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番外一

第93章 番外一

我叫君謙益,是君元的帝王,十五歲那年接過帝位後到現在已經兩年了,對于所有人都敬畏我,這種情況我已經習慣了,這不過是把宮裏害怕我的人,延伸到朝廷上下罷了,反正這種事情,我從小就習慣了。

唯二不管我怎麽樣都對我很好的就只有父皇和爹爹,你沒聽錯,我的雙親都是男人,爹爹更是我君元皇朝歷史上唯一的一個男皇後,不得不說這是我那父皇做的我唯一佩服他的事情。

但是除了我這兩位父親外,其他的人似乎都很怕我,就因為我從來不會笑,笑是什麽?不就是扯動嘴角麽?難道做了這個動作就能讓人不害怕你了?但我覺得,身為帝王不會笑也沒什麽,因為這樣對臣子的威懾力很高不是麽?

“咩咩,來給爹爹笑一個?”這句聽了十幾年的話讓我感到十分的無奈,我轉頭看去,果然是我那不知道什麽時候回來的爹爹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明知道我不會笑,但每次見面都會這麽說,對此我已經習慣了,但不能喜歡的是……

“爹,你又背着父皇回來了?小心他把你給抓回去,還有就是你能不能別叫我小名了,怎麽說我現在也是個帝王,那名字……”對于這個從小被叫到大的名字我也不是不喜歡,就是太讓人尴尬了。a

“別啊,都叫了十幾年了,你讓爹爹怎麽改?最多爹不在別人面前這麽叫你可好?對了,你小子可別給你父皇通風報信,我這次可不想回去那麽早。”聽着爹的這話,我只能沉默,都這麽多次了,我就不明白我這爹怎麽就想不明白呢?他以為我不說父皇就找不到他了麽?

我轉頭向外看去,果然,現在那裏已經靠着門口站着個人了,他們兩那孟不離嬌的狀态,到底是怎麽讓我這爹爹認為他是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的?

“爹,你就沒覺得你這一路有人跟着麽?”我面無表情的看着坐在我身邊的爹爹這麽問道。

然後我就聽到我這爹爹說道:“我說呢……這一路上怎麽什麽都這麽合我心思。”

對于這話,我只能沉默,然後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才看向那個靠在門板上人:“父皇,這書房我就讓給你們了,放心,下午之前不會有人過來的。 ”

說完這話我就看到了父皇露出那用他的話來說是:‘算你識相’的笑容,但是這些扯動嘴角的動作在我看來都一樣,怎麽他們就能弄出這麽多含義呢?

離開了禦書房,我立刻吩咐衆人今天內都不許接近那裏,違着将板子伺候。

離開了禦書房,我百無聊奈的逛着,對于後宮的女人我向來敬謝不敏,不知道為什麽,我對那些塗粉抹色的女人就是沒感覺,收進來的也就像鮮花一樣放在那裏,我也有想過,說不定我和父皇一樣喜歡男人,但同樣收了些男人進後宮,也一樣的沒意思,久而久之我也就不進後宮了。

我不喜歡有人跟着,那些人表面恭敬實則懼怕的樣子實在讓我反感,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背地裏怎麽想我的,說我是惡鬼投胎,所以不會笑,不會笑就是惡鬼麽?在我把這麽說我的人嘴巴給撕爛後就沒人敢再這麽說我了,但再懲罰了幾個這麽說的人之後,我也覺得無趣了,愛說便說吧,別讓我聽到就成。

在禦花園裏瞎逛的我聽到小太監來禀報說:“啓禀皇上,你吩咐今天不許接近禦書房,可在剛才有一個少年走了進去,我們沒攔住……如今禦林軍已經在外圍侯着了,奴才這才過來向皇上您請示。”

這話我聽着點了點頭,然後揮退了小太監後才往禦書房走回去,我并不擔心禦書房裏的父皇和爹爹,因為我知道父皇的三個暗衛必定會守在旁邊,我疑惑的是他們所說的那少年是誰,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便是我和我的皇後的第一次見面。

來到禦書房外,我先制止了所有禦林軍,然後才自己走了進去,身後的關切與反對聲都被我一個眼神給駁回了。我一步步的朝裏走,轉過一個假山看到禦書房所在時我就看到了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正爬在門口上使勁的想往裏看。

我走到他身後問道:“你是誰?你再這裏做什麽?”

“噓!別吵!一會兒我們再聊,我就不信這次還什麽都看不到!”聽到這人這麽說我心裏有些怪異,想着,這人做賊還能這麽理直氣壯是怎麽回事?

就在我奇怪的時候,那趴着門的少年轉過了頭來,那是一個長相俊逸,眉宇間有着些不羁的少年,我不由的暗贊了聲這少年長得真好,簡單紮起的馬尾更襯得這少年随性的氣質,正在我觀察着這少年的時候,那少年突然的朝我說道:“你是咩咩?”

這話讓我沉默,我到底要不要承認呢?但總覺得有些丢臉的樣子,但沒等我想好應還是不應,那少年就站起來和我說道:“果然是你啊?你也是來偷看爹爹他們在做什麽那?哎……他們也真是的,次次都瞞着我,就是不告訴我他們在幹嘛,我都快好奇死了!”

我聽着這少年對我父皇他們的稱呼,便能想到這少年是什麽身份,這麽說來我是要多一個義弟了?

“咩咩,一起看吧,你不好奇他們在做什麽嗎?說不定是什麽好玩的東西,這麽神秘……”邊說着那少年還拉着我一起去看,對此我能做的只是把人拉走。

“哎!!咩咩你拉我做什麽?我還沒能看呢!別拉我啊!”我可不聽他的反抗,要是被父皇他們知道被聽了牆角,受罪的可是我。

把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義弟拉走,同時讓守在外面的人都退走,我才帶着這少年到了沒人打擾的亭子,直到這時候我才向那少年繼續問道:“你是誰?”

“哦,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到徐文淵,一年前義父收養了我。我呢以前是在沙漠裏做沙匪的,你看啊……”聽着這叫徐文淵的少年說着用右手把右眼撐開,然後見他從眼珠上拿出一層膜,他這舉動還是讓我有些吓到,然後我就聽到他繼續說道:“我的眼睛是藍色的,在沙漠中呢被叫成塞爾斯人,說什麽身體上流着狼的血,你說好笑不好笑。”

狼的血?還有這種東西麽?我對這些不了解,但卻可以想象,這一定也是被杜撰出來的,我不也就是所謂的惡鬼轉世麽?

我正這麽想時那叫徐長淵的少年則哎呀了聲說道:“我忘記你不懂笑了,但沒關系,我別的不會,就是愛笑,爹和義父都和我說了,咩咩啊……笑這種東西很棒的,你不會的話我來教你?以後有什麽好笑的事情我都第一個告訴你好了,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做沙匪的時候,經常會遇到許多好笑的人,有一次……”

聽着眼前這個少年喋喋不休,我一句話都沒有能插上,而且似乎他也不需要我接話,自己一個勁兒的不停說着,說到一些地方自己更是哈哈大笑起來,但是真的好笑麽?雖然我沒覺得好笑,但聽着他這麽說話我也不覺得無聊了,這個被爹爹和父皇不知道從哪裏帶來的人似乎可以拿來打發打發時間?

……

那叫徐文淵的少年時不時的會進宮找我,每次來他都有說不完的話,那坐在我書案上的少年絮絮叨叨的說着,我邊批閱着奏折邊聽着他說的笑話,雖然一如既往的我并不覺得好笑,但徐文淵也不會因為我不笑而不說,我喜歡看他說着說着自己先笑起來,不知道為什麽,此起其他人我更喜歡看徐文淵扯動嘴角的動作,雖然別人也做這種動作,但徐文淵的,給我感覺就是不同。

“咩咩咩咩!你也給我笑一下啊。”突然的徐文淵腦袋湊到了我面前,這麽近距離看着徐文淵這還是第一次,我也擡頭看着他,看得有些發愣,接着我就感覺到徐文淵的手扯着我的臉頰,硬是做出了一個笑的表情。

“我一直就在想了,咩咩笑起來果然好看。”眼前的徐文淵的笑容更燦爛了幾分,總覺得此時的徐文淵有些晃眼,我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在徐文淵雙手離開的的時候,我卻把他拉住了,更是把他拉到了我面前,對着徐文淵笑的燦爛的唇就吻了上去。

或許我對眼前這人的笑容着迷了,雖然很多人對我笑,但只有眼前這個才真的讓我覺得是真正的笑容,我甚至有種想把這笑容收着只有我自己才能欣賞的想法。

在這之後的幾個月裏,徐文淵都沒有再來找我,這讓我做事都打不起勁兒,我不禁想或許是我那次的動作吓到他了?也不是誰都喜歡男人的不是麽?或許我以後都不能看到他了?這麽一想我心裏就有些恐慌,頭一次的覺得有些害怕,就在我想要動用我的權利去尋找徐文淵時,徐長文淵就再次出現在我面前。

“我這次來是有個東西要給你,你是不知道,這幾個月裏我回了趟沙漠,差點就回不來了。”聽着徐文淵的這話我睜大了眼睛,語氣更是有些重的說道:“做什麽去那麽危險的地方!?你要是不回來,你讓朕去哪裏找你!”我不得不急,想着再不能見到眼前這人,我就覺得心髒似乎失了一塊一樣。

但我這話說完,就看到徐文淵面色有些古怪,好半晌才見他丢了一個布袋子給我,我疑惑這東西是什麽,但現在我可沒心思管這個,我需要徐文淵知道他這次的事情做得有多不對。

正在我想繼續說他的時候,就聽到徐文淵說道:“這東西就是我去沙漠的理由!咳……你要是收了這東西了就是我媳婦了……”

我聽着徐文淵的這話差點以為是我聽錯了,“你……說什麽?”聽着徐文淵沒好氣的重複了一次後我才确定我沒有聽錯,我二話不說的把布袋子打開,裏面是一個狼牙雕刻為墜子的項鏈,拿到手上,我細細的打量着,那是一個被磨平了棱角的狼牙,那溫潤的感覺似乎連我的心都給一起暖了。

好半晌我才說道:“真的給朕的?”我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手緊緊的攥着,就算徐文淵反悔,我也不打算還給他了。

“你叫咩咩啊,我是狼,狼吃羊不是很正常麽?”看着他說着這話有些別扭的樣子,突然的我自己也有種想要勾動嘴角的感覺。

“呵呵……那朕這只咩咩就歡迎你這只狼來吃了。”我心情愉悅的這麽回了句。

“咩咩你笑了!!哇!!再笑一次!”聽到徐文淵的話我才知道,剛才我笑了,原來這就是笑麽?是他讓我笑的吧?

“別鬧,來把項鏈給朕戴上,以後朕再給你笑,乖~”讓我再笑一次?我倒也想,但是我實在是不會,或許以後經常和徐文淵相處,我會想起來剛才那感覺也說不定呢,只要這個人在我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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