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的聽了他呼喚我的名字,一遍一遍,聲音焦慮不安。

接着他快速的發動引擎,車子以飛躍的速度直線行駛,我知道他現在要去的地方一定是醫院。

約十分鐘後,車子停了下來,為了避免當着醫生的面被拆穿,我想該是時候清醒了。

江銘晟剛一抱起我,我就緩緩睜開雙眼,接着虛弱的問:“我貧血又犯了嗎?”

他無語的看了我半天,才憤憤的說:“竟然又着了你的道。”

“我是貧血……”我強調。

“找不到比你臉色更紅潤的了,說你高血壓我可能會更信一點。”

“可你剛才明明信了不是嘛?”我有點得意。

“那是因為我瘋了,才會這麽緊張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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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哎喲,老江最後一句話說的好man哦……小季呀,我代表廣大的女性同胞向你表示羨慕嫉妒恨啊……

【191】有其父必有其子

聽了這話別提我心裏有多高興,想起第一次騙他的時候,他是那麽冷靜的拆穿了我的謊言,如今我第二次騙他,他竟因為在乎我而真的信以為真,這是多麽幸福的蛻變。

吃了晚飯後江銘晟送我回憶園,飯前他接了個電話有要事處理。

“我看着你進去。”不舍的和我吻別。

我笑着點點頭,剛走幾步,像心靈感應般,一個轉身,江銘晟向我張開了雙臂。

我奔到他懷裏,他緊緊摟着我,戲谑又溫潤的說:“既然這麽依依不舍,我還是不走了。”

“不行,抱一會就走!”我賴在他懷裏,享受着片刻的溫暖。

“再抱一會想走也走不成了。”他熾熱的唇摩擦着我的頸項,我當然明白他心裏想的是什麽……

“毛主席說了思想要端正,不許意 淫。”

“是你勾起了我不端正的想法,走就走了,為什麽還要回頭。”他繼續吻我。

“你不對我張開雙臂,我才不會投奔到你懷裏。”

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兩人在憶園門口整整親熱了半個鐘頭,才終于戀戀不舍的分開。

當我第三次想要回頭的時候,江銘晟威脅說:“再回頭我讓你想走也走不了。”

于是我聽話的真沒再回頭,一如我的感情也是一樣,前方縱然迷茫,但身後卻已無退路。

和江銘晟之間微妙的改變終于引起了江母的注意,某天經不過她的軟磨硬泡,我痛心疾首的又去陪她們打了一場麻将,散場的時候她突然拉住我,意味深長的說:“小季,銘晟好像對你不太一樣了。”

“哪裏不一樣了?”我裝傻。

“他看你的眼神——很專注。”江母的聲音透着股肯定。

“看別人就不專注嗎?”繼續裝傻。

“不一樣的專注,看你的專注裏帶着一種特殊的感情。”

哎——我長長的嘆了口氣,她不解的問:“為什麽嘆氣。”

“都說有其父必有其子,您覺得我不該嘆氣嗎?”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我已經了解江母不是那種心理脆弱的人,所以也不再忌諱會不會傷了她的心。

“死丫頭,我兒子才不是他父親那種人,銘晟能用那樣的眼神看你,你應該偷笑才對。”

“阿姨這話也太不公平了,他就随便看我兩眼,我就該偷笑啊?那他要是對我拍拍頭,我是不是該跪在他面前感激涕零啊?”

江母戳了戳我額頭,笑着說:“別擁有的時候覺得無所謂,當你到了我這個年紀的時候,你就會發現,被一個人真心愛着何其不易。”

笑歸笑,她眼裏一閃而過的重重失落卻深深震撼了我的心。

“阿姨你為什麽不給自己找一個伴?”我盯着她風韻猶存的面龐,心裏有些想不通。

“年輕的時候為了銘晟就想着等等再說,畢竟他是那麽敏感的孩子。”

“這一等就等到了銘晟長大,而我已老,再想去找,卻發現心跟着人一起老了。”

人人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誰又知道這個世界上為了孩子而犧牲自己一生的女人有又多少?

【192】被別人放了鴿子

心頭莫名一酸,我抱住江母的胳膊撒嬌:“別瞎說,您才不老。”

我不是阿谀奉承,我說的是肺腑之言,江母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永遠都不計較過去,不管開心或不開心臉上都會挂着微笑的可愛女人。

——

——

那天的談話成了我的一樁心事,腦海裏一直回想着江母最後說的一句話。

“一個人走過孤獨的二十幾年,唯一的遺憾是沒有人能陪着我一起變老。”

因為這一句話我竟然萌生了要替江母找一個攜手度過餘生的人,也許江銘晟知道後又會罵我多管閑事,可是我豁出去了,心裏有了想法我就必須要付諸于行動。

跑婚介所,上姻緣網,找同事介紹,幾乎能用的方法我全用了,最後終于篩選了三名合格的相親對象。

江母一聽說我要讓她去相親,起初并不贊成,但終是坳不過我的軟磨硬泡,只好無奈的同意了。

我安排江母見的第一個對象是一位大學教授,其實這麽安排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想着江銘晟那麽尊敬李民鴻教授,那如果江母見面成功的話,江銘晟那邊肯定也會比較容易接受。

約定的地點是市區一家帝都酒店,上午九點我和江母準時抵達。

“小季你剛跟我說那個教授姓什麽來着?”

“姓柳,木字柳。”

“多大了?”

“59。”

“結過婚沒有?”

“……”

“阿姨這些話等會見面的時候你問他呀,我把他該說的都說了,等會你們倆說什麽?”

“……”

進了早先定好的包房,我看了看時間,還差五分鐘,心裏不免嘀咕,這柳教授未免也太準時了,就不能早點來嘛。

五分鐘很快過去了,柳教授卻并未出現,硬着頭皮又等了十分鐘,他仍然還是沒出現,這時江母的臉上已經有些不耐煩。

“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如此沒有時間觀念的人,見不見都不重要了。”

“哎喲,阿姨再等等啦,人家可能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耽誤了,再等十分鐘,就十分鐘好不好?”

我祈求的望着她,江母終于做了退讓,她指着我的額頭說:“真拿你沒辦法。”

眼看十分鐘又要過去,我站起身以上WC為由,沖出了包房。

一出包房的門我就趕緊掏出手機,撥了柳教授的電話,電話嘟了幾聲後很快被人接起。

“柳教授九點見面的事情你忘了嗎?”我語氣不悅的質問。

--“哦季小姐真是抱歉,我今天要去開個學術研讨會,所以……”

“你有沒有搞錯?!你有事幹嗎還答應我要來相親?耍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是真心想找個伴的,你看要不咱們重新約個時間怎麽樣?”

“不怎麽樣!誰稀罕跟你見面啊?你不來正好,後面排隊的人多呢,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而不是留給你這種言而無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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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來茴真是夠悲催的,好不容易給江母找了個對象,還被人放了鴿子,接下來又遇到了不該遇到的人……

【193】半路殺出程咬金

沒等老男人再說話,我憤怒的挂了電話,正惱着怎麽跟江母交代,一聲淩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季來茴……”

乍聽這突兀的聲音,我驚的迅速轉過身,怎麽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江銘晟。

“你……你怎麽在這?”

“你要跟人相親?”他走近我,眼神陰鸷。

“沒有,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

“後面排隊的人還有很多?”

“不是,不是,真不是!”

“剛還被人放了鴿子?”

“沒有,不是,其實……”

我真想咬舌自盡算了,身為一名律師不是該滔滔不絕,伶牙俐齒嗎?怎麽這會我除了沒有,不是,就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我又沒做對不起他的事,我到底再心虛什麽??!

“是這樣的……”我上前拉住他的胳膊,指了指包房說:“你媽在裏面。”

“然後呢?”

他這麽一問,我就真有點心虛了,我不确定接下來我說給他找個爸,他會不會掐死我……

“快說。”他不耐煩的命令,我心一橫:“是你媽來相親!”

我沒猜錯,他果然有點想掐死我的沖動。

“你安排的?”我點點頭。

“季來茴,你到底想怎樣?你是不是要把我祖宗十八代的事情都操心一遍?”

竟然跟我扯到祖宗十八代了,我給她媽找對象跟他祖宗十八代有什麽關系……

“你媽都沒意見,你這個做兒子的憑什麽有意見?”

“你什麽都不知道,整天在這裏瞎摻和什麽!”他吼了一句,我頓時滿腹委屈。

“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為什麽在你面前,我永遠像一個局外人?我對你一無所知那是你的錯,為什麽你卻能說的如此坦蕩蕩……”

每次只要我說到傷心處,江銘晟就算再怎麽生氣,眼神也會柔和下來,他見我低頭抹眼淚,正想說什麽,包房的門被打開,江母走了出來。

“小季,你介紹的人呢?”說完她才發現兒子竟然也在這裏。

“阿姨你問問你兒子吧,我都不想說了……”委屈的哽咽了兩句,我繼續抹眼淚。

“怎麽了銘晟?”

她一臉疑惑的将視線轉過去,江銘晟板着一張臉,根本就不知道我讓她媽問他什麽。

“不知道。”他如實回答。

“你裝什麽呀?人家柳教授堵車好不容易趕來了,你倒好竟然把人家給轟走了,把我夾在中間為難成什麽樣了……”

江銘晟被我誣陷的徹底驚呆,江母走到我面前安慰說:“沒關系,走了就走了吧,別為了這種事傷和氣。”

原以為江銘晟肯定會被他母親訓上一頓,哪知她半句都沒訓,還笑着要拉我去做保養,目的沒達到,反落了個大大的疑問,江母怎麽一點也不生氣江銘晟阻礙她找伴的事?

“媽我有些事要單獨跟來茴說。”江銘晟一開口,江母立馬松開我的手:“好,那你們聊,我先走了!”

我盯着她遠去的背影,心裏默默的吶喊:“江阿姨,你不能丢下我啊……”

【194】危險慢慢的臨近

胳膊被人霸道的拉過去,我被江銘晟強制性拉到一間包房,他砰一聲踢上房門,咬牙切齒的說:“我真是把你寵上天了,竟然敢光明正大的誣陷我,今天看我怎麽收拾你。”

“這是酒店你可別亂來。”我提醒他。

江銘晟根本就不理睬我的提醒,一把将我摁倒在沙發上,聲音沙啞的說:“今天亂來定了!”

他饑渴的像一頭狼撕扯着我的衣服,雙手滑過我柔軟的肩在光滑的脊背上來回磨蹭着。

火熱的唇更是游離于肌膚每一寸敏感的地帶,最終停留在我白皙豐滿的胸部,時而溫柔時而用力的揉搓着。胸部柔軟的地方很快開始膨脹,耳邊吹來一陣溫熱的暖風癢癢的……

濕潤綿軟的唇如香氣撩 人的花瓣細碎的落在了我的脖頸,他輕咬住我的耳垂慢慢的允吸,很快我就被他撩撥的勾起了所有的欲望,一團火在體內熊熊燃燒,膨脹的身體已被打開,粘稠濕熱的暖流洶湧而出。

在他如火一樣的柔情中,我像一朵嬌豔的玫瑰立馬盛開在了他的身下……

——

去接洛慧出院的那天,遇到了陳真,對于這個不該出現的人物,我的态度自然是冷漠的。

陳真去取車的時候 ,我怒視着洛慧質問:“為什麽他來了?”

“我沒讓他來。”她心虛的低下頭,我提醒她:“你可以趕他走。”

“來都來了,趕人家走多不好。”借口多多,明顯就是不打算趕。

“看來你為什麽住院,已經忘的幹幹淨淨了。”

我掩飾不住的失望,對她真的是無從勸起,榮華富貴就那麽重要嗎?重要到只要不死都可以重新來過。

“來茴……”她抱歉的扯了扯我的衣袖,想讓我不要責怪她,眼看陳真的車已經漸漸駛過來,我掙脫她的手好自為之的說了句:“既然都是你的選擇,那我也無權去幹涉。”

她還是上了陳真的車:“來茴,過幾天我去找你……”

我揮揮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或許就是如此吧,我看的是她的未來,她卻看的是自己的現在,只要她放手,或許就會有一萬個美麗的未來等着她,可她卻不肯放手,寧願舍棄一萬個美麗的未來,也不願舍棄一個溫暖的現在。

洛慧心甘情願的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周末我休息,洛慧果真打來電話,約我晚上出去吃飯,我想了想同意了。

我們一起去海仔灣吃了海鮮,然後又找了家酒吧喝酒唱歌。

“洛慧你現在又跟陳真在一起,就不怕他老婆再對付你?”這是我一直擔心的問題。

“放心吧,她不敢了。”她說的極肯定。

“為什麽?”

“陳真說他已經警告過她,如果再敢對我下手,就休了她!”

真不知是她想的過于簡單還是陳真的謊言太逼真,這種話洛慧也能相信,我還能說什麽……

出了酒吧洛慧很興奮,興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她一邊唱歌一邊說:“來茴你說我是不是真的該考慮讓陳真離婚娶了我呢……”

“別做夢了。”我沒好氣的沖了她一句。

剛出了巷子準備打車,突然不知從哪冒出來三四個男人,其中還有一個女人,我沒有見過陳真的老婆,但依照之前洛慧的描述,再加上目前的形勢,确定她是齊珍珍的身份已經八 九不離十……

“臭婊 子,上次打的沒長記性是不是?才出院幾天又搞上了我的男人,看老娘今天饒不饒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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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一場暴力是無可避免了,老江速來救駕……親們投票留言哦,呼呼……

【195】她是江銘晟的女人

陳真的老婆出口成‘髒’看來今天洛慧要是說一句不該說的話,下場都是不堪想象……

“齊珍珍你不要亂來我告訴你,否則陳真絕對會和你離婚!他親口跟我說的,你不信你可以去找他對質!”

我聽着洛慧顫抖的聲音,一顆心徹底涼到了底,都什麽時候時候了她還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話,看來我今晚真不該跟這個神經病出來吃飯……

“齊小姐你冷靜一下,洛慧是一時鬼迷心竅,我正在開導她,你給我三天時間,我保證一定讓她離開你丈夫,還你一個完整的家。”

報着最後一絲希望,我出言相勸,希望齊珍珍不要做出偏激的行為,然而她此時已經是憤怒交加,根本就聽不進我的任何話,只見她手一揚,那幾個男人一把上前揪住洛慧的頭發,啪啪就是幾個耳光甩在了她臉上。

洛慧發出凄厲的叫喊,我沖過去推那幾個男人,憤怒的吼道:“你們幾個男人打一個女人算什麽男人,齊珍珍給了你們多少錢,我雙倍給你們,你們給我放了她!”

“你給我滾開!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娘看在你無關的份上已經對你手下留情,再啰嗦一句連你一起打!”

齊珍珍一把将我推倒,接着擡起小腿使勁的踢洛慧的下身,她穿的仍然是細長的高跟鞋,洛慧發出一聲比一聲凄厲的慘叫……

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我爬起來奮力沖過去,一把揪住齊珍珍的頭發狠狠的扇了她幾耳光,就算洛慧再怎麽不對,一個女人也不能下手變态到這種地步!

我知道打了齊珍珍會有什麽後果,那幾個男人松開洛慧上來就是對我拳打腳踢,我痛的蹲下身緊緊縮成一團,無助的任他們對我施加暴力。

“你們放開她!不要打她!跟她沒有關系要打打我好了……”洛慧哭喊着撲過來。

“給我打,使勁的打!!兩個一起打!”齊珍珍歇斯底裏的吼叫。

洛慧死死的抱住我,不顧一切的的咒罵着齊珍珍,眼看那些人手腳越來越重,她使出最後的力氣大吼一聲:

“我告訴你們,她是江銘晟的女人,你們再打下去全部都是死路一條!!”

終因體力不支她昏死了過去,我已經痛的麻木了,意識也漸漸開始呈現昏迷狀态,在昏迷前我聽到了其中兩個男人的對話:

“能不能打了?”

“還是別打了,假如真是江銘晟的女人,我們就完了。”

“也許是她撒謊!”

“你敢賭嗎?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們也不能僥幸!”

“那我們怎麽辦?”

“拿了錢趕緊躲一陣子再說……”

……

當我醒來時,已經躺在了醫院裏,洛慧就在我的左側,她傷的似乎很嚴重,仍然還在昏迷中。

護士見我醒來,上前詢問:“哪裏不舒服嗎?”我虛弱的搖搖頭,然後問:“誰送我們過來的?”

“兩個上夜班的大姐将你們送來的。”

“那她們人呢?”我想問她們看到我的包了沒有,手機也放在了包裏。

“已經走了。”

我失望的皺了皺眉,然後說:“你能把手機借我打個電話嗎?”

【196】要替我讨回公道

她遞過手機,我撥了江銘晟的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他焦急的詢問:“來茴是你嗎?”

“是我。”

“你在哪?!”

“慧安——醫院。”我說的小心翼翼。

話沒說完他就已經挂了電話,二十分鐘後他出現在了我面前。

——整整五分鐘,他什麽也沒說。

“這是怎麽了?”隐忍的情緒達到極限後他終于開口。

我想對他說實話,可又怕他将責任怪罪在洛慧身上,于是淡淡的回了句:“沒什麽事。”

“砰”一聲巨響,他将醫療架上挂完的鹽水瓶摔在了地上,失去理智的吼道:“都已經成這樣了還說沒什麽事?!那你告訴我怎樣才叫有事?什麽樣的事才叫事?!”

從沒見江銘晟如此失控過,我吓的一句話說不出,眼淚嘩嘩的落了下來。

值班的護士聽到響聲趕緊跑了過來,見到地上一片狼籍,聲音顫抖的問:“先生這是怎麽回事??”

“立刻給她換病房,現在,馬上!”江銘晟沒解釋地上是怎麽回事,而是直接吼着讓她給我換病房。

“那洛慧呢?”我心虛的指了指左側的洛慧,意思要換一起換。

江銘晟的雙眸幾乎要噴出火,他直直的盯着比我傷的嚴重卻在昏迷的洛慧,心裏大概已經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是因為她?”淩厲的雙眸移向我,他指了指洛慧的方向。

這個時候我想瞞也瞞不住了,因為之前已經跟江銘晟說過洛慧被打的事,他自然是知道原因的。

我輕恩了一聲,以為江銘晟下一秒肯定會罵我為什麽不給他打電話,或是罵我不該跟這樣的朋友走的近,然而他卻突然命令我:“把昨晚的詳細經過說一遍!”

深吸一口氣,我把前因後果娓娓道了出來。

江銘晟聽完後,立馬掏出手機,面容陰鸷的說:

--“大鵬,馬上查出大豐制藥總經理陳真的老婆昨晚帶了那些人在七豐路打人!”

--“別管打的是誰,查好了全部弄到你那。”

--“你看着辦,缺胳膊也好斷腿也好,總之……”

“江銘晟!”我打斷他的通話,語氣懇求的說:“你放過他們吧……”

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根本就對我的話置之不理,繼續說:“總之讓他們一輩子也不能好過。”

“你先聽我說行不行?!”強忍着身上的痛我吃力的坐起身,眼神哀怨的瞪向他。

--“陳真的老婆你們不用管,我會讓他們夫妻傾家蕩産的滾出B市!”

他還是不理我,鐵了心的要替我讨回所有的公道,我是很無辜,可是既然已經這樣了,冤冤相報何時了?

我真的不想再讓事态往更壞的方向去發展……

用力一扯我扯掉了手上的輸液管,頓時血止不住的湧了出來,極端的舉動成功引起了江銘晟的注意力,他惱怒的走到我面前質問:“你這是幹什麽?”

手指按住我的傷口,他已經快氣的發瘋。

“我知道你為我好,我知道你不能容忍別人這樣對我,我更知道你現在有多擔心我,可是有這些就夠了,我不需要你再為我出氣,為我報仇,為我傷害那些愚昧的人。”

“你是想忍了?”他怒視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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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攬月填了個新坑,暫時不會更新,但希望親們可以去收藏一下,喜歡的話将來繼續追随着月月哈……

《邪惡總裁失心劫:至尊愛人》

他和她門不當戶不對,般配的只有年齡。

他是三十歲的豪門獨子,她是二十八歲的悲情剩女。

她嫁他的理由,是為了逃離一個沒有溫度而冰冷的家。

他娶她的理由,是為了遺忘一段至今讓他無法釋懷的愛情。

各取所需的婚姻,注定白天執手同行,夜晚同枕不同心。

朝夕相對的日子裏,又是誰忘了初衷?最先動了情,繼而陷了心……

【197】他對我真是極好

“只是不想再這樣繼續鬧下去,齊珍珍是不對,可錯在先的是洛慧,他不該破壞別人的家庭,不該占着人家的老公,換作是我,也許忍到一定程度也會做出一些極端的行為,而那些拿錢辦事的人你把他們弄殘了,又能改變什麽?只不過是解了心頭之氣而已。”

“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想讓我忍了?很遺憾,辦不到。”他連商量都不肯商量。

“既然這樣,那我現在就出院,你也別管我死活了!”

說完我再次掙脫他的手,費力的要下床,江銘晟按住我的肩膀吼了聲:“季來茴,你能不能不要再任性了?!”

“江銘晟,你能不能不要再獨斷專行了?!”他吼我也吼,我并不覺得自己這麽堅持有什麽不對。

“江先生還要換病房嗎?”僵持的局面剛剛成立,護士小姐走了過來,身後還跟了位清潔工阿姨,一邊掃着地上的碎渣,一邊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們。

我郁悶至極的說:“不換了,給我辦出院手續吧!”

護士一臉驚詫的皺了皺眉,為難的看了眼江銘晟。

還沒等到他跟我妥協,就突然被他橫空抱起,接着說了句“帶路”便把我強制性的轉到了VIP病房。

到了病房後,他讓護士給我重新輸液,我極其不配合的用被子蒙住頭,江銘晟被我折騰的忍無可忍,沖着護士說:“不行就給她打鎮定劑。”

我一聽他要來硬的,指着護士恐吓說:“你給我打試試?鎮定劑是要在病人情緒極度不穩定的情況下才可以使用,我現在如此清醒你敢給我打鎮定劑,小心我把你們醫院告倒閉!”

恐吓完了我又繼續鑽進被子裏,想想又伸出頭補充了一句:“忘了跟你說了,我可是律師!”

這最後一句完全是為了強調,我對法律精通,對自我保護意識更精通。

相信我這麽一說,護士是絕不敢因為江銘晟的身份再對我下手了,江銘晟固然可怕,但若是因為她的失職而導致醫院惹上官司,那後果将會更可怕……

--“大鵬,前面說的事暫且不要做了,若是需要我再通知你。”

在我固執的近乎人神共憤時,我終于聽到了江銘晟妥協的聲音。

他挂斷電話,一把扯過我頭頂的被子命令:“手伸出來。”

目的已經達到,我也就沒必要再跟自己的身體過不起,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聽話的伸出了右手。

待護士重新給我插好輸液管離開病房後,江銘晟坐到了床邊。

“到底要拿你怎麽辦才好?你清楚我的個性,從來說出去的話就不會再收回,可卻為了你一再的違背了原則。”

心裏半是感動半是歉疚,我當然清楚他的個性,這種事別說放在現在,就是放在過去只是他情婦的份上,他也絕不會就此罷休。

“把洛慧也轉到我這個病房吧?”我得寸進尺的拽了拽他的衣袖,江銘晟眉頭一皺:“真是要被你氣瘋了。”

【198】神秘意義的玫瑰

洛慧被護士轉到VIP病房時,她已經醒了,并且也從護士的口中知道了江銘晟來過的事。

“還痛嗎?”雖然對于她之前不聽我勸而導致了這樣的結果很氣憤,但一想到齊珍珍用高跟鞋踢她下身的那一幕,還是心疼大過了所有的氣憤。

“現在好點了。”她有氣無力的回我一句。雙眼直直的打量着病房,都這種地步了還不忘感嘆的說:“江銘晟對你真體貼,這麽好的病房我還是第一次住上。”

關于她和陳真之間的事,我真的已經不知該說些什麽好,奉勸的話已經說了N遍,說的現在我已經連提都不想再提了。

“來茴,你放心,這一次,我真的死心了。”

洛慧知道我不提她和陳真的事,是因為對她失望透頂,所以她主動向我證明了自己會悔改的決心。

“嘴上的話誰都會說,如果真是這麽想的,就用行動來證明你的言行一致吧。”

我淡淡的駁了句,對于她口頭上的保證真的已經失去太多的信心。

——

江母知道我住院的事後,可想而知驚天動地的到什麽程度,她威脅我,逼迫我,賄賂我,恐吓我,用盡一切的辦法,只是想知道我為什麽會傷成這樣。

可是不管她用什麽方法,我都是死死的守住嘴巴不肯說,并且也不讓江銘晟說,只因為我清楚江母的個性,我怕她會一時失控把洛慧給滅掉……

如今在她的眼裏,我可是比他兒子還要親的親人。

江銘晟安排了最好的護工照顧我和洛慧,惹得洛慧難過又羨慕,常常念叨為什麽自己遇不到半個像江銘晟這樣的男人。

我的小腿輕度骨折,醫生說最少要在醫院住半個月,洛慧的身上則多處骨折,所以住的時間自是比我預計的還要長。

兩人住一間病房,整天說說笑笑,心裏的陰霾也就漸漸消散了許多。

“哪位是季來茴小姐?”

某天午後我們剛準備午休,一位速遞員手捧一大摞紅玫瑰走了進來。

“是我。”疑惑的應聲,我和洛慧都有些驚訝。

“這是你的花,請簽個字。”他把玫瑰遞過來給我。

“誰啊??”洛慧羨慕的伸長了脖子。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心想總不會是江銘晟送的,他可不是那麽浪漫的人。

正疑惑之時,手機傳來短信的提示,我迅速拿過來一看:“花收到了嗎?明天有重要的事跟你說,先表達一下我歉疚的心情。”惶恐啊惶恐,還真是不浪漫人幹的浪漫事……

可是,他說的重要事是什麽事呢?我正疑惑——

“到底誰啊??”洛慧盯着我沉思的表情,急切的追問。

“江銘晟呗。”我笑着回答,心裏甜蜜蜜的。

哎……洛慧長長的嘆了口氣,接着佯裝生氣的嘀咕:“讨厭死了,沒事送什麽花,故意刺激我是不是。”

“又不是我讓他送的,你有意見等他來的時候跟他說。”我無辜的撇清。

“我才不說呢,惹惱了他把我趕出這高級VIP病房,那才是得不償失……”

“就是嘛,識時務者為俊傑。”

哎——又是一聲嘆息,她終于忍不住說:“姓陳的真他媽不是個玩意,每次我住院的時候他就消失了!”

“不用擔心?反正到你出院那天他就會出現了。”

這句話諷刺味十足,洛慧當然明白我是什麽意思,她面無表情的強調:“我說了這次會跟他斷絕來往不是應付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他若真的在我出院那天現身,我一定會吐口痰到他臉上,讓他對我沒齒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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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明天的內容很關鍵,親們記得都要來看喔……月知道你們想象力很豐富,但請不要往求婚上面去想,那是尚且遙遠的事情,想點現實的吧……哈哈哈,用你們的票來砸邪惡的月吧……

【199】離別前的小激情

江銘晟再次來看我的時候,我終于知道了他所謂愧疚的事指的是什麽事。

那天剛好是洛慧去做檢查不在病房,所以他一進來就是争分奪秒的與我親熱,鋪天蓋地的吻我,吻的我渾身如着了火一樣的難耐。

“護士要來了……”我輕喘着制止他的欲望。

“別動。”他按住我想推開他的雙手,上半身整個欺上來壓住我,帶着迫切,連呼吸都變成了粗喘。

熾熱的唇從我的頸項一直揉進半敞的病服,像着了魔一樣,腦子瞬間被情欲折磨的一片空白。

“嗯……”一聲輕吟,像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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