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新晉頂流x過氣影帝
按照系統給的劇情,這裏會有一場小風波,只是不知道會什麽時候開場。
藺綏此刻想起了系統,這東西也應該發揮它應該有的作用了。
系統心裏說不出來的別扭,但還是答應了。
它知道這是它發布的任務的一環,但這最終導致的情況它也清楚,它很煩悶,但又不能拒絕合作,以免藺綏發現什麽。
藺綏發現靈臺裏的藍光閃了一下,便繼續着眼面前的事。
“一起吃個飯。”
藺綏坐在了餘鄰溪的身旁,簡單回答了他的話,視線在其他人身上轉了一圈。
他微微颔首,一旁的傅奈接收到了信號,面帶微笑的向幾位困惑的被邀請來的客人含蓄婉約地說明了今天的目的。
在傅奈說話的空檔,藺綏則是翻看着傅奈給的資料。
從左到右坐了二男一女,最左邊的女人叫做應子瑜,今年三十二歲,出道已經十年。
她的資源其實也不算差,但就是戲紅人不紅,要是提起她劇裏的名字,大家會恍然大悟,但對上本人,時常有人認不出。
傅奈在一旁寫了邀請理由,她覺得這個人其實可塑性很強,但就是缺乏記憶點,給人一種見之即忘的感覺,如果換一種風格和人設,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應子瑜旁邊的男青年叫做季英,長了一張英氣小生的臉,剛出道就被東家力捧,公司裏的大咖給他作配,但他就是戲不紅人也不紅,兩部電視劇的男一都口碑撲街,代言的産品銷量平平到品牌方火速更換代言人,被嘲笑為強推之恥。
傅奈覺得這個人其實很有趣,如果往綜藝咖上發展會大有可為。
最右邊坐着的男演員叫顏鶴,雖然已經三十歲了,但給人的感覺還是很清爽,看起來很斯文,但他卻是黑料藝人,曾經很火,但塌房猛烈,現在已經沒水花。
他的黑料是戀情期間出軌,女方也是圈內人,爆他出軌以及逼迫打胎,甚至是個蘿莉控。
盡管顏鶴已經努力拿證據澄清,但相信的人不多,路人緣也早就敗壞。
傅奈表示這人的商業價值其實已經不大,當初他的事情知情者都知道是一場誣陷,因為他想要解約,老東家直接把他名聲搞臭讓他一蹶不振,但這人其實演戲非常拼命,在低谷期的事情之後比以前更加努力。
傅奈也誠實地标注了之所以邀請顏鶴,是因為她曾經受過顏鶴的恩情,藺綏可以斟酌,而且如同想要‘翻案’,挽回口碑倒是可以一試。
藺綏覺得這三個人其實都不錯,可以都要,對着傅奈點頭。
在傅奈的話語裏,三人臉色各異。
應子瑜有些猶豫,雖然她不算火但也不算糊,還是有戲可以演,只是無緣女一,跳槽的話,她不敢确定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雖然藺綏的資源的确很好,但是這是藺綏啊。
傅奈巧舌如簧,給了應子瑜自己的初步方案,抓住對方的心理需求。
“我是很想有話題沒錯,幹我們這行的誰不想有知名度誰不想火呢,但我好像就是熱搜絕緣體,穿透視裝走紅毯都沒水花。”
應子瑜自嘲,她就很羨慕藺綏這種腥風血雨的體質,不像她為了博出位用了這種手段還是沒熱度,那之後她就自閉了。
“如果你成為我的藝人,你想要的都會有。”
藺綏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肢體語言放松自然。
他的态度并不像是在認真的許諾,甚至有幾分漫不經心,但偏偏就是讓人覺得他格外從容。
顏鶴沒有半分猶豫就答應了,他比身旁的二位都需要機會,季英則同樣在考慮的狀态。
在他們思索的空檔裏,餘鄰溪終于搞清楚了狀況,和藺綏耳語。
“藺哥,你怎麽忽然要單幹了,我爸知道嗎?”
餘鄰溪看着這三個人百思不得其解,藺哥怎麽跟鬧着玩似的,人家都捧新人,他在這弄回鍋肉。
“知道,回頭幹爹要是問起這件事,你跟他實話實說就行。”
餘鄰溪點頭,又悄咪咪地問:“哥你公司還收人嗎,不然帶我走吧。”
這娛樂圈他真是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他有一個偉大的電競夢想!
“你好好待着吧,就你那手速,你爸不讓你去逐夢是為你好。”
藺綏想起原主記憶裏餘鄰溪打游戲的場景,語氣直接地給了建議。
怎麽說呢,那手速比燕秦做手工都要慢,基本是告別電競行業了。
藺綏走神想到了燕秦做手工的畫面,心裏有些悵惘。
不知道是系統故意的還是他情況發生了變化,上個世界他們好像有點對不上,燕秦的誇張過多了,他吃得很撐。
在藺綏這種發散思維裏,系統發出了提醒。
藺綏從包廂裏離開,去往了事故高發地——洗手間。
他剛走到門口,便聽見了一道嘲笑的男聲。
“你看你不也淪落到了給一個那種演技的後輩作配的地步,還以為自己是當初意氣風發的影帝?”
聲音的主人藺綏不認識,但他知道這人是誰。
洗手間裏,卓輝嘲弄着眼前的老對手。
他和燕秦是同一時期的演員,他們的類型甚至也差不多,他出道比燕秦要早,還是那一屆的第一。進入校園後他以為這是自己光輝的開始,卻一直生活在燕秦的陰影裏。
當燕秦的處女作獲獎讓燕秦成為影帝時,他還在劇組裏跑龍套,他不覺得自己比燕秦差哪兒,只是差一點運氣,那部戲他上他也行,他也能拿影帝。
他嫉妒燕秦的一帆風順,因為他的演藝之路坎坷,好不容易得到的好角色卻被截胡,而燕秦卻可以被欽定男主。
燕秦的電影部部好口碑,而他的卻有不少差評,他覺得這不是他的問題,都是導演和劇本還有其他演員不行。
燕秦出車禍時,他覺得大快人心,看來上天也看不過去這人運氣好,活該他出事。
而燕秦複出後的現狀,簡直讓他開懷大笑,這其中不乏有他的手筆。
這人憑什麽再爬起來,他就該在底下待着。
燕秦看着眼前對他極具敵意的男人,沉默不語。
這人一進來看見他便說這些嘲諷的話,有些莫名,燕秦的記憶裏根本沒有這人的印象,此刻沉默也是在思索對方是誰。
“那種演技是哪種演技?”
極具個人特色的嗓音從門口傳來,帶着些許疑問。
“看來你很瞧不上我啊。”
藺綏今天穿的休閑裝,外衣的衣鏈在光下閃爍着金屬的光澤。
進來的青年長着張漂亮的臉,多情眼上揚,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卓輝先是因為他的外貌怔愣了一下,而後反應過來這是誰,有些說人壞話被人抓包的尴尬,但很快又自然起來。
雖然聽說這人現在很有知名度,而且背後有關系,但卓輝卻是不怎麽在意的,在他眼裏這人就是個被強捧的花瓶,除了臉一無是處,他最看不上這種人。
不過就算是這種想法,面上還是要裝一下的,卓輝尬笑了兩聲,表示都是誤會。
“誤會?我看你這樣子不像是誤會,”藺綏挑眉望着看向自己的燕秦,問道,“這人是誰?”
燕秦有些驚訝他的出現,搖頭回答道:“不知道,不認識。”
“你不認識我?”
卓輝驚怒交加地看着藺綏,比起藺綏的一無所知,他覺得是對方見識淺薄,但燕秦居然說不認識他?
卓輝咬牙切齒地說:“我好歹也入圍過最佳男主,和你一起被提名,雖然當初是你贏了,但現在你沒戲演,而我不是。”
燕秦怎麽能不認識他,他把對方當對手當仇敵那麽多年,而燕秦居然這麽輕蔑他,他憑什麽,他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影帝了,他一個過氣藝人憑什麽!
燕秦做出了一副恍然的樣子,在卓輝的目光裏誠懇地問:“那你的名字是?”
卓輝臉色難看地報了自己的名字,忍住了罵人的沖動,這一定是燕秦的故意挑釁,他不能讓他如意,這麽想着,卓輝的面色越發平靜,甚至帶上些傲然。
“讓我看看你現在有什麽戲演。”
藺綏靠在了門邊,他個兒高腿長,将洗手間的門擋住,把人堵在了裏面。
藺綏打了個電話,叫人查卓輝。
“你想幹什麽,替他出氣麽?”
卓輝這才感覺到有些威脅了,确定藺綏背後真的有些關系,不然怎麽敢如此明目張膽。
不過他倒也不是特別擔心,那個導演和他關系還不錯,那個角色也很适合他,對方應該不是選擇燕秦而放棄他。
“我和他有什麽關系,我為什麽要替他出氣?”
藺綏滿臉寫滿了不耐,等着手機那邊的人回複。
雖然今天他的确是奔着燕秦來的,但并不是為了給燕秦什麽獎勵,燕秦還什麽都沒伺候呢,就想平白拿到一個角色,哪兒有那麽好的事情,總要先付出些什麽才能嘗到甜頭。
燕秦原本微揚的嘴角下壓,盯着地板有些出神。
這分明是正常的,藺綏和他非親非故,甚至對他抱有敵意,又怎麽會替他出頭。
可他為什麽會有些失落?
卓輝一聽這話便高興了起來,發覺眼前這人也是和他一樣不喜歡燕秦的,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那我就先走了。”
卓輝還等着回去,他在這裏停留太久了,一會兒飯局上的人找來發現這個情況不太好看。
“讓你走了嗎?”
藺綏轉動着手上的手機,冷淡地瞥了卓輝一眼,
卓輝有些不解其意,皺起了眉頭。
兩方就這麽僵持了幾分鐘,直到藺綏的手機震動。
“一個電影的男三是吧,誰拍,董春輝是吧,投資的影業呢,噢……行。”
“跟他們說說,男三這個角色改動一下,讓女演員去演。”
“有些不協調那就改劇本,改到協調為止,不要簡單男變女,能突出那個角色自身的魅力,現在去做。”
當藺綏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卓輝的心已經提了起來,因為他最近試鏡的就是董春輝導演的新電影,裏面的男三號戲份雖然不多,但是勝在比較出彩,可以給觀衆留有比較深的印象,是他精心挑選篩選的結果。
他雖然不缺戲演,但是那種好戲片酬還高的卻不多,在聽完藺綏和手機那邊的人的對話時,他心裏驚疑不定,不知道這是藺綏在诓騙他,還是他真的有這麽大的能耐。
這人背後有關系不應該是金主,到底背後是哪個金主竟敢如此嚣張。
“你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更別說給我作配。”
藺綏輕嗤,走進了門裏,在洗手臺前淨手,看着卓輝就像看着路邊随處可見的雜草。
他這幅模樣格外傲慢嚣張,可襯着他的臉,又覺得如此相宜。
燕秦明明知道藺綏不是在擡高他,為他挽回顏面,可他的心情又忍不住雀躍起來。
燕秦一貫不喜那些擺架子的人,倨傲又愚蠢,格外惹人厭惡,可藺綏卻又不同,他的行為動作竟然會讓人覺得這人就是惡的如此當然的。
他生來就該高高在上。
藺綏擦幹了手,走過了卓輝身旁,除了詢問的那一次,他再沒多看燕秦一眼,仿佛從不是為他而來。
燕秦看着他離開的背影,也不自覺地跟着走了出去。
他看見藺綏進了同層的另一個包廂,便知道藺綏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留在原地的卓輝則是在藺綏走了之後就開始瘋狂打電話聯系導演和經紀人,希望藺綏只是裝腔作勢,但接到了改劇本角色可能要黃的電話後,卓輝便開始焦頭爛額起來。
藺綏重新坐回了包廂裏,看着有些沉悶的氣氛,讓他們放松一些。
“這是雙向合作也不是強買強賣,你們也不用擔心,先吃飯吧,還有時間考慮。”
藺綏挖人都會替人出解約費,不過這種事強求不來,對方要是不考慮合作,藺綏自然會另擇他人。
在藺綏進食的時間裏,系統還是忍不住出現進行了詢問。
系統:【你剛剛是什麽意思?】
它還以為藺綏讓它注意氣運之子那邊的動向就是等着□□,去刷氣運之子好感度的,所以它才有一些不樂意,但沒想到藺綏又不那麽做,真是奇怪。
藺綏繼續吃飯,沒有搭理它。
系統:【你上個世界明明不是這種态度的。】
系統想起上個世界藺綏也替燕秦出氣了,不過那時在藺綏自己撞見的,那時候他還說什麽‘我的狗高人一等’這樣的話,這次怎麽就是他們之間沒關系了。
藺綏慢條斯理道:【你也知道他現在不是我的狗,那我為什麽要替他出頭。】
不過是讓燕秦看看他身為主人的資本,讓他知道他足以掌控他的人生。
藺綏可不是什麽愛心泛濫的人,為了還不屬于自己的狗出手教訓人,等到獵物進入圈套被打上他的烙印,他自然會履行主人的義務。
系統被藺綏弄得有些暈頭轉向,它知道藺綏是不會和它說實話了,有些氣悶地開啓了屏蔽。
藺綏心情更加愉悅地咀嚼着食物,這種不明白人類複雜思維的生物,居然還妄想要掌控人類的命運,真是愚蠢。
飯畢,應子瑜和季英表示自己要回去好好想想,顏鶴則是被餘鄰溪抓去三缺一,當然傅奈也沒能逃過這個命運。
幾個人一起出私人飯館的畫面被蹲點的記者拍到,那人本來是蹲藺綏的,可藺綏這些天一直在劇組沒動彈,所以他就去跟餘鄰溪。
餘鄰溪的身份在出道的時候就被扒過一次了,華雲老總的親兒子,當時他出道還被罵皇族和黑幕,但華雲老總理直氣壯的表示自己的兒子自己花錢投票怎麽了,又不是內部控票,你行你也上,堵的大家啞口無言。
沒想到這次居然能一下拍到藺綏和餘鄰溪兩個人,還有其他幾個藝人?
這是在幹什麽,這些人看起來風馬牛不相及啊。
狗仔覺得好像有些事情但又好像沒什麽事,這種朋友吃飯的照片賣給經紀公司他們都不會收,于是他幹脆賣給了營銷號。
很快,一個新的詞條沖上了熱搜。
#藺綏是在養蠱嗎?#
@以雷霆擊碎黑暗:說真的看到這個照片的時候我覺得狗仔太無聊了,藺綏和餘鄰溪一起吃個飯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你們不吃飯嗎,但仔細辨別了其他幾個人之後,我陷入了沉思,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麽關系啊怎麽會聚在一起?
@抑郁舞娘:藺綏是在養蠱嗎我草,這是什麽奇怪的陣容,黑紅頂流,皇族愛豆,人淡如菊三線,強捧之恥以及出軌藝人,不過我覺得按照段位來說,藺綏一定是蠱王!
@唯一的信仰:應子瑜不要啊!為什麽和他們在一起吃飯啊,這社交圈也太奇怪了吧,不要觸碰藺綏,會變得不幸!
@是歲歲呀:爬爬爬,你家蒸煮都沒有覺得不幸你擱這兒逼逼叨叨什麽呢,一起吃個飯而已,真搞笑了我家還沒重拳出擊說你們蹭流量呢你們還先開始了?
【藺綏老公群】
@是歲歲呀:姐妹們又來活了,給我沖,氣死我了敢說老婆在養蠱@燕歸于林@爆炒老婆一百遍
@我真的好喜歡藺綏:對不起說句可能挨打的話,我真的覺得老婆是蠱王【輕輕】
@爆炒老婆一百遍:老婆真的超級蠱,把我釣生釣死嗚嗚嗚
@是歲歲呀:……這麽說好像也對,我去聯系其他姐妹們,黑粉居然敢刷這個詞條罵老婆,我們幹脆就占據這個詞條誇老婆!
于是一段時間後,#藺綏人間蠱王#又沖上了熱搜。
燕秦從飯局回住處時已經是深夜,他在席間被灌了不少酒,有些半醉。
他進行了洗浴後穿着浴袍坐在了房間裏,習慣性地放空自己,卻又想到了藺綏。
很奇怪,怎麽總是想到他。
大概是因為他強勢明豔,一旦植根在腦海裏,就很難拔除。
燕秦抿唇,想到他說他們沒關系時,沒由來有些氣悶。
明明藺綏總是會找他,請他指導演戲的,這不也算是某一種層面上的關系麽?
為了摒除這些莫須有的情緒,燕秦上了微博,又看見了艾特。
歲歲讓他發微博刷詞條,還要帶圖,已經把文案和圖發給他了,圖有好幾張歲歲難以抉擇,讓他自己挑選。
燕秦看着看着傳來的圖有些怔愣,一時之間竟然連點收藏都做不到。
這幾張圖片有藺綏前段時間發在微博上的自拍,也有他這幾個月拍攝雜志的圖片,還有路透和探班時拍的。
有一張路透照,藺綏彼時正在穿着阮清渠的服裝,月白長衫明明是襯的人格外儒雅,但那天藺綏感覺到背後似乎有小蟲子,因此解了長衫。
本來長衫裏面應該還有衣服的,拍攝時節在秋冬也比較冷,可劇裏當時正在夏天,為了演出那種輕薄感,劉不群要求藺綏只單穿。
于是長衫半解,秋冬的天氣凍得人面色有些發白,由是越發突顯圖中人的墨發與唇。
站姐本來拍的是藺綏的後背,但藺綏若有所覺地回頭,因此畫面便定格在了他回頭的那一刻,脖頸與後背形成漂亮的弧度。
周遭灰蒙蒙,獨他格外鮮明。
這張圖在經過清晰和濾鏡修圖之後,藺綏五官的特色便越發突出。
燕秦看着看着便癡了,想到了藺綏今日的模樣,又想到了那天他命令他入戲,又在時候掐着他脖頸的模樣。
這張圖是這兩天才出的,燕秦點了保存之後很快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
既然這張圖歲歲發給他讓他來控評,那是不是也意味着很多人也能看見!
燕秦莫名有些惱意,他點開了那個詞條,果不其然,大多數人都加上了這張圖。
他有的別人都有,甚至比別人後擁有。
不對,他還有一樣別人沒有的。
燕秦走到了床邊,拉開了櫃子,取出了被自己放在小盒的東西。
那是顆白色紐扣,是他撕開藺綏衣物時從上面崩落的。
燕秦有些想拍照發上去,哪怕別人不明白,但他知道就夠了,可他又想,他分明和藺綏是沒關系的。
燕秦握緊了手心,神色寥落。
在這一瞬,他竟然想将藺綏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