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

好,特別是陽光很充足。

風水很好?陽光充足?風水很好?陽光充足?……

特別……陽光……

這兩個關鍵詞讓我聯想到了她在陽光下笑的金燦燦的模樣,她說,她很喜歡采光好的位置。

難道,憶園……

可是不會的,我前些天才向江銘晟确認過,憶園以前根本沒有被林美琪住過,他說那幢房子我是第一個住進來的人。

江銘晟要麽沉默不回答,倘若他回答了,那必然是真的,他從來不會騙我,這一點我十分确信。

可是林美琪到底是什麽意思呢?她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那句話,她一定覺得像我這麽聰明的人,不會猜不出她的意思,可現在……我确實猜不出啊……

下班的時間早已經過了,我仍坐在電腦旁傻傻的發呆,趙小娟走到我面前,拍我肩膀大吼了一聲:“季律師……”

我被她吓了一跳,杏眼一瞪:“你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門口有人等你啊,人家拜托我叫你一聲,我怎好拒絕。”她無限憧憬的兩只手合在一起,把臉貼在了手上。

瞧着她那一副花癡樣,我大概已經猜出了是誰,郁悶的撓了撓頭,我問她:“是那天你見到的帥哥嗎?”

“可不是……長的實在太帥氣了,跟我從小到大崇拜的華仔有得一拼。”

“那你就去跟他接觸接觸,機會是給有野心的人,不要只幻想,付諸于行動吧。”

我慫恿她。

“可是他等的人是你耶。”

“你就說我下班了……”

“可是我已經跟他說了你沒下班耶。”

“……”我表示無語。

不情願的收拾東西,出了律師所的大門,果然看到了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喬楚飛,他雙手環胸背靠在車子旁,一張迷死人的俊臉懶洋洋的東張西望,見我從裏面出來,手指立馬對我勾了勾。

“你怎麽又來了?你到底想幹什麽?”我對他三番二次的出現,已經表示出了極大的不滿。

“沒人陪我吃晚飯啊……”他似乎感覺這理由冠冕堂皇。

“我不吃西餐的,所以抱歉了。”說完我轉身就走,心想對于一個在美國生活了多年并且已經養成吃西餐的人來說,這個拒絕的理由還是挺含蓄的。

“沒關系,哥以後改吃中餐了。”他無賴的伸走攔住我,強調了句:“可是為你改變的。”

“大可不必呀喬楚飛!”我無奈的瞪着他:“你是市長的兒子,尊貴之軀,完全不用為了我而毀了你的胃,你要是因為吃不慣中餐而營養不良的話,我可成了B市人民的公敵了……”

喬楚飛危險的眯起眼:“季來茴你怎麽那麽喜歡寒碜人呢?我跟你有仇是不是?你說你一個女人家學溫柔點哪裏不好,非得像個刺猬似的亂紮人嗎?”

呵呵,真是可笑,我仰起下巴諷刺他:“這位帥哥我溫柔也要看人的,你說你……跟我什麽關系啊。”

“你心情不好嗎?”他突兀的問了一句。

有這麽明顯嗎?我臉頰**了一下。“有什麽不好的,天天不就那樣。”

“今天不一樣,我看的出來你心情不好。”喬楚飛很肯定的語氣。

被一個陌生人瞧出了心思我覺得很丢臉,于是不耐煩的推了他一把:“你以為你心理學家啊,別擋我路。”

這次他沒再攔我,我站在215站牌下等公車,公車沒等他,倒是喬楚飛又跟了上來,法拉利嚣張的急剎車停在我面前,他搖下車窗:“讓哥送你一程吧?”

我嗤鼻冷哼了一聲,把頭扭過去,他開始按喇叭,聲音很尖銳,一旁等公車的人全将疑惑的目光移向了我,不知道的來還以為是情侶在鬧矛盾,可事實上我們完全是沒有任何關系的人呀……

“我說你煩不煩?誰要送你啊?你要閑着沒事,回家吃奶去,別在這糾纏我!”

不得不說這喬楚飛真的是我見過臉皮最厚的人,就連張二瓜都能因為我一句要星星的話而吓的自難而退,這喬楚飛我連他老娘都罵了,他卻還是死皮賴臉的纏着我不放。

真是讓人頭痛。

“你不上車我就按。”嘀……嘀……

他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繼續按,很快就引起了公憤,我旁邊一個抱孩子的中年婦女,臉色不悅的罵罵咧咧:“有毛病啊,要鬧回家鬧去,吵死了要……”

我被一堆人用異樣的眼光看的渾身發麻,無奈之下只得上了他的車,引擎快速發動,車子騰一下以極快的速度飛馳起來。

“慢點行不行……!”

“紅燈……紅燈……”

“有坑,有坑……”

……

在一家餐廳門口他終于停了車,我長舒了幾口氣,指着喬楚飛說:“你知道我為什麽不肯坐你的車嗎?”

“為什麽?”他對這個問題很關注。

“因為坐你的車讓我感覺離天堂不遠了……”眼珠子使勁一番,我憤怒的下了車。

喬楚飛真的吃起了中餐,飯間,我忍不住問:“你吃的下去嗎?”

“你沒發現我吃的比你還多嗎?”他用一句反問回答了我的提問。

“以為你會吃不慣。”

“吃不慣就讓它養成習慣,總不能每次讓你以不喜歡吃西餐為理由拒絕我吧?”

我盯着他一本正經的臉,發覺事态似乎比我想象的要複雜了一點,于是假裝随意的說:“其實你不用刻意改變自己的習慣,最起碼再沒有遇到你的終結者時,真的不用。”

他頑劣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後探究的問:“我遇見你的那個晚上,你遇到什麽傷心的事了嗎?”

又被他說中了,可是我不會承認的:“沒有啊,那天忘記打傘了。”

“可我看不像,你那天的失落看起來就像是丢了什麽最重要的東西,我開車經過的時候,你正好低着頭坐在公園的角落裏,那個樣子看起來仿佛很無助,當時心裏起了一絲恻隐,沒想到……”

他露出受傷的表情:“沒想到你竟然出口成“髒”,我喬楚飛這輩子還沒遇到像你這要的女人。”

“那你遇到的都是什麽樣的女人?”我不懷好意的問。

他用手拂了一下帥氣的頭發,“遇到的都是見到我,就恨不得喊我爹的人,只有你……敢自稱是我老娘。”

噗……我壓抑不住的笑出聲,見到我笑了,喬楚仿佛達到了某種目的。

“以後你只要不開心了,只要喊我一聲,我保證随叫随到,并且保證讓你開懷大笑。”

這像是朋友間的安慰,也像是朋友間的仗義,對我來說很受用。

“喬楚飛也許我們可以做很好的朋友,但是……我不會愛上你的。”

我無情又很肯定的下了定論。“為什麽?”他果然很受傷。

“因為我有喜歡的人,而且我很愛他。”

“我都說了,我不介意……”

“這不是你介意不介意的問題,我的意思是我不可能愛上除他以外的人,你的,明白??”

“那是因為你還沒發現我的好,等你發現了……”

——喬楚飛!

我打斷他的話:“你再這樣我以後真不甩你了。”

看來談判未果,再繼續下去,連朋友也沒得做了,他識時務的轉開了話題:“吃了飯帶你去看泰克尼克號好不?”

“不好!”我拒絕的幹脆利落。

“為什麽?”

“因為這部電影是要跟最愛的人看才有感覺。”

“……”他又受傷了。

“你送我回去吧。”我拿起紙巾擦了擦嘴巴。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企圖改變我的決定,說泰克尼克號就是要跟陌生男人看才刺激,跟自己的愛人看多了,哪還有什麽感覺……

可是……可是……我跟江銘晟一次也沒看過啊。

車子停在憶園門口,我一看情況不對,好像不巧撞到火山了,江銘晟比我們先一步下了車,他正要向裏面走,眼一斜看到我坐在喬楚飛的車裏,頓時臉上的表情陰的吓人……

“喂,不好了……”我對正準備下車的喬楚飛緊急發出信號。

“怎麽了?”他疑惑的皺起了眉。

“我男人來了,而且……好像看到你了,這樣,我先下車去纏住他,你趕緊溜!”

喬楚飛聽了我的話哭笑不得,他問我:“我為什麽要溜?我們又沒做什麽見不得人事。”

我看他不着急的悠哉樣,真想拿東西把他腦子砸的開竅一點,“我男朋友心眼很小。”

“然後呢?”

“他不喜歡我跟除他以外的男人走的近,如果你不趕緊溜,他不會放過你的!”我說的明明是事實,江銘晟的霸道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

“有這麽牛叉嗎?他誰啊他??”喬楚飛被我刺激的有些來火了。

“江銘晟你知道吧?遠洋集團的江總?”我想做為一個中國人,做為一個B市市長的兒子,這點常識他總歸有的,哪知——

“不認識,很不了起嗎?”

“……”這還讓我說什麽好!

自覺此車不宜久留,我抛下一點常識都沒有的喬楚飛,向江銘晟奔了過去。

“你怎麽來了?”我竟然還對他笑,我竟然這麽快就忘記了林美琪丢給我的心病。

“你跟他走的是不是太近了。”江銘晟陰鸷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

“朋友嘛,一起吃個飯。”

“王東陽的兒子是吧?”他果然好眼力,一眼就認出了他。

“哎,你怎麽能直呼市長大人的名號呢,咱們要喊就喊王市長,你說你這麽多産業在B市,你得罪了他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麽……”

我好心的提醒他,江銘晟并不領情,他冷哼一聲:“季來茴,看來你還是小瞧了我的能耐,區區一個市長算什麽?”

他無視我目瞪口呆的表情,直接走到喬楚飛的車前,在他車窗邊敲了敲,喬楚飛下了車。

“你是季來茴的男朋友?”他果然是不認識江銘晟,口氣竟然還挺傲的。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但是你需要記住的是——”他回頭指了我:“以後和她離的遠一點,否則令尊市長的位置不一定能坐的穩。”

我倒抽了口冷氣,江銘晟真是太嚣張了,他以為他是國家領導人嗎?就算是國家領導人,沒有理由也不能輕易免了一個市長的職吧,他是不是今晚被我刺激的有些神智不清了?這種沒有把握的話怎麽可能從他這種有分寸的人口中說出來……

“不管你本事多大,也不管別人怕不怕你,我喬楚飛不是被吓大的,自然不會怕你,你若有本來讓我老子從市長的位子滾下來,那你請便,我的人生不習慣被人威脅!”

哇,我有一瞬間覺得喬楚飛真是酷斃了,要是換了別人聽到江銘晟這番話早已吓得退避三舍,這家夥卻表現出了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超級個性……

“那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江銘晟冷冷的轉身,拉起我的手就往憶園裏走。

“你真确定市長對你不會有威脅?”我跟在他身後,無比擔憂的問,向來也只有我們這行的人,比較擔心這樣的問題。

他不理睬我,只是提醒我一句:“記住我剛才最後說的一句話就行了。”

“那就騎驢看唱本——走着瞧。”我默念了一遍,看來以後得離喬楚飛遠一點了,不管是誰對付誰,我夾在中間都是難啊……

“我們去看電影吧?”我突然站住不動了,期盼的雙眼滴溜溜的望着比我高出大半個頭的江銘晟。

他像是沒明白我的意思,确實不容易明白,在他眼裏我已經不是愛做夢的小女孩,所以萬不會提出如此幼稚的要求。

“什麽?”他确定了一遍。

“我說我們去看電影,我想和你一起看泰坦尼克!”大聲的喊了出來,只因為剛在車裏被喬楚飛刺激了,他說戀人沒有一起看過泰坦尼克算不得戀人。

他說泰坦尼克就是像和他這樣的普通朋友才看的。

“你還好意思要去看電影?你跟那小子三天兩天走到一起我還沒找你算帳,瞧瞧他都把你影響成什麽樣了?你是那種喜歡看泰坦尼克的女人嗎?”

嘿還別說,這個真是受了喬楚飛的影響,或者我這一輩子還真不會有這樣的念頭。

“沒關系,帳先記着,反正今晚我就是想看泰坦尼克。”

江銘晟看我鐵了心要去看電影,即使再怎麽不能接受,最終還是沒能拗過我的堅持。

我們去了B市最有名的電影城,電影開播前,插放着一些小廣告,江銘晟的臉上有着不耐煩,我表示很能理解,想他這樣的成功男人,通常對于電影院這種地方是連經過的時候看一眼的欲望都沒有的。

他今晚為我真是犧牲不少,我心裏一陣愉悅,也就把林美琪抛到了九宵雲外。

終于電影開始放映了,燈光一時間全部關閉,原本還吵鬧的影院突然靜了下來,靜的連呼吸聲都聽的清清楚楚。

There is nothing I couldn’t give you, there is nothing I would deny you, if you would not deny me. Open you’re heart to me.

(如果你不違背我,你要什麽我就能給你什麽,你要什麽都可以.把你的心交給我吧.)

我聽到這句話頗多感觸,偷偷撇了一眼身旁的江銘晟,他英俊的臉上極其平靜,似乎心思根本不在影片上。

我有些不高興了,第一次陪我看電影怎麽能心不在焉的,我決定要好好的折磨他一下。

悄悄的伸出一只手,伸向他最敏感的位置,手指輕輕撩撥了幾下,原本軟綿綿的地方立馬**……

江銘晟發出壓抑的重喘聲,大掌一把握住我的手,扔了回來。

我安靜了沒到五分鐘,又悄悄的向他伸出了魔掌,這次不是輕輕的撩撥了,而是直接用力的揉捏,被我這麽一折騰,他好不容易壓住的**又竄了上來,并且火勢異常的兇猛,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不管他怎麽捏我的手,我就是锲而不舍的挑逗他,礙于電影裏一片寂靜,他絲毫拿我沒辦法……

“不要瞎鬧!”他終于忍無可忍的低聲對我吼了句,我假裝沒聽到,手掌愈發不安分了起來。

輕輕拉開他的拉鏈,纖手一伸摸到了他的實物,好粗……好大……

我自己也有受不了了,緊緊夾住雙腿,感覺到某處已經有了淡淡的濕意,輕輕的揉動他的碩大,江銘晟發出一聲悶哼——

“來茴!!”這次他因為受不了刺激而吼的比較大聲,頓時前後左右的人全都向我們行了個注目禮,江銘晟有些尴尬,就像是在偷情的時候被人抓住一樣的尴尬。

我的魔掌繼續猖獗的在他的私密處随意掃蕩,江銘晟整個身體都崩的緊緊的,崩到最後甚至有些顫抖,我知道他忍的有多辛苦,看到他忍不了又必須忍的無奈,我有一種邪惡的滿足感……

江銘晟突然掏出手機發起了短信,我不知他是發給誰,但很快我就知道了,因為我的手機傳來了震動。

“寶貝,我們出去好嗎?我快要被你折磨瘋了……”

看到這條短信可想而知我有多得意,經常被折磨的我也會有翻身的一天,真是太不容易了……

可惜這樣的機會僅此一次,經過這次的折騰,恐怕江銘晟再也不會來這裏了。

“電影還沒結束呢……”我故意不買他帳,江銘晟看到短信氣的差點沒把手機給砸到電影屏幕上。

“你會為你此刻的行為付出代價。”他氣憤之餘不忘威脅我。

一部電影整整放映了195分鐘,我有100分鐘都用在了折磨江銘晟身上,可想而知,這100分鐘他是怎麽熬過來的。

電影一結束,江銘晟拉起我的手就往影院出口拖,他的手心都是汗,确切的說是他整個身體都是汗……

上了他的車,他什麽也不說而是把車速調到最高檔,然後車子呼嘯一聲駛離了電影院門口,我以為他會直接開到憶園,哪知車子卻駛入了郊區,停在了一處不知名的地方,用四個字形容,最合适的就是——荒郊野外。

“你來這裏幹嗎?”我一頭霧水還沒來得及擦,江銘晟已經把我從副座抱到了後車座。

“我警告過你的,是你自己點的這把火,現在是撲火的時候了!”

原來他把車看到這裏,是想來一場“車震”運動,雖然和江銘晟歡愛不是一次兩次了,可從來也沒在外面做過這種事,在我保守的思想裏,真是無法去接受。

“咱們回憶園好嗎?我企盼的望着他,雙手緊緊的護在胸前。

江銘晟根本無視我的企盼,他将我壓倒在車座上,把我的裙子往上一攏堆在腰間,大掌不費吹費之力就扯掉了我的底褲,細長的手指更是不給我思考的機會深深的探進了花蕊深處,我忍不住一聲尖叫——啊……

他的唇幾乎是用啃的,在我胸前肆意啃噬,手指更是快速的**,我緊緊夾着雙腿,強忍着越來越明顯的顫栗感。

“這裏會有人的……我們……我們去憶園吧……要不……去找個賓館……”

盡管身體的火已經熊熊燃燒,我還是擔心會被路過的人看到,一邊低沉的呻吟,一邊顫抖的向他提議。

“現在才知道向我妥協嗎?剛才在電影院不是很嚣張嗎?”他停下手裏的動作,火熱的唇在我耳邊得意的呢喃。

“我……錯了還不行嗎?”

私密處已經浸濕了坐墊,絲絲涼涼的貼在皮膚上,羞的我簡直睜不開眼,江銘晨皮帶一扯,撥開我的雙腿直接狠狠的貫穿,随着他的每一下動作,我開始不自覺地扭動身體迎合他。他的另一只手撫摸上我的**,用力地揉搓着,身體上的歡愉漸漸讓我抛開了身處何方的顧慮……

我終于放松了自己,體會這一刻帶來的**,江銘晟粗野的挺進,車子微微震動了起來,他不斷的變換着姿勢,嘗試着不同的快感,車廂裏小小的空間到處彌漫着濃濃情欲味,我沒想到電影院裏看似一陣惡作劇的挑逗,會引暴江銘晟如此強大的欲望,在一波又一波的**之下,他粗野的喊道:“來茴……我要**怎麽辦?”

我知道他是顧慮沒有備安全套,而他又不想讓我吃藥,可是如果這個時候停下來又會要了兩人的命,無奈之下,在欲望到達頂峰之極,我貪圖一時的**,不顧一切的吶喊:“不用顧慮,就射在裏面……”

可是江銘晟真的太理智了,即使那歡愉的感覺差點要讓人暈眩,他還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抽離了我的身體,接着用手掌捂住了“小弟” ……

“你這小妖精,真會摧殘人……”他重重的坐倒在車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盯着他握着小弟的拳頭,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完了從背包裏掏出紙巾,把身體挪到他旁邊柔聲的說:“我給你擦了吧……”

他沒有拒絕,厚厚的紙巾瞬間侵濕了,我仔細的為他擦試着,情欲的味道很重,雙粘又濕。

……

等了整整一個小時江銘晟才恢複了體力,穿好衣服去開車,我執意不肯再回到副座上,斜躺在後車座上昏昏欲睡。

這一場車震運動終是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累的我什麽時候到的憶園,什麽時候睡在了床上渾然不知。

清晨醒來發現江銘晟睡在我旁邊,陽光折射出一條淡淡的光線映照在他俊逸的側臉上,忽然覺得世界很美好,如果每天清晨醒的那一刻,都能看到自己最愛的人,那才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我用手去撥他的睫毛,終于成功的把他折騰醒了,他睜開迷離的雙眼,輕聲說:“昨晚真是太累了,即使現在心有餘也力不足了,來茴,你還沒到三十歲,怎麽就如狼似虎成這樣了?”

我有些郁悶,昨晚不就是在電影院小小的捉弄了他一下,怎麽就讓他聯想到了如狼似虎這個詞,我覺得這樣形容我真是太不合适了。

而且,很不公平,我昨晚直接在車裏……就被他就地正法了,現在竟然還說我……

“你再說你自己吧?你不是明年就奔三了嗎,怎麽?提前變狼啦?”

他忽然翻身将我壓住,暧昧的說:“我一直都是狼,難道你不比任何人清楚?”

臉一陣嬌紅,我掙紮着推開他:“別了吧,我已經被你吸幹了。”

以為他又要發洩**了,所以我果斷的與他保持了一點距離,他說的沒錯,他一直都是狼,一條永遠吃不飽的狼……不對,應該是獸才對,一條淫獸……

我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時江銘晟已經穿好了衣服,他看了看時間說:“我得走了,等會上午還有個會要開。”

恩,我點頭,跟他一道下了樓。

“要去哪兒嗎?我送你。”他體貼的詢問。

我搖搖頭:“好不容易周末,等吃飽了肚子,繼續補眠……”

江銘晟取了車,正要關車門時,我突然奔了過去,“等一下。”我喊了一聲。

“怎麽了?”他凝視我。

“我想……問你個事……”吞吞吐吐的有些難以開口,畢竟這個事以前我已經問過一次了,我不确定同樣的問題他會不會回答第二遍。

“什麽事。”

盯着他疑惑的眉頭,我終于鼓起勇氣問了出來:“我想知道,這幢別墅林美琪有沒有住過?”問完我馬上低下了頭,他會有什麽表情我可以想象。

他多麽不喜歡我提到這個話題,況且還是一個他已經回答過一次的話題,以前江銘晟對我的問題向來回答的就少,如果同樣的問題讓他回答兩次,我覺得我有點得寸進尺了……

如我猜想的,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我,而是沉默了一小會,才不悅的質問我:“難道我沒回答過你嗎?”

是的,他回答過我,可是我現在就是想确認一下嘛,我又沒啥別的意思,他只要回答我有或沒有就可以了,過多的東西他不想說我還也不勉強。

“你知道同樣的話我不想說兩遍。”他聲音變得冷了許多。

“為我破個例不行嗎?”我不死心的繼續得寸進尺。

“你為什麽總是糾結這些?”他已經有些不耐煩。

“因為對我很重要。”如果是她住過的,我不會再住。

……

“沒有。”他簡單的丢下兩個字,發動引擎絕塵而去,車速代表了他很不高興。

我只是問個問題而已,他有什麽不高興的,對我這個态度,好像不高興的人該是我才對吧?!

郁悶的轉身向內走,身後有人輕喚我名字:“季來茴。”

我回過頭,一看是喬楚飛,頓時驚得趕緊走過去質問他:“你怎麽又來了?你把江銘成昨晚的話都當耳邊風是不是?他真的有可能會說到做到的,你不要低估了他的能耐……”

他無所謂的笑笑,伸了個懶腰說:“你只記得他說的,貌似我說的你一句都沒記住。”

我無奈的嘆口氣,友善的幫他分析:“你要知道你爹是市長是很了不起,可你是什麽呀?你不過是個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無業游民而已,倘若他動不了你爹,他動你不是跟動根手指一樣簡單?”

“得了啊季來茴……”他打斷我的話,糾正道:“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麽沒有能耐?無業游民……虧你想的出!到底是你對我太缺乏了解,還是我這個人看起來太像無業游民?”

我有些不明白他什麽意思,上次在市長大人舉辦的酒會上,明明聽市長說他兒子剛剛留學歸來,難道是我聽錯了嗎……

“那你不是無業游民你是什麽?”我懷疑的從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遍,明明行為看起來都像個無業游民,他還想辯解什麽?

“首先,我在三年前就與朋友合資經營了一家設計公司,現在已經發展成了三家,其次,我在美國學了四年的設計,拿過的大獎不計其數,如果你對室內設計有研究,你一定不會不知道享譽國際的設計師尼羅,我喬楚飛其實就是尼羅。最後,我不僅有以上兩個光環,馬上還将多出另一個身份。”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總之我是被唬住了,不過同時對他的另一個身份也頗為好奇,“什麽身份?”我問道。

“我馬上要進稅務局了,所以……”他邪惡的勾起一抹笑,我直覺這笑奸詐的很。

“所以什麽呀??”

“所以我你那個男朋友生意就算做的再大,他能不跟稅務局打交道麽?”

——

天哪,果然是沒有常識性的家夥,看來他這些年在國外呆傻了,或者他學設計學傻了,江銘晟會更稅務局打交道?是稅務跟他打交道還差不多!!

“我說喬楚飛同志,你能不能先去打聽一下江銘晟的身家背景再來跟我說這些話?你知道他一年交給國家的稅有多少嗎?這麽跟你說吧,如果他要不交稅,你們稅務局就可以倒閉了,到時候你也可以準備下崗了……

喬楚飛白眼珠子沖我翻了好幾翻,他不悅的吼了句:“反正在你眼裏,你男人就是最好的。”

看他莫名發脾氣,我也不樂意了:“你說的是廢話,我男人不是最好的,難道你才是最好的啊?搞笑……”

“反正你啥也甭說,我該來找你的時候就會來找你,有什麽後果我一個擔着,不管你啥事!”

這話我怎麽聽着別扭的很,就像是在商量着偷情一樣,如果被抓到了他一個人擔着,跟我沒關系……

“我說尼大設計師啊,你是不是很閑啊,你身居要職,應該很忙才對啊,為什麽天天在我眼前晃呀晃的?”

他對我的話表現的很失望,突然神情黯然了下來,淡淡的說:“我以為雖然咱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好歹也算朋友了,沒想到……你還是對我這個态度。”

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以情動人了,他這麽一說,我那顆堅韌的心立馬軟了下來,其實想想也是,只要我行的正站的穩,我也有交異性朋友的權利,如果現在就被江銘晟這麽約束着,那将來結了婚豈不是連跟男人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天哪,那我深閨怨婦有什麽區別……

“沒說不是朋友,只是別有事沒事就來找我,畢竟朋友也是有尺度的,越過了那個尺度就很難做朋友了。”

這樣的回答應該不算絕情吧?喬楚飛識趣的點了點頭……

“你能不能送我去個地方?”想起江銘晟離開時的态度,我忽然變得很憂傷。

他直接開了車門:“想去哪?一句話的事。”

“你等我一下,我進去拿包。”蹬蹬的跑回房間,拿齊東西後,上了喬楚飛的車。

“你開到房産局門口就行了。”我眼神黯然的看不出一絲神采。

他明顯有些吃驚和疑惑:“你去房産局幹嗎?”他問。

“辦點事。”我扭轉了頭,明顯不願對他多說。

我不多說他也沒再多問,車子停在房産局門口時,我對他揮揮手說:“謝謝你送我過來,你去忙你的吧,我等會辦完事打車回去。”

他沖我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沒關系,我等你好了。”

“不用的,真的不用,我等會辦完事可能要去朋友家,所以你不用等我。”我一心想把他打發走,只因為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的事。

他見我如此堅持,也就只好作罷,拿出手機問我:“你號碼多少,留給我一下。”

為了讓他盡快走好去辦我的正事,就迅速把號碼報給了他,等他終于消磨好離開後,我轉身奔向房産局。

——

——

“小姐,請問你有什麽事嗎?”一名中年人禮貌的詢問我。

猶豫了一下,也掙紮了一下,我說出了此行的目的,雖然我知道我可能不該這樣做,如果相信一個人就不該來這裏,可是糾結了那麽久,我卻還是來了。

“我想查一下,南豐區玉子路1218幢的別墅房産證上是誰的名字?”

心裏萬分的緊張,即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又怕聽到不是自己想聽的答案,內心十分矛盾,雙手無措的緊緊絞纏。

“稍等,我查下。”

“好的……”

那不算漫長的查詢過程,我等的何其煎熬,“小姐身份證帶了嗎?”他突然擡頭問我。

我不知道他是要我的身份證還是要江銘晟的身份證,于是疑惑的問:“是購房人的,還是我的?”

“購房人的。”

這可難到我了,如果要我的話當然有,要江銘晟的我怎麽會有……

“提供購房人的身份證號碼可以嗎?”我用無助的眼神可憐兮兮的盯着他。

他想了想,眉頭又攏了攏,為難的說:“按說是不可以的……”

我失望的嘆口氣,他又說:“但是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的話,就給你破個例吧,你把號碼報給我一下。”

“好的,謝謝。”我感激的連連點頭,沒想到一出門就遇見了貴人。

迅速報出了江銘晟的身體證號,他在電腦上敲擊了幾下,無情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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