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作品相關(20)

作品相關 (20)

璟年,提醒他:“你回家去看看,再去他可能去的地方找,我去出租車公司問問,再多叫一些朋友一塊出門去找,等到明天過了二十四個小時,子熹哥還沒回來我們就去報警。”

被他這麽一說,陸璟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點了點頭,丢下句“好,我們分頭行事”就又跑出了店門,上車直接開回了家去。

家裏一片冰冷漆黑,歐子熹昨天買的菜還在冰箱裏,顯然是沒有回來的,陸璟年失望不已,其實他心裏已經猜到了,歐子熹大概是被人給綁架走了,且綁架他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陸璟誠。

想到這裏,陸璟年又有些咬牙切齒,果然他還是掉以輕心了,陸璟誠怎麽可能這麽輕易就認輸了,他就是個瘋子,死也一定要拖個墊背的。

于是當下,也顧不得多猶豫,陸璟年鎖上門就下了樓去,再次開車,直奔陸家大宅而卻。

陸家的大宅在城郊的富人區,帶游泳池的大花園別墅,以前這裏是他的家,現在被陸璟誠鸠占鵲巢了,不過他也不經常回來就是了,陸璟年來也只是碰碰運氣而已。

一個半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別墅花園的大鐵門前頭,陸璟年下了車就直接上前去按門鈴,很快有警衛出來,手電筒的亮光往他臉上一照,當下大驚失色:“少爺?”

是以前他在的時候就在這裏幹活的工人,還認識他,陸璟年沖他揚了揚下颚,問道:“陸璟誠他人呢?”

“大少爺……在裏頭。”

很好,也許是因為惹上了麻煩為了躲避瘋狂的記者和買了他們股票賠大發了而陷入癫狂的股民,陸璟誠這幾天天天都躲在這大宅裏沒有出門,所以陸璟年來找人倒是沒有白跑一趟。

“我能進去嗎?”

警衛有些猶豫,示意他稍等,手裏的對講機跟裏頭的管家通話,詢問過後沖陸璟年點了頭。

管家親自來大門口接的他,這管家以前就是跟在陸璟誠身邊的狗腿子,陸璟年根本看不上他,對他的寒暄理也不理,擡腳就進了門去。

陸璟誠在一樓的客廳吧臺內自斟自飲喝紅酒,看到陸璟年進來,多放了只杯子到吧臺上,倒了半杯紅酒,伸手示意他。

陸璟年卻是半點跟他客套的興致都沒有,直接開門見山問他:“歐子熹,被你弄哪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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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璟年一副沒聽懂他這話的意思的表情:“那個小大夫不是你的人?你問我他去哪裏了?”

“你少跟我裝!他被人綁架了!不是你做的還有誰?!”

“被綁架了?”陸璟誠微蹙起眉,随後又聳了聳肩:“誰知道是誰做的呢,也許是你們錢賺太多了惹人眼紅妒忌想敲詐也不定,跟我沒關系。”

陸璟年徹底火了,撲上去一手用力扯住了他胸前衣服,咬牙切齒道:“你別跟我說這些廢話!你到底把他弄哪裏去了!”

陸璟誠原本就喝了酒,這會兒被他一拉扯更是一個踉跄差點摔地上去,嘴裏呼出的酒氣全噴到了陸璟年的臉上去,陸璟年厭惡地往後退開了一些,抓着他衣服的手卻沒有放。

陸璟誠看他一臉憤恨的模樣,突然就笑了起來,慢悠悠地再次抿了一口杯子裏的紅酒,問他:“那個小大夫,對你就有那麽重要?”

“你到底把他藏哪裏去了?!”

“你是不是恨不得我死?”

陸璟年冷笑:“你挪用公款最多判個無期,要是再搭上條綁架的罪行,被槍斃了也是你自找的。”

“你當真就這麽恨我?”

“我恨不恨你重要嗎?”

陸璟誠輕眯起了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陸璟年,半晌,才慢慢說道:“你知不知道,當年我為你背下黑鍋被人打斷了一條腿,其實是心甘情願的……”

“那事跟我根本沒關系!”提起這個陸璟年就沒好氣:“你完全是活該,要不是你貪圖公司的股份,也不至于會沒了一條腿。”

一聽他說自己這麽做完全是活該,瞳孔微縮,眼裏漸漸泛起了冷意:“你覺得我是活該嗎?”

陸璟年不以為然地反問:“難道不是?”

“我為了你斷了一條腿!”

“你根本不是為了我。”

“你掉下山,車子起火,我以為你必死無疑,還難過了好幾天……”

陸璟年都快要被他給氣笑了:“這裏沒有別人,你假惺惺說這些要給誰聽?你難過?在我的車子上做手腳害我掉下山的人不就是你?”

“我對你好你不領情,那就幹脆讓你心裏不痛快,”陸璟誠說着獰笑了起來:“要不你也不會這麽恨我一直惦記着我是不是?”

“你真是個變态!”

“是,我就是變态,因為你才變态的!你以為我為什麽要搶你的未婚妻!都是因為你!我讨厭她出現在你身邊!還有那個小大夫……”

“你別傷害他!”陸璟年終于是後知後覺地覺察出了他這話裏的不對勁,再看越說越朝着自己湊過來的人,心下突然生出了幾分怪異的感覺,趕緊後退了一步,用力将人推開,咬牙切齒道:“你要是還有幾分良知,就別對子熹做不該做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

他話說完,也不再管陸璟誠臉色怎麽難看,咬咬牙轉身大步走了。

陸璟誠這裏是問不出個結果來的,只能靠自己去找了,上車之後,陸璟年想到剛才那瘋子的态度,氣得又是一拳砸在了方向盤上,發動車子,踩下油門,疾馳回了去。

☆、險境中救人

歐子熹醒來時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繩子捆了起來,繩子的一端還綁在了床頭立柱上,完全動彈不得,他自己躺在床上頭昏昏沉沉的,房間裏一片黑暗,根本不知道是什麽地方。

一直到房門被人推開了一條縫隙,有人走了進來,抱着胳膊倚在門邊卻沒有再動,似乎是在打量他。

歐子熹閉了幾閉眼睛,腦子裏混沌的思緒漸漸變得清晰起來,終于是慢慢想起自己是上了出租車之後就被人給迷暈了之後就沒了意識……是被人給綁架了。

于是當下猛地看向了站在門邊的人,門外透進來的一點光亮終于是讓他看清楚了,來的人是陸璟誠。

“你做什麽……”話才出口,歐子熹就驚覺自己的嗓子疼得厲害,心裏更是氣惱:“你放開我!”

陸璟誠反腳踹上房門,走上了前來,在床邊坐下,轉過了頭,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目光裏帶上了幾分叫歐子熹幾乎不寒而栗的複雜深意。

“你到底要做……”

下一刻,陸璟誠的手就撫上了他的臉,以令他雞皮疙瘩一顆接着一顆冒起的速度一寸一寸地緩緩摩挲着。

歐子熹想掙開,但手腳都被捆了完全避無可避,陸璟誠的手越加放肆,拇指已經摩挲上了他的唇,就在他準備一口咬下去的時候,才終于是慢慢開了口:“長得倒是真不錯,也難怪璟年那麽喜歡你……”

歐子熹惱火不已:“跟你有關系嗎?你捉我來到底是要做什麽?”

“不過跟別人也沒有太大的區別,璟年以前身邊的人比你長得更好的也多得是,你又憑什麽,就讓他認定了你?”

歐子熹聽着這話覺得怪別扭的,剛想反駁,對方卻已經扯開了他的上身的衣服扣子,低低笑了起來:“他的未婚妻被我上過就被他給抛棄了,你……被我用過的東西,他也肯定不會再要的。”

歐子熹愣了一下,明白他這話裏的意思,身體開始拼命扭動掙紮,終于是沒了修養,頭一次破口大罵了起來:“王八蛋!你放開我你!你別碰我!你放開我!”

陸璟誠冷笑:“你落在我手上,我想對你做什麽就做什麽,你以為你還能反抗得了?”

歐子熹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擡手用手肘去撞他的腦袋,被陸璟誠側頭避開,又再次将他的手按了下去。

歐子熹還想掙紮,陸璟誠不管不聞,在将他的上衣完全扯開,看着他袒露出來的白皙胸膛之後,眼神一沉,微眯起了眼,俯身下去,就咬住了他的脖子,下口極狠,就像吸血的惡魔一般。

歐子熹避之不及恨得咬牙切齒,被捆綁起來的腳用力地胡亂踹,陸璟誠不規矩地手在他身上游走挑逗,吻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惡心得歐子熹頭皮發麻,恨不得咬舌頭自我了解了算了。

感覺到身下的身體越是僵硬抗拒,陸璟誠就越是得意,手上的動作也越發大了起來,不遺餘力地想挑起他的情/欲,手指一路向下,在就要扯上他的褲子時外頭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起初陸璟誠不想管,在敲門聲锲而不舍地一遍又一遍且沒有停的趨勢時,陸璟誠才終于是沒了耐心,停下了手裏動作,坐起身粗聲粗氣地喝道:“什麽事!”

外頭的人小心回道:“是小姐來了,她說想見你……”

門外的管家等了五分鐘,陸璟誠來不耐煩地拉開了房門,他的女兒就站在門外頭,後面還跟着個毛豆兒。

“你怎麽突然跑這裏來了?”

“今天不用上學,我帶同學來家裏玩。”

在他們說話間,毛豆兒已經踮起了腳努力想朝裏頭看,陸璟誠一下就認出來了這小鬼是歐子熹身邊的人,當下把房門給拉了上,推了推自己女兒:“去樓下。”

毛豆兒隐約看見裏頭有人,還想細看,門就關了,只能是不情不願地跟了下去。

陸璟年的車子就停在別墅外頭不遠處,自從毛豆兒跟着陸璟誠的女兒進去,他已經在這裏停了快有半個小時了,一直盯着別墅的方向在看着,一旁的oscar有些擔憂說着:“毛豆兒進去這麽久了,不會出什麽事吧?要是他有個什麽,那我們真是罪孽大了。”

陸璟年沒有說話,心裏卻七上八下地平靜不下來,歐子熹失蹤已經快一天一夜了,他們去報了警,也去出租車公司問過,警察說讓他們等消息會去查,但陸璟年哪裏等得下去,他幾乎認定了歐子熹就在陸璟誠手裏,但自己直接去找他怕也是跟昨晚一樣無功而返,便就想起了和陸璟誠女兒是同班同學的毛豆兒。

毛豆兒一聽他說的,就自告奮勇要來救師父,他跟陸璟誠女兒關系不錯,三兩句話就哄得小姑娘帶了他來家裏玩,陸璟年和oscar尾随而來,看着他和小姑娘坐同一輛車一起進了陸家大宅,到這會兒已經快有半個小時了。

要毛豆兒一個孩子去單獨面對陸璟誠,他們其實都放心不下,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是靜觀其變了。

oscar正說着,手機屏幕突然亮了,他趕緊拿起來看,是毛豆兒發來的,說是他師父很可能在裏頭,在二樓的房間裏,但是門關上了,他進不去。

oscar把手機遞給陸璟年看,陸璟年一看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拉門就想下去。

oscar趕緊拉住他:“你要做什麽?”

“當然是進去救子熹出來。”陸璟年蹙着眉不耐回道。

“不行,且不說他這次還會不會讓我們進去,我們就算進去了,他咬死子熹哥不在他這裏我們也闖不上樓去救人出來。”

“那要等到什麽時候去?!那家夥是個瘋子!子熹随時會有危險!”

陸璟年已經有些氣急敗壞了,oscar好歹還有些理智,耐着性子提醒他:“還是趕緊報警,既然毛豆兒說在裏頭看到了子熹哥,可以讓警察進去找。”

這法子陸璟年當然知道,只是他實在有些等不及了,且心裏總有種說不出的不好預感,告訴他他必須盡快去把子熹給救出來。

但oscar顯然不是這麽認為的,說是他這會兒去硬闖只能幫倒忙,拖住了陸璟年堅持要他等警察來了再進去。

如此在倆人争吵間,又過了十幾分鐘,別墅的大鐵門突然開了,陸璟誠的車子快速開了出來,拐向了另一邊的道上疾馳遠去,陸璟年當下回過神,拉門下了車去,順便給oscar丢下句“你去追他”然後就跑步進了別墅裏頭去。

oscar無奈,只能一腳踩下油門,追了上去。

別墅的門沒有關,也沒人了,大客廳裏燈火通明,陸璟年推門進去,一眼就看到被迷暈在地上了的毛豆兒,快步走上前去把人抱起來,輕拍他的臉。

“毛豆兒?……毛豆兒?”

喊了好幾聲,毛豆兒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師……師父在樓上……”

陸璟年一聽這話,把毛豆兒扶起來,讓他在沙發上坐着,對他道:“你在這裏等一等,我上去把你師父救出來,再帶你們一塊離開這裏。”

話說完,陸璟年就拔腿跑上了樓去,一間一間地踹開房門,終于是在走廊盡頭看到了衣衫不整被捆綁在床上的歐子熹。

歐子熹看到他進來,先是一愣,随即大喜過望,陸璟年大步走上去三兩下幫他把手腳上捆着的繩子都給解了,将人用力擁進了懷裏。

歐子熹覺得鼻頭有些酸,推了推他:“我們先離開這裏。”

陸璟年回過神,知道這裏不安全,也顧不得多說,把因為吸了迷藥渾身無力的歐子熹背起來就趕緊出了房門下了樓去。

歐子熹看到毛豆兒也在分外詫異,毛豆兒又昏倒在了沙發上,歐子熹讓陸璟年放自己下來去抱毛豆兒,也只能這樣了,陸璟年一手把已經沒有知覺了的毛豆兒抱上身,一手攬過幾乎走不動路的歐子熹,半拖半抱着帶着他往別墅外頭走。

這會兒又免不得後悔不該讓oscar去追人,要是有他在也不至于這麽狼狽了,只是剛才看到陸璟誠開車出去,他并不确定歐子熹是還在別墅裏還是在車子上,也就只能和oscar分頭行事了。

即使覺得現在這情形有些不正常,陸璟年也來不及多想,只想他們能趕緊離開這裏。

三個人艱難地一步一步往別墅外頭挪,在就要挪出那扇大鐵門之前,伴着轟隆一聲巨響,巨大的沖擊力道從背後襲來,陸璟年下意識地把歐子熹和毛豆兒同時攬進懷裏,向前撲倒在地,當下就沒了意識。

閉上眼之前,歐子熹隐約看到身後火光沖天,腦子裏只來得及閃過爆炸了這一念頭,就也再次昏死了過去。

☆、可怕的噩夢

陸璟年睜開眼之時,發現自己站在一群奇裝異服大半怪異的人群之中,被身後的人潮推擠着不斷地往前擠,人群沸騰,說着的卻全都是他聽不懂的語言。

沒有從驚愕中回過神,陸璟年下意識地擡頭朝前看去,層層官兵打扮的人中央被圈起來的臺子上頭,一字排開穿着白色囚服的十幾號人被押跪在地上,他們的身後,是光着膀子舉着大砍刀面無表情的彪形大漢。

陸璟年愣了一愣,這是電視劇裏經常演的刑決場景?

頭頂的太陽越來越炙熱,刑臺前監斬臺上,官員裝扮的人已經從簽令筒裏抽出了簽令牌拈到了手裏。

陸璟年的心莫名地緊張起來,再次定眼朝着刑臺看去,跪在最邊上的年輕男子慢慢擡起了頭,呆滞的目光朝着他站的方向慢慢轉了過來。

陸璟年震驚到幾乎血液倒流,是子熹,竟然是歐子熹!

陸璟年想要大聲喊他,但喉嚨就像被人掐住了一般,無論他怎麽努力張開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身後的大漢舉高了手裏的刀将他按下,看着大漢手起刀落,鮮紅刺目的血噴灑出來,瞬間就浸染進了他的眼裏。

“子熹!”

原本窩沙發裏玩手裏的oscar驚訝擡頭,見剛才還昏迷不醒的人突然就滿頭冷汗地坐起了身,還在不停地急喘氣,吓了一大跳,趕緊撲上前去:“喂,你還好吧?”

一邊說着一邊按床頭的鈴叫醫生來,陸璟年卻猛地抓住了他的手,焦急問道:“子熹呢?子熹在哪裏?!”

“他……”

“他死了?!”

oscar無語翻白眼:“你死他都沒死,他就在隔壁病房。”

陸璟年一聽哪裏還顧得上身上受了什麽傷正在打點滴,直接扯了插在手背上的針頭,下了床,光着腳就跑出了病房外頭去。

瘋子!oscar愣了一下才趕緊追了出去。

用力推開門,隔壁病房裏,歐子熹和毛豆兒一人坐一張床上正在說話,聽到聲響同時轉過了頭,見跑進來的陸璟年沒穿鞋子還滿頭大汗都同時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你醒了?怎麽就這樣跑過來了?”

歐子熹才開口,就被撲到床邊去的陸璟年給用力抱了住。

“子熹……”陸璟年的鼻子都酸了,聲音裏竟然帶上了幾分哽咽。

歐子熹無奈回擁住他:“我沒事,我剛才還去你那邊看過你,你還沒醒,我也要吊針就沒有留你那邊。”

“子熹……”

陸璟年再次喊他的名字,想起那個真實到幾乎可怕的夢境,他就有些不寒而栗。

“真沒事。”歐子熹輕拍着他的背安撫他。

“咳……”oscar無奈出聲提醒他們,沒看這裏還一個毛豆兒嗎?少兒不宜好不好!

歐子熹看到oscar尴尬的表情才回過神輕推了推陸璟年,然後就見陸璟年眼睛都紅了,一時又有些意外:“別這樣啊,又沒出什麽大事。”

陸璟年嘴唇動了動,總不好跟小大夫說自己夢到他上輩子是怎麽死的吧,不得被他笑掉大牙,還要被oscar那臭小子當神經病。

于是便搖了搖頭,抹了一把臉,掩去了臉上失态之色。

oscar看他這樣是冷靜下來可以溝通了,才跟他說起了事情:“別墅裏有定時炸彈,是那個家夥放的,昨晚我開車追着那家夥,後來他的車翻下了山,車上只有他和他女兒。”

陸璟年聞言詫異地轉過了頭:“他死了?”

“那倒是沒有,”oscar沒好氣地說道:“另外那條腿也斷了,他女兒還好自己擦傷了頭,沒有大事,他也住這間醫院,就在樓下,還有警察守着,你要不要去看看?”

陸璟年想想還是搖了搖頭……算了。

歐子熹也問他:“真不去看他?”

其實那個瘋子把自己綁床上時說的那番話,歐子熹當時沒多想,這會兒想起來卻隐約猜出了陸璟誠對陸璟年到底抱的是什麽心思,然後對比他的種種舉動又實在覺得……當真是太過變态了。

如今落到這個下場,也算是報應了。

“不去。”陸璟年堅決道。

三個人之中,陸璟年的傷是最重的,還要住好幾天的院,歐子熹和毛豆兒身上都是擦傷,只要再住院觀察個一兩天就能離開,然後便在陸璟年軟磨硬泡之下,他跟毛豆兒換了房間,毛豆兒一個人單獨住一間還有田叔田嫂來陪床,陸璟年則和歐子熹住到了一起去。

oscar一看他們幾個都生龍活虎的是死不了了,想着也沒自己什麽事了,探病時間過了就很幹脆地自動消失了。

醫生來查完最後一次房離開之後,陸璟年直接爬上了歐子熹的床,跟他睡到了一起,用力把他抱進了懷裏。

歐子熹知道他胳膊受了傷,也不敢亂動,由他抱着,陸璟年埋頭進他的脖子裏不停亂蹭胡亂親吻他,歐子熹受不了地提醒他:“這裏是醫院,我們還是傷患,你別亂來。”

“我就親親你,不做別的。”陸璟年依舊貼着他,輕聲呢喃着。

他這麽說,歐子熹也不好再推開他,只能算了,且似乎是覺察到了陸璟年自從醒了之後跑自己這裏來起就很不對勁,猜想他也許是因為昨晚在爆炸中受了驚吓,心裏又有些好笑,陸璟年應該不會是這麽膽小的人吧?

“還好你還活着……”

陸璟年的嘴唇依舊貼在他耳邊,說的話歐子熹卻沒有聽出其他的意思,只當他是真怕了,就笑了起來:“沒事呢,昨晚不是你把我護在身下的嗎?有你在我怎麽可能死?”

在夢裏他就是眼睜睜地看着歐子熹被人砍了腦袋,鮮血濺了他滿臉,他卻連喊都喊不出來,那種感覺實在太真實了,要不是這會兒歐子熹溫熱的身體就在他的懷裏,陸璟年都該懷疑那其實并不是一場夢,而是他所确實經歷過的場景。

“子熹,我們回去吧……”

“回去?”歐子熹一時半會地還沒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回哪裏去?”

“之前不是說過的,等這裏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回鄉下去。”

原來是這個,歐子熹抿了抿唇,回鄉下去當然好,他巴不得日日夜夜守着他的那些藥草,但就是……:“你不是還在到處借錢想收購公司股份的嗎?”

“我把公司股份買回來一些,是想以後要是再有人像陸璟誠這麽胡亂來,我至少能說得上話,但沒說就要親自去管理,董事會的能人那麽多,也不需要我,oscar的爸爸已經說了暫時會留下來看着公司,有他在,出不了問題的。”

歐子熹輕笑了起來:“鄉下地方什麽玩樂的都沒有,你不嫌無聊?而且你去了鄉下能做什麽?”

“在城裏天天累死累活也沒有什麽玩樂的,”陸璟年認真想了想,說道:“你的山地讓一半給我,你種藥草,我可以開個牧場,養牛養羊養馬,挺好的。”

“胸無大志。”

陸璟年被他逗得哈哈笑了起來:“難道你覺得我該每天西裝革履端着面具跟人周旋跟錢打交道才叫胸有大志?”

歐子熹搖頭,他也不喜歡陸璟年穿着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亂的正經模樣,在他看來就跟個假人一樣,以前陸璟年跟他一起住村子裏穿那些上了年代的衣服說話随性放肆大笑的樣子倒是比較适合他,但就是,歐子熹想着他未必會一輩子都願意過那樣的日子,所以還是想他能考慮清楚。

“我考慮得很清楚了,”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陸璟年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是我自己的決定,你不用顧慮太多,也別覺得有負擔。”

歐子熹再次抿了抿唇,既然他這麽說,自己還有什麽好多說的,最後手指敲上了他的胸口處:“你想清楚了,我都随便你。”

陸璟年笑着道:“想清楚了。”

既然這樣,歐子熹還有什麽好多說的,也就點頭同意了,然後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問他:“你當真不去看看那個……怎麽說他也算是你哥吧?”

“我說了早就不認他這個哥了,何況他這一次還想炸死你……”陸璟年說着話,見歐子熹看着自己的目光閃閃爍爍,似乎滿是懷疑,停了下來,問道:“怎麽了?”

“你跟他真的沒什麽?”

“……”

“說啊。”

陸璟年無語:“你別聽他胡說,我跟他絕對沒什麽。”

可我怎麽看着他對你的态度像是被你始亂終棄了才這麽發了瘋一樣的瘋狂報複,這一句歐子熹想了想還是沒有說:“那算了,沒有就沒有吧。”

“小大夫,你不信啊?……我跟他有血緣關系的,我沒興趣玩**那一套。”

“信了信了,”歐子熹揮開又糾纏上來的人,也覺得自己實在想太多了:“回你自己床上去睡,要不一會兒護士進來查夜看到了像什麽樣。”

陸璟年心有不平,按着狠狠啃了一頓,然後在小大夫發脾氣之前,樂颠颠地晃了下去,爬回了自己床上去:“不鬧了,睡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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