推遲了,這不推哪行,文景陽臉上的疲乏掩飾都快掩飾不住了。

往後的一星期,君洛晖凱旋而歸的情況才恢複正常,恢複到上早朝、批奏折的情況。

得了空君洛晖才朝文景陽問道:“林宓兒如何了?這次的勝利林宓兒的那本族譜可幫了不少茫。”想起林宓兒這人,君洛晖只能嘆氣,

在一旁看書的文景陽這才把手中的書籍放下,好半晌才說道:“林宓兒快生了。”這是直到君洛晖問出後文景陽才回答的問題,到了這一刻文景陽心底多少有些別扭,這也是他沒有主動對君洛晖說的情況。

聽到文景陽的這話君洛晖愣了下,但馬上就恢複過來了,只見他‘哦’了聲,然後才說道:“讓人給她準備好接生婆就行了,生下來的孩子讓奶媽帶着。”說完似乎不再想說這個話題。

但文景陽卻不能認同君洛晖的這說法,想了半晌後說道:“洛晖……”叫着君洛晖的名字,猶豫了下文景陽繼續說道:“這孩子我來養可以麽?”

這話讓君洛晖有些驚訝,他擡頭看向文景陽,看着文景陽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君洛晖皺眉想了會兒卻說道:“不行,就讓他跟着奶媽就行了,你不用養着他。”

“他是你兒子,而且在林宓兒肚子裏時也不知道有沒有受什麽後遺症影響,我想養着他。”文景陽認真的對君洛晖說道,雖然這孩子是林宓兒生的,但卻是君洛晖唯一的子嗣,他不可能就這麽看着不管。

看着文景陽那不容拒絕的話,君洛晖放下手中的朱筆,走到文景陽身邊,從背後把文景陽摟住後說道:“這樣不是太委屈你了麽?朕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委屈,即使是我兒子也不行。”

“哪有什麽委屈,就是你想象而已,就這麽說定了,你的這孩子,可由我來養了。”說着文景陽也笑了笑,他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那麽這君洛晖的孩子,便也是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哎 悄悄更新會不會被打啊

第九一回

一個月朗星稀的夜裏,位于天牢底下的房間裏,林宓兒正在生産,文景陽和君洛晖兩人都來到了房間外面,聽着裏面一聲聲的痛呼,都讓外面的兩個男人有些心驚膽戰的,相對于君洛晖,文景陽表現得更是緊張,那來回踱步的模樣讓君洛晖有些好笑,随後就聽君洛晖說道:“我要不是清楚的知道,你這模樣我都要以為裏面那女人生的是你兒子了。”

文景陽沒好氣的向君洛晖翻了個白眼,邊盯着那緊閉的房門,文景陽邊回答道:“你們的就是我兒子,那有怎的?”

聽着文景陽的回答,君洛晖故作生氣的把文景陽拉到自己面前,板着臉說道:“說,你什麽時候和她私通的?好啊……背着朕跟女人胡混,看來我朕太輕易放過你了,該讓你就呆床上下不來才對。”

君洛晖這葷話讓文景陽好氣又好笑,文景陽挑了挑眉繼續說着:“那就看皇上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完看着君洛晖似乎有冒火的沖動,文景陽側過身就避了開,而這時候那緊閉着的門也從裏面打開了來。

兩人停下打鬧,看着從門裏出來的接生婆,文景陽先一步的問道:“怎麽樣?”

那接生婆看着文景陽和君洛晖整個人有些發抖,半天都沒說出話,這可把文景陽給急得,二話不說的從接生婆手中把孩子接過後文景陽就看向手中的孩子,低頭一看就見懷裏的嬰孩緊閉着雙眼,不哭不鬧的,若不是能感覺到孩子的呼吸,文景陽差點都以為手中的是個死嬰了。

文景陽心頭一軟的看着手中小小個的孩子,邊拍着懷裏嬰兒的屁股邊對眼前的産婆問道:“怎麽回事?老實交代清楚。”

一旁的君洛晖也湊了過來看着文景陽懷裏抱着的孩子,看着那安靜的模樣為頭微微皺起,在文景陽詢問産婆的時候君洛晖也看了過去。而這時那産婆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一個勁兒的磕着頭說道:“回殿下的話,這孩子在生下來的時候就嚎了一聲,然後就不再哭鬧了,奴婢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

聽完産婆這話文景陽眉頭微蹙,然後轉過頭與身邊的君洛晖對視了一眼,接着才讓産婆退了下去,并吩咐着:“今天的所見所聞本殿希望你全部忘記,清楚麽?”

“是是是,奴婢今天什麽都沒見過,奴婢今天就在屋子裏睡覺來着。”回答着這話的查破臉上不斷淌着汗,這種皇家的事情,不管知道了什麽,當權者讓爛在肚子裏,那她就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等産婆退出去後君洛晖和文景陽才抱着孩子離開,至于林宓兒過幾天會移回冷宮,往後的日子若無意外的話,那裏将是林宓兒餘生的歸宿。

避開衆人回到龍眠殿,君洛晖便也立刻讓人把申淮給找了過來,文景陽和君洛晖兩人在一旁看着申淮仔細的給這不哭不鬧的嬰兒檢查,等到申淮收手文景陽便立刻開口詢問道:“申太醫,他沒事吧?這不哭不鬧的可不正常啊”

申淮這才轉過頭看向他們兩人,然後才說道:“在之前我也說過了,林宓兒的這孩子會有些後遺症,剛才我檢查了并沒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地方,這不哭不鬧應該便是後遺症之一吧,其他的沒什麽事,至于別的就要等這孩子長大一點才知道了。”說完申淮才換上輕松的語氣說道:“哎喲你看我,顧着檢查了,都忘記恭喜皇上有了子嗣,這可是個兒子,不用擔心絕後了。”

君洛晖并沒有理會申淮的調侃,只是看向床上的嬰兒,那安靜得就像不存在一樣,然後才對着站在一旁的申淮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還有你上次不是要辭行麽?朕準了,走之前朕在庫房裏給你準備了些禮物,你可以拿了再走。”

這話讓申淮喜形于色,就見他伸了個懶腰說道:“總算是解脫了!行吧,我明天就走,以後有事可以用我留給你的飛鷹聯系我,但我還是希望你別找我了,你找我準沒好事。”說着申淮就朝外面走去。

文景陽看了眼也開口道別:“申太醫,這些日子以來,太謝謝你了。”說完就看到申淮揮了揮手。

君洛晖這邊則看着床上的嬰兒,好半晌才說道:“景陽……你是打算從現在開始照顧這小屁孩兒了麽?朕還是覺得應該給他找個奶媽來帶,住隔壁屋子也好。”

但他的這話被走過來的文景陽拒絕了,就見文景陽把這小孩抱起來說道:“過陣子再說吧,也不知道這孩子有什麽後遺症,過陣子确定沒事後就讓奶媽來帶。”

瞧着文景陽那喜歡這孩子的架勢,君洛晖有些頭疼了,“可你知道怎麽帶孩子麽?而且你也沒有奶水不是……還是讓奶媽帶吧。”

這話把文景陽說得動作僵了一下,然後才聽到文景陽說道:“沒事,要吃東西的時候讓奶媽來喂就好了,這陣子不盯着我可不放心。”邊說着就見文景陽抱着孩子站了起來,然後沒等君洛晖拒絕文景陽說道:“對了,這孩子你給他取個什麽名字好?還要怎麽對朝中大臣們說呢?這可是你兒子。”

“我就說這孩子是你生的,那多好?”知道文景陽确定的事反對無效後君洛晖沒好氣的這麽說了句。

然後理所當然的換來文景陽的白眼,君洛晖摸了摸鼻子後才說道:“名字倒是不急,可以先取個小名叫着,至于身份就直說是林宓兒生的,現在林家的勢力什麽都不剩了,直說也沒什麽。”

對于這話文景陽想了想後也點點頭,算是贊同了君洛晖的這說法,随後就見文景陽逗弄着懷裏的小孩兒說道:“小名兒小名兒,給你取個什麽小名兒好呢?今年是羊年,就叫你咩咩好了。”

聽着文景陽取的這小名,君洛晖嘴角有些抽搐,他看着文景陽懷裏的兒子心裏暗道:‘兒子,這名字可是你爹爹取的,以後要怪就怪你爹爹吧,和父王可沒有任何關系。放心,父王過幾天一定給你取一個好聽的名字!’

天知道等長大了的皇帝陛下每次聽到自己這小名,連他那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都禁不住想要抽搐了。

……

最後在公布天下後咩咩的名字定下了,叫做:君謙益,諧音歉意,算是對君謙益出聲前所遭受的情況帶着歉意的意思,半個月後的君謙益已經能睜開雙眼了,骨碌碌的大眼會直直的盯着人看,君謙益更是長得粉粉嫩嫩的,繼承了父母的良好基因,但唯一可惜的是君謙益不會笑。

不管別人怎麽逗他,君謙益就是不會笑,只會在他不舒服的時候‘啊啊’兩聲,不哭不鬧,照理來說這樣的孩子是最好帶了,但對于這個不會笑的兒子,文景陽是心疼得厲害。

下了早朝回來的君洛晖回房就看到文景陽皺着眉的坐在咩咩旁邊,對此君洛晖只能嘆氣的說道:“你也別太擔心了,咩咩這不是還小麽?說不定等他長大了自然就會笑了。”

“可你說,咩咩要一直不會笑,這可怎麽辦?”聽着君洛晖的說法,文景陽皺着眉回了這麽句,這半個月來文景陽是真的喜歡上了君謙益,真心把他當做自己兒子來看,這一想到以後自己這兒子不會笑,文景陽就心疼、頭疼、哪都疼。

君洛晖坐到文景陽身邊,然後才對文景陽說道:“你應該這麽想,咩咩雖然不會笑,但是卻身體健康,沒有別的不妥,要知道當初林宓兒中蠱的時候,那後遺症可不知道對咩咩有什麽影響的,至少現在咩咩健康得很,沒有去胳膊少腿不說,身體比一般的孩子都要健壯,這不是很好了麽?有得必有失,那種情況下咩咩能現在這樣已經很好了,你也別太擔心了。”

聽着君洛晖這話,文景陽還能說什麽呢,卻是如君洛晖所言,但父母不都想着孩子好麽,對此文景陽也只能嘆氣說道:“哎……也只能這樣了,對了,不如等咩咩周歲生日時讓申淮回來給咩咩看看,能夠治好那就更好了。”

“行,都聽你的。”這提議君洛晖也是贊同,這兒子雖然霸占了不少他和文景陽兩人的私人時間,但總的來說他還是滿喜歡這兒子的。

……

戰争結束後一切都恢複了正常,接下來的時間裏君洛晖需要與西疆的使者進行和談簽約,對于戰争死亡的兵士家屬進行補償,戰争地點進行修建,各式各樣的事情讓君洛晖忙得暈頭轉向,期間就算是君謙益的出生也都只是最小範圍的慶祝而已。

期間君洛羽說是要請長假,去周游列國去了,對于這個在和西疆戰争中幫了自己不少的弟弟,君洛晖二話不說的便同意了,而同時也對戰争中的有功之士進行了封賞,素和自适、文景晟、這些自然都是少不了的,當然除了他們還有許多将士要進行封賞。

所有事情忙下來一年的時間也就過去了,而這時候的君謙益也已經能夠滿地爬了,龍眠殿裏文景陽看着書,而鋪着厚厚地毯的地上,君謙益拿着君洛晖給他找來的玩具自己玩着。

看了半晌書的文景陽有些疲憊的把書放下,捏了捏鼻梁後文景陽才擡起頭對着那自己正玩得開心的君謙益喊道:“咩咩,餓了麽?過來,爹爹帶你去吃東西。”

坐在地上玩得正興起的君謙益聽到文景陽的聲音後轉過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了文景陽半晌才放開自己手中的玩具爬呀爬呀的來到文景陽面前,然後就見君謙益朝文景陽伸着手:“啊。”

看着這臉色沒有任何表情的兒子做着這種動作,不知為何文景陽就覺得有些好笑,有種小大人的感覺,違和得很。伸出手輕輕的刮了下君謙益的鼻子後文景陽才把君謙益抱了起來,并說道:“小屁孩,就不知道給爹爹笑一個。”說着還動手用拇指與食指幫着君謙益的嘴角咧了咧,但卻換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得文景陽自己都覺得好笑了。

“過兩天就是你生日,到時候讓申太醫給你看看,哎……真可惜了,咩咩你要笑起來絕對迷死人了,可怎麽就不會笑呢?來給爹爹笑一個嘛,就笑一個。”文景陽邊抱着君謙益往外走,邊似乎打着商量的和君謙益這麽說着。

這讓在剛進門的君洛晖看得有些無語,這種對話在君謙益七八個月後就已經無數次的聽文景陽再說了,估計這話以後也不會停了……

作者有話要說:面癱帝王攻有個逗比小名,是該怪爹爹呢還是該怪爹爹呢?……好吧這是別的故事,也沒打算寫,不過腦子裏想着這情結倒是挺可萌的,噗

第九二回

小孩子長得很快,一天天的都能看得出變化,君謙益的周歲生日很快就到了,今天也是戰後的一年多來難得的舉國歡慶的日子,別覺得小題大做,這可是當今皇上唯一的子嗣,集萬千寵愛與一身也不為過。

兩天前開始皇宮裏就已經開始張燈結彩了,難得的讓有些清冷的皇宮熱鬧起來,誰讓在上一年裏後宮裏的妃子貴人的都被君洛晖以有了小皇子為借口都給徹底的打發出宮了去。

雖然在冊封文景陽為皇後之後君洛晖就有着解散後宮的想法,但也多次因為以子嗣之名被阻,原本君洛晖打算等朝中安定下來後用強硬手段來實行這計劃,但現在卻是不用了,誰讓他已經有了個皇子呢,君謙益的存在讓朝中的但沉悶都無可奈何了。

所以當後宮裏趕了那麽多人出去後,理所當然的就清靜不少,所以這君謙益的周歲生日,難得的讓皇宮裏有些熱鬧的氣氛。

“申淮還沒到麽?他就不能提前一點麽。”龍眠殿裏,正為君謙益換尿布的文景陽邊做着手中的動作邊這麽對坐在另一邊的君洛晖問道。

君洛晖擡起批閱奏折的頭,看着文景陽那熟練的動作,好半晌才說道:“他的來信你又不是沒看到,他算着時間來我能有什麽辦法,哎……我說啊咩咩這小子也一歲了,你就讓他住隔壁,讓奶媽照顧着不就好了?”

“才一歲,這孩子又不哭不鬧的,讓他住別的地方我可不放心。”想也不想的文景陽就拒絕了君洛晖的話,他現在可是一個時辰看不到君謙益就難受。

對文景陽這種十二時辰離不開的模樣,君洛晖吃醋,吃着大大的醋,然後就見他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走到文景陽身邊,看着文景陽給君謙益換完尿布後,才一伸手的把人從後面抱住并說道:“你好歹也可憐可憐我這孩子他爹啊,這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次我們做那事的時候,他總是時不時的哼一聲表達存在感,再來多幾次,我覺得我都要死了……”

“胡說八道什麽!咩咩可在看着你呢,教壞你兒子麽你這是要?”聽着君洛晖的話文景陽有些尴尬,忙把抱着自己的手掙開,文景陽才抱起咬着自己手指玩的君謙益往外走去:“你批你的奏折吧,我帶咩咩去曬曬太陽。”

對此君洛晖無可奈何的瞪了眼趴在文景陽肩膀上,面無表情看着他的君謙益,伸出拳頭朝着他這兒子比了個拳頭,嘴裏小聲的嘟囔道:“等你長大了老子揍不死你……”

文景陽肩膀上的君謙益似乎感覺到來自父親的惡意,張嘴就喊了兩聲:“爸、壞!”這話說得含糊不清,也只有文景陽聽清了這意思,轉頭虛咪着眼睛看了眼君洛晖,似乎要看他剛在背後做了什麽壞事。

這可把君洛晖看得有些尴尬,就像做壞事被發現一樣,然後就見他輕咳了聲說道:“你不是要帶咩咩去曬太陽麽?還不去?”

“不理你這壞父皇,爹爹帶你去曬太陽,走咯~”随後文景陽才抱着君謙益走了出去。

兩天後君謙益的生日宴會便開始了,許多的禮節和程序進行下來可把文景陽給累得夠嗆,因為這些過程裏都是他抱着君謙益,那手臂倒了後來都有些酸疼了,倒不是不能讓別人抱,但別人抱着文景陽總是不放心,索性就全都由他自己來抱了,當然期間君洛晖也會過來搭把手,但畢竟是皇帝,所以抱着君謙益的多數是文景陽。

夜裏總算把這生日宴會給做完君洛晖文景陽才抱着君謙益回龍眠殿,一進去就看到申淮早就在那裏等着了,這讓疲憊了一天的文景陽立刻精神起來,并也說道:“申太醫,不對,現在可不是太醫了,直接叫你名字吧,申淮你快來給我兒子看看,哎……從他出生到現在,我就沒見過他笑,難道他就不會笑了麽?”

“別急,把孩子放下來,我給他檢查檢查,一年不見這小子長得倒挺快。”邊說着邊從文景陽手中接過孩子,申淮更是一瞬不瞬的注意着君謙益的表情,果然沒有任何波動,只是直愣愣的看着他,簡單說就是面無表情,完全不像一個小孩該有的。

直到申淮檢查完畢前君洛晖和文景陽兩人都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兩人心底此時多少都是有些不安的,看着申淮舒了口氣直起腰身,文景陽才忙開口詢問道:“怎麽樣?沒有什麽不對吧?”

“放心吧,你們這兒子的身體情況健康得很,甚至要比別的小孩都要健康,而且說話也沒問題,已經能簡單的說些單字了不是麽?”恕我按看着文景陽和君洛晖都點點頭後申淮沉吟了下才繼續說道:“身體方面和腦筋方面都沒問題,不會笑這一點是情感方面的缺失?這樣吧……你們若不介意的話,我想帶着咩咩去一趟冷宮。”

“你的意思是想讓咩咩去見見林宓兒?”這話是君洛晖說的,對于這提議他并不是很贊成,因為他有一個顧慮,就怕林宓兒看到這個兒子後會做出什麽事來,而且也擔心君謙益對林宓兒産生感情,如果是這樣,那以後将不得安寧了。

似乎看出了君洛晖的擔心,申淮忙說道:“你們倒是不用擔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心裏所想的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還有就是或許比你想象的還要徹底,我也是想确認看看我想的對不對。”

見申淮臉上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文景陽也想到當初林宓兒懷孕時他聽到申淮所說的話,随後也跟着對君洛晖勸道:“走吧,我大概知道申淮說的是什麽,這事我也想知道。”

看着兩人都同意,君洛晖看了眼那坐在椅子上正自己玩着自己腳丫子的君謙益後也點點頭同意了,接着三個大人帶着一個小孩就避開衆人的往冷宮走去。

來到冷宮,這裏的蕭條是他們一早就想象得到的,加上現在已經是深夜,來到這偏僻的冷宮更是給人些陰冷的感覺。被君洛晖抱在手上的君謙益更是自己把頭埋在了君洛晖肩膀上,這可是他難得的表現,似乎對這裏君謙益打心底的不喜歡。

一直注意着君謙益情況的申淮看着這樣的君謙益若有所思,接着他們三人便也沒停留的繼續往裏走去,冷宮裏靜悄悄的,只有他們三人踩踏上枯枝幹葉上而發出的聲音。

“林宓兒人呢?”文景陽不由的這麽問了句,因為這裏實在是靜得很,而且一點也不像有人在這裏居住一樣。

而就在他們走近冷宮的主殿時,一個人影從裏面走了出來,人影正是這冷宮裏呆着的人,和他們想象的不同,林宓兒一身整潔,并沒有因為沒有人伺候就邋邋遢遢的,只不過現在的林宓兒沒有了原來華麗的衣裳,有的只是幹淨整潔罷了。

這模樣的林宓兒倒是讓君洛晖他們有些驚訝,然後他們就聽到了這林宓兒說道:“你們來這裏幹什麽?”

君洛晖和文景陽都不由的看向申淮,像是想要問他這林宓兒到底是怎麽回事,随後就見申淮笑着說道:“你還是讓林宓兒出來吧,你并不是她。”

“有區別麽?宓兒她好不容易睡着了,我才能把這身子整理整理,不然你們見到的一定是你們所想象的那個樣子,算了,還是說你們為什麽來這裏吧。”那林宓兒撥弄着耳邊的秀發淡淡的這麽說道。

而申淮感受到君洛晖和文景陽的那疑惑的視線,想了下措辭才說道:“你們現在看到的應該是林宓兒的副人格,只有在林宓兒失去意識的時候才會出現,想來林宓兒的情況現在是比較嚴重了,而且她這情況還是因為蠱蟲的後遺症,還是沒法治療的那種。”

“那咩咩呢?他的後遺症不會這樣對吧?”聽到林宓兒這情況是因為後遺症,文景陽心下就是一跳,就怕君謙益也是這種情況。

申淮搖了搖頭,然後對着君洛晖伸手,示意把君謙益給他,君洛晖看了申淮一會兒,然後才把君謙益交到申淮手上。

申淮抱着君謙益走進林宓兒,然後他們就看到了那一向對什麽事情都沒什麽反應的君謙益這時候劇烈的掙紮起來,就像那邊有什麽讓他反感的東西一樣,嘴裏更是難得的哇哇大叫起來。

不清楚申淮的舉動是做什麽,文景陽在看到君謙益這麽大叫,更是朝着他和君洛晖猛伸手的樣子,禁不住的就想過去把君謙益抱回來。但君洛晖卻先一步阻止了文景陽的行動,并說道:“等等,先看看申淮他要做什麽。”

看着申淮抱着君謙益越走越近林宓兒,君謙益的掙紮就越是劇烈,在林宓兒身前三尺處停了下來,申淮觀察着懷裏抗拒至極的君謙益,好半晌才抱着君謙益往回走,邊走就見他邊回頭對林宓兒說道:“看來你兒子是打從心底對你反感,你身上有他讨厭的東西,想來你也一樣,如果剛才我再接近幾步,你估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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