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不敢拘留你,你身為一個律師應該明白,我們以哄鬧法院,威脅法官罪完全可以追究你刑事責任。”
兩個法官站在門外,透過鐵欄嚣張的對着我說。
“威脅??我只是要求公平判決,怎麽威脅你們了?你們的行為像一個執法的人嗎?”憤怒的瞪着他們,心裏已經氣到了爆。
“不服判決,可以按正常流程上訴,你堵住我們,說些不會善罷甘休的話,難道還不算威脅嗎?”
這幾句話,竟讓我啞口無言,剛才一心只想幫張氏夫婦讨還公道,已經将這些該考慮的問題全抛到了腦後,才讓這兩個人有了得瑟的機會。
聽着他們遠走的腳步聲,我惱的蹲在了地上,若真如他們所說,我将被判十五日以內的拘留。
如果我真判了這麽久,張氏夫婦一定覺得我失言了,他們找不到我人,肯定會以為我躲了起來。
心煩意亂時,突然腦海裏閃過一個人,我竟然把他給忘了,我也不是沒有靠山啊,難道江銘晟這個靠山還不夠強大嗎?
看來江銘晟在我心裏真的一點位置都沒有,從頭至尾我都沒有想過他,剛才如果我想起他了,跟那兩個法官說我認識江銘晟,他們一定不會再關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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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要我如何不震驚
江銘晟對C市的貢獻,就連市長都禮讓三分,他們區區兩個法官算什麽東西。
這麽想來,我精神立馬抖擻,趕緊拿出手機,準備撥個電話給他,然而,手機剛解了鎖,我便猶豫了。
那兩個法官是不算什麽東西,可是我又算什麽呢?江銘晟不是沒見過我處境困難,哪一次他伸出援手了?他最希望的不就是看到我進退兩難嗎?
之前我被他的那些女人們圍攻,他從來都是袖手旁觀的,更何況,前幾天我才惹怒了他,估計他提前離開C市,也是被我給氣的……
看來,這個電話撥了也是沒用,他不但不會伸出援手,有可能還會趁火打劫的奚落我一番,那我豈不是又自取其辱。
可是不打給他,我又該怎麽辦?除了他,沒有一個有權勢的人是我認識的,難道我真要憋屈的在這裏呆上十五天嗎?
心裏煩的,連撞牆的心都有了。
透過拘留室的窗,依稀可以看到外面天色已晚,這法院的拘留室不比古代牢房人性到哪裏去,別說沒人送吃的,就連張想休息的床都沒有,這樣一來,別說十五天,三天我就得與世長辭了。
鼓了鼓勇氣,最終還是決定發條短信給江銘晟,既然不好意思開口,用發短信的方式倒也可以,只要讓他知道我的處境,肯不肯救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從來沒給江銘晟發過短信,真正開始編輯時才發現有多困難,我和他之間沒浪漫到發短信的地步,我也知道,即使我發過去,江銘晟就算願意幫我,也頂多只會打個電話給我。
發短信那種兒女情長的事,不适合我和江銘晟。
好不容易編輯了一條,左看右看就是不妥,只好删了重新編輯,結果删了一條又删一條,記不清删了幾條後,最終硬着頭皮編輯了最後六個字發了過去。
“我被法院關了。”
接下來,就是祈求就算江銘晟不肯搭救,也別諷刺我才好,我的處境已經夠悲劇了,他完全可以不用再雪上加霜。
大概等了五分鐘,還沒有等到他的電話,手機卻滴嘀的傳來了短信的提示。
我拿着手機的手征了半天,難道是江銘晟回給我的嗎?有可能嗎?不太可能吧。
不管可能不可能,我還是看了短信的內容,結果,還真令我震驚。
“你犯了什麽事?”
同樣的六個字,要我如何不震驚,一個高貴到平時連電話都最好有人幫他接的人,竟然回了我的短信,這一心血來潮的舉動,實在令我誠惶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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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他果然是個人物
他這麽一問,我倒不知該如何回答了,這件案子案情複雜,在這緊要關頭哪裏能說的清楚。
正糾結着要怎麽說,江銘晟的電話打了過來,到底還是沒有耐心等待的一個人。
咬咬牙,我還是接通了。
“說重點吧,你又犯了什麽事。”
乍一聽到他的聲音還真讓我無語,什麽叫又犯了什麽事?我跟了他三年,又求過他什麽嗎?怎麽這話說的就好像我整天給他惹事一樣。
“我沒有做錯什麽,我只是說錯話了,你要是方便的話,就把我弄出去吧。”
即使滿腹的委屈,現在有求于他,我也不能表現出來。
“要是不方便呢?”江銘晟慵懶的問。
敢情他這麽說是表示不想搭救了,既然這樣,我還跟他廢個什麽話。
我早就該知道,江銘晟怎麽可能會對我伸出援手,別說他沒同情心,就算有同情心,也不會施舍在我身上。
似乎除了折磨我,其它關于我的事,勾不起他一絲的興趣。
“不方便就算了。”
果斷的挂了電話,既然不肯幫我,我也不會給他諷刺我的機會。
拿着手機,仔細看着通訊錄裏的號碼,來回翻了三遍也找不到一個可以幫我的人。
想打給主任,也許他人脈廣可以把我弄出去,可是轉念一想,主任要是知道我盲目的跑到法院來胡鬧,指不定要怎麽抽風了。
平時在所裏,我可是禿頂劉主任口中自豪與驕傲的榜樣,倘若知道如今這個榜樣,竟做出如此沒有榜樣的舉動,他又該指着一頭稀疏的毛發,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瞧瞧我一頭濃密的黑發,硬是為你們操心操的都掉沒了。”
長長的嘆了口氣,雙手抱腿蹲坐在牆角,從來沒覺得,原來權勢如此的重要。
不知什麽時候就那樣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我一個激靈站了起來,還沒反映過來是怎麽回事,昨天那兩個法官就态度溫和的走到了我面前。
“季小姐,真不好意思,昨天完全是個誤會,你可千萬別往心裏去。”
我揉着僵痛的脖子,疑惑的看着他們倆,怎麽一晚不見,這兩人态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我的疑惑随着嚴無常的身影出現後,便完全打消了。
“季小姐,你沒事吧?”
看似關懷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依然是冷冰冰的,看來他中了江銘晟的毒還挺深。
“又冷又餓渾身又痛,你說能沒事嗎?”我沒好氣的沖他,其實只是心裏有火,随便碰到了人便想發洩而已。
我沒好氣的一句話,令旁邊兩個法官臉色都變了,看來江銘晟在C市果然是個人物,早知道他的名字這麽好使,昨天就該早早想起他的。
【031】把他情婦給關了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對着其中一名法官,我譏諷的問。
我的譏諷和江銘晟的譏諷是不一樣的,我譏諷是因為他們欺軟怕硬,而江銘晟的譏諷,完全是對我人格的蔑視。
“當然可以了,季小姐真的很抱歉,昨天沒弄清楚你的身份,造成這麽大的誤會真是不應該,改天請季小姐吃個飯,好好表達一下我們的歉意。”
看着他們虛僞的嘴臉,我真的覺得好笑,昨天沒弄清楚我的身份,是沒弄清楚我律師的身份?還是沒弄清楚我是江銘晟情婦的身份?
法院本是為民伸冤的地方,有這樣的法官,真是令人心寒。
我不再理會他們,徑直走出拘留室,剛沒走幾步,那兩名法官又追了上來。
“季小姐,昨天的事是真的很抱歉,希望你……”
他們想說什麽我都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聽這些假惺惺的話,他們說的越多,我只會越覺得虛僞。
“不用降尊屈貴的跟我一個小律師說抱歉,我本來就沒打算在江銘晟面前提起你們。”
我這麽一說,他們雖然有些尴尬,但剛才緊鎖的眉頭也終于舒展開來。
“太過份了,什麽世道!”我一邊平緩着心裏的憤怒,一邊向外面走去。
嚴無常就跟在我身後,我沒有問他江銘晟為什麽突然良心發現了,因為我明白一個道理,古話說的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就算我什麽都不是,最起碼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江銘晟的情婦,他再怎麽不把我放眼裏,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別人把他情婦給關了。
更何況關了我,他以後找誰折磨去。
出了法院的門,我老遠便看到戴着墨鏡的江銘晟坐在車裏,從半敞的車窗裏直直的望着我,幸好他是戴着墨鏡,讓我可以看不清他眼裏的神情。
不用看我都知道,那眼神絕對是充滿了不屑。
我那個心裏簡直是悔恨交加,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把他給盼走了,結果這才短短幾天時間,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竟把他又給整回來了。
這日子真是一天不能消停的煩,沖動果然是魔鬼,早知自己沖動的行為會造成這樣的後果,打死我也不會充好漢的以為上了梁山就能讨回公道。
坐進車裏,江銘晟冷冷的問:“怎麽回事?”
我知道在C市沒有什麽能難得到江銘晟,也許我求他幫忙,我這個案子就有希望了,然而沉默了片刻後,我還是淡淡的回了句“沒什麽事。”
他再有能耐,都是屬于他的,我和他之間只是契約關系,兩年後,我會離開他,離開這裏,所以,我不想在這最後的兩年裏,欠的他太多。
我說沒什麽,他也不再問,他從來就不會對我的事過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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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真是讓人受不了
車子行駛到市區時,我便試探性的問江銘晟:“你一定很忙吧?”
他緩緩摘下墨鏡,轉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平靜的反問:“你想說什麽?”不愧是魔鬼的化身,就只那麽輕睨一眼,他就知道我不會只是單純的想問他忙或不忙。
“我的意思,如果你忙的話,其實可以不用來的……”
“你可以直說。”
真是讓人受不了啊,世上怎麽就有他這種人,難道我委婉一下都不行嗎?他的意思就好像我拐了多大的彎,抹了多大的角似的。
“今天麻煩你了。”做了一個長長的深呼吸,然後露出自認為很得體的笑容,接着說:“既然我已經出來了,你就可以回去忙你的了。”
“我的行程還輪不到你來安排。”
詫異的扭過頭盯着他,真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正常的人類,如果是人類怎麽就聽不懂人話了?我是因為覺得麻煩了日理萬機的他,心裏過意不去,才會好心的提醒他,這個異類到底是怎麽曲解了我的意思,才會說出這麽讓人添堵的話?
“前面路口停一下。”
本來感覺很累,準備回別墅好好休息一下的,被江銘晟一句添堵的話給氣的,立馬便改變了主意。
“季小姐,你要去哪裏?”
嚴無常回頭看了我一眼,不明白我怎麽好好的突然讓他停車。
“我還有事要回律師所。”
江銘晟沒有說話,嚴無常便也不好再說什麽,等他車子一停,我便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看着我倔強的背影,江銘晟淡淡的說了句:“查下她出了什麽事。”
回到律師所,剛一進門便碰到了劉主任,他一見我進來,馬上板起面孔瞪着我:“季來茴,你現在上班是不是太随便了?”
“主任,前兩天我不是生病了嗎。”我委屈的看着他,心裏叫苦不疊,怎麽偏偏在這個時候讓他給逮着了。
“那昨天呢?一個下午不見你人影,打你手機也不接,你給我解釋解釋咋回事!”
頭皮一陣麻,原來昨天那個座機號碼是他打的啊,我當時還誤以為是趙鵬打的呢,那時剛跟江銘晟通過電話,心裏亂的像一鍋粥,哪有心思再接別的電話。
“昨天……”輕皺了皺眉,想着為昨天找什麽理由才好,反正萬萬是不能說昨天被關的事,“昨天我找證據去了。”
清了清嗓子,很肯定的說:“對,找證據去了。”
“找證據?你沒搞錯吧?你是律師,不是刑偵大隊的,找證據這種事輪的到你來嗎?”
這劉禿子今天就是吃了火藥,跟我杠上了,平時随便找個理由都能糊弄過去,今天犯了神經似的抓着我不放。
早知道我該讓嚴無常弄個火盆放法院門口,出來時順便跨一下,據說這樣就可以帶走黴運,沒跨火盆的後果就是好心被人家當成驢肝肺,還得現在被一個禿子堵在門口,只差沒嚴刑逼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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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不是一般的丢人
拖着不舒服的身體度過了一整天,什麽事也沒有做。
傍晚下班時,我故意在附近的商場裏逗留了一會,因為不确定江銘晟是不是已經走了,所以盡量拖延着碰面的時間。
夜幕降臨,城市被燈火輝煌取代。
疲乏的身體不容許再游蕩,終于還是回了西山庭院,下了公車沿着路邊暖黃色的路燈,踩着輕碎的腳步慢慢的走着,心裏默默的祈禱,但願某個人已經飛走了。
然而,我季來茴從來祈禱的心願,不管是大是小,都很難實現。
還沒有走進別墅的大門,就已經看到了某人的布加迪嚣張跋扈的停在門口,就如同他的人一樣,嚣張跋扈的令人想踹上兩腳。
繞過他車時,我想想又折回了身,四處張望兩眼确定沒人後,使勁的朝車身蹬了兩腳,既然我不能踹他人,我踹他車出出氣總不過分吧。
不愧是世界品牌車,盡管把全身的力氣都彙聚在了腳上,那幾腳下去,車子不但沒有一點磨損,還把我自己踹的骨頭都痛……
彎上腰,使勁的揉了揉麻痛的小腿,心裏恨的牙癢癢,連個車我都奈何不了,真是活得比死還沒用。
“想舒展筋骨我可以帶你去健身房,何必一個人在這裏舞拳揮腿的。”
鬼魅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驚得我猛的直起腰,前後左右的迅速掃了一遍,卻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正在我納悶之時,陳媽走了出來,她用眼神和手指顫顫的指了指上面,我擡頭一看,剛好便迎上了某人深不可測的目光。
我說這聲音從哪地府冒出來的,原來江銘晟竟然就站在窗邊,那我踹他車那一幕他豈不是全都看到了?
丢人,不是一般的丢人。
奈何不了人,就跟個車較勁,看來我又給了江銘晟嘲笑我的機會。
極不自然的仰頭沖他笑了笑,逃似的沖進了大廳,坐在沙發上,心裏悲哀的難以言喻,我的人生啊,從遇到江銘晟後,就在不斷的出現“驚喜。”
嘆息聲一波高過一波,正在這時,嚴無常手裏拿着一摞文件走了進來,看到我坐在沙發上,也只是象征性的點點頭,準備到樓上去找江銘晟。
“等一下。”我喊住了他,有點緊張的站起身,假裝随意的問:“你們什麽時候回去啊?”
嚴無常還沒來得及回答,惡魔的聲音又一次突然空降。
“你希望我們什麽回去?”
人未到聲音先至,他一定是拉登組織的恐怖分子,專門搞突然襲擊。
江銘晟走到我面前,平靜的坐了下來,等着我的回答。
低下頭,我輕聲又不情願的說:“這個不是我該過問的。”
憋屈啊,明明很想說,最好你們現在就走,卻只能口是心非的說出另一句話。
“原來你也知道這不是你該過問的,既然知道,下次最好不要問。”
他挑眉看着我,聲音有着不容反駁的冷酷。
“恩,知道了,我先上樓了。”
用自認為很乖順的态度點點頭,移開步伐準備遠離這個惡魔。
“等一下。”這次換他叫住我了:“我有同意讓你走嗎?”背對着我,他冷聲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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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他說什麽是什麽
實在是霸道的令人難以忍受,難道我連上樓都要讓他同意嗎?那我跟一個機器人有什麽區別?喜歡指揮人,嚴無常也是人,憑什麽就指揮我?我就算再有素質,也控制不住的在心裏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江總還有事嗎?”再次佯裝溫順的轉頭,立在原地,等着惡魔的吩咐。
“超出自己能力範圍的事就不要逞強。”他站起身,回頭莫名其秒的對我說了這麽句話。
我稀裏糊塗的聽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又不敢多問,硬生生的點了點頭,反正他說的都是對的,想要平靜的度過每一天,最好的方法就是迎合他。
不管對的,錯的,真的,假的,他說什麽就是什麽,那就對了。
“明天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晚宴,不用穿禮服,最好是職業裝。”
他輕飄飄的幾句話,聽的我是一愣一愣的,首先讓我陪他參加宴會,可以不穿禮服就已經夠稀奇,其次,竟然還讓我最好穿職業裝?他這又是想怎麽整我了?
“可以問為什麽嗎?”
我實在忍不住疑惑的開口詢問,得到的卻是他冷綁綁的一句:“照做就是了。”
被整不可悲,不知道被咋整才是最可悲的,我就是那最可悲的人兒。
第二天傍晚,因為有了之前的教訓,一下班我就沖出了律師所,直接打車回了西山庭院。
讓江銘晟久等的失誤,一次就夠了。
他對我準時回來雖然沒有褒獎,但眼神倒是不再那麽冷冽,淡然的看了我一眼,下達命令似的說:“把你準備上訴的材料帶上。”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愣在原地沒動,直到他扔下手裏的財經雜志,不耐煩的強調:“同一句話不要讓我重複兩遍!”我才赫然醒悟。
“我們不是去參加宴會嗎?”我滿頭霧水的望着他,還有,他怎麽知道我要準備上訴的事?腦子裏開始奔騰出一個個小問號,等着他給出我答案。
“讓你照做!”丢下這麽句話,他竟然就那樣走了出去,到了門邊還不忘提醒我:“10分鐘內出現在車裏。”
對着他惡劣的背影,我恨不得抓起他剛才扔下的雜志,像打網球一樣砸在他頭上。
同樣的話不要讓他重複兩遍,難道那句:“照做就是了。”昨天沒說過嗎??
對自己這麽的寬容,對別人卻計較的連重複一句話都覺得是奢侈,到底哪裏來的這種人?
一只手輕輕的拍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做着深呼吸,只有這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排除積壓在心口的怒氣,這個方法是趙鵬教我的,雖然我不待見他這個人,但我倒挺是待見這個方法。
感覺氣消的差不多了,轉身大步的走了出去,資料就在我的包裏,身上的職業裝也不用換,十分鐘的時間,只用來排洩怒氣還是綽綽有餘的。
坐在車裏,我百無聊賴的四處張望,江銘晟不說話,我當然也不能說話,我們倆都不說話,嚴無常就更沒說話的份了。
車裏,又是靜的閡人。
作者題外話:吼吼……加更的來喽!表揚我一下吧,我不要口頭表揚,我要實際的,包養我吧,都把我包養了吧……╮(╯▽╰)╭
【035】葫蘆裏賣什麽藥
我開始深思江銘晟今晚的目的是什麽,他讓我穿職業裝帶上上訴的材料,莫非是要幫我開後門不成?可是關于這起案子我沒有向他求助啊?
我提都沒提過,他又怎麽會知道,況且就算知道了,他會這麽好心的幫我?我絕對相信自己的判斷,那是不可能的。
這麽想來,我郁悶的扭頭打量了一下他,西裝革履,頭發也一絲不亂,确實是英氣逼人,可惜就是心眼太壞了。
為什麽他總是用不屑的眼神看我?為什麽總要折磨我?為什麽處心積慮的讓我做他的情婦?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的深仇大恨,他到底都是為了什麽?
這個問題,我已經想了三年了,到目前為止,還是沒能想明白。
車子停在了一家星級酒店,跟着江銘晟出入的地方,都是上檔次的已經不奇怪,只是這家酒店拒說是高官們經常出入的,這倒是令我有些詫異。
江銘晟,他今晚到底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電梯直接停在十六樓,迎賓小姐熱情的護送我們走進了貴賓包廂,推開門的瞬間,我立馬傻眼了……
橢圓形的桌邊,圍坐的那可都是省市政界有頭有臉的領導人物,雖然我只是一名小律師,但也對這些人耳聽目染過,劉主任經常教導我們,身為律師,要知道你的上級上誰?你上級的上級又是誰?你上級的上上級又是誰誰誰?
那時候不明白知道這些有什麽用,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雖然交集的可能性小到要用放大鏡來看,但也并不代表就沒有可能,就像現在,我竟然要與這些高官們同桌工餐。
江銘晟一進去便笑着說:“讓各位久等了,真是過意不去。”
那些個領導也紛紛站起來與他握手,挨個握完後,他才入座開始介紹我:“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季來茴,她是個律師,以後還要請各位多多關照。”
“江總的女人,要關照,一定要關照。”其中一名稍胖的中年男人熱情的回應,這個人我記得,好像是某檢察院的副院長。
中年男人一回應,其它幾位高官們也陸續的承諾要關照,直到這時,我才明白江銘晟的用意,心裏油然生出一絲的感激。
“劉院長,我女朋友手裏最近有一起棘手的案子,聽說法院判的不是很公平,你看……”
江銘晟口中的劉院長,就是上級法院主管刑事案件的審判長,他話雖沒說完,劉院長便立馬領會了他的意思。
“江總,是什麽案子?有需要幫助的盡管開口。”
“來茴,把你帶的材料給劉院長看一下。”江銘晟吩咐我,我立馬從包裏掏出準備上訴的材料,畢恭畢敬的遞了過去。
那個劉院長接過去看了半天,才頗為難的擡起頭說:“江總,這個案子有點難度啊……”
我一聽有點難度,原本激動的心立馬焉了下來,偷偷的瞥了一眼江銘晟,他倒是挺鎮定的,一臉無所謂的笑着說:“劉院長你所說的難度,是因為市委副書記的原因嗎?”
太不可思議了,我萬萬沒想到江銘晟竟然連這個都知道,他不從政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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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他輕松搞定的事
被江銘晟說中了,劉院長尴尬的點了點頭,江銘晟接着又說:
“我本來準備投資一億在C市建個貨運碼頭,C市的隔江便是W市,那可是經濟發達的城市,如果這碼頭建成了,不僅方便了C市的對外貿易,還可以受周邊城市的影響而帶動經濟發展,豈不是兩全齊美。”
江銘晟這麽一說,其它幾位省裏的高官,雙眼立馬大放光彩。
“但是……”他停頓了一下,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現在因為這起案子,讓我對投資的事有些猶豫了。”
江銘晟大起大落的幾句話,簡直是牽動了在場每個人的心。
“江總,此話怎說?”一位高官皺起眉頭急急的問。
“我這一年對C市的投資不算少吧?我無條件的投資是因為C市各方面都令我很滿意,無論是潛在的商機,還是治安的管理,或是居民的素質等等,這些都相當的不錯,而如今,竟然會因為官官相護,就要加重一個人的刑事審判,你們說怎能不令我寒心?”
江銘晟這一招苦肉計用的好啊,我心裏不禁對他異常的佩服,不過不是佩服他的人,而是佩服他的錢,有錢真好,說話腰杆都能挺的直直的。
那幾位省裏的高官一聽是因為這個原因,領頭的立馬拍案而起:“劉院長,這起案件你們上院要公平判決,副書記那邊我會跟他溝通,務必要判決的讓大家有接受的餘地!”
省裏高官發話了,那這事鐵定是事半功倍,江銘晟滿意的站起身,端起面前的酒杯說:“那這件事就勞煩各位費心了,我先幹為敬。”
剛才緊張的氛圍因為江銘晟的一飲而下,立馬融洽了起來,幾位大小官員也陸續拿起酒杯,豪爽的碰了起來。
在座的所有人裏,最高興的莫過于我了,我才是真正的鹬蚌相争,漁翁得利。
一想到終于可以兌現張氏夫婦的承諾,心裏不免一陣愉悅,端起面前的酒杯,也跟着他們一起開始暢飲。
這一頓飯下來,除了開場時的緊張外,之後吃的都比較盡興,我也因為高興不知喝了多少的酒,只知道腦子裏混混沌沌,沒有了一點意識。
迷迷糊糊中感覺被人摟着外往走,一陣風吹過,夾雜着江銘晟道別的聲音,我想不起來他再跟誰道別,總之不會是我,我在他身邊還要呆兩年,真的到了那時候,我也不會跟他道別的。
我和他,不需要道別,也不需要說再見。
被江銘晟塞進車後座,風乎乎的從窗邊竄了進來,這個人真是壞啊,我冷的直哆嗦,他卻還把車窗給開着。
今晚,我真的醉了,沒有愛的人,也沒有恨的人,在我身邊的,都是陌生人。
“同志,冬天到了嗎?為什麽這麽冷?”
我抱住江銘晟的胳膊,臉趴在他的肩上,睜着朦胧的醉眼,含糊不清的說着胡話。
沒人理我,難道我說話他們都聽不到嗎?
“其實你長的挺不錯,不過幹嗎板着一張臉呢?老是讓我覺得你像……像……”
聲音越來越微弱,眼皮也越來越沉重,再僅剩的最後一點意識裏,我聽到有人問我:“像什麽?”
我困了,累了,想睡了,所以,在我昏睡前,我不知道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037】能忍到什麽程度
半夜醒來,頭仍然很痛,使勁的甩了兩下腦袋,驚奇的發現床上竟然只有我一個人。
将晚上的事情從頭至尾的回憶了一遍,仍然有點不敢置信,江銘晟竟然幫了我。
是什麽原因突然間讓惡魔變得這麽有正義感?是心血來潮嗎?總不至于是突然良心發現了吧……
遺憾的覺得,我真的越來越不了解他了。
可是轉念想想,我又什麽時候了解過他呢?他在我眼裏就是一個神秘的人,只是在原來不了解的基礎上加深了不了解,所以就變成了更加不了解。
我除了知道他有錢以外,對他一無所知,就連他家裏有哪些人都不清楚,他不會說,我更不會問,這些跟我無關的事,根本沒有問的必要。
看了看時間,淩晨一點半,這個時候江銘晟怎麽沒在床上呢?他可是個很少會熬夜的人。
莫非我今晚醉的讓他倒胃口了?所以他懶得與我同床共枕嗎?這個想法真是太令人興奮了,重新倒回床上,我眨着眼睛笑了。
正在偷樂之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驚得我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得正香。
眼睛是閉上了,意識卻是清醒的,我等着江銘晟趕緊關燈入睡,好讓我松口氣,打從他進來後,我心裏憋的連口氣都不敢喘。
聽到他上床的聲音了,接下來我就是等關燈的聲音,只要燈關了,我就算眼睛睜着,他也不會發現的,關吧,快關呀。
久久沒等到關燈的聲音,卻聽到他突然說話的聲音:“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
心一驚,眼睛立馬睜的老大,還沒反應過來,江銘晟的唇已經落了下來。
他堵的我說不出一句話,舌頭霸道的探進我的口中,肆意的掃蕩着。
我被他吻的漸漸有些迷離,可是這算什麽,這只是一場交易,無關于愛情的交易。
江銘晟迷戀的,只是我的身體,不是我的人。
今晚的他,不像那一晚瘋狂的令人懼怕,動作輕柔的手在我身體敏感的部位游移揉搓,身體很快便不受控制的顫栗了起來,我讨厭自己的沒定力,竟然對一個沒有愛的男人都能有反應,這樣的感覺,令我羞愧。
緊緊的夾着雙腿,想讓自己不要那麽明顯的顫栗,牙齒更是緊緊的咬着下唇,怕一不小心就洩露了壓抑的情欲。
江銘晟知道我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裏,所以他邪惡的主攻那裏,他知道我在極力的隐忍,他就是想看看我能忍到什麽程度。
身體越來越燥熱,像被烈火燃燒了一樣,我恨死了自己的沒用,在一個不愛的人面前,不是應該沒有任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